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村,位於半山腰處,有著一間祖屋,因為陳家村都是一個祖宗出來的,因此這里供奉著陳家歷代有著貢獻先祖的牌位,村里每當有老人逝世,也都停屍於此,舉行完儀式之後,都由著這里抬棺出殯。
位於祖屋下方的,便是幾支陳氏族人的長房居所,而陳瑾的大伯陳建國,也是陳瑾這一支陳氏族人的長房。
一棟五層民房,落座在此處,房子周邊還有著幾面未建成的圍牆,這里正是陳瑾的大伯陳建國的住處,原本此處也是如陳瑾家中一般,乃是四合院的結構,但去年因為要給堂哥陳秦結婚,大伯陳建國便將老屋拆除,建起了著五層樓高的民房。
民房內,大廳之中,四面豎著白漆,在燈光的照射下,將大廳映照的敞亮。
大廳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張飯桌,飯桌的主位上,坐著一個頭發黑白相間,面龐圓潤,臉上浮現著一抹赤紅酒色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房屋的主人陳建國,而再其右手邊,同樣臉龐有些圓潤,顯得更加年輕的男子,正是陳建國的兒子,陳瑾的堂哥陳秦,而在其正對面的,面容清秀,宛若小家碧玉一般柔柔弱弱的女子,正是陳秦去年剛過門的妻子,林小小。
說起這陳秦去年剛過門的妻子林小小,早在當初得知其與陳秦定親之時,眾人都深感可惜,陳秦早年喪母,陳建國對其十分溺愛,從小便是一個無法無天的熊孩子,再加上好吃懶做,在村里的風評從小便不怎麼樣,直到去年被妻子林小小逼著外出務工,再加上今年回來人模狗樣,村里人對其才慢慢改觀,而林小小乃是荔城人,那里是出了名的重男輕女,而林小小除了自己還有一個讀大學的弟弟,或許是為了減輕家中負擔,亦或是因為重男輕女,年僅二十一歲的林小小,便在媒婆的說親下,以三十萬的彩禮嫁給了陳秦。
就在三人吃著飯的時候,一道身影,緩緩的向著大廳內走來。
“嗯,老二,你怎麼來了?”坐在主位上的陳建國,看著門外走進來的陳建業,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大哥,我來找小秦”陳建業聞言笑了笑,抬步向著桌子旁走來。
坐在一旁的林小小見狀,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看向陳建業,開口軟聲問道:“二叔吃過了嗎?我給您裝碗飯”。
“不用,我吃過了,我就是來找小秦問點事”陳建業聞言笑著抬起手擺了擺開口說道。
聽到陳建業的話,林小小沒有在多說,收拾了一下自己桌前的碗筷和食物殘渣,向著陳建業笑了笑,然後轉身向著廚房走去,然後將碗筷放入水槽中,默默的回到房屋之中。
坐在飯桌上的陳秦看著一旁的陳建業,自然知道其來意,抬起手中的酒杯飲了一口,開口說道:“二叔,你是想問小靜的事情吧?”
“嗯”陳建業也沒有廢話,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面色凝重的看著陳秦問道:“小秦,你說的那個老中醫靠譜嗎?真有辦法醫治好靜兒的腦袋?”
坐在主位上的陳建國,聽到陳建業的話,因為先前自己兒子有順口提過,也知道一些,因此並沒有開口說道。
陳秦聞言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二叔靠不靠譜我不知道,不過我老板的孩子也是這種情況,或者說比小靜還嚴重一些,之前我見過,說白了就是個智障,前段時間我見到他,都會數數了,我當時就想啊,如果能給小靜治一下,不說完全好,變好一些也總比一直現在這樣強吧?所以我就和我老板打聽了一下,反正我只知道我老板對那個老中醫非常的推崇,那口氣就差叫爹了”。
陳建業聽到陳秦說的話,認同的點了點頭,確實不說全好,就算是比現在好一些,陳建業也願意試一試,沉吟了一會開口說道:“小秦,你說的沒錯,有希望總比沒希望來得好”頓了頓接著開口說道:“這樣吧,小秦,你是不是國慶過完,就准備去申城?”。
“是啊,二叔你是不知道,現在我在申城那邊項目重,這段時間還是特意回來和看看我老爹,另外就是想著把我媳婦一起帶去申城,畢竟著兩地分居,哈哈哈”陳秦聞言笑哈哈的說道。
聽著陳秦的話,陳建業沉吟了一會,心中下了決定,開口沉聲說道:“這樣吧,小秦,你去申城的時候,同時我一聲,我和你嬸嬸帶著靜兒和你們一起去申城,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原本還滿臉笑意的陳秦聽到陳建業的話,臉色不由的凝滯了一下,不過馬上有恢復了正常,看著陳建業想了想開口說道:“二叔,你和嬸嬸也要跟著一起去申城?”。
“是啊,畢竟靜兒這樣,我和你嬸嬸這心里一直掛念著,現在有希望了,我和你嬸嬸帶著小靜一起去”陳建業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聽著陳建業的話,陳秦沉吟了一會,開口說道:“二叔,直接我和小小帶著小靜去就行了,你看看,現在馬上就是秋收的日子了,你著田里的莊稼不管了,再加上到時候去了申城,這小靜的醫療費用什麼的,你著沒有一點收入,總不能為了小靜的問題,拖垮整個家吧”。
聽到陳秦的話,陳建業正准備開口,卻被陳秦打斷。
“再說了,現在小瑾也馬上大學畢業了,現在的大學生畢業等於失業,說不得你還得在養他兩年,他才會慢慢有收入,你終不能看著小瑾畢業了,在外面工作連個房子都租不起吧”陳秦說完,伸手取過酒杯,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聽著陳秦的話,陳建業不由的陷入了沈思,確實如陳秦所說,如果自己都走了,那麼地里的莊稼怎麼辦?
