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尼古丁的麻醉和窗外的清風讓我心情緩和了不少,這才重新坐回辦公桌前,戴上了耳機繼續看下去。??
屏幕里的情景已經變了,鏡頭被挪到了離床不遠的位置,在半空中向下拍攝著整張圓床。
黃鶴雨上半身躺在床上,屁股壓著床沿,雙腳岔開撐地,身上跨坐著渾身上下只穿著白色絲襪的妻子。
妻子雙腿分開跪在黃鶴雨身體兩側的床沿上,上半身前傾撐著床面,美臀一扭一扭的,正在套弄著那根深插在陰道里的大雞巴。
妻子並不是自願扭臀的,她的肛門里多了一根不停抽插的手指,這根手指屬於陳書文。
陳書文正站在妻子身後,舉著一個透明的瓶子,在妻子的腰臀上倒滿了粘稠的潤滑液,讓原本就性感無比的大屁股變得愈發的淫媚誘惑。
還用一根手指在妻子的屁眼里進進出出,不斷把這些粘稠的液體捅到妻子的腸道里。
妻子想要躲避,就只能扭屁股,只是不管她怎麼扭屁股,都只是徒勞,反而被陰道里的大雞巴刮擦著屄肉,刺激的自己欲火升騰,嬌嬌呻吟。
他們這是要雙插妻子!
我心中巨震,卻無力阻止。
對了,何儷呢?
有她幫忙分擔一下妻子就不用承受這種雙插的厄運了。
我仔細找了找,才發現屏幕邊緣側躺著一個潮紅的女人屁股,那應該就是何儷了,此時的她正躺在地上,一點動靜也沒有。
我心中一沉,妻子的屁眼怕是保不住了。唉——或許早就已經被人肏過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陳書文大概是覺得潤滑足夠了,轉身走出了鏡頭,回來的時候手中拎著一根糖葫蘆形狀的粉色假陽具,前小後大,這東西我在A片里見過,是專門用來玩弄女人屁眼的,有開肛的效果。
陳書文重新回到妻子身後,先是在假陽具上面塗滿了潤滑液,然後才丟掉手中的瓶子,用假陽具的尖端湊近了妻子的屁眼。
“嗯——不要!我不要用這個東西!”屁眼上的異物感讓妻子輕吟了一聲,忍不住回頭細看。
待看清了陳書文手中拿的東西之後,妻子驟然變得無比抗拒,掙扎著想要逃開。
但此時的她哪還有拒絕的余地?
黃鶴雨一把摟住妻子的裸背,強迫她趴下來,吻上了她的櫻唇。
“唔唔——”妻子無助的掙扎著,不停的扭動著油光可鑒的大屁股,想要避開這根邪惡的道具,卻被陳書文在臀峰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不准動!”
陳書文命令了一句之後,妻子就真的不敢動了。在現在的姿勢下,屁眼暴露的更加徹底,假陽具沒廢什麼力氣就插入了小半。
“唔唔——求你別、別插,我會受不了的——噢!”妻子顯然知道這個東西是干什麼的,她勉強掙脫了黃鶴雨的強吻,卻掙不脫抱住她的手臂。
“怕什麼?又不是沒玩過!”
陳書文絲毫不在意妻子的哀求,又把假陽具向里面推了推。
這玩意是一個圓球一個圓球連在一起的結構,球與球之間有著一指寬的凹陷。
前面比較細,在潤滑液的作用下插起來很容易,但是到了中段的時候,球已經變得有點大了,每一個球插進去都會把屁眼撐大一分,偏偏兩球中間的凹陷會自動卡住肛周的肌肉,有一種進退不得的難受之感。
陳書文並沒有全部插入,插到一半之後便慢慢向外抽,然後再向里插,等妻子適應了之後才會增加一個圓球的深度。
腸道里的異物讓妻子極為難受,她又不敢亂動,只能趴在黃鶴雨的身上嬌喘。每多插入一個球,妻子便會忍不住渾身哆嗦一下。
“呃呃——好脹啊!”插到後半段的時候,妻子在也忍不住了,下意識發出了讓人心疼的哀叫。
關鍵是她的陰道被大雞巴插的滿滿的,腸道被擠壓的比平時更加緊窄,此時還要往里塞東西,那感覺可想而知。
我心疼的無以復加,陳書文卻根本不管這些。他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妻子的屁眼上,不錯過一絲一毫的肉體反應。
慢慢的,只剩最後三個球了,卻一個比一個大,最後一個甚至只比雞蛋小了一點,妻子的肛肉緊緊箍在假陽具的凹陷處,維持彈性的褶皺已經全部被撐開了。
我擔憂的提心吊膽,陳書文卻駕輕就熟,看似小心實則大膽。
他稍微把假陽具抽出來一點,剛好卡在圓球最粗的地方,松手之後,由於肛門的肌肉彈性,會自動把球吞進去,當然,有時候也會吐出來。
如此幾次之後,等妻子適應了,陳書文才緩緩用力,向她的屁眼里塞倒數第三個球。
“啊——別——啊——脹——啊——啊!”
