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妻子離開了,我頹然的癱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想動。地板已經干干淨淨,只有空氣中殘留的女性味道在提醒著我,剛剛的一切並不是我的幻想。
接下來的幾天,我整個人都陷入了無盡的焦慮之中。
黃鶴雨那邊聽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手下情報部門也還在等結果,他們是委托了一家美國的調查公司,急也沒辦法。
妻子在家時的表現倒沒什麼異常,但我總覺得原本跟我親密無間的妻子,相處時隱約多了一層隔膜。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再等下去恐怕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事情發展到了現在的地步,誰對誰錯已經不再重要了,我必須改變自己大男子主義的思想,跟妻子坦誠相待。
只有我們夫妻共同面對,才有可能解決目前的困境。
我早早的回了家,照著網上的教程做了幾個家常菜,想給妻子一個驚喜。可惜直到天黑,妻子還沒有回來。
妻子大概是跟陳書文他們在一起呢吧。
我拿過手機,想看看妻子的位置,卻不由自主的打開了跟陳書文的聊天記錄。
這幾天陳書文斷斷續續發給我好幾個小視頻。
這些視頻讓我感到屈辱憤怒,卻又忍不住一遍遍的觀看。
我打開了第一個視頻,開始就是渾身赤裸的妻子和小姨。
她們倆上身前傾相對而立,兩雙纖柔的玉手十指相扣,正在忘情的深吻。
彼此的香舌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的不停交換著甘美的津液。
妻子那張潮紅的面容上已經沒有了抗拒之色,只剩下忘情的迷離和陶醉,她已經習慣了跟小姨袒呈相伴,共同承受男人的衝擊。
在她們各自的身後,黃鶴雨和方偉正揮舞著大雞巴,把兩個火辣誘人的大白屁股肏干的啪啪作響。
視頻只有幾十秒,戰況卻異常激烈,姨甥倆忍不住想叫的時候,就會移開唇舌看著對方潮紅的俏臉,淫叫幾聲之後又會下意識的吻在一起。
四只大奶子不時的碰撞著,發出輕微的肉響,仿佛在給騷媚放浪的呻吟浪叫打著淫靡的節拍。
第二個視頻的男主角換成了陳書文,他把妻子和小姨跪趴著摞到了一起,妻子在上,小姨在下,大屁股壓著大屁股,四個濕漉漉的肉穴排成一列,陳書文挺著雞巴在其中輪番進出。
屁眼騷屄、騷屄屁眼,想插哪個就插哪個,真是享盡了人間艷福。
第三個視頻是在小姨何儷的家里。
客廳巨幅的婚紗照下面,妻子抱著小姨坐在沙發上,像是給幼童把尿一樣分開了小姨的雙腿,她自己的雙腿也同樣分開著,跟小姨一樣暴露出赤裸裸的股間私處。
又是臀股交疊,又是排成了一列的四個極品騷穴,初看之下,如同一個長了四條大長腿,兩個大屁股的畸形美人,淫邪放蕩到了極點。
“你們誰想當我小姨夫,快點來啊!”
妻子絕美的俏臉從小姨的香肩後面露出來,面色緋紅、雙目惺忪,明顯是喝多了酒,像是在發酒瘋。
何儷的臉色更紅,她大概從來也沒想過,有一天會被親外甥女用如此淫賤的姿勢抱著,邀請男人來肏她。
“阿、阿寧,你快放開我啊!”
“哈哈,小姨別怕,不就是做愛嘛,咱們不怕他們,放馬過來吧。”羞恥悖倫的行為刺激著何儷的身心,肥厚的陰唇中間不停的滲著淫水,一縷一縷的流到了下方外甥女的騷屄上。
“哈哈,今天我們都是你的小姨夫。”黃鶴雨率先出動,挺著猙獰的大雞巴來到了兩女胯間。
“啊——”沒想到竟然是妻子呻吟出聲:“你不是要當我小姨夫嗎?插錯人了——啊啊!”
