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上午的陽光也是溫暖和熱烈的,白潔從20層的賓館大床上爬起來,這里不是她第一次來,這里是陳三長年包的一個五星級賓館的房間,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白潔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讓陽光照進溫暖如春的房間,也照映在她起伏有致,細嫩白皙的酮體上,渾圓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挺立,纖腰一握,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稀疏烏黑的陰毛順貼在腿根,雙腿筆直修長,一對小小的腳丫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腳跟微微的翹起著。
在這樣高的樓層上白潔不怕人看見,即使在更低的樓層,白潔也不怕人看見,她看著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流車流,那渺小忙碌的身影,白潔一絲不掛的沐浴在冬日的陽光里,張開雙臂,從心底里呐喊著,我,白潔,不會再讓人擺布和蹂躪,我要找到我在這個世界的位置,我要保護我的一切,我要得到屬於我的一切。
昨晚大四沒有過分難為白潔,在操完白潔之後陳三就把白潔帶回了他在省城長年住的這個賓館房間,進了屋陳三就讓白潔去洗澡,白潔這次沒有聽陳三的,脫光自己的衣服,赤裸著身體,看著陳三,“老公,你嫌棄我髒了嗎?”
陳三第一次面對白潔失去了以前那種強勢,可能所謂水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東西吧,柔能克一切的剛,“沒有,我怎麼能嫌你髒呢?”
“老公,我都是為了你,你不要嫌棄我好嗎?”白潔主動走到陳三身前,脫下陳三的褲子,主動張嘴含住陳三的陰莖,“老公,你要是不嫌棄我你就這樣操我,我好想要你這樣操我,要不你就是嫌棄我了。”
看著白潔的媚態,陳三直接把白潔按到了地毯上,白潔一反常態的瘋狂放蕩,兩條筆直的長腿用力的分開,摟著陳三的脖子,不停地索要陳三的親吻,在陳三的抽插中不停地叫著:“老公,操我,……啊……老公……用大雞吧使勁操我……老公。”
淫聲浪語之後的白潔躺在床上眼角帶著淚痕,就那麼睡去了,陳三反而沒有覺得白潔的放蕩,反而有一種更加的刺激和誘惑。甚至於第一次給白潔蓋好了被子,感覺到一種很怕失去白潔的那種感覺,可能這就是有了感情吧。
李麗萍給白潔打來了電話告訴她准備一下下周去首都,還要帶著老公一起去,這個老公就是東子這個拍過婚紗的老公,而白潔忽然發現這幾天她有好多事情要做,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成了這麼忙的人了呢?
為了這幾天方便辦事,白潔提前跟王申說了要去首都學習,時間大概一個月,實際上李麗萍跟她說去最多一個星期,不過白潔還有好多別的事情要安排,只好提前請了假。
白潔找到了鍾成,果然大四是鍾成弄出來的,現在也是鍾成的手下,也可以說是死黨,因為大四的命就是鍾成給弄出來的,白潔現在不再是以前那個白潔了,跟鍾成一頓哭泣發賤,說大四那天怎麼蹂躪她了,鍾成差點說出來我他媽都看見了,最後弄得鍾成都心軟了,答應白潔陳三給大四的錢分給白潔十萬,白潔死活不要,就是說覺得自己可憐的一個小女人,本來讓陳三欺負就很難了,本來以為鍾成是為自己好,自己那麼信任他,可他還安排一個男人這麼蹂躪她,她差點就要被玩死了什麼的,直到鍾成心里真的難受了,一次次的哄她說再也不會讓人欺負她了,肯定會幫她的什麼的,白潔才破涕為笑,非要跟鍾成認姐弟,鍾成推辭不過,也只好答應了,一對年齡,白潔真的比鍾成大了一個月,兩個人又約定了明天就要做的一件事情之後,白潔離開,鍾成忽然感覺怎麼好像剛才被白潔弄得自己有點不由自主了呢?想起剛才白潔那副委屈清純的樣子,想起自己欣賞過的一幕幕白潔的活春宮,白潔那風騷淫蕩的樣子,這種反差讓鍾成忽然再一次感覺小腹那份火熱來的十分猛烈。
“老公啊,在哪呢?”陳三接到了白潔的電話,從上次被大四干過之後,陳三感覺和白潔的感情有了一種特別的變化,有些事情陳三感覺很想聽白潔的意見了,而不是以前他想干什麼就干什麼的感覺了,而白潔變得比以前更加的百依百順而且會主動的給他打電話,主動的示愛,甚至主動的說想他了。
“在店里呢。寶貝兒有事啊?”陳三這段時間經常在店里呆著,因為趙總忽然的失去了聯系,而最近經常有人來店里檢查這個那個,陳三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的滋味。
“老公啊,幫我一個忙唄。”白潔撒嬌著說。
“說吧,啥事?”陳三有點挺希望給白潔做點什麼。
“老公,剛才我媽給我打電話,說她有個表姐,也就是我表姨,以前就在咱們鎮上住,現在不知道搬哪去了,讓我給她找找,好像說是以前在一個大集體的什麼膠合板廠上班。”白潔說著和鍾成對好的話。
“我知道膠合板廠,在哪呢我去接你,我領你去找去。”陳三知道那個廠子在哪,也知道那個廠子已經黃了好些年了,但是找一下老同事啥的應該問題不大。
一下午的時間,陳三輾轉了好幾個人找到了電話也來到了電話的地址,是在省城一個不錯的小區,在一樓,開了門一對六十左右歲的老兩口,屋里很大,應該是四室兩廳的房子,裝修的也很不錯,白潔看到那個看上去干淨利索也能看出來年輕時候頗有幾分姿色的老人,心里不由得贊嘆,鍾成做點什麼事情,真是很仔細啊,連找個老太太冒充都用了心。
“二姨,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小潔啊。”白潔首先打著招呼。
老太太還打量了白潔幾眼,眼睛有點迷茫的樣子,白潔心里暗笑,這是學表演的啊,演的這麼像,趕緊繼續接話,“二姨,小時候你還給我買過裙子呢,我爸姓白,我媽是趙桂琴。”
“哎呀媽呀,都長這麼大了,這孩子長得這好看,小時候跟個黑土豆似的,這怎麼出息成這樣呢?”老趙太太拉著白潔的手,感嘆著。一邊拉過老頭,“這是你二姨夫,哎呀,老頭子趕緊給老五打電話,你去買點菜,晚上給孩子做點好吃的。”
“哎呀,二姨,不用,不用,就是我媽想你了,讓我找你,找到你們以前的板廠,這家費勁打聽的。”白潔一邊推辭著,一邊被老人拉進了屋里。
“這是你對象吧。”老人還是用的東北的老話,把夫妻叫做對象。“你說你結婚啊,我後來聽你三舅說的,那時候也沒告訴我,等我看見你媽我得好好地說說。”
“啊,這是我愛人,二姨,二姨夫。”白潔大方的介紹陳三,反而把陳三叫的有點拘謹,畢竟他不是白潔的老公,只是臨時的,叫了兩聲二姨二姨夫,也只好跟白潔一起進屋坐著了。
其實白潔也不太知道鍾成為什麼要弄這麼一出,鍾成說要讓他也跟陳三接觸上,同時讓白潔跟陳三更進一步增加感情,下一步的計劃,鍾成沒有說,不過白潔已經感覺到鍾成的陰險,也能感覺到鍾成對陳三的那種深到骨子里的恨,她心里還以為鍾成只是為了小晶,為了感情,覺得鍾成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她並不知道鍾成的恨更多的是因為陳三給他帶來了更大的傷害,對一個男人最大的傷害,也並不知道現在的鍾成甚至已經比以前更嚴重,有時候女的給他口交一個小時都硬不起來,有時候軟綿綿的就會射出精液,鍾成這樣的男人又不能去醫院看,甚至找個女人都要自己偷偷的去到遠的地方去找,以免認識他的小姐說出去,而他唯一感覺的就是看到白潔的艷照或者視頻,就會很快硬起來,那種硬是一種真正男人的堅硬,鍾成能感覺到那一刻他恢復了男人的力量。
白潔那邊給鍾成告訴她的一個號碼打了個電話,之後讓二姨接了電話,看著二姨在那眼淚漣漣的嘮著幾十年的家常,白潔忽然覺得自己的演技還差了很多,高手真的都在民間啊。
正在嘮著的時候,門開了,進來的不是買菜的“二姨夫”,而是鍾成,陳三和白潔兩個人都站了起來,白潔也要裝出驚訝的慌張的眼神,陳三也是有些不明白,等到二姨叫了一聲,“老五啊,這是你四姨家表姐,小時候你倆還一起玩過呢,你瞅瞅一晃都這麼大了。”
“你是妞妞姐?哎媽呀,這是姐夫吧,這扯不扯,這多不好意思,以後我就得管你叫姐夫了,不能叫三哥了,媽,我們以前認識,就是不知道還有親戚呢。”鍾成驚愕之後就是非常的熱情。
鍾成忽然叫出的妞妞,讓白潔一愣,貌似自己從來沒有跟鍾老五說過啊,怎麼他會知道的呢,不過她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忽然明白這些貌似簡單的家伙,沒有一個是真的簡單,她真的就能騙得了陳三和這些男人嗎?白潔忽然明白她要學習和注意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在這些凶殘的男人中周旋,一點不小心就會付出很大的代價。
冬天的夜晚來的很早,在二姨熱情的挽留下,白潔和陳三沒有走,晚上都喝了些酒的二人住在一間非常豪華的臥房,剛才這段熱情的晚宴中,在鍾成熱情有意識的溝通和白潔有意識的促使下,陳三和鍾成喝得非常熱乎,差點就要燒香磕頭做兄弟了,還是白潔說都是實在親戚了還磕什麼頭,兩人才作罷,兩人深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陳三讓自己造成了不能說的隱秘痛苦,鍾成可能真的不會介意陳三干過小晶這點事情,對於他來說,這樣已經在黑白兩道有勢力的人,他真沒有必要得罪,何況還要處心積慮的去報復呢,一個不慎可能就是萬劫不復了。不過現在已經這樣,就玩著吧,人生還不就是玩嗎?
