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就像白馬過隙般,轉瞬而逝,轉眼間又是幾天過去。
陳瑾沒有等來,藥販子的邀約,反而先等來了龍慶的約見。
藥販子那邊具周媚所言,已經同意了邀約,但是那群人很警惕,這也正常,畢竟干這行是殺頭的買賣,不警惕早就死透透的了,至於龍慶這邊,估計就是上次辭退的事情。
清晨,雅園八號樓,單身公寓。
雅致的房屋中,在窗外清晨暖陽的照射下顯得十分的寧靜。
房間中,偌大的圓床占據了房間的一半,床鋪旁的地板上散落著女人小西裝,A字裙,花邊內褲,性感奶罩。
圓形的床鋪上。
赤裸著嬌軀的葉輕語,身上覆蓋著薄薄的被褥,手撐著腦袋側躺在床鋪上,一雙明亮的眼眸微弧著月牙看著身旁沉睡中的男人,柔順的秀發,順著雪肩垂落在胸前,半遮半掩中那挺翹的奶子上,道道吻痕的印記,彰顯出昨夜的激情。
“睡的跟頭豬似的”看著身旁沉睡中的男人,葉輕語的瓊鼻微皺了一下,口中輕哼著呢喃了一聲,拿起垂落在酥胸上的發梢,放在陳瑾的鼻子前輕輕的掃動。
“別鬧”睡夢中的陳瑾,感覺到鼻腔處有些瘙癢,抬起手揮了揮,口中含糊的呢喃了一聲。
“嘻嘻~”看著男友揮動著手臂,葉輕語起了玩心,再次拿著發梢,在陳瑾的鼻腔前掃動。
然而下一秒。
只見陳瑾一個翻身,葉輕語只感覺身體一沉,整個人被壓在了床鋪上。
“一大早打擾為夫睡覺,該當何罪?”陳瑾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嬌俏女友,手掌自然而然的放在了那滿是吻痕的奶子上,嘴角弧起一絲笑意的開口詢問道。
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看了一眼自己被握住的雙乳,感受著小腹處那堅硬的觸感,葉輕語翻了翻白眼,口中調侃著說道:“小心年紀輕輕就腎虧啊!陳先生!”。
“好啊!你居然這麼惡毒,敢說你男人腎虧”聽著葉輕語的調侃,陳瑾笑著說了一聲,隨後低下頭在葉輕語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笑著繼續說道:“你男人我要是腎虧,你豈不是獨守空房了?”。
“切,那正好,本姑娘還樂的清閒,省的時不時還得被你這混蛋拉來糟蹋”葉輕語聞言一昂臻首,很不屑的嬌哼了一聲。
“好啊,居然敢說被我糟蹋,那我就要好好的在糟蹋一下”陳瑾聞言故作佯怒的說了一聲,隨後低下頭在葉輕語的紅唇上親吻了一下,探過頭:“來,乖,把腿張開”。
“滾蛋啦!”聽到陳瑾的話,葉輕語不但沒有將自己的雙腿張開,迎接那堅硬的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反而更加夾緊了幾分,微紅著俏臉,口中無語的說道:“一會我還要上班呢,起來啦”。
“我就不,張腿乖”陳瑾聞言自然不願意,抱著身下這香香軟軟的嬌軀,口中滿是委屈的說道:“火氣都被勾起來了,現在都硬了,你居然不管了,太壞了”。
“那沒辦法咯,好好憋著唄,哎呀,松開,別舔,我早上還有一個會議要開呢”被壓在床鋪上的葉輕語,聞言眼中閃動著笑意口中說道,感受到酥胸的乳尖被含住,語氣登時嬌嗔了幾分。
“不要”舔著乳粒的陳瑾,口中說了一聲,隨後一口含住那舔弄的乳粒。
“起來啦,求你啦,乖啦,下次,下次好吧?”感受著乳尖被含住吮吸,葉輕語俏臉上頓時紅暈了一片,連忙開口求饒著說道。
“那你說,是不是被我糟蹋了?”陳瑾這時也想起,自己早上有個邀約,一會還要去見龍慶,只能吐出口中的乳粒,深吸了一口氣,低下頭看著身下,明眸皓齒的葉輕語,口中問道。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我男人那是愛我,怎麼會是糟蹋呢?嘻嘻,乖啦,乖啦”葉輕語可不敢在嘴硬,不然一會真的得被認認真真的糟蹋,到時候集團的會議絕對會遲到。