“嘿嘿,小姨夫肏外甥女,這不是正好嘛!”黃鶴雨根本不管妻子的抗議,挺動腰胯不停的抽插。
雙手更是掰開了何儷的陰唇,找到那顆腫脹不堪的陰蒂使勁揉捏。
插完妻子又插小姨,然後再插妻子,大雞巴在兩個騷屄中輪番進出,淫水混合、屄液泛濫,插到誰誰就放聲淫叫。
同時玩弄著姨甥倆人的極品騷屄,讓黃鶴雨成就感爆棚。他還時不時的勾出一縷淫液,投喂似的分別送入妻子跟何儷的口中。
下一個視頻更加過分,這次是在戶外,准確的說是在一條公路上。
拍攝者應該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他先把鏡頭探出窗外,對著來路的方向拍了一下,馬路上空空蕩蕩的,沒有什麼車。
道路兩旁也很荒涼,應該是在郊區的某個地方。
下一刻,鏡頭就對准了前方一輛正在行駛的黑色奔馳。
遠遠看去,奔馳車的形狀有點奇怪,車身兩側似乎長了一對白色的耳朵。
等鏡頭拉近才看清楚,那竟然是兩個女人性感火辣的大白屁股。
沒有任何衣物的遮擋,騷屄屁眼全部探到了車窗外。
如同花車巡游一樣像外界展示著身為女性最羞恥的隱私。
每次看到這里我都會怒火中燒。
陳書文他們真的太過分了,這條路上車少,但不代表一輛車也沒有。
這可是大白天啊!
萬一有車子或者行人經過,妻子她們還能做人嗎?
可不管我怎樣擔憂憤怒,此時也已經無濟於事了,這都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誰也無法改變。
姨甥倆就這樣不知羞恥的露著騷屄大屁股,直到奔馳減速轉彎,停在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廢棄小路上。
奔馳車的正副駕駛跳下來兩個人,正是方偉和黃鶴雨。
他們飛速的解開褲子,挺著堅硬如鐵的大雞巴抱住了兩個光溜溜的大屁股,對准騷屄後沒費什麼力氣就插了進去。
這讓我不得不面對一個悲哀的事實:這種極度羞恥的露出真的讓妻子跟小姨興奮了,屄里早已經分泌了大量的淫液,不然他們不會插的這麼順暢。
兩人幾乎是同時插進去,各自適應了一會,又幾乎是在相同的時間點開始了疾風驟雨般的快速抽插。
妻子和小姨的淫叫聲同時從車內傳出來,混合著啪啪啪啪的臀肉脆響,在鄉間郊外演奏出一曲淫欲放蕩的樂章。
第一次看這段視頻的時候,我還幻想著車里的的女人不是妻子和小姨,但是在聽到了她們的叫聲之後,所有的幻想便徹底破滅了。
姨甥倆顯然極為興奮,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她們的呻吟浪叫就達到了頂點。
“啊啊噢噢——雞巴好大!好深!啊啊——要被你肏、肏死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呃啊!”
何儷率先浪叫著達到了高潮,大屁股抖了兩下猛的縮回了車里,水花從車外呲到了車內。
與此同時,妻子的淫叫聲也陡然增大:
“啊啊——小姨!啊啊——這樣好羞恥啊——可是又——啊啊——好、好刺激!我要來了!我要來了!我來了啊啊啊啊!”
