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噢——啊啊啊噢——”
岳母發出一連串似滿足又似在經歷極大痛苦的長吟。
自從新婚之夜第一次做愛開始,岳母從沒有經歷過如此深插,從未滿足過的生殖器官被一插到底,陰道深處的肉芽褶皺在痛苦中雀躍,終於迎來了一根無比契合的巨屌。
岳母無聲的流出兩行清淚,緊接著便被蓬勃的情欲蒸發殆盡,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催情藥的效果已經完全發作,岳母渾身泛紅,仿佛煮熟的大蝦一樣散發著誘人的色澤,連呻吟聲都在不斷顫抖。
黃鶴雨靜靜的壓著岳母火辣滾燙的嬌軀,滿是得意的問道:“舒服嗎?阿姨!”
“嗚嗚——快、快動!”
深入的巨屌如同一枚炸彈,瞬間點燃了岳母爆炸的心火,徹底淹沒了她最後一點理智。
她急不可耐的扭了扭屁股,主動用屄心摩擦著體內的大龜頭,卻根本無法抵消蓬勃的性欲。
“哦——跟寧姐一樣又騷又緊,不愧是親生母女!”
黃鶴雨深吸了一口氣,腰胯挺動,大雞巴由慢到快的抽插起來。
每一下都是深插到底,不停的拓展著岳母緊致的屄腔——這是他從妻子身上得到的經驗。
張文君特意把鏡頭轉向下面,近距離拍攝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淒淫的屄口被撐成一個繃緊的肉環,緊緊的包裹著深入體內的意外訪客,大量的淫水在陰莖的摩擦下帶進帶出,一小會功夫就再次打濕了羞恥的屁眼,順著岳母的大屁股汩汩下流。
黃鶴雨的抽插越來越順暢,動作也越來越快,每一下都能搔到癢處,肏弄的岳母戰栗顫抖。
久曠的屄穴被徹底打開,岳母不停的迎合著,哭叫著,一次次高潮顫抖,一次次潮吹噴射,好像要把半輩子沒有得到的快樂一次性補回來。
她已經徹底忘記了來此的目的,那個溫柔知性的岳母不見了,完全變成了一頭只知道交配高潮淫欲母獸。
岳母一直沒有清醒,我不知她是無法清醒還是不願清醒,她甚至主動坐到了黃鶴雨身上,瘋狂拋甩著大屁股,一直到視頻結束。
視頻結束不代表性愛結束,等待岳母的必定是更加瘋狂的蹂躪肏弄,黃鶴雨還有整整一晚上的時間。
我點了根煙,盡量平靜的抽完之後才打開了第二個視頻。
“啊啊——流氓!混蛋!啊——你又強奸我!”
音響里響起岳母特有的哭音叫床,整個畫面都被一個性感雪白的赤裸肥臀填滿,一根黝黑粗壯的巨大陰莖正在其間快速進出,碰撞出一層層淫靡誘惑的臀浪肉波,棒身上水光閃爍,顯然已經抽插了好一會了。
“啪——”黃鶴雨毫不留情的在胯下的大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打的岳母哀鳴了一聲。嘴里滿是不屑的嘲諷道:
“騷貨,有你這樣主動撅著大屁股被人強奸的嗎?你的死鬼老公正在看著你的騷樣呢!”
黃鶴雨抬起了手中的鏡頭,掃過岳母跪趴的赤裸胴體對准了前方,那里是一個床頭櫃,上面擺著一張岳父岳母的合影。
照片中的岳母抱著岳父的胳膊,滿臉柔情的依偎在他身旁,而岳父正溫和的笑著,目光直視前方。
那樣子就像是真的在注視著岳母,在屬於他們的大床上,高高撅起大屁股任由別的男人肆意奸淫。
我這才發現這里是岳母家的主臥室,看了看標題的日期,跟上一次間隔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原來黃鶴雨第二次就已經登堂入室了!
他還在岳父的遺像前肏岳母,這已經不能用過分來形容了。
黃鶴雨的話明顯刺激到了岳母的自尊心,她掙扎著向前爬了半步,想要逃離黃鶴雨的肏干,卻被連續幾下深插,輕而易舉的擊潰了抵抗意志,俏臉反而距離岳父的遺像更近了。
羞愧之下只得伏低上半身,把頭埋進了床里。
“啊呃——別說了!求你別說了!”岳母聲音悶悶的,哭腔中伴隨著噼里啪啦了肉體碰撞聲。
“呵呵,我就是要讓你的死鬼老公知道你的真面目,看看你的大屁股撅的多騷。嘖嘖,越說他你他媽屄水就越多——”
黃鶴雨抽插不停,大雞巴刮擦著敏感的屄肉,不斷發出嗞嗞的摩擦聲,就像是一種無言的羞辱,讓岳母愈發抬不起頭。
說著說著,他突然一激靈,顯然是受到了什麼劇烈的刺激,一巴掌狠狠甩在了胯下高高翹起的性感肥臀上,口中怒喝一聲:
“放松點!騷貨!你是想當著老公的面用騷屄夾死我嗎?”
