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苦戰與苦衷
眾森精靈舉起手中的法杖,先前停滯在半空中的光箭快速的落下。
因為強化了身體能力,現在的我對於空中落下的箭矢看的一清二楚,即使數量過多無法用劍格擋的箭矢也全部打在了岩壁上。
“那該輪到我了!”
我向前踏出一步,隨後向前跳去,在下一步落腳點的地方出現了懸空浮石,一步接一步的衝向天空中的森精靈們。
在即將接近的一刻他們的手持近戰武器的森精靈們迎面阻攔,手中的劍擋住面前的攻勢,身後則是形成岩壁格擋他們的進攻。
我右手用盡全力才將面前緊緊壓制這我的森精靈們彈開,抬起頭看著站在後方的雨雨。
“還有什麼,盡數使出來吧,森精靈就這點本領嗎!”
“呈口舌之快的小鬼,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面前的森精靈將長槍緊緊的插進岩壁當中,正當我疑惑之際注意到了他們身後的森精靈們正在舉起手中的法杖,法杖中的光芒越來越耀眼。
“這是!”
正上方也發出數道耀眼的光芒,此時在我身邊的森精靈們立刻往後撤,並且在離開的同時對我進行鎖鏈束縛,而我也被他們的魔法迎面擊中掉落在地上。
在上方的雨雨注視著倒在硝煙中的我,用視域確定了我在地上毫無損傷,看到身上的屏障眼神中透露出了不可思議,隨後又對我的身體進行掃描。
硝煙散去,森精靈看著完好無損得我感到不可思議,森精靈們正在討論之際雨雨開口了。
“這是生命屏障,我們森精靈的禁忌魔法,但是為什麼他一個人類會我們森精靈的魔法。”
(而且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出副作用,這是為什麼。)我重新握緊手中的劍,以准備的姿態面對著他們,關閉生命屏障後向他們衝了上去。
在半空中對拼了數回合我對他們造不成有效的傷害,他們也無法對岩壁進行損壞,我退回到地上,伸出手朝向天空。
“大家小心,他又要發動魔法了!”
天空頓時烏雲密布,雷電交加,我伸出的手往下一揮,數道雷電精准無誤的擊中幾個森精靈,但是很快他們的傷勢就被後排的森精靈修復如初。
“嘖,無法造成有效的傷害嗎。”
我蹲下身子把手放在地面上,看到我又作出行動後所有的森精靈也准備自己的魔法,在我重新站起身的那一刻,他們准備好的魔法釋放了出來。
擊穿烏雲的巨大光束從天而降,炙熱的光束照射著我,試圖融化這一片區域。
隨著光之隕落的結束,氣喘吁吁的森精靈們都在等待著結果,連續打開生命屏障得我吐血倒在地上,此時的深淵的裂縫已經打開了,從里面伸出無數的手抓住了除雨雨以外的所有森精靈。
“這……這是什麼,放開……我!”
“哪來的手,動不了了……我的身體……”
森精靈們慌張的動著身子,但是完全掙脫不開深淵之手。
我倒在地上吐著鮮血,關掉啟動的生命屏障·改後施展了治愈之光·改才得以撐著手中的劍站起來。
“看來即使修改了也無法連續開啟這個屏障啊,真是可怕的魔法。”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液,用劍指著在空中的雨雨。
“現在沒有多管閒事的人了,這里的森精靈應該都沒你一個厲害吧,為何不讓你一個人出動,反而出動這麼多人。”
“我承認,是我們小看你了,既然你不讓他們出手了,那就讓我親手取下你的頭顱吧。”
我看到她說完後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神中多了幾分迷茫,同時也注意到了她身上佩戴的項鏈。
“動手吧,我可是毀滅你家園的人,無需留情!”
說完後我揮動手中的劍砍了上去,雨雨也在一瞬間的時間在手中形成一把光之劍來阻擋,再兩把劍即將觸碰到的一刻我瞬移到了她的身後,但是劍卻停滯在了半空中。
發現無效之後往後退了幾步,同時召喚大片光箭·改對雨雨進行追蹤射擊,但是全被無形的屏障阻擋並且消除掉了。
“這戒指效果還不錯,能告訴我是誰送你的嗎?。”
雨雨聽到我說的話後愣了下神,聽到同伴的聲音後反應了過來。
“油嘴滑舌的家伙,我們現在還是在戰斗中。”
“是嗎,那為什麼你站在原地不動,是因為知道我無法對你造成傷害嗎?”
“我……”
雨雨緩緩地舉起手對准了我,但也只是釋放光箭對我進行攻擊,但是全部都被形成的岩壁擋了下來。
“快點動手啊,你這樣子對得起你的同胞嗎!”
“我……做不到,十夜……我對你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被控制在上空的森精靈們都在議論為什麼十七精靈站在原地不動手。
“十七精靈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不取下他的頭顱。”
“難道說被控制住了嗎,難不成那個少年還有其他更強的魔法嗎。”
我拿起手中的劍正緩緩地走向站在原地的雨雨,突然從視域里發現了一個行動迅速的目標正在向我飛來,我連忙看向目標釋放光箭·改,即使全數命中但也是被擋了下來。
不得已我往後退去一段距離,隨後一把形狀特異的長槍插向地面。
“十七精靈,你先後撤,這里交給我處理吧。”
“森之,為什麼你會來這里。”
“族長讓我來的,你在後方支援吧,前方不適合你戰斗。”
“我知道了。”
雨雨聽聞便後撤到了後方上空,留下一個身著鎧甲手持長槍巨盾的森精靈。
“你應該不比他們差,對吧。”
“你試試就知道了。”
森之手持長槍襲來,每一擊都十分的凌厲,形成的岩壁根本無法阻擋他的攻擊。
同時我對他發起的攻擊也全數被巨盾擋下,在簡單交手過後對他的盾牌進行了掃描,對於到來的攻擊可以進行吸收分解,又或者是可以進行儲存然後再以同等能量釋放出來。
“真是棘手的盾牌啊,如果可以我也想要一面你這樣子的盾牌。”
“如果你能打贏我,那你才夠資格!”