妻子發出了一聲舒爽到極點的長吟,猛的向後挺動大屁股,臀腿上嬌嫩的肌膚擦過車窗邊緣,留下一道道顯眼的紅痕。
但妻子顯然顧不上這些了,她就像沒有了痛覺一樣,忘情的向後凶猛挺臀。
妻子每一次向後發力,都會把屁股探出許多,跟在以前高潮時不一樣的是,被車窗卡主的大屁股根本無法收回,幾下之後,連大腿和纖腰都探到了車窗外面。
妻子的屄口越來越向下,狂放的大屁股最後完全成了懸空坐立的姿勢,黃鶴雨不得不抽出雞巴,眼睜睜的看著妻子美臀一僵,噴出一股極為強勁的水流,刷刷刷的衝洗著車門。
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接下來是怎樣的亂交觴宴,我只要想象一下就會頭皮發麻。
可以肯定的是,妻子她們受到的一定是毫無人格的非人對待,我強忍著沒再看下去,而是快速打開定位軟件,查詢了一下妻子的位置。
只是結果卻讓我有些意外,妻子現在竟然不在陳書文家,而是在另外一個我熟悉的地方,那里是我偷偷買下的房子,是黃鶴雨現在租住的地方。
我三兩步來到書房,打開電腦調用了黃鶴雨的手機。
其實這幾天我調用了很多次黃鶴雨的手機,三次里面有兩次都不成功,即使成功了,也聽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這次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打算。
沒想到幾秒鍾之後,竟然調用成功了。
“小雨,別弄了,讓我回家吧,明天再陪你好不好?”這正是妻子的聲音,無奈中透著一股子化不開的騷媚。
畫面緊跟著亮了起來,妻子的身影出現在電腦屏幕上,我的呼吸隨之一窒。
鏡頭里的妻子特別狼狽。
她被人用一種極為羞恥淫蕩的姿勢,赤裸裸的綁在了一張單人沙發上。
妻子的雙腿向上分開成V型,秀氣的足踝分立在頭頂兩側,跟同側的手腕一起,被一根繞過沙發靠背的繩子牢牢的固定著。
壓在肩膀上的膝彎也沒能幸免,以同樣的方式被人牢牢綁住了。
豐腴的大腿中間是肉感十足的挺拔巨乳。
妻子與其說是坐在沙發上,不如說她是躺在上面的!
臀部懸空,騷屄朝天的躺在上面的!
妻子躺在了她親生母親被黃鶴雨初次奸淫的地方,而且姿勢更加的淫蕩下流。
妻子知道這是她親生母親失身的地方嗎?
我看著妻子絕美的俏臉,想要找出答案。
妻子卻感覺不到我的注視,她的後腦枕著沙發靠背,纖細的玉頸被折成了將近九十度,正垂眸看著自己光潔粉嫩的下體。
是的,妻子長回一小半的陰毛又沒了,整個陰部光潔溜溜的,連毛茬都看不見。
原本就比一般女人長出一些的屄縫,在失去了陰毛的襯托之後,顯得更長了,也顯得屄更大了。
我好幾次都在後悔,妻子當初問我“她是不是大屄女畫家”的時候,我要是不沉默以對,而是給出否定答案的話,或許她就不會接受“大屄寧”這個極度恥辱的綽號了吧。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定了定神,專心看向了屏幕。只見黃鶴雨正摩挲著妻子的臀腿和奶子,不時的提扯一下挺立的乳頭,調侃著說道:
“回家有什麼意思?家里又沒有大雞巴。”
“我老公會擔心的,求你了小雨,求你讓我回去吧!”妻子的聲音有些顫抖,因為黃鶴雨的指尖緩慢靠近了她毫不設防的陰部,而那里早已經春潮泛濫。
“現在想起你老公了?不怕他看到你這一騷屄的淫水?這可是從學校帶回來的。嘿嘿,還有你這沒毛的大屄,他要是問你的話該怎麼辦?實話實說嗎?說屄毛被你——”
“別!別說這個!求求你別說這個!”妻子哀求著打斷了黃鶴雨的話,俏臉脖頸甚至是胸脯都羞澀的通紅一片。
我不知道黃鶴雨要說什麼,會讓妻子害羞成這樣,盼著他說下去,又怕妻子受不了。“寧老師,求人是這個態度嗎?你應該稱呼我什麼?”
黃鶴雨挑開了妻子的屄縫,不斷把嫩肉上的淫水撩出來塗抹到周邊,弄的妻子的、陰溝、陰唇、陰阜上全都亮晶晶的。
“寧老師”這三個字似乎有什麼魔力一樣,妻子剛聽到便屁眼一緊,擠出一大股滑膩的愛液,讓黃鶴雨塗抹的更加方便。
“爸爸!大雞巴爸爸!求你別說這個好不好!”