“啊啊——”岳母仰頭哀鳴,正對上已逝丈夫的溫和目光,渾身一僵之後再次羞愧的低下了頭。
“你這個流氓、強奸犯——啊啊——你不得好死啊!”岳母哀聲怒罵,聲音中卻帶著掩飾不住的騷媚,不但無法阻止黃鶴雨,反而像是撒嬌一樣,刺激的他更加興奮了。
“巧了,你女兒當初也是這麼罵我的,不一樣被我肏的欲仙欲死!我就說她媽肯定也是個騷屄賤貨,她還不承認。哈哈,只有你這樣的大騷屄,才能生出來喜歡偷情的賤女兒。”
“啊啊——你胡——呃呃噢噢!”
岳母想要反駁,卻突然說不下去了。
黃鶴雨直接放下了手機,全力以赴的抽插起來。
搖晃的鏡頭對准了潔白的天花板,劇烈的啪啪聲夾雜著高亢的呻吟浪叫直衝雲霄。
“啊——你、輕——啊啊呃啊!”
“嘴硬的賤貨!大雞巴肏的你爽不爽?”
“啊啊——不、不爽!”
“不爽你還叫的這麼騷!在你老公面前挨肏是不是更爽?”
“啊啊——不——我要死了——啊啊吭吭——”
岳母的高潮來的極快,在壓抑而又暢快浪叫聲中,鏡頭陡然對准了她淫靡水潤的下體。
那里仍然光潔如初,找不到一根陰毛。
大雞巴剛剛離開,粉嫩的屄口形成了一個合不攏的肉洞,艷紅的肉折一張一翕,噴出一道清澈晶瑩的水柱,噼里啪啦的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噢——哦——”岳母發出一陣不明意義的呻吟,直到騷水噴完,大屁股才淒淫的抖了兩下,抽搐著收緊了屄口。
“啪——”一巴掌打的肥美的豐臀上,頓時淫肉亂顫,岳母哀叫一聲,嬌軀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
視頻結束了,但岳母高潮崩潰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妻子也是這樣潮吹噴水的,還有何儷,難道這東西也會遺傳?
我嘆了口氣,大略瀏覽了一下後面的視頻。
接下來的日子里,黃鶴雨這個王八蛋一有時間就會跑去SZ,每次都會在岳母家里過夜。
岳母從開始的不情不願慢慢變的騷淫放浪,在一次又一次的劇烈高潮中,徹底臣服在這個比她女兒還小的男人胯下。
最近一次是在9月23號,岳母甚至偷偷從SZ來到了SH,在我和妻子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坐在第一次被強奸的沙發上,滿臉羞恥的主動張開了雙腿。
8月8號,一切開始的日子。
那天我趁著岳母不在,帶著妻子看她的性愛視頻,期間還談到過岳母。
妻子拒絕讓我知道黃鶴雨是怎樣羞辱她媽媽的,卻想不到就在那個時間,她的媽媽已經被黃鶴雨下流的侵犯了,現在更是被隨意羞辱玩弄。
唉——我嘆了口氣,世事無常,命運總是在嘲諷著無知的人們。
我不清楚何儷在中間有沒有起到什麼作用,目前看來這一切都是岳母自己的選擇。
想到何儷,我打開她的文件件,里面果然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視頻文件。
8月9日再肏女老板8月10日辦公室露出調教8月12日家中偷情8月13日展廳母狗初調教8月15日跟老公通話8月17日展廳遛狗跟外甥女通話8月18日雙飛8月20日停車場雙母狗露出放尿…………
一連串密密麻麻的日期映入眼簾,標題里透露的內容更是看的我心驚肉跳。小姨這個精明強干的美女老板,真的淪為黃鶴雨的奴隸了嗎?
