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滿天不是第一次同時操母女,但絕對是第一次操身份如此高貴的母女,並且還都是修為境界高,身材豐乳肥臀的母女!
尤其是女將軍,這肥圓的肉臀真是怎麼操都操不夠,這修長又圓潤的大長腿,那天在馬背上就發現了,絕對是他這輩子操過女人當中的極品!
食人鬼依舊在門外做生意,過往的行人都會被母女二人動人委婉的呻吟所吸引,抻著脖子往里看,半買半送的情況下,生意居然還挺不錯的。
要不是食人鬼太過丑陋,搞不好還會在門口聚起一幫人來。
“叭!叭!叭!叭!”
血滿天躺在桌案上,女將軍拋動的肥熟的蜜桃臀打樁一般一下一下有節奏的起伏著,太子妃則是主動奉獻了自己的處女穴,騎在血滿天臉上,讓血滿天成為第一個給她口交的男人。
女將軍肉臀過於肥厚,每次砸下來都會碰撞出巨大又清脆的肉體撞擊聲。
“哼啊……哼啊……前輩大雞巴……咿呀……真是越插越棒呢……哼啊……”
“夫君舔的奴家……嗯哼……好舒服呀……”
“啊啊啊……又粗又深……哼呀啊啊……”
“夫君……奴家愛死夫君啦……又來啦又來啦……哇啊啊啊……”太子妃第一次被舔穴,很快就全身收縮顫抖的高潮了。
太子妃剛倒在一邊,女將軍就趴了下去,雖然手腕上還捆綁著麻繩,但女將軍依舊飢渴的抱著血滿天的腦袋,香吻粉舌一並送上,也不在乎血滿天滿嘴女兒的愛液。
舌頭被吸吮的“啾啾”直響,巨乳被壓成了肉餅,同時還不忘聳動的肉臀。
與血滿天一通舌吻過後,女將軍意猶未盡,但趴著沒辦法做高拋肉臀的動作,於是再次起身,還特意轉了個身背對著血滿天,跪在男人胯間,趴低身體,盡可能凸顯自己豐滿肥圓的肉臀,好讓血滿天能更直觀的欣賞!
然後慢慢抬起肉臀,當大雞巴就剩一個龜頭卡在穴口內後,再狠狠的一屁股坐下!
“叭!”
“哦吼……”
“叭!”
“哈啊!”
“叭!”
“哼啊……”
“叭叭叭……”
“哈啊啊……噢啊啊啊……”女將軍再一次有節奏的拋動起肉臀來,不過這一輪明顯要比剛才猛烈很多!
女將軍的虎穴緊致又紅嫩,要不是愛液太過泛濫,起到了過於完美的潤滑作用,否則單憑血滿天那粗壯的雞巴,必然會被虎穴死死夾住,難以抽插。
之前塗抹的涼油還沒干,白虎將軍那雪白肥滿的圓潤大屁股也依舊反射著誘人的色澤,肉腚每次用力坐下後,劇烈的撞擊都會蕩漾起迷人的臀浪。
而當肥臀抬起時,又會向血滿天展示著天下第一女將軍的粉色屁眼,將自己毫無保留的呈現給了這個屠村惡魔。
血滿天也非常滿意胯下女人的表現,這可是大李朝第一女統帥的逼,柔軟彈滑,緊致耐操,無論是女將軍的身份還是白傲雪的修為境界,能操到這種女人的騷逼絕對能滿足所有男人的成就感!
大手揚起,對著蕩漾豐滿的肥臀“啪!”的抽了一把掌!
當然,操逼是一回事,扇這樣的肥臀也能得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想當初他被官府通緝時,被各路高手圍追堵截,尤其是身穿白色錦袍的軍隊高手,幾次的險死還生,如今那些高手的最大頭目卻趴跪在自己胯間,賣力拋動的肥碩肉臀討好著自己,絕美大屁股任由自己抽打,讓血滿天爽的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嗜血欲望!
象征著白道勢力最高職位的女將軍已經被自己操的嗷嗷叫了,那麼代表著江湖勢力最高戰力,同時又重傷自己的女宗師對著自己撅腚的日子還會遠嗎?
血滿天扭頭看了眼緊緊夾著大腿撅著屁股躺在桌案上太子妃,通過這小娘們操了她媽,那麼是不是也可以繼續通過她的路子,有機會操了她師尊呢?
小騷貨處女穴還向外就躺著口水,小騷逼口感鮮美騷水甜滑,奈何現在還操不了,需要等那個廢物太子滿18歲,修為穩固在後天境以後拿走小騷貨的一血,自己才有機會爆肏她!
一想到這里,血滿天居然有種不爽的感覺,一想到小騷貨被那個廢物壓在身下抽插破處的場景,他就有些煩躁。
雖然操了她媽,但還是無法撫平心理的難受勁。
想想自己怎麼說也是閱女無數的人物,像這種丫頭操了不知凡幾,處女更是數不勝數,可為何卻對這個操了沒幾次就心生占有欲了?
