“心靜自然涼嘛。”趙得三嘿嘿的笑著說道。
“去你的,心能靜下來的話還能和你在舞池里那個啊。”何麗萍剜了趙得三一眼,叱責道。
趙得三回味著剛才在舞池中央和何麗萍一起完成的壯舉,簡直太佩服剛才的舉動了,看著燈光亮起的舞池里人影晃動,真是有點不敢相信就在不久之前,他竟然和何麗萍在眼前那個人影晃動的地方完成了一次巔峰壯舉。
他有點驚嘆不已的對何麗萍說道:“何姐,真是不可思議啊,我們竟然在那就完成了一次壯舉,想來都刺激。”
何麗萍微微風騷的說道:“要是不刺激,你幾分鍾之內也不會完事的。”
“那是,今天打破了我的最短時間記錄了,才五六分鍾就完事了。”趙得三洋洋得意的說道。
何麗萍白了他一眼說道:“得了,知道你厲害,行了吧!”
趙得三得意洋洋的吐了一個眼圈,拿起啤酒瓶衝著何麗萍說道:“來,何姐,為咱們完成那次壯舉干杯!”
何麗萍被趙得三的俏皮話逗得咯咯笑了兩聲,一邊說道:“去死吧!”一邊拿起啤酒瓶與他輕輕碰了一下,抿了一口,放下瓶子,正要開口說正事的時候,趙得三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衝著她說道:“對了,何姐,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
“誰呀?”何麗萍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好像知道他看到了誰一樣。
“剛才我看到一個背影很像那個胡濤,但是我不敢確定是不是他,正想確認一下的時候,誰知道被舞池里那對狗男女給擋住了視线,奶奶的!”說著,趙得三氣呼呼的瞪了一眼在舞池里緊抱在一起膩歪的狗男女。
聽到趙得三的話,何麗萍笑而不語,拿起啤酒瓶抿了一口酒,然後站起來環顧了一周卡座區,臉上露出了一種詭異的微笑,然後重新坐下來,神秘兮兮的看著趙得三,問道:“小趙,你知道我今天叫你來這里干什麼嗎?”
對呀!
何麗萍今天約自己來這里的時候說是有什麼秘密要告訴自己的啊,不可能只是來這里體驗一下當眾大炮的感覺吧?
於是他連忙說道:“對啊,何姐,你說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的啊?什麼事情啊?”
何麗萍神秘兮兮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身後不遠處的一個位置,對他說道:“你看那邊是誰?”
趙得三一頭霧水的看了一眼何麗萍,然後順著她的視线看向那個位置,隨之一臉驚訝,瞪大了眼睛,他不光看到了胡濤,還看到了另一個人——李芳,在不遠處的位置上,胡濤正一只手夾著煙,一只手摟著李芳,而李芳則小鳥依人一樣依偎在他的懷里,兩人時而卿卿我我一下,時而會表情嚴肅的說一些什麼話。
看到這兩個人竟然勾搭在一起,趙得三的第一反應就是韓五發給自己彩信照片中攬著李芳腰肢的男人就是胡濤,沒錯,就是他,他仔細的在心里對比了一番兩人的個頭和提醒,確信了照片中的男人就是胡濤,然而便聯想到了討薪那件事,難道說讓李芳組織民工去建委討薪這個事情是胡濤在後面一手策劃的?
可是胡濤又是怎麼和李芳勾搭在一起的?
他們之間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
在發現胡濤和李芳之間存在這種親密關系後,趙得三心里的謎團更無法解開了,因為他和胡濤根本沒什麼過節,即便是之前在這舞廳里產生過節,那也是討薪事件之後的事情了,胡濤不可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的。
他越想越糊塗,腦袋里如同打了一團漿糊一樣,眼睜睜的盯著不遠處的胡濤和李芳,准備起身去揪住胡濤弄個明白,就在他剛站起來的時候,何麗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一臉驚慌的問道:“小趙,你干什麼?”
“何姐,我覺得討薪那件事應該就是胡濤一手策劃的吧?我去弄個明白。”趙得三說道。
何麗萍搖頭說道:“胡濤是參與者,但並不一定是真正的幕後主使人,我今天約你來這里,就是想讓你知道胡濤和李芳是有密切關系的,他肯定是這件事的參與者,但幕後主使人是誰,還需要你慢慢去挖。”何麗萍其實對真正的幕後指示者是誰,心里已經是一清二楚了,之所以不想直接告訴趙得三,一來是怕現在告訴趙得三,反而會被趙得三誤會自己早知道卻不及時告訴自己,二來是不想得罪人,不願意引火上身,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一點一點慢慢引導著趙得三自己去尋找出真正的幕後真凶。
經何麗萍的點撥,趙得三隱約明白了一些,一邊坐下來一邊說道:“何姐,你的意思是幕後策劃者另有其人?”