鍾成雖然喝了不少酒,不過沒有睡覺,出門到了旁邊的單元里,跟他們住的房間一牆之隔的房子里,進了一個房間里,房間里有好幾台電腦,鍾成打開電腦所有的顯示器都亮了起來,鍾成調整了一下,很快就顯示出了白潔他倆睡的房間各個角度的清晰圖像。其實這個房子甚至旁邊那棟洋房的幾套同樣的相鄰的房子都是姜老六用來招待一些特殊客人的房間,方便一些領導和特殊人物在這樣安全的地方跟一些模特明星主持人什麼的在這里做一些隱秘的事情,而這些人不知道的是,他們的房間全部被姜老六用國外進口的非常先進的間諜監視設備監控著,巨大的硬盤不斷記錄著這些人的齷齪甚至變態行為,但是姜老六只是掌握著,從來不屑於用這些來要挾他們,因為對他來說,至少現在他不屑於那麼做。
但是今天這些東西被鍾成簡單的使用了一下,當然,姜老六平時這些事情也是要鍾成去做的,他從不過問,對於鍾成的智慧和謹慎,姜老六一直是很贊賞的。
盯著閃亮的屏幕,微光監控自動調整技術下的房間里清晰閃亮,安裝在十幾個位置甚至床頭床尾都有的收音設備讓屋里兩個人每一次呼吸幾乎都清晰可聞。
鍾成調整了一個全角度的攝像頭,白潔坐在床上,陳三可能去了屋里的衛生間,鍾成懶得調那個鏡頭,對男人的身體,鍾成沒有興趣,白潔的白色貂皮大衣掛在了客廳的衣架上,現在的白潔穿著白色的細針織緊身毛衣裙,長度剛好過了屁股一點,下面是肉色的絲襪,說實話鍾成剛才吃飯的時候都覺得白潔穿的太誘人了點,白潔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身和圓翹的屁股被這緊身的白色毛衣襯托的纖毫畢露,連冒充她二姨夫的老頭都眼神不時的走火,本來長腿上是白色的高腰過膝皮靴,現在都脫在了客廳,筆直修長的美腿裹著薄薄的絲襪,一雙小拖鞋被她在腳尖玩弄著。
鏡頭里的白潔脫下了毛衣,上身里面就是一件白色的綢緞面料的帶有粉紅色大花的胸罩,胸罩裹著白潔豐滿的乳房,大半個乳球都露在外面,下身薄薄的肉色褲襪下是一條白色的丁字內褲,顯然和胸罩是一套款式,鏡頭里看不到後面是不是一條帶子陷在屁股里,前面能依稀看到肉色褲襪下面窄窄的白色內褲上有著粉紅色的的花樣,白潔把毛衣放到床頭櫃上,起身拿過自己的包,從里面拿出兩個洗簌用的瓶瓶罐罐,剛好電話響了起來,這時候鏡頭里的白潔離攝像頭非常近,幾乎就在鍾成的眼前一樣,鍾成推進了一下鏡頭,白潔豐滿的乳房幾乎就顫巍巍的在鍾成面前。
白潔微微的低聲接起了電話,“喂,老公,沒事啊,在宿舍呢,要睡覺了,你干嘛呢?哦,別人都躺著呢,大聲打擾人家啊。”聽不到電話那邊的聲音,但是白潔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鍾成的耳機里,白潔穿著內衣內褲和褲襪,一個男人在衛生間里,自己的老公打著電話給她,鍾成感受著這種淫靡的氣息,下身已經硬了起來。
耳機里聽到一聲拉門開關的聲音,鍾成看到屏幕里的白潔轉身捂著電話衝旁邊比劃了一下噓的姿勢,很快陳三出現在了屏幕里,只穿著一條內褲,貼在白潔的身後,屏幕上白潔的胸前一晃,胸罩就推到了乳房上面,右側的乳房被陳三握在手里揉搓著,左側的乳房紅嫩的乳頭都顯露在了屏幕里,推進了一下鏡頭之後,鍾成又拉回了全景,屏幕里白潔靠在陳三的身上,一只手拿著電話輕聲的跟王申說著電話,臉上的表情嫵媚又充滿著淫蕩,鍾成心里仿佛火焰在燒著自己,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雙腿間,耳機里響著白潔淡然卻充滿著一種說不出的嬌媚聲音,“晚上又喝酒了啊?都和誰啊,怎麼天天喝呢?多喝點水,早點睡覺。”
閉著眼睛仿佛是一個賢惠的妻子在關心著自己的丈夫,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屏幕里這個賢惠的少婦正衣襪不整的靠在一個僅僅穿著內褲的男人身上,任由男人撫摸著她的乳房和下體。
屏幕里陳三和回著頭的白潔正在纏綿的親吻著,白潔的手捂著電話的聽筒,耳朵還聽著老公在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陳三摟著白潔坐到了床上,陳三脫下內褲扔到床上,一根粗黑比鍾成的陰莖大了不少的一看就是久經戰場的東西挺立在黑毛叢生的胯間,說實話如果說做愛的默契現在白潔和陳三可能是最默契的了,屏幕里面的白潔看陳三挺著陰莖坐在床上,低頭就張開小嘴舔了幾下,“老公,那咋整呢?現在誰說了算啊?”很顯然王申遇到了麻煩在跟白潔絮叨著。
好像白潔覺得這樣低著頭一邊說話一邊含著陳三的陰莖太不舒服,起身蹲到了地上,在陳三叉開的腿間,一只手握著陳三的陰莖一邊把頭整個伸到了陳三的胯間不停地起伏晃動,屏幕里鍾成換了幾個不同的角度也還是只能看到白潔披肩的長發不停地晃動,褲襪被陳三剛才扒到了屁股下面,現在的鍾成能看到白潔穿的是白色的丁字褲,後面細細的帶子完全陷在白潔豐滿的一對屁股中間,伴隨著白潔的口水和陳三龜頭的分泌物,耳機里已經傳出了水漬漬的含舔的聲音,“啊,我吃個冰棍,香蕉的可硬可大了,咬不動牙疼,索拉啊。”說著白潔頭快速的動了幾下,清晰的索拉的聲音傳到了鍾成的耳朵和王申的電話里。
靠,真是淫婦,真看不出來白潔如此的熟練的應付著老公和情人,看白潔的毫不緊張的對白,鍾成相信這絕對不是第一次第二次那麼簡單。
“好了老公,我不跟你說了,等我回去咱倆在研究,哦,早點睡覺。”白潔終於放下了電話,屏幕里陳三已經按捺不住了,起身就從後面抱住白潔,把白潔的絲襪和內褲往下一拉,雙手把著白潔的腰,白潔彎腰雙手扶著床沿,鍾成推進了一下鏡頭,白潔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陳三粗長的陰莖頂在白潔的屁股後面,一下插了進去,“哎呀,輕點,嗯……老公……輕點……啊……”
白潔的屁股一顫,在陳三的小腹撞擊下仿佛鼓了起來一樣,鍾成調整了一下鏡頭位置,他在看A片的時候都喜歡看做愛時候女人的腳的動作和女人的表情,此時也是,看著白潔的小腳丫在地板上用力的翹起,隨著陳三的抽送起落著,鍾成早就脫掉了褲子和內褲,光著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只手調整著鼠標,一只手不停地在自己竟然硬梆梆的陰莖上套弄著,看著陳三的陰莖在白潔的屁股後面抽送中不時的閃現,那根陰莖比自己長了很多,更黑更粗一點,白潔那嬌嫩的樣子竟然能完全適應,而且耳機里傳來的白潔的呻吟叫床聲更多的是滿足和淫聲浪語,以前的視頻大多沒有聲音,今天親耳聽到白潔清晰的呻吟叫床甚至是淫聲浪語,鍾成對白潔的了解有了更深的一步。
“啊……老公……啊……輕點……啊……”屏幕里的陳三快速的抽送了十多下,白潔嬌聲浪語下雙腿都軟了,膝蓋都已經搭在了床墊的邊上,鍾成在屏幕上看不出白潔腳上的絲襪,可是在膝蓋間糾纏著的絲襪和內褲讓鍾成這個看客更加的興奮。白潔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滿足自己的需要了,鍾成因為生理的原因不經常跟女人做愛,所以更喜歡看A片,想用特殊的刺激讓自己勃起,後來他發現在看人妻類別的,特別是人妻穿著絲襪衣服做愛的,特別是那種瞞著自己丈夫之類的更能讓他興奮和勃起,而今天看到白潔做愛和衣服打扮讓鍾成忽然發現白潔非常能刺激到他的興奮和勃起,他很懷疑自己能成功的跟白潔做愛,對白潔的感情和想法有了更奇怪的變化,無論白潔穿的衣服還有絲襪,鞋子,甚至胸罩內褲和那件緊身連體毛衣裙,都讓他興奮不已,眼睛盯著屏幕,耳邊回響著白潔的叫聲,一只手不斷的調整著角度焦距,另一只手不停地套弄著自己的陰莖,鍾成很忙。
屏幕里陳三在快速抽送之後一下拔出了陰莖,粗長的陰莖彈了一下向上翹起著,白潔一下軟在床上,輕聲叫了一聲,翻過身坐在了床上,,正對著鏡頭,脫下腿上的絲襪,還沒等脫下另一只,陳三拉開白潔的右腿,翻身壓到了白潔的身上,鏡頭里陳三寬厚的背部壓在白潔嬌嫩的身上,白潔的雙腿在兩側分開屈起,陳三的屁股抬了一下,能看到白潔的雙腿也向兩側分開,之後在白潔一聲長長的聲音中,陳三的屁股沉了下去,白潔的兩個腳丫都離開了床單,隨著陳三的抽送晃動著,鍾成推進了鏡頭在兩人交合的位置,能看到白潔粉嫩的陰部被陳三黑粗的陰莖滿滿的塞著,屁股下面濕漉漉的一小片。鍾成換了一個側面的鏡頭,看到兩個人一邊做愛一邊還在纏綿的接吻,白潔眼睛閉著,正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讓陳三吮吸著。
這時白潔下體已經水很多了,陳三抽送中不斷發出水漬漬的摩擦聲,鍾成把鏡頭盯著白潔的臉,能看到白潔此時半張著嘴仿佛魚一樣呼吸,頭在床上也用力的仰著,紅嫩的小舌頭偶爾會在嘴唇中閃現,被陳三親吻過的嘴唇此時紅嫩的嬌艷欲滴。
“小騷逼,舒服不舒服?”陳三喘息著問,鍾成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嗯……舒服……好舒服……”白潔嬌喘著說,臉上都是迷蒙的表情,眼眉微微蹙著,微閉的眼睛睫毛在不停的顫動著。
“小騷逼,是不是老公操的舒服。”
“哦……老公操的舒服,老公的大雞吧……啊……操的我很舒服……”白潔嬌嫩的聲音讓鍾成幾乎不敢相信,快速的擼動中,陳三還沒有射,鍾成已經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精液,看著屏幕里的兩個人也到了高潮的邊緣,很顯然陳三經常跟白潔這樣說一些下流的話,白潔也已經習慣了,也可能更加刺激到她的欲望,叉開大腿被陳三壓在身下的白潔此時雙手向兩面伸著緊緊地抓著床單,兩腿屈起在兩側,腳跟用力的在床單上蹬著,屁股已經離開了床單仿佛馬達一樣快速的上下左右頂動著,保持著陳三的陰莖插在白潔身體里上下左右的刺激著白潔的全身。
“啊……老公操我……啊……好舒服……啊老公……射我,都射給我……啊……”捏著自己此時軟綿綿濕答答的陰莖,鍾成看著屏幕里仿佛一條白亮的魚一樣在床上扭動的白潔,感覺下身又有了一絲力氣,慢慢的在勃起著。
陳三射精後就翻身從白潔身上下去躺在旁邊很快就睡著了,白潔躺在那還叉開著雙腿軟綿綿的喘息著,鍾成推動了鏡頭盯著白潔剛剛被操過射過的陰部,這還是鍾成第一次這麼清楚的看到白潔的陰部,稀疏長長的陰毛在飽滿的陰戶上濕乎乎的趴著,肥鼓的陰唇紅嫩嫩的有些腫脹著,濕漉漉的陰道口緩緩的有一汪乳白色的精液在流出,鍾成連續截了好幾張圖片保存了下來。
白潔起身到了衛生間里,鍾成把鏡頭調到衛生間,看到白潔坐在坐便上低頭看著自己的陰部流出的精液,蹲了半天起來打開淋浴洗了個澡。
早晨吃早餐的時候白潔驚愕的看到了精神萎靡不振的鍾成,強打精神說了幾句話就回屋睡覺去了,白潔和陳三告別離開時也沒看到鍾成出來。
**夜,北京,全聚德烤鴨店,豪華的大包房內,桌子旁只有五個人,白潔和東子,鄭部長,還有鄭部長司機兩口子。
為了能在鄭部長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跟他接觸上,大姐沒有自己出面,也沒有讓辦事處的人出面,因為這些人一旦出面,鄭部長就會感覺這里面是不是有事,是不是有目的的在接觸自己,為了能讓他沒有防備,自然而然的讓白潔跟他接觸上,大姐花大價錢買通了鄭部長的司機,於是鄭部長的司機在一個合適的時機跟鄭部長說他媳婦的表妹和妹夫來北京協和看病,等了一個星期了也沒排上隊,想讓部長能不能給找個人,鄭部長辦這點事還不是很難,何況是自己多年的親信司機,於是打電話安排了這件事,為了能穩妥,司機拉著他去了趟醫院,見到了白潔和東子,兩個人來看病是看不懷孕的,於是鄭部長見到了白潔。
白潔穿著米色的長身羽絨服,在醫院里脫下外衣,里面是純白色的高領細針織毛衣,下身一條淺藍色的修身喇叭褲腳牛仔褲,散腳的牛仔褲腿下露出尖尖的黑色高跟鞋尖和細細的鞋跟,美好的身材一覽無余,因為自己的乳房太豐滿挺拔,為了不在緊身的毛衣下顯得太顯眼,白潔里面穿了一件幾乎是情趣的胸罩,只有兩塊薄薄的布料和幾條帶子,蓋住乳頭和乳暈的位置,所以在薄薄的毛衣下幾乎看不出胸罩的影子,顯得自然而不那麼突兀,牛仔褲緊裹著白潔渾圓挺翹的屁股,筆直的長腿豐滿圓潤,黑色的頭發燙著非常女人味的披肩大彎,細嫩嫵媚的臉上畫著淡淡的幾乎看不出來的妝容,那種自然嬌美的臉蛋是多少錢的化妝品也畫不出來的,身上淡淡的香奈兒香水的味道,不濃卻又散發著迷人的仿佛女人的體香一樣。