“嘖,真會說話”陳瑾聞言心中大好,低下頭在葉輕語的紅唇上親吻了一下,隨後探過頭嘿嘿的笑著說道:“語兒,下次就穿著黑絲高跟怎麼樣?”。
聽到男友那充滿曖昧的話語,葉輕語翻了翻美眸,白了陳瑾一眼,口中哼哼了兩聲,口中無語的說道:“你個大變態”。
“哈哈哈”陳瑾聞言哈哈一笑,低頭親了葉輕語一下,隨後松開懷中香軟的嬌軀,翻身下來。
葉輕語見陳瑾松開自己,連忙翻身起床,絲毫不顧裸露的嬌軀,看著還躺在床上的陳瑾,皺著瓊鼻嬌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隨後一扭身,向著浴室的方向跑去。
陳瑾看著那赤裸窈窕的身影,口中哈哈一笑,掀開身上的被褥,抬步也向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
簡單了洗漱了一番,兩人穿戴整齊,一路攜手下樓。
來到樓下,葉輕語趕著去天鼎集團開會議,踮起腳尖在陳瑾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隨後挽著自己的小包包,回到自己的座駕上,隨著車子的轟鳴聲響起,掉了個頭,直徑的向著小區外開去。
看著那火紅的轎車,消失在視野中,陳瑾轉頭巡視了一番,便看到,自己的座駕早已停在了一旁,白毛依靠在車門旁正在抽著香煙,抬步走了過去。
“瑾哥”看到陳謹過來,白毛將手中的香煙丟掉,口中喊道。
“嗯,先去龍騰”陳瑾點了點頭,說了一聲,隨後走上前,打開車門,車內空無一人,有道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母親肖舒雅的病雖然好了,但是身體依舊有些虛弱,因此林小小見狀也沒再去駕校,而是留在家中照顧,至於小女奴,今天是休息日,學校沒有上課,因此也在家中。
車子啟動,平穩的向著小區外行駛而去。
……………
龍騰大廈,頂樓。
陳瑾領著白毛一路直徑來打董事長辦公室,抬起手敲動了幾下房門。
不一會,房門打開,只見一身秘書裝的藍染站在門旁。
陳瑾看了一眼藍染,見其嘴角含笑的看向自己,心中默念了一句,滿臉笑眯眯,不是好東西。
抬步走入辦公室中,就看到龍慶坐在茶桌前,一手把玩著串珠一手端著茶盞站在品茶。
“老頭,早啊”陳瑾抬步走上前,開口喊道。
“來啦,來來,坐,這時新品的大紅袍,嘗嘗”龍慶抬起手笑著招呼道。
陳瑾聞言走上前,坐在了客座上,身後的白毛宛若一個忠心的護衛一般,佇立在陳瑾的身後。
一旁關好門的藍染走上前,素手輕動,為陳瑾斟了一杯茶水,然後繼續泡茶。
“陳總能有如此忠心的手下,真是可喜可賀啊”龍慶看著佇立在陳瑾身後宛若一個木頭人一般的白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畢竟這里可不少會議室或者其他地方,而是他的董事長辦公室,白毛竟然就這直接站在陳謹的身後,而是在門口等候,可見其忠心。
端著茶杯的陳瑾正准備喝,聞言很自然的開口說道:“不是手下,是兄弟”說完,嗦了一口手中的茶水,放下茶杯。
“兄弟?”龍慶聞言眼中露出一絲回憶往昔的神色,當年的他也曾有這般兄弟,只可惜,隨著時間的推移,要麼已經入土了,要麼因為利益的厚重兄弟的感情也逐漸的變質了。
“是啊,不然呢?”陳瑾聞言沒有絲毫的做作,很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龍慶聞言笑了笑沒有回答,反而看向陳瑾開口笑著問道:“對了,說起來,你怎麼這麼喜歡喊我老頭?”。
你他媽的七老八十,不是老頭是什麼?陳瑾聞言眼光奇怪的看了龍慶一眼,不過口中卻說道:“老者尊也,頭者敬也,這是尊敬你呢”。