血滿天對自己產生這種想法非常不爽,雖然知道自己沒有對她產生真感情,或者說修煉血煞神功根本就沒了普通人的感情,女人而已,無非身份特殊一點罷了,操完就可以隨時拋棄的存在。
可無論如何都有種吃廢物太子口水的感覺,這就讓他有些在意了。
但是小騷貨注定是要給小廢物做爐鼎的,這也代表著他們皇室的臉面,自己即便再怎麼無法無天,目前也沒辦法撼動這尊龐然大物,也是要夾起尾巴做人的。
此次來都城一個是獻寶謀出路,一個是與倭國使者密謀,腳踏兩條船,無論那邊勝利他都會得到好處的。
也許那個倭國使者會有什麼好辦法,說不定可以幫他拿走太子妃和女宗師的一血呢!
太子妃從舔穴高潮中緩過神來後,一邊流著腸油一邊羨慕的看著爆肏自己母親的淫穴!
聽著母親婉轉悅耳的浪叫,就知道大雞巴插入淫穴是多麼的舒服了,但是自己只能通過菊穴來得到快感,雖然也很滿足,但畢竟不是淫穴,感覺肯定不一樣。
越是這樣,太子妃就越是對太子感到不滿,怪他為什麼年紀這麼小,怪他為什麼那麼沒天賦,就是因為太子,自己到現在都沒辦法被夫君操逼,真是越想越氣!
太子妃突然有些後悔答應國主給太子做爐鼎,也後悔剛才當著太子的面被夫君操菊穴時,沒能再大聲一點痛罵他一頓!
“夫君……奴家也想要……”太子妃爬到血滿天身上,一邊舔著他的丑臉,一邊嗲膩膩的說著,少女撒嬌般的聲音就像小貓一樣,一下一下抓著男人的心房。
血滿天也知道一定要把小浪蹄子給伺候好,女將軍逼再舒服,說到底還是昆侖黑奴的女人,再怎麼操心里第一侍奉的男人也只是黑奴而已,只有太子妃才算自己操服的騷貨!
於是一把抱住太子妃,從桌案上坐起,大雞巴用力,直接從虎穴中將女將軍頂了起來,同時也從坐姿變成蹲姿,鋼鐵般的大雞巴就這樣將女將軍從趴跪的姿勢抬了起來,被迫她呈狗爬的姿勢。
“哇啊啊……前輩的大雞巴好勇猛啊……居然可以在妾身的淫穴中發力呢……在前輩的大雞巴面前……啊啊……妾身可不敢做將軍呢……”女將軍倒不是故意說著諂媚的話語,而是真的對血滿天的大雞巴刮目相看,試問除了自己的黑奴夫君和血滿天,哪個男人能單憑大雞巴通過女人的淫穴將女人挺起來呢?
血滿天將懷中的太子妃放在女將軍的背上,在女將軍依依不舍的浪叫中,抽出了大雞巴,帶著濕淋淋的愛液,大雞巴在太子妃的蜜穴口上來回摩擦。
“哼嚶嚶……夫君的寶貝大雞巴……是要插進奴家的淫穴里嘛……”太子妃迷離著雙目,含情脈脈的看著血滿天,有些發抖的四肢證明著她的心里極度緊張和興奮,但是似乎並沒有抗拒。
如果此刻血滿天真的不管不顧只圖一時舒爽,將太子妃破處了的話,那麼太子妃也一樣會配合,甚至還會更加感動和主動。
血滿天控制的大雞巴在太子妃蜜穴口來回摩擦,有幾次大龜頭甚至將陰唇都頂開了,龜頭的溝冠也剮蹭著太子這輩子都沒見過的陰核,馬眼也鑽進了太子妃的處女穴中,但就是沒有真正的插入,哪怕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行。
“小騷貨!你記住,你的騷逼只屬於本尊的!”血滿天霸道的看著太子妃。
“嗯嗯……奴家的一切……永遠都屬於夫君的!”
血滿天最終還是沒能給太子妃破處,最少目前他還沒辦法破局,於是帶著不爽和憤怒的情緒,大龜頭向下,鑽開太子妃的菊穴,在腸油的潤滑下,“噗唧唧”的再一次插了進去。
怎麼說,太子妃菊穴的一血是自己拿下的!算了算,似乎太子妃的初吻,第一次口交,第一次被口交,也都是自己拿下的!
“吼……夫君……大雞巴夫君……大雞巴老公……奴家最愛最愛的親丈夫……奴家的處女沒辦法留給夫君了……哼啊啊啊……但是奴家一定會潔身自好……對夫君保證……李軒那個窩囊廢……除了奴家的第一次……他什麼都不得到!啊哈啊啊……都插進來啦……夫君的大雞巴……好滿……好撐……只有夫君才能插進奴家的心里……填滿奴家的身體……噢噢噢……奴家好幸福……好舒服啊……嚶嚶嚶……”
太子妃再一次被血滿天操哭了!
