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祝玉研身死綰綰復仇 陰謀設計石青璇失身
幾天後,長安城內突然,全城戒嚴,西寄園更是黑壓壓的駐守著成千上萬的士兵,
位於長安西市東光德里內的,“西寄園”亦是‘楊公寶藏’的入口之一。裴矩奉李淵之命,率領士兵朝“西寄園”的位子便朝那里而去。
裴矩一個外表像是三十五多歲左右的俊美男子,他出身於河東裴氏西眷,世家子弟,年輕時勤奮好學,學識能力非凡,和李淵的關系非常親密,是大唐內李淵最信任的大臣之一,裴矩他在大隋隋文帝時期,就以出入仕途,他在朝政中經營西域,打擊吐谷渾,設計分裂突厥。
裴矩還參與了對西域的治理,引致高昌王曲伯雅、伊吾吐屯設等入朝,並積極策劃打擊西域貿易的競爭者吐谷渾,公勛顯赫,大隋滅亡後,裴矩就投靠了李淵,此時,他已是大唐的吏部待郎。
李淵從美人場主商秀珣的口中得知了楊公寶庫和邪帝舍利的位置就在長安城里後,擔心邪帝舍利會引來江湖人士和魔門這幫人爭奪,就派裴矩來拿邪帝舍利和寶庫里的寶藏。
畢竟李淵知道裴矩的另一個身份,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邪王石之軒,有他在,那些魔門和江湖人士就翻不起浪。
裴矩帶著士兵進到了里面,這是一個寬闊的密封地室,室頂四角均有通氣口,兩邊平排放置共十多個,裝載奇珍異寶的箱子,貼牆有幾十個兵器架,放滿各種,兵器,盔甲。
裴矩對這些金銀珠寶不是很感興趣,畢竟以他世家子弟的身份,早已視錢財如糞土,而且他知道這些寶藏只是個假寶藏,畢竟。
在他來時,李淵就拉著他偷偷摸摸的告訴了這寶藏內,所有的事物。
裴矩走到一處地方,扭動機關。
出現一長廊,他帶著眾人穿過長廊,來到一個圓形的石室,看到那石室中央有張圓形的石桌,置有八張石椅,面繪有一張圖文並茂繕析詳盡的寶庫地圖。
更顯示出寶庫與地面上長安落城的關系。
這正圓形的地室另有四道普通的木門,分別通往四個藏寶室,四座石室,每室寬廣達百步,三座藏兵器,卻有一座藏的以黃金為主的財寶。
如果單比錢的話,這里比此時的大唐國庫還要多十倍。
看到這琳琅滿目的金銀財,這讓身後的眾多士兵都倒吸了一口氣,不過所有人都沒有亂來,畢竟此時進來的這些士兵都是李淵的禁軍,紀律嚴明,也知道什麼該拿什麼不該拿。
在裴矩看完寶庫內所有的寶藏後,就下令,讓這些士兵去搬寶藏,一運輸到李淵的國庫里。
在所有士兵都出去,把金銀珠寶時,裴矩自己本人來到了寶庫中央庭擺放的石桌前,伸手打開在中央石桌上的機關,取出石洞中的銅罐。
裴矩眼神發亮的看著這銅罐,自言自語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那個里面裝著邪帝舍利的罐子了吧。”
“咔嚓。”一聲。
這銅灌雖然堅硬非常,卻仍然禁不起裴矩的摧殘。
一下子就碎了開來,里面的液體倒光以後轉載,里面就是魔門中人夢寐以求的邪帝舍利了。
在銅灌打開後, 里面冒出了一股冰冷的陰寒氣息,哪怕以裴矩的功力,都弄的打了一個寒磣。
就在這時,“石之軒,邪帝舍利是我的。”一位衣飾素淡雅麗,臉龐蒙著面紗,身形婀娜修長,頭結高髻的女子突然出手,冰冷卻悅耳至極的聲音從蒙面女子的口中吐出,帶著強烈的殺意,攻擊裴矩。
周圍的空間一層層的翻起了波瀾。正是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天魔氣場。而這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魔門陰後,祝玉研。
“呵呵,研兒還是那麼狠石某啊,居然對石某偷襲,只是研兒有沒有本事取我石之軒的性命啊!”
雖然這突然襲擊,時機把握恰到,速度快如閃電,但還是被裴矩從容躲過,看見襲擊的來人後,調笑道。
祝玉研玉臉生寒,卻不是惱裴矩的調笑,只是惱對這麼好的機會沒偷襲成功。
“哼,這次算你石之軒命大躲過了,交出邪帝舍利,否則休怪本尊不客氣。”祝玉研冷淡的說道。
““研兒,就算你再怎麼恨我。似乎也不該現在在這里對我動手吧!要知道外面都是大唐的軍隊,只要我一聲令下你跑都沒地方跑。”裴矩對祝玉研笑道。
“石之軒,我不想和你扯那麼多的廢話,交出舍利啊,今天就能保你一條狗。”
祝玉研的天魔氣場大法,將裴矩完全籠罩在里面。
如果功力不如她的人、恐怕如今已經被她的天魔功扯得身不由主的朝她疾衝過去。
只是大名鼎鼎的邪王顯然都不再此列。
“玉研,此時我不想多生事端,你這樣再糾纏我就不客氣了。”
石之軒仍然是那副儒雅的樣子。只是眼神已經變的生冷起來。
“今天你石之軒一定要死,祭我師傅在天之靈,和你這麼多年對我傷害。”
一條賽雪欺霜,美至異乎尋常的玉手從寬敞的袍袖內探出來,纖長優美的玉指在寶庫中作出玄奧難明的復雜動作。似快似慢的朝石之軒擊來。
裴矩毫不緊張,雙手化出重重掌影往祝玉妍的玉手攻去。不管祝玉研朝那個方向擊來。都會被攔下。“蓬!蓬!”