後面大概是因為黃鶴雨盯上了岳母,放緩了調教小姨的頻率。
但標題里展示出來的內容卻越發的不堪入目。
戶外露出成了家常便飯,有一期竟然是深夜去大街上遛狗,何儷的膽子真大,她是真不怕社死啊。
我強行壓抑著打開視頻的想法,直到最後一個標題吸引了我的注意力:9月29日跟外甥女通話有意外收獲終於有跟妻子相關的內容了,日期也很近,就在五天前。
只是這個意外收獲是什麼?
我心下好奇,不由得隨手點開了這個視頻。
嚯——我下意識的後仰了一下。
一個水淋淋的大騷屄鋪滿了整個畫面,滿屏幕都是粉嫩的屄肉,熟悉的肥蝴蝶被兩個夾子分別夾住了兩扇翅膀,一左一右的向著斜上方拉開。
水潤的陰道口不斷的蠕動翻滾,正在吐出一股股晶瑩濕滑的淫液。
嗡嗡嗡的震動聲不斷,一根電動牙刷正在嬌嫩的陰蒂上肆意蹂躪,堅硬的刷毛抵住了腫脹的陰蒂,像是刷牙一樣,繞著陰蒂四周緩慢刷動。
高頻震動快的肉眼幾乎無法分辨,小小的陰蒂連同周圍的嫩肉都在瘋狂的震顫。
“啊啊——老公——饒、饒——啊啊——我不行了!”
幾乎是在何儷話音響起的同時,屄口的嫩肉突然外翻,形成一個大張的小嘴,陰蒂下面的粉肉中間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圓孔,一股晶瑩的水花從里面飛濺而出,像是給屄肉洗澡一樣,灑滿了整個外陰,很大一部分順著張開的陰道口流了進去。
下一刻,肉孔消失不見,陰道口也隨之收縮了兩下,蠕動間就像在品嘗甜美的甘泉。
這是在用牙刷刷屄嗎?
何儷她受的了嗎?
黃鶴雨這個混蛋怎麼這麼多花樣?
電動牙刷停了下來,離開了何儷的陰蒂,鏡頭也隨之拉遠,我這才發現,這是一張豪華的大床,何儷正全身赤裸的躺在上面,大張的雙腿呈V字型向上分開,被兩根紅色的尼龍繩固定在床頭。
還有兩根長長的細繩連接著何儷的大母腳趾和陰唇上的夾子,就是他們扯開了“肥蝴蝶”的兩扇翅膀。
“老婆,爽不爽?快點給你外甥女打電話!不然就用牙刷刷你的騷屄里面,好好刮一刮你的屄水。”
熟悉的聲音讓我一陣驚詫,沒想到竟然是李銳的聲音,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不、不要!老公你太壞了,我打還不行嘛!”何儷顯然是被李銳的說法驚到了,淫蕩的大屁股情不自禁的縮了一下,雙腿瞬間拉緊了床頭的繩子,掙扎兩下無果,卻扯動了陰唇,刺激的自己一陣陣喘息。
李銳滿意的說道:“這就對了嘛,打個電話而已,上次你被小黃肏的時候,阿寧可是一直聽到了最後,你這個小姨在她心中早就是個騷貨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奇怪,何儷跟黃鶴雨做愛時給妻子打電話的事情,李銳怎麼會知道?他說起來為什麼這麼輕松?何儷可是他的妻子啊!
不等我想出答案,鏡頭晃了兩下之後被固定在了床邊的半空中,畫面里熟悉的布置喚起了我的記憶,這里應該是何儷家的臥室,床頭上面掛著巨幅的婚紗照,屏幕的左上方顯露出婚紗照潔白的一角。
這場面讓我覺得特別違和,婚紗照里那個滿臉甜蜜微笑的女人,此時就在這張照片下面,以一種極其下流的姿勢被捆綁著,被迫張開了騷屄大屁股,還好玩弄她的是自己的老公——
我剛想到這里,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走進了畫面,手中還拿著一個電動牙刷。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竟然是黃鶴雨!
怎麼會是黃鶴雨?
不等我反應過來,黃鶴雨把床頭櫃上的手機遞給了何儷,嘴里壞笑著說道:“儷姐,你外甥女的魅力真大,什麼時候讓姐夫也肏一下?”
“你不准打阿寧的主意,否則阿有不會放過你的!”