妻子全身緊繃,嬌呼聲一字一頓的,眉間鬢角全都是細密的汗珠。但陳書文還是堅定不移的向前推進。
“嘶——真緊!”黃鶴雨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更加用力的抱緊了妻子汗津津的裸背。
“別急,還有更緊的!”陳書文笑了笑,突然松手,假陽具自動深入了一截,就像是被妻子的屁眼吸進去似的。
原來剛剛已經過了下一個球最粗的那個點,在肛肉的緊縮下,球自然被吞了進去。
“噢——”妻子大叫了一聲,一瞬間好像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失去了骨頭似的癱軟在黃鶴雨身上。
陳書文如法炮制,抽插了一會之後,在妻子的愈發高亢的叫喊聲中,把倒數第二個球也插了進去。
此時的妻子看起來淒美無比,嬌軀上大汗淋漓,臀肉一抽一抽的不斷用力,卻拿腸道里的道具毫無辦法。
妻子已經不行了,可是還有最後一個圓球,也是最大的那顆圓球。我憂急如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陳書文又動了,還是用球的最粗點卡妻子的屁眼,慢慢讓她適應。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沒有繼續塞最後一個球,反而把已經插進去的部分又抽出了大半,然後又插了進去,只是速度比剛剛快了許多。
一顆顆圓球從大到小的從妻子的腸道里抽出來,留下了一個暫時無法合攏的圓洞,里面翻滾著淫靡的肉花。
再次插進去的時候,圓球又從小到大撐過妻子的肛口,一路回到剛剛插入的位置。
“你們怎麼這麼壞,肏完人家就丟地上不管了。”
何儷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先是看了妻子的屁眼一眼,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心疼,然後從身後抱住了陳書文,大奶子在他後背上摩擦了幾下,挑逗意味十足的說道:
“何總的屄還沒爽夠呢,何總求你肏她!”
“呵呵,心疼你外甥女了?”陳書文一眼就看穿了何儷的心思,指了指地上的瓶子說道:“心疼的話就幫她倒點潤滑液。”
“別這麼弄好不好,這樣太殘忍了,阿寧會受不了的。我跟阿寧一起讓你們肏好不好,別玩這個了——”
何儷不斷勸說著,面上的擔憂之色溢於言表。
妻子自然知道小姨就在身後,想到當前的處境,羞臊的無地自容,下意識的縮緊了屁眼,再也不想放開。
陳書文察覺到了妻子身體的變化,他根本不理會何儷,隨手在妻子的翹臀上抽了一巴掌,無情的說道:
“放松點,不然玩壞了你的騷屁眼我可不負責。”
妻子哪里放松的了,被打了一下屁股之後反而收的更緊了。
黃鶴雨的體會最是清晰,感受著屄肉緊緊箍住大肉棒,讓他有些擔心的問:“陳哥,這麼玩真的沒事嗎?”
“哈哈,你放心小黃,這屁眼我玩過好幾次了,每次嘴上都說不要,最後都會爽的嗷嗷直叫。而且恢復的還特別快,就像她的大屄一樣,過一會就縮緊了。”
陳書文的話聽的我怒火中燒,恨不得衝過去把他打死,身體抬了抬又頹然的坐下。我我恨恨的在桌子上錘了兩拳,從沒感覺過如此無力。
陳書文還在抽動假陽具,繼續給妻子擴肛。
何儷也一直在苦苦哀求,最後實在沒辦法,只能按陳書文說的,撿起地上的小半瓶潤滑液,一點點倒在妻子的肛門處,希望能幫她減輕一些負擔。
陳書文的抽插越來越快。
妻子的肛肉也逐漸翻滾張開,形成了一個暫時合不攏的肉洞,任由假陽具在其中來回肆虐,不斷發出噗魯噗魯的聲音。
何儷手中的潤滑液甚至乘著間隙直接流進了腸道。
“嗯——嗯——嗯——”妻子咬緊牙關,不斷發出長長的鼻音,俏臉憋的通紅,表情變得猙獰而又扭曲,赤裸的嬌軀上肌肉緊繃。
“哦——這騷屄在向外擠我!我肏!她還尿了!哦——太他媽爽了!”黃鶴雨情不自禁的驚呼高喊,我這才發現妻子正在控制著自己的盆底肌向外發力,像是排泄又像是生產,努力張開屁眼迎接著假陽具的抽插。
陳書文也是臂力強勁,動作都快出殘影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連最後一顆球都塞進了小半。
“啊——啊——啊啊噢噢——要壞了!屁眼要壞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最後關頭,陳書文在抽插間把最後一個球完全塞進了妻子的屁眼,然後便停下了動作,興奮的看著妻子的反應。
妻子猛然昂起頭,發出一陣瀕死般的淫叫,然後又猛的低頭咬住了黃鶴雨的肩膀,布滿香汗的玉體好像蟒蛇一樣糾纏著、蠕動著,不斷翻著白眼,如同溺水的人一樣,雙手碰到什麼抓什麼。
“阿寧!”何儷擔憂的撲過去,想要抓住妻子的手,卻被她亂抓亂撓,在胳膊上留下好幾道血痕。
下一刻,妻子掙脫了體內的陰莖,高高挺起了閃著油光的大屁股,屁眼張到極限,把里面的假陽具整根吐了出來,發出一連串噗魯噗魯的淫響,同時被吐出來的,還有少量渾濁發白的腸液。
“嗷——”在假陽具離體的瞬間,妻子發出了一聲雌獸般的哀嚎。
然後便如同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全身僵硬著,保持著挺高屁股的姿勢,一動也不動了。
何儷和黃鶴雨震驚的目瞪口呆,我更是死死的握住椅子扶手,呆呆的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反倒是陳書文,哈哈淫笑著按住了妻子僵硬緊繃的大屁股,口中說道:
“這騷貨的屄膜特別薄,別的女人這樣玩就達不到這樣的效果。小黃,你比小偉厲害,這都沒射!咱們剛好來個雙槍挑母狗!”