今年的收入怎麼辦?
還有就是靜兒的醫療費用肯定不少,以及小秦剛剛所說的瑾兒畢業後,就算能找到工作,剛開始著兩三年的薪資,估計還養不活自己,想到這陳建業不由的深深嘆了口氣。
“我說老二啊,小秦說道也有理,你看看你家兩個孩子,現在還得吃你們的,你這地里的莊稼,今年加上國家的補貼也有個十來萬,總不能一年的辛苦白白丟了吧,小靜的醫療費估計也少不了,還有瑾兒這一畢業,你還得養他兩年,這筆賬你怎麼就不會算了?”坐在一旁的陳建國看著陳建業那猶豫不決的樣子開口說道。
聽著陳建國的話,陳建業深深的嘆了口氣,確實家庭的開銷,兒女的開銷,想了想陳建業抬起頭看向陳建國開說道:“大哥說的也是”說著轉頭看向陳秦繼續說道:“這樣吧,小秦,我讓你嬸嬸陪你一起去,我就留在家里,到時候要是有什麼需要,你多幫襯幫襯你嬸嬸”。
聽到陳建業的話,陳秦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開口說道:“二叔,你一個人在家能行嗎?那十幾畝地,也沒個人幫襯,到家連口熱飯都沒有”。
“沒事,你二叔我身子骨還好,累點沒什麼”陳建業聞言笑了笑說道。
聽到陳建業的回答,陳秦也不好在多說,微微的點了點頭,伸手取過一個新的酒杯斟了一杯酒,然後也為自己斟了一杯,舉起酒杯說道:“二叔,啥也不說,咱們都是一個祖宗出來的祖宗,打斷骨頭連著筋,我當侄子的能幫肯定幫”。
陳建業聞言,端起酒杯,笑著說道:“行,那二叔在這里先謝謝你了”說完一口悶掉了杯中的高粱酒。
放下酒杯,陳建業看向自己的大哥陳建國,說道:“大哥,那我就先回去了,和雅兒准備一下,到時候讓她和小秦一起去申城”。
“嗯,對了,我傍晚的時候,大榕樹那邊和人閒聊,聽牛子家那位說,好像有什麼事找你,你看下有時間過去問下,”陳建國聞言微微的點了點頭。
陳建業聞言點了點頭,抬起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開口說道:“行,現在天色還早,我先過去一趟,看看牛子家找我有什麼事”說著站起身,轉頭對著陳秦點了點頭,轉身向著門外而去。
坐在位子上的陳秦,看著陳建業那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不知道思索著什麼,雙眸微微的皺起幾分。
“想什麼呢?”坐在主位上的陳建國,看著兒子眉頭微皺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吧,我這不是在想著小靜的事情嗎?”陳秦聞言笑了笑,接著站起身,對著陳建國說道:“爸,我也吃飽了,出去打個電話”。
“嗯”陳建國見狀微微的點了點頭,看著兒子向著門外而去的背影,心中滿是欣慰,如今取出務工完回來的兒子,可謂是比以前好太多了,說話做事也是有理有條,也知道對自己尊重,向著陳建國不由的取過酒瓶,就著桌上的殘羹喝了起來。
……
夜晚的村落,不像城市那般繁華,清冷的月光,照耀在山林間,空氣中都充滿著草木的清香。
聽著耳邊的蟲鳴聲,陳瑾深吸了一口那充滿草木清香的空氣,看著不遠方燈火通明的的五樓平房,腦海中回想著自己母親所說的事,說實話,對於自己的姐姐,陳瑾心中很是惋惜,自己的姐姐品學兼優,讀的更是九八五的名校,回想著當初自己姐姐初上大學之時,神采飛揚顧盼生輝的曾許下的要一直讀到博士的願望,在看看如今的姐姐,陳瑾心中不由的有些心酸。
在陳瑾的心中,自然非常的希望姐姐能恢復正常,但是這些年也看過不少的專家名醫,結果卻不盡人意,如今得知自己那個不靠譜的堂哥說認識神醫能醫治自己的姐姐,陳瑾盡管心中有著懷疑,但是也忍不住的期待是真的。
“或許,務工的這幾年他變了呢?畢竟,現在的職場社會,很容易改變一個人”陳瑾喃喃自語的說著,期待著真如陳秦的所言,不由的快步向著前方的五層平房走去。
就在陳瑾即將走到那還未建成圍牆的位置,進入院內之時,只聽一聲壓低嗓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板,搞定了”。
“……”
“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堂妹……就二十歲,和我給你看的……一模一樣,就是去年……腦子,現在……傻子一樣”。
正准進入庭院的陳瑾聽到耳邊那有些聽不清的斷續聲,臉色一變,呼吸都不由的凝滯了幾分,這是陳秦的聲音,二十歲?