兩聲氣勁交觸的激響後,祝玉研觸電般渾身劇震,往後跌去。後幾步才站穩身子。寶庫的地面被她踩出了一條條裂痕。
剛剛被擊退的祝玉研,拼著經脈受損,又快速的攻向裴矩,直朝他身後而去,翻轉紐身,祝玉研的掌力全力而發,冷笑著感覺到自己的玉手結結實實的轟中了裴矩的後背,受此一擊,裴矩不死也重傷半死。
可祝玉研的玉臉忽然一變,眼睛的余角瞄到另一個裴矩在自己的左側。
祝玉研驚赫欲絕。
剛才她打中裴矩的時候是憑著自身經脈受損,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如今舊力未反,新力不生。
根本不可能躲得過左側突然出現的另一個裴矩,玉背上硬生生的挨了一擊。
“噗。”祝玉研軟軟的癱倒在地上,剛才的那一下,已經讓她身受了重傷了。
“咳咳,幻魔身法,石之軒真是出乎我的預料啊!想不到你的幻魔身法能夠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了。”玉容慘白的祝玉研一只手撐著地面。
一只手撫著胸口。
一次次的喘著粗氣說道,顯得很是無力。
“研兒,你的功力這麼多年來沒怎麼進步啊?石某我呢,最近稍微進步了一些,現在只要有這邪帝舍利。那我進軍大宗師有望。”裴距蹲下來甩著手笑道。
“呵呵,石之軒,這一次還沒完呢,你想進軍大宗師,做夢。我要和你一起下地獄。”
祝玉研感到自己的經脈受損嚴重,就算這次不死,也要功力衰退,那對石之軒的仇恨就永遠無法報了,隨著石之軒的蹲下靠近,運氣全身功力,玉石俱焚功力瞬間暴漲,猛的一擊。
這一擊,讓裴矩以為祝玉研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他慌忙抵擋,強大的氣勁掀飛了裴矩,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道龜裂。
裴矩當場大吐鮮血。
這也就是身經百戰的邪王,如果換了一個人,被這突然襲擊,當場斃命也有可能。
而祝玉研,施展著玉石俱焚的功力後,倒在地上,瀟香玉碎死在了這楊公寶庫里。
裴矩失神的看著,祝玉研的屍身。
“研兒我不想要殺你啊!你為什麼那麼恨我!咳!咳!咳!”祝玉研臨死的那一下,已經讓裴矩他身受了重傷,有養傷大半年了,突破大宗師要等一年以後了。
在第二天後,李淵在宮中得知這消息後,大驚失色,連忙把所有知情人封口,他的兩個女人單美仙和單婉晶都要第二胎備產了,這事不能讓她們知道,否則傷心難過之下,會影響孩子,而且這事會引起整個武林的轟動,事情大條了。
在事情過去半個月後,陰葵派一個陰暗的閣樓里。
“師尊出去一半個月了,怎麼還沒回來,師叔你知道師尊是因什麼事出去的嗎?”說話的是一位俏麗的少女,白衣赤足,那彷如匯聚著天地靈秀的俏臉美絕塵寰,曼妙的身段被輕紗似的白衣勾勒出惹火的曲线,增之一分便肥減之一分便瘦,完美得如同傳說中的暗夜精靈一樣,正是那妖女綰綰。
“具體什麼事啊,我們不知,不過在一半個月前大唐宮里的飛鴿傳書,門主接到傳書後,就一個人馬不停蹄的趕往長安城去了。”
一個衣著暴露,腰腹結實,臀部緊致,兩腿繃緊修長,整個人像是雌獸般時刻充滿著熱力,一頭銀白色的長發配妖冶的面容的女子對著綰綰說道。
這女子是魔門的護法之一旦梅。
“師尊去了長安城,那怎麼這麼久沒回啊!連消息都沒有傳回來。”綰綰皺著眉頭說道。
正在這時,急匆匆的閃現進來一個人,衣著保守,像是個極有教養的良家婦女,低眉順眼,氣質溫婉,眉眼處常帶著絲絲幽怨,就像是被養在深閨中的寂寞少婦。
只是那火辣的身段卻是厚厚的衣服都難以掩蓋,柳腰輕擺時總是散發出恰到好處又無比致命的女性魅力,誘惑男子想方設法剝開她的偽裝,強暴她,蹂躪她,把貌似端莊秀麗的她變成春情勃發的蕩婦,這是魔門的另外一位護法聞采婷,此時,她慌慌張張的闖進來。
“不好了,綰綰,我收到情報,門主出事。”說著,她把一封信交給了綰綰。
綰綰打開信一看,頓時,臉上露出驚怖欲絕的可怕神情,死死盯著聞采婷,用不敢置信的語氣顫聲道:“聞長老這是……是真的嗎?怎麼可能,師尊怎麼死的啊!”
一旁的旦梅聽到綰綰和聞采婷倆的對話,也嚇得臉色發,趕緊從綰綰手中拿過書信看了,心中撲通跳過不停,她知道魔門要變天了。
魔門講究強者為尊,在整個魔門里祝玉研和石之軒兩人互為邪王陰後,是整個魔門的領袖,也是魔門里武功最高的兩人。
魔門的死對頭,慈航靜齋就是因為邪王武功高強,敵對不過,就用美人計,二十年前,當代聖女碧秀心下嫁給石之軒,為其生一女兒,消磨其雄心。
如今陰後已死,魔門講究弱肉強食,像她們這些長老還真應付不過魔門的其他幾派。
不過,也幸好綰綰天縱奇姿,年芳十八,此時她的天魔大法已到十七重,不輸於其師父祝玉研。
旦梅用討好的語氣對綰綰道:“綰綰,請節哀,門主去世,人死不能復生,當下你就是我們陰葵派的門主,帶領我們要為祝門主報仇啊!”