森之緊握手中的長槍,在一聲音爆後瞬間襲來,在先前就注意到他的蓄力得我早已形成了數十層岩壁,但也僅僅是勉強改變了長槍的軌跡,使其擦身而過,左手手臂也因此受傷無法動彈。
“光是擦傷就這麼嚴重了,絕對不能和他硬碰硬。”
我對著左臂釋放治愈,正當我緩過神來的時候森之早已衝到面前,腹部不偏不倚的吃了一擊盾擊,飛出去數十米後又在草地上翻滾了一段時間。
看著倒在地上的我森之沒有松懈,在飛過來的時候把手中的長槍喚回到手上,雙腳用力的踩在我的小臂上,即使強化了身體我也能清楚的感受到粉碎性的疼痛,我疼的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喊著。
“也不過如此。”
正當長槍捅到眼前的時候停了下來,森之注意到了在他身上緊緊束縛住他的手。
“這是……從未見過的魔法。”
不過也只短短的束縛住他幾秒,深淵之手就全被掙脫並且破壞殆盡。
趁著這幾秒的時間我瞬移了出來,逃到了數千米外的另一片空地上,勉強的挪手對著自己釋放治愈術,治愈之光·改只需要釋放後便能持續治療,等到森之追上來的時候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現在知道害怕的逃跑了,但是現在的你逃不掉了。”
我拖著正在恢復的身體站起來,手中的劍不斷地抖動著。
“我不會逃的,你放心吧,你也逃不掉。”
我用劍尖戳了一下地面,隨後裂開巨大的裂縫,里面伸出無數的深淵之手,森之在空中高速的飛行,身後的深淵之手緊隨其後。
“光之隕落嗎,那稍微改一下吧……OK,這樣子就好了。”
我左手對准正在飛行的森之,然後緊緊地握住拳頭,空中落下一道光束正中飛行中的他,因為光束的干擾,深淵之手在他慢下來的那一刻束縛住了他的身體。
在光束中的他不斷掙脫,而我也在他掙脫的那一刻額外加上深淵之手束縛住他,一直到光之隕落持續時間結束。
“還沒完!”
在他掉落在地面上的時候我在空中召喚大片雨雲,無數道雷電落在他的身上。
雷電過後我在他的身上鎖定為中心,釋放炎爆·改,瞬間的爆炸和高溫覆蓋了那一片區域,遠遠看著的我也能感受到熱量。
“這就是最後了,如果再不死的話就沒辦法了!”
我瞬間蓄力了手中的光之炮·改,瞄准森之的位置轟了過去,光束穿透他的身體,往後一片的山地全部被擊穿一個窟窿。
我用手中的劍撐在地面上,氣喘吁吁地看著他那個方向,在視域里啟用了掃描注視著那片區域,視野中的他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完了!”
“除了十七精靈和族長,你還是第一個把我逼到現在這種狀況的人,生為人類種族的你值得夸獎。”
森之手中的槍盾替換成了雙劍,身上的鎧甲也變了副模樣,鎧甲上面的光芒以呼吸的頻率閃爍著,似乎擁有著自己的生命。
視域中的他早已倒在地上,但是現在右眼確確實實的看到他出現在面前,雙劍在如疾風般襲來,一秒不到的時間身上就多出了無數道劍痕。
“鏡像嗎,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你會我們森精靈的魔法,不對,你會的不是森精靈的魔法,而是作為對手的我的魔法。”
在遠處的我提前使用鏡像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我們雙方拉開了巨大的距離,手中的武器隨時會在下一刻奪取對方性命。
“被發現了嗎,但是會的不止如此,需要在見識多一點嗎?”
“嗯?”
手中握著的玫瑰的劍化作光芒消失在手中,隨後手中再次爆發出強烈的暗紅色的光芒,過了片刻的時間,在他對面的我雙手緊握著他那把長槍,身上穿著他的那套鎧甲。
“不僅是魔法,甚至連物品都可以復制嗎,是我小瞧你了。”
“見笑了。”
我擺好架勢,在一瞬的時間里瞬移到他的身後偷襲。
“嘖,這反應力和身體能力,果然是人類做不到的。”
明明沒有任何進攻的消息,在瞬移到他背後的那一刻就以最快的速度將長槍刺去,但盡管如此還是被擋了下來。
和他近身武器對拼的時候不管我如何加快自身的速度都會被他輕松格擋下來,相對的他的速度提升後我無法跟上,即使身上穿著鎧甲還是會因為碰撞感到疼痛。
在長槍和他雙劍對拼時被不斷的近身,手中的長槍被打脫手飛到空中,因為武器離手,在往後撤的時候釋放光箭·改在他正上方落下以此作為掩護,但是他沒有躲避落下的光箭,反倒承受著光箭繼續向我發動猛攻。
(不行了,必須釋放這股能量了。)
原本的巨盾和鎧甲合為一體穿在身上,身上散發呼吸般的光芒就是儲存能量的多或少,光芒越亮眼,儲存的能量越多,在一瞬間釋放出來的能量就能造成越恐怖的傷害。
盡管我身上的鎧甲儲存的能量並未他的多,但也能憑借爆發出來的能量讓他停下腳步重新拉開距離。
鎧甲上的能量以自己為中心引爆,被炸飛一段距離的森之重新穩定了自己的身姿,他身上的鎧甲已經沒有了閃爍的效果,進而變成了永亮的狀態,如果那個能量發生爆炸,這一片區域都會灰飛煙滅的。
我伸出手接回在空中的長槍,長槍自己在空中轉動幾圈後迅速回到手中。
“這下麻煩了,他的能量已經儲蓄完畢了,要是引爆了這一片區域都會灰飛煙滅的。”
我不斷地在腦海中思考著如何應對,左手放在胸口上解析鎧甲,右手解析緊握著的長槍,但是終究無法找出對策。
我放下左手,看著他站在原地做著蓄力的姿勢,他手中的雙劍變回了長槍,想再次用手中的長槍對我進行投擲,但是和之前不一樣,現在這一擊無論是否擊中我,我都將灰飛煙滅。
“盾牌和長槍合為一體了!”