“你們!你們——”
何儷剛想說點什麼,鏡頭外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
“誰比我厲害——呦!這不是蝴蝶姐姐嗎?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話音未落,一只大手直接摸上了何儷的赤裸肥臀,鏡頭里也多了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
“小偉,你終於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黃鶴雨,大屄寧就是他開發出來的;小黃,這位是方偉,我最好的兄弟,本錢跟你一樣雄厚,待會你們可以較量一下。”
陳書文一邊幫黃鶴雨和方偉做介紹,一邊雙手壓低了妻子濕淋淋的大屁股,屄口對准了黃鶴雨的雞巴,再次套了上去。
他自己則是直插妻子淫花般的屁眼。
龜頭剛剛碰到腸道,花瓣一樣的肛肉就如同變戲法似的迅速回縮,恢復了原本的形狀,順勢裹住了陳書文的整根雞巴。
“老公,我的屁眼只給你肏!”
“老公,求你用大雞巴肏女畫家的騷屁眼!”
言猶在耳,妻子的屁眼卻已經裹住了另一根雞巴。
不等我繼續失落傷感,屏幕里的何儷突然發出一聲震驚的尖叫:
“啊!你、你是方繼雄!”
方偉先跟黃鶴雨打了個招呼,然後才不懷好意的看向何儷。
“儷犬,你叫我什麼?”
“主、主人——”何儷期期艾艾的換了稱呼,聽的我心頭大震。
什麼意思?
何儷為什麼管方偉叫方繼雄?
他跟何儷是怎麼認識的?
儷犬!
主人!
這是什麼鬼稱呼?
“蝴蝶姐姐,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麼喜歡當母狗!”方偉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他拍了拍何儷的屁股,指了指牆邊的方向,陰笑著道:“去,把鞭子叼過來。”
“是!主人!”何儷猶豫了兩秒,還是乖乖答應下來,翻身下了床,雙膝跪地,撅著大屁股爬到了屏幕外面,沒一會,就狗爬著叼了一把黑色流蘇的情趣鞭回來。
何儷爬到方偉腳下,跪立著抬起頭,拿下嘴里的鞭子,雙手捧著送到了方偉面前。
“真是條乖母狗!”方偉接過鞭子,揉了揉何儷的腦袋,“不像你外甥女,讓她當母狗還不願意。”
“主人,求求你放過阿寧吧,我給你當母狗,當最騷最騷的騷母狗。”何儷討好的用臉頰蹭了蹭方偉的手掌,俏臉上滿是乞求。
“啪——”方偉突然在何儷的臉上抽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摸了摸之後反手又是一記。“剛夸你你就不乖了,轉過去!屁股撅起來!”
“是,主人!”
何儷答應一聲,就好像剛剛方偉打的不是她一樣,乖乖的轉過身,跪趴在地,向著方偉撅起了大屁股。
“啪——”帶著風聲的鞭子抽在了何儷的豐臀上,留下一道紫紅的印記。
何儷全身緊繃,卻連躲都不敢躲,不但不敢躲,她甚至都不敢叫,悶哼了一聲之後大聲報了個數:
“1——”
“啪——”又是一鞭子,又是一道紅印。
“2——”何儷繼續報數,頑強的撅著大屁股任由方偉鞭笞。
“小姨,你——啊——”妻子剛剛從高潮中回神,眼前的這一幕簡直超出了她的認知,甚至忘了正在體內肆虐的兩根肉棒。
只是她忘了陳書文可沒忘,剛剛開口就被陳書文一巴掌抽在了屁股上。
“還有心思管你小姨?小黃,咱倆先料理了大屄寧再說,我快要射了!”陳書文說完,便加緊了腰胯的動作,腫脹的雞巴在妻子的腸道里不斷進出,抽插的越來越快。
黃鶴雨也壓下心底的震驚和疑惑,專心致志的配合陳書文肏干妻子。
“啊啊呃嗯——不要——啊啊小姨!”