因為是表姐夫的領導,白潔大方而優雅的談吐,和身上明顯是高檔同時透露出不俗品味的裝飾給鄭部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樣的女人鄭部長也是很欣賞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在一個美麗女人面前表現自己的能力和強大,部長也不例外,畢竟以他的身份,那些美麗的女人大多也就是在賓館或者床上等著他去臨幸,能在外面讓他真正的施展男人的魅力,機會是很少的。
於是鄭部長開動自己所有在醫院的關系,為白潔兩口子安排的妥妥帖帖,而他也看到了檢查的結果,白潔的是真實的檢查結果,東子的是東子事先准備好的樣品做的檢查,於是他看到了白潔干淨而且不容易懷孕的結果,而東子卻是精子存活率低,精子活性低,臨床檢查有陽痿跡象。為了能檢查出陽痿頭天晚上白潔整整要了東子七八次,直到早晨白潔怎麼給東子口交也不能硬了才來醫院做的檢查。
看著這個美麗的少婦,鄭部長心里有些感嘆和同情,作為過來人他當然知道這樣年齡的少婦如果男人沒有性能力是多麼的煎熬何況是身材這麼好的女人,他看到白潔的表姐把結果給白潔的時候白潔低頭垂淚,他都有一種想上前安慰的衝動,如果這是自己的下屬,自己一定要把她弄成自己的情婦,可惜看完病這個女人就要回她自己的地方去了,從此和自己再無瓜葛。
鄭部長僅僅是一絲簡單的想了想,感嘆了一下,離開醫院的時候跟白潔告別的時候握著白潔柔軟的小手,看著白潔有些微紅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一絲絲淚痕,臉上絲毫沒有被淚水衝開的妝容,他知道白潔的臉上的白嫩和光澤都是真實的而不是化妝畫的,心里不由得又感嘆了一下,跟東子握手的時候看了看這兩天一直裝作窩囊而且又經歷了差點精盡人亡的東子衰神一樣的神色,不由得感嘆銀樣鑞槍頭,長得帥都是表面啊,想想自己一宿還能連弄兩三個女人,不由得有些豪氣大發。
明天兩個人要回去了,今天白潔和東子邀請鄭部長一起吃口飯表示一下感謝,鄭部長推掉了別的安排,欣然而來,而且一定要他來請客,領著大家來到了京城最有名的烤鴨店,這兩天鄭部長已經知道了白潔是學校的老師,怪不得氣質這麼好而且還落落大方,談吐非常有素質而且一舉一動都非常優雅,明顯有著非常良好的家教和背景。
今天白潔換了身衣服,上身是真絲的白襯衫,套了一件翻毛的狐皮馬甲,兩只胳膊在白襯衫袖子的掩映下肉隱肉現,下身一條白色的緊身低腰牛仔褲,更把白潔的翹臀長腿顯得分明,一雙米色的細高跟皮鞋顯得優雅秀美,外面的還是那件羽絨大衣,這幾件衣服鄭部長大致了解,那件羽絨服那天他特意注意了一下,應該是兩萬多一件的,據說東子是在一個企業當司機的,白潔身上哪件衣服都不是便宜的,而且白潔穿著很自然沒有一絲炫耀或者很在意的感覺,即使在吃飯時候不小心一滴油掉到袖子上,白潔都很自然的沒有在意,鄭部長不再得對白潔產生了一絲興趣,甚至鄭部長心里都在想,是不是這個小娘們在外面有人養著她啊,他很不幸的猜對了。
當然鄭部長僅僅是想了想,看白潔的氣質和品味,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而且要說有人養,自己養還差不多夠資格,不過看白潔雖然落落大方的跟自己說話,但是他沒有感覺到一般女人那種火辣辣的眼神,或者是不是給自己飛個眼或者做些什麼事情來引起自己注意,甚至偷偷的把自己電話告訴他,白潔仿佛就是在感謝自己的一個老大哥那種感覺,親近自然而又不失身份。
多年在外面的混,東子表現的非常完美,讓白潔覺得自己讓東子來真的是做對了,東子謹慎小心的做著事情,倒酒,倒水,點菜,少說話,多做事,把一個性格內向,老實懦弱的男人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
“別叫部長,這樣太生疏,再說我也不是你們的領導,跟你們在一起,我一樣也是老百姓,就叫鄭哥,以後我去**(省城)沒准還有事求你們呢?”鄭部長端起酒杯豪爽的說。
“您還能有事求到……”東子端起酒杯話說了一半,被白潔碰了一下不說了。
白潔瞪了東子一眼,“鄭哥,以後我就叫您哥了,這次非常感謝您,照顧我表姐一家,還幫我倆這麼大忙,以後如果您到我們那,一定要告訴我們一聲,有事您吩咐,沒事您也可以到家里吃口飯,嘗嘗妹妹的手藝。”
鄭部長心里一顫,這老妹太會說話了,他卻不知道,白潔在感嘆東子和自己太會演戲了,簡直是默契。
哪個男人不喜歡有一個美麗的紅顏知己,而且又知情知趣,鄭部長有很多女人,可是以他現在的權勢地位,哪里能有跟他真正有感情的紅顏知己,甚至他都很少能接觸到圈外的女人,而且他自己也很小心,從一個農村孩子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鄭部長絕不會為了女色而失去自己的分寸,所以現在這樣的機會對他來說在近些年幾乎是絕無僅有,不由得讓鄭部長想起了好多年前他曾經仰慕過的一個女人,那個心中永遠不會忘記的女神,但是即使是當年的女神和眼前的白潔比起來也要遜色很多。
在不經意間,鄭部長的眼睛偷偷的觀察著白潔的一舉一動,看到白潔在吃到辣的菜時張開小嘴紅嫩的舌頭在唇間快速的吞吐那可愛的樣子,看到白潔在別人說幾句笑話時那種開心的仿佛從心里快樂的樣子,絲毫沒有做作的捂嘴仿佛自己多清高的樣子,而是毫不在意的露出一嘴的小白牙,看到白潔時而照顧身邊的老公,那種溫柔體貼的樣子,時而仿佛想到了老公的病情,那種黯然失神的樣子,仿佛瞬間那水汪汪的眼睛就要流出淚水,時隔三十年,鄭部長仿佛又一次有了多年前那種欣賞暗戀以致忐忑的心情,不過現在的老鄭絕不是當年的小鄭了,不會因為一點情動而忘乎所以,否則他也不會有今天的地位和權力了。
欣賞,他很欣賞這個女人,但是了解的還太少,僅僅是有些欣賞而已,對他這樣的男人來說,內涵遠遠比身材樣貌更重要。
這時,白潔把一張寫了她和東子電話的紙條遞給了鄭部長,鄭部長接過來說實話有些一呆,並不是因為白潔一個三個九的號碼,五個六個見得多了,而是白潔簡單幾個字所寫出來的那種神韻和筆體,這麼漂亮的字幾乎看著就能看出白潔的樣子,能寫出這麼漂亮的字的女人不會很淺薄,鄭部長收好紙條,想了想,拿出筆寫了一個電話給白潔,“小白啊,以後來這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咱們也算是親戚嘛,能幫上忙的不要客氣。”
白潔大方的接過電話,看了一眼,“放心吧,鄭哥,你這麼忙,小事不會找你的,找你就不會有小事,呵呵。”
鄭部長看白潔沒有恭維他字寫得好,而且大方的開玩笑似的說還會有事找他,不由得讓他更對白潔多了幾分好感,一般看到他寫字的人都會不住口的恭維,而他沒有夸白潔的字漂亮,白潔同樣沒有夸他的字有多麼功力,讓鄭部長不僅有了一分知己的感覺,他很不喜歡那些根本不懂字的人在那一頓恭維,讓他自己都覺得太假,而且很多人接觸上他之後都說不會麻煩他,只是交個朋友認識一下,之後就會千方百計的送禮之後來求自己辦事,當然他並不排斥這種交換,但是他不覺得這樣的人是朋友或者知己,特別是女人,他更不會對她們產生什麼感覺,如果可以可以睡一次幾次,但是不睡的時候絕對不會在意,而且無論做什麼一定是等價交換,一把一利索。
說實話開始時候聽說白潔他倆來自**(省城),他知道他過段時間准備去考察那個地方,也知道這個事情對那邊一些重要的企業的意義,但是他還帶著很多中字頭企業的委托,並不想跟地方勢力或者企業接觸過多,所以開始他很謹慎甚至警惕的接觸白潔夫妻倆,不過稍一接觸他就放松了警惕,首先白潔是跟老公一起來的,其次並沒有通過也沒有提到任何單位或個人,而且他也問過自己的司機,自己的司機保證絕對沒有企業委托他,當然委托他的不是企業,只是個人,連司機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還以為真的只是要找人看病呢。
所以他現在對白潔越看越欣賞越看越喜歡,甚至心里有一種花開堪須折,莫待花謝時的感覺,也許自己不折就被別人折了,也許自己應該努力努力?鄭部長心里有些猶疑了。
而此時此刻,在北方那個省城,一個不大的飯店包房里,烏煙瘴氣中,桌上都是各種鞭各種蛋,桌邊五個冬天都穿著半袖露著紋身的幾個人喝著啤酒,中間夾著兩個濃妝艷抹的小妹給扒著蒜,正在昏天黑地的胡扯著。
“咋的?老三,還學好了,聽說跟姓白的那小騷娘們過上了啊?”說話的是老二,一邊拍著陳三的肩膀,催促陳三干了一杯啤酒。
“別他媽扯犢子,誰跟那騷貨過上了,最近那騷貨老找我操她,也不回家,累的我腰生疼。”陳三臉有點熱乎乎的,雖然他現在確實對白潔感覺很不一樣,但是別人一說他根本不好意思承認。
“三哥,我跟你說玩歸玩,我看你好像要掉進去,那小騷娘們可能相中你了,往你身上黏糊呢,差不多就行了,可別雞巴玩感情,你說我跟二哥都上過,你要跟她真過上了以後咱咋處啊,哈哈。”瘦子在旁邊也說著。
“啊,你說三兒那鐵子啊,你倆啥時候上的啊?咋沒叫我一聲兒呢,那小娘們不錯啊?”一個有些胖的光頭說。
“操,上回三兒帶那娘們回來,你不是先走了嗎?當天晚上我們就給她3P了。”老二又干了一杯酒。
陳三覺得臉火辣辣的,還好喝酒看不出來,他覺得自己好像真他媽錯了,怎麼還在乎上白潔這麼個騷貨了呢,對啊,這麼多人都玩過白潔了,自己還拿她當個寶似的,自己真他媽窩囊。連干了兩杯啤酒。
“操,你們就願意整雞巴群交,我可不跟你們扯,三兒,他倆都干了,哪天給我玩幾天啊?”老胖子看著陳三說。
陳三還沒說話,瘦子接過了話茬,“老哥,我跟你說,現在三哥可舍不得讓你玩了,上回我大哥想玩個小媳婦,我跟三哥說領出來一起玩,那都不好使,三哥是准備過日子了。”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那個叫二莊子的說,“真咋的三?你雞巴玩女人玩傻了?我頭幾天就聽說你有個鐵子成天跟你在一塊,都說那是你媳婦,說你對人可好了,說你准備跟她過了,整半天這麼個騷逼啊,你可別精蟲上腦丟這個人,女人這逼玩意,要是沒有過跟別人好的就是好的,你願意跟誰過都行,你現在誰啊,整這麼個娘們出去,多雞巴丟人啊,你痛快拉到,願意操你就操,沒人管你,別雞巴玩什麼感情,二逼啊你。”這個二莊子是陳三在省城主要的靠山,比較大的流氓,所以也不在乎陳三咋想,一頓噴陳三。
“二哥,你別聽他們瞎說,我就是玩玩那小娘們,哪天送去你睡幾天,我能跟那雞巴玩意玩感情嗎?”陳三趕緊接話說,臉上的熱漸漸的過去了,是啊,自己怎麼想的呢,差點掉進去了。
“這就對了,三兒,你說那騷逼那回咱們多少人在一起玩,頭一個讓人插進去的吧?那一宿她玩的多騷啊,你要是跟她在一塊,別說帽子,頭發都得綠了。”老二繼續說著。
“那小娘們玩夠了就別當啥寶兒,哪個你想操的女人背後都有個操她操惡心了的男人。我那年處個鐵子,結婚兩三年,好看身材還好,跟我說除了她老公就跟我睡過,我當她真是個寶兒似的,尋思好好的處幾年,要是能離婚咱跟她過也行,干半年就他媽干夠了,天天在那個洞里出溜,有啥意思,我尋思這有感情啊,不操逼也可以處著啊,她對我也挺好的,誰知道幾天不操,人家就找別人了,找個大學生,上賓館開房去了,去他媽的,我一看,有天喝醉了就跟瘦子我倆把她干了,人也沒在乎,以後誰願意上誰上,這女人就這樣。”
“再說,三哥,你覺得你是玩她,我看那娘們那欲望,一宿十來次都沒咋地,不一定誰玩誰呢?”瘦子也說。
“哎呀,別雞巴說了,我能那麼傻逼嗎?就是玩玩,還沒玩夠,那小娘們是不錯,比這幾個老妹兒強多了,熟透了那是。來老妹兒,你叫幾聲給哥聽聽。”陳三迅速的轉移話題。
那老妹兒也喝了幾瓶啤酒,張嘴就來,喘息著叫,“啊……啊……嗯……哦……”
“你叫那玩意就假,你看我叫那騷貨給你們叫兩聲。”說著陳三撥通了白潔的電話。
一看陳三的電話,白潔並沒有慌張,起身說,“我接個電話,順便去下衛生間,老公你跟鄭哥好好喝幾杯。”
出了門白潔接起了電話,低聲說,“老公。”
“騷寶貝兒,干啥呢?”
