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猛然聽見衛生間里傳來一聲“呃”聲,驚詫地坐起來說:“得三,聽見什麼東西響沒有?”
蘇晴的口活很厲害,吃的時候沒有一絲唇齒感,溫軟濕潤,猶如進去了她的花瓣洞一樣,綿綿的,熱熱的,讓他好一陣舒服。
蘇晴一直吃了好一陣子他的棒棒糖,嘴里都有些麻了,就吐出了他的棒棒糖打算讓嘴休息一下,這時候猛然聽見衛生間里傳來一聲“呃”聲,驚詫地坐起來說:“得三,聽見什麼東西響沒有?”
趙得三也聽見了這一聲奇怪的聲音,點點頭,蘇晴突然想起那個修理工還在家里,就說:“姐去看看修理工修完了沒。”
“別丟什麼東西了。”趙得三提醒說。
蘇晴就拉開門徑直出去,漸漸走近衛生間的時候發現修理工正以蹲馬步的姿勢背對著她,一條胳膊劇烈的晃動,突然之間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她一時半會還沒明白過來這修理工在干啥,還以為是在用扳手在修理什麼呢,有意的咳嗽了一聲。
修理工受了驚嚇,情急之下一股白色液體就噴到了牆上,直直的噴射在了蘇晴掛在牆壁上晾著的小褲衩上。
看到這一幕,蘇晴剛恢復正常色澤的臉頰突然一下子就紅潤了,真是害羞至極,修理工驚慌之下回頭的時候下半身也跟著轉了過來,胯下拉鏈中一根通紅腫脹的肉棒直挺挺的矗立著,令她害羞不已,頓時就低下了頭。
釋放過後的修理工神智恢復到了正常,被女主人發現他如此齷齪的行為,真是害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感覺尷尬至極,小聲撂下一句“修好了。”就連忙低頭從她身旁擦肩而過,腳步飛快的走出了別墅。
直到修理工走後,蘇晴才緩過了神來,回想剛才的那一幕,真是感覺臉紅心跳,一個物業的修理工竟然在自己家的浴室里打手槍,讓她感到太不可思議了,看到牆壁上自己的小褲衩上沾上的精液,同時她又感覺有些好笑,猜測剛才那修理工一定是長時間沒瀉火了,要不然離牆一米遠的地方,竟然能將精液射到一人高的地方。
從牆壁上將自己的小褲衩取下來,看著上面那一團散發著腥味的白色液體,她輕笑著搖搖頭,蹲下去打開水龍頭,在浴缸里輕輕揉搓了幾下,將精液洗掉,重新掛在浴室的窗戶上晾曬起來,才走回了臥室去。
趙得三剛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蘇晴就進來了,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令他感覺有點奇怪,一頭霧水地問她:“蘇姐,你怎麼臉蛋紅紅的啊?”
他這麼一問,就勾起了蘇晴對剛才那一幕的回憶,情不自禁地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笑的自個兒花枝亂顫,臉上的色澤更加紅潤了。
她這奇怪的舉動令趙得三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蹙著眉頭,一頭霧水的凝視著她問:“蘇姐,你傻笑啥呢?”
“剛才……剛才那個修理工……在……在浴室里打手槍被姐看姐啦……哈哈……”蘇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聽了她笑得緣故,趙得三並沒有被逗笑,而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修理工在浴室打手槍?”他驚詫地反問。
“嗯。”蘇晴點點頭,逐漸收住了笑容,臉頰紅彤彤的,像桃子一樣,將剛才看到的一幕給他說了一遍。
“那家伙還真膽大,竟然敢在別人家里打手槍。”他感到不可思議。
“物業管理處的人都知道這棟屋子只有我一個女人,剛才那修理工估計就以為家里就姐一個人,才敢在姐家里做出那樣的舉動來,不過還好,他還沒敢亂來。”蘇晴心有余悸地說,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剛才的那一幕,心跳就有些加快,尤其是看到修理工那通紅的短小家伙時,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我要是不在這里,他要是亂來的話,蘇姐,那你怎麼辦?”趙得三幻想了一下剛才的事情,給她拋出一個刁鑽的問題,想試探一下她對別的男人是否會抗拒,因為結合自己的經驗來看,凡是婚後或者年紀大一點的女人,會把性愛看的很隨便,只要是個男人,膽子大一點,就沒有辦不了的老女人。
“這……姐肯定反抗的同時報警啊。”蘇晴一本正經地說,同時心里也在問自己,會不會在半推半就後會任由別人處置呢?