妻子被肏的花枝亂顫,兩根雞巴時而同進同出,時而交錯配合,錯亂的摩擦著妻子兩個體腔。
這種同時被兩根雞巴肏的感覺,遠不止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然而就算這樣,妻子也沒忘記小姨,她在呻吟浪叫中如泣如訴的呼喚著,絕美的俏臉上除了迷離的春情,還帶著深深的擔憂和不解。
何儷就像是沒聽到妻子的呼喚一樣,方偉每揮一下鞭子,她就報一個數,一直從一數到了十,方偉才停止了抽打,邁步到何儷面前。
“謝謝主人懲罰!”何儷撅著剛剛被打的猩紅的大屁股,埋頭吸允方偉的腳趾。
“不錯,沒忘了我教你的規矩!”方偉夸獎了何儷一句,俯身撿起了地上的狗繩。
輕輕一拉,何儷便會意的抬頭邁步,乖乖的向前爬去。
“啪——”
“頭抬起來!”
“啪——”
“腰放下去!”
“啪——”
“屁股扭騷點!”
…………
黃鶴雨跟在何儷身後,一手拿著鞭子,一手拉著狗繩,牽著何儷繞床爬行,稍有不滿意就是一鞭子抽下。
何儷爬行的愈發悲慘放蕩,抬頭下腰高撅屁股,如同一條真正的母狗。
直到陳書文大吼著把精液射進了妻子的腸道里,抽出軟塌塌的雞巴坐到了地上,方偉才牽著何儷爬到妻子的屁股後面停了下來。
“把你外甥女的屁眼清理干淨!”方偉指了指妻子被肏的再度擴開的肛門,面無表情的下達命令。
“啊呃——什麼?小姨不要!”妻子楞了一下,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繼而大驚失色,想要起身卻被黃鶴雨抱住,緊張的屁眼直縮,鮮紅的肛肉卻無法隨著收縮閉合,反而擠出了更多濃稠的精液。
何儷如同著了魔,聽到方偉的命令便湊了過去,香舌從黃鶴雨的卵袋添起,一直向上,舔過妻子的會陰,把所有流出來的精液、淫水、腸液這些液體全都聚攏到嘴里,然後全部咽下。
清理干淨肛門周圍,何儷才張開紅唇裹住親外甥女的屁眼,像是吸果凍似的,用盡全力吸允起來。
“嗚嗚——小姨不要啊!你快停下!那里不行!小姨你醒醒我是阿寧啊!啊——小姨你別伸舌頭啊!啊啊——小姨輕、輕點!”
妻子被何儷吸允的渾身顫抖,屁股緊縮,不斷發出羞恥的哀求。
何儷卻充耳不聞,吸允的越來越用力,直到無論怎樣也吸不出一點東西了,才終於停下,舔了舔嘴唇之後,低頭喘著粗氣。
方偉用手指插進妻子的屁眼里檢查了一下,發現確實干淨了,這才露出一絲笑意,滿意的點點頭道:
“蝴蝶姐姐,干的不錯!屁股翹高點,我要獎勵你了!”
何儷乖乖的壓低了上半身,翹高了滿是紅痕的淒美豐臀。
方偉跪在何儷身後,挺著早已經勃起的粗長肉棒,大龜頭分開陰唇,輕輕松松一插到底,如同故地重游。
“哦——”方偉抓著何儷的大屁股,肏的她呻吟了一聲,自己也舒爽的嘆了口氣。
“偉、方哥,你為什麼叫她蝴蝶姐姐?”黃鶴雨一挺腰杆坐了起來,雙手掐著妻子的纖腰,前後搖晃著妻子的下體,看向了方偉。
“小黃,你不覺得這騷貨的屄長的像一只肥蝴蝶嗎?”方偉把雞巴停留在何儷的陰道深處,用龜頭點著屄心,反問了一句。
“那不是她老公取的外號嗎?”
“切!她老公?那就是個綠帽王八,小雞巴一點也不頂事!”方偉滿臉不屑,低頭看向何儷:“蝴蝶姐姐,告訴小黃,你老公是什麼?”
“呃——我老公是綠帽王八。”
“你現在在干什麼?”