何儷接過電話,狠狠瞪了黃鶴雨一眼,只是她現在的姿勢實在過於淫蕩,根本起不到什麼震懾效果。
“儷姐,真是冤枉啊,這都是你老公的主意啊。”
黃鶴雨佯裝悲憤,扭頭對著鏡頭說道:“姐夫,電話都是你讓打的,可不能讓我背黑鍋啊,簡寧姐的老公我可惹不起。”
“小黃,放心吧,就是打個電話而已,阿有知道了也沒事。”
李銳的說話聲就在鏡頭這邊,我卻陷入了混亂之中。這是什麼情況?李銳沒回來,他在通過視頻電話跟黃鶴雨一起玩弄自己的老婆?
我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上次何儷給妻子打電話時的情景,那時候黃鶴雨兩手都在忙,何儷屄里的跳蛋卻時斷時續的,明顯是有人在控制。
那會我還覺得奇怪,如果是李銳在操控的話就解釋的通了。
當時黃鶴雨還跟妻子說不是他讓何儷打的電話,原來他沒說謊,電話是李銳讓何儷打的,這家伙是什麼情況?
就在我心中一團亂麻的時候,電話響了好一會,終於被妻子接通。
黃鶴雨一把搶了過來,開了免提之後放在了何儷胸前那對巨乳中間。
何儷的面容羞紅窘迫。
就她現在這種姿勢,稍一睜眼就能看到自己敞開的騷屄。
在這樣羞恥的姿勢下還要給外甥女打電話,哪怕是何儷也覺得羞愧難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黃鶴雨無聲的笑了笑,跪在何儷屁股前面,不顧她的搖頭抗議,再次把牙刷按了上去。還貼心的側了側身子,避免擋住攝像頭這邊李銳的視线。
黃鶴雨沒有打開牙刷的開關,但是堅硬的刷毛實在過於粗糙,刷在敏感的淫肉上,哪怕有愛液的潤滑,也還是讓何儷嬌軀輕顫。
何儷不敢閉上眼睛,她怕黃鶴雨突然來一下狠的。不得已之下,只能緊張的注視著黃鶴雨的動作,紅唇張了幾次,都沒敢發出聲音。
“喂,小姨,是你嗎?”妻子那邊等了好一會,見何儷一直不說話,便主動開口詢問。
何儷無法繼續沉默了,只能盡量忽略騷屄上傳來的刺激,俏臉上滿是苦悶,努力發出平靜的聲音:
“阿寧,是我嗯——”
黃鶴雨突然刷了一下何儷的陰蒂,何儷嬌軀一緊,深吸了口氣之後才繼續緩緩說道:“你、你在哪呢?”
“小姨,你是找我有事嗎?”妻子的話語緩緩從手機中傳來,她沒有回答何儷的問題。大概是受到了何儷的感染,妻子說話的聲音也很慢。
何儷揮手想要掃開在陰部肆虐的牙刷,卻被黃鶴雨阻止,只得輕咬下唇,勉力答道:“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你給大姐、准備了、什麼、禮物。”
黃鶴雨這家伙簡直壞透了,在何儷說話的時候,時不時就用牙刷刷一下她的陰蒂,導致她說話的時候聲音一頓一頓的,極力壓制才沒有叫出聲來。
“我還沒准備呢。”妻子頓了一頓,手機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幾秒鍾才問道:“小姨、你、你准備了什麼?”
黃鶴雨愈發過分了,他甚至把牙刷探入何儷的屄口,輕輕了刷了兩下里面的嫩肉,堅硬的刷毛劃過嬌嫩的屄肉嫩芽,隨便一動何儷就渾身哆嗦,噴涌出大量的淫水。
何儷張大了小嘴,不斷做出“不要”的口型,扭曲的俏臉上滿是哀求之色,最後甚至要緊牙關才沒有呻吟出聲,根本顧不上回答妻子的問題。
詭異的沉默在黃鶴雨的褻玩中持續了將近兩分鍾,小小的牙刷就像是一把專門對付女性生殖器官的利器,每一下都能騷到癢處,直到何儷雙腿緊繃,大母腳趾不斷拉扯著陰唇上的夾子,扯動著“肥蝴蝶”的翅膀開開合合,眼看就要高潮了,黃鶴雨才“仁慈”的停手,示意何儷繼續說話。
我知道黃鶴雨肯定是想把何儷玩的叫出聲來,何儷越是掩飾,對他來說就越是有趣。妻子那邊應該也是發現了一些端倪,才沒有繼續追問。
“呼呼——”何儷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好一會之後才繼續開口,聲音中帶著微不可查的騷膩:
“阿寧,你剛剛啊呃——”黃鶴雨趁著何儷說話的功夫,突然把牙刷插深了一些,看位置應該是在刷弄陰道內最敏感的G點,還順手打開了牙刷的開關。
牙刷的震動聲經過屄肉的衰減,聲音並不大,但這種刺激卻是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
每秒幾百次的震動作用在G點,還是粗糙的牙刷刷毛,何儷根本控制不住,雙腳扯的陰唇大開,淫靡的豐臀瞬間收緊,原本柔軟的臀肉上甚至繃出了肌肉线條。
一聲呻吟發出了一半,又何儷瞬間捂住了口鼻,硬生生憋了回去。
視頻中傳來粗重的呼吸聲,是李銳!這家伙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這樣折磨,竟然興奮了!
