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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戀上誰的床 tomson0000 10107 2024-03-05 20:22

  齊士一進來就覺得不對勁,他納悶兒本該在房間里等著的沙嬙哪兒去了,牛魔王又是怎麼進來的?

  一邊往座位走一邊用眼睛四面巡視。

  牛魔王趕緊擋在齊士床前,一屁股坐在剛才從沙嬙陰道里流出來的東西染濕的地方,裝作沒事似的大聲嚷著:“大聖回洞府了!”

  “嗯。”

  “又去找你狐狸精娘子去了?”

  “滾!”

  “行,那我滾了。”剛要借話往出走,齊士又叫住他:“回來,你看沒看見一個女生,就是前天晚上你看上的那個。”

  牛魔王心中有點驚慌,趕忙遮掩:“哦~原來大聖你金屋藏嬌!趕緊拿錢來,沒50這次可過不去!”

  “我問你看沒看見!”

  “看見了!看見了!她就算離我兩千米混在八百個女生里我也能一眼瞧見。”

  “說問你那些了”,齊士不耐煩地說:“人呢?”

  牛魔王神秘地指了指緊閉的洗手間,表情夸張地小聲說:“拉屎呢,嘿嘿!”

  齊士看著他,表情就像看見蟑螂,擰著眉頭問:“那你咋過來了呢,還鎖著門干啥?”

  牛魔王這時腦筋轉的飛快,嬉皮笑臉地說:“剛才我進來找吃的,那美女立刻就纏著我讓我給她找什麼學生會用的PPT……”說著拿眼睛觀察齊士的表情。

  齊士扭頭看了看電腦屏幕上正顯示著牛魔王剛才說的文件,於是向牛魔王點了下頭。

  牛魔王才敢壯著膽往下編:“我一邊給她找一邊陪著她說話。”

  齊士憑自己對美女這個群體的深入了解,覺得沙嬙這種水准的女生不可能找牛魔王做聊天對手,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聲。

  牛魔王沒在意,繼續往下講他剛剛想出來的故事:“後來她說要去洗手間拉屎,怕還有外人走來走去,就讓我幫她把大門鎖上了。”

  齊士覺得這老牛在放屁,笑笑問道:“人家拉屎還要留你在屋子里做護花使者,你們挺有緣分啊。”

  牛魔王聽了嘿嘿傻笑,齊士放低了聲音拉下臉又說:“音箱聲音放這麼大你們剛才說話不累啊?還有這屋子里是一股什麼味兒啊……說!你在我這兒剛才到底干什麼了!”

  牛魔王要不是坐著,這會兒早跪下了。

  他心頭一急,也不要什麼臉了,信口胡謅:“大聖你果然火眼金睛,厲害,厲害!那我就和你說,你可別告訴別人去!咳咳……其實是這麼回事,我看見她進去了,我就覺得口干舌燥,然後我就喝了兩缸子水,還是欲火難耐,嗨!我就自己打了個手槍。怕廁所里面的聽見,我就把音量調大了。”

  齊士聽了怒火中燒,噌地站起來罵:“靠,你真是畜牲變的啊?打個手槍這麼大味兒,和剛肏完屄差不多!下次你要是再讓我知道在我這兒干這事兒,看我不廢了你!”

  牛魔王一看齊士信了他的話,心里樂開了花,也不管自己被罵得狗血淋頭,只是陪著笑臉一個勁兒說:“大聖說的是,我不敢了。”

  又順水推舟趕緊站起來說:“我回宿舍反省去了!”也不管齊士,一溜煙跑出去。

  齊士一邊生氣,一邊有些納悶這個呆子今天怎麼罵了兩句就自己跑了,而且從腳步聲判斷,不是往他的房間走,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跑下樓去了。

  齊士也懶得理他,做到椅子上歇口氣。

  原來他剛才是被小他一屆的女朋友叫出去做苦力,替她和她宿舍的女生抬了半天東西,完事後喝了一罐冷雪碧,又忙著趕回來找沙嬙,這會兒一坐下立刻滿頭是汗。

  他抽了一把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丟在腳旁的垃圾桶里,忽然覺得不對勁,原本今早才扔了垃圾換上一個空塑料袋套在垃圾桶上的,怎麼這麼快就裝了小半桶紙巾?