聞采婷也連忙說道:“綰綰,這消息是從長安城里傳來的,而且門主也是在收到長安城那邊傳來的書信後,去往長安城的。在長安城里,一定能知道,門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綰綰聽到後,深吸了一口氣,對聞采婷問道:“長安城里是誰傳給師尊的書信。”
“是長老,韋憐香,他是我們安插在大唐里的內應。”聞采婷說到,這位韋憐香就是李淵的心腹太監總管韋公公。
綰綰知道了消息後,自己一個人連夜就去大唐長安城了。
到了長安城後,綰綰在以韋公公的口中知道了她師尊祝玉研只身前往,來長安城的緣由。
沒過多久,在陰葵花派強大的情報網絡下,綰綰搜索目標,知道了,師尊是死在誰的手上,大唐吏部待郎裴矩,真實身份是魔門邪王石之軒。
可是雖然知道殺害師父的真凶,但以此時,綰綰的武功報不了仇,不過,武功方面不行,那就從其他方面入手對付石之軒。
一天上午,綰綰在她師叔韋公公的幫助下,只身來到大唐後宮,見到了,她師妹白清兒。
可當,綰綰來到她師妹的寢宮中,被她此時師妹的樣子嚇一跳,只見一絕美的可人兒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那本就潔白如玉的小臉此刻更是雪白無比,並帶著半透明的質感,看著就讓人可憐。
本來,綰綰還想要讓她師妹白清兒,幫忙一起對付石之軒為師父報仇,可看到師妹這弱不禁風的樣,不用說也知道幫不上忙了。
綰綰靠上前去問白清兒道:“師妹,你這入大唐後宮兩三個月了,聽說那李淵很是寵愛你,只是現在你是怎麼回事啊?”
“師姐,師妹是有身孕了,最近經常惡心干喉,還有些頭暈,對師父的仇幫不了你什麼忙了。”白清兒細聲細氣的答道。
畢竟,這很長一段時間里,李淵經常將他那濃稠而灼熱的白濁陽精射入了白清兒她深邃而聖潔的子宮中,而白清兒也想懷上李淵的孩子為自己以後的榮華富貴著想,就這樣。
最近幾天,白清兒被太醫查出已有孕。
對於師父祝玉研的死,白清兒也把她入宮迷惑李淵和從李淵身上發現邪帝舍利的线索,以及飛鴿傳書向師傅匯報的是一一向她師姐敘說了。
綰綰聽完她師妹的敘述後,臉色陰沉,心中想到那邪帝舍利一定是被石之軒拿走了,沒過多久啊,那石之軒的武功一定更進一步成為當代大宗師都是可能的。
而以此時她的武功根本對付不了石之軒。
不過師父祝玉研的仇不能不報,只是只能從其他方面入手針對石之軒報師仇了。
只是,此時的,石之軒他本人除了武功高強外,還是快要一統天下的大唐臣子,位高權重,又深得大唐皇帝李淵的信任。
因此想要對付,石之軒要從李淵這方面入手。
想到這里,綰綰就詳細的詢問她師妹白清兒關於李淵的一些事。
綰綰在經過和師妹白清兒聊天,又回門派里,查詢了關於李淵的一些資料。
發現李淵是個老色鬼,一些名動天下的美人,自己的兒媳和親生女兒都被搞大肚子為他生兒育女。
石之軒有個寶貝女兒,名動天下的才藝大家石青璇。
雖然綰綰以她的武功對付不了石之軒,可對付石青璇那是輕而易舉。
綰綰想到,只要自己施點手段,讓石之軒她女兒石青璇被年齡大了二十幾歲,可以做她爹的李淵強暴失身,這既可以讓石之軒痛不欲生,又可以讓李淵和石之軒有可能反目成仇,一箭雙雕。
再聯絡一些人就可以對付那石之軒為師父報仇了。
十天後,巴蜀。
蜀地地形險峻,群山環繞,在深山里便藏著那住著仙子的幽林小築。
而此時,仙子石青璇卻在犯愁,因為,她今天回來之時發現桌子上竟多出了一塊玉配和一封書信,書信里還有一份曲譜。
幽林小築地處偏僻,知道的人極少,這塊玉佩,一看就名貴至極,而當,石青璇拿起著這封書信看時,發覺是她母親碧秀心留下的, 里面的內容居然是關於她母親碧秀心的。
信中的內容,講述了石青璇她母親碧秀心,初入江湖時,在一次遭遇險情,在被如今的大唐皇帝李淵舍身相救,相互結為好友知己,這玉佩也是李淵送給碧秀心的。
兩人對藝術方面互有探究,一起合作創出了一曲蕭琴合奏。
可是還沒來得及演奏,碧秀心和石之軒就結為了夫妻,相夫教子,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不過一直到碧秀心臨終前,她對這件事還有些遺憾。
再過一個月左右,就是她母親碧秀心忌日了。
“唉……”石青璇看完信後,幽幽一嘆,喃喃自語道:“原來,母親和那大唐皇帝李淵是相識的,他們還是音樂上的知己,可是如今李淵貴為大唐皇帝,不知可否來此在母親的墳前,能把這曲蕭琴合奏演繹一遍,祭祀母親亡魂啊。可只是一個奢望吧。”
說話間,石青璇那美絕塵寰的臉上露出了對母親碧秀心的思念,那憐憫的樣子讓人恨不得把她摟進懷里好好安慰。
石青璇是個孝女,雖然覺得想讓李淵來此,演奏一曲祭祀母親亡魂這事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可是第二天還是義無反顧的去往長安求見李淵了。
長安大唐皇宮里,這天,李淵正在太極宮內翻閱奏章,忽然,一宮中太監向李淵稟報,並遞上一塊玉配給李淵,李淵聽他說是一女子名叫石青璇求見,連忙放下手中的奏章道:“快傳! ”
李淵看著手中的玉配,心里不禁憶起前塵往事,當年李淵闖蕩江湖,巧遇石青璇的母親碧秀心,驚為天人對其傾慕不已,交往的過程中,投其所好,得知碧秀心喜歡音樂後,李淵就花了一段時間刻苦鑽研,其後和碧秀心兩人,在音樂上互為知己,那時李淵原本以為能夠對這仙子一親芳澤。
可惜碧秀心最後下嫁石之軒,這一直成為李淵心中憾事,到現在李淵心中其實還有些對自己好大哥裴矩心有所怨。
正當李淵在沉思之際,石青璇已被太監領進宮來,進入宮內後,石青璇對著李淵盈盈一禮道:“民女石青璇參見陛下!”
