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落入魔掌的俠女在一間密室里重逢了,當十三妹和張小瑛被推進屋子的時候,兩個少女不約而同地驚叫一聲。
這間密室顯然又是一間刑訊室,林飛鳳和鄭靈兒就被吊在房間的一角。
四個赤著上身的日本武士正在用皮鞭狠狠抽打著兩個被俘的中國女俠,鄭靈兒傷勢較重,早已昏了過去,林飛鳳的慘叫聲還在不時地從性感的櫻桃小口中發出。
兩個少女腳下是被沾水的皮鞭絞碎了的衣衫,赤裸的玉體上布滿了血痕。
“飛鳳姐,靈兒妹妹,你們……受苦了!”十三妹和張小瑛泣不成聲。
“啊!你們也……被抓來了,都怪我,太……太大意了,啊……!”
十三妹剛想向兩個受難的姐妹衝過去,一個日本武士及時從後面抓住了她的雙臂,張小瑛同時也被拖到了一旁,兩個武士給她開了手銬,拉開她的雙手,將她大字形吊好,隨手向下一扯,讓少女那美妙的乳胸完全敞露出來。
十三妹還想抗爭,但渾身傷痛,哪里還有力氣,背後的武士僅僅只是抓住女俠纖細的雙臂,便毫不費力地將她牢牢地控制住。
十三妹手銬上的鎖鏈錚錚作響,兩手緊握拳頭,瘦弱的玉體在日本武士的手中徒勞地扭動著。
松本太郎親自上前一步,踩住十三妹腳鐐上的鐵鏈,揪住女俠的衣襟向兩邊撕開,將十三妹貼身的衣衫從圓潤的肩頭剝下,氣得女俠渾身顫抖,卻毫無辦法抵抗強加在她身上的侮辱。
松本伸出雙手,托住十三妹沉甸甸的豐潤乳房,兩眼緊盯著女俠紅潤的臉頰,問道:“你的投降,向大日本武士賠罪,我便饒了你!”
“你做夢!啊!”十三妹怒斥松本,美妙的乳房卻被他狠狠地一捏,疼得少女不由得叫了一聲。
松本知道僅從肉體上對她進行折磨遠遠不夠,必須從精神上徹底打敗這個中國俠女。
在他的授意下,兩個武士開了十三妹的手銬,抓住她的雙臂扭向身後。
十三妹抗拒不過,雙手被扭到身後重新戴上了手銬,兩只小巧精致的乳頭被兩段細繩扎了起來,十三妹罵不絕口,終於惹得松本火起,取出一個小木球強塞進了女俠的口中,那小球跟張小瑛曾經戴過的幾乎一模一樣,不一會兒,十三妹的口中便有一道細細的水线流了出來。
十三妹的薄綢長褲被撕了下來,一條打滿了繩結的長繩穿過女俠襠部,兩頭綁在了屋內的柱子上。
女俠渾圓微翹的屁股上被擊了一掌,乳頭上的細繩在松本的手里慢慢的扯動,十三妹羞得滿臉通紅,身不由己的向前走了兩步,無遮無攔的下體被一個繩結巧妙的擦過,一股熱流從下體流向少女全身。
十三妹暗罵日本人無恥,拼命震懾心神,壓制體內升騰的欲火。
一個武士揮起皮鞭,刷刷兩下,抽爛了十三妹背部的衣裳,女俠身體猛一哆嗦,不由自主向前邁出幾步,又一個繩結正好落在了女俠的下體,十三妹想往後退,光潔的屁股上又挨了兩鞭,半裸的玉體向前一衝,踉蹌站住。
十幾個日本武士得意得哈哈大笑,長長的繩結還沒走到頭,聖潔的女俠十三妹已經渾身發軟,鼻息沉重,一股體液緩緩從下面滲出,濡濕了繩索。
不到兩個來回,十三妹終於被體內的高潮折磨得筋疲力盡,要不是兩個武士挾持者她的雙臂,女俠早已倒下了。
四個被強迫觀看的女俠早已淚流滿面,不斷掙扎的玉體將束縛她們的鎖鏈搖動得嘩嘩直響。
當十三妹被拖到一旁時,可憐的女俠雙手反剪,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大量的體液不斷從下體涌出,地面上濕了好大一片。
當夜色降臨的時候,幾個中國女俠已經被這群變態的日本武士折騰得四肢無力,死去活來。
神情疲憊的松本太郎在心中計劃著第二天如何盡情享用幾位美麗的女俠,不覺得意的淫笑起來,他吩咐先將幾個女俠關押起來,為了讓她們盡快回復體力,以增加下一次肆虐時的興致,還特意讓手下給幾個俠女上了傷藥,准備了精美的飯食。
十三妹等人被關在一間堅固的牢房里,戴著沉重的手銬腳鐐,默默坐在亂草上,注視著面前的飯菜,誰也沒有心情去吃。
……
紅花會總舵主陳家洛接到孫彩鳳的報信後,急忙召集會中高手,商議救人計劃。
另一邊,被稱作四爺的一行人也緊急約見了幾個江湖中的黑道高手,兩個組織的目光都盯在了虹口道場。
……
夜深了,牢房中的十三妹等人已經盤膝運了兩個多時辰的功了,為了儲存體力,爭取逃脫,幾個人在十三妹的勸說下,將送來的飯菜吃了個一干二淨。
兩個看守的日本武士已經昏昏欲睡了,十三妹靈機一動,俯身在林飛鳳的耳邊低聲說出一個計劃。
……
接近二更的時候,兩個看守十三妹等人的日本武士突然聽到牢房中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