“在北京啊,陪我家親戚找的人吃飯呢。”白潔說是陪自己家親戚上北京看病。
“好幾天沒操我的騷寶貝兒了,你不想老公的大雞吧啊?”陳三把電話開了免提,挑逗著白潔。
雖然進了衛生間里面的隔門,白潔臉上還是發燒,畢竟這是在公共場合,不過白潔現在應付陳三還是知道怎麼應付的,絲毫沒有猶豫,“想啊,老公,想你的大雞吧。”確定了旁邊的隔間都沒有人,白潔趕緊說,要是來人了就不好意思說了。
“老公的大雞吧想操你了,咋辦啊?”陳三對著屋里的人擠眉弄眼的繼續挑逗白潔。
白潔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正被陳三現場直播著,“老公,你先找別人玩玩吧,等我回去再好好陪你。”
“行吧,等回來好好伺候老公的大雞吧,你給我叫幾聲兒聽聽,我先解解饞。”
“老公,等回去我給你叫吧。”白潔聽見隔一個的隔間進去了一個人。有些不好意思。
“趕緊的,別墨跡。叫騷點兒。”
白潔沒有辦法,捂住手機聽筒,盡量壓低聲音,一時間白潔柔美的呻吟和喘息通過陳三的電話擴音器傳遍了這間屋子,“啊……老公……啊……好舒服……啊……老公……啊……操我……啊……嗯……嗯……”
屋里的幾個人都有點精蟲上腦了,二莊子也不由自主的說,“靠,這娘們這麼騷,回來高低讓我玩玩。”
好不容易應付完陳三的白潔回到酒桌的時候,鄭部長明顯的感覺到白潔眼神里的不同,以他多年的生活閱歷,他能感覺到剛才白潔出去的不一般,甚至他能從白潔閃爍的眼神中感覺到一絲情欲的感覺,難道白潔還有情人,不由得鄭部長心里有了一絲絲的醋意,這麼有氣質的少婦會被什麼樣的人壓在身下呢?無形中對白潔的興趣又加了一分。
吃過飯大家體面的告別離開,回到賓館,東子先回房間,白潔去了另一個房間,李麗萍和大姐在那里等她。
聽白潔詳細說了這兩天特別是今晚上的經過,大姐滿意的點點頭,“小潔,你這次做的非常好,看來鄭部長已經對你有了很大的興趣,不要著急,如果可以的話,搭上這條线,正天集團的事咱們可以不管他,大不了錢還給他們,如果能成了,咱們自己出去搭线,幾個億對咱們來說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只要咱們注冊個公司給他們做中間牽线,正天集團這兩個錢都無所謂,不過如果順路給他們辦成了,當然更好,小潔,努力,上億的錢在向我們招手呢。”說道後來大姐都有些興奮了起來。
“到時候我們就都得跟你混了,小潔,看不出來你很有演戲的天賦啊。”李麗萍也由衷的說。
明天白潔就要回去了,大姐和李麗萍白潔三個人又研究了一下下一步詳細的想法,分析了一下可能遇到的情況,三個人一致覺得明天走之前應該想辦法跟鄭部長見一面,最好是白潔自己,幾個人想了想,大姐讓白潔明天等她電話,又跟白潔說了應該要注意的幾個方面。白潔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在聽了白潔現場演繹的叫床呻吟後,幾個人都興奮起來,紛紛的准備找一個娘們或者丫頭去滅火去了,陳三剛走到門口,忽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一回頭看到的是一張嫵媚風騷寫在臉上的妝容很精致的臉蛋,“哎呀,三哥,不認識我了?”
“啊,孫老師,跟誰來的啊?”陳三想不起來孫倩叫什麼名,不過他干過孫倩幾次,知道她是二中的老師,正在欲火如焚的時候碰到這個騷貨,陳三不由得有了興趣,看到孫倩身邊還有個六十來歲的老板模樣的人,順嘴問道,也沒有說別的,給孫倩留了面子。
“啊,我干爹的一個朋友,孫老板,這是陳老板,我們一個地方出來的,現在開KTV呢,孫哥哪天咱們去他那唱歌啊。”孫倩跟那孫老頭撒著嬌。
“幸會幸會,改天一定捧場,小倩啊,我送你回去還是怎麼?”孫老板看孫倩沒有走的意思,就問孫倩。
“啊,孫哥,你先回去吧,一會兒我座三哥車一起回去。”孫倩跟孫老板說。實際上孫老板不過是朋友介紹的一個“嫖客”,想找一個白領少婦玩玩,花了三千塊錢,孫倩伺候了他一下午,晚上出來在這吃完飯,姓不姓孫孫倩都說不准,孫倩現在經常出來客串坐台陪喝酒了,陪睡覺了,收費還很高的,一般都是一些高檔會所的雞頭什麼的都留有她的電話,有叫她這樣的,她就去,平時有時候上班,沒事就在酒吧夜總會什麼的瞎混,用她的話說,叫做又能賺到外快又能舒服快活,何樂而不為呢。
憑心而論孫倩也是很漂亮的美女,在單位和朋友圈里曾經都是大家的寵兒,只是白潔的出現先是勾走了趙振的魂,又勾走了東子陳三的心,對於孫倩來說心中很是嫉妒,碰到了陳三在這里,自然趕緊貼上來,現在的孫倩,暗紅色的長卷發,長長的睫毛塗著並不多的睫毛膏,臉上並沒有濃妝艷抹,而是畫著淡淡的妝,臉上有著經常過夜生活的女人所有的那種晦暗的光澤,豐滿的紅唇是紋的唇线,艷麗中有著一絲不自然,上身一件黑色短貂,剛到屁股的位置,下身一條黑色緊身皮褲,裹著圓滾滾的屁股和修長的雙腿,黑貂大衣敞開的衣領能看到里面白嫩的胸口,依稀里面穿的是黑色的小吊帶,整個人有著一種糜爛放縱的媚。
陳三拉著孫倩到了他經常操白潔的那個在省城長年包的房間,進屋陳三拍拍孫倩圓滾滾的屁股,“騷貨,脫了撅那兒。”
雖然陳三說的話很不尊重人,但是孫倩在外面這樣的見得多了,越是直接越是感覺到刺激,孫倩把皮褲拖下去,里面竟然是黑色的開檔褲襪,紅色的蕾絲丁字褲在濃密的陰毛上根本無法掩蓋那種肥厚和放蕩,孫倩把腳上的黑色高跟鞋踢掉,上身穿著黑色的小吊帶,從吊帶里面把一件紅色的胸罩脫掉扔在床上,薄薄的吊帶上衣兩個豐滿的梨形的乳房乳頭在衣服下清晰的挺立。
孫倩把長發用手向後攏去,眼神迷離,雙乳微顫,慢慢轉過身去,渾圓的屁股上紅色的Y型的內褲帶子消失在兩瓣豐滿的屁股中間,幾步銷魂的扭動,孫倩彎腰翹臀晃動了一下滿頭的長發雙腿微微叉開,圓滾滾的屁股用一種淫蕩的不能在淫蕩的姿勢向上翹起,一條紅色的蕾絲帶子穿過屁股溝,在小屁眼處堪堪蓋住,到陰唇的位置帶子已經勒到了兩瓣肥厚的陰唇中間,雖然在陰道口的位置內褲微微有些加寬,可是蕾絲透明的質料覆蓋在陰道口,更顯得淫蕩中透出一股風騷,不知道什麼造成的陰部的濕潤,讓紅色的蕾絲丁字內褲更顯得紅艷。
“來,我的好老公,來啊……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操我……”孫倩呢喃呻吟著淫蕩的聲音。
陳三最近很少和別的女人做愛,更是很少碰到這麼風騷放蕩的女人了,跟含蓄悶騷的白潔更是完全兩回事,白潔是插進去之後才開始發騷,沒插進去就裝矜持那種,孫倩是穿著衣服和脫光衣服都是一回事,一樣的風騷,陳三也按捺不住兩下脫光衣服,挺著被孫倩勾引的硬梆梆的陰莖來到孫倩的屁股後面,拉著內褲的帶子往旁邊一拉,濕漉漉的紅嫩中透出一種有些發黑的光澤的陰道口在陳三面前露了出來,陳三剛要把陰莖插進去,一種淡淡的腥臭氣從孫倩的下體傳來。
陳三看著孫倩的陰毛叢生的陰部,發著黑紅光澤的陰唇和陰道口,和白潔那紅嫩白淨的陰部,稀疏的陰毛,永遠一種淡淡的女人幽香的味道完全是兩個檔次,陳三伸手拿過賓館床頭的避孕套撕開套上,把粗長的陰莖才插進了等了半天的孫倩的陰道,在孫倩放縱淫蕩的呻吟中抽插起來。
陳三沒有換姿勢一直抽送到射精,陳三拔出陰莖的時候喘著粗氣尖叫的孫倩沒有像白潔一樣趴在床上喘息高潮,而是快速的轉過身來,接住陳三拔出的陰莖,不讓陳三碰那濕漉漉從她身體里拔出的避孕套,而是自己拿過來從陳三的陰莖上取下,毫不猶豫的張嘴含住陳三的陰莖,把陳三的陰莖舔弄的干干淨淨,才拿著用過的避孕套扔到衛生間的垃圾筒,出來看著陳三說,“老公,你先睡,我洗個澡啊。”
陳三沒有說話,躺在床上擺了一下手,完全不同的兩個風格的女人讓陳三心里有一種特殊的感覺,要是白潔能像孫倩一樣的風騷就好了,不過連陳三都覺得孫倩的風騷中有著一種下賤,他聽下邊兄弟說過孫倩有個弟弟在省城混社會混的挺厲害的,不過陳三還沒有見過,問過老二他們,聽說好像是個不男不女似的,在監獄里跟了個老大,出來好像跟那個老大混,現在還算有點地位,不過也是那種當假女人的意思,當時陳三還和老二說哪天見見,老二說他不怎麼好見,一般都跟著老大在一起,除非老大有事讓他領人出去,否則不怎麼出來。
陳三正想著的時候,孫倩從洗手間里洗完澡出來了,光溜溜的身體看著和白潔就有著明顯的差別了,乳房很大比白潔的還要大,但是有些下垂了,而且乳頭大乳暈發黑,下腹微微有些橘皮的感覺有些贅肉,兩腿很白但是沒有白潔的腿直沒有白潔的腿長,也沒有白潔那種一站在那里仿佛整個身體都向上挺的曲线,而是都有些向下垂落,白潔的屁股是渾圓挺翹,脫了衣服更好看,而孫倩脫掉絲襪之後屁股就是肥大,如果這個歲數的女人來說,孫倩的身材也是不錯的了。
擦干了頭發的孫倩沒有用吹風機吹,看陳三還沒有睡,就躺在陳三的身邊,手自然的就伸到陳三的腿中間摸索著有些綿軟的陰莖,“老公啊,怎麼還沒睡呢?剛干完不累啊,是不是還想操我啊?要不我給你啯啯啊?”
孫倩一回頭想把頭卡放到床頭櫃上,忽然發現床頭櫃上有一個精致的蝴蝶形狀的頭卡,一看那風格就是白潔帶的發卡,心里一股醋意不由得就升了上來,這是白潔不知道哪次拉到這里的,在去京城之前白潔幾乎天天讓陳三操,天天在陳三這里住,衣櫃里還有白潔拉下換下的內褲和絲襪呢,這里是陳三長年住的地方,服務員收拾完了之後就會把東西都放好。
孫倩拿起白潔的發卡擺弄著,“哎呦,這是你那小寶貝兒的頭卡吧?你對她可真好啊?三哥。”
“啊,她去北京了,要不她常在這。”陳三還在想著吃飯時候那些人說的話。
“要是她不去北京,還輪不到我吧,你那小寶貝兒比我操著有意思嗎?她有我會玩嗎?”孫倩轉身問陳三,把陳三的大手放到自己豐滿柔軟的乳房上。
“都那玩意,你們不是同事嗎?聽東子說還是你領她出來玩的呢?”陳三忽然很想問問白潔的事情,他忽然覺得白潔他並不是很了解,卻有一絲被她迷上的感覺。
“誰知道她是不是頭一回啊,我聽他們說你跟她現在可好了,要過上了,她能離婚跟你嗎?她跟過那麼多人,你能跟她結婚嗎?三哥,你跟我說說唄。”女人的八卦心理一下熊熊燃燒起來。
“誰他媽說的?我跟她過什麼玩意,就是玩玩唄。”陳三心里有點囧,這段時間的感覺,雖然不是要跟白潔結婚,不過那種感覺也是很特別的,就說玩女人,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和別的女人做愛了,今天跟孫倩都有一種新鮮的刺激感覺了。
“我就說他們是瞎說嘛。你那小寶貝兒也不一般啊,三哥你也得注點意,別讓她把你的心給迷走了,那就是個小狐狸精。”孫倩有些忿忿不平,白潔把趙振的心勾走,好位置給了王申,讓孫倩恨意難平。
“怎麼不一般啊?我沒覺得啊,我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哪不一般了?”陳三也有點不明白,白潔一直給他柔弱的感覺,怎麼還不一般了呢?