學校里發生的事情似乎成為了妻子的命門,為了讓黃鶴雨住口,她毫不猶豫的換了一個下流的稱呼,滿足了黃鶴雨的變態癖好。
“嗯,這才乖嘛!”黃鶴雨滿意的點了點頭,用食指彈了彈妻子的陰蒂,把妻子彈的一抖一抖的,然後才繼續說道:
“想讓我不說這個也行,現在就給你老公打電話,說今晚上不回去了。”
“呃嗯——”妻子呻吟了兩聲,絕美的俏臉上滿是為難:“這樣真的不行啊,我沒法解釋的。求你了大雞巴爸爸,求你讓我回家好不好?明天隨便你玩,你玩我的大屄,玩我的屁眼,玩我哪里都可以——”
妻子越說越下流,“大雞巴爸爸”這個稱呼也是張嘴就來,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叫出口了。
“那咱們還是說說你剛剛在學校——”黃鶴雨打斷了妻子的話,又馬上被妻子打斷:“別、別說這個!我打電話!我現在就打電話!求求你真的不要說了!”妻子是真的急了,她甚至想要從沙發上起來,卻忘了自己是被繩子綁住的,掙扎了幾下才發現,全身上下只有近眼前的大屁股能夠下賤的搖晃扭動。
“這就對了嘛。”黃鶴雨拍了拍妻子的白皙美臀,走出鏡頭拿來了她的手機,嘲諷道:“你老公又不是不知道你出來搞破鞋,還用解釋什麼?密碼多少?”
“0、0312”
“是0312還是0031?”黃鶴雨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此時的我心中大慟,因為那是我的生日,妻子用它做手機密碼就是象征著對我的愛戀。這一刻我恨不得剮了黃鶴雨。
“0312”,妻子又回答了一遍。黃鶴雨解鎖了手機,直接放到了妻子的陰阜上,也就是原本應該長著陰毛的位置。
“記住,不到十分鍾不准掛電話!不然我就跟你老公說說你在學校里的事情。”黃鶴雨威脅了妻子一句,隨手從一旁的沙發上拿起一個連著導线的跳蛋,沾了沾淫水就塞進了妻子屄里,又隨手把導线後面的控制器放到了妻子白皙的豐臀上,明晃晃的極為醒目。
這是個梭型的跳蛋,通體紫色,最粗的地方只比雞蛋小一點,兩頭尖尖的有十來公分長。黃鶴雨塞到一半就被妻子的陰道自動吸了進去。
“呃——”妻子呻吟了一聲,無奈的說道:“你這樣讓我怎麼打電話啊?”
“那我不管,當初給你媽打電話的時候不也忍住了嘛,要不是掛電話的時候你手滑了,你媽也不會特意來SH,還跟蹤了我大半天,然後——嘿嘿!”黃鶴雨顯然想到了岳母騷浪的樣子,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頭,聯系小姨曾經說過的話,我終於知道了岳母是怎麼被黃鶴雨得手的了。
一定是黃鶴雨跟何儷請假的那天,岳母在旁邊知道了他的身份,這才跟了上去,然後就被黃鶴雨他媽給騙了。
“媽的,這對混賬母子!”我暗罵了一句,卻也於事無補。
妻子聽黃鶴雨提起岳母,臉色變得更紅了,急忙說道:“你不准再騷擾我媽!”
