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呀?”鄭禿驢鬼笑著問,與何麗萍每天下午在辦公室激情幾乎已經是他們之間約定俗成的事了,在詭笑著的時候,鄭禿驢同時顯得有些不解。
“我怕被剛才那個女人又過來影響了我們的興趣。”何麗萍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聽聞她的鼓勵,鄭禿驢不屑一顧的呵呵笑道:“原來麗萍你是怕這個呀,把門從里面反鎖了就是了嘛。”說著,鄭禿驢起身從辦公桌後走過來,直接來到何麗萍身邊緊挨著她坐下來,伸出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攬住了她的綿軟柳腰,采取了主動攻擊。
“老鄭,你真壞。”剛被鄭禿驢撫摸了一下腰肢的何麗萍就感覺全身有點麻酥酥的,開始欲迎還羞得半推半就的朝一旁躲閃身子,卻對鄭禿驢攬在自己腰肢上的手一點也不介意。
“麗萍,你的身材怎麼這麼棒呢,越來越棒了。”鄭禿驢能言會道的給何麗萍關著迷魂湯,將手從她的腰肢上移動上來,隔著衣服已經觸摸到了她的那兩團傲然的物體,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但那兩團高聳的柔軟和絲絲彈性依然清晰可辨,就好像是剛出籠的熱饅頭一樣,散發著異樣迷人的氣息,令這幾天並沒有怎麼好好盡興的鄭禿驢感到特別的激動,自身男人的火焰也隨之燃燒了起來,一邊隔著衣服揉摸何麗萍身上的敏感地帶,一邊開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不一會,她身上那件黑白相間的條紋襯衫就被鄭禿驢輕車熟路的解開了紐扣,已經敞開,露出了被黑色享有蕾絲花邊的文胸包裹了一大半的酥胸,還有一小半的胸部因為兜不住露在外面,毫無遮攔的展現在鄭禿驢的眼前,那雪白柔滑的肌膚,那看上去如白瓷一樣的七尺大乳,真是令鄭禿驢有點眼花繚亂,他真的有點不敢相信三十五歲的何麗萍就好像吃了唐僧肉一樣,這幾年怎麼好像越來越返老還童一樣,不光胸部變得豐滿而富有彈性,就連那面那張嘴好像也收縮了一樣,比以前變得緊窄多了,就仿佛是一個剛開苞的處女一樣,進入之後盡是那種緊的要命的感覺,想起來就熱血沸騰。
於是,在解開了她的襯衫後,鄭禿驢就迫不及待的將文胸朝下一拉,一對超大超白嫩的人間極品美乳就彈了出來,在他面前帶著慣性上下晃動,搞的他有些神魂顛倒,於是迫不及待的就彎腰將已經雙頰粉紅的何麗萍壓倒在沙發上,一張大嘴深深地印上了何麗萍的人間大乳,隨著他的舌尖及其有技巧的在她大凸起的小凸起上(也就是乳頭)輕輕點水般吮吸,劃圈,何麗萍的身體就像是著了火一樣滾燙滾燙,不由自主的硬挺著已經發硬發脹的大白兔,雙頰潮紅,杏眼微微眯著,從鼻孔中發出壓抑不住的呼吸,那沉悶的呼吸仿佛是發春的貓兒被捂住了口鼻一樣,很低沉,但很是撩人,一波一波激發著鄭禿驢的男性欲望,讓他的小弟弟在火熱的挑逗下逐漸茁壯到了極致的硬度。
被鄭禿驢的舌尖搞得魂不守舍完全沉浸在愛的渴望中的何麗萍,不由自主的想伸出手抓住什麼,沿著他肥大的肚腩滑下去,隔著他的西褲捏住了那根已經將褲子快撐破的東西用力的攥著,被她用手這樣緊緊攥著的感覺更加激發了鄭禿驢的激情,讓他更加貪婪的吮吸著她挺秀的雪峰,同時雙手沿著她的腰杆神進去,順著裙子邊沿塞了進去,撫摸著她緊俏渾圓的屁股,那熱度,那彈性,一次次激發著鄭禿驢征服的欲望,在一邊吮吸何麗萍白嫩美味的雙峰時,塞進裙子腰際的手一直朝下探索著,順著股溝,一點一點用中指之間觸碰到了她的屁眼,竟然變態的將指尖朝里面扣,突然一股鑽心的灼燒感從何麗萍的屁眼里迅速掠過了中樞神經,一股又疼又灼又辣的感覺夾雜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痛快讓她情難自已的“啊”了一聲,用力的攥住了他堅硬的寶貝套弄了起來,急促的呼吸著,喃喃的說道:“老鄭,快給我,我,我受不了了,別,別扣屁眼,扣,扣下面。”
何麗萍的風騷和投入再一次激發了鄭禿驢的欲望,只見他的舌尖如同帶了電一樣以極快的速度在她已經脹硬的極品美乳上點著,吸著,將已經陷入愛的渴望中的何麗萍挑逗的全身心都投入到了這場即將發生的激烈戰斗中,她一邊盡情的享受著鄭禿驢手腳並用上下其手的感覺,一邊摸索著打開了鄭禿驢的皮帶,將那根紅蘿卜一樣的東西從里面掏出來,舔了舔嘴唇,雙頰潮紅,不顧一切的就彎腰趴在了鄭禿驢的襠部,迫不及待的將那根東西含進了櫻桃小嘴里吮吸了起來,或許是太過渴望,或許是太過賣力,只見隨著她的頭在鄭禿驢的襠部上下起伏而傳出一遍一遍的吧唧吧唧的聲音,那孜孜不倦的樣子真是迷人啊,真是一個讓人疼讓人愛的成熟美少婦啊。