“我在給我老公戴綠帽子。”
“大聲說!說名字!”方偉突然抽插了一下,在胯下的肥臀上掀起一陣磅礴的肉浪。
“啊——”何儷浪叫一聲,提高了聲音說道:“何儷、何儷的老公是綠帽王八。何儷在給李銳戴綠帽子。”
“聽聽,連她老婆都這麼說,我沒騙你吧。不過‘肥蝴蝶’這個外號也不是我取的,是陳大哥取的。”
“陳哥?你以前也肏過儷姐嗎?看著不像啊。”黃鶴雨一手托著妻子的纖腰,一手攬著她圓潤的肩膀,讓妻子身體後傾,更加劇烈的搖晃著她的大屁股,胯下甚至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妻子後背懸空,為了不倒在小姨身上,只好雙手摟住黃鶴雨的脖子,咿咿呀呀的呻吟著。
黃鶴雨卻沒有關注妻子,反而看向了不遠處坐在地上的陳書文。
“沒肏過。”陳書文搖了搖頭說道:“當初小偉說他調教了一個極品女老板,我就想嘗嘗鮮,結果在國外耽誤了不少時間,就一直沒嘗到。後來我把小偉送出國,就更沒機會了。
小黃,說起來還得謝謝你,帶著何總過來讓我得償所願。”
“哈哈!”方偉順著陳書文的話說道:“當初我把視頻發給陳大哥,可把他饞壞了,只能取了個‘肥蝴蝶’的外號過過嘴癮,我覺得這個外號不錯,就一直叫,才被她的廢物老公學了去。”
方偉說話的同時開始挺動腰胯,大龜頭刮擦著屄肉,肏的何儷陣陣戰栗。
何儷面紅耳赤,不斷呻吟,忍不住主動向後送屁股,讓方偉肏的更深更爽。
“方哥,能跟我說說具體過程麼?我搞上儷姐很久了,都沒讓她聽話到你這種程度。今天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方偉大概是跪久了不舒服,她拉住何儷的狗繩,讓她跪在床沿上撅高屁股,站在她身後狠狠抽插了幾下才繼續說道:“其實這也不全是我的功勞,這騷貨上大學的時候就被人包養了——”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別說這個好不好。”何儷回頭乞求的看著方偉,偷偷瞟了妻子一眼,滿臉都是哀羞之色。
“儷姐,在親外甥女面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可不像你啊!”黃鶴雨眼尖,察覺了何儷在顧忌什麼,這反而激起了他的興致。
這個混蛋抱著妻子轉了個身,讓妻子跪趴在何儷身邊,跟小姨一樣並排撅起了大屁股。
“啊啊別——別這樣!”妻子想要拒絕,身體卻軟軟的使不出力氣,只能被迫跟小姨擺出相同的下流姿勢,一起撅著大屁股承受著男人的抽插肏弄。
何儷不敢看妻子,早已經提前把頭埋進了床里,卻被方偉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拉著狗繩被迫抬起了頭。
“儷犬,看著你外甥女說,你是用什麼開起來4S店的?”
妻子像是預感到了什麼,一把抓住何儷的手,拼命的搖著頭。何儷卻似乎認命了一樣,眼神恍惚了一下,錯開了妻子的眼神,幽幽說道:
“阿、阿寧,我、我的店是用屄開起來的。”這顯然不是方偉第一次這樣問了,何儷直接給出了讓他滿意的答案。
“繼續說,你的錢是用什麼賺的?”方偉持續用力,肏的何儷的大屁股啪啪作響,進一步逼問著她。
“小姨,你別——啊啊——別說了!”妻子眼淚都流出來了,卻無法阻止何儷,就連她自己都被黃鶴雨肏干的浪叫不停。
“啊啊——我、我的錢也是用——啊啊——用屄賺的——啊啊呃呃!”何儷說完,兩女同時低頭伏下上身,這樣的姿勢顯得屁股撅的更高,更加淫蕩下賤,但她們已經顧不得了。
何儷是因為羞愧,妻子則是難過。
我知道妻子為什麼會這樣難過,她學畫的費用不菲,絕大多數都來自小姨的資助。
現在小姨說錢都是用屄賺的,這讓妻子怎麼接受的了?
她不是怪小姨,而是心疼的無以復加。
“親人嘛,就該坦誠相待!有什麼好難過的!”黃鶴雨拉住妻子的一條胳膊,胯下加力啪啪的來了一陣急速抽插,幾下就讓妻子淫叫連連,暫時忘記了痛苦。
方偉那邊也是一樣,以不輸於黃鶴雨的節奏撞擊著何儷的豐臀,姨甥二女同時被人肏的淫肉亂顫,大屁股啪啪作響。
拉在一起的手卻越攥越緊,仿佛在給予對方力量。
“嚯!這大屁股真是極品!”黃鶴雨一邊全力肏干妻子,一邊摸著小姨的屁股說道:“不愧是親小姨和親外甥女,屁股美的不相上下,都是那麼欠肏!”
“哈——遺傳嘛,沒准她們家祖祖輩輩的女人都一樣欠肏!”方偉也伸手摸到了妻子的屁股上,兩個男人互相摸著對方胯下女人的屁股,感受著彼此抽插的力度。
肉體的碰撞聲愈發急促了,已經分不清是誰發出來的聲音。
妻子和小姨赤裸著淒淫的胴體,並排撅著逐漸僵硬的騷浪屁股,仿佛雨中殘荷一樣,一同迎接著暴風驟雨,兩張絕美的俏臉湊在一起呻吟著、淫叫著,不知不覺便對視在了一起,又趕忙各自扭開了羞紅的俏臉。
方偉和黃鶴雨就像在比賽較量,越肏越是激烈,最終還是黃鶴雨技高一籌,率先把妻子送上了高潮。
方偉也不甘示弱,妻子剛喊完“我來了”,何儷那邊就同樣發出了高潮時特有的淫叫,渾身顫抖著攀上了巔峰。
“哈哈——”方偉和黃鶴雨相視一笑,竟然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我卻只想打爛他們的狗頭。
“方哥,你繼續說唄,倆騷貨都高潮了,現在沒人打斷你了。”
“行,那我就繼續說。”方偉喘了口氣道:“包養蝴蝶姐姐的是咱們市里的大官,那會她還在上大學,跟現在的老公處對象。那位大人物直接把她當狗養,什麼遛狗啊,露出啊,都是人家玩過的。
當然蝴蝶姐姐也很聰明,能力也強,她沒要大官多少錢,反而借用他的人脈,扯虎皮做大旗開了一家4S店。後來大官落馬了,蝴蝶姐姐急流勇退,連4s店都毫發無損。所以說,就算她是母狗,也是條極為聰明的母狗。”
方偉輕輕撫摸著何儷高潮後的大屁股,贊嘆的述說著她不堪回首的恥辱過往。黃鶴雨卻越聽越感興趣,連忙問道:“後來呢?”