這一刻的我無法再去思考其他事物,腦海里只有一件事,就是逃離此地。
長槍上面的光芒格外的耀眼,在森之的手中以爆發的速度被投擲出來。
我進入傳送門逃到遠處,但是視域里卻傳出了警告,在視域中確認到了這把長槍正在追蹤著我的位置,並且速度越來越快。
我在長槍行徑途中生成了無數的岩壁,即使被貫穿了無數層也沒有衰減長槍的速度。
“不行了,再用一次吧,總比死了好!”
我連忙對自己施展生命屏障·改,巨大的副作用讓我倒地不起,我用盡全力抬起頭看著長槍向我此處飛來,在接觸到生命屏障的一瞬間,以我為中心的半徑一千米,所在的地方都被炸的灰飛煙滅,地面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治療……不行,要解除生命屏障才能治愈生命屏障帶來的副作用,咳咳……如果沒有這個屏障,現在得我就不是趴在地上了,咳咳……”
我在巨坑里解除了屏障後對自己施展治愈術,值得慶幸的是引爆的范圍內並沒有居民,經過視域確認後才引來此處引爆這股巨大的能量。
我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抬起頭又見到了他,此刻的他正站在巨坑的邊緣處注視著我,手中的長槍變化成了拳套附著在手部鎧甲上。
“果然嗎,連森精靈一族禁忌的魔法都被你復制過去了,要是再留著你存在於這個世間,恐怕能與你擁有一戰之力的對手將會越來越少。”
“我還是很期待那天的到來,所以我不能死在這里。”
等到身體恢復完畢後,我將地上的長槍變化成了短匕,反手握在手中,隨後手中散發了一陣光芒後,我朝著他的方向突進時將匕首扔了出去。
扔出去匕首被他輕而易舉躲開,只要利用他躲開的這個時間就足夠了,我踩著岩石迅速靠近他的身邊,先前扔出去的是臨時復制的匕首,只要能夠讓他因為這把匕首空出一些時間,只要一點。
真正的匕首在復制武器扔出去那刻就變化成了手甲和腿甲,近身的那一刻用出了當時玫瑰對我使出的體術。
右拳朝著胸腔重擊,讓他停頓後抓住頭部下拽膝擊面門,正准備轉身重踢的時候被他緩了過來,森之緊緊地抓住我的左腿試圖折斷,發現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開他的抓取後連忙瞬移到他身後勒住脖子。
森之在右手手甲上變化出刀刃,不斷地用手肘擊打我的腰部,腹部鎧甲也因為連續的擊打逐漸出現裂痕。
“可惡的家伙!!”
在他怒吼過後身上燃起劇烈的黑焰,承受不住強烈高溫灼燒著我的面部導致我不得不松開勒住他的手往後退去,松開手的瞬間森之立刻轉身向我衝來,雙手燃著劇烈的黑焰,這種黑焰有著正常火焰無法到達的溫度,幾乎能在一瞬間將目標對象灼燒殆盡。
確認到鎧甲可以抵擋高溫後讓鎧甲覆蓋住面部,我們兩人的手中同時燃起黑焰在地面上互毆,未被長槍爆炸毀滅的草地也因為我們身上的黑焰被燒成了一片荒地,草地上燃燒著大片的黑焰,直到燃燒的地方變成了荒地。
每一次的拳擊打在對方的鎧甲上,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強大的衝擊和音爆,在我的手上附著著黑焰的同時不間斷地施展著治愈術,右手一拳揮向森之的頭部時被他的左手擋了下來,隨之被他迅速的抓住了我的脖子往天空扔去。
“難纏的家伙。”
森之右手張開手掌瞄准了我,身邊瞬間出現了無數的劍刃,方向朝向我後同時向我飛來,和雨雨當時的光之劍不一樣,森之召喚的長劍泛著藍光,並且能夠清楚的看到紋理,而不是單純的光芒。
我將盾牌從鎧甲身上分離,緊握在手中擋在自己的身前,劍刃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在盾牌上,當我注意力全集中在防御前方的時候背部受到了劇烈的衝擊撞向地面。
“我的……腰……”
盾牌從手中脫落在一旁,整個人都趴倒在砸出的坑里,森之在把我擊落之後迅速地跟了上來,沉重的一腳毫不留情的踩在我的背上。
我被他的力氣壓制的無法起身,每次撐起一點身子都會以更大的力氣將我壓制在地面上。
“雖然說和你的戰斗令我感到心情澎湃,但還是比不上十七精靈的實力,你所復制的東西全都是鳳毛麟角罷了,使用的魔法和技巧都一塌糊塗。”
“是嗎……咳咳,那看來我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呢,如果我現在沒死在你手里的話,那你以後就打不過我了吧。”
在閒聊的時候雨雨也從天上落了下來緩緩地走到我們附近。
“十七精靈,把他殺了帶回去就能結束了,你想親自動手嗎?”