血滿天雙臂死死掐著女將軍的蜂腰,順便固定了太子妃的身體,粗腰一下一下猛烈的抽插些太子妃的蜜穴,銅鈴般鼓脹的碩大陰囊也有節奏的拍打在女將軍的屁股上,猛烈的衝刺居然讓女將軍都有些只撐不住。
自己的太子妃女兒此刻被自己馱在後背上,被一個太子女婿以外的惡賊大力操弄著屁眼,那種強勁有力的抽插和陰囊拍打屁股的力度,讓女將軍嘆服不已。
似乎只有這種男人才能配得上我白傲雪的女兒!
至於是否是對太子殿下不忠已經不重要了,雖然知道女兒就是那日馬背上被操的少女時,她產生了憤怒和惶恐的情緒,但聯想到自己黑奴夫君的大雞巴後,她就瞬間理解了女兒,甚至還偷偷替女兒感到高興。
能有這麼粗大的雞巴帶給女兒性福,即便對方是個窮凶極惡之徒,也是能感到欣慰的!
不是自己看不起太子,或者是對朝廷不忠,白傲雪是真的沒看中弱不禁風又文質彬彬的李軒,而且她之所以能成為大將軍,也是靠著對皇後慕紫凝的提拔,對大李朝的忠誠也只是建立在對皇後的忠誠上!
說句大不敬的話,若皇後造反當皇帝,她白傲雪必然是第一個支持的!
所以說女兒她如今能被大雞巴操,作為母親又是臣子的白傲雪,沒有絲毫對李軒的愧疚之心,最多就是從情感上,感覺有些虧欠而已。
太子妃被大雞巴操屁眼爽翻了天,身體不斷扭來扭去,整個腸道被大雞巴疏通的感覺讓她本能的浪叫著,絲毫不比自己母親剛才喊的聲音小,沒一會就臉紅脖子粗的,連氣都喘不勻,只能任由大雞巴所支配。
看太子妃快要高潮了,血滿天怕她窒息,畢竟是頭向後躺,缺氧很正常。
於是動作逐漸變緩,直到停下後,讓太子妃喘幾口氣,然後慢慢抽出滿是腸油的粗黑大雞巴,如同拉屎一樣,從太子妃的屁眼中抽了出來。
但是他並沒有閒著,而是腰部下沉,大雞巴重新對准女將軍的虎穴,輕松破開城門,繼續開炮!
“叭叭叭……”
“啊哈……太深啦……啊啊啊……前輩好威猛啊……”
淫穴再次被大雞巴填滿,強大的頂撞力度幾次都頂到了女將軍的子宮,剛才操女兒屁眼時就知道血滿天的強大了,如今輪到自己,讓女將軍再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強橫!
和自家黑奴夫君一比,雖然大雞巴尺寸稍有不如,但從肏女人的主動性上來看,血滿天無疑要比黑奴強很多。
細數自己被黑奴夫君操過的經歷,似乎大部分都是自己主動,黑奴只需要挺動一下甚至不需要挺腰就能完成交合了,至今為止也只有上一次在皇宮偏殿里,黑奴難得主動一回。
也許是憋的太久,有些猴急了吧!
殊不知昆侖黑奴自古就以懶惰出名,要不然那麼強壯的身體為什麼還會被奴役?
而上次查庫奴之所以會如此主動,甚至還抱著女將軍邊走邊狂肏,一個是真的憋的太久了,還有一個就是查庫奴怕女將軍忘掉他,讓他少了一個目前最得力的黃皮母猴子,所以才特意賣賣力氣的!
但無論怎麼樣,夫君永遠是夫君,未來血滿天成了女兒的入幕之賓,自己自然也會受益的。
說不定哪一天黑奴夫君一高興,再次和血滿天與女兒四人,玩一場四人游戲呢!
血滿天爆肏了一會女將軍後,太子妃也喘勻了氣,於是又拔出大雞巴,繼續操太子妃屁眼。
就這樣,一會上一會下,讓母女二人都得到了滿足。
仿佛是在母女對唱一般,母親唱一會換女兒繼續唱。
調門清亮高昂,音色悠揚又靈動,嘆音婉轉又悅耳,猶如佳人耳邊如泣如訴,又像怨婦當面似鶯似雨!
引得肉鋪門口徘徊的眾人個個面紅耳赤,但是又想一窺究竟!