只聽一縷甜美清柔得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形喻的女聲傳入李淵耳中,讓李淵從沉思中醒來,抬頭看著行禮的石青璇只看她側面勾勒出幾條傲人的曲线,便可知道她衣服下的胴體是何等動人。
李淵急忙起身,上前伸手扶起石青璇,大手輕觸石青璇的玉臂,雖然受到衣服的阻隔,但石青璇她那柔若無骨的纖手,加上身體傳來的淡淡處子幽香,讓李淵心里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說道:“免禮!時間過的真快啊,青璇,你也長大了。”
“多謝陛下。”
石青璇起身,抬頭刹那間,李淵不禁一怔,被眼前玉人的絕世容貌所懾,一身青衫纖塵不染,一頭烏黑的秀發散發著亮麗的光澤,完美無暇的蛋臉,襯托如寶石一樣的明眸,配上小巧的櫻桃小嘴,加上白亮得好比美玉的嫩膚,面如白玉無半點瑕疵,特別是那柳葉彎眉下的一對烏油油明亮如寶石的眸子,更有種像永恒般神秘而令人傾倒的風采,簡直傾國傾城,比她母親碧秀心更勝一籌。
李淵好過半晌後才回過神來道:“青璇,不用客氣,你母親秀心是我的紅顏知己,你叫我李叔叔吧!唉,看見你仿佛像看見秀心活現在眼前,唉,多少年啦!”
石青璇聽到李淵提起她母親碧秀心後,眉宇間散發著淡淡的哀愁,讓人產生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想要將其摟入懷中好好的撫慰一番,悠悠的說道:“李叔叔,娘親生前在書信里面前說,你們倆人以音樂相交,你是她的知己。”
李淵聽後面露懷緬的神色,嘆了口氣說道:“那段時間和你母親聞琴雅苑,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想不到秀心也還記著啊!”
看著李淵過了這麼久了,還是很懷念自己母親的一樣子,讓石青璇對把李淵帶到自己母親墳前,演奏一曲祭祀母親的事信心大增,幽幽地說道:“李叔叔,青璇這次拜訪你,是想求你一件事情,希望你能答應我。”
“青璇你有什麼事,盡管說出來,只要你李叔叔我能辦得到的,我一定答應你。”李淵看向尚石青璇的眼神里,滿是慈愛柔和地對著石青璇說道。
好像真的是將其當做晚輩來疼愛一般。
但其李淵在看到石青璇第一眼時就充滿了占有的浴望,是想到石青璇的父親,自己的好大哥邪王石之軒,那驚世駭俗的武功,如果自己動了他女兒。
那個陰狠毒辣,武功卓絕,關鍵是防不勝防隨時實地暗殺你一下,誰受得了?
仙子一般屹立的石青璇的眼眸看著李淵的回答後,出現了一絲絲情緒的波動,失去了原來仙子一般的淡定,連聲說道:“李叔叔,娘親在在生前和你合作著作了一篇曲子,只是這首曲子從來沒有演奏過。”說話間。
石青璇就把那首曲譜遞給李淵,接著說道:“再過一個多月就是娘親的忌日,青璇希望李叔叔能,駕臨到我娘親的墓前演奏這一曲祭祀我娘親的亡魂。”
說完,石青璇眼睛直瞪著李淵,那眼神似乎生怕李淵說不可以。
李淵聽到了石青璇的請求後,故作面露難色道:“青璇不是李叔叔不想去,你娘親墳前祭拜,只是你李叔叔我身為大唐皇帝,政務繁忙,空閒不得,而且如今天下還未平定,你李叔叔我身為大唐皇帝隨意出宮,不知有多少人想行刺你李叔叔我啊。”
聽到李淵的話後,石青璇那清麗如仙的容顏頓時掛上了令人憐惜的憂郁,但這點點哀愁、絲絲憂郁,不僅無損她的容顏,反而讓她顯得更加絕麗,對著李淵訥訥言道:“青璇在娘親在臨死之前記錄的書信里,知道了娘親想要聽一聽這首曲子,只是沒來得及就去世了,這是娘親臨死前的想寫給李叔叔你的書信,青璇希望您能答應。”
石青璇還把那封書信也給了李淵,李淵接手看了後,神色一黯道:“唉!既是秀心的遺願,好!青璇,你李叔叔我答應你,只是最近幾天,你李叔叔,我還有些事務要繁忙。青璇你就先在宮中小住幾天,在我忙完事務後。我們就出發到你母親墳前祭祀,你意下如何!”
