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做的事啊?”趙得三鬼笑著說道。
“噗嗤……”蘇晴被這家伙的俏皮話逗得抿嘴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點了點頭。
“想啊,怎麼能不想呢。”趙得三倒是誠實地回答道。
蘇晴羞答答地說道:“我也想,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想,尤其是你剛走了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感覺很孤獨,很寂寞。”
趙得三說道:“我也是,我太想蘇姐你了。”
蘇晴一臉余韻未了地看著他,說道:“那今晚就別走了,在這里住一晚上吧?”
趙得三笑著說道:“那不行啊,明天一早上班,我怕遲到。”
蘇晴有點遺憾地笑了笑,不過她體諒他,說道:“那倒也是,姐希望你在區里能好好發揮你的才能,有時間就回來看看姐,姐就知足了。”
趙得三點頭說道:“我一有空就會回來看你的。”說著話,抬頭看了一眼客廳牆壁上的掛鍾,見已經是六點多了,就說道:“姐,今天我來做飯,在你這吃了晚餐我再走。”
蘇晴瞪大了眼睛,有點驚詫地看著他笑道:“你還會做飯?”
趙得三見蘇晴不信,衝她鬼笑著說道:“那蘇姐你就等著瞧。”說著話,起身提上自己買來的菜就朝廚房走去了。
蘇晴便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走進廚房,挽起袖子,一個大男人開始在廚房里忙碌了起來。
不過還別說,蘇晴覺得他倒是在廚房里挺熟練的,一會又是切菜,一會又是炒菜,一點也不像是第一次做菜的樣子,她就更有興趣了。
趙得三在廚房里充分展示著自己精湛的廚藝,憑借蘇晴家里齊全的作料,在廚房里玩的游刃有余,還真有點廚師的樣子。
不到四十分鍾,六道菜就做好擺上了餐桌。
坐下來後,蘇晴發現這幾道菜都是自己喜歡吃的,那種色澤和氣味,還沒吃,就讓她有點垂涎欲滴了,不禁向趙得三投去了欽佩的目光,說道:“還真沒想到得三你還有這一手啊?”
趙得三有點自鳴得意地說道:“剛才你還不是不相信嘛?”
看見趙得三那個得意洋洋的樣子,蘇晴溫怒著白了他一眼,說道:“行了吧,得瑟吧,還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呢,不會是中看不中吃吧?”
趙得三自信滿滿的笑了笑,說道:“嘗嘗不就知道了嗎?”說著話,為蘇晴剝好一只香辣蝦送到了碗里。
蘇晴加起來嘗了嘗,那味道簡直比飯店里的菜還要入味,不禁再一次向他投去了佩服的目光,忍不住夸贊道:“真不知道得三你還有這一手,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趙得三得意的扭頭‘哼’了一聲,說道:“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的。”
這話說的恰到好處,讓蘇晴心里感覺甜滋滋的,作為女人,能吃到一個與自己關系非同尋常的男人親手烹飪的飯菜,對她來說,真的是一種福分和享受,她笑著看了一眼趙得三,什麼話都沒說,就大口朵頤了起來。
趙得三做得幾道菜,自己沒吃多少,幾乎全都被蘇晴一掃而空了,他第一次發現蘇晴竟然這麼能吃,就像餓死鬼一樣,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直勾勾的盯著她。
酒足飯飽後,蘇晴抬頭一看,見趙得三正用那種驚詫萬分的神色盯著自己,這才有點不好意思得說道:“得三,你做的菜真的是太好吃了,姐很久沒有吃過這麼可口的飯菜了。”
一番恭維讓趙得三感覺頗有成就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女人這樣夸獎自己的手藝了,他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我只給姐你一個人做過。”這句話在此之前他已經給吳區長說過一遍了,不過他知道對付女人,一定要將她們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的。
擦了擦嘴,蘇晴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問他:“得三,你是從哪學到這個手藝的?不會是專程去學了一趟吧?”