何麗萍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應該是另有其人,這個胡濤怎麼說也不會指示李芳組織民工來建委討工資的,是你一直在負責處理這件事,胡濤和你之間有沒有什麼過節吧?”
“胡濤和我之間不是沒有過節,何姐難道你忘了我和胡濤認識就是在這家舞廳里嗎?那次差點把事情搞大了呢。”趙得三提醒著上一次在舞廳里發生火並的事情說道。
何麗萍想起來了,點了點頭,說道:“對,你和胡濤在這里因為鄭潔那個女人發生衝突的。”說著,何麗萍用異樣的眼神死死盯著趙得三,好像在審判他一樣,接著不緊不慢的問道:“從來之後,你也知道那個鄭潔不是一個簡單女人,你和她還有來往沒有?”雖然何麗萍是出於為了事業考慮,才想將趙得三據為己有,但女人狹隘的心眼還是讓何麗萍不願意趙得三繼續和鄭潔保持什麼不正當的關系。
見何麗萍在質問自己,趙得三怎麼著也不能說自己還和鄭潔保持來往啊,盡管這種來往是建立在自己私心的基礎之上,於是,趙得三連忙搖頭說道:“沒有啊,像鄭潔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小趙子又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還和她繼續來往,哼!”
看見趙得三那種義憤填膺的樣子,何麗萍便被趙得三栩栩如生的表演給忽悠過了,她那異樣的眼神才變的溫柔了一些,說道:“你現在也知道了,鄭潔也只不過是胡濤的床上玩物而已,你們男人呀,沒一個好東西!”
趙得三見何麗萍的話題鑽了牛角尖,便嘿嘿的笑著說道:“何姐,咱們說討薪那件事,怎麼又說男人呢,還是說正事吧。”
何麗萍用埋怨的眼神瞪了趙得三一眼,她扭頭朝著胡濤和李芳所在的位置張望了一眼,接著切入正題說道:“我覺得胡濤背後還有人在指示他,至於是誰,這個就需要你動腦筋去查了,我覺得以你小趙子的聰明才智,把真相查個水落石出並不是什麼難事吧?”
趙得三一邊細想這件事的奇怪之處,一邊點著頭說道:“知道了有胡濤這個狗東西參與這件事,我肯定會想辦法查處指使他的人是誰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衝著趙得三和何麗萍的方向走了過來,直接來到趙得三身邊,鬼鬼祟祟的說道:“兄弟,這個大姐讓給兄弟玩一下吧?”
奶奶的,看來這個猥瑣男是把何麗萍當成和那些炮姐一樣來這里賣的女人了,還沒等趙得三說話,何麗萍就輕蔑的一笑,衝著這個看上去衣著有點邋遢的男人說道:“你想玩我?你出的起價嗎?”
趙得三見何麗萍想逗這個猥瑣男玩,別沒答話,只見這個猥瑣男見何麗萍這個女人和其他炮姐有點不一樣,有點支支吾吾的問道:“打……打一炮多少錢?”
“你出多少錢呢?”何麗萍不屑一顧的瞥了這個猥瑣男一眼問道。
“三十。”猥瑣男給了一個舞廳里的默認價。
“三萬以下免談。”何麗萍直接了當的給了一個猥瑣男出不起的價格說道。
“你……你是鑲金還是鑲鑽的啊?”猥瑣男顯然有點不服氣的衝著何麗萍問道。
趙得三衝著他說道:“奶奶的,你瞎了你的狗眼,你看她想是那些賣的人嗎?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給老子滾蛋!”
說著,趙得三做出了一個挽袖子的動作,立刻嚇得猥瑣男屁滾尿流的鑽進了人群里朝舞廳外跑去。
看見這猥瑣的家伙嚇跑時那屁滾尿流的樣子,趙得三不禁被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趙得三那種威風八面的勁兒讓何麗萍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衝著他有點小鳥依人般的撒嬌說道:“小趙,你看你把人家都嚇跑了。”
趙得三有點得意的笑著,說道:“何姐,我發現但凡來這里找樂的男人,都是他媽的小氣鬼,小氣的男人哪有膽大的呢。”
正在趙得三在何麗萍面前盡情的塑造自己無比高大威猛的男人形象時,何麗萍捅了捅他的胳膊,說道:“小趙,你看……你看……”
趙得三愣了一下神,然後趕緊朝著何麗萍目光所及的方向看去,只見原來是胡濤和李芳站了起來,手牽手顯得很親密的樣子,一起走進了舞池里。
“奶奶的,這兩人到挺有閒情雅致的嘛。”看著走進舞池里的兩人,趙得三自言自語的說道。
聽見他的話,何麗萍回過頭來,眼神變得有點曖昧的看著他,語氣溫柔的問道:“咱們兩也閒情雅致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