  他俯下身子對著里面看了看,覺得不可思議,從紙巾的消耗量看,牛魔王打一發手槍出的貨就和自己得一場感冒醒出去的鼻涕一樣多!

  他正覺得邪門,猛然間看到垃圾桶後面橫著一只女鞋,女鞋旁邊還有一只團成一團的淑女襪。

  齊士愣了半秒鍾,抬起頭看了看洗手間的門確定沒有動靜,才貓著腰把鞋襪撿了出來。

  齊士站起來四處張望,很快又被他找到箱子上面的一只淑女襪和對面床底下的另一只女鞋。

  另外齊士還有重大發現,就是他的鋪位凌亂不說,床單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好幾片水跡,湊過鼻子去聞一聞,齊士不禁皺緊了眉頭。

  他把一雙高跟鞋擺好放在地上,襪子塞在里面,托著腮開始思考,努力把幾個問題串起來:首先,高跟鞋和襪子一定是沙嬙的,但是可疑的是為什麼像是被亂丟過一樣;

  其次,床上的痕跡和垃圾桶里的紙巾都說明同一個問題,就是這里剛剛有人做愛,不可能只是打手槍那麼簡單;

  再次,從自己回來之後房間里的種種奇怪跡象,還有從牛魔王剛才的反常表現看,他很可能和這件事有關,剛才講給自己聽的話說不定都是撒謊;

  最後,也是最關鍵和自己最關心的,就是那個可能和牛魔王在自己床上搞過的女人是誰。

  他的視线又回到高跟鞋上——難道是沙嬙?

  他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等她出來看看情況再說。”

  這樣想著,齊士麻利地撿起地上的高跟鞋,放到自己的衣櫃里藏好。

  又到大門口把門輕輕鎖起來。

  然後莫名激動地坐回到座位上,期待著某種說不清的東西。

  就在這時,廁所門“吱”地一聲被慢慢打開了,沙嬙從里面低著頭蹭了出來,沒有去正視齊士看著他的眼睛。

  齊士站起來,立刻看到一件讓他熱血沸騰的事實:沙嬙光著腳。

  他立在那里看著沙嬙低頭向他這邊走來,頭發有些凌亂,臉上似乎還有淚痕,裸足踩著地面發出“啪啪”的輕拍聲,齊士發覺自己的分身硬了起來。

  直到沙嬙走到自己身邊,齊士才生硬地問了一句:“我回來了,讓你久等了。”

  只見沙嬙沒有反應的樣子,從齊士身後拿了自己的包包,轉身就往門外走。

  齊士鼻子里冷笑了一聲,不冷不熱地提高聲音問:“你就這樣不穿鞋走回去嗎?”

  沙嬙停住腳,轉身又走到齊士旁邊,低頭要往他床底下看。

  齊士接著剛才說:“還有,你不能就這麼走了,請你給我解釋解釋我的床單是怎麼回事。”

  沙嬙抬起頭看著齊士的眼睛,淚水不聽話地涌了出來。

  剛才她躲在洗手間穿衣服的時候就已經想明白了,她綜合了所有信息,嫌疑最終全都指向齊士。

  她心里非常清楚,那晚對她下手的人,現在除了他齊士還能有誰!

  沙嬙忽然非常非常地恨他,恨他是個偽君子,從開始就一直裝清白騙自己,實際上是個無恥的摧花老手;

  恨自己因為他而反復地失身,其中竟然還包括牛魔王那種猥瑣的人;

  更恨齊士是身邊有現役女友的人,卻居然對自己做出這種不負責任的下流事。

  一個多小時前對齊士的好感,此刻已經變本加厲地轉變成痛恨。

  齊士哪里知道沙嬙淚光閃爍的眼睛後面藏著的心事,他反而認定了沙嬙一定是受了牛魔王的委屈,心想:反正她流眼淚也和我無關,是她自己不檢點在我床上搞事兒,這種白送上門的賤貨我可不能手下留情。

  於是面無表情地追問說:“你要是不說也行,我找牛魔王問去。”

  沙嬙集聚的怨氣一下子被這句冷話觸發了。

  她已經忘記了在齊士這種帥哥面前擺出淑女派頭,激動地昂著頭數落他說:“齊士,你好不要臉!你以為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你還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告訴你,我全都弄清楚了!”