“哪里啊。”趙得三否認道,接著又編了和吳敏同樣的謊言道:“其實我小時候就一直對做飯挺感興趣的,一直喜歡搗鼓這些,要是當初沒考上大學的話,我都准備去血廚師呢。”
“幸虧你沒去學廚師,要不然咱們也見不上了。”蘇晴笑盈盈地說道。
“那也不一定,有緣的話肯定會認識的。”趙得三不同意蘇晴的說法,笑呵呵的說道。
緣分的確是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詞語,蘇晴從未想過到自己現在這個人老珠黃的年紀會認識趙得三,更未想到自己會對一個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男人產生一種愛慕之情,雖然明知年齡的差距、身份地位的懸殊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但就是願意不求回報的去幫助他,而這個男人似乎也對自己有一種眷戀之情,還能時常掛念著她,親手做一頓自己喜歡吃的菜給她,這或許就是緣分的力量吧。
吃完飯,蘇晴和趙得三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趙得三當然不會忘記抓住這個機會有意無意的詆毀一下鄭禿驢那個老狐狸,將那只老狐狸想借用下基層為借口來打壓自己的事情說給蘇晴。
蘇晴忠告他,他現在年紀太輕,不到三十歲就身為區建委一把手,即便有能力,但也要注意為人處事的方式,絕對不能驕傲自滿,年輕領導最容易引起老同志不滿而到處樹敵,在官場,不怕工作干不好被上級領導批評,就怕孤立無援腹背受敵。
“沒事的時候多和老同志交流一下,打好交道,為人處事也是工作中的一部分,你現在年紀輕輕就是單位領導,如果和老同志的關系搞不好,工作搞起來費勁不說,以後上面要是提拔人也是要聽各方聲音的,得罪太多人不好,老鄭那邊只要你不去招惹他,他要是再整你,姐出面幫你協調和他的關系。”蘇晴鄭重其事的傳授了一些為人處事的方式給趙得三。
這些話吳區長也給趙得三交代過,現在蘇晴又這樣交代,讓趙得三覺得這些話說的很對,自己現在還是太年輕了,容易心浮氣躁,姓鄭的那老狐狸越想激怒他,他現在就越不能躁動,四平八穩,干好自己的手頭工作,不理會他就是了。
而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自從去劉德良家里送了一次禮後,從那以後,每次去區委找吳區長談工作,劉德良對自己的態度就大為轉變,以前他每次去區委,但凡見到劉德良的時候,那老東西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自從送禮後,每次見到劉德良,他便顯得熱情多了。
趙得三覺得這個方法還真可行,不僅僅將劉德良從自己的對立面拉到了自己一旁來,而且還因為送禮的機會,再次和王娟勾搭上了,一方面可以偶爾私會王娟嘗嘗鮮,另一方面一旦劉德良那邊有什麼動靜,也可以從王娟那里得到一些消息,那次送禮對他來說收獲了一個一舉兩得的效果。
趙得三沒有徹夜陪蘇晴,但一直陪著她到了晚上八九點鍾,臨走又放一‘炮’,讓她的生理需求暫時得到了滿足,才離開了蘇晴家。
從蘇晴家里出來的時候,看見她站在門口慈母般不舍的眼神,趙得三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動容,他甚至有點不想離開蘇晴,可是他知道,畢竟自己和蘇晴之間的關系見不得人,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一旦被那些敵人了解到並且抓住了什麼把柄,對他們來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結果,必須小心行事為好。
在鑽進了自己的公務車中,趙得三並沒有急於啟動車子,而是點了一支煙,心緒如潮的吸著,回味著當初在這個小區里和蘇晴共度過的兩年,心里有一種五味陳雜的感覺,現在的他感覺太孤獨了,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有時候想找個人說說心里話,可是他不完全信任身邊的每一個人,甚至連蘇晴,有些秘密他都不願說出口。
而蘇晴,在送走了趙得三後,心里有點失落的回到了客廳里,回想著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每天盡管工作很累,但是回到家里來,趙得三那家伙總會發揮他幽默詼諧的本領來讓她的身心很快愉悅輕松,現在沒有了他的陪伴,她每天晚上幾乎都會失眠,今天見到了他,身心得到了暫時的滿足,她便在客廳里坐了片刻,就早早回到了臥室,看到放在床頭櫃上的那根叫做‘羅馬大帝’的電動橡膠制品,蘇晴心有余悸地想到,幸虧趙得三沒來臥室里,要是被他看見自己又用上了這個東西來排遣寂寞,那豈不是丟死人了。
哎!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正直生理需求最旺盛的年紀,總會在回到家里躺上床後,就被無盡的寂寞和孤獨籠罩,總會不由自主就去想那種事情,而這根‘羅馬大帝’自從趙得三與她同居後就一直放在了床頭櫃里藏了起來,身邊沒有了趙得三,她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這根電動橡膠品,深夜里唯有它的陪伴,她才能夠睡著。
這不,當她看到了這個能帶給她片刻快樂的‘羅馬大帝’時,那種想法又一次籠罩了她,強烈的渴望驅使著她不由自主走到了床邊,伸手拿起了床頭櫃上的‘羅馬大帝’,然後躺上床,按下了開關,拿著‘嗡嗡嗡’扭動著身軀的‘羅馬大帝’緩緩伸進了睡衣裙擺中,不一會兒就迷上眼睛陶醉的幻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