“嘿嘿,現在都是你媽來找我。那大屁股搖的,跟你一樣騷!嘖嘖!真不愧是親母女——”
黃鶴雨一邊說一邊把跳蛋推的更深了一些。
“呃嗯——你這個大色狼!總之,不許你再騷擾我媽!”妻子被跳蛋刺激的屁眼緊縮,忍著快感再次叮囑了一句。
“那你得跟你媽說別來騷擾我才行!行了,別廢話了,快打電話。”黃鶴雨不想在糾纏這個話題,直接撥弄手機找到了我的號碼,毫不猶豫的撥了過來。
“你一會千萬不、不能打開它啊,不然我老公會聽到的。”妻子緊張顫了顫大屁股,屏息凝視的盯著放在屄上的手機,每傳出一聲等待接通時的鈴音,都會讓妻子的呼吸加重一分。
“聽到就聽到唄,上次你把騷屁股都懟到他背上了,他不也裝作什麼都沒發現嘛,放心吧,你老公就喜歡戴綠帽子。”
妻子沒有再說話,顯然是怕我接通電話後聽到別的聲音。
我心中暗罵黃鶴雨不當人,在小本本上記了他一筆,猶豫了幾秒之後還是靜音了電腦,然後接通了電話。
“喂,老公。”妻子剛開口,黃鶴雨就拿起放在她屁股上的控制器推了一下滑塊式開關,還順手打開了手機上的免提。
我的手機里傳出一陣很輕微的震動聲。聲音很小,妻子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看來這個強度還在她的承受范圍之內。
“老婆,你怎麼還沒回來?”我明知故問道。
看著屏幕里那個放在屄上的手機,我心里除了無奈苦笑,竟然還有一絲興奮。
只是現在前途未卜,擔憂壓過了性欲,這一絲興奮轉瞬即逝。
“老公,我——呃——在小姨家陪她,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妻子剛說到“我”字,黃鶴雨突然起了壞心眼,把控制器上的按鍵推到了中間。
跳蛋的震動陡然加劇,妻子冷不防的挺了挺大屁股,差點叫出聲來。說道後面更是一字一頓的,她自己可能感覺不到,我這邊聽著特別明顯。
跳蛋的聲音是通過肉體傳導到妻子手機上的,傳到我耳中就像在耳邊響起來的一樣。
沉悶而又詭異,我仿佛看到了妻子屄腔里的嫩肉在跳蛋的進攻下震顫哀鳴。
原來妻子那次給小姨打電話的時候聽到的是這樣的聲音,我總算了解了妻子當時的感受。
“那行吧,你早點睡覺,明天還要上班——”
我實在不想充當黃鶴雨淫辱妻子的道具,便想結束話題掛斷電話。
哪知妻子卻臉色一變,連跳蛋的震動都拋在腦後,急急的對著騷屄大聲說道:“老公,你吃晚飯了嗎?”
我忽然想起剛剛黃鶴雨說讓妻子至少堅持十分鍾的事情,這才明白了她為什麼著急。
這一刻我是真的生妻子的氣了——你為什麼要這麼聽黃鶴雨的話?
你到底在學校做了什麼,這麼怕被我知道?
想玩是吧,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想到這里,我強壓怒火,裝作平日里的正常聲音說道:“沒吃啊,這不是等你呢嘛,我親手做的菜,都放涼了。”
“老公、對、對不起,我不知道。”妻子的美眸中蓄滿了水霧,像是要哭又像是春情。
只是她現在想哭也哭不出來了,因為黃鶴雨又把開關推上去一些,再次調大了跳蛋的力度,刺激的大白屁股一震一震的,連同手機都在一起發抖。
只是因為剛剛黃鶴雨在那里抹過淫水,有一定的粘粘效果,手機才沒有掉下來。
妻子震了兩下屁股之後,小腹收縮向下使力,屄穴和屁眼猛然張開,想把跳蛋推出去,卻因為屄腔太緊,只吐出了一股濕滑的淫液,連跳蛋的頭都沒看見。
“這有什麼的,我下次再給你做不就好了。對了,你那邊是什麼聲音?怎麼這麼吵?”我看著妻子苦悶的開合著小嘴,“喝喝”的喘著粗氣,脖頸僵硬著頂著沙發靠背,再次明知故問。
我倒也不是故意折磨妻子,只是震動聲已經大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我要是不問才顯得奇怪。
“這是小姨買的、筋膜槍,我用它按摩、一下肌肉。”
妻子強忍著屄里的折磨,艱難的說完了這句話。
然後便不斷的向黃鶴雨擺出“停”字的口型。
大屁股時而僵硬的抬起,時而陡然落下,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只是這個借口找的很不走心,分明是小姨說過的,妻子直接拿來用了。
黃鶴雨估計也想到了這點,他一臉古怪的看著妻子,在妻子的哀求下“大發慈悲”的把控制器的開關推回來一些,妻子這才好過了不少,盡量放松了一下陰部的肌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按摩肌肉?我看是按摩屄肉才對!”我沒把這句話說出口,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聲,繼續問道:
“什麼牌子的筋膜槍?用起來舒服嗎?”