  講完覺得委屈,又嗚咽了幾下才能繼續說:“都是因為你我才會招惹到姓牛的,都是因為你那晚對我干了那種事又不承認,我才會讓他占了我的便宜!你想找他去問就去吧,我知道你們都是一伙的!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本來她還想繼續罵,反正已經不要臉撒潑了,干脆就來個痛快。

  但是她立刻想起剛才牛魔王是如何被她激得惱羞成怒,害怕眼前身材高大的齊士萬一受不了自己的指責,也向牛魔王一樣對自己用強。

  所以才強壓著怒火,肩膀微微震動著盯著齊士的臉,看他有什麼話說。

  齊士真的被她沒頭沒腦的一頓痛罵弄糊塗了,什麼“那晚”,什麼“一伙”,他覺得這女人講的都是瘋話。

  心里鄙夷了她一下,冷冷地說:“牛魔王怎麼和你搞都和我沒關系,我從來沒對你做過什麼。沒有根據的話你別亂說。”

  “誰說沒有根據?我問你,那晚你和牛魔王在如家門口分開了之後,你是不是又進如家了?你說你一個人偷偷干什麼去了?”說完又忍不住用手捂著嘴嗚嗚地流眼淚。

  齊士心里知道這肯定是牛魔王告訴她的,心里大罵牛魔王是個烏龜王八蛋,到處煽風點火。

  但眼前也只好分辨說:“我是一個人折回如家了,我是到前台大廳給你付房費去了。我問你,你第二天走的時候有人管你要錢沒有?”

  沙嬙忍住哭,哽咽著想了一下說:“那你付房費的錢是從哪兒來的?”

  “秦芙過生日得了紅包,從里面出了100。剩下的是我用了外聯部這個學期活動經費的結余。”

  沙嬙忽然冷靜了下來,想了想又問:“我下面問你的問題,你敢不敢老實回答我。”

  齊士冷笑著點了下頭。

  沙嬙說:“你得發誓不撒謊。”

  齊士無奈地舉起右手說:“我發誓”。

  沙嬙平靜了一下情緒,一字一句清楚地問他:“那天晚上你們在如家門口分開之前,是不是一直都在一起?”

  齊士點頭。

  “你離開如家之後,有沒有再遇見他們?”

  齊士搖頭。

  “那好,你在如家前台付完賬以後,去了哪里?”

  “去了我女朋友那兒。”

  “立刻就去了?沒有去其他地方?”

  “沒有!”

  沙嬙氣得漲紅了臉,提高聲音說:“你敢說沒到我房里去?”

  齊士有點明白過來了,其實他從剛才就已經懷疑到這一點。

  這個女人把被牛魔王玩兒的事往自己身上推責任,還說自己對她做了那種事又不承認,看來那晚在她身上發生了一些不尋常的事。

  只是既然不是自己做的,千萬不能被這個黑鍋。

  他拿定主意,平靜地回答說:“你難道丟了東西?”

  沙嬙以為他是想把話題扯開,冷笑說:“要只是丟了東西就好了呢!”

  “哦,看來是丟了貞操。”

  沙嬙狠狠地盯著他的臉,過了幾秒才說:“我只要你說是不是你!”

  “不是。”

  沙嬙有些意外,但又覺得一定是自己問到了關鍵問題,所以齊士才不敢承認。

  她追問道:“說的容易!我為什麼相信你?”