“你知道她都跟誰有一腿嗎?你是不是還覺得她就跟你有一腿啊,就是你給她整的讓外邊人操的啊?剩下她就是個好媳婦,好老師啊?你就別聽她忽悠了,那小騷逼,我這麼說你的小寶貝兒,三哥你別生氣啊,她跟她們學校以前的那個高校長,走哪玩到哪兒啊,出去學習去一會兒都受不了,上小樹林里就操。”
“你可別雞巴瞎白話,瞎雞巴說別說我揍你啊。”陳三有些不相信。
“三哥,這可是真的,我也是跟人進那去操逼,我剛進去看她跟那個高校長剛操完,褲子還沒提上呢,光著屁股在那擦呢,你說我是撒謊嗎?而且在那學習我們學校的趙校長上我屋跟我睡覺,我跟她一個屋,半夜老趙操完我睡覺,她就勾搭老趙,老趙跑她床上跟她干一宿,我早上醒了看他倆人還干的熱火朝天的呢。這都我親眼看見的。”
“真咋的?”陳三有些相信了,今天大家說的話讓他有些迷蒙,現在聽孫倩一說,有些更想知道一些事情,拍了孫倩的大屁股一把,“還有啥事,都跟我說說,這小騷逼看來沒少跟人啊,還跟我裝緊啊。”
“三哥,這就是跟你,我不能看著你掉進去,整個騷貨還當個寶兒似的,我跟你說她都沒有我干淨。”陳三聽了孫倩的話,心里這個有點想罵人,那你就拉倒吧,別的備不住,這個你就別當我睜眼瞎了,不過陳三沒有說話,但是那種鄙視的眼神出賣了他,孫倩一看趕緊接著說,“你別不服啊,我跟你說,我沒有老爺們啊,我離婚了,我是單身我愛跟誰是我的自由,她白潔不管怎麼的,她有家有老公啊,你四處勾搭別的男人就不對了。”
“趕緊說正經的,別磨嘰些沒雞巴用的。”陳三揪了孫倩的乳頭一下。
“哎呀,疼啊,我跟你說的都是真的,瞎聽來的我告訴你,她跟老趙干完,第二天我就問老趙,你半夜怎麼跑她床上去了呢,你們也不認識,就睡上了?老趙就跟我說,半夜他起來上廁所回來,進屋看白潔沒睡覺,把杯子都掀開了,就穿個透明的小褲頭,看他進來裝作要蓋被子,他就假裝走錯了,上了白潔床上,說剛開始白潔還推一下子,他一摸他奶子,就哼唧上了,他說我看到他倆干的時候,都已經第二次了,干完了不讓他下床,粘粘糊糊的又整一回。”
“後來我尋思她也是家里不滿足,再說東子他們成天讓我找個小媳婦,小娘們啥的,有一回我就找她出去玩去,第一回就讓東子給干了,你說她是啥好玩意兒,要是沒那心跟我上我家干啥啊?後來我聽他們說三哥你頭一回干她是在你的酒店吧,她跟她那個鐵子去唱歌,讓你在沙發上當她鐵子的面就給操了,一回就讓你操上癮了,就跟你了吧?你說一般的女的,你說按沙發上操就操啊,再說操完了不告你啊?你想想三哥。你干她的時候,是不是剛開始一頓撕扒,你的大雞巴一操進去渾身就軟了,老實的讓你干。”
陳三想了想那天自己操白潔的時候,真的有些過分,借著酒勁就那麼就給干了,而且真的像孫倩說的那樣,一插進去白潔就老實了,還跟自己接吻,叫自己老公,陳三覺得自己有點懂了。
“那小騷貨就那樣,看平時可能裝清純了,摸一下都不好意思,大雞巴一插進去就老實,那是純騷貨,不像我平時嘴上啥都說,其實我還是有分寸的。”孫倩說著飛了個媚眼給陳三。
“少他媽扯犢子,你有啥分寸,分尺寸還差不多。”陳三笑罵了孫倩一句。“她還有啥事,你給我說說,真沒看出來這娘們兒真人不露相啊?”
“她那鐵子你知道是誰嗎?那是她老公的同學,我聽你以前干的那個小晶說的,小晶跟她那個鐵子關系挺進,白潔不理他之後,他總找小晶,有一回喝多了就跟小晶什麼都說了,小晶跟我說她都沒想到白老師是那樣的人。那小子好像姓陳,他說他跟王申是一個寢室的,王申是他寢室二哥,他正好調到這邊工作,就上二哥家串門,白潔可能覺得他帥還有事業就相中他了,老給他打電話,剛開始他不好意思畢竟自己二哥的媳婦,後來有一次他二哥出去打麻將,說是跟他在一起,白潔給他打電話原來她老公撒謊,白潔就讓他接她出去吃口飯,吃飯就說這個那個的,說自己不敢在家睡覺,說王申跟她撒謊什麼的。白潔長得招人啊,姓陳的說他就試探著摸手摸腿啥的,白潔也不反抗,他就摟過來親嘴,說白潔親幾下就受不了了,就主動拿他手摸自己的奶子,把他的雞巴掏出來主動給他口交,啯硬了就把裙子底下內褲和絲襪脫了就騎他身上自己就插進去了,那小子說,一看就經常跟男人干這事,說是老熟練了,在飯店弄完了還不回家又跟那小子去他開的房間,一路上內褲絲襪都在包里放著沒穿,進屋說是就拉著他上床就干,完了之後沒事就總騷擾他,好幾回他倆操逼都差點讓她老公逮著,說有一回在賓館正干呢,她老公去了,她老公在外面敲門,倆人就在屋里裝作沒人,說就那樣還一邊操著呢。你說她得多騷,說是後來她跟他去唱歌完了你相中她了給她當場操了,之後她還總找姓陳的,姓陳的一尋思這樣也沒意思再說還得罪你,就再沒接她電話。小晶說看到白潔給那姓陳的發的短信,什麼老公我錯了,你原諒我吧,今晚家里沒人上我家里來啊什麼的。”
“是嗎?那小子是她老公同學啊,這可真是夠騷的了。”陳三那天看到過老七,自然知道這段是真的,只是過程都被孫倩曲解了,或者是老七為了自己的面子給曲解了。
“那算啥啊?我不是白跟你說這事的,要是這點事,三哥我都不跟你說,你知道她咋跟她們校長好上的,後來我跟那姓高的校長在一起過,我就問他,白老師那麼漂亮的良家婦女你都能弄上,你挺厲害啊,那高校長現在都是局長了,那時候是我們都出去旅游,他還是校長呢,就跟我說,你別看白潔那樣,你知道頭一回咋回事兒?那時候他們學校評職稱,白潔本來評不上,就找高校長幫忙,高校長說這不可能啊,完了下班就上高校長家去,拎的菜給高校長做的菜,完了就陪高校長喝酒,說是上班之後感謝高校長的照顧,她知道高校長媳婦是跑火車的列車員,那幾天不在家,老高說他沒等喝多少呢,白潔就喝多了,摟著高校長哭啊,說是上班就喜歡他,可惜他結婚了什麼的,那老高也不是省油的燈,送上門來還能放過嗎?說頭一下都沒上床就在沙發上操的,後來我發現那小騷貨挺喜歡在沙發上干啊,你看三哥你頭一次干她是在沙發上,東子頭一次也在我家沙發上操她,老高頭一次也是在沙發上,完了就跟了老高了,老高說白潔總跟他在辦公室干,有時候都不穿內褲就穿個裙子里面是開檔的絲襪,進屋就往辦公桌上一趴,自己把裙子一撩,就說,我想你了,快點,一會兒上課了。說有一回大早晨的他上白潔家去,倆人正干呢,她老公回來了,他就貓在被窩里,她老公四處找東西,他在被窩里還慢慢的插呢。”
聽孫倩說到這,陳三想起自己去白潔家,送王申回家,白潔和自己在門口調情的情景,看來孫倩說的都是真的,白潔原來骨子里是這樣的騷貨。
“我們老趙跟我說的肯定是真的,你不知道前段時間我們學校有個廠子要找廠長,本來我應該干的,搞銷售正好我在行啊,我這社會關系啥的,這白潔她老公回家就跟白潔說了,你知道白潔咋勾引老趙的,老趙跟我說,他們喝完酒上她家打麻將,她老公喝多了就散了,老趙就要走,她就拉著老趙手,讓老趙幫她把王申整床上去,好幾個同事呢,她就找老趙,老趙跟她都有過一腿,能卡油能不卡嗎?就幫她整,可她把王申扔到沙發上就拉著老趙進臥室,老趙擔心說你老公在外屋呢,她說,不管了,我受不了了,快上來,老趙跟我說她倆正干呢,王申晃晃悠悠就進屋了,把他差點嚇陽痿嘍,說白潔一點都沒怕,側過身子擋住老趙,王申躺那就睡了,倆人繼續干完,你說厲害不厲害。硬是把我的位置給王申弄去了。這小騷逼仗著人美逼緊奶子大,把老趙魂都勾去了,有一回正跟我操的舒服呢,白潔一個電話,說啥都不射了,著急忙慌就走了,真他媽欺負人啊。”
“而且我聽老趙說,他跟我們以前的教育局長王局長現在是王市長的司機關系不過,那司機說王局長跟一中一個可漂亮的老師有關系,就我們出去旅游那次,那司機說那女的就跟王局長在車里干來的,他說那女的太騷了,長那麼漂亮沒想到那麼騷,那司機說他在車外面等好像是她老公就在車窗外面站著來的,問他是誰,他怎麼也沒說,我一猜應該就是白潔。”孫倩竟然猜對了。
“這是咱知道的,不知道的不知道多少呢?再說三哥你知道嗎?東子就在她家樓上住,她天天回家樓上樓下倆老公啊,聽他們說半夜一整都溜到樓上跟東子干一下子再回去,你說這娘們兒,也夠一說了。”孫倩摸了一下陳三的陰莖,“我操,三哥,聽說你的小寶貝兒那麼騷,你這家伙又硬成這樣,快來,老公,快來操我,我要大雞巴,……啊……使勁……大雞巴好粗……啊……頂死我了……啊……”
在京城干著大事業的白潔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快要擺平的陳三已經重新的離她而去,當她回到省城的時候面對的是更加復雜和迷亂的未來。
“來,老公,嗯……進來……啊……輕點……好舒服……”早晨五點,白潔把東子的陰莖啯硬了之後讓東子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老公……慢慢插……好舒服……”
四十分鍾之後,一身白色運動服,長發扎成馬尾的白潔出現在鄭部長家的園區里,每天都要晨練的鄭部長走了兩圈准備到運動器材那里活動活動,遠遠看到在那邊藍色的器材邊上,一個一身白色運動服,白色運動鞋,扎著黑色長發馬尾辮的女人正在壓腿,筆直的長腿,微微踮起的腳尖,壓在杠上的小巧玲瓏的白色小鞋正努力的伸直著腳尖,兩條修長筆直的雙腿叉開也還是那麼筆直渾圓,長長的馬尾辮隨著頭的運動飄逸的晃動著,雖然穿著寬松的運動服,依然無法掩飾住豐滿美好的身材,在換腿的時候彎腰向下沉腰,渾圓的屁股在運動褲內蹦的緊緊地仿佛都能感覺到那種彈性和顫動,鄭部長欣賞了幾眼並沒有在意,畢竟在他這個閱歷和年齡,見到美麗的女人就走不動步已經不可能了,何況還沒有看到女人的臉,現在魔鬼身材魔鬼臉蛋的女人也多的是,剛好女人側過臉的時候,鄭部長心里一動,是白潔?一愣,怎麼可能呢?忽然想到白潔她們是住在他司機家,也是在這個園區里的時候,有些釋然,不過心里還有些訝異,怎麼會這麼巧。
鄭部長走到白潔身邊不遠,白潔放下腿一回頭,長長的馬尾辮甩起,嫩白的臉蛋在冬日的氣溫中有些白里透紅,絲毫沒有化妝的臉上,鄭部長甚至能看出白潔可能臉都沒有洗,可是皮膚依然那麼光嫩,眉毛依然那麼秀美,長長的睫毛即使沒有睫毛膏依然那麼彎翹濃密,水汪汪的眼睛看到鄭部長的瞬間仿佛有一絲驚訝也很快平靜為釋然,一絲微笑從眉眼間升起,“這麼巧呢?”兩個人竟然異口同聲的說了同樣一句話,同時笑了一下。
白潔稍微有些害羞的攏了攏頭發,順便好像擦了擦眼睛,鄭部長知道可能白潔忽然想起自己頭沒梳臉沒洗這樣子被自己看見吧,覺得白潔真的挺有意思的,看著這個美麗的小少婦忽然感覺這麼素顏的情況下卻有著一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媚意,看的他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感覺白潔給了他一種非常強烈的吸引力,眉眼間甚至白嫩的臉龐都散發出一種對男人致命的誘惑,致命的嫵媚。
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呢,鄭部長並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卻真的能感受到一股久違的衝動讓他有些無法自持,眼前這個女人並沒有穿著暴露,並沒有故意的挑逗自己,然而這種感覺讓他卻無法抗拒,這就是早晨白潔故意和東子酣暢淋漓的做愛的原因,完事之後白潔就穿好衣服出來,甚至連東子射進自己身體的精液都沒有處理,故意讓精液從自己身體里慢慢流出,浸濕了自己薄薄的內褲,讓自己感受著那種面對另一個男人時候那種身體里的羞恥感。
什麼時候的女人最美,剛剛性愛高潮滿足的女人是女人最美的時候,而此時的白潔雖然沒有半點妝容,卻有著女人最好的化妝品,男人的滋潤,十幾分鍾之前,白潔還在男人的身下婉轉呻吟,此時面對著男人,身體下面還流淌著另一個男人射進去的東西,這樣的一種嬌羞和美艷是任何一種化妝品都無法比擬的,如果說這幾天鄭部長看到了白潔知性美麗大方的一面,而今天他看到了白潔純粹的沒有化妝的那種自然嬌嫩,更看到了一個充滿了誘惑的少婦的那種魅惑,用身體散發出來的原始的吸引,鄭部長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咽喉有一點干渴的感覺,“今天不就要回去了嗎?怎麼還有空出來鍛煉啊?”
