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張慧並沒有在他身邊多逗留,要不然鄭禿驢覺得自己真是就有點躁動的失態了。
幫鄭禿驢倒滿酒,張慧又轉到了何麗萍身旁,也幫她添滿了酒,然後依次幫張加印和林大發添滿了酒,才回到了自己的位子坐下來。
喝過第一杯酒,酒桌上的氛圍就逐漸輕松愉悅了起來,一桌人一邊吃著一邊找著話題聊著,然後過了片刻,張加印放下了筷子,端起了酒杯,衝鄭禿驢恭敬的說道:“來,老鄭,咱們兩喝一杯,我敬你。”說著將酒杯舉了過去。
“老張你客氣啥呢。”鄭禿驢放下了筷子,也端起酒杯舉上前,張加印微微欠了欠身子,舉過酒杯去與鄭禿驢的酒杯輕輕一碰,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然後一仰脖子,干下了第二杯酒。
鄭禿驢也是做著同樣的動作喝下了這杯酒,吃了幾口菜,張加印又敬了何麗萍一杯酒,然後就輪到了林大發,依次敬了鄭禿驢和何麗萍的酒,最後是張慧,也同樣敬了兩人的酒。
鄭禿驢知道今天這個酒局不僅僅是吃飯喝酒這麼簡單,作為商人,張加印能想得起請他吃這個飯,喝這個酒,肯定是有事相求的,但是喝過了好幾杯酒了,話題還是沒有切入正題,要是在以往,鄭禿驢會主動的去問,但是由於已經答應了幫馬蘭拿地皮的事,所以今天老家伙學聰明了,張加印和林大發不往正事上說,他與何麗萍也就心照不宣的不去問這些。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酒桌上的氣氛愈發輕松愉悅,在張加印和林大發的接連轟炸下,鄭禿驢和何麗萍喝得是紅光滿面,話也多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張加印才將話題引到了正題上,他吸了一口煙,衝鄭禿驢說道:“老鄭,我聽說政府有意對滻灞開發區的一塊地搞一級開發,不知道你聽說這件事了沒?”
這個時候的鄭禿驢,因為酒勁上頭,所以之前那種裝糊塗的想法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只見他有點醉蒙蒙的看著張加印,紅光滿面的點著頭說道:“當然聽說過,你說你一個體制外的人都聽說了這件事,我好歹也是機關單位里的領導,怎麼沒能聽過呢?”
張加印連忙陪著笑臉,說道:“是,是,老鄭你這麼大的領導,肯定是聽說過的,滻灞開發區的發展前景很好,現在很多人可是盯著那里的地皮啊。”
鄭禿驢有點醉呼呼的衝他呵呵的笑著說道:“肯定也包括張總你啦?”
“老鄭,這你可就說錯了,我還真沒有那個打算,我們北辰集團現在布局太廣,項目都在地級市和縣上,抽不出那個精力和人力去與其他公司競爭滻灞開發區的項目,不過……”說到這里,張加印故意停頓下來,有意看了一眼身旁的張加印。
果然,就見鄭禿驢順著他的目光也去看了一下林大發,然後面色通紅的衝張加印呵呵的笑著說道:“是不是老林有這個意思啊?”
“不瞞鄭主任和何副主任說,我還真有這個打算,我這手頭就只有一個月亮灣項目,想再同時多搞幾個項目,但是現在地皮很空缺,所以剛好聽老張說政府有在滻灞開發區搞一級開發的想法,我就想著去爭一下。”林大發陪著笑說道。
神智比鄭禿驢清醒的何麗萍,聽見林大發終於是說出了今天吃飯的真正目的,就看了一眼鄭禿驢,一臉紅暈,很是嬌態的衝著林大發說道:“不過這個消息只是聽說的,具體的事情我們建委這邊還什麼消息都沒有呢,恐怕也幫不上老林什麼忙吧?”