  齊士也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因為那晚我睡的人是秦芙。”

  沙嬙徹底愣住了。

  齊士知道她不會相信,於是拿出相機打開照片瀏覽遞給她看,嘴里說:“那天我結了房費大概是夜里1點,然後打車回到學校差不多是1點20分,秦芙當時按我們之前約好的,在食堂前面湖中間的亭子里等我,找到她的時候大概是1點半,然後我們就去了學校旁邊的‘七天’開了間房,大概是1點40多分吧。你看看這相機上照片的拍攝時間就知道我有沒有撒謊。”

  沙嬙一副難以相信的神情,用顫抖的手笨拙地翻看起照片。

  拍的果然是做開心親密狀的齊士和秦芙,拍攝的時間從1點50分直到2點半左右,最後一張相片拍的是秦芙穿著內衣背對相機解胸罩,時間是2點37分。

  沙嬙像是自言自語般地小聲念叨:“為什麼那天秦芙沒和你一起走,還有她告訴我那晚她去找她男朋友了。”

  齊士說:“因為一起走反而不方便,這樣錯開時間約好地方見面比較容易。至於她怎麼和你說的我就管不著了,也許是她不想讓人知道吧。至於她男友,那天她過生日你見到了嗎?其實他們上個月分了,但不是因為我。”

  沙嬙呆站著傻在那里,她頭腦里一片空白,覺得自己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連呼吸都覺得費力,把相機仍在床上,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著腿默默流眼淚。

  她當然吃驚於秦芙的所為,但是她傷心全是為她自己。

  齊士拉過椅子坐下,往縮在地上的沙嬙身上來回打量,目光落在她的兩只的玉足上,冷不防沙嬙揚起頭掙扎著站起來,搖晃著用手臂擦了擦眼睛,轉身又要往外走。

  齊士樂了,喊她:“你這次連包都不要了?”

  沙嬙又轉回來拽起包包挎上,雙手握緊肩上挎包的帶子,赤著腳、眼睛看著地、抽噎著站在齊士前面不說話,齊士知道她這是在向自己要鞋襪穿。

  但是齊士從來不做慈善家,沒理由讓這個傻女人對著自己無理取鬧一番之後就這樣拍拍屁股走掉。

  他伸手抽了兩片紙巾遞過去,看到沙嬙接住擦臉,便用平靜且略微柔和了些的語氣對她說:“不哭就好,事情已經這樣了,哭也沒有用。坐下喝杯水吧?”

  “不用了”沙嬙用無精打采的聲音說:“把鞋給我,我要走了。”

  齊士不緊不慢地說:“等等,我也有些話要告訴你。”

  他清了清喉嚨繼續說:“你身上發生的這些事,我很同情。其實你的私隱我本來不想打聽,但是現在我既然知道了,我想你該給我點表示。”

  沙嬙突然身子一震,定了那里半天,慢慢抬起頭看著齊士問:“你要多少。”

  齊士遙遙頭說:“我知道你不是有錢人,我現在對錢也沒什麼興趣。我想你可以用其他東西封住我的嘴。”

  沙嬙睜大眼睛看著她,心里立刻想到一些可怕的事,蒼白著嘴唇顫聲問:“什麼。”

  齊士笑笑:“就是你自己。”

  沙嬙猜對了。但是並沒有像自己預想的那般受不了,反而出奇的鎮靜。看著齊士的眼睛,她咬著嘴唇沒說話。

  齊士看了接著說:“你在秦芙過生日那晚被人給睡了,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干的,這是第一。你以為是我干的,於是侮辱我的名譽,這是第二。剛才你和牛魔王睡了,還是在我床鋪上搞的,人贓俱在,這是第三。我現在只是要你陪我過今天,你如果乖乖地順著我的意思辦,今後就不和你計較,這三件事永遠也不和人提,你覺得不劃算嗎?”