白潔嫣然一笑,“在家的時候早晨鍛煉慣了,這兩天都沒有活動,可累了,那天在我姐家看這里環境這麼好,正好我們住的酒店就在邊上的那個聖豪,離得近,我溜溜達達的早晨就過來了,這里空氣真好,比我家那邊好多了。”
“呵呵,年輕人這麼早能鍛煉的不多啊,一般都愛睡懶覺,不像我們老了,每天早晨也睡不著就出來走走,還有人說這里空氣好,網上的段子你沒看嗎?說是有個人到外國旅游,一下飛機來個深呼吸,嘩,空氣太新鮮,質量太好,身體一時接受不了,立馬暈了過去。急救人員來到了問:哪來的?答:北京。急救員將氧氣筒的管接到汽車的排氣管上,讓他溜了幾口,醒了!”
“哈哈,鄭部長,您可不老,我說的是真話,您看上去也就四十來歲,看著特別讓人挺信賴的感覺,您還上網呢,我老公一天開電腦就知道打游戲,聊QQ,別的什麼也不懂,讓他搜索點什麼東西,問我在哪兒搜,用不用打開機箱,哈哈,其實我們那邊霧霾也很嚴重,也有這樣的笑話,說吧有一天煙霧繚繞!能見度五米!早上一個人開車迷路了,下車尋找路標。看到路邊一個哥們兒也在尋找就上前去問:哥們兒,這是哪?這哥們兒很詳細地為他指明道路!道聲謝剛想走,轉身問那個哥們兒:你都知道路,你還在找什麼呢?那哥們回答:我也是看路標來著!路標找著了!可是我找不到我的車了!”
白潔自己說完彎腰笑的眼睛都彎起來了,仿佛一對月牙一樣的美麗誘人,看的鄭部長從心里升起了一種親昵,喜歡的感覺。鄭部長確實長得並不老,白潔並不是故意恭維,所以鄭部長也沒有那種覺得白潔故意討好巴結他的感覺,反而覺得白潔率真直爽,也許是鄭部長懂得保養,五十多歲的人了,看上去如同四十歲左右,個子不高,並不像一般的大干部一樣肥胖,身材適中,臉上那種久居上位的人那種權勢養成的威嚴不怒而威,而博學多才的氣質也讓他更有一種修養和氣度。
“對了你倆怎麼沒在小陳家住呢,他家也能住下啊。”鄭部長聽到白潔說住在賓館,就順便問了一嘴他心里的疑惑,並沒有感覺到,他對白潔的一切都有了一種想要知道,想要關心的感覺。
“也不方便,在人家住,再說我們親戚也不近,這是上北京來,人生地不熟的,平時都不怎麼聯系,找了好多人才找到這門關系,真的多虧了鄭部長您,要不我們倆還不知道怎麼治呢,花了好多錢都是騙子。真的很感謝您。”白潔真誠的和鄭部長說。
鄭部長心里有些感慨,他覺得白潔說的是真話,上北京看病有多難,他是知道的,雖然對他來說這都是小事,對於外地人來說,這真的是如同上天庭一樣的難,還很容易就被騙上當,“小白啊,咱們也都是朋友了,也別說太多感謝的話,我不跟你說嘛,以後你就叫我哥吧,以後來有什麼事,你就找我,我那個電話很少人知道的,我記了你的電話,你打過來什麼事我都會幫你辦,對了,這次醫院是怎麼安排的治療方案啊?”
“嗯,鄭哥,我知道對您來說不會有什麼事能求到我們的,不過你記得在東北還有我們這兩個妹子妹夫,萬一您山珍海味吃慣了,想吃點山村野菜,到時候妹妹給你做,對身體可能更好呢。”白潔認真的說這段話,不知道是自己沒有注意這段話也許有別的意思,還是故意這麼說的,鄭部長心里微微一動,看著白潔白嫩的仿佛嬰兒一般的臉蛋,那種骨子里的媚意仿佛在說,你玩夠了別的女人,想起來還有個純天然的妹妹等你來呢,可是看著白潔真誠的臉色,好像白潔說的沒有別的意思,更顯得白潔的真和純,畢竟白潔和那些在自己身邊轉悠,千方百計想勾引自己的女人是不一樣的,鄭部長這樣在心里想著。
“放心吧,老妹啊,我一定會去的,我更喜歡純天然的,現在外面都是假的,看著多麼好,里面不一定是什麼樣,一切還是自然的好。”鄭部長說話滴水不漏,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怎麼想就是什麼意思。白潔當然聽得懂,但是當然裝作聽不懂,她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又離成功更近了一步。
“今天我先回去了,小東還在這兒治一個療程,我得回去上班了,等放假我再過來跟他一起治一段時間,大夫說會有好轉機會的。”白潔跟鄭部長淡淡的說著。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聊了一個多小時,按照白潔的交代,東子給白潔打的電話響了起來,“喂,老公啊,哦,我馬上就回去了,我給你買點早餐,賓館的太難吃了,吃點特色的煎餅果子。嗯,這就回去,沒事,不冷。”掛了電話,白潔看著鄭部長歉然一笑,“哥,我得回去了,待會我走就不跟您說了,您要是有空去就打電話給我,我一定好好招待您。”
看著白潔轉身扭動著運動服里的腰肢,晃動著蓬松的馬尾辮,漸漸遠去,老練的鄭部長剛才敏感的意識到白潔在跟東子打電話的時候沒有提到她碰到自己在跟自己說話,這樣的隱瞞意味著什麼,他懂。
並不是很寒冷的冬季已經慢慢的過去了,春節就要到了,回到北方的白潔沒有感覺到這里和京城有多大的溫差,只是能感覺到街上的人流越來越多,每個人都忙亂著,四處奔走著,有的可能在等著過一個幸福團結的春節,有的可能在忙碌著如何度過年關,有的可能為了自己的未來在這個年末四處送著不菲的年禮,有的可能趁著這個春節的機會忙碌著去賺到今年最後一個旺季的利潤,王申可能屬於那個應該為未來四處謀劃的時候,因為一個機會在白潔離開之前在跟陳三睡覺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在了王申面前,可是沒有主意的王申現在習慣了要問問白潔的意見,白潔回來之後,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王申負責那個廠子的效益很不錯,在現在這個時候企業都在轉制,在擴大經營,在轉為股份制,而王申了解到這次他們這個廠子因為是大集體性質,廠子里沒有幾個正式職工,所以是有機會完全轉為股份制企業的,王申非常了解這個廠子未來的前景和發展,王申很想趁這個機會入股這個企業,最好是能直接買斷這個企業,可是企業的法人是趙振,王申怕自己在轉制之後企業完全變成趙振的,那自己可就喪失了這個這麼好的機會,以王申對這個經濟形勢的了解,這個企業在最近些年汽車行業不斷發展的過程中,會有非常好的前景,利潤更是不容忽視,聽王申說完,白潔相信王申的判斷是正確的,她問王申那現在咱們怎麼做才能有最大的利益,王申支支吾吾半天才說清楚,一是找上面領導把自己換成法人,當然王申覺得這樣很有難度,太明顯了。二是讓自己入股,盡最大的比例入股,要有一些錢。
白潔想了想,錢我去找張敏冷小玉她們借一些應該沒問題,剩下的事情你要跟上面的領導該說的要說,我問問張敏的老板能不能找到人說說話,當然這些大多是托辭,錢白潔自己應該能弄到,找人的事情,她准備自己找找問問,這是自己家的事情,當然要弄好。
春節之後這些事情就會開始明朗,想要弄好這些事情,春節之前就要把事情都敲定,過完年一公布就什麼事情都水落石出了,這個事情,白潔也是明白的,現在是寒假時間,王申很忙,白潔要寒假過後才上班,雖然白潔自己經常撒謊這事情那事情的不回家,但是實際上她是在寒假之中的,王申走後,白潔給高義打了個電話。
“干嘛呢?領導。”
“剛到辦公室啊,寶貝兒想我了啊?”
“是啊,領導,你不是說要好好收拾我嗎?我等著你收拾你都不來。”白潔現在撒嬌,發賤挑逗男人已經非常熟練了,嬌嗔的語聲就讓高義硬了起來。
“不用你不老實,這兩天回去就好好收拾你,你洗白白的等我啊。”
“再不來都著火了,領導,你是不是有別人了忘了我了。”
“著火了還是發河了,寶貝兒,是不是發河了?”
“討厭,不理你了。”白潔故意逗著高義,“領導問你個事情唄。”
聽著白潔說完王申的事情,高義很高興自己能為白潔做點事情,這件事情他很清楚,也正在研究著,雖然不是他負責,是王市長主抓這件事情,所以他能很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我跟你說,這件事情是這樣,那個廠子年後肯定會完全轉制出去,學校和教育系統不留那種校辦工廠了,但是那個廠子效益不錯,原則上如果趙振同意拿錢入股,那他肯定還是法人大股東,但是按照上邊要求,像你家王申完全有權力入股,只要你家認可拿錢他至少可以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按照現在的要求,你可以讓你家王申多參股,我給你使勁讓趙振當董事長,這樣他可以繼續當校長,或者給他再提高點職務,讓他控制學校那部分股份,這樣真正個人有股份的就是你家王申了,趙振控制學校的股份和他自己的一點股份,慢慢的咱就能把那個廠子全變成你家的了。你明白嗎?”
高義有點興奮這件事情,他忽然發現了這里的商機,那個廠子效益如何大家都知道的,如果自己能幫王申把這件事情弄好,自己在里面占有一些股份絕對不是很難的事情,這簡直是一舉多得的事情,當初自己也給王申進這個廠子說過話,看來自己每步都走的不錯啊。
“如果你想要更大利益,寶貝兒,你應該去找找王市長,他說句話更是非常好使。”高義現在心里已經沒有醋意了,利益是他最大的追求。
白潔聽了半天基本都聽明白了,上學的時候她們也簡單的學過經濟學,這些事情也有過一些了解,覺得好像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放在了自己面前,“哼,你又要我去給他弄啊,就知道欺負人家,這麼討厭呢你?”白潔打情罵俏的跟高義扯著,心里卻在轉著主意。
“哎呀,你又不上沒讓他上過,頭兩天他還跟我說起你,說要哪天看看你去呢?估計是想你了。”現在兩個人說起這個已經是沒有絲毫障礙了。
“他才不帶想我的呢,見面就想那事,提上褲子就裝的跟個人是的,領導你可比他好多了,領導你趕緊使勁當市長唄,是不是我也能借點光。”白潔直率的說。
“呵呵,還是我好吧,有幾個像我這麼有情有義的人啊。”高義樂呵呵的說,這個他覺得倒是真的,他知道那些領導,上女人的時候那是怎麼都行,提上褲子就該說什麼原則亂糟的了。
“哇……”白潔裝作吐的可愛聲音,“領導,要是王市長說了算,我正好後天去你們那里辦手續,你幫我約他一起吃飯,晚上我不回家在那好好陪你。”白潔直接跟高義說。
“陪我還是陪他啊?他能放過你嗎?你這不讓我干著急嗎?”高義說的是心里話。
“哎呀,這麼討厭呢?非得直說啊,你要是怕晚上沒時間,咱倆就下午先那個,晚上跟他吃飯好不好?再說他晚上一般都得回家,你再來唄。領導,老公……再說我陪他睡不是也對你有好處嗎?”白潔知道男人這個時候得哄他才能高興,要不都會有些醋意的,至少他會裝作有醋意的。
高義心里不由感嘆,白潔現在是真的不一樣了,說起這樣的事情都這樣的直接輕松,這種風騷更讓高義有一種不一樣的誘惑,下身火熱的硬了起來,“說好啊,來了我先上,我可不給他刷鍋。”
“好好,我的好領導,好老公,讓他給你刷鍋好不好,嘻嘻。”白潔放肆的逗弄著高義,在陳三和東子的調教下,這樣跟男人調情這都是輕的,如果這是別人,什麼放蕩的字眼白潔都能說的出來。
“嗯,到點我去開會了,記得早點來,讓我多干兩下啊。”
“好了,拜拜。”
白潔回來好幾天了,沒有跟陳三說自己回來了,陳三這兩天偶爾打個電話沒有過多騷擾她,但是白潔敏感的感覺到陳三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口氣和情緒和她走的時候明顯不一樣了,缺少了一種尊重和信任,有些不是很拿她當回事了,她給鍾成打了個電話說了這種感覺,鍾成卻在遙遠的福建,說是要做一筆很大的生意,弄一批車回來,要幾個月甚至更長才能回來,但是鍾成告訴白潔,一切都安排好了,等鍾成回來陳三就完蛋了,讓白潔不要慌,這段時間一切順其自然,鍾成安排的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著。
白潔不知道鍾成的計劃,不過也沒太在意,就是開玩笑的跟鍾成說讓他給她也弄個車回來。鍾成說回來送她一輛。兩人哈哈一笑而過,不知是真是假。
放下電話白潔約了一下張敏,很快張敏開車來接她,兩人邊開車去省城邊聊天,白潔才知道趙老四出事了,張敏好多天沒敢去上班了,陌生電話都不接,趙老四公司已經被搜查,被查封了,趙總他父親已經被雙規,趙總失去聯系很久了,據說應該是跑國外去了。
張敏跟白潔說那個房子是張敏的名字,但是她怕付錢的時候走過公司的賬,怕被查到她准備賣掉,問白潔想不想買,要是想就賣給她,趕緊更名,就沒有事情了,因為是白來的,再說當時的房價也很低,要是著急賣130多平的房子張敏連二十萬都賣不到,白潔趕緊答應了下來,不僅是房子,那屋里的裝修家具電器都是非常高檔的,白潔非常喜歡,正好白潔手里還有一些錢,加上最近在陳三這樣那樣的弄了十來萬塊錢,白潔大方的給了張敏25萬,張敏一邊感嘆朋友感情,也更是在感嘆白潔這短短時間變化的好快,幾個月前還為了十多萬塊錢找工作范疇,轉眼間買個房子都不用眨眼了。
白潔問張敏,那現在都做什麼呢?張敏說待了好多天了,沒事四處閒逛,也不知道做點什麼好,以前的單位也不好意思回去,還好李岩現在不錯,也沒有什麼壓力,就呆一段時間看看吧,張敏沒有跟白潔說這段時間她沒事做,經常被李岩單位的領導天天壓著睡覺呢。偶爾還要陪著劉所他們倆人一起玩,也夠她累的。
東子並沒有留在北京,一起就回來了,他們都知道鄭部長的注意力都在白潔身上,白潔走了,鄭部長根本就不會管東子的事情。
一切都好像正常的發展著,真的會這樣嗎?