“牌子我認不出來,就是幾個奇怪的字母。用起來挺、挺舒服的。”妻子哪懂什麼筋膜槍,只能胡亂遍了個借口。
說到“舒服”的時候,顯然是想到了什麼,臉色紅的近乎滴出血來。
黃鶴雨忽然露出了一個邪惡的壞笑,一手拿起手機,一手扯出跳蛋,把跳蛋和手機麥克風的位置同時按在了妻子的陰蒂上。
嗡嗡嗡的震動聲不再沉悶,其中卻突然多了一種極為淫靡的“嗞嗞”聲,那是快速震動的跳蛋碰到沾滿淫水的陰蒂時,所發出的特有聲音。
“呃——”妻子美目大睜,驚慌失措的咬著下唇,猛然收緊了私處的肌肉,雙手下意識的握緊,緊緊的攥住了豎立在頭頂上的纖弱腳踝。
“老婆,聲音怎麼變了?你在干嘛呢?”
我不緊不慢的問道。屏幕里妻子瘋狂的對著黃鶴雨搖頭,屁眼一縮一縮的承接著下流的淫液,嘴里甚至發出了“嗚嗚嗯嗯”的聲音。
黃鶴雨不停手,妻子根本無法說話,我便繼續追問:“怎麼不說話?”聽著我的聲音從陰蒂處傳來,妻子急的都快哭出來了,俏臉上全是迷離苦悶的神色。
我忽然想到日本A片的封面上常用的“悶絕”二字,妻子這樣大概就是“悶絕”了吧。
“悶絕”的妻子終於打動了黃鶴雨,他輕輕巧巧的拿開了那個梭形的跳蛋,就著剛剛流出的大股愛液,再次把它塞回了妻子屄里。
然後便拿著妻子的手機,用手機底部極為下流的撥弄著妻子嬌嫩的陰蒂,在手機和陰蒂之間拉扯出一條條晶瑩粘膩的淫絲。
連我這邊都可以聽到極為明顯的撥弄聲。
妻子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連忙大口呼吸了兩次,急急的說道:
“老公,沒、沒什麼,我就是想讓你聽、聽筋膜槍的聲音,它真的挺、挺舒服的。”
“老婆,你怎麼這麼喘?”我忽然問道,完全沒給妻子反應的時間。
妻子是真的反應不過來了,一時間想不到太好的借口,只能壓低呼吸說道:“老公,你聽錯了啊——”
不等妻子說完,黃鶴雨突然把跳蛋的開關推到了最頂端,讓人頭皮發麻的劇烈震動差點刺穿我的鼓膜。
足足持續了好幾秒,黃鶴雨才把開關推了回去。
妻子在猝不及防之下,沒忍住尖叫了半聲,想要舒展身體而不可得,只能繃緊屄腔的同時把大白屁股抬的老高,像是要倒扣在自己臉上一樣。
“老婆,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妻子滿頭大汗的回答道。
“沒事怎麼叫的那麼大聲?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我看到了一只大蚊子,嚇了我一大跳。”
妻子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胡亂編著借口,沒想到卻給了黃鶴雨可趁之機。
他忽然抬手扇在了妻子的性感的翹臀上,打的妻子臀浪滾滾,雪嫩的肌膚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紅色手印。
妻子張大了小嘴,強忍著沒有叫出聲,還要盯著又被黃鶴雨放回屄上的手機,等著我的問題。
“多大的蚊子把你嚇成這樣?剛剛又是什麼聲音?有人打你嗎?”我順勢問道。
“沒人打我,是我在打蚊子呢,剛剛蚊子落我身上了。”妻子也只能順勢回答,除了這個借口她也想不到別的了。
“打到了嗎?”我隨口問道。
“打、沒打到。”妻子本來想回答打到了,哪知道黃鶴雨突然又在她的另一邊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肉響傳來,妻子只好瞬間改口。
“沒打到你那麼用力干嘛?疼不疼?”