  沙嬙明白他說的都是事實。

  憑他知道的這幾件事,隨便哪一件講出去自己都永遠別想在人前抬起頭了。

  她發現自己沒有選擇。

  雖然覺得委屈痛恨,但是不知是眼淚哭干了,還是心傷到累了,她此時雖然認清了自己的絕望處境,心里卻異常的平靜。

  齊士看她站在原地不動,又問了一次說:“考慮得怎樣,要是不行就請便吧。要是可以的話,你就把包放下。”

  齊士說完,看沙嬙的雙手在挎包帶子上緊握了幾下,慢慢把包從肩上拿下來放到一旁。

  他滿意地點了下頭,在電腦上換了一首自己喜歡的英文歌放,又轉過來坐好對沙嬙說:“下面你自己脫吧,慢點來,脫光為止。”

  沙嬙此時已經認清了形勢,萬念俱灰,知道只能順從到底。她沒有在心里做什麼激烈的斗爭,反而努力讓頭腦保持空白,只想著能趕快了事。

  沙嬙沒有去配合音樂的節奏,也不去有意做任何誘惑的動作,但的確是比較慢的解開每一個扣子,拉開每一條拉鏈。

  衣服一件件脫離了她的身體,最後只剩下一條真絲內褲,她把手放到它的兩側,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褪了下去。

  她直起身,雙眼無神地看著齊士腳下的地面,雖然嘴唇還是蒼白的,但是臉上卻略微泛紅,只是由於難免緊張,肩膀在不停地戰抖。

  齊士從頭到腳打量這副肉體,欣賞她雪白的皮膚,大小適中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倏地收攏的腰肢,猛然擴張的臀部,下面是兩條長腿均勻地收縮起曲线,直到最先面是一對略顯消瘦的光滑潔白的腳。

  在齊士上過的上百號女人里,這個絕對能算得上是質量上乘。

  “轉過去。”齊士發號施令說。

  沙嬙蹭動腳步向後轉,後背衝著齊士,不敢去想像齊士正在自己身後用怎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一會兒功夫又聽齊士說:“張開兩腿,上身趴下。”

  看沙嬙僵住身子沒動,齊士開導她說:“反正過一會兒咱倆也是要干的,早晚要給我看,你害什麼羞?”

  沙嬙的頸部抽動了一下,緩緩地俯下上身,岔開雙腿,手拄著膝蓋站穩。

  看著已經突到自己眼前的誘人圓臀,齊士雙手各抓住一片臀肉向兩邊掰開,低頭看了看沙嬙的肛門,然後一手繼續扶著她的屁股,另一只手輕輕捻了捻沙嬙並不濃密的陰毛,發現已經結成一綹一綹的形狀,一捻就擠出不少水來。

  於是拍了拍她豐滿的臀肉,一邊賞玩著它的顫動一邊對沙嬙說:“上床仰著……對,把腿張開,好~屈膝到胸前,再用手抱住膝蓋。OK!就這樣別動。”

  他蹲下去湊近沙嬙的陰部,因為頭頂的燈光正好能照得到,所以清楚地看到沙嬙的陰毛上沾著的點點液體閃著妖異的光芒。

  陰唇有些紅腫地張開著,頂部的陰核像是一顆肉珠般清晰可見,而濕潤的洞口正微張著嘴,露出粉色的褶皺,一層一層地旋著直到看不清的昏暗深處。

  在這個距離齊士感覺從沙嬙洞口里散出的精液味道很濃重,他有些反胃地連忙站起來,看到沙嬙扭著頭閉著眼一副下定決心忍耐到底的樣子,於是一邊脫衣服一邊安慰她說:“你身材真好。你男朋友很有福氣。聽說你們已經分手了,還好是這樣,要不你今天要給他帶一疊綠帽子回去了。”

  說著已經脫光,雙手扶著沙嬙的小腿,雞巴對准洞口,一挺連根沒入。

  沙嬙“奧”地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暗自咬住了嘴唇。

  齊士自如地前後挺動,一會兒用手把玩沙嬙胸前亂顫的乳房,一會兒挑動她的陰核,一會兒沿著她的曲线雙手恣意游走著。

  沙嬙覺得齊士的雙手很溫暖,總是能用恰到好處的力度撫摸自己敏感的部位,他的陰莖也很硬挺,變換著節奏和深度反復刺激著自己的深處。

  忍不住微微把頭轉了轉,偷偷眯起眼看齊士,發現他竟然也在盯著自己的臉!