見李淵肯答應下來後,石青璇白嫩的臉蛋上露出了欣然的笑容說道:“青璇一切聽從李叔叔的意思。”
李淵看著這如花似玉的美人,說道:“青璇那我叫內侍府安排你的寢宮。”
當天夜里,白清兒的寢宮中,綰綰再次來到,這一次,她帶了一包奇特的藥物,給白清兒。
白清兒拿著這包藥物,好奇的詢問她師姐道:“師姐,這是什麼,干什麼用的”
綰綰聽到師妹的發問,臉色露出了邪異的笑容,說道:“一種藥物,無色無味,能增加人的欲望的誘惑。那石之軒的女兒已經進宮了,以她那國色天香的容貌,一定會引起,李淵這老色鬼的邪欲,只是她父親石之軒的可怕,會讓李淵有賊心沒賊膽,這藥物能增加李淵的膽魄,再加上李淵去石青璇她母親碧秀心墳前祭祀時,在那偏僻的林中,孤男寡女的,師妹,你說會發生什麼事啊!”
白清兒聽到她師姐的回答後,頓時明白了她師姐的計劃,李淵會在這藥物的影響下,在石青璇那居住的地方,孤男寡女,會忍不住侵犯石青璇,可到時候一定會惱怒,石之軒的,而李淵為了自保那也一定會對付石之軒,到時候。
以整個大唐的勢力,哪怕石之軒的武功再高,也必定難逃一死。
石青璇在宮中住了數天,而李淵在白天有空時,會到石青璇寢宮來聊聊家常,可到了夜晚,在睡夢中的李淵會經常夢到,在一片騰竄火焰的映襯下,石青璇正滿臉羞紅的正面對著他,一只玉手壓在胸部,白皙的小手,僅能護著小半團乳肉,無法將豐滿飽實的雙峰全部遮掩住,大片雪白乳肌耀的光澤另一只手掩在下身秘處,不過卻遮不住那妻妻芳草,修長的玉腿、圓翹的美臀、纖細的腰身,嬌嫩滑膩的肌膚,柔聲軟語的說道:“李叔叔,青璇感覺好冷,你抱著我好嗎?”
睡夢中的李淵艱難的咽著唾沫,聲音顫抖地問道:“青璇,這,這是不可以的,你父親會生氣。”
石青璇嬌嗔:“李叔叔啊,你膽子真小,你現在已是大唐皇帝了,不是我父親的小跟班,那麼怕我父親干嘛,現在青璇要把自己的身子給是你李叔叔了。 ”
說著,李淵夢中的石青璇嬌嫩的玉手慢慢從胸部的位置移來,露出兩團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豐碩,那兩點嫣紅更是殷紅刺目,李淵慢慢走過去,迫不急待地將手壓按在石青璇她那雪白豐滿的胸脯上,陣陣觸電般的美感流過全身,他用力揉搓著,乳肌柔韌嬌滑,感覺美不可言。
石青璇櫻唇中不時溢出嗚咽的喘息和誘惑的呻吟,抬起頭,李淵直視著石青璇美麗的眼睛,她羞澀地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李淵對著石青璇嬌嫩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起,同時一只手順著胸部滑下,扶住了她的腰肢,然後繞到粉背來回游走撫摩。
火光中兩具白花花的肉體交纏在一起,石青璇嘴里發出誘人的喘息與令人血液沸騰的呻吟,又軟又綿的雙手撫摸著他的虎背,棉軟的豐乳跟李淵他結實的胸膛蹭磨,當李淵他胯下那根又粗又粗的肉棒准備要深入石青璇那處子嫩穴時,
“陛下,陛下,您醒醒,今日了,您要上早朝了,朝中的重臣們都在等著你呢。”
睡在李淵身邊的沈落雁輕聲的叫了幾聲,時間過得很快,沈落雁也已經為李淵生下一位公主了,生完孩子後的她,現這幾天是她待寢李淵。
“哦!今日還有早朝啊。”從睡夢中醒來的李淵,過了好一會兒,才從這春夢中,回過神來。
在沈落雁的服侍下,李淵穿上衣服,神情還有些恍惚的去上早朝了。
在上完早朝後,李淵回到自己的寢宮,換下自身的龍袍,然後到床上稍作休息。
可是每當閉上眼時,總會在腦海浮現這幾天睡夢中荒唐的情景。
石青璇她那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玉體,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玉峰,盈盈僅堪一握、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美腿,平滑嬌嫩的柔軟小腹,一片黑幽幽的茵草淒淒,以及那美艷不可方物的容顏。
想著想著,李淵雙腿間已經一柱擎天,欲念揮之不去,只好出外散心,不知不覺中來到了石青璇的寢宮外。
就在此時,忽然有一縷天籟般的簫音幽幽地響起。
那簫音奇妙之極,頓挫無常,音節沒有一定的調子,似是隨手揮來的即興之作,音符與音符問的呼吸、樂句與樂句間的轉折,透過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來,縱有間斷,怛聽音亦只會有延錦不休、死而後已的纏綿感覺。
其火侯造諳,碓已臻登烽造極的簫道化境。
隨著蕭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吟,高至無限,低轉無窮,一時間,站在寢宮外的李淵都有些聽得入迷了。
一曲完畢後,李淵才從這夢幻的音樂中回神,走進石青璇的寢宮扶掌說道:“青璇想不到你的技藝不但深得乃娘真傳,更有青出於藍而勝之境啊。”
這時,一聲嘆息從寢宮中傳出,“唉。!李叔叔,你過獎了。”一位仿若人間精靈般的青衣少女從寢宮中走出來,幽怨的看了李淵一眼,幽幽的道:“聽娘親說李叔叔,你的技藝也是非凡,不知道青璇能什麼時候聽到李叔叔你的佳音啊!”