“疼——”妻子突然撒嬌一樣的說道,眼神卻魅惑的看向了黃鶴雨。
一個字同時對著兩個人說,撒嬌的對象卻是黃鶴雨,這是央求他別再打了的意思。
我突然有些意興闌珊,徑直說道:
“疼就別打了,找點花露水噴噴,我先吃飯了,掛了啊,明天見。”
“老公明天見。”妻子如蒙大赦,急不可耐的結束了通話。
她也不管有沒有堅持到十分鍾,聽到電話掛斷的聲音便癱在了沙發上。
剛剛這一小會的功夫,妻子的精神在應對我的問話,肉體在應對黃鶴雨的折磨,整個人像是被分成了兩半,簡直是身心俱疲。
我打開了電腦音量,只聽黃鶴雨說道:
“寧姐,你可真會撒謊,把老公騙的團團轉啊!”
黃鶴雨一邊說,一邊緩緩推動著跳蛋的開關,一點點推到了最高點。隔著屏幕都能聽到嗡嗡嗡的震動聲,可見妻子承受的刺激有多麼強烈。
“啊呃——你輕、輕點!啊——太——啊啊——太強了!”妻子隨之繃緊了嬌軀,顫抖著大屁股,如同發泄剛剛的壓抑一樣,毫無顧忌的放肆呻吟。
黃鶴雨隨手把控制器扔到了妻子的雙乳中間,抬手一巴掌抽了下去,看著妻子亂顫的雪臀,嘲諷道:
“真是個不要臉的騷娘們,竟然用大騷屄跟老公打電話!”似乎是為了喚起妻子剛剛的記憶,他把手機又放回了妻子的陰阜上。
“啊啊——我沒有——啊——是你放、放在那里的!”
黃鶴雨根本不理妻子的辯解,繼續抽打著妻子的屁股問道:
“說!為什麼要跟你老公撒謊?”
“啊啊——我沒有——”
“還嘴硬!”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扇了下去,妻子哀鳴了一聲,帶著哭腔說道:“啊——我——啊啊——不知道啊!”
“說的不對!重新說!”
黃鶴雨連續抽打著妻子的大屁股,偶爾還伸長手臂扇打著胸前那兩只高聳的大奶子。
羞辱的虐待配合著屄里不斷肆虐狂震的跳蛋,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折磨讓妻子幾乎是瞬間崩潰。
“啊啊——因為我想——啊啊——被大雞巴肏。”
“說的不好!繼續說!”
“啊啊——因為我想被大雞巴爸爸肏——啊啊啊啊”
“重新說!說的不好就打爛你的騷奶子大屁股!”黃鶴雨還是不滿意,繼續殘忍的拷問著妻子,扇的妻子大屁股噼里啪啦響成一片。
我看的既心疼又暢快,還想衝進屏幕里打死黃鶴雨。
妻子連說了好幾個答案都沒能讓黃鶴雨滿意,大屁股被打的通紅,整個人都變得麻木了。
“啊——因為——因為你想玩——啊啊——他的騷老婆!”妻子忽然福至心靈的說道,黃鶴雨這才滿意的停下了抽打,手指插進了妻子的屄穴里,扣了兩下說道:
“早這麼說就對了嘛,再說一遍,為什麼要對老公撒謊?”
“啊啊——因為、因為你——啊啊——想玩他的——啊——大屄騷老婆。”本來跳蛋的震動就夠強烈的了,再加上黃鶴雨的手指,妻子的陰道里就跟打破染坊一樣,愛液不斷的向外流淌。
“寧姐,你可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這樣的話都能說出口!還流了這麼多水!”黃鶴雨把沾滿了愛液的手指伸到了妻子嘴里,妻子順從的舔了個干淨,媚眼如絲的看著黃鶴雨:
“啊呃——你這麼——啊——玩——啊啊——我還怎麼——啊——要臉——呃呃——你快點肏我吧!我受不了了!”
“哪受不了了?”
“啊嗯——大屄——我的大屄受不了了!”妻子的表情極為放蕩,放蕩的讓我感到陌生,她邊說邊扭著欲火難耐的大屁股,要不是因為手腳被綁住的緣故,估計能撲倒黃鶴雨自己坐上去。
“呵呵,想挨肏哪那麼容易!”黃鶴雨冷笑了一聲,“再說點更騷的!”
“啊嗯——還要怎麼騷啊?”
“自己想!”