  沙嬙馬上又把頭扭過去。

  齊士知道她在看自己,接著就發覺沙嬙的呼吸忽然變急促了,臉色越發紅潤,穴內的水聲也漸漸大起來,陰莖抽插起來十分愜意。

  俯身抱著沙嬙站起來,沙嬙被他嚇了一跳,睜開眼忙問他要干嘛,齊士向後退了兩步已經穩穩坐在椅子上,從後面拍了拍沙嬙的屁股說:“看你了。”

  沙嬙坐在他懷里,兩個人的乳頭摩擦著,鼻子似乎都能彼此碰到。

  沙嬙覺得心煩意亂,不像剛才那麼能保持冷靜了。

  這時感到齊士的一雙大手托住了自己的臀部上下輕輕起伏,他的陰莖也隨著節奏開始往上頂,沙嬙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

  齊士從她身後把她推向自己,她順勢雙手抱住齊士的頸背,松開咬住的嘴唇,把頭搭在齊士的肩膀上對著他的耳邊輕聲嬌吟起來。

  很快齊士就發現不必用手費力去抬沙嬙的屁股,她已經在主動地聳動了。

  於是舒心地享受這一刻懷里那溫軟動人的身子,伸手把音箱的聲音放小了些,好能聽著動人的呻吟聲,肉體交合的拍擊聲,和陰莖在陰道里攪動的水聲。

  過了好一陣,他覺得腰眼有點酸,趕緊按住躍動中的沙嬙,又托著她的屁股把她放到床上,拔出雞巴來。

  沙嬙睜開眼不解地看著他,心想:難道做完了?

  卻見齊士扳動她的屁股,把她擺成背後式,又挺過雞巴插了進來。

  齊士這次是做最後的衝擊,雙手按著沙嬙腰臀結合的部位,放肆地挺動著腰身,沙嬙猝不及防,淫叫聲也隨著突然放大,啊啊哦哦地盡情呼喊,直到覺得一股滾熱的濃精射進身體最深處,她全身緊繃,陰道不由得夾緊正在吐露精華的齊士分身,陰精又一次一泄如注。

  齊士雖然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但是一則近來女朋友的需求大,掏空了身子,另外剛剛干完重體力活兒,有點肌肉酸痛,因而此時雖然是才射完第一炮,卻感到有些精神不濟了。

  他等著沙嬙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才拔出雞巴,坐到椅子上歇口氣。

  沙嬙等了一小會兒發現沒有動靜,就把屁股往齊士床上隨意一倒,用肘支著身子,微喘著向後看。

  齊士本來正在欣賞兩人的體液混雜著從沙嬙陰道里流出來滴落在傳單上的景致,這會兒眼看著那屁股轟然倒下去倒是給嚇了一跳。

  他忙抬起頭,看到沙嬙兩腮透著紅潤,鼻尖滲著汗水,胸部一起一伏地喘著看他。

  他不失風度地送她一個微笑:“你歇歇吧,這會兒用不著你動。”

  然後捉起沙嬙的一只腳把玩起來。

  其實這個齊天大聖是有戀足癖的。

  他的理論是:只有臉好看的女人不一定是美女,但是腳好看的女人卻一定是個美女!

  只是從來沒見過什麼可以滿足他審美的完美玉足。

  從剛才他就一直注意沙嬙的一對白腳,這會兒拿到眼前仔細翻來覆去看了一回,果然是消瘦系中的極品,連忙左右手各捉住一只放到一起來看,發現真就好像是一對蓮瓣,前方的十個腳趾頭像是白玉琢成的風鈴,攏成圓滑的弧形,好像讓風一吹就能響起仙樂。

  沙嬙沒見過這架勢,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稍稍往回抽腿,齊士反而抓住她的腿又往自己這邊拉過來不少。

