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那種毒手對女孩子來說才真危險,倘若真有姐妹落到他手里,給這淫賊采補陰精,後面這幾日只怕是危機重重。
才剛聽得耳邊風響,手中的打狗棒已經揮了出去,丁嵐蘭還來不及回身,整個人已經掠出了四五丈,聽風辨位打落了兩枝暗器,雖是有驚無險,但丁嵐蘭可真驚出了一身冷汗。
能貼近到她身後這麼近才被她發覺,加上那兩枝不知是什麼暗器,勁道竟震的她兩手一麻,妙色公子的內傷至少已經好了八九成,難不成那位姐妹已經遭了他毒手?
百忙中丁嵐蘭眼睛一飄,一個白色的身影已經沒入了樹叢中去,連想也不想,追入樹叢的丁嵐蘭手一揮,一支火箭已飛上了天,她武功雖高,卻絕不輕敵。
以丁嵐蘭的內力,和妙色公子最多算得上半斤八兩,雖說打狗棒法是天下絕學,但若正面動手,單打獨斗要把妙色公子留下來。
丁嵐蘭實無多少把握,只望能牽制住他,若能等得到伍彩雲和其他人來援,眾人合力的勝算可就大得多了。
身子才進樹叢,丁嵐蘭手中打狗棒舞了一輪,恰好打下了樹枝上纏著的一張薄薄蛛網。只要一想到妙色公子鬼域伎倆之多。
丁嵐蘭就不得不行事小心,一進樹叢就舞棒護住全身,但若不是她進來的快,加上早晨的陽光斜斜照入,枝葉掩映間反光一閃,讓丁嵐蘭及時動手,只怕此刻她已撞上了那張薄網了。
“果然不愧是丐幫幫主,”看她竟然沒上當,妙色公子不禁咋舌,這“霧露干坤網”可是百試百靈、從不失手的,今兒個竟然對她沒效,這仗只怕不好打發。
“竟能看穿這“霧露干坤網”的布置,你比起朱顏四香的確不可同日而語。”聽他的語氣,就知道朱顏四香已著了他道兒,此時想必貞操不保。
丁嵐蘭強抑心中驚懼之意,手中的打狗棒左揮右閃,已經纏上了妙色公子,光看他躲閃時的身手,就知道妙色公子的內傷已經復原。
丁嵐蘭真是又氣又恨,連想都不敢想像,被妙色公子用過的朱顏四香,此刻是個什麼模樣兒。
雖是心中驚怒交集,但丁嵐蘭手上可沒有停下來,反而更是凌厲有致,完全不失法度,招招不離妙色公子要害。
她非常清楚,若是自己此時失手,給妙色公子逃離,要再擒他可就千難萬難,如果更糟,連她丁嵐蘭也被妙色公子所擒,以妙色公子出名的心高氣傲。
丁嵐蘭不只要遭他玷汙,只怕還得慘受凌辱,因此此時的丁嵐蘭出手格外小心,完全不露一點破綻。
雖然狹窄的樹叢之中打狗棒法不好發揮,但這套棒法乃丐幫鎮幫絕技,雖受地勢所限難免有些縛手縛腳,丁嵐蘭還占不了優勢,但要自保仍是綽綽有余。
連著幾下進手招數沒拿到棒端,反而差點挨招,妙色公子此時不得不對丁嵐蘭刮目相看了,他早知此女不好斗,卻沒想到在他連采數女、功力大進的現在,對上她的打狗棒法,還是占不了好處。
不過旁人可饒,妙色公子可絕不會放過丁嵐蘭的,她一開始的冷言冷語,刻薄的讓妙色公子恨的牙癢癢的,再加上在他香艷的“迫供”
之下,暈陶陶的邢煙玉不由自主地和盤托出,這回圍攻妙色公子,從聯絡到定計,全都是丁嵐蘭弄出來的好事,妙色公子怎可能容得這美貌女子逃出掌心呢?
激斗之中,妙色公子突地腳下微顫,丁嵐蘭不假思索,手上立即變招,原是點向妙色公子胸前的打狗棒一牽一帶,直奔下三路,貼著地左揮右打,著手都是妙色公子腳跟,務要逼的他在暗不見光的地上再顫上幾下。
棒子直戳妙色公子雙足之間,才開始揮打,丁嵐蘭心下便叫糟,棒子竟似套入了圈套般,她揮打的勁道雖足以破套而出,卻仍是給阻了一下,面對的強敵豈會失此良機?
妙色公子左腳一點,已經定在打狗棒中端,右袖疾拂丁嵐蘭面門。
明知此時棄棒,對上妙色公子將更無勝算,但妙色公子這一袖力道不弱,招還未至,風聲已刮的四周枝葉亂響。
丁嵐蘭只得雙手一松,袖中兩枝保命用的袖箭飛彈出去,直打妙色公子雙目,同時纖腰一扭,輕盈地飄落在兩三丈外。
丁嵐蘭才剛落地,妙色公子的人已經追了過來,雙手微帶風聲,抓向丁嵐蘭胸前,招數無禮已極,丁嵐蘭微一咬牙,雙手化掌貼了上去。
如果以功力而論,丁嵐蘭原是不輸妙色公子多少,但丁嵐蘭一身武功全在打狗棒上,方才情急之中飄身而退,雖然看似輕松瀟灑,耗力卻是不少,一時間還來不及喘回氣來。
加上為防著妙色公子施暗算,丁嵐蘭一直是閉氣動手,氣息難順,功力更是折扣不少;更何況丁嵐蘭情急而退,妙色公子這一下卻是已算了不知多少次。
相形之下差距更大,掌心才貼上,丁嵐蘭已覺氣息凝窒,一股剛猛的掌力竟直傳上來,震的丁嵐蘭再閉不住氣,雖不至吐血卻也已是氣息大亂。
才一回復呼吸,丁嵐蘭只覺鼻尖一股幽香傳來,腦子登時一昏,妙色公子方才袖子那一拂之中,果然是使出了催情藥物!
感覺到丁嵐蘭手上一軟,妙色公子知道她已經著了道兒,雙手一環一帶,已經將丁嵐蘭摟入了懷中,只見這原本高傲硬氣的美女兩頰緋紅。
力氣似乎已經從體內被抽干了,雖然是偎依在淫賊的懷中,卻怎麼也掙扎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