黃鶴雨的動作一放即收,他很有耐心,何儷越是忍耐,他就越是興奮,這個游戲他還可以玩很久。
“啪——”手機中突然傳來一聲隱約的輕響,接著便是妻子帶著試探的聲音傳來:“小姨,你、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阿寧你做什麼——呃——呢?”妻子的問題何儷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情急之下只好反問過去。
而黃鶴雨又趁機打開了電動牙刷的開關,而且這次他沒有停下。
也許是心中有了准備,也許是何儷稍微適應了牙刷的刺激,她緊緊捂住自己的小嘴,只是言語停頓了一下,終於控制住了羞恥的呻吟聲。
這次輪到妻子那邊沉默了,好一會都沒有說話。
我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妻子上次聽何儷做愛的情景——羅衫半解,淚流滿面,玉手在胯下瘋狂動作——妻子她應該已經發現了吧。
黃鶴雨伏在何儷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什麼,聲音太小我聽不清。
何儷卻好像受到了驚嚇一樣,瞬間睜大了雙眸,一邊搖擺著螓首一邊做出“不要”的口型,帶動一對大奶子和乳溝里的手機輕顫亂晃。
黃鶴雨發出一聲無聲的淫笑,不顧何儷的掙扎,用力推著她的大屁股向上抬高,直到脖頸折成了九十度才堪堪停下。
接著便跪在床上,用身體頂住了何儷的大屁股,讓她始終保持著屁眼朝天的羞恥姿勢,反手握住了牙刷的手柄,開始用力的抽插。
粉嫩的屄肉在刷頭的帶動下翻進翻出,屄腔里滿溢的淫水逆流而下,打濕了烏黑的陰毛,順著小腹流向雙乳。
“啊啊呃呃——”何儷再也忍耐不住,沉悶的呻吟聲從捂住嘴巴的雙手下面傳出來,修長的雙腿好像被解刨的青蛙一樣,時而繃得筆直,時而顫抖著縮回,帶動兩片肥厚的陰唇不停的煽動翅膀,彷如真的變成了一只粉紅艷麗的蝴蝶。
胸前的手機從乳溝滑落,落在了何儷的耳邊,里面再次傳來了妻子的聲音:“小姨,你——”
“騷貨!告訴寧姐你在做什麼!”黃鶴雨終於不再沉默,他一手拔插著牙刷,刷弄著何儷敏感的G點屄肉,一手瘋狂的撥弄著陰唇頂端那顆腫脹的肉粒,好像要不它從何儷的身體上撥下來一樣。
“啊啊啊啊——阿寧、我——嗚嗚——我在做愛——啊啊呃呃!”何儷羞恥難當,騷媚的聲音里帶著悲戚。
這樣的刺激她根本就受不了,敏感的肉體讓她早已經習慣了服從黃鶴雨的命令。
黃鶴雨手上的動作更快了,大量的淫水四處飛濺,同時打濕了何儷的屁股和俏臉,嘴里不依不饒的說道:“騷貨,我還沒肏你呢!做什麼愛?重新說!說清楚!”
“啊啊——阿寧,他——啊啊——在用牙刷——噢噢——刷我的騷屄!啊啊噢噢——我不行了!”
何儷雙臂分開死死的攥著床單,兩條修長的玉腿繃緊了紅色尼龍繩,斜斜的伸向半空,洶涌的快感推著她一路奔向高潮。
話音未落,黃鶴雨又操控著牙刷狠刷了十幾下,然後便猛的抽出了騷屄里的牙刷。
這一下不啻於最後的致命一擊,陰肉翻滾間,一股水箭激射而出,噼里啪啦的打在床頭,水花濺的何儷滿頭滿臉。
“啊咳咳——”何儷被自己的淫水嗆的直咳嗽,高潮中的女體不停的挺動,連黃鶴雨都被頂了一個趔趄,要不是有繩子束縛著,我感覺她能倒立起來。
“黃、鶴雨,你這個混蛋又、欺負、我小姨!”