  他繼續自己的鑒定,把其中的一只抬起來,從下往上對著燈光看,不由得陶醉在沙嬙完美的足弓曲线之下。

  伸手輕輕撫摸沙嬙白嫩的腳掌,感受著那柔和的肉墊,癢得沙嬙又要抽腿。

  齊士此時俯身坐在椅子上,手里擒著沙嬙的一只腳,沙嬙則仰面朝天,屁股落在床邊,遠遠地伸出的一條微曲的玉腿成了溝通和齊士彼此的橋梁。

  齊士知道沙嬙一直在不安地看著自己的舉動,他大方地看了看她,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

  沙嬙還在疑惑時,忽然他惡作劇地把頭貼近沙嬙的腳,一張口把大腳指含了進去。

  沙嬙花容失色,下意識地用力一抽腿,直起上身向後退到牆邊,驚魂未定地對他大喊:“你變態!”

  齊士悠然自得地看了看她問:“這只是我個人對性愛的興趣。你可以不喜歡。只是今天得委屈你配合我一下。”

  “為什麼?我才不!”沙嬙又大聲喊道。

  齊士臉色一沉,仍然用平靜地語調說:“我們約好了今天你要聽我的話,隨我怎麼玩兒都行不是嗎?”

  “但是沒說過要像你這麼變態!”沙嬙不依不饒。

  齊士聳聳肩說:“好吧,那我換個不變態的。”沙嬙不禁屏住了氣息。

  “你過來給我舔舔吧。”齊士指著分身說。

  沙嬙不知該怎麼辦好,她不是沒有被其他男人要求過口交,但是她從沒答應過,哪怕是她男朋友。

  雖然現在是齊士占據著主動,她還是為難地懇求說:“那個……我不會,我沒做過。求求你要做就正常做吧,別欺負我了。”

  “光是拿著雞巴肏屄,多沒情調啊。”齊士心里想。

  忽然他靈機一動說:“你既然這麼說,我也不能委屈你沙同學。不過你這個也不做那個也不做,今天到底是你聽我還是我聽你的?如果你就是不舔也行,再讓我干3天。我保證每次都不玩花樣,你看怎麼樣?”

  沙嬙一聽到這樣的日子還要再有3天,她死也不願意。於是憋得臉通紅,不說行也不說不行。齊士反正有時間,就坐著看沙嬙等她的一句話。

  “唉……”過了好一陣,沙嬙先忍不住了,她輕嘆了一口氣,抬眼看看齊士又把眼睛低下去,用蚊子似的聲音說:“我舔。”

  至於怎麼添法,以前和男朋友看A片的時候自己都有觀察過,倒也不陌生。

  她爬下床,按照齊士的交代拿過一個坐墊放到他兩腿間的地面上,自己跪在上面。

  看著齊士在自己眼前再度挺起的陰莖,她發覺自己的臉頭一次和男人的這東西靠得這麼近。

  一陣腥氣飄散過來,她知道那是塗在陰莖上的自己淫水的味道,一時又猶豫起來。

  齊士好像看得見她的想法似的,忽然伸手到她腦後,把她的頭按過自己下身來,一直到她的鼻子貼在自己陰莖上。

  “自己說要干就利索點好不好。”齊士催他說。

  沙嬙凝視著眼前的陰莖,伸手握住,屏住呼吸,伸出舌頭在它前端小心地添了兩下。

  “張大口含著!”齊士糾正她的動作。

  沙嬙強忍著舌尖上的腥味,又憋住一口氣,閉上眼睛真的把齊士的陰莖含了進去。

  齊士十分不放心她的口活兒,不斷地提醒她注意:“記住把嘴張大,不許用牙!”

  “舌頭要動起來,一邊吞一邊添。”

  “哦,舒服!你學得真挺快,在這方面挺有天賦嘛。再快點!再深點!”

