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後傳:李文秀篇
李文秀離了回疆,騎著白馬,一慢慢向中原方向而去。
師父和計爺爺告訴她的中原繁華景象,畢竟也引得她有些好奇向往,她不願再去想蘇普,便盡量讓自己想些別的事情。
這一日到了玉門關外一個小鎮,眼見天色已暗,便准備在這里停歇一晚。小鎮不大,只有一家客店。她前往投宿,不料老板告訴她已經客滿了。
她正沮喪間,老板見她武生打扮,問她是否會武,李文秀點了點頭,老板便勸她到鎮上馬大善人馬德生家借宿,說馬大善人十分好武且樂善好施,只要她武藝不錯,一定會款待她的。
她謝了老板,便按老板指點的路徑,去尋馬府。
老板所言果然不虛,她在府門前露了一手師門絕技,看得家丁目瞪口呆,飛也似地入內報稟,那馬德生很快便熱情出迎,將她接到廳上,給她引見了他的三個姨太太和兩個兒子,然後便招待她一起用餐。
李文秀一邊吃喝一邊打量這一家子,見那馬德生大約五十來歲,雖然滿臉橫肉,但卻總是笑呵呵地,顯得十分親善,他身軀雄壯,肌肉結實,看起來也是練家子。
他的兩個兒子馬剛和馬強都是二十來歲年紀,相貌與乃父甚為肖似,身材卻比之更加健碩結實,馬剛較為年長,看起來神態還沉穩些,馬強則一雙眼睛精光四射,似乎渾身精力無窮,一刻也待不安穩。
那三個姨太太依次坐在右首。
大姨太名叫芷若,三十出頭年紀,鵝蛋臉,身材中等,豐滿有致,話語不多,隱然是一家主婦,眼波流盼朱唇翕動之間,透出一股成熟婦人的豐韻。
二姨太名叫蕙蘭,二十上下,眼睛甚大,一笑就眯了起來,圓圓的臉蛋上也現出兩個酒窩,她身材高挑修長,不如芷若豐滿,看起來十分勻稱,行動之間還宛如純真少女一般。
三姨太名叫柔雲,十七八歲年紀,瓜子臉,似乎十分害羞,眼瞼總是低垂著,說話輕聲慢語,動不動臉上就飛起兩道紅雲,身材也是瘦怯怯地,宛如風中嫩柳,教人一見之下便不由生起我見猶憐的感覺。
酒足飯飽,馬德生便力邀李文秀再試演一番武藝。
李文秀雖頗覺疲乏,但盛情難卻,便走了一趟拳腳。
馬德生大聲贊好,馬強卻似看不明白門道,只管向父親請教。
馬德生講解比劃了兩下,見李文秀已經打完坐,便笑道:“在下班門弄斧,教俠士見笑了。”
李文秀忙謙遜幾句。
馬德生又指著馬強道:“犬子好武如命,偏生資質魯鈍得緊,在下無能,也教不了他。今日天賜良機,在下不揣冒昧,想請俠士指點指點他,如何?”
說話間馬強已經跳到場中站好,李文秀不好推辭,只得笑道:“不敢不敢,還請二少爺指教才是。”也邁步下場。
馬強施了一禮,大喝一聲,一拳劈面打來,李文秀不慌不忙,輕輕一閃避過。
馬強口中呼喝不停,一拳一腳打得虎虎生風,李文秀也不還手,只是輕靈騰挪與他周旋,一邊看他動作。
十招一過,李文秀便看出馬強果然是孔武有力,身手也甚為敏捷,只是招數十分簡單笨拙,有些動作甚至全不象是拳招,想來確實是資質有限。
李文秀看得心下有了數,笑道:“小弟要出手了,得罪!”滴溜溜一個轉身,讓過馬強一拳,倏地一掌拍出,輕輕擊中他的肩頭。
馬強中招,卻兀自不肯服輸,反而被激起了性子,也不管什麼招數,拳腳抓插齊上,向李文秀沒頭沒腦地攻來。
李文秀又不好真個下重手,只好一味閃避。
廳堂地方狹小,馬強這麼一股拼命般地狠攻,李文秀漸漸覺得狼狽起來。
正想伺機反擊,不料倉促間腳下一滑,身體頓時失去平衡,被馬強右手毛手毛腳地一抓,正好抓住胸口。
李文秀只覺乳房一陣酸麻,又羞又驚,用力向後一掙,那馬強兀自緊抓不放,兩下用力,只聽“嘶啦”一聲,半幅衣衫已被扯去,李文秀只覺上身一陣涼颼颼,低頭一看,自己左半上身和半條玉臂都裸露出來,原本用布條緊緊束住的左乳,一下得了自由,顫顫地不住抖動。
這一景突如其來,登時廳上所有人都驚得呆了。
李文秀最先反應過來,羞得輕呼一聲,忙轉過身去,用右臂勉強遮掩住裸露的左乳。
馬德生也反應過來,一躍下場,重重一個耳光向馬強扇去,罵道:“小畜生!”馬強兀自暈頭轉向。
馬德生又是一個耳光,轉身深深一揖,道:“俠……姑娘,在下實在罪該萬死,得罪了姑娘,還乞姑娘休怪!”馬強也明白過來,惶恐無地,撲通一聲跪下,大聲道:“姑娘,是我該死,求你恕罪!”咚咚地磕了兩個響頭。