我側著頭,笑著看著眼前的雨雨,朝她輕輕點了點頭。
“嗯,讓我來吧,我能讓他感覺不到疼痛死去。”
聽聞雨雨說的話後森之又重重的踩了我一腳,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雨雨雙手合在一起,手中的紅色的光芒緩緩地飛向我的身上,直到光芒完全覆蓋在我身上的時候,身上的鎧甲在一瞬間粉碎掉落在地面上。
(只要能碰到就行了,已經修改完畢了,只需要碰到他。)在鎧甲粉碎的一瞬間我瞬移脫離了森之的腳下出現在他的背後,右手在碰到他鎧甲的一瞬間,粉碎聲響起,鎧甲變成了一塊塊碎片掉落在地上,發現自己上當後的森之連忙將拳甲變化成長劍向我砍來,長劍也在碰到我的一瞬間變成了碎片。
森之連忙退後了一段距離,惡狠狠地看著我和雨雨,此時的我重新復制了鎧甲穿著在身上。
“十七精靈,為什麼背叛我們!”
“我只是……不想讓你們做出後悔的事情。”
“後悔,現在你對我們做的事情才是最讓我們後悔的事,你居然幫助一個人類對付同族的我們!”
“當族長對你說必要時在後面動手將我殺死時,我就知道無法再相信你們了。”
雨雨抬起手,瞬間將眼前的森之禁錮在了半空中,現如今沒有穿戴著獵神武器和神之護具的森之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脫離束縛。
“族長只是害怕你會背叛我們,如果你一直不出手,這場戰斗結束後我還會作為你的對手向族長求情的!”
“你放心吧,我不會殺死你的,你在我釋放了生命屏障最脆弱的時候沒有來殺我,現在最脆弱的你我也不會動手殺死的。”
“你知道了跟蹤的事情,你知道了的全部事情!?”
“嗯,我想使用生命屏障將你騙出來,但作為對手的你並沒有對我出手,當然,保護村莊也是其中的一個目的,因為這樣子才能讓你們知道我和村莊是有著關系的,而且因為我對村莊使用了生命屏障,你們的對象不會是村莊而是我。”
雨雨低下頭,看著胸前的綠寶石項鏈。
“不過有一步我也沒想到,寧雨給我的項鏈能讓我免疫生命屏障所帶來的副作用,我沒有重傷出席戰場讓族長失望了,森之。”
聽到這里的森之落魄的低下了頭。
“另外,如果這個少年死亡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子幫助他。”
“因為他是我喜歡的人,他是我的伴侶,他是我需要保護的人!”
聽聞此話的森之大笑了起來,隨後深深地嘆了口氣。
“是我輸了,作為你的對手我又一次輸給了你,你贏了,十七精靈,我不會通知族長這里發生的事情的,你們直接去找他吧。”
“為什麼,你不是打算聽從族長的命令殺了我的嗎?”
“無論是作為你的對手,而且我也……”
森之看了眼雨雨,還是把話咽回了肚子里。
“不,沒什麼,你們走吧,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值得我再戰的了,我不會再出手了。”
雨雨解除了禁錮住森之的魔法,森之從半空中摔落躺在地上,看著滿是烏雲的天空,就如同現在的自己一樣,被烏雲遮閉住了心。
我也放下了警惕移除了身上的鎧甲,走到森之的面前,蹲下來看著他的臉。
“謝謝你的教導,森之老師,以後我們有緣再見。”
雨雨打開了通往蒼天之樹的傳送門,在她的帶領下一起走了進去,森之如釋重負般的放松臉上的表情,閉上了眼睛。
“老師……嗎,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叫,而且還是被敵人這麼叫,真是輸的徹徹底底。”
蒼天之樹內部,我和雨雨打開了族長房間的門,走進去看到族長坐在木王座上,看這他那副表情似乎早已在此等待許久。
我身上剛亮出光芒就被族長的說話聲打斷了。
“不用穿上鎧甲了,我不打算在這里對你們出手,在這里打起來只會讓那些無辜的森精靈們死去。”
我嚴肅的神情瞬間放松了許多,身上覆蓋著的也光芒隨之散去。
“看到你們來到這里,想必森之已經死了吧。”
“不,他還活著,我沒有殺他的理由,他沒有在我最虛弱的時候殺了我,我也不會。”
“這樣嗎,不愧是作為森之對手的你,只是以前的你並不會這麼心慈手軟,是因為那個少年嗎?”
雨雨看了我一眼,思考了片刻後得出了結論。
“是的,因為他是我想守護的人,也是我愛著的人。”
“哈哈哈,一直埋頭研究魔法的十七精靈居然有愛的人了,居然還是人類,真是令人感到驚訝。”
笑了過後的族長緩緩地嘆出一口氣,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了窗戶旁,看著外面森精靈和諧的一幕感到安心。
“人類少年,為什麼當初你會毀掉我們的家園,我們當時與你無冤無仇。”
我愣了好一會才發現是對我說話,雨雨用手不斷戳著我提醒我。
“啊……那個,當時的我只是想著探索這片森林而已,我想知道這片森林里面究竟有什麼秘密,可是在我剛踏入中心區域沒多久就遭受到了雨雨的炮擊,我因為保護身邊的人瀕臨死亡,她們也因為雨雨差點命喪於此,情急之下才會做出這種事情。”
“在我眼中你們現在都還不是十七精靈的對手,又是誰能從她的手中將你們救下來。”
“很抱歉,這件事無可奉告,只能告訴你,她對於我來說我是十分重要的人。”
“這樣子啊,看來十七精靈說的沒錯,如果是她都無法對付的對手,那麼滅掉我們一族也就是揮揮手的事情吧。”
族長走到我們面前,語重心長的對雨雨說道。
“只是我很好奇,是什麼東西能讓你愛上這個人類,明明你都被他的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了,為什麼你還能愛上他。”
雨雨聽到這個話後耳朵不斷地抖動著,顏色逐漸紅潤了起來。
“這……這個不需要告訴族長,因為我現在是站在你的對立面,現在你只需要給出你的答復就行了。”
“另外一個選擇是什麼?”