這當中也有再次轉回來的太子李軒,就這麼回去心有不甘,於是他向周圍人打聽了一下,說是這個肉鋪才開沒多久,老板也深居簡出,最近兩天似乎顧了一個遠方親戚後,才算正常營業,但是誰也沒和他們接觸過,也不知道老板叫什麼,只知道剛開始時被其他肉鋪老板集體恐嚇過一次,但似乎收效甚微,之後就發生了飼養豬被殺的事件。
李軒的修為過低,感受不到刻意隱藏起來的血煞之氣,但他還是本能的感覺到,這個肉鋪似乎和血滿天有關,而且剛才那個肏母女的老板,說話口音很熟悉,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這不就是血滿天的口音嗎?
剛才自己居然當著血滿天的面看他操女人?
可能血滿天也沒看清自己吧?否則怎麼會刻意為之?
於是他再次走回來,希望可以再進去一次,能與血滿天當面聊聊,興許他會看在自己太子的面子上跟自己回宮獻寶呢!
豈不是自己的一大功勞?
這樣也能讓蒙蒙和師尊對自己高看幾眼!
怪不得師尊會給自己這里的地址,這不就是在變相幫自己嘛!
“這位大哥,我是你老板的舊識,你老板姓‘血’對不對?”
李軒屁顛屁顛跑到食人鬼面前,見食人鬼木訥的雙眼,但是的確點了點頭,李軒開心一笑,“實不相瞞,你老板之前收在下為徒,本來打算帶著在下去惡人谷的,但後來改了行程來到這里,卻與師父他失散了,所以麻煩大哥讓我進去,去和師父相認!”
食人鬼自然知道李軒的身份,李軒第二次進來後血滿天就和自己解釋了。
可現沒想到這個李軒又一次回來了,他不累嗎?
你一個光杆太子,還想掀桌子不成?
“讓他進來吧!”血滿天的聲音傳了出來。
“啊啊啊……夫君……還讓那個廢物進來干嘛呀……”
“噗嘰噗嘰…”
“嘿嘿嘿……好讓他看看本尊是怎麼操他老婆的呀!”
李軒再次被光屁股的食人鬼領進屋,然後重新用他寬闊的身體擋在門外。
這回李軒用玄力注入雙目,讓自己可以視物了!
只見在油膩肮髒的殺豬桌案上,橫沉著一個滿身涼油的雪白美艷婦,傲人的巨乳和修長的雪背美腿讓他瞬間硬了。
在美艷婦的臉上,那個之前和自己說話的少女趴在上面,同樣塗抹著涼油,光滑雪白的細膩肌膚吹彈可破,似乎和自己的太子妃有的一拼。
少女趴在美艷婦的身上,頭埋在美艷婦叉開支起的粗圓大白腿中間,而少女的屁股正被他身後的血滿天瘋狂抽插著。
母女在69式互舔,血滿天騎著少女屁股抽插!這種如此淫穢的畫面,李軒這輩子第一次見到!白淨的小臉頓時通紅起來!
殊不知他面對的,正是他百般討好得不到的太子妃凌汐蒙,和高傲威嚴的第一女統帥,自家岳母白虎統帥白傲雪!
怪只怪母女二人都沒在李軒面前裸體過,李軒自然無法認得出這對母女正是自己最親近的女人之一。
“呃…師父,你可是讓徒兒好找啊!”
當日在林中時,血滿天答應了李軒要求,帶他回惡人谷指點指點,雖然沒有答應收為弟子,但江湖上有了指點之恩的都算師父,於是李軒順杆爬,為了能讓血滿天跟他走,竟然直接開口認了他當師父。
“你找老子干嘛?”
“噗嘰噗嘰……”
“哼嗯嗯……”太子妃的修為自然比李軒高很多,此刻也感覺到了李軒在運用玄氣,那麼也自然看清了自己與母親的裸體,如今也算真正的夫目前了吧?
“吧唧吧唧……”在舔女兒和血滿天交合部位的女將軍也多少有些緊張,畢竟旁邊站著的可是儲君,未來的國主,雖然這孩子志不在此,但畢竟也是半個主子,還是自己的女婿,自己光著屁股給他看,真是又刺激又緊張呢!
“實不相瞞,徒兒與凌汐蒙並非表姐弟關系,徒兒乃是大李朝的太子李軒,蒙蒙乃徒兒的太子妃!”
李軒抱拳拱手,希望可以用自己的浩然正氣和身份感染血滿天,讓血滿天高看自己。
“哦?你就是太子李軒?那之前為師多次在你面前親吻愛撫太子妃,你都能忍得住?”
血滿天故意把話挑明了,並且又狠狠的操了幾下太子妃的屁眼,同時他也默認了這個師徒關系,畢竟有了帝師的名分,似乎對自己的安全更加有保障了。
“哦齁……夫君插得奴家好深啊……啊啊啊……娘親的蜜穴……女兒百吃不厭呢!”