不多一會兒,一陣打斗聲伴隨著鐐銬的嘩啦聲驚醒了兩個昏昏欲睡的日本武士。
兩人唯恐有變,急忙過去觀看,只見三個衣衫襤褸的中國女俠正在互相廝打著,女俠們因為手銬腳鐐的限制,打斗根本沒有什麼招式可言,幾乎與街市中的尋常女子打架一樣,不多時,便已肉帛相見了。
混亂的打斗漸漸變成了兩個人合力對付一個,被打的人招架不住,撲向牢房門口向兩個看守求救。
其他兩個跌跌撞撞、腳步虛浮地趕來,終於抓住了求救的少女,向牢房深處拖去。
被抓住的少女費力地掙扎著,脖子已經被一個少女用手銬間的鎖鏈套住,幾乎說不出話來,僅能晃動著一對裸露的圓潤乳房,求救的目光一直在兩個看守臉上流連。
“八格牙魯!”一個看守受不了這種誘惑,拉起另一個看守,打開牢門,拎著皮鞭衝了進來。
在他們心中,原以為幾個俠女日間飽受折磨,此刻也只是比一般不會武藝的女子稍有些力氣罷了,從她們打斗的情形判斷,恐怕還不如一般正常的女子,於是,他們便放心地進了牢房。
幾個女俠見他們進來,果然停止了爭斗,各自縮回牆角。
兩個看守得意地笑了,舉起皮鞭走到幾個女子中間,肆虐她們的願望在心中燃燒著,皮鞭慢慢舉了起來。
三個女囚突然同時撲了過來,兩個看守大吃一驚,幾個女囚的身法與剛才混戰時相比簡直判若兩人,雖然受到鐐銬的羈絆,仍然動作迅速,很快抱住了兩個目瞪口呆的看守,用力想將他們摔倒。
兩個看守大驚之下,使出渾身解數,拳打腳踢,想將三個女俠甩開。
一直坐在牢房一角的十三妹這時站了起來,一陣鐐銬發出的叮叮輕響,女俠的手腳神奇的從鐐銬中脫了出來。
四個女俠兩個對付一個,仍然沒有占到上風,女俠們白天畢竟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武功體力均大不如前。
林飛鳳和十三妹受傷最重,已經被連續兩次摔倒在地,張小瑛和鄭靈兒知道情況危急,忍著皮鞭抽在背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雙臂用力合攏,牢牢抱住了兩個看守的雙腿。
兩個看守再也站立不穩,摔倒在地,四個女俠利用身上所有可用的武器,手、肘、腿、腳、牙齒同兩個看守做著生死搏斗。
兩個看守殺豬般的慘叫聲在牢房中回蕩。
“快堵住他們的嘴!勒死他們!”十三妹輕聲提醒姐妹們,看守的慘叫聲很快變得沉悶起來。
命運有時候真的喜歡跟善良的人們作對。
看守的最後一聲慘叫驚動了六個巡夜的日本武士,牢門被踢開了,六個日本武士哇哇大叫著衝進了牢房。
形勢急轉直下,四個中國女俠此刻根本不是六個精力充沛的武士的對手,不大工夫,便被分了開來,一一擊倒,兩個看守被解救了出來,其中一人已經被扣瞎了一只眼睛。
另一個看守氣喘吁吁地指著十三妹,一陣嘰里咕嚕,幾個武士分頭行動起來。
幾個女俠的手銬腳鐐被摘除了,兩個日本人按住一個中國女俠,亮出了繩索。筋疲力盡的女俠們很快在繩索的捆綁之下喪失了抵抗能力。
“放開她們!”一聲冷冷的喝斥突然傳來。一個白衣書生手揮折扇,傲然站立在幾個日本武士背後。
“嗯!巴嘎!什麼的干活?”幾個武士急忙站了起來,把手伸向了腰間的短刀。
七個黑衣蒙面大漢隨著一陣冷風衝進了牢房,站在白衣人背後,手中各式武器閃著閃閃寒光。
“陳總舵主!”十三妹驚喜交加,熱淚盈眶。
“十三妹,你們受苦了!”
“呀!”幾個日本武士衝了上去。
陳家洛手中折扇收攏成一根短棒,上下飛舞,姿勢優美。
幾個日本武士連招式也沒有看清,短刀便紛紛跌落。
七個黑衣人手起刀落,牢房中頓時多了八具屍體。
陳家洛俯身在十三妹身上的繩索上輕輕一捏,繩索斷裂,他解下身上外衣,將衣不蔽體的十三妹裹住,輕輕抱在懷里,低聲傳令:“撤!”
十三妹羞紅了臉頰,雙臂勾住陳家洛的脖子,把頭深深埋進總舵主溫暖結實的懷抱,心如鹿撞。
幾個黑衣人或背或扛,帶著幾個女俠趁夜離開了虹口道場。
就在她們剛剛離開不久,又一波十幾個黑衣蒙面人潛進了虹口道場。
黎明時分,一陣衝天大火將虹口道場燒成了一片廢墟,這時候,虹口道場里面已經沒有了一個活口。
……
幾日後,十幾張畫著五個少女的畫像的官府懸賞告示在小鎮上貼出,罪名是:勾結紅花會逆黨,殺害了日本虹口道場的三十多條人命。
那,是一個陰謀,一張邪惡的網正在張開,目標正是十三妹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