我走到族長面前,注視著他的眼睛。
“恩怨就此勾銷吧,這次的戰斗也沒有森精靈死去,對於上次因為家園毀滅而死去的森精靈我也會給予你相對應的補償,我不希望更多的人死去,希望大家能夠和平共處。”
“人類少年,真正的和平共處是不存在的,這個世界無時無刻不存在著殺戮,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家園的利益,如果自己弱小,那麼你永遠不知道會在哪一天死去。”
我想說出的話又吞回到了肚子里面,經歷了城鎮的那場戰斗後,我發現我改變了許多,時至今日我都無法忘記那天發生的、遇到的事情。
沉思許久,我緩緩的開口回答道。
“你說得沒錯,只要有利益就有傷亡,利益不止是物品、地區,甚至還有可能是生命,但是這不是殘害生命的理由。”
“那麼當他人威脅到你的生命的時候,你還能夠義正言辭的說出這番話嗎,你好好想想,至今為止,你真的沒有對別人產生過殺死的念頭嗎。”
“我……我會盡可能的保護別人的安全的,我以後一定能夠做到的!”
“就在你說話的這一刻,這個世界上又有數不清的生命逝去了,即使作為神都無法守護世界上所有的生命,你又怎麼能做得到。”
族長嘆了口氣,從我們面前離開,回到木王座上面坐了下來,面部憔悴的看著我們二人。
“你經歷的還是太少了,這也不能怪你,遲早有一天你會明白的。當你所愛之人在你面前死去,你就不會再有保護他人的想法了,而是殺光世間所有的惡人,但是惡人是殺不死的,一旦你有了這種念頭並且付之行動,那麼你就與這個世界為敵了。”
“我……我不是那種人,我只是想保護身邊的人……”
“我做出我的選擇了,恩怨一筆勾銷並且有需要的時候可以讓我們森精靈為你提供幫助,相對的,給予我們一些稀有的補償。那你呢,你給予我的答復是什麼,是讓我們森精靈一族滅亡,還是接受我們的幫助。”
我從空間里面拿出之前在此處獲取的礦石在手上,掃描確認完畢這些礦石後交到了族長的面前。
傳說道具使用的礦石4個、傳說護甲使用的礦石2個、傳說武器使用的礦石7個,作為補償交給了族長,以此來獲取我們雙方的和平和他們的協助。
在此基礎上又額外給予了族長四顆神級礦石,以此來換取周邊村莊和城鎮的安全和保護,族長看到神級礦石後對於這種要求也欣然地接受。
交涉完畢後我和雨雨離開了族長的房間,回到村莊後雨雨牽著我的手向我問道。
“為什麼把這麼多稀有礦石給族長,就不怕他用這些礦石讓人打造出更厲害的裝備,然後無視你的條件去殺了那些人嗎?”
“不,不會的,如果是你的話,你也不會冒著被滅族的風險去毀滅森林附近對自己毫無威脅的村莊和城鎮,不是嗎?”
“也是,但是這麼多的礦石都沒了,以後怎麼辦,上一次你見到這麼多是因為地面毀壞還未修復完,現在森林已經修復如初了,再想在我們那獲取就不知道該怎麼獲得這些礦石了。”
我把空閒出來的左手放置在她的面前,隨後一陣光芒聚集過後,手上出現了一模一樣的神級礦石。
“為什麼突然從手中出現了!不應該從異空間里面取出來嗎?!”
“這個說來話長,不過現在的我不需要為這些物品所困擾了,只要能夠解析就能夠復制,在交付給他的時候已經解析完畢了,現在手上復制出來的是貨真價實的神級礦石。”
聽到這話的雨雨嚇了一跳,松開牽著我的手害怕的看著我。
“我一直以為你是學習能力很快,結果到頭來是我錯了,你的能力是復制嗎!?”
“啊哈哈……原來不知道嗎,森之都一眼看穿我的能力了,其實先前是不能復制物品的,只不過因為這次戰斗所需,白虹為我的能力強化了一下。”
雨雨撲到我的懷里用拳頭捶著我。
“笨蛋笨蛋笨蛋,早知道這樣子就不這麼擔心你了,讓我這麼擔心,果然我很討厭你,十夜你這個壞蛋!”
我摸了摸她的頭,看著她緊緊摟著我,臉捂在我的胸口上。
“好啦好啦,你的擔心並沒有多余,我能復制魔法和技巧,但是經驗和熟練程度是無法復制過來的。例如我能夠復制劍法,但是我無法在最合適的情況下使用出來,我只能理解動作和行動,魔法也是一樣,雖然說能夠解析並且復制過來,但是沒有合理的運用是無法使出最大的效果的。”
“那我這次有幫到你嗎,我一意孤行的離開讓村莊里的大家傷心失望,我這麼做錯了嗎?”
“沒事的,大家都有苦衷,她們一定能夠理解你的,而且我會在她們說你幫了我很大的忙的,不用擔心。”
“真的嗎,那我還能被你……被你愛著嗎?”