太子妃刻意沒有改變聲线,一邊浪叫給李軒聽,一邊興奮的舔著自己母親剛剛被操上高潮的虎穴。
李軒果然眉頭緊皺,嗅著熟悉的體香,聽著熟悉的聲音,似乎看著自己的愛妃在被操一樣。
“師父血煞之氣凝重,傳言師父不御女性就會狂性大發,徒兒之妻能被師傅親吻愛撫,也間接壓制住了師父的血煞之氣,算是功德一件!徒兒自然……忍得住!”
李軒咬著牙,強行壓制心中的怒意!
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太子,居然當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語,應該誅九族!但為了能挽回自己的愛妃,只能暫時繼續隱忍了。
“哈哈哈!徒兒你心性不錯!不過!要是此時此刻為師操的少女,正是你的太子妃呢?小騷貨,叫幾聲給太子聽聽!”
血滿天譏誚的拍了拍太子妃的翹臀。
太子妃會意,哪管血滿天是不是故意的,於是真的浪叫到“哦哦哦……太子……奴家是蒙蒙啊……奴家現在正被你的師父血滿天操屁眼呢……啊啊啊……知道為什麼操屁眼嗎……哼啊啊……因為人家的處女要留給你這個窩囊廢啊……哈啊……但是等你破了處之後……奴家的淫穴就永遠屬於夫君的啦……哦哦……夫君的大雞巴操的蒙蒙舒服死啦……未來操萌萌淫穴的話……哼呀……也一定會爽的不得了……不像你這個小雞巴的廢物太子……你和奴家的夫君相比……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而已……咿呀……作為你的太子妃……真是奴家最大的悲哀呢……所以奴家願意侍奉夫君一輩子……將來給夫君生許多許多孩子……啊啊啊……如果你願意……你就替夫君養著吧……夫君的孩子…肯定比你們李家的強……未來必然會是一個優秀的國主呢!哦哦哦……夫君的大雞巴……太棒啦……奴家愛死夫君啦……李軒……今日我凌汐蒙在夫君面前發誓……從今天開始……你不准碰我一根毫毛……哪怕你給我破處……也不許其他任何部位碰觸到我……而且破處之夜你必須蒙面……不許看屬於你師父的女人任何一片肌膚……嗷嗷……夫君的雞巴又大了一圈……夫君是不是要射精了呀……哈啊啊……請夫君隨意射進奴家身體里……奴家的身體是夫君精液的容器……嗷嗷嗷……”
太子妃甚至還稍微抬起俏臉,從女將軍大白腿里面露出半個臉頰給太子看,不過面頰太過紅潤,而且秀發也因香汗貼在臉上,李軒只看出少女的確和太子妃非常相似,甚至有那麼一瞬間都誤認為,挨肏的少女,就是自己的太子妃凌汐蒙!
“Bia!”
“啊哈~~”
血滿天仿佛很生氣一樣,狠狠抽了太子妃一把掌,“小騷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叫不給太子碰,只給本尊操?什麼叫給本尊生孩子給太子養?什麼叫太子是小雞巴廢物?什麼叫本尊的精液容器?”
血滿天重復著太子妃的話,似乎特意再刺激李軒一遍。
“徒兒別生氣,為師和你鬧著玩的!這對騷貨母女為了迎合操她們的男人,什麼話都敢說,你作為太子的可別跟這些騷貨一般見識!雖然這個小騷貨長得像你妃子,說話聲音也如出一轍,但是她真的不是,她說的話,徒兒你可千萬要當真啊!”
李軒死死握著拳,玄氣亂串,仿佛就在爆發的邊緣。
“呸呸呸!為師說錯了,騷貨說的話,徒兒可千萬別當真哈!”
血滿天見太子氣的青筋直冒,嘲諷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上了,這種在太子面前爆肏太子妃的事,實在太讓人開心了,看來以後可以經常做幾次。
轉頭一想,當著國主的面爆肏皇後,是不是更爽呢?
既然女人是假貨,血滿天也承認說錯話了,李軒自然也就借坡下驢了,強行不讓自己看摳著少女翹臀,猛烈操她屁眼的血滿天,將頭轉到一邊,繼續說道“師父說笑了,以師父的身份怎麼會如此對待徒兒的妃子呢?”
同時太子心里也再次敲響警鍾,血滿天找了一個酷似太子妃的少女,讓她假扮太子妃進行奸淫,而且還刻意在自己面前插少女後庭,這不就是得之不到又想滿足自己而做的嗎?
看來回頭一定要看緊蒙蒙,盡可能的避免二人見面,這個老混蛋心心念念惦記著自己的愛妃,可千萬別進了他的套,等他獻寶封官之後,有的是機會弄死他!
“徒兒尋師父就是為了能給師父搭個线,讓師父有途徑可以進宮獻寶!所以徒兒前來,請師父跟徒兒回皇宮!”