李淵聽出了石青璇話外的意思,畢竟這幾天他也不像是很忙的樣子,石青璇有些等的不耐煩了。
其時在這數日,李淵把事都辦妥了,本想再過幾日就和石青璇一起到她母親墳前祭拜,不過見石青璇已經有些心急了,想到這里,李淵柔聲道:“青璇,你李叔叔,我最近的事務已經忙完了,此時有空閒,李叔叔,過來是想通知你,我們准備,准備明日一早出發到你娘墳前祭祀可好。”
石青璇聽到李淵說明天就出發,到她娘墳前祭祀時,不由驚喜道:“真的嗎,那太好了,李叔叔,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
第二天清晨,朝霞絢麗之極,把一東邊的天空渲染的一片艷紅,浩野寂靜,寬闊的官道上人跡罕至,兩旁茂密的樹林內,傳來陣陣飛鳥撲打羽翅的聲響。
官道遠處,“噠噠”的馬蹄聲在寂靜的浩野里顯得無比清晰,兩匹飛馬奔至而來。
這兩騎馬飛奔的人,正是石青璇和李淵,在這樣飛奔了一個小時後,他們終於在一座山前停下,下馬。
“李叔叔,娘親的墳墓就在這山上,只是路途比較遙遠,而且騎不了馬,要走著穿過一條山林小徑才能到達,李叔叔讓這九五至尊走這麼遠的路,辛苦了。”那如火如血的朝霞在石青璇的玉顏,渲染上了一層嬌艷紅光,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李淵笑著站著的石青璇身邊,看著這如朝霞映雪,明珠含暈,真真是壓倒桃花、蓋過合歡,美艷不可方物的美人,道:“青璇不用自責,你李叔叔年輕時闖蕩江湖,跑遍大江南北什麼路沒走過。”李淵說完,看著頭頂上的太陽,對著石青璇又說道:“不過現在已快正午時分了,青璇我們要快點到你娘墳前祭祀,天色晚後了。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郊野嶺很是麻煩。”
“李叔叔,你這不用擔心,很快就到了。”石青璇見,快要完成母親的心願時,一臉放松的對李淵說道。
石青璇自從母親碧秀心死後,就一個人居住在幽林小築,雖然她性子恬靜。
不喜熱鬧,對這種生活並不排斥,但畢竟長時間未與外人接觸從小在幽林小築長大,接觸的外人也不多,她母親又去世的早,父親也不怎麼管事,對於一些男女大防之事,其實也不怎麼了解。
根本沒想過在這荒郊野嶺,她和李淵兩人孤男寡女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石青璇和李淵向著前方的山路走去,一路上處鳥語花香、風景怡人,兩人也不覺得累,一直走到下午時分,終於來到了,碧秀心的墳墓前。
“娘,青璇來看你了,這一次,李叔叔也過來一起看你了,娘親青璇和李叔叔這次來是為了完成娘親你生前的遺願。”石青璇站在她母親碧秀心的墳前,眼睛紅紅的說道。
李淵看著這位二十年前,傾慕已久的佳人的墳墓,面露懷緬的神色嘆息了一聲道:“唉……秀心,我們天人永別,一晃二十年了。”李淵伸手從懷中拿出那張曲譜。
“這本來是想秀心你再世時,我們倆能合奏一曲的,不過這永遠也不可能了。”
而石青璇,在一處偏僻的角落里,拿出了早已准備好的琴弦和玉簫,對著李淵道:“李叔叔,今日是娘親的忌日,為了完成娘親的生前遺願,蹭此,我們演奏一曲吧。”
李淵接過石青璇給他的琴,先調試了幾下音色後,對著石青璇點頭,表示可以開始了。
在這風和日麗的,下午,了無人煙的林中傳來了,琴簫合奏聲,那簫音奇妙之極音符與琴聲音符間的呼吸、樂句與樂句間的轉折,縱有間斷,怛聽音亦只會有延錦不休、死而後已的纏綿感覺。
如林中石上清泉,輕輕地流動於花園之內的每一寸角落,明明是眼前之音,偏偏又有來自無限遠方的縹渺。
那無從語訴那令人心魂牽引的蕭琴合聲音化為天簌於天下之間一種神秘孤獨的喃喃前行,勾起人們內心極深處的歡樂和痛苦,涌起往日不堪回道的情思,就連林中鳥兒都停止了鳴叫像是在靜靜聆聽著。
當蕭琴合奏停歇時,林中才恢復了清脆的鳥叫聲。
一曲完畢,李淵緩了緩口氣道:“青璇,以後每年在你母親忌日時,你可以叫上李叔叔過來。一起合奏這曲,來祭祀你母親。”
石青璇,聽完李淵的話後,眼圈一紅睛眼變得有些濕潤了,道:“多謝李叔叔你了,只是你李叔叔身為大唐的皇帝事物繁忙。這次能陪青璇過來完成母親的心願,青璇已經感激不盡了,以後不想再勞煩李叔叔你了。”
時光的流逝,很快就已經時夕陽西斜,倦鳥歸巢,天色漸暗了,石青璇和李淵就一起准備下山。
可這時天空中猛然炸響一道驚雷,只聽“砰”的一聲震響,一道閃電撕裂天空,黃豆大小的雨點突然毫不客氣的砸落下來。
初時稀稀疏疏,不一會兒便如天空被捅了個窟窿,暴雨傾盆而下。
這突然的暴雨,阻斷了他們倆人下山的道路。
而且這四周附近,也沒有直接避雨的地方。