妻子的聲音斷斷續續,時停時起,還伴隨著讓我頭皮發麻的肉體碰撞聲。妻子她這是——
黃鶴雨顯然也聽出了妻子的異常,他瞬間變得緊張,嘴里支支吾吾的說道:“大、大哥,我不是、故意的,電話也不是我讓儷、儷姐打的——”
電話那頭的啪啪聲停了一會,然後又變得更加劇烈,還伴隨著明顯是抽打屁股時更加響亮的聲音。
“啪!啪!啪!啪!”
一聲聲重重的抽打就像打在我的心尖上一樣,讓我渾身都在戰栗。
黃鶴雨以為正在肏干妻子的人是我,但我知道不是。
我甚至能想象出妻子性感雪白的極品翹臀在那個人的掌下震顫哀鳴,最終變得通紅一片。
一下又一下,肏干和抽打始終不停,妻子終於堅持不住了,發出一聲羞恥騷媚的哀鳴:
“啊啊——小姨、我、我、我也在做、做愛——啊啊呃啊!”
“阿寧,你、你是跟阿有——不對,肯定不是阿有!你是誰?不准傷害阿寧!”何儷終於從高潮的狀態清醒過來,率先發現了不對勁,她的大屁股已經放了下來,又恢復了開始時那種羞恥的姿勢。
但現在的她根本顧不上這些,甚至連滿身滿臉的淫水都顧不得擦一下,對妻子的關心勝過了一切,她只想知道妻子那邊是怎麼回事。
電話那頭的男人一直沒有說話,抽打和肏干聲也一直沒停,妻子不得不再次艱難開口,聲音變得愈發淫媚哀淒:
“啊啊嗯嗯——小姨、我——啊啊呃啊——野男人在肏——啊啊——肏我的大屄——啊啊啊啊——我要來了!啊啊啊啊!”
抽打屁股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妻子的浪叫聲卻更加響亮,肉體間的碰撞聲變得一下一下的,清晰可聞,這是妻子最後的抗爭了吧。
幾下過後,妻子的呻吟逐漸變小,直到消失不見。
她已經處於高潮失語的狀態了。
啪啪啪的肏干聲停了一會之後卻陡然變得更加激烈。
“你——啊——”何儷剛想說話,反應過來的黃鶴雨已經迫不及待的撲了上來,堅硬如鐵的大雞巴嗞的一聲插入了何儷的下體,瞬間堵住了她想要說的話。
黃鶴雨停了幾秒鍾,然後便急不可耐的抽插起來,像是要跟電話那頭比賽一樣,每一下都是全力以赴,發出更加劇烈的啪啪聲。
“呃——呃——呃啊啊啊啊——”
何儷開始還想忍住不出聲,但黃鶴雨的抽插實在太狠了,碩大的龜頭每一下都會狠戳何儷的屄心,仿佛要把她肏穿一樣。
畸形的卵袋打在何儷的屁眼上啪啪作響,連續幾下便擊潰了何儷的意志,迫使她發出更加騷浪的呻吟。
無形的電波將兩地的啪啪聲混合在一起,這是小姨和外甥女在同時被激烈肏干。
妻子她又背著我偷情了啊,怪不得剛剛跟何儷說話時有些不對勁。
小姨跟外甥女同時偷情,還能巧合的接通電話,難怪黃鶴雨在標題里特意說明“有意外收獲”。
不、不對,只有妻子是在偷情,何儷這邊明顯是李銳有淫妻癖。
妻子她快樂嗎?想必是快樂的。這件事情發生的猝不及防,我大腦有些麻木,在興奮和憤怒之間來回轉變,仿佛在經歷一場無法蘇醒的夢境。
“啊啊——求你輕、輕點——噢噢——太深了!”這是小姨何儷騷浪難耐的魅惑求饒。
“啊啊呃啊——別、別肏了!我又要來了啊!”這是外甥女簡寧再次發出的崩潰呻吟。
“簡寧你這個大賤屄!騷貨!婊子!不要臉的破鞋!憑什麼別人能肏我就不能?”黃鶴雨愈發暴力的肏干著身下的何儷,滿心不甘的對著手機那頭的妻子謾罵怒吼。
電話那頭的聲音停了一下,緊接著傳來一聲極為響亮的抽打聲,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冰冷無情的聲音:
“回答他!”
我心中一緊,猛然回過神來,這竟然是陳書文的聲音,而不是我一直以為的方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