從省城回家的路上白潔坐在車上,心里想著該怎麼讓陳三再迷上自己,上次打電話陳三給她的感覺很不好,如果不把他拉回來,那不就是被大四白操了麼?王申知道自己今天會回去,白潔想到王申,心里有一絲安寧,因為她知道在王申已經接受了那個風騷的自己。心里又有一絲愧疚,覺得自己一直在對不起王申,所以這次要那個廠子的事自己也是很上心的。
東子和白潔是一起回來的,叫了個手底下的人開車,他們兩個坐在後座位上。東子看白潔不知道在想什麼,就問道“在想什麼呢?”
“沒啥啊,你說那鄭部長的事會成麼?”
“肯定能啊,看見你那副樣子,誰都會心動。”
東子看著坐在旁邊白潔,她穿著一件薄薄的緊身棉衣,把豐滿的乳房展現的淋漓盡致,一雙修長的腿交叉著讓人忍不住想要撫摸。東子想著手就直接就從白潔的領口伸了進去,慢慢的搓揉著白潔柔軟的乳房。
白潔白了他一眼:“干啥呢,老公,回去再說嘛?”
“可是你這個樣子我憋的慌,萬一把我憋壞了你舍得麼?”東子看到白潔風情萬種的樣子,哪里還忍得住,一下子就吻了上去。白潔也不反抗,激烈的回應著。東子也不管前邊還有人,直接往拉上了一下白潔的棉衣,白潔豐滿的雙峰一下子就跳了出來,東子輕輕地搓揉著白潔的乳頭。剛過一會兒,白潔感覺到下邊已經濕了一大片,何況她還看見前邊的司機正在後視鏡里看著自己呢,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人看著被操了。但是依然會有一種興奮的感覺,想到這再也忍不住了。對東子撒嬌道:“老公,來嘛。”
東子看見白潔這淫蕩的模樣,也是忍不住了,一下扒下白潔的褲子,陰莖對著早已洪水泛濫的陰道,一下子捅了進去。白潔感受到東子火熱的陰莖進入自己身體後不急不緩的抽動,心急道:“老公,快點,再快點!”
東子一聽,哪能不從啊,當下把白潔的一條腿扛在肩上,把她側過身來,下邊慢慢加速的抽動,感受著東子每一下都要頂到自己子宮的陰莖速度變快。“老公,操死我吧,快操死我吧......啊......要死了。”
白潔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躺著就直喘,透明的液體順著陰道流的座位上都是。東子可沒打算放過她,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下“來,小騷逼,自己翻過來。”白潔掙扎著翻過身來,屁股用力的翹起,東子也沒含糊,立馬又挺進了白潔的身體里。
這時電話響了,白潔拿起電話一看是王申的,剛接通就聽見王申的聲音:“老婆,快到家了嗎?”
白潔心里一顫,王申和自己結婚那麼久了,基本沒喊過自己老婆,而且是用那麼溫柔的聲音。
“沒呢,要晚上才能回家,現在在車上。”
東子一聽就知道是王申的電話,看著白潔一邊和老公打電話,一邊還在被自己陰莖抽插的。忍不住的東子進出白潔身體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以至於車子動不停的響。
白潔一聽這車子晃動的聲音太大了,立馬最電話里說路上不平,比較顛。東子一想,這麼好的理由一下子就想出來了,真是熟能生巧啊,當下再也控制不住了,迅速的衝擊了十幾下後終於把精液噴射進了白潔的身體里。
白潔被東子的噴射弄的悶“嗯”一聲,一邊喘著粗氣感受著精液流出陰道的感覺,一邊對著電話說:“終於到平地上了,有什麼事?”
白潔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看著東子說:“人家打電話呢,你也不收斂點。”
東子嘿嘿一笑“就是在打電話,所以我才更然不住了。”白潔白了東子一眼後慢慢的穿好了衣服。
王申最近很煩惱,想要趁現在要入股那個校辦工廠,這里邊有很大的利益,但是又沒有錢。喝完酒有點暈乎乎的,心想打了個電話問問白潔先,撥通響了幾下後聽到了白潔的聲音:“喂,王申。”
“在干嘛呢?”
“沒事啊,在宿舍呢,要睡覺了,你干嘛呢?”
“我也准備睡呢,打擾到別人了麼?”
白潔心想當然打擾到了啊,不過嘴上卻說:“哦,別人都躺著呢,大聲大說話打擾人家啊。”
王申又說了點瑣事,然後告訴白潔他想要入股那間工廠的事。正說著聽見電話那頭有水的漬漬聲,不由得問道:“什麼聲音啊?”
“啊,我吃個冰棍,香蕉的可硬可大了,咬不動牙疼。”然後又聽見了“索拉啊”的吸冰棍的聲音,王申做夢都沒想到白潔吸的不是冰棍,而是陳三的人棍。還想再說點什麼,但是聽見白潔說道:“好了老公,我不跟你說了,等我回去咱倆再研究。”
“哦。那我就掛了啊。”
“哦,早點睡啊。”聽到白潔親切的晚安傳入耳朵,王申心里頭有絲暖意,白潔還是挺關心我的嘛。完全不知道白潔是關心自己的性福。
王申現在一直去酒吧,而且一直找的陪酒小姐就是孟瑤,可能是自己心里的苦悶沒地方訴說,而孟瑤也是一個過著不如意日子的女人,王申覺得和孟瑤很談的來,孟瑤也對這個只和她聊天,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揩油的男人很有好感。今天王申來到酒吧,想到白潔明天就要回來了,自己卻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和白潔的關系。
悶悶不樂的王申剛到酒吧,就看見了孫倩拿著酒杯走過來。作為二中的老師,王申當然認識孫倩,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總是讓王申想入非非,二中關於孫倩的傳聞很多,王申也總是幻想著哪天能和孫倩做愛,但是王申也知道自己不是什麼青年才俊,也不是什麼老板。
孫倩一如往常的在酒吧勾男人,突然看見了王申,心里不免就想起了白潔。恨恨的問著為什麼外邊的男人見了白潔就像是蒼蠅一樣就圍了上去。白潔什麼都不干就那麼一躺著,就比自己使勁勾男人還要吸引人,最主要的是白潔在外邊放蕩,家里卻有一個真正愛著她的男人在等他,而自己回家只有孤獨寂寞在等著。孫倩很嫉妒白潔,忽然心中有個想法,如果讓白潔知道愛著她的老公有了別的女人會怎麼樣?至少心里會有點難受吧。想著就向王申走去。
王申看著孫倩,一身旗袍一樣的粉色開衩長裙勾勒出她的完美身材,烏黑的秀發挽在耳後,一張動人心弦的臉蛋上的眼睛像是會放電一樣,電的他心里直哆嗦。王申心里對孫倩有過幻想,但那畢竟只是幻想而已,當孫倩真的在旁邊時,王申心里非常緊張。
“王申啊,你家白潔呢?”
“孫老師啊,那個....白潔她去學習了,還沒回來。”緊張的王申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孫倩對白潔很了解,知道她已經不在帶班了,現在聽到說去學習了,不用想就知道去干什麼了,也就眼前這個木訥的王申才會那麼相信她吧。
“這樣啊,一個人很悶吧,我也一個人,不如我們坐下來喝杯酒聊聊吧。”孫倩說完也不等王申答應,就點了杯酒直接拉著他走到最角落的位置坐下了。
王申和孫倩喝著酒聊著天,孫倩有意要灌醉王申,王申在孫倩的攻勢下喝的暈乎乎的,然後就被孫倩帶著到了家里。迷迷糊糊的王申感覺到有人在幫自己脫鞋子,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好像是在一個女人的房間里,而孫倩站在旁邊說道:“王申,你喝多了,先休息下,我要去洗澡了。”
還沒反應過來的王申卻看見孫倩說完這句話後自顧自的就解起了側扣,這件像旗袍一樣的長裙一下子滑落了下來,孫倩的身體雖然沒有白潔的好看,但是依舊讓王申心動不已,更要命的是孫倩走了兩步就開始脫胸罩,雖然背對著王申,但是他完全能夠想象到那雙峰的挺拔圓潤,再走了兩步更開始脫起了她那條黑色鏤空的內褲,一時間王申就看見了她那頂翹的屁股,走起路來左右不安分的扭動著,依稀可見的稀疏的陰毛刺激的王申的陰莖怒挺而起。
王申坐了一會兒酒有點醒了,覺得自己對不起白潔,正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聽見浴室里邊傳來一聲“王申,我忘拿毛巾了,幫我拿塊毛巾過來啊。”
剛還想走的王申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順手拿了床上的毛巾走向了浴室,腦海中不由自主得浮現出孫倩一絲不掛被水淋濕的樣子。剛拿毛巾走到浴室口,門就打開了,身上還帶著水的孫倩就這麼衝了出來,什麼也不說就印上了王申的嘴。王申心里如火燒般,任由她把他推到床上,王申對於這樣的場景哪有經驗,不知道怎麼辦。誰知孫倩就像是了解王申一樣,抓起他的左手就往自己的奶子上放,另一只手抓著他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屁股上。王申遵從本能反應,一翻身把孫倩壓在床上,嘴對著她的紅唇就壓上去,舌頭粗暴的在她的嘴里攪動著。過了兩分鍾左右,王申已經快要不上氣了,放開孫倩的嘴唇,用比自己穿衣服快20倍的速度脫掉了所有衣服。正想要不顧一切直搗黃龍的時候,看到了孫倩一臉魅惑勾人的樣子,不由得想起白潔在外邊是不是也是這樣一幅樣子等著別的男人上她。想到了這些,王申感覺自己的醉意和欲望一下子沒了。
正等著的孫倩發現王申停下了動作,不由得上去把自己的身體貼向王申,想讓王申有進一步的動作。王申已經沒有了想法,看著孫倩的動作,說了聲抱歉就開始穿起了衣服。
孫倩很憤怒,為什麼白潔會有這麼好的命。看著王申穿衣服准備離開了,孫倩本來就想給白潔帶點麻煩去,脫口而出:“王申,你不想多了解白潔一點,不想知道白潔在外邊的事嗎?就你把她當個寶,估計想要操她還得她的同意吧,你肯定不知道白潔在外邊主動找了多少男人去操她。”
王申怎麼會不想知道,但是王申怕聽到讓自己受不了的消息,所以一直沒主動打聽,現在被孫倩這麼一說,心里不相信白潔會是這麼個女人。對著孫倩怒吼道:“我不信!白潔不是這樣的人。”
“那你有膽量聽一聽嗎?我和她那麼熟,她的事我基本都知道。”
孫倩看見王申沒有馬上走,就開始說道起來:“你們結婚才兩個月的時候,白潔就被高義給玩了,之後她還主動找高義去操她,你不知道吧,之後的那次學習.........”