“後來啊,蝴蝶姐姐就男朋友結了婚,也就是她現在的老公了。只是她老公沒有大官那麼大的雞巴,結婚一年蝴蝶姐姐就對做愛沒了興趣。她老公沒辦法,就帶她出來找大雞巴。不過她老公也是個奇葩,還要先看別人的雞巴大不大,夠大才會同意先約一次。他先是找了一個服務員,不太滿意,又找到了我,第一次就讓我把他老婆肏了個半死。
閒聊的時候我知道了那個服務員,就約他一起肏這個騷貨,兩根大雞巴當著她老公的面,肏的她死去活來。她老公就擱旁邊看著,心疼的不得了,一個勁的問‘老婆你沒事吧’,‘老婆你怎麼樣了’——”
方偉學著李銳的語氣,怪模怪樣的講述著曾經的經歷:
“——哈哈!他哪知道蝴蝶姐姐就喜歡這樣,根本顧不上回應他的關心,早就被我干的爽飛了。
後來他老公想了個辦法,買了一根特別粗特別長的假雞巴,發現這樣也可以把蝴蝶姐姐的屄肏開,就不讓我們干他老婆了。”
“那你們就不肏她了?”
“怎麼可能?”方偉一臉的怪笑:“不讓肏我們就偷偷肏,有時候是兩個人一起,有時候是我一個人,都肏到她家里去了,就在他們結婚的新房里,在她們夫妻倆的大床上,讓她在婚紗照下面撅著大屁股挨肏,那滋味!嘖嘖!”
方偉說的愈發興奮,贊嘆聲連綿不絕。
“她老公就不知道?”黃鶴雨繼續追問。
“後來知道了,但他不敢揭穿,我好幾次都發現他躲在門縫後面偷看,一邊看我肏他老婆,一邊擼自己的小雞巴。那樣子窩囊透了。”
“對了,給你們看樣好東西。”方偉繼續說道:“陳大哥,我記得你家有那種看寶石用的紫光手電筒吧,麻煩你找一個來唄。”
“你小子,還支使起我來了,等著。”陳書文答應一聲,起身走了出去。
“主人,求你饒了我吧,別讓別人看那個好不好?”何儷跟妻子已然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了。
我不知道方偉要看什麼,但何儷顯然極為害怕。
“小姨,別求他們,不弄過癮他們是不會饒了我們的——啊!”妻子的聲音已經有點沙啞,她想勸說小姨,話沒說完就被黃鶴雨狠插了一下。
大屁股被撞擊的一陣亂顫。
“方哥,還是你運氣好,遇到一個窩囊的男人,我就偷偷肏了寧姐幾回,差點沒被他老公打死。”
“哈哈,那是你用錯了辦法,你知道我是怎麼肏到她的?”方偉滿臉的戲謔,妻子卻大驚失色,急忙阻止:
“小偉,你別、別說,求求你別說這個好不好!”
這次換成妻子哀求了,只是她似乎忘了自己剛剛說過的話,面對這樣禽獸不如的男人,哀求只會讓他們更加興奮。
方偉和黃鶴雨根本不理妻子,反而對她和小姨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方哥,你是怎麼搞上她的?”
“想知道?”
“太想了!”
“那咱倆換換?”
“換!”
兩人說著便各自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雞巴,交換了一下位置。何儷仍然撅著屁股沒有動,妻子卻乘此機會,連滾帶爬的到了床對面。
黃鶴雨順利把雞巴插進了何儷的屄里,方偉卻不著急,他幾步跨到妻子身邊,不顧妻子的尖叫捶打,抱著她推到了何儷身下,一直把妻子的頭臉送到了何儷的胯下,把兩女弄成了顛倒身體的69姿勢,這才跪在床上,分開妻子的白絲美腿插了進去。
“哦——真舒服!儷犬,抱住你外甥女的大腿,好好看著我怎麼肏她的大騷屄!”方偉把妻子的雙腿上壓,何儷順從的抬起胳膊壓住了妻子的雙腿,低頭看他肏干自己的親外甥女。
姨甥二女被擺成了極為下流的69式,小姨這邊還算好,只是看著外甥女的屄被人干。
妻子那邊就慘了,睜眼就是黃鶴雨的大雞巴在抽插小姨的騷屄,畸形的卵袋上面沾滿了淫水,不知道是小姨的還是她自己的。
大雞巴每一次抽插,都會甩著卵蛋從妻子的頭臉上滑過。
生殖器交合的地方正對著妻子的小嘴,不斷有淫水隨著抽插灑落。
“啊啊——噗噗!”方偉插的又重又狠,妻子忍不住呻吟出聲,一張嘴就碰到了滑過的卵袋,下一刻,滑膩的淫液從小姨的騷屄中被帶出來,直接落到了妻子嘴里。
那可是自己的小姨啊,只要一想到小姨的身份,妻子就羞愧的無地自容,無奈之下只能閉嘴悶哼,卻擋不住淫水落到唇間,一點點滲進嘴巴里。
方偉在妻子的胯下肏的啪啪作響,妻子被他頂的嬌軀上移,螓首逐漸懸空。
妻子索性仰頭向下,後腦靠著床沿側面,避開了黃鶴雨的卵蛋,這才敢張嘴呻吟。
然而下一刻,黃鶴雨直接抽出了插在小姨屄里的雞巴,帶著騷膩的愛液插進了妻子口中。
“唔唔唔唔——”妻子劇烈的掙扎著,可她處於四個人的最下方,雙腿又被小姨壓住,根本掙扎不脫,只能任由大雞巴長驅直入,一直頂到了喉嚨。
“寧姐,小姨都幫你舔過騷屄屁眼了,你吃點她的淫水怎麼了?”黃鶴雨不為所動,眼看妻子快翻白眼了,才抽出雞巴,頂住何儷的屄口,在妻子的眼前,嗞的一聲,重新插了回去。
“咳咳——啊啊——黃鶴雨你混蛋!”
