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鵠總部門口。
陳瑾和白毛兩人對視了一眼,相顧無言沉默以對。
他們現在面臨著一個問題,那就是沒有座駕,先前來的是時候,是肖天啟的貼身保鏢大壯開著肖天啟的豪車送他們過來,而現在,肖天啟已經在回京都的路上了,還有那輛車的蹤影。
“白啊,卡里還有點錢吧?”陳瑾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媽的花了幾千萬,結果忘了給自己配輛車了。
白毛聞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除了送出去的三百萬,以及購買股份那些人的股份,現在還剩下一百多萬”。
“那行,明天你去車行提輛車”陳瑾點了點頭,抬起手拍了拍白毛的肩膀吩咐道。
“好,瑾哥”白毛點了點頭應下。
“走吧,打車去”陳瑾揮了揮手,正准備抬步向著總部外走去,這時一聲呼喚聲從身後傳來。
“陳老…陳、陳瑾”。
聽到呼喚聲的陳瑾轉身向著身後看去,只見一身純白色旗袍的周媚,快步的向著自己走來。
望著那搖曳身姿,行走間胸口兩團波濤洶涌的起伏,陳瑾的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噸噸噸的配音。
真挺,真大,真彈。
一路快步走到陳瑾的面前,看著眼前目光停留在自己胸脯的男人,周媚並沒有想其他女人那樣矯揉造作,反而故意的挺了挺胸,讓原本波濤洶涌的酥胸更加的挺拔,目光直視著陳瑾,挑著秀眉,口中挑釁的說道:“是不是又大又挺又圓,想摸摸?”。
靠,聽到周媚那挑釁又充滿誘惑的話語,陳瑾心中忍不住靠了一聲,媽的這娘們又在給自己挖坑,抬起頭看向周媚的俏臉,撇了撇嘴,充滿歧義的說道:“日後再說”。
日後再說?日.後?周媚可不是什麼清純小女生,瞬間就聽懂了陳瑾口中的所謂的日後,抿了抿紅唇,正准備繼續挖坑,卻被陳瑾打斷。
“怎麼,這奔奔跳跳的出來找我,准備換個大哥?”陳瑾看了一眼那起伏的酥胸,也毫不相讓的開口問道,更是將奔奔跳跳四個字格外的重音。
奔奔跳跳…聽著陳瑾那格外的重音,周媚不由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酥胸,臉上更是浮現出幾縷黑线,這王八蛋,自己挖個坑,他絲毫不肯吃虧,口頭上也要占自己便宜,看著眼前的陳瑾,很難想象,一個多月前還是那個有點靦腆拘謹的家庭教師。
“行了,少廢話了,龍慶想約你明天中午到天下會所見個面”周媚直接開口說道。
“哦?”陳瑾聞言有些意外,開口說道:“這個老家伙,消息真靈通啊”。
“恐怕不止是他”周媚擺了擺手,接著說道:“估計現在越城哪些人,都知道鴻鵠現在姓陳了”。
聽著周媚的話,陳瑾自然知道這個消息就是那些鴻鵠的原股東傳出去的,看著眼前的周媚調笑著說道:“鴻鵠姓陳了,那鴻鵠的大嫂姓不姓陳?”。
聽到陳瑾又口頭占自己的便宜,周媚挑了挑秀眉,開口笑著挖坑說道。“那你想讓大嫂姓陳麼?”。
“哈哈,這話說得”陳瑾聞言哈哈一笑,抬步走上前,將手伸向周媚。
看著伸來的手掌,周媚目光直視著陳瑾,嘴角依舊弧著一絲笑意,沒有後退反而微微的挺起胸脯,只是環抱胸前的兩只素手悄然的緊握。
然而,下一秒,只見陳瑾將手伸進了周媚的挎包內,緊接著一個豪車的鑰匙被拿了出來,陳瑾抬起手擺了擺手中的車鑰匙,笑著說道,“正好,我還沒配車,這樣多丟鴻鵠的臉,這輛車先給我用了”,說著將手中的鑰匙丟給白毛,示意其去開車。
接過鑰匙白毛,抬步向著一旁的停車場走去。
“你……”看著自己的愛車鑰匙被陳瑾拿走,周媚頓時臉色一黑,看著眼前的這個臉上露出和煦笑容的男人,環抱胸前的雙手不由的拽緊拳頭,劇烈的起伏著酥胸,深呼吸了一會,平下心中的怨意。
看著眼前這個,笑容和煦,卻一副無賴樣的陳瑾,在回想著現在在會議室內,手起刀落,冷酷決絕的模樣,在想到先前,那三年作為自己女兒家庭教師的他,最終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該不會是人格分裂吧?”。
“人格分裂?”陳瑾聞言愣了一下,看著眼前眼中淨是疑惑的周媚,回想著自己著一個多月以來的經歷,再想到先前的自己,哈哈一笑說道:“也許是人生分裂呢?”。
“人生分裂?”周媚不明所以的看著陳瑾。
“哈哈,走了,明天中午,我去接你,一起會一會這個老東西”陳瑾看到白毛開著一輛火紅色的豪車,停在自己的身旁,對著周媚擺了擺手,打開車門,坐進了那馨香四溢的車內。
“哦,對了”坐進車內的 陳瑾打開車窗,看著車外的周媚,意味深長的說道: “記得多喝點紅糖姜水”。
紅糖姜水?聽到陳瑾的話,周媚愣了一下,看著那逐漸遠去的車尾燈,頓時腦海想起了什麼,媽的自己又被這家伙口頭調笑了。
“王八蛋”一聲咬牙切齒的聲音……