腦子?
傻子?
陳瑾臉色瞬間陰沉了幾分,自從姐姐摔了之後,他就很忌諱傻子這個詞,今天卻聽到自己的堂哥說自己姐姐是傻子,陳瑾雙手不由的緊握了幾分,聽著耳邊的聲音,就是一旁那已經建起的一面圍牆處傳來,當下不動神色的緩緩走過去,他想看看著自己這個還以為會變好的堂哥說些什麼。
隨著陳瑾的逐漸走進,聲音也越發的清晰了起來。
“應該是處女吧,她從小就是好學生,乖乖女一個,去讀大學的時候應該沒有被人操過”。
“……”
“一個傻子,她懂什麼,你到時候一邊操她一邊和她說在幫她治病,她還說不定老老實實撅著屁股讓你操呢”。
“……”
“就是老板,現在還有一些麻煩”。
“……”
“就是我那二叔,不知道抽什麼風,讓我嬸嬸陪著她一起去”。
“……”
“啊?長得還不錯,很有韻味,生了兩個孩子身材還沒變形,奶子挺大的,當初我在初中的時候就幻想著她打飛機,聽我爸說過我那個嬸嬸,當初是我二叔帶回來的,文化還挺高的,所以他家才出了兩個大學生”。
“……”
“老板,你是想?”
“……”
“哈哈,老板會玩,可她不是傻子,萬一這出事了,這……?”
“……”
“也對,老板說的是,到時候藥一用,多操幾次,斯~嘖嘖,老板還是你會玩啊”。
“……”
“什麼,老板,我,我也,也,也……??”
“……”
“哈哈哈,謝謝老板,謝謝老板,老板你真是我親爹,我和你說,著騷娘們,我從初中開始就像操她,嘖嘖,那胸,斯~”。
“……”
“對了老板,那個經理的位置……”
“……”
“好好好,謝謝老板,謝謝老板,哈哈,老板,我就不打擾您了,到時候我到了申城我們在聯絡”。
“……”
站在圍牆下的陳秦,臉上帶著得逞的笑意,掛掉電話,腦海中幻想著剛剛老板許諾的一切,不由的砸吧砸吧嘴巴,口中輕哼著歌曲,收起手機,轉身正准備向著屋內走去,突然余光撇間,旁邊有個黑影,轉過頭望去,登時臉色一變。
只見此時的陳瑾赫然站在陳秦的右手邊不遠處,此時的他雙眼微紅,目光仇恨的看著眼前的陳秦,雙手青筋暴起,握成拳頭。
就在剛剛,可以說陳秦的話語差不多是一字不落的傳入陳瑾的耳中,他萬萬想不到,眼前自己這個堂哥,打得竟然是這種算盤,將自己的姐姐和母親騙去申城,然後……然後……讓人任意奸淫玩弄。
“小……小瑾,你,你什麼時候來的”看著眼前的陳瑾,心虛的陳秦,不由的後退了幾步,開口結結巴巴的問道。
“我弄死你?”看著眼前陳秦微微後退的腳步,陳瑾再也忍不住,向著陳秦撲去,“噗~”的一拳狠狠的搭在了陳秦的眼眶上。
感受到眼睛傳來的痛楚的陳秦不由的痛呼了一聲,雙手用力的推開壓在他身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的陳瑾,雙手握著腦袋,不斷的掙扎著,此時的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被陳瑾聽到了,當下心思一動,高聲痛呼的說道:“你有病,我就撒個尿,不小心濺到你,你用得著這麼打我嗎?我還是你堂哥,救命啊,三娃子殺人了”。
“我堂你媽,我弄死”聽著陳秦那顛倒黑白的話語,陳瑾更是怒火中燒,毆打之中,瞥見一旁對方的磚塊,伸手一把去了過來。
被陳瑾壓在地上的陳秦,看著陳瑾高舉著磚塊,臉色登時巨變,雙手用力的推搡著身上的陳瑾,但是口中依舊巧言令色的說道:“別砸,別砸,會死人的,我就是濺了你一點尿,我們還是兄弟,不用這樣要生要死”。
就在這時,房屋之中,聽到動靜的陳建國和陳秦的妻子林小小,也從屋內走了出來,看著前方將陳秦壓在地上,高舉磚塊的陳瑾,登時臉色巨變,開口驚呼道:“三娃子(小瑾)快住手!!!”