李軒一直低著頭,眼角余光飄到了放在里面桌案上的衣服,被疊的整整齊齊的兩件短打女衣,看來是這對母女之前刻意迎合血滿天故意打扮成母女俠客的吧?
“你那皇後老娘不是讓本尊去將軍府下榻嗎?徒兒放心,為師雖然在江湖上臭名昭著惡貫滿盈,但盜亦有道,皇後既然給了為師顏面,撤銷了追捕令,那麼為師自然也要報之以瓊瑤,會按照皇後吩咐,入住將軍府的!什麼時候你那國主老爹召喚,什麼時候再獻寶不遲!”
血滿天俯下身,半趴在太子妃的潔白美背上,太子妃配合的柳腰塌陷盡可能撅起翹臀,給血滿天准備好衝刺的條件。
“那…這…”李軒也沒想到這個血滿天考慮的還挺周到。
“你先到外面等等,為師操服這對騷貨母女後,就隨你去將軍府!”血滿天自然猜到了李軒的目的,算是成全他,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一聽血滿天願意和自己走,李軒也沒那麼氣了,於是再次抱拳後,就准備出去,臨走前又看了眼“假”太子妃,真是越看越像,他相信就算自己的太子妃脫光衣服,也和這位少女想差不多。
“趕緊滾出去!我夫君要衝刺了………嗷…夫君加油……把大雞巴的都插進奴家的菊穴里……”太子妃惡狠狠的瞪了太子一眼,然後嫵媚的強行扭過頭,一臉愛意的看著血滿天。
這下太子妃整張臉都呈現了出來,李軒呼吸一窒,這張臉幾乎和蒙蒙一模一樣,無論是臉型五官還是表情音色,都讓他差點誤認為就是太子妃本人了!
不過李軒還是搖了搖頭,這不可能的,蒙蒙他還是比較了解的,畢竟從小一起長大的,蒙蒙嫉惡如仇,是非分明,怎麼可能對著這個滿手沾滿無辜獻血的惡人面露愛意呢?
李軒自嘲了一下,否定了想法後,突然生起一股可惜的念頭,如果少女真的是太子妃,被操成這樣,似乎也挺……
“啪!”李軒狠狠抽了自己一把掌,一邊暗罵自己齷齪,一邊向外走去,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了“太子妃”的大聲浪叫。
“射進來射進來……用夫君的大雞巴……狠狠射到奴家肚子里吧……啊啊啊……”
“吱~吱~”血滿天狠狠一插到底,恨不得將太子妃的小屁眼給捅爛,大雞巴死死頂在太子妃的肚子里,濃臭的精液瘋狂輸出,哪怕隔著肚皮李軒都能聽到射精的聲音。
“射死你這個太子妃小騷貨!啊~~”
“啊嗷……好燙好燙!!!夫君的精液太棒啦!!!哈啊啊!!!”
李軒不屑的冷哼一聲,用手隱隱遮住下體,快步走出門口,站在食人鬼身邊,不過雖然不在屋子里,但依舊可以將屋子里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
“呼…呼…夫君射的好多呢……奴家舒服死了……”
女將軍剛才沒敢說話,全程在近距離觀看大雞巴是如何在自己女兒屁眼里進進出出的,同時舔著晃來晃去的陰囊和愛液成災的蜜穴。
血滿天趴在太子妃背上,大雞巴依舊死死卡住菊穴,緩了一會後,大雞巴抽出,帶出一大股混合液體,淋得女將軍滿臉都是,不過女將軍也張開了小嘴,准確的叼住了大龜頭,賣力的吸吮著雞巴里殘留的精液,血滿天離開後,又繼續給女兒的菊穴清理一下。
第二次舔女兒的屁眼,小嘴無縫貼合屁眼上,腮幫子發力,“吐露吐露”的不斷將屁眼里的濃臭精液吸出來,吞進肚子里後,再仔細舔著被大雞巴肆虐過後的粉嫩屁眼。
血滿天來到女將軍大腿中間,大雞巴依舊硬挺,還沒等太子妃舔幾口,就帶著自己的腸油男人的精液,插進了母親的淫穴中。
這回換太子妃近距離觀察大雞巴是如何在自己母親淫穴中,進進出出的了。
又是一個女人的瘋狂亂叫,把在門口守候的李軒聽的心癢難耐,有幾次都差點進去,想看看如此悅耳的呻吟,是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女人,又或者是她故意在模仿。
又過來近一個時辰,李軒又累又餓,豬肉早就賣沒了,可食人鬼依舊堵在門口,防止別人進入。
期間屋內女人的浪叫聲就沒斷過,一會是假太子妃,一會是假女將軍,讓李軒不得不幻想,屋子里此刻的母女,實際上就是自己的愛妃和岳母。
等浪叫聲終於停下後,李軒以為結束了,想進去問問何時出發,結果剛一探頭,就看到白花花的母女跪在滿是油汙血跡的地面上,共同舔著血滿天依舊一柱擎天的大雞巴!