“嗯,我一直都愛著你,相信著你,永遠都不會變。”
我低著頭看著她,雨雨臉一直埋在懷里,但是耳朵很明顯的一直在抖動著,而且清楚的看到耳朵變紅了許多。
過了一會雨雨推開了我,然後背對著我說。
“是……是啊,畢竟是我嘛,我可是你的老師怎麼可能不受你的信賴呢,而且學生關愛老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嗯嗯,看來我這個老師很稱職呢!”
我在背後偷偷笑了一下,然後向她伸出手。
“走吧,大家都在等我們的消息,雨雨老師,以後也請多指教了,我會一直陪伴著你的,放心吧。”
“說……說什麼呢,明明是我陪伴著你,還有很多魔法沒有教你呢,以後你要對我放尊重點。”
“好好,那我們一起回去吧,向戀和風咲說聲道歉吧。”
“嗯……”
雨雨牽著我的手,一起朝著戀居住的方向走去,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戀破開房屋的門飛撲了出來,風咲緊隨其後,兩人壓在了我的身上讓我動憚不得,抱著我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松手松手,氣……呼吸不了,快點……松手……”
我連忙拍著她們兩人的頭,在即將昏死過去才吸上一口氣。
我大口大口的躺在地上呼吸著空氣,呼吸不上氣的絕望程度不亞於親眼見證自己死亡。
戀:“十夜,歡迎回來,太好了,你真的回來了,太好了太好了……”
風咲:“十夜十夜,好想你,好擔心你這次再也無法回來了,現在的我還是太弱小了,真的很對不起,十夜。”
我從地上坐了起來,看著面前擔驚受怕的兩人,不斷用手撫摸著她們頭發和耳朵安撫著她們的情緒。
“嗯,我回來了,戀,讓你擔心了十分抱歉,說過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的,不會騙你。”
“風咲,你不弱小,只是還需要再多鍛煉一些,到時候我會和你一起鍛煉變強的,放心吧。”
聽到我說的話後兩人雖然臉上沒有明顯的表情,但是尾巴已經晃的停不下來了。
抬起頭看見村長走了過來,我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
“村長,有件事和你說,現在方便嗎?”
“嗯,來我家里坐著先吧,順便吃個午餐,老婆子的手藝很不錯的。”
“那就不客氣了,戀、風咲、雨雨,你們在家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回來。”
戀:“是有什麼不能讓我們聽的事情嗎,十夜?”
“不是,只是我希望讓你們三人獨處一下,畢竟發生了那種事情,誤會還是需要你們自己解除的。”
說完我跟著村長離開她們的身邊,她們三人對視了一眼後便一起走回到了房子里面。
在村長家的餐桌上,手上的筷子根本沒有停下來往嘴里塞入食物。
“慢點慢點,別噎著了。”
村長夫人不緊不慢的從廚房端出菜來,看到我如同餓狼一般進食笑了出來。
“老婆子,看來周十夜很喜歡你做的飯菜呢,真是太好了。”
“是啊,這孩子肯定餓壞了吧,來喝口水吧。”
我喝了口水後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看著桌子對面的兩人。
“村長,村長夫人,這次是有一件事想和你說,關於森精靈的事情。”
“說吧,如果是你的話為我們帶來什麼消息我都不會感到驚訝。”
“第一件事情就是從今往後我們的恩怨就此消散,互相不再敵對,並且給予他們一定的補償來彌補我之前犯下的錯誤。”
“第二,我和他們達成了一個條件,在補償的基礎上再額外給予他們其他的物品,相對的讓他們保證不會對森林附近的村莊和城鎮出手,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向他們請求援助,如果以後幫助了你們還需要什麼相對應的補償的話跟我說就行了,目前就這兩件事,我希望作為村長的你在我離開後和大家說明這個情況,並且派人和森林周圍的村莊說明這個情況。”
“你說的是真的嗎,周十夜,森林周圍大大小小都有幾十個村莊,你真的和森精靈提出這個要求了嗎!”
