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好絲毫沒有察覺有人在門外,她越來越興奮,窗外被染光的霞光照在她身上看起來十分綺麗。
她媚眼如絲,眼簾半闔著,那雙軟白的手覆蓋在花穴上。
她兩指分開兩瓣帶著晶瑩水珠的穴肉,曲起手指插進去,梁好腿根都是軟的,整個人酥酥麻麻的,快感好像迸發出來,又出不來。
周寒寧看著她一下下的動作,她的手伸進花穴口中。
那兩瓣粉色的花穴吃著他的的手指,她臉上地表情是享受的,腿根顫抖個不停,細細的手指往里推,梁好呻吟一聲,“啊啊……”
她聲音不大,動作甚至可以說是急切了,梁好生怕別人來看,動作很粗暴,可是花穴的癢傳遍四肢百骸,而且一直不高潮。
她難耐地揉捏著兩瓣肥美的陰唇,分開那條細細的縫,肉眼可見的淫液,潺潺而出的淫液打濕了她的手指。
她身上漸漸出了點汗水,烏黑的發絲遮擋住她半張臉,奶白色的皮膚像是一罐傾斜而出的牛奶。
周寒寧喉結滾動一下,他從未見過這樣子的梁好。
梁好說她喜歡他,但是不能和他做愛。
周寒寧好像有點明白過來了,他聽見梁好一聲細微的,顫抖的尖叫聲,那聲音越發顫抖起來,“啊啊……”
周寒寧從回憶中抽身,瞟了一眼里面的情況。
只見少女身體虛軟無力地靠在椅子上,一下下喘著氣,金黃色的陽光灑進來,一縷一縷照在少女身上。
她花穴大開,那粉嫩的穴口有點紅腫,大概是她的力氣太大了,穴口一下下吐出白色的淫液。
周寒寧心髒撲通撲通跳著,好似整個走廊就只有他的心跳聲。
她高潮之後的樣子很美,周寒寧甚至都想進去把這一刻拍下來。
梁好整理好之後就回到作為上坐著,她身體有點軟綿綿的,白皙的鵝蛋臉掛著緋紅,撲扇的睫毛上泛著晶瑩的淚珠子。
周寒寧待她整理完之後才推門進去的,剛開門就聞到一股少女特有的騷水的味道,周寒寧吸了吸鼻子,要是條件允許,他真想把梁好推倒在桌子上干。
重回十八歲,他的心智變了,不再是之前那個沉默寡言,自卑的周寒寧了,他已經經過歲月洗禮,心理成熟,無論如何這一次他都不會再放開梁好的手了。
周寒寧走過去,他身上有光,梁好眯著眼睛看他,她心里是有點怵的,不曉得周寒寧發現她自慰沒有,畢竟他開門進來的時間很快,原本大課間周寒寧都是去跑步的,就偏偏在她忍不住的時候,他沒去,梁好心虛極了。
周寒寧走近,遮擋住窗外的陽光,身上是少年特有的年輕朝氣的味道,淡淡的肥皂水的味道。
周寒寧身上很少聞到汗水的味道,梁好聞到這好聞的味道,花穴有點癢,她不安分地扭動身體。
她抬頭看周寒寧,臉上掛著笑容,杏眼彎成一道月牙,笑容似真似假,“班長,有事嗎?”
周寒寧看著她掛著笑的臉,他忍住想撫摸她的臉的衝動。
他現在該做的是試探一下她,周寒寧說,“你方才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梁好腿還是虛的,像是踩在軟綿綿的棉花糖上,她腳尖蹭著桌子的一角,又輕輕挪動著。
她微微愣了一下,眼珠子轉動著,又恢復那副靈動的模樣,“沒有呀。”
她佯裝不知,周寒寧也拿她沒辦法,不過他剛才已經看到梁好的表情了,大概也能猜出個七八分,她從前不肯與他親密一定有問題。
周寒寧低下頭,雙手撐在她桌子兩側,他默不作聲看著梁好,少女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她高中和成年之後變化不大,只是氣質發生了變化,現在的她有種少女獨特的媚,成年的她是冷艷的。
梁好有點慌亂了,她的手不停出汗,本來就挺敏感的,對上周寒寧那雙烏沉沉的眸子。
她更是渾身酥麻,有點動不了了,況且周寒寧身上的味道真的很能勾引她發情,她不想再來一次了,梁好不想在周寒寧面前丟臉。
周寒寧身上的味道越發濃烈,仿佛他抱住她,那年輕的荷爾蒙的味道將她裹住。
她心砰砰砰跳著,花穴瘋狂涌動,每次都媚肉不斷收縮著,梁好瞧見周寒寧嘴角勾著,他輕笑一聲,“不必緊張,我只是想確認點東西。”
他說的話似是而非,梁好猜不准他是否發現自己的異常,她剛想要推開周寒寧就聽見他干淨的聲音在頭頂盤旋,“梁好,你身上好香。”
梁好花穴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啃噬著她那處,她小逼暗流涌動,穴口水盈盈淌著水,她剛才脫了內褲,這會就更明顯了,風從底下灌入,花穴受到肆虐。
梁好臉頰紅紅的,周寒寧不再逗弄她,梁好很想推他,但是她沒什麼力氣,因為她那點癮又犯了,花穴興奮地冒出水。
她有點怕自己又再一次控制不住,只好努力夾緊腿,周寒寧轉頭走回自己位置的時候,深深看了她一眼,“梁好,你看起來很不舒服,有什麼我可以幫到你的嗎?”
梁好搖頭,那白皙翹挺的鼻子上冒著汗珠,她有點磕磕巴巴道,“不…不用了,我沒不舒服。”
周寒寧不打算為難她,來日方長,上一世他錯過了梁好,這一世他要步步為營,上一世他根本就不敢和梁好說話,更別提像現在說這種似是而非的話,帶著某種隱含意味的話了。
梁好回到家中,吳曼麗和闊太太打牌,她打了個招呼就走上去,吳曼麗斜睨著她,啐了一口,“個沒禮貌的,也難怪啦,有娘生沒娘養的小東西。”
梁好停下腳步,她走過去,站在吳曼麗面前,諷刺道,“我有娘生沒娘養還不是拜吳阿姨所賜?”
“你個小浪蹄子,會不會說話啊。”吳曼麗瞪著她,塗著夸張紅色的手指指著她,梁好不怕她。
她轉身就走,剩下吳曼麗罵罵咧咧地喊著,明明是富家闊太太,活生生像個罵街的潑婦。
上了二樓,梁好落了鎖,她脫掉身上汗涔涔衣物,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冷風吹著她的小逼口。
她在想今天周寒寧是什麼意思,今天的周寒寧十分奇怪,完全不像原來那樣沉穩安靜的班長。
梁好想著想著,花穴又癢了起來,她今天已經自慰了騷了三次了,小穴還是沒能好起來,她翻身下床,找了一根震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