而二女的雪白豐滿的屁股胯間,也同時流淌著一坨坨散發著惡臭的精液。
李軒無奈扁了扁嘴,又退了出去。
又過了一刻鍾後,李軒被血滿天喊進屋內,屋內的母女已然不見,唯有血滿天挺著半軟的粗長大雞巴,告訴他和食人鬼,回寢房收拾一下就出發。
終於可以回去了,李軒無奈嘆了口氣,真不知道血滿天住進將軍府,是對是錯!
等幾人收拾好後,血滿天和食人鬼只是換了一套行走江湖用的長袍,一個包袱,也不鎖門,就跟著李軒出發了,李軒也搞不懂,明明這麼簡單就能收拾好,為什麼還要拖延兩刻鍾,難道是偷偷的在收納秘寶?
嗯,一定是了!
李軒來時騎著馬,此時為了凸顯血滿天師父的地位,也刻意下馬步行,表示一會路過哪家店,租兩匹馬來!
正走著,突然兩匹高頭大馬從官道上跑了過來,馬上端坐兩位英姿颯爽的女俠,身著露肩低胸短打服,光著雪白大長腿,腳踏綁帶高跟鞋,兩位女俠有七分相似,成熟一點的波濤洶涌,半顆巨乳呼之欲出,年輕一點的青春靚麗,雖不及成熟美婦,但同樣有著一對不容忽視的大奶。
李軒暗嘆,好一對驚艷姐妹俠客!
可是當馬匹走近後,李軒定睛一看,哪里是姐妹俠客?
這不就是自己的妃子和岳母嗎?
怎麼打扮成母女俠客就出來了?
雖然穿著挺暴露的,但這里畢竟是大李朝,本就海納百川風氣開放,即便裸著半個巨乳和大長腿也很正常。
“蒙蒙?岳母?你們怎麼來了?”李軒詫異到。
“我們正想問你呢?”
太子妃不客氣的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李軒,聲音有些嘶啞,像是剛剛大喊大叫過一樣,“你可是當朝太子,怎可以隨意外出?”
短打服原本可以勉強蓋住肉臀的,但是騎著馬就不一樣了,母女二人的圓潤肥臀都露在外面,絲毫不避諱周圍人,包括血滿天食人鬼的目光,可能丁字褲太小吧,這麼一看感覺這對母女跟光著雪臀騎馬一樣。
“軒兒,我和蒙蒙特意前來迎接血滿天入府的,你怎麼也在這?”
女將軍從在肉鋪時就好奇太子是怎麼找來的,但是沒敢問,此時同樣帶著略微沙啞的聲音問著。
李軒好奇怎麼這對母女說話聲音,怎麼都跟剛剛吵過架一樣,不過他並沒有在意這些細節,至於來的理由也不好出賣洪洛泱,於是說“岳母,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找到血…師父他的。”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回府再說吧!”
女將軍翻身從馬上下來,大腿高抬時,一股惡臭從胯下傳來,女將軍整條蕾絲丁字褲早已被血滿天的臭精液打濕,不過還好被自己的體香遮掩住,李軒也沒注意。
“血滿天,果然一身血煞之氣,本將白傲雪,奉皇後口諭,迎接血滿天入住將軍府!”女將軍跟第一次見到血滿天一樣,不卑不亢的說著。
李軒趁他們說話,向太子妃靠去,邀功一樣說到“蒙蒙,血滿天可是我請回來的!”
“哼!”太子妃始終盯著血滿天看,瓊鼻里冷冷的哼著,“算你有功,行了吧?”
見太子妃對自己態度比以前還冷淡,李軒有些氣不過,“蒙蒙這是何意?”
“你一個方當朝太子,一個人隨意外出,滿大街的亂逛,還跟著大惡人在一起,你死了不要緊,母後她怎麼辦?大李朝的江山該怎麼辦?你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和血滿天一比,你真是一個無知的小屁孩!”
太子妃刻意用“小屁孩”三個字羞辱李軒,猶如剛才在肉鋪房里用的詞匯一樣。
雖然聽著有些刺耳,教訓自己為什麼還要搬出那個大惡人來做對比?
而且這種諷刺的話似乎剛剛才聽過!
但是一想到太子妃說的的確在理,是自己魯莽了,自己的身份實在特殊,不宜獨自外出,而且太子妃從小就這麼教育著自己,也差不多都是這個態度,刀子嘴豆腐心,不過每次過一會就好,還會和以往一樣照顧自己的。
“呃…蒙蒙說的是,是本宮考慮的不周了。”
“切!不知道說過你多少次了,但是你一點長進都沒有,未來如何扛起大李朝的社稷?你讓母後和國主如何放心的把江山給你?你眼看就要18歲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太子妃面露掩飾不住的厭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感覺我就是太縱容你了,所以才把你培養的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屁孩,既然你叫血滿天師父,那麼你就好好跟人家學學,學學什麼才叫‘男人’,當然,我不是要你學他殺人,而是取其可取之處!為了懲罰你,讓你有個教訓,從此刻開始,你不准碰我一根毫毛,記住沒有?”