王申感覺到世界在隨著孫倩的話崩潰,心里很不想相信孫倩的話,但是又不得不信。孫倩說的事很大一部分自己也遇到過,王申以前發現的那些想不明白的蛛絲馬跡和孫倩的話對上,讓王申明白發生了什麼。
明白了那天在床底下聽到高義和白潔做愛的時候,白潔已經和高義在一起那麼久了。
明白了老七和白潔在一起的契機是自己撒謊去打麻將。
明白了自己喝醉回家後白潔是被趙振操了,而不是自己。
明白了趙振看重自己,陳三和東子恭敬自己的理由。
明白了東子帶婚紗回家是給誰穿的,可笑自己還在樓下聽的那麼興奮。
明白了白潔在外邊一次不止找一個男人,而是五個。
明白了連自己唯一拿的出手的事業也是別人看在白潔面子上給的。
失魂落魄的王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里的,拿下自己家里他和白潔的結婚照。白潔那幸福的笑容,刺痛了他的眼睛。把相片抱在懷里,王申心里充滿了舍不得,用力的抱緊,再用力,再用力,雙臂破的相框的塑料邊。露出里邊的玻璃的一角,任由那一個角劃破自己的手臂,他只想要留住這一刻,留住這一刻的幸福。
王申一直在自欺欺人的催眠著自己要隱忍,可是隱忍換來的又是什麼呢?王申不想再隱忍了,自己滿足不了白潔,白潔就去外邊找男人,那麼就讓自己要變得能夠滿足她。自己不能給白潔很好的物質生活,那麼自己就要變的有錢。有人想強迫白潔,那麼自己就要變的能保護她。王申知道外邊的男人都不會真心對待白潔,他們要的只是白潔的身體而已,只有和自己在一塊白潔才能得到幸福。想通的王申突然想要聽聽白潔的聲音。王申拿起手機,撥通了白潔的電話,或許是上天可憐,這次沒有遇到什麼關機或者不接的情況,白潔很快就接了電話。
王申深情說道:“老婆,快到家了嗎?”“沒呢,要晚上才能回家,現在在車上。”
忽然電話里傳來車子激烈晃動的聲音,王申還沒問,白潔就說“著路真不好走,車子顛的很。”
王申細聽,車子晃動的聲音很有節奏,而且越來越快,很明白白潔在做什麼,但是他已經不想去想象了。車子晃動的聲音一停,白潔略微喘息的聲音就傳出話筒“終於到平地上了,有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問問你還有多久才到家,想你了,坐車辛苦了,好好休息會兒吧。”
“哦,那什麼入股的事我回來再和你研究研究啊。”說完白潔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的王申平靜得收拾著家里,心里一邊想著以後怎麼做一邊等著白潔回家。
終於快到家了,東子說他有事,讓白潔先回去,他辦完事就會回來。白潔走到二樓,停了幾秒,便往樓上去了。她還是想等東子回來,王申反正只知道自己要晚上才回來。進了東子家里,白潔看著牆上自己和東子的結婚照,不由得又想到了王申,想到王申可能還在等自己回家,而自己卻在等另一個男人。白潔覺得自己太對不起王申了,還是決定回家好了。
回到家的白潔一如既往的看見王申在等著自己,不過當她看見王申手臂受傷了,就急忙詢問起來:“怎麼弄傷了?”
“沒什麼,打掃的時候結婚照掉下來砸的。”
“怎麼那麼不小心啊。”白潔關切的看著王申的手臂,掃了一眼牆上的結婚照,發現相框果然換成新的了。
“入股的事怎麼說,是不是只要錢夠了就行了?”
“目前來說是的,只能在年前弄好,這次是個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可是我錢還不夠。”
“沒事,錢的事我去想辦法。”白潔很高興自己能給王申做點什麼,可能連白潔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切,其實是為了給自己一個理由,一個不停出軌卻還享受著老公送上溫暖的理由。可是白潔總覺得王申今天有點不太一樣,不過白天被折騰累了,沒想太多就睡著了。
第二天白潔一起床就看見准備好的早飯,還有桌上的小紙條“別忘了吃早飯,累的話多休息下。”白潔很喜歡王申這種溫暖的關懷,吃完早飯後的白潔立馬就被東子找上了,白潔看著這個給自己身體上無限快樂的男人,控制不住地印上了東子的嘴唇,在白潔近乎瘋狂的索吻中,兩人衣服不知覺得就沒了。白潔用各種各樣的姿勢挑逗著東子,讓東子插入。從床上到地上再到陽台上,再到沙發上,直到東子射了第三次,白潔才渾身沒有一點力氣的軟趴在沙發上。
東子看著白潔對著自己的還在流著自己精液的陰唇,想起她剛才的瘋狂,憐惜地輕輕吻了白潔一會兒。等白潔睡了後,東子就離開了。
剛才的瘋狂讓白潔累的又睡著了,醒來後已經快到晚上了。陳三已經知道她回來了,打電話來叫她過去,她不敢不去,對於這個毀了她生活的人,白潔只想鍾誠能趕快回來弄死陳三。
白潔來到酒店陳三的房間,發現他回到了以前對她不在乎,不尊重的態度。白潔知道如果在她上次走的時候說要離開陳三,陳三一定會哄自己的。現在說要離開,估計就是要打死自己了。如果不能讓他覺得自己是值得他重視、珍惜的,那麼以後的噩夢一定會很恐怖的。想著就試探的問道:“老公,我怎麼感覺你又不愛我了?”
陳三昨天聽了那些兄弟和孫倩的話後,哪還以為白潔是因為自己才被別人操的,都是裝出來的。陳三也不廢話直接就上去,蠻橫地剝開白潔的小襯衫,把淡藍色的胸罩一下拉斷了。粗暴的扯下了套裙和內褲丟到了門口。
白潔一看這個架勢,知道之前自己的努力全白費了,自己再不冒險做點什麼就等著被陳三毫不憐惜地蹂躪吧。
現在的白潔不像以前了,都說女人天生就是演員,白潔的演技立馬發揮出來了。眼里含著淚水就衝陳三哭求道:“老公,為什麼,你不是說過不欺負我了嗎?你不是答應我要好好對我了嗎?”
陳三一愣,手上動作慢了下來,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不該聽孫倩的風言風語。
白潔看他手慢下來了,知道要趁勝追擊“我相信你會對我好,為了你,不讓其他男人碰我,連我老公都不讓。現在我老公已經被我氣走了,不要我了,你現在也嫌棄我了嗎?”說道這,第一次從陳三的身下掙扎了出來,雙手抱著膝蓋坐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又想起了王申。眼眶里的淚水猶如決堤般涌出來,開始嚎啕大哭。
陳三一看白潔抱著腿哭的傷心欲絕又無助的模樣,心里像刀絞一般,真的確信了自己不該聽那個騷貨的話。
“寶貝別哭啊,我說過要對你好的,只是很久沒看見你,心里想的緊,所以下手重了點,我發誓以後會好好的對你的啊。”
白潔知道自己賭對了,哭了一會兒就停了,半信半疑的說道“真的?”
“真的,以後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什麼事都聽你的。”
陳三看著白潔被自己哄的不哭了,心里認定了白潔對自己有感情的,自己真該好好的對待白潔。所以他又一次的收起了自己的強勢,靜靜的看著白潔。白潔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她又把陳三的心抓到了手里,見好就收地說:“那你還不上來?”
陳三一看那還帶著淚痕的俏臉,破天荒的不是直接把他壓在身下操她,而是溫柔的用手撫摸著白潔的每一個地方,從她的臉蛋到她的乳房,從她的細腰到她的陰蒂,從她的翹臀到她的小腳丫。
白潔被撫摸的一陣舒服,沒想到陳三也會有這麼溫柔的一面,不由得說道:“老公......我要。”
聽著白潔哭過後還有點沙啞的聲音,陳三挺起他那粗大長長的陰莖,沒有直接一捅到底,而是慢慢的進入白潔的身體。白潔感受到這種溫柔的動作,下意識的把他當成東子。感受著比東子還要巨大的陰莖用和東子一樣溫柔的方式進入自己的身體,慢慢的想要更大的衝擊。
“老公,用你的大雞吧操死我吧。”
陳三一聽,知道她已經不生氣而且做好了受到強烈衝擊的准備,立馬把猛烈的衝刺起來。白潔感覺到身體里的東西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越來越快的衝擊著她,感受著自己的淫水從陰道口流到屁股縫里再流到床單上,控制不住的繃緊全身,享受著高潮的快感,慢慢意識變的模糊。當意識回歸,白潔發現自己已經是趴著的了,陳三在身後用力的抽插著,整個房間都回蕩著肉與肉之間碰撞的聲音和漬漬的水聲,又一波快感不斷的襲來,直接叫到:“老公....你的...大雞巴....操的我.....好舒服......快點....快點射給我吧。”
陳三聽著白潔淫蕩的叫床聲,感受著陰道越來越緊的收縮著,用盡全身的力氣猛烈的衝擊著,終於把一大股精液射進了白潔的身體深處。白潔感受到那滾燙的精液射進自己嬌嫩的子宮里,渾身顫抖的軟在了床上。
陳三沒有像往常一樣射玩就不管白潔了,而是持續的在她身上撫摸,和白潔深情的吻著。
第二天早上,白潔醒來躺在身邊的陳三,白潔知道陳三已經被她征服了,至少暫時被她征服了,不管鍾誠和陳三多大的仇,想著怎麼才能在他完蛋之前,從他身上榨出更多的東西來。
白潔躺著,想起了自己的夢想,夢想著自己應該會是一個幸福的女人,被老公真心愛護,不讓自己受委屈,不讓自己做不願意的事,而自己可以成為一個溫柔賢淑的女人,照顧好老公還有孩子,還真正的用心去愛自己的老公,只是白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會有單純的、可以拋棄性的愛麼?
想著想著,陳三醒了,白潔依偎在陳三的胸膛,柔聲的說道:“老公,我老是乘車跑來跑去多麻煩啊,想你了還要你來接,不如你給我買輛車吧,就便宜的那種好了,不要貴的,只要讓我在想你的時候能方便找你就行了。”
陳三本來就心中有愧,想要彌補白潔,當然一口答應“怎麼能買便宜的呢?我的寶貝要開就開好點的車。這樣吧,我立馬去買一輛奔馳,然後找個人來教你開車,只要你學會了就能去把車子提出來,駕照的事我也直接幫你搞定。”
白潔一聽,一輛這麼好的車按以前剛結婚的時候是想都不敢想的,現在只是忽悠了一下就有了,不由得感嘆女人的力量啊。白潔知道自己應該有所表示了,一把抓住陳三晨勃而起的陰莖“老公,你太好了,我好愛你啊。”說著用誘人的小嘴慢慢地吸著陳三粗壯有力的陰莖,等到陳三的陰莖硬如鋼鐵的時候,跨坐在陳三腰間,把手里的巨大家伙對准自己早已濕透的洞口,一沉腰坐了下去,喉嚨里悶哼一聲,然後變成原來越大的呻吟聲。
陳三立即感覺到白潔溫暖緊致又濕滑的陰道套弄著自己的小弟弟,在白潔每次抬起來坐下去的時候,陳三也配合著往上頂,看著白潔的陰道吞吐著自己的陰莖,看著白潔放蕩的叫床聲,感受著陰道口的淫水從白潔身體里流到了他的大腿上,陳三只感覺到一陣舒爽。過了會兒看見白潔眉頭一皺,陳三感受到陰道傳來的收縮力,再也不吝嗇的射出了早晨的第一發。
白潔感受到了身體里的衝擊,大聲叫道:“老公,我要死啦。”說完停在那里顫抖了幾下,然後倒向了一邊,躺在那重重的喘息著。
陳三看著白潔高潮過後那滿臉潮紅慵懶的神色,心里暗下決心,上次的事大四他按約定揭過得話就算了,如果再敢碰白潔一下的話,自己一定拿上槍把他斃了。
躺著的白潔看見陳三眼中的凶光,大約明白他在想什麼,鍾誠說還有好幾個月才能回來,自己真的能堅持到那個時候?白潔心想,還是要靠自己。就算知道了大四時鍾誠的人又怎樣,只要能讓陳三和大四弄個你死我活,陳三廢了最好,就算不行,把大四廢了也行,也算是自己給自己報了仇了。為了讓陳三的仇恨加深,白潔努力的給他加把火:“老公,大四的事就算了,雖然我知道你不怕他,但是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辦?我舍不得你受傷,不要為了我再和大四鬧僵了啊。”
陳三一聽,更加對大四起了殺心,這麼一個為了自己甘願犧牲的女人。大四竟然讓她受了那麼大的傷害,心里的殺意越來越重。
白潔安靜的靠在陳三的肩膀上,看著陳三越來越冰冷的眼神,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只差一個導火索就能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