“是的,我想盡可能的……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止是我身邊愛著的人,現在的我,想要去嘗試守護手無寸鐵之人。”
“可是,你還只是一個孩子,為什麼你要一個人攬下這個責任,你不應該為了我們做到這種程度的,更何況你還不是屬於我們這個世界的人。”
“嗯,你說得對,在我們那邊的世界也並非完全的和平安全,但是我希望,至少能夠有更多的人有權利活下去,而不是為了所謂的利益死於他人之手。”
“抱歉,周十夜。看來是我錯了,我一直把你當一個孩子看待,把你當做一個只是想出頭的孩子,但是我現在大錯特錯了,如果哪天真的扛不住了,回到這里來吧,我們村莊願意成為你的第二個家。”
“嗯,謝謝村長和村長夫人,謝謝你們願意在我來到這個世界無依無靠的時候收留我幫助我,謝謝你們。”
我連續往嘴里扒了幾口飯菜,咽了下去後繼續說道。
“還有就是關於昨天和今天發生的事情,希望你們不要怪罪雨雨所做出的決定,她也有自己的苦衷,而且今天沒有她的幫助,我可能就無法安全的回到這里見到你們了。”
“嗯,我答應你,我會向村民們說明今天發生的情況以及盡可能讓大家不再因為害怕而接納她,而是發自真心的和她友好交流,對於我們這些並不是很強大的人,現在能夠依附於森精靈保護下都是多虧了你。”
“沒有的事,森精靈本性也不壞,只是不希望有人進入他們的領地,說起來那次其實也是我有錯在先,謝謝你們的招待,那我先走了,以後我不在的話可以麻煩一下清雨淋林·雨雨的幫助,別看她經常說著難聽的話,但其實還是很熱衷於幫助他人的。”
“嗯,我們村莊一直歡迎你回來,放心吧去吧。”
我推開門,離開了村長的家。
村長和村長夫人坐在餐桌上久久不能忘懷今天發生的事情。
“老頭子,那個孩子很可怕,令人感到安全的可怕,說不定和當時創造這片森林的人一樣,真的能夠強大到保護所有人。”
村長喝了口水,緩緩放下手中的水杯。
“也許是吧,明明不是他該做的事情,他卻義無反顧的行動起來,究竟是什麼能夠讓他依舊充滿動力。”
“或許是身邊的人吧,如果是我,我也不希望老頭子你在我面前死去,他為了保護身邊所愛的人,付出了太多太多,以至於不願意讓她們受到一點傷害。”
“是啊,基本上都見不到周十夜和戀一起行動,但是對於現狀我真的很擔心那個孩子。”
“你也怎麼覺得嗎,那個孩子保護欲太強了,如果有一天他所愛的人在他身邊死去了,可能那時候的他什麼都能做出來吧。”
“老婆子,我們只能期盼那天不會到來吧,真心希望他能夠順利成長,道阻且長啊。”
“好了好了,別說這麼多了,老頭子快點吃完把,我還得去洗碗呢。”
“好好……”
另一邊,戀的房屋內,戀和風咲坐在一側,而雨雨坐在另一側,兩人惡狠狠的盯著雨雨,如果實力足夠甚至都想一口吞下。
“別……別這樣子看著我了,問點什麼也好,十夜現在也安全的回來了,我也回來了,不要再生氣了,好嗎?”
“除非十夜開口,否則不會原諒你的,不顧我們離開,還說要回到家園里面,結果最後還是和十夜一起回到了村莊,臉上還洋溢著幸福的表情,你們到底背著我和風咲做了什麼!”
風咲&雨雨:“說的是這個事?!”
雨雨:“沒發生什麼,真的,我幾乎一直在觀望著十夜和別人的戰斗,別說出手打十夜了,我甚至還幫助十夜解決了一個麻煩。”
戀:“無法相信,肯定背地里還干了什麼事情,不然你怎麼可能和十夜在一起的時候會露出這種表情!”
風咲&雨雨:“還說這件事?!”
一臉嚴肅的戀看著雨雨,沒過多久戀就捂著肚子躺在床上大聲笑著。
戀:“哈哈哈,沒事沒事,只是看著氣氛這麼嚴肅想放松一下,十夜他……真的很努力了呢。明明身體沒鍛煉過,強行靠魔法支撐那具身體來保護我們……”
雨雨:“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他的,我對你們兩位發誓。”
戀:“發誓什麼的就不用了,就算發誓了,十夜也不會接受我們的幫助,他只是一意孤行的保護我們,甚至不願意讓我們和他一起作戰。”
風咲:“我也想保護十夜,但是現在的我可能已經追趕不上十夜了吧,跟在他身邊感覺也是拖累他,感覺自己好沒用,就和以前一樣……”
雨雨坐在床上拍了一下大腿,然後一下子站了起來。
雨雨:“你們兩個!從今天開始我負責教會你們魔法怎麼使用,從以前到現在我都沒見過你們使用魔法,魔法是必須的課程,身體強化能力、魔力的運用、魔力的補充。”
突然雨雨停下了說話,站在原地思考著什麼。
雨雨:“我突然想到,為什麼十夜他,從未出現魔力衰竭、魔力失效、魔力暴走、魔力亂流的情況,只要接觸魔法的人都會發生這種狀況,更何況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是他身上從未發生過這種事情,這是為什麼……”
戀:“雨雨,你在說什麼……?”
突然房門被被敲響,風咲打開門後看到十夜站在面前後跳了起來,十夜把風咲抱在懷中走進了房間。
“怎麼了雨雨,為什麼看到我這麼詫異?”
“十夜……你究竟,是什麼。”
“我?我是人類,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類,怎麼了,你不是知道的嗎?”
“不,你從來沒有出現過施展魔法失敗的情況,越強的魔法師也只是失誤的概率越小,但是你,為什麼從來沒有發生過。”
“我……我也不知道,我甚至無法理解你在說什麼。”
“十夜,你是怎麼理解魔法的,你說你可以解析復制過來的魔法,即使你使用的魔法和我們很相像,但也是完全我們施展不出來的,你不只是能夠復制魔法,你難道,可以修改嗎?”
“這……”
雨雨嘆了口氣,坐在床上搖了搖頭。
“即使你不說我也知道一二,你施展出來的魔法就算和我們森精靈的一樣,但是效果和我們的有很明顯的區別,就比如當時對你施展可以瓦解裝備的魔法,我的是需要光芒都覆蓋住全身後才能夠瓦解,而你卻在觸碰的瞬間就將裝備瓦解了,我一直以為是我看錯了,看來當時是真的。”
雨雨繼續說道。
“魔法不止是要構思、想像,還需要正確的引導魔力的流動,不止如此,還需要凝聚魔力在一起,當魔力聚在一起後再釋放出來,魔法的強度歸於魔力凝聚的多少。”
雨雨說完後手中形成了一團火焰。
“拿火焰做例子,火焰出現在手中是我控制魔力流動到了手上,然後通過想象形成火焰,如果想要更加強大的火焰,那麼需要凝聚更加強大的魔力,然後將其變化成你所想要的模樣。”
說罷,雨雨手中的火焰在一瞬間變成了黑焰,僅僅展示了一瞬間,黑焰炙熱的高溫讓我們三人都承受不住,隨後又釋放了寒氣讓房間降溫。
“覆蓋全身的黑焰也是同理,讓魔力流動至全身,然後在全身凝聚起來,隨後釋放出來。”
“遠程魔法也是如此,需要將火焰投擲出去,只需要凝聚在手中然後形成魔力流线,讓火焰順著流线飛去即可。”
“和手中產生的魔法不同,直接出現在指定地點的魔法更是困難,需要施法者擁有巨大的魔力才能夠隔空施法。”
“就和你的炎爆魔法一樣,鎖定目標後以目標為中心引發高溫火焰爆炸,但是常規的炎爆魔法是以自身為中心產生爆炸,是一種脫離困境的手段,你釋放這個魔法的時候我在高空看的一清二楚,當時還在疑惑為什麼森之施展炎爆魔法,不過短暫過後我就明白了是你釋放的。”
雨雨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身前臉靠得非常近。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能告訴我你的事情嗎,十夜?”