而在享受她的舌尖帶來的如電擊一樣的酥麻感的同時,鄭禿驢的手也沒有閒著,一只手攥著她的白嫩美乳撫慰著,一只手沿著她的股溝探索到了一片濕潤的地方,那濕漉漉的感覺和肥沃的水草讓她明白這個三十五歲的成熟少婦已經徹底沉醉了,當他將兩根手指移動到那神秘的洞穴口時,就感覺從里面源源不斷的流出濕潤粘熱的液體,在液體的潤滑作用下,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就滑進了她緊窄的花瓣洞中,隨著她子孜孜不倦的吧唧,他的手指在那水潤的蚌肉之中用力的扣著……
或許是這幾天在辦公室里偷情的事都被突然而至的鄭潔撞破,心理上的顧忌導致兩人這幾天一直沒有盡興,今天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投入了進去,不知疲倦的互相撫慰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在兩人的欲火全部燃燒到了最旺盛的時候,何麗萍如同一條發春的母狗一樣,站起來撩起裙子,將窄窄的褲衩帶子撥到一邊,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分開濕漉漉的兩片蚌肉,一只手扶著已經被自己吧唧的周身是口水的鄭禿驢的男根,騎馬坐上去,小心翼翼的朝下一坐,直到……直到兩片蚌肉完全包裹了那根香腸,一股鑽心的酥麻感令她身子一軟,整個人就趴在了鄭禿驢身上,那一對絕美挺秀的酥胸不偏不倚的壓在了鄭禿驢的臉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女人的芬芳就像是一味春藥,刺激著鄭禿驢的感官神經,激發著他戰斗的力量,讓他雙臂環抱住了她的臀,用力的向上頂著,而渾身酥軟的何麗萍也不甘示弱,隨著他挺動的節奏也上下坐動,每一下幾乎都能感覺到那種一插到底的感覺,緊窄的花瓣動和那根堅硬的火腿腸做著激烈的摩擦運動,給兩人帶來了人生中最為妙不可言的美事……
鄭潔自知何麗萍剛才看到鄭禿驢對她有點太親密而生氣,所以悻悻的離開了。
在下樓的時候,她想到鄭禿驢剛才在辦公室里說的那些話,覺得自己這些天聽趙得三的話的確沒錯,盡管打扮的很妖艷,忍受著成為男人們眼中焦點的那種羞恥感,但的確也算是功夫沒有白費,總算是主任答應了幫她落實工作,這個心頭大事要是能辦了,她心里也會能舒服一點,只要有一份收入差不多的安穩工作,就算是這輩子都守著那個支離破碎的家,她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想到鄭禿驢答應幫自己落實工作,鄭潔就覺得應該把這個消息告訴趙得三一下,畢竟這個辦法也是他想出來的,有結果沒結果總該讓他知道的。
於是鄭潔來到了一樓,按照趙得三說的,找到了規劃處副處長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正在里面打情罵俏的趙得三和賈婉麗聽見有人敲門,趙得三立刻將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賈婉麗推開,由於在醫院醫生的老公孟峰近來一直不舉,賈婉麗這個小少婦的正常生理需求就無法得到滿足,自從和趙得三在外出學習的半個月里盡情的享受了做女人的快樂後,她從身體上就開始依賴上了趙得三。
就在剛才,她主動的坐在了趙得三的大腿上,手指輕輕撥弄著他的耳朵來挑逗他,血氣方剛年輕氣盛的趙得三自然是經不住這種美麗小少婦的勾引,不一會就全身燃燒起了熊熊烈火,也毫不客氣的隔著衣服去揉搓賈婉麗那對挺拔雙峰,而賈婉麗也很不客氣的媚笑著,隔著褲子攥住了他超大的家伙,愛不釋手的套弄著,就在兩人已經快經受不住彼此的挑撩,如膠似漆的抱在一起激烈的舌吻時,辦公室的門就敲響了。
賈婉麗的美事被打擾,從趙得三的腿上起來後,就白了一眼辦公室的門,沒好氣的問道:“誰呀!”
“我。”鄭潔在外面柔軟的應道。
趙得三一下子就聽出來是鄭潔的聲音,立刻吩咐沒有盡興而顯得悶悶不樂的賈婉麗道:“婉麗,快去打開門,是嫂子來了。”
眼前欲望被點燃了,全身著了火,就連下面那兩片蚌肉都已經濕漉漉的張開,即將等待著趙得三將那根超大的臘腸送入,這突然如淋了一身傾盆大雨的感覺讓賈婉麗簡直郁悶壞了,心情極為不爽,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悶悶不樂的嘀咕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還真會挑時間啊!”說著走上前去陰著臉打開了門,臉上才堆起了假惺惺的笑容對鄭潔打招呼說:“嫂子來了。”說著禮貌性的伸出了手,准備與她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