暴雨的突襲,讓李淵和石青璇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不知跑往哪里躲雨。
不過幸好,石青璇對這地方很是熟悉,想到這里有一處可以避雨的地方,腦中思考著事情,石青璇的腳步卻一點也不慢,來到李淵身邊,伸出玉手一把拉住李淵的大手,對李淵說道。
“李叔叔,跟我走,向這邊走,前面有座廟,我們去那避避雨。”
猛然一下,石青璇的靠近,她那柔若無骨的纖手,身體傳來的淡淡幽香,由於石青璇師承其母親碧秀心慈航靜齋的內功心法,此內功會令體質產生變化,情動時嬌軀會發出芳香。
簡直使本來就被陰陽合歡散,再加上綰綰的迷藥影響下的李淵,靈魂出竅,邪念不由得在心中慢慢地滋長。
石青璇拉著李淵向著這附近的廟宇跑去,才跑了短短兩三百米的路程,兩人的身上已經被暴雨徹底打濕,淋成了落湯雞,石青璇單薄輕衫緊緊的貼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豐滿堅挺的雙峰隨著她身體的跑動而輕輕地顫動著,褲子也被雨水沾濕變成半透明狀,貼在圓潤白皙的雪臀上,那渾圓的玉臀向上翹起形成的優美弧线。
身上那件白色的肚兜也濕成了一片,一對雙手絕對無法掌握的傲人雙峰,在白色的肚兜的映襯下若隱若現,那嫣紅的兩點隱約可見,看得李淵怦然心動,不自覺地咽了口水,心中想要將這具誘人的身體壓在身下,狠狠的抽插。
這時又一記驚雷炸響,由於這聲驚雷,導致拉著李淵奔跑的石青璇,奔跑的腳步一亂,左腳踩在一塊突兀的石頭上,“啊”的一聲尖叫,整個嬌軀都向前傾倒,而此刻正在胡思亂想的李淵,也沒注意,因為手拉著手在石青璇摔倒,那瞬間也連帶他一起向前傾倒。
頓時在暴雨中,石青璇和李淵兩人在泥濘的地上滾作一團,石青璇她那雪白無倫的嬌軟美體被李淵強壯的身軀緊緊壓在身下。
石青璇只覺一股男人的體味撲面而來,瞬時間那火熱的男人身體已撲壓在她身上,壓得密密實實的,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壓。
特別是自己那高聳的胸脯被緊緊壓擠著,她陣憋悶,一種陌生的粗重喘息已撲到眼前了!
由於彼此間幾乎沒有距離的原因,李淵嗅著從石青璇身上飄來的陣陣處子特有的誘人體香,看著石青璇俏臉的胭脂因為雨水的關系已經被衝化,秀挺的鼻梁下那張鮮紅誘人的小嘴,一呼一吸,微微開合著。
感受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石青璇她胸前那對飽滿的肉球,在自己胸膛上擠壓,感受著那份驚心動魄的彈性,雖然被肚兜隔著,但肚兜卻不能隱藏乳球,柔滑細膩而又飽滿鼓脹的真實感,李淵身體的某一部分正在迅速發生變化,雙腿間已經一柱擎天了。
此時,李淵真想在這暴雨下,把石青璇就地正法。但是他擔心石青璇的玉體,經不起風雨,若是不小心讓邪寒入體可就麻煩了。
“李叔叔你怎麼了,快點起來,被這暴雨淋的我們,讓邪寒入體可就麻煩了。”石青璇的身體雖然摔的很重,但是卻並不是很痛,只是自己被李淵強壯的身軀壓著起不來。
雨水劈頭蓋臉的打落,石青璇的話讓李淵慌忙道:“青璇,對不起,說李叔叔馬上起來。!”李淵心中想的卻是馬上就要離開石青璇她這美妙的身體了,心中掠過一絲不舍。
但是李淵還是趕緊離開石青璇玉體,站起來,又伸手扶著石青璇起身。
雨越下越大,風也越來越猛,只是這次為了防止又一次這樣摔倒,石青璇沒有拉著李淵的手了,只是讓李淵快速跟在自己身後,小路越來越難行,暴雨中的森林小路幾乎就看不見落腳的地點,加上狂風呼嘯,他們迎著風困難的走著。
再向前行進了幾百米後,他們的前方出現了一座荒廢的廟宇。
奔跑的石青璇轉頭高興的對李淵說道:“李叔叔,那廟宇就在前面,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同樣在奔跑的李淵,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只是他心中想著在這狂風暴雨的森林中,就此時他和石青璇兩人孤男寡女的,而且兩人衣衫盡濕,前段時間,他夢中的情景讓他在回想起來,決定了,哪怕就是霸王硬上弓,今天也要占有石青璇的身子。
在李淵還想入非非時, “轟隆隆……”
天空中,一陣陣可怕的霹靂雷霆,藍色的電閃撕裂烏雲,狠狠落下,燒毀了廟宇前的一顆百年古木,古木燃起了烈火,把李淵從幻想中驚醒。
也讓石青璇嚇了一跳,隨後大喜,畢竟他們兩人全身被雨淋濕了身上沒有火種啊,這突然的天降火種真是來的及時。
石青璇先李淵一步,走進廟宇,而走在身後的李淵,剛剛踏入廟里,廟里就燈火倏亮起,李淵看著前方,長發垂腰的石青璇,猶如楊柳枝般垂立,正背對他,燃亮佛台上供奉菩薩的一盞油燈。