“就是混蛋才能把你玩爽啊,不然你干嘛背著老公偷情出軌?”黃鶴雨說到這里,突然想起了剛剛的話題,向著方偉說道:
“方哥,你還沒說是怎麼肏上她的呢。”
“啊——小偉你——啊啊——不能說!”妻子現在連逃跑都做不到了,只能呻吟著反對。
方偉先是肏了妻子幾下,然後慢條斯理的抽出雞巴,讓何儷幫他口交。看了黃鶴雨一眼說:
“我說是她老公主動把她的大屄送給我的,你信不信?”
“不可能吧,她老公要是有這癖好,干嘛要捉我們的奸?還揍我?”黃鶴雨震驚不已,連抽插何儷的動作都停下了。
他今天已經震驚了太多次了。
“嘿嘿——”方偉把雞巴再度插進妻子的體內,這才說道:
“主動送和被你偷能一樣嗎?”
“啊——我終於懂了,寧姐,難怪你當初這麼容易就上鈎了,還說我騙你。哈哈,我終於明白了!”
黃鶴雨恍然大悟,大雞巴又帶著何儷滿腔的淫水插進了妻子口中。
妻子被方偉揭破了曾經極力隱藏的秘密,羞恥到了極點,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姨甥倆就這樣被兩個男人輪流抽插著騷屄和小嘴,不但自己被肏的呻吟浪叫,還要近距離觀看他們肏弄親人的騷屄,給他們口交,品嘗著親人的淫水。
這種亂交場面簡直淫靡到了極點,對妻子來說也淒慘到了極點。
“明白了吧。你當初要是直接跟她老公說有根大雞巴,哪還用偷偷摸摸的?”方偉直起上身,一邊輕輕松松的抽插著妻子,一邊撥弄著她的陰蒂,弄的妻子淫水連連,浪叫聲不斷增大。
方偉繼續說道:“要我說娶了她們的男人還真是倒霉透頂,除非有根大雞巴,否則就只能找人幫忙,主動戴綠帽子。不知道大屄寧媽媽的屄是不是也這麼緊——哦,騷貨還夾我!”
方偉又叫出了這個極致侮辱的稱呼,黃鶴雨秒懂,笑著接話道:
“哈哈,大屄寧的媽媽我見過,也是個極品大美女。”說到這里,他突然止住了話頭,狠肏了何儷兩下之後,滿臉淫笑著問道:
“儷姐,你姐姐的騷屄緊不緊?”
“小姨!不要理他們!你們——啊啊——不是人!”
妻子急切的阻止,卻毫無作用,她自己都被方偉肏的淫聲不斷。
何儷自從見到方偉之後,就像是進入了某種特殊的狀態,變得特別服從。黃鶴雨一問她就浪叫著回答:
“啊啊——緊——啊呃啊啊!”
“啪——”黃鶴雨揮手扇了何儷的大屁股一巴掌,大雞巴持續攪動著何儷的屄腔,厲聲說道:
“什麼緊?說清楚!”
“啊啊——我姐姐——啊——屄緊!”黃鶴雨的大雞巴就像是一柄魔杖,肏的何儷忘記了一切,於此同時,妻子絕望的聲音還在她的胯下傳來:
“啊——小姨你醒醒——啊啊——你們、你們不是人啊!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哈哈,不放過我們?用你的大屄夾死我們嗎?”方偉也上頭了,又開始大力抽插肉棒,肏的妻子說不出話來,只能哀哀淫叫不絕。
黃鶴雨變的更加暴力,他全力以赴的挺動腰胯,一邊肏的何儷臀浪翻滾,一邊狠狠的抽打著她的大屁股,開始了癲狂的拷問:
“說!何儷是不是大騷屄?”
“啊啊——是!何儷是——啊啊大騷屄!”