龍慶聞言哈哈一笑,開口說道:“行吧,那我就當做尊敬了”。
“話說,老頭,你找我來什麼事?”陳瑾雖然心中有所猜測,但是依舊還是開口詢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聽說,最近你人事部大刀闊斧,裁掉了一批人?”說道正事,龍慶也不在打哈哈,停下手中盤著的串珠,一雙蒼老的眼眸看向陳瑾開口詢問道。
隨著龍慶的開口,一旁正在泡制著茶葉的藍染,眼眸瞟向陳瑾一眼,眼中露出心災樂禍的神色,繼續泡制著茶葉。
陳瑾沒有看到藍染那心災樂禍的神色,聞言顯示沉吟了一番隨後開口說道:“龍董,這事啊,是這樣的,我查了一下集團的業績等等,發現有不少人,屍位素餐,領著高額的工資,卻沒有絲毫的貢獻,這樣的人留著不就是集團的毒瘤嗎?與其這樣還不如,辭退掉,換上新鮮血液,讓集團充滿活力”談及正事,陳瑾換上了尊稱。
龍慶聞言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話倒是沒錯,看來我選你做人事部經理真的是選對了”龍慶顯示一番夸獎。
“說起來還是龍董你信任我,讓我當人這個人事部經理,那我就有責讓集團發展的更好”花花轎子人人抬嘛,陳瑾又不是不會。
“不過……”夸獎完後的龍慶,頓了頓接著開口說道:“不過,這里面有幾個部門和分公司的副總級別,還有一個分公司的總經理級別的,這些人當初他們的父輩,對集團的貢獻不小,咱們是不是應該適當斟酌一下?”。
副總?
總經理?
陳瑾聞言眉頭不由的微皺了起來,隨即轉頭看向一旁正在泡茶的藍染,因為他辭退的名單中並沒有高層的存在,都是中低層,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藍染動了手腳。
不過陳瑾並沒有選擇揭穿,因為名單確實是自己寫的,但是多了的幾個人,沒有辦法證明不是自己寫的,陳瑾沉吟了一番,看向龍慶,開口說道:“龍董,請問那幾個名下的部門或公司業績和效率如何?”。
聽到陳瑾的話,龍慶沉默了一會,微微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看到龍慶搖頭,陳瑾就知道那幾人應該也有著問題,這也很正常,自己那份名單,不是瞎辭退的,都是一些屍位素餐的人,藍染既然想要家人,那麼肯定不能例外,不然這就太明顯了。
“集團講究的收益,功勞再大,也不可能一直躺在功勞簿傻上,古代的皇帝,還時不時殺幾個違法亂紀的功勛,不然天下遲早得亂?”陳瑾手指敲打著茶桌,口中侃侃而談道。
聽著陳瑾的話,龍慶沒有說話,只是端起茶桌上的茶盞泯了一口,隨後把玩著串珠,一副老僧坐定的模樣。
陳瑾見狀也不在在意,手持著茶盞把玩著,目光卻看著一旁的藍染。
而此時的藍染,則是依舊毫不關己的模樣,燒著開水,清洗著茶具。
過了好一會,龍慶那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總,你先去忙吧,藍染,你送送陳總”龍慶依舊閉合著雙目,口中張合著說道。
“行,老頭,走了”公事談完,陳瑾繼續稱呼起了老頭,站起身,隨後轉頭看向一旁的藍染。
藍染見狀,放下手中的茶具,站起身,伸手一引,說道:“陳總,請”。
陳瑾見狀抬步,向著辦公室外走去,白毛緊隨其後。
隨著兩人的離去,坐在茶桌前的龍慶,睜開了雙眼,眼眸看著眼前的空出的位置。
“真是人才啊,唉~”。
“希望,那柄刀不會被磨廢吧~”。
龍慶人老心不老,哪里看不出,這份名單,被人動過手腳,但是他也樂的裝個糊塗,原本想借此機會收回,陳瑾手中的部分權利,卻不想,陳瑾的回答,讓他狗咬刺蝟無從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