“啊啊——”屄里傳來的刺激讓妻子反應極慢,過了好一會才愈加騷浪的問道:“啊啊——別、別人老婆的騷——啊啊——騷屄好、好玩嗎?”
我只感覺大腦“轟”的一聲,跟炸了一樣,這真是我的妻子能說出的騷話嗎?這真的是以前那個聽到髒話都會臉紅走開的簡寧嗎?
黃鶴雨也被刺激的不清,但他還是強忍著沒有插入,甚至連衣服都沒脫,反而換了個話題道:
“你老公剛剛不是讓你噴點花露水嘛,咱們現場制造!”
“什、什麼?”妻子還沒反應過來,黃鶴雨就拿開了一直放在屄上的手機,把右手的中指食指同時插進了妻子的屄穴里,不斷深入尋找著G點,跳蛋也被手指頂著越插越深。
“啊啊——不、不要!啊啊——好深!好麻——啊啊呃啊——”
妻子話音未落,黃鶴雨就在她的陰道里摳弄起來。開始還是輕輕的,找准了位置之後瞬間加快了速度,幾乎快出了殘影。
黃鶴雨的手型很特殊,食指和中指彎曲著摳弄著G點酥肉,大拇指則是不停的觸碰著腫脹的陰蒂,無名指和小指更是直戳嬌嫩的屁眼。
下體所有的敏感點同時被刺激,妻子哪里受得了這樣玩弄,嘴里淫叫不停,梗著脖子隨著黃鶴雨用力的方向抬起了大屁股。
淫穢的愛液順著騷屄四處亂流,咕嘰咕嘰的由濃稠變得稀溜,顏色也不再清澈。
黃鶴雨咬著牙屏住呼吸,瘋狂的給妻子摳屄,那樣子就像是要把屄腔扣爛一樣。
直到妻子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了,黃鶴雨才猛然抬手,兩根手指像是彈簧一樣從陰道里彈了出來,最後掃了一下陰蒂。
妻子就像是舍不得一樣,用大屁股追了追黃鶴雨的手指。
騷屄和屁眼同時大張,屄口化作了一張貪婪的小嘴,瘋狂蠕動著嫩肉組成的褶皺,梭形跳蛋先是露出了頭,又隨著屄肉的動作縮了回去。
下一刻,妻子閉上眼睛陡然繃緊小腹,整個跳蛋如同炮彈一樣從屄腔里射了出來。尿孔張開,一股清亮溫熱的液體隨之射出,直奔妻子的頭臉。
“啊——噗噗咳咳”,妻子張大檀口剛要大叫,就被自己的潮液呲了個正著,灌了滿滿一嘴的騷水。
這已經不是妻子第一次潮吹噴到自己臉上了,很難想象如此麗色傾城的大美女,竟然會有如此淫賤的行為。
“哈哈,自己生產的花露水好喝不?這就叫自產自銷——”
黃鶴雨得意的大笑著,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
“啊、好、好。”黃鶴雨走出畫面接通了電話,說了幾個字又走了回來。
他先是看了看高潮後渾身是水的妻子,撿起沙發上的丁字褲塞住了妻子的小嘴,然後又找來一個賽口球綁住,弄得妻子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說不出半個字。
黃鶴雨又把茶幾挪到了牆角,空出一大片地方。
拿著拍攝用的手機倒退著遠離妻子,對准了房門的方向。
放好之後調整了一下,確認能同時拍到妻子和客廳的大部分空間之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著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把臉湊到了鏡頭前,以一種幾乎微不可查的聲音道:“看的刺激不?接下來還有更刺激的,你可千萬別錯過啊!”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黃鶴雨是怎麼知道我在看著的?
接著又暗道自己大驚小怪,既然他大概率已經找到了我偷裝的木馬,隨口猜測一下也正常。
我要是真的正在看,就會覺得他神秘莫測,我要是沒看,他也不損失什麼,這都是我玩剩下的手段。
只是他既然知道了我可能在監控他,為什麼還要用這部手機拍攝呢?是故意讓我看的嗎?他說的更刺激的又是什麼?
看著黃鶴雨衣著整齊的走出大門,我的心再度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