  齊士滿足地享受著,他坐在椅子上面一動也不動,想要怎樣的刺激就只管吩咐沙嬙。

  這樣的經歷對齊士來講還是第一次,覺得非常刺激。

  大概聽完了3首歌的功夫,他看沙嬙的動作越來越僵硬了,知道她是累了,再讓她吹也沒意思,就把沙嬙叫起來讓她躺到床上。

  齊士昂首闊步地又走到沙嬙岔開的兩腿間,雙手各握住一只小腳,雞巴對著她的陰戶一挺,“啵”的一聲又插了進去。

  這一次已經是輕車熟路,比上次更加順暢。

  兩個人就這樣,在音樂烘托的氣氛下,制造出各種肉聲水聲喘息聲,輕快地交媾著。

  不只是齊士感覺像是如魚得水,盡情地施展,他身下的沙嬙也漸漸面頰紅潤,媚眼如絲地望著齊士,毫不掩飾地合著齊士的抽插呻吟起來。

  忽然一陣電話聲響起,齊士不滿地回頭抓過桌面上的手機,一邊繼續著腰部的動作一邊查看,原來是他女朋友打來的。

  齊士對著沙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看見沙嬙配合地閉緊了嘴,他才按了接聽鍵:“嗯,是我……沒事我不累……什麼……什麼……哦哦沒事沒事。對了!樓道里最近有人搞惡作劇往台階上抹油,好幾個人摔過了,你慢點過來安全第一……什麼不可能,哪兒沒幾個變態的人,先就這樣吧,我開門等你哈!”

  掛掉電話,看見沙嬙正望著他,眼神里打著問號,他無奈地對她說:“我女朋友。她說要慰勞我下午的辛苦,煮了湯送過來。已經進了我們宿舍樓,現在在往上爬了。看來今天咱們只能到此為止了。你得快走。”

  說著雙手扶住沙嬙的胯部,弓起腰像擰緊的發條一樣拼命衝擊起來,沙嬙“噢”地叫了一聲,兩只手緊緊握住齊士的手臂,頸部不由得抬起來,面容痛苦地咬著牙強忍。

  就這樣兩個人最後搏殺了20幾秒,齊士突然兩手撈起沙嬙的兩只腳並攏在她身前,拔出雞巴來正對著,精液噴涌而出。

  沙嬙腳上受了兩三下才反應過來,急忙要抽腿卻早被齊士按得牢牢的,一直到他噴了個干淨才放開。

  “你變態!”沙嬙叫著,眼看又要哭出來。

  齊士可沒心情和她糾纏,他敏捷地跳到地上,抽出兩張紙巾對著沙嬙的陰部和腳底板胡亂抹了兩把。

  又把沙嬙剛才脫掉的衣服飛快地撿起來拋給她。

  “快點穿快點走,她都該爬到五樓了!”說完忙去找自己的衣服穿。

  沙嬙也著急了,連忙坐起來去抓胸罩。

  齊士穿得快,又把音箱關掉,打開窗子通氣,把床單扯下來扔到床底下去,抬起頭看到沙嬙也在提褲子了,齊士忙打開櫃子把高跟鞋放到她面前。

  沙嬙從鞋里掏出襪子往腳上套,卻發現腳趾中間全是齊士剛才射上去的精液,發狠把襪子一扔說:“我這樣你讓我怎麼穿?”

  齊士不和她廢話,把她的兩只襪子揀起來,全塞到沙嬙的包包里。

  沙嬙也顧不了那麼多,兩腳蹬上高跟鞋,齊士把包遞給她,嘴里一連串地說:“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明天我再找你談PPT吧。你得趕快走,不然咱們都麻煩大了!”

  說完一把拉住沙嬙的手大步往出走,打開門一把把沙嬙推了出去。

  “再見吧,加點小心!”齊士說完最後送別的話,“嘭”地關上門。

  門外的沙嬙忍不住鼻子發酸,用手掩著口向樓梯口小跑過去,正遇見一個靚麗的女生手提著裝湯的保溫瓶爬上來,沙嬙心想這人一定就是齊士的女朋友,連忙逃跑似的從她身邊衝下樓去了。

  那個女生呆呆地立在樓梯口,心想:“這是誰的女朋友啊,怎麼被氣哭了呢?”

  又一掩鼻子:“這女生身上什麼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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