“啊?這……蒙蒙,我也……”太子妃一直站在大道理的角度訓斥自己,讓李軒一點反駁的機會都沒有,而且總是提示自己是小屁孩,間接樹立了血滿天成熟男人形象,讓李軒總感覺怪怪的,尤其是最後這個懲罰?
怎麼和剛才在肉鋪里,那個假扮太子妃挨肏時,說的話與語氣,怎麼一模一樣?
“閉嘴!再加上一條,以後我沒和你說話,不允許你主動和我說話!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理你了!讓你像個無知垃圾的小屁孩一樣!哼!”
太子妃再次譏誚和不滿的瞪了李軒一眼,然後走到女將軍身邊,和母親並肩而立,和血滿天說著冠冕堂皇的場面話。
李軒憋屈至極,明明自己難得一個人辦了件事,怎麼卻落得還不如以前呢?
看著母女的背影,短打服下四條白生生的修長大腿,還有若隱若現的翹臀,被美景吸引住的李軒,居然一時將太子妃說的話給默認了下來。
不過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怎麼隱約看到二女的大腿內側有液體流下來?
仔細看,似乎大白腿上還裹了一層油,就跟…
剛才肉鋪房里,那對騷貨母女身上的涼油一樣!
而且可能在什麼地方摩擦過,母女二人的膝蓋都有些泛紅,大小腿上還有不同程度的劃痕,就連手腕處,似乎也都有被繩子捆綁過的勒痕。
忽然,李軒猛然發現,此刻母女二人的穿著,和剛才肉鋪房里看到疊的整整齊齊的女俠客短打服,也是差不多一樣的款式和顏色,難道真這麼巧合嗎?
也許自己想多了吧!女俠客的短打服,基本都大差不差的!
這邊血滿天也和女將軍聊完了場面話,接下來就是分配馬匹的問題。
李軒剛要提議,自己和太子妃共乘一騎,可是又想到剛剛蒙蒙對自己的懲罰,於是轉念一想,還是讓蒙蒙和岳母共乘一騎吧!
“我和前輩在來都城前就日日共乘一騎,此回還是讓我與前輩一起吧!”太子妃主動對血滿天發出邀請。
“客隨主便,但憑吩咐!”血滿天淫笑著,上了太子妃的馬,而太子妃面頰緋紅,大長腿一竄,熟練的坐進血滿天懷里。
該死,還是讓這個對蒙蒙心懷不軌的老畜生,和蒙蒙接觸上了。
李軒不爽的看著被血滿天摟在懷里的愛妃。
“我跑得快,不需乘馬!”食人鬼依舊木訥的說著,也許他不想讓血滿天誤會,拒絕了女將軍的眼神。
女將軍還真有打算與食人鬼共乘一騎,想知道這位吃人肉的惡魔雞巴有多大,畢竟剛才一直看著他光著結實的屁股和魁梧雄壯的後背,對於做女人的自己來說,還是有一定吸引力的。
沒想到自己正在想借口時,對方卻主動拒絕了,這讓女將軍對這位食人魔產生了有別於以往的印象。
李軒也樂得自在,他生怕這個五大三粗的家伙和自己一起呢!
說是叫什麼食人鬼,雖然不認識也沒聽說過,畢竟自己以前沒出過宮門,不過能和血滿天混在一起的,那肯定也不是好人了!
回程的路上,看著自己的愛妃羞答答的靠在血滿天懷里,挺翹的圓臀被血滿天的大雞巴頂著,大白腿還時而被惡人摸一把,總是交頭接耳的說著悄悄話,看的李軒這個氣啊!
還好有岳母在,總是主動和自己說話,像是有意在轉移自己注意力一樣,但李軒卻很受用,畢竟難得能看到岳母穿女俠短打服,呼之欲出的雪白巨乳和修長健美的大白腿,還是很賞心悅目的。
不過岳母總是和自己聊軍陣和對北境的態度,這讓他有些措手不及,支支吾吾的回答和一些淺顯的見解,讓岳母難掩失望之色。
這讓李軒尷尬不已。
就在李軒低頭找地縫時,忽然聽到輕微但是很真切的“咕唧”聲,仿佛某個粘稠的液體被擠出來的聲音,順著響聲看去,居然是岳母的屁股位置。
而且近距離李軒也發現了,岳母的大白腿內側,果真流著液體,有些黃白色的液體似乎已經干涸了,痕跡很明顯。
這……難道自己的岳母來的太急,沒時間如廁,此刻已經忍不住……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