她也不知道,和眼前這個帥氣的家伙,還不是在半推半就後就開始逆來順受的享受了,總歸在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戰斗中,女人不需要付出什麼。
趙得三輕笑了下,就沒再說這個話題了,正在這時候手機在床頭櫃上響了起來,他立馬警覺地拿起來一看,屏幕上顯示著蘇靜的號碼,才松了一口氣,轉過臉給正在注視著他舉止的蘇晴說:“你堂妹的電話。”
蘇晴莞爾一笑,說:“那你接吧。”
雖然通過卑鄙的手段霸占過蘇靜,蘇靜這丫頭並不是那麼小心眼,經過一兩年的相處,對他不僅沒有懷恨在心,現在反而以怨報德了,特別是他離開煤炭局的想法,只有蘇靜一個人知道。
這幾天他請假來省里考試,整個局里也只有蘇靜那丫頭知道,走了好幾天了,她也挺關心這個前安質科科長公務員考試考的怎麼樣,才打電話過來問他。
因為和蘇靜纏綿的次數寥寥無幾,兩人平時無論是在辦公室還是在電話里都不會討論那些事情,所以他就一點也不局促的就接通了電話。
蘇靜在電話里問他關於考試的事情以及他什麼時候回來,還告訴他一個令他不痛快的事情,那就是張局在局職工大會上點名批評了他,因新任主管煤炭工作的副市長與前任余副市長在煤炭工作改制上的觀念背道而馳,所以趙得三之前在余副市長看來的諸多功績現在反而成了他過去工作中的拙劣表演,而他本人也了解到自己在煤炭局已經成為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每個人都對他虎視眈眈,想著拔掉他這根刺。
一聽見蘇靜給他說了這個事,掛了電話,他一氣之下就不打算回去辦理手續了。
蘇靜看他接完電話心情不太好,詢問了原委,勸他還是必須回去將在煤炭局的離職手續辦清楚。
趙得三思量了一番,覺得蘇晴說的也對,好歹自己在煤炭局干過幾年,即便來省里工作已經十拿九穩了,但還是回去打個報告為好,三年多前堂堂正正的走進了煤炭局,現在也應該光明磊落的走出去,而不應該這麼一聲不響的就離開,讓局里人對他更有成見了。
而且趁著回去辦理離職手續的時候,是時候向和他有過露水情緣的女人們告別一下了,馬蘭、白玲、張愛愛。
和蘇晴快活了幾次,兩個人實在有些疲乏了,靠在床頭關於他的事情聊了一會,就早早的躺下來抱在一起睡覺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晚趙得三總是翻來覆去睡不踏實,看著懷里熟睡的蘇晴,豐滿雪白的身體在夜光下顯得晶瑩剔透,一雙水眸輕合著,眼角修長,歲月在眼角寫下了淺淺的魚尾紋,但這張臉卻一點也不顯老,柳眉如花,鼻梁高挑挺拔,小嘴兒紅潤性感,眉目如畫。
雪白飽滿的玉峰從絲質睡衣的領口滾出來一大半,軟軟的裙擺不知什麼時候在她身子挪動時已經滑落在腰間,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微微蜷著,一叢濃密的黑毛從兩腿根部伸出一撮,這一幅美麗動人的景色並沒有令他感到往日的熱血沸騰,而是靜靜的欣賞了片刻,聯想到身邊睡著的這個成熟的女人就是自己以後在權貴之路上的遮陰大樹,不由得心生感慨,感謝老天爺在他家破人亡後又如此的眷戀和照顧他,讓他的人生之路在大落之後開始峰回路轉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睡著了,漸漸的進入了睡眠狀態,進入了一個奇異的夢中。
在夢中他感覺自己的臉龐上放著一只散發著熱乎乎的溫度的芊芊玉手,沿著他的額頭在溫柔地緩緩撫摸,從他的額頭緩緩移動,撫摸過他的臉龐,一點一點的移動到了他結實的胸膛上,在這異樣的溫柔撫摸下他睜開了眼睛,眼簾中印入了一個熟悉的面孔——白玲,她正如母親般異樣用慈祥的目光注視著他,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精美絕倫的臉蛋顯得愈發迷人,婀娜的身段上著一件雪白的襯衫,襯衫領口隨意開著兩顆扣子,露出三分之一大小的乳房,肌膚雪白,身下是一條黑色筒裙,襯衫束在裙腰里,修長的腿上裹著黑絲襪,腳蹬黑色高跟鞋。
白玲從來沒有這樣穿過衣服,他感到驚詫極了,雙目瞪圓,詫異地問她:“白姐,你……你怎麼穿成這樣子啊?”在他的印象中,只有曾經看過的日本電影里那些女主角才會有這樣的著裝打扮,這身職業的裝扮讓他感到眼前一亮時候又感覺有些奇怪不已,一邊疑惑地問著她一邊坐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身上散發著淡淡女人體香的美麗少婦只是莞爾對他一笑,沒有回答他的疑問,直接在床邊側著身子坐下來,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一推就將她按倒在了床上,緊接著怕上了他的身體,精美的臉龐在他的視线中越來越近,從她鼻孔中散發出來的熱乎乎的氣息撲打在面門上,好像有一種魔力,能令人迷醉。
她將性感的嘴唇印上了他的嘴,在雙唇接觸的一刹那,一陣男人的熱量從他的中樞神經掠過,令他不由自主的心潮澎湃起來,雙臂有力的抱住了她綿軟的柳腰,胸膛上被她的兩座大山壓在上面,感受到綿軟溫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