張加印見何麗萍不想接受這個請求,便接著呵呵的笑道:“政府是有這個想法肯能是沒錯的,現在就是時間問題了,看什麼時候出台具體的文件,不過滻灞開發區的地皮現在競爭很激烈,不過一旦等政府出台了文件後,恐怕老林想搞開發也沒那個機會了,早就被被人爭取到了,剛好今天咱們在一起喝酒,所以給兩位領導說一聲,看在這件事上多替老林考慮一下,盡量幫助老林一下。”
何麗萍輕輕笑了兩聲,委婉推脫著說道:“關鍵是現在省建委這邊什麼消息還都沒有,像你說的,一旦競爭這麼激烈,你們從省政府或者市政府入手找關系最管用,建委的權力太小了,我和老鄭恐怕也幫不了什麼忙的。”
“何副主任,那你這就太小看你們建委的權力了,這可是一點都不小啊,到時候政府出台文件前,肯定要你們建委提交意見的,像規劃審批之類的,肯定都是要建委做的,一級開發嘛,主動權還不是在政府和你們這些機關單位的領導手里嘛,反正又不用公開投標,主動性很大的。”張加印勸著何麗萍說道。
鄭禿驢喝得有點醉,但是這些對話他還是聽的很清楚,醉呼呼的說道:“這個事情啊,等我和何副主任這里有消息了肯定會替老林考慮的嘛,不過競爭很激烈啊,至於到時候能不能成功,那還要看老林你在政府里有沒有走動關系了。”
“這個老鄭你放心,該走動的關系老林還是會走動的,就是你這里,看著幫一下老林,他的為人你也知道,滴水之恩都是涌泉相報的。”張加印委婉的表示林大發在事成之後對鄭禿驢會有重謝的。
“老張,你和老林的為人我知道,夠意思,但這件事啊,讓我……我和何副主任回去好好商量一下,再看看政府的動靜吧。”鄭禿驢雖然喝的有點醉了,但是話還是說的很圓滑。
“那行,那這件事可就拜托老鄭你和何副主任了啊。”張加印見鄭禿驢和何麗萍不怎麼表態,在這樣在酒桌上堅持說這個話題,極有可能會引起反感,在酒場上對這些領導們心態的揣摩,張加印還是有一手的。
然後聊了一些別的,又推杯送盞,你來我去的互相敬了幾杯酒,酒桌上五個人,除過張加印的大女兒張慧幾乎沒怎麼喝酒而清醒著之外,其余四個人幾乎都喝多了,每一個人看上去都是紅光滿面神態恍惚,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高亢了許多,包廂里的氣氛是顯得異常熱鬧愉悅。
隨著酒勁上來,高亢的氣氛開始越來越低沉,不一會就沒人說話了,半醉的張加印見差不多了,便拼勁力氣坐起來,端起酒杯大聲的說道:“來,鄭主任、何副主任、老林,來,咱們喝個團圓酒,這是最後一杯酒,喝完了就回吧,鄭主任和何副主任有點瞌睡了我看。”
張加印端著酒杯喊了好幾聲,鄭禿驢和何麗萍,還有林大發,三人才掙扎著爬起來,趴在桌子上,搖搖晃晃的端著酒杯,然後迷迷糊糊的碰了一下,硬著頭皮喝完了這杯團圓酒。
張加印交代女兒張慧將司機叫了三個司機進來,每人攙著一個,由張慧攙著公公林大發,一幫人搖搖欲墜浩浩蕩蕩的走出了香格里拉,將鄭禿驢和何麗萍送上車的時候,半醉的張加印還不忘記給女兒張慧一邊使眼色,一邊伸出右手做了一個大拇指搓其他四指的手勢,張慧立刻恍然大悟的明白過來,急忙扶著醉呼呼的林大發走到他的奔馳車旁,打開車門,小心翼翼的將他扶進去坐在副駕駛座上,然後從後排位子上拿出了兩只鼓鼓的准備好的牛皮帶,走上前去將從鄭禿驢的車窗戶里塞進去,放在了已經靠在座位上打起呼嚕的鄭禿驢的懷里,然後給司機交代了一下,又將另一只牛皮紙袋同樣塞進了何麗萍的懷里,這才吩咐司機開車送他們回家。
安排送走了鄭禿驢和何麗萍,張加印這才感覺一下子就要醉倒了一樣,在自己的司機和女兒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送上了車。
目送著親爹張加印被司機開車載著離開,張慧才轉身走到了林大發的奔馳車旁,打開了駕駛座的門,貓入車內,看了一眼公公林大發,面色通紅,歪著腦袋靠在座位上睡的呼呼作響,看著他那爛醉如泥的樣子,張慧也感覺有那麼一點頭暈腦脹的,想趕緊回家里去睡覺,便發動了車子,駛離了香格里拉酒店,朝家里而去。
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歪著身子靠在副駕駛座上呼呼大睡的公公張加印,因為一個轉彎,在慣性作用下,身子一歪,倒下來枕在了張慧穿著絲襪的大腿上,搞得她心里突然有那麼一絲驚慌不安,但見公公林大發睡的那麼死,又不好意思挪開他,就只能忍受著那種說不上來的莫名其妙的感覺繼續開車,可是枕在她腿上的林大發卻翻了一個神,趴在了她的兩腿之間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大睡著。
豈知兩腿之間大腿內側這片部位是女人身體上的敏感地帶,稍微被一撫摸就有一種發癢的感覺,更何況張慧僅僅穿著短裙和絲襪,被公公林大發的整張臉緊貼在兩腿之間的部位上,那呼哧呼哧的喘息,呼出的粗氣不偏不倚的吹拂在了她的花瓣洞正上方,雖然隔著褲襪和小褲衩的雙重保護,但那熱乎乎的氣息還是穿透了褲襪和小褲衩,直直抵達了她的花瓣洞,與蚌肉開始了親密接觸,這種潮濕的熱氣就這樣一直吹拂著她的花瓣洞,一路上,張慧的心里就仿佛是揣了七八只兔子,七上八下,惴惴不安,更是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下面又癢又舒服,一直忍受著這種讓她快要著火的美妙感覺,直到回到了家里,將車停在門口,然後才小心翼翼將林大發扶起來,下了車,從另一旁打開門,將爛醉如泥的公公從車上扶下來,掏出鑰匙打開客廳門,吃力的扶著他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