被雨水浸濕,恍若透明一般,那凹凸有致的酮體正若隱若現,透過那已經透明的青衫,可見那雙修長而又潔白的雙腿,再往上看去,平坦的小腹,加上細小的腰肢,翹挺的臀部,更讓石青璇她看起來是如此的完美。
由於這是一座荒廟,再加上外面暴雨傾盆,點起了油燈,可是四下里卻仍是朦朦朧朧看不真切。也讓石青璇沒有注意到李淵對她的窺視。
廟宇中佛像殘破剝落,塵封網結,一片蕭條冷寂的氣氛,石青璇在點完油燈後,走到佛像前誠心的祭拜了一下後,站直了身子,抬起頭挺起胸部呼著氣,胸前那對豐滿型的雙峰,隨著呼氣的動作,向前一挺,兩座渾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李淵面前豎起。
李淵乘機打量此時石青璇的美態,石青璇的衣衫完全濕透,光潔細膩的肌膚,黏貼在薄薄的夏衣下面而印出若隱若現的肉色,胸前褻衣浸透,玉乳誘人的肉色變得更透明,兩團微微顫動的完美球,透過衣衫印在外面,清晰可見。
貼身下裙由於大腿內側濕黏黏的香汗珠水緊貼在一起,同時一雙均勻而修直的美腿輪廓完整的展露出來,從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現出完美而賞心悅目的线條,望著石青璇那若隱若現的身體,李淵壓抑不住內心的衝動。
“李叔叔,現在天色已晚,外面又暴雨傾盆,如今,我們只能在這廟里住一晚了!”石青璇對著李淵說道,只是不過卻是沒有注意到此時李淵詭異的面色。
石青璇邊說邊彎下腰將地上的稻草,和一些殘破樹枝,全部聚集在一起,李淵的目光順著她的潔白的玉頸,飽滿的胸部,柔性極佳的小蠻腰,豐碩高挺的翹臀,修長筆直而又結實的大腿,看著石青璇彎腰時那一身完美的身材曲线。
“李叔叔,你別站著,也來幫忙。”正在彎腰忙活的石青璇,發現李淵還是在著一聲不響,看著自己干活,連忙叫他過來幫忙。
“哦哦,青璇,李叔叔我就過來幫忙。” 做賊心虛的李淵面上微一錯愕,聽到石青璇的叫喚,略微有些手足無措不過趕緊過去,幫石青璇一起收集干草和樹枝。
兩人忙活了十來分鍾後,做好了兩個睡鋪,點起了火堆,干燥的樹枝燃燒發出“啪啦”的聲響,光线陰暗,好在山洞里堆放著大量草穗和樹干枝條,石青璇和李淵他們圍坐在會火堆邊上取暖,烘烤濕透的身子。
坐在火堆烘烤的石青璇用手將盤在頭上濕透了的秀發散開,帶著歉意對李淵道:“李叔叔,真不好意思啊,想不到這時候會下起暴雨,讓你全身濕透了。”
這時,廟外一陣大風襲過,石青璇的一縷發絲調皮的掠過嘴角,讓石青璇現在的神態說不出的風情嫵媚。
“青璇你不用自責,天有不測風雲,這是誰也想不到的,你自己也被淋成落湯雞了。”李淵安慰石青璇說道。
點起了火堆,可是四下里卻仍是朦朦朧朧看不真切,靠坐在干草上的李淵,感覺在這陰暗的荒廢的廟宇中卻顯得無比的愜意,他眼睛卻透過騰竄的火焰不斷打量著坐在他對面的石青璇,此時身上衣衫仍然緊貼在身上,跟沒穿似的。
“啊切!”石青璇張口打了一個噴嚏,身體輕輕的發顫,被剛才的冷風吹到,讓她身體受了點風寒。
聽到石青璇突然打了個噴嚏,李淵立刻站起來急聲問道:“青璇,你怎麼樣了,是受剛才的風寒了。”
石青璇連忙道:“李叔叔,我沒事。”可話還沒有說完,她又打了一個噴嚏。
這時,李淵的眼神閃爍一下,開口道:“青璇要不把你衣服脫下來用火烘干一下。”李淵只要一想到石青璇衣衫褪盡,一絲不掛的誘人模樣,他的呼吸就變的微微有些局促起來。
女人哪有不愛潔淨不愛美的,身上穿著濕透的衣服,任誰也不會覺得舒服的,不過一想到要赤身裸體的在火堆旁邊等衣服被烘干,這種羞人的事情石青璇卻是做不出來。
見石青璇閉口不答,李淵猜想她是心中意動,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而已,畢竟自己雖然是她的長輩,但也是個男子,心中難免有些尷尬。
“青璇,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如果生病就麻煩了。青璇如果你覺得尷尬的話,我們可以在火堆的中間用木枝做成的支架,火堆中間隔著衣服,這樣我們兩人誰也看不見誰了。”李淵這話說完,石青璇想了想,輕聲“嗯”了一聲,聲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
見石青璇應下後,李淵就去找木材搞起支架了,這時,石青璇輕柔的聲音從李淵背後傳來。
“李叔叔,你也把衣服脫下來用火烘干吧!否則你也會受風寒。”
李淵聽後,身子停頓了一下,回道:“好的,青璇。”然後身體微顫的轉過身去,繼續找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