然而,此時的陳瑾哪里會去理會他人,看著身下掙扎的陳秦,一揮手臂,“啪”的一聲將手中的磚塊狠狠的砸在了陳秦的臉上。
“哢~”一聲清脆的骨頭響聲,只見陳秦的鼻子登時赤紅了起來,緩緩的坍塌下去,鮮紅的順著鼻孔不斷的冒出“啊~”感受著面部劇痛的陳秦,高聲慘叫了一聲,雙手不知哪來的力氣,用力的一推,將陳瑾從身上推到,然後暈乎乎著腦袋的他手腳並用的向著向著一旁爬去。
被推開的陳瑾,沒有絲毫放過他的想法,當即起身,丟掉手中斷裂的磚塊,重新撿起一塊,快步的向著爬行的陳秦跑去。
“三娃子,你給我住手”看著侄子想要再打自己的兒子,身為父親的陳建國頓時怒火中燒,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陳瑾。
而一旁作為陳秦老婆的林小小,也跑上前,也顧不得其他,雙手死死的抱著陳瑾的腰部,將身體緊緊的貼在陳瑾的身上。
“陳建國,你給我放手,我今天要弄死他”陳瑾猩紅著雙眼,轉頭怒視著自己的大伯,直呼其名的口中怒聲說道,“無法無天,無法無天,三娃子,你敢?”
聽到侄子直呼自己大名,陳建國頓時怒的臉色都赤紅了起來,怒視著眼前的陳瑾,口中怒聲喝道。
“小瑾,先把磚頭放下,有什麼誤會,我們坐下說,冷靜點,冷靜點”抱著陳瑾腰部的林小小,也連聲的寬慰著陳瑾說道。
看著身旁怒容滿面的大伯,陳瑾一甩手臂,將起用力推開,然後伸手去扯抱著自己腰部的林小小。
“啊~”隨著暴怒的陳瑾扯著林小小,身為弱女子的林小小,卻死死的抱著他的腰,然而暴怒中的陳瑾,看著扯不開林小小,將手伸進兩人身體貼合的地方,將要將起撐開,然而因為林小小剛准備洗漱,便聽到外面丈夫的通呼聲,情急之上只套了一件衣服,那手盡然直徑順著林小小的衣襟伸了進去,手掌順著滑膩的肌膚觸碰到那軟彈的酥胸,暴怒中的陳瑾,哪里會想到自己碰到什麼,手掌用力的握在了林小小胸前的一團玉乳之上,想將起推開,吃痛之下的林小小,不由的痛呼了一聲。
聽到林小小痛呼聲的陳瑾,頓時回過神,感受著手掌處軟彈滑膩的觸感,登時臉色一變,連忙抽出松開手掌,見其抽了出來。
而抱著陳瑾腰部的林小小,感受著酥胸被放開,那劇烈的脹痛不斷的從胸部傳來,也不由的松開手臂,伸手捂住自己的酥胸。
感受到林小小松開,陳瑾沒有時間理會,抬步向著前方正在搖晃著腦袋,緩緩起身的陳秦奔去。
一旁被陳瑾推開的陳建國,沒有注意到自己兒媳被誤打誤撞之下抓了胸,看著陳瑾向著自己兒子跑去,連忙抬步追了上去。
站在原地的林小小,感受著酥胸處的脹痛,抬起手揉了揉自己那被一件衣物遮掩的玉乳,然後也顧不得其他,抬步向著陳瑾追去。
一路追到陳秦身邊的陳瑾,看著眼前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的陳秦,毫不猶豫的抬起手中的磚塊,狠狠的向著陳秦的臉上拍去。
“瑾兒,住手”就在這時一聲怒聲傳來,只見一個身形壯碩的中年男子,快步的向著陳瑾跑來。
“啪~”一聲脆響。
磚塊狠狠的拍在了陳秦的臉上,只見陳秦搖搖晃晃了幾下,整個人便“噗”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陳秦,陳瑾抬起手中的磚塊,准備再砸下去,這是一只強有力的手臂,重重的握住了陳瑾的手臂,一聲怒喝在耳邊響起。
“小畜生,你想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