“讓白虹解釋吧,我自己也有點混亂,白虹能麻煩你出來一下嗎?”
“我明白了主人,讓我來為她說明情況吧。”
白虹從身邊浮現出來,然後開始對在座的各位解釋著原因。
“因為主人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身上也沒有像你們一樣的魔力,是無法釋放魔法的。”
“因此我在主人身上增加了一種能力,也就是復制的能力,也獨屬於主人的能力。這種能力會伴隨著自己變強而增強改變,當然如果主人有需求,我也可以直接將其修改成和我一樣的創造和刪除的能力。”
“給予主人復制的能力,復制在自己身上的魔法可以無視這個世界法則發動,從根本上消除了魔力帶來的負面作用,也不會受到任何的限制。”
“但盡管如此,魔法本身並不會變,施展的魔法和你們的魔法為同一種,效果也一樣,只是沒有了魔力這方面的問題。”
“因為這次的作戰,特意幫助主人強化了能力,復制魔法的能力強化成了可以復制許多事物,並且可以對復制對象進行解析、修改,將其改變成自己的事物。”
解釋完畢後白虹走到我面前,面對面的看著我,然後露出一臉自豪的表情。
“主人我做得怎麼樣,可以夸夸我嗎,請夸夸我。”
我伸出手摸了摸頭,然後發現頭上插著的花朵依舊保持著原樣。
“那天為你插的花朵還保持在這里嗎?”
“是的,主人給予我的東西我不能隨意丟棄,不,是這輩子都不會丟棄。”
“這樣子嘛,那我以後多送你一些禮物吧,白虹最棒了。”
“真的嗎,太好了,最愛主人了。”
白虹緊緊的抱了上來。
“那你先回去吧,麻煩你出來解釋一番了,謝謝。”
“不客氣主人。”
隨後白虹消失在了眾人眼前,先前聽到白虹說的話的雨雨已經楞在了原地,自己所學習的魔法,所認知的魔法,在這一刻完全被顛覆了。
“真是敗了啊,看來我說的這麼多都歸於無了,白虹真是一個令人可怕的存在啊,如果是她想要的話,這個世界也可以一念間毀滅吧。”
“沒有的事,你能夠為我們講解這個事情已經十分感激了,謝謝你雨雨老師。”
“別老師老師的了,我又教不了你什麼,白虹才是真正能夠幫助你的人,原來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走去床邊抱住了雨雨,雨雨因為我這突然的舉動不知所措,另外兩人羨慕的尾巴不斷搖來搖去。
“無論你如何否定自己,無論你變成什麼樣,你對於我來說都是一樣的,都是我重要的人,都是我深愛的人,這一點永遠不會變,我說過了。”
“十夜……”
雨雨也伸出手摟抱住了我一會後松開手推開了我,嘟著嘴把臉撇向一邊。
“好了好了,真是的,不要老是摟摟抱抱的,弄得很煩的,我們可是老師和學生。”
“那以後不抱了?”
“嚇!不……不經常這樣子就行了,而且在別人面前這樣子做,確實有點……”
“可是,你們都是一樣的啊,我對待大家都是一樣的感情,深愛著大家。”
隨後我走到戀的身邊抱了起來,跟抱小孩子一樣,抱的高高的看著她潔白的頭發和紅色瞳孔的眼睛。
“戀喜歡這樣子抱起來嘛?”
“嗯!最喜歡了!”
戀的尾巴還不忘記晃來晃去,抱在半空中露出開心的笑容,之後的風咲也是一樣。
在我離開的時候戀叫住了我。
“下次,下次我們想去你的世界看看,可以嗎?”
我轉過身看著她,一臉期待的表情但是又擔心被罵,我笑著回答道。
“嗯!下次帶你去看看我的世界吧,我們約好了,戀、風咲、雨雨,之後我也會和玫瑰說的,大家一起去吧。”
說完後我走進裂縫,消失在了三人的面前。
戀:“如果能夠一直這樣子該多好,平靜的活下去,和十夜永遠在一起。”
雨雨:“這是不可能的吧,你也意識到了,十夜身邊的白虹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他必然有著屬於他的使命。”
風咲:“那我們可以跟隨著他協助他完成他的使命嗎,我不想再當個無法幫助十夜的人了,不想像以前一樣了。”
戀笑著撫摸風咲的頭。
戀:“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幫上他的忙的,不過現在我們需要跟著雨雨學習魔法才行,不然真的幫不上十夜了。”
雨雨:“現在還是下午,時間多著是,跟我來吧,森林里面更能鍛煉你們的能力。”
看著我離開後,三人討論了一會也離開了,身影緩緩消失在森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