“何儷的外甥女簡寧是不是大騷屄?”
“啊——是!啊啊——何儷的外甥女簡寧是大騷屄!”
“簡寧的母親何晴是不是大騷屄?”
“是是啊啊——簡寧的母親何晴——啊——也是大騷屄!”
“說!你們家三個騷娘們都是大騷屄!”
“啊啊啊啊——我們家——啊啊——三個騷、騷娘們都是——啊——大騷屄——啊啊噢噢——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我要死了!”
何儷表現的無比狂亂,嘴里重復著黃鶴雨的騷話,大屁股不斷迎著雞巴後挺,淫水如同暴雨一樣落下,淋了妻子滿頭滿臉。
黃鶴雨也被刺激的到達了極限,他死死的抵住何儷的大屁股,一股股濃稠的精液仿佛出膛的子彈一樣命中了何儷的屄心宮口,燙的她如同火燒一樣,嬌軀一抖一抖的,布滿了大片潮紅。
“小黃,咱們有機會一起去會會大屄寧的媽媽。”方偉同樣越肏越快,眼看就要把妻子送上了高潮。
黃鶴雨還處在射精後最爽的那一刻,似乎沒聽到方偉的問話。妻子卻不顧屄里的凶狠抽插和自己即將高潮的窘境,浪叫著哀求:
“啊啊——求求你們不要去找我媽——啊——你們肏我吧,肏我的大屄——啊啊——還有騷屁眼——求求你們不要——啊——肏我媽!”
“那我就先肏爛你的大屄!”
妻子的哀求換來的只有更加瘋狂的肏干。
碩大的龜頭每一次都會戳中妻子的屄心,肉棱刮擦著宮口和敏感的屄肉,讓妻子早已經不堪重負,就連尿孔都無法收緊了,一股又一股的潮液無力的噴出,打濕了兩人交合的胯下,還有是何儷潮紅的俏臉。
“啊啊呃呃——我又來了!我又——咳咳咳咳!”
妻子再次高潮了,我已經記不清這是她今天第幾次高潮。
她不停的挺動身體,雙臂死死的箍住小姨的腰臀,一雙玉腿掙脫了束縛,像是抽筋了一樣在半空中不停的開合,後腦貼著床沿發出了高潮時特有的淫叫。
冷不防的,黃鶴雨突然抽出了雞巴,小姨的屄口一陣蠕動翻滾,下流的尿道口不受控制的張開,潮液如同水箭一樣打在妻子的下巴和口鼻上,灌滿了妻子的小嘴和鼻腔。
妻子連忙閃躲,嗆的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把你小姨的大肥屄舔干淨,不然我就去肏你媽!”
黃鶴雨的威脅起了作用,妻子知道他真的會去肏自己的親生母親。
只能不顧高潮後的疲憊和眩暈,連臉上的淫液都來不及擦,仰頭親上了近在咫尺的騷屄。
看著小姨那個紅腫外翻、還在流淌著淫水精液的肉孔,妻子的臉上閃過一絲心疼,舔吸的動作很是輕柔。
先是陰蒂和肥唇,柔軟的香舌細細的打著轉,把上面的精液、愛液和潮水全部吸進嘴里,舔干淨之後才開始吸允起還在蠕動的屄口嫩肉。
陰道深處還有大量的精液,不知道妻子能不能全部吸出來。
何儷那邊也同樣在吸允著被方偉灌滿精液的騷屄,柔軟的舌尖在屄縫中游走,舔的比妻子還要細致。
“你們兩個挺會玩啊。”陳書文不知何時回到了房間,興致勃勃的看著互相清理的姨甥二女。
一黑絲一白絲,兩個絕美的近親少婦抱著對方的大屁股互相舔屄,在不斷的呻吟聲中把彼此騷屄里的精液吸允出來,再吞進腹中,淫賤中透著一種詭異的和諧,這種下流的場面堪稱千載難逢。
“陳大哥,你終於回來了。”方偉快步下床,跑過去拉上了所有的窗簾,屋子里一下子變得黯淡無光。
“哈哈,我早就回來了,看你們玩的開心就沒有打擾,你到底想讓我們看什麼?神神秘秘的!”陳書文笑著應道,把手里的手電筒遞給了方偉。
“嘿嘿,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方偉突然打開手電筒的開關,一道幽幽的紫光照在了何儷的肥臀上,閃的妻子閉上眼睛停下了動作。
於此同時,不管是陳書文還是黃鶴雨,甚至是偷偷觀看的我,全部震驚的目瞪口呆。
因為何儷的肥臀上出現了四個發著綠光的字:“方の犬奴”。
四個字分布在臀溝的上方,左右各兩個呈對稱分布。字體不大,但是因為筆畫簡單,所以特別清晰。
何儷眼見大家都在圍觀她身上最羞恥的秘密,大屁股繃的緊緊的,羞的哀叫了一聲,自欺欺人的繼續埋頭給外甥女舔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羞恥而控制不好力道,她吸允的更加用力了。
妻子感受到小姨的力度,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呻吟,仿佛受了感染一樣,閉著眼睛,在眾人的圍觀下,繼續吸允起小姨的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