坐在車內的陳瑾,自然看不到身後周媚那破防的樣子,看著駕駛座方向開車的白毛,思索著,今天會議室的事情。
自從跟著大強接觸到了這條道開始,陳瑾就主動學習吸收了解,關於其中的門門道道,有句話說得好,天下之事,殊途同歸,其中終究逃不過利益兩個字。
這也是陳瑾從進入會議室開始為什麼先聲奪人,以暴力的手段先震住那群人,之後又甩出三百萬當見面禮,最後又以原價收購鴻鵠股份。
陳瑾此時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幾年前和家人過一個名為少帥的電視劇,其中老帥的一句話,非常正確,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但是經過陳瑾這段時間的接觸學習之下,他心中的想法是,江湖不全都是打打殺殺,江湖還有人情世故。
武力的震懾是必須的,人情的往來也是不可或缺的,相輔相佐並駕齊驅。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緊接著陳瑾又想到了如今鴻鵠股東,如今的鴻鵠掌握其股份的只有,周媚,梁立信黃河以及那個被打成豬頭的步北拒。
黃河已經不足為慮了,殺大哥江湖大忌,即便梁梟躺在病床上,沒有意識,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就不能殺,這是從古至今定下的規矩,畢竟那個大哥也不想自己被手下人弄死,當年香江那邊黑澀會猖獗,但是沒有哪一個殺大哥上位的有好下場,這是所有人共同的利益觸碰不得。
更何況還有梁立信在,這個當年跟著梁梟一個村出來的同姓同族,在他知道梁梟不是自然死亡的那一刻,黃河的命就注定了。
而最讓陳瑾頭疼的則是周媚,這個當年十五歲就輟學混跡社會,最後當上鴻鵠大嫂的女人,可不是簡單的人,送出公司的股份,以及人事權,自己把握著財政權,不惹怒肖天啟的情況下,還留有著奪權的機會,在得到合同內容的情況下,陳瑾便將其中的門道思索個通透。
再加上從會議室內到剛才的總部門口,時不時的給自己挖坑,這個娘們不是個好人啊,陳瑾心中感慨了一聲。
若是有人間陳瑾,大嫂美不美,俏不俏,答案是肯定的,又美又俏,還大,赤裸裸一個熟透的水蜜桃,更何況還有未亡人這個讓男人欲罷不能的屬性,但是大嫂長著刺,時刻都想著奪權,有著該死的野心。
在臨江這一個多月,陳瑾見識到的事情多了去了,人性的陰暗凶殘,可以算是見到麻木,對干周媚這種女人,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把她壓在身下肆意的馳騁,一個幫派大嫂的級別,還不是花瓶金絲雀,三十歲出頭的女人,想要收服她只要兩個點,一個是生理上讓她爽,畢竟一個如狼似虎的年紀,怎麼可能沒有生理需求,第二個就是能力或者權勢上壓倒她,畢竟作為一個很有能力的女人,就算生理需求,養些小白臉,不也一樣能讓她生理爽,所以能力或者權勢,一定要在她之上,這樣才能讓她乖乖雌伏的同時,還能成為賢內助。
能力,陳瑾不敢肯定自己能勝過周媚,畢竟人家十五歲就出來,經歷過的事情比你見過的都多,不過因此也有個弊端,人都是習慣性的,容易按照老舊的想法來做事,但是社會在改變,就像陳瑾所說,老掉牙的一套,遲早得死。
至於權勢,現在雖然是鴻鵠掌權者,但是只是個半架空的大哥,畢竟財政把在人家手上,還時不時的來挖個坑,連個鴻鵠都還沒全握住,有個屁用,這是陳瑾最多嘴上占占便宜,讓周媚吃吃憋,畢竟現在人家底下的人,連你是誰都不認識,你一來就想著操大嫂?
若陳瑾真是這樣做,那麼鴻鵠算是徹底給了周媚,畢竟沒有根基,就算要操這個有著未亡人屬性的大嫂,也要先讓鴻鵠底下的人對他的認可。
“小白”陳瑾抬起頭看向駕駛座前的白毛開口叫道。
“瑾哥什麼事?”白毛手握著方向盤,開口問道
“鴻鵠的安保公司要成立,到時候你要不要去接手這個安保公司”陳瑾想了想開口問道,其實所謂的安保公司,只是個名頭,說白了就是黑澀會打手,陳瑾他要的不止是文的,武的也要來,不過就算來,也先給那些打手安一個正經的名聲,這樣能少去很多麻煩。
“瑾哥,你知道我的,我哪懂那些啊,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了,你在哪我在哪,再不濟給瑾哥你擋擋刀還是可以的”白毛聳了聳肩,笑著說道。
“得,你丫的這輩子就這點出息”陳瑾看著前方開車的白毛有些無奈的苦笑著說道。
對於白毛的想法,他也沒有去強求,白毛是他在臨江市收下的,真名叫郝愛國,與他的形象,十分的違和,但是若換做一個多月前,那麼就很符合他的名字了,一個老實巴交,還有些弱懦的男人,因為機緣巧合之下,陳瑾伸出了一把援手,也讓陳瑾見識到了人性的變化,一個老實弱懦的人,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