李文秀雖然大羞,但想想也純是意外,見馬家父子如此賠禮,心下過意不去,忙轉過身來伸手相扶,道:“不……不怪你們,莫要如此。”突然驚覺自己的左乳又落在眾人眼中,趕緊又是一縮,羞得粉面通紅,十分尷尬。
馬德生道:“謝姑娘寬宏大量!”趕緊叫蕙蘭扶李文秀去她房里更衣,道:
“今晚就委屈姑娘在蕙蘭房中休息吧。蕙蘭,好好照顧李姑娘。”蕙蘭答應一聲,扶著李文秀向後院寢處走去。
李文秀仍然嬌羞不已,不敢說話,只管跟著蕙蘭走去。
蕙蘭挽著她赤裸的左臂,伸手輕輕摩挲,悄聲道:“妹子,你肌膚真是柔嫩!”李文秀大羞,紅著臉道:“姐姐……取笑了……唔……”卻是蕙蘭突然伸手捏了她左乳一把。
李文秀忙道:“姐姐……不要……”
蕙蘭嘻嘻一笑,道:“到了!”伸手推門而入。
蕙蘭道:“妹子,內屋熱水現成,先洗個澡吧?”李文秀道:“多謝姐姐。”隨著蕙蘭進了浴室,見屋中央一個大桶,熱氣騰騰,盛滿了水。
蕙蘭探手試了試,道:“正好。”轉身笑道:“來,妹子,姐姐幫你寬衣。”伸手便去解她衣帶。
李文秀臉一紅,推拒道:“小妹……自己來吧。”蕙蘭笑道:“老爺要我照顧你的,不要客氣了。”突然扯住李文秀腰帶一拉,將她整個兒拉到自己懷里,一只手輕輕揉捏她的椒乳,另一只手便逐件卸去她身上衣衫。
李文秀猝不及防,只嬌呼得一聲,已被揉捏的渾身酸軟,乖乖地偎在蕙蘭懷里任她擺布,輕聲道:“謝……謝謝姐姐……”蕙蘭手下甚是麻利,幾下就將李文秀剝得一絲不掛。
一下將她抱起,笑道:
“妹子,你真輕。”把她輕輕放入桶中,笑問道:“姐姐幫你洗好不好啊?”李文秀忙推辭道:“不用……小妹自己就好,姐姐也去休息吧。”蕙蘭微微一笑,抱起她除下的衣衫,走了出去。
李文秀將全身上下搓洗了一遍,渾身放松地坐在浴桶里,只覺周身舒暢,旅途的疲乏似乎都溶進了熱水之中。
正在她閉目享受之際,蕙蘭又走了進來,身上只著小衣,手上抱著一疊衣服,笑道:“舒服吧?來,起來擦干了,姐姐給你換新衣服。”
李文秀輕輕應了一聲,緩緩站起身來,邁出浴桶,拿起毛巾開始擦拭。
蕙蘭站在旁邊,雙眼一刻也不離李文秀嬌美的胴體,喃喃贊嘆道:“好美……好美……”忍不住也拿起一塊毛巾,幫李文秀擦拭起下身來。
李文秀只覺細軟的毛巾輕輕擦拭著她的豐臀,舒服無比,不禁輕輕擺動起來。
蕙蘭笑道:“啊喲妹子,你這麼扭將起來,怕不要把人迷死?”手下已深入到李文秀的處女密縫,輕輕揉擦起來。
李文秀哪里經過這般愛撫?
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衝擊著她的腦海,她不禁櫻口微張,“啊……啊……”地呻吟起來,而渾圓結實的臀部,也隨著蕙蘭手上的動作一下一下晃動。
蕙蘭笑道:“妹子好嬌嫩好敏感的身子啊。已經擦干了,看再扭出汗來,把衣服穿上吧。”
李文秀一陣嬌羞,紅著臉道:“姐姐真壞,把人家搞得難受,還要笑話人家。”蕙蘭把衣服拿到李文秀面前,笑道:“好好,姐姐不笑,妹子把這個穿上。”輕輕一下抖開,罩在李文秀胸前。
李文秀只覺觸體輕軟,似是絲質,低頭一看,果然是一件肉色薄絲肚兜,短小精致,堪堪掩住了她一對椒乳。
蕙蘭將絲帶在她身後系好,這件肚兜著體若有若無,若非李文秀堅挺的乳房將它撐得滿滿的,幾乎就象沒穿衣服一般。
李文秀再低頭細看,只見這肚兜薄如蟬翼,幾乎完全透明,自己一對粉紅色的乳頭清晰可見,下面還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不禁面上發燒,道:“姐姐……好羞人……這樣穿著怎麼見人?給小妹換一件吧。”蕙蘭笑道:“反正是內衣,難道妹子就這麼上街?”俯身對她附耳道:“這件衣服別有妙處,只怕妹子以後不肯脫下來了呢,不信你試試。”說話間,蕙蘭捉住李文秀一只纖手,放到她豐滿的乳房上,隔著肚兜輕輕揉動起來。
李文秀只覺絲料不住摩擦肌膚,較之方才蕙蘭玉手的愛撫,更有強烈得多的刺激,只兩三下,便覺渾身酥麻,快感難當,不自覺間將雙手都按上了乳房,輕輕揉動,櫻口半張,發出消魂的呻吟聲:“啊……唔……啊……啊……”蕙蘭笑道:“如何?姐姐不騙你吧?來,姐姐給你穿上褻褲,咱們便去安歇了。”李文秀好不容易才把雙手從胸部拿開,只覺渾身酸軟,滿面發燒,又是一陣嬌羞,說不出話來,乖乖抬腿,讓蕙蘭替她著褲。
很快褻褲也穿好了,蕙蘭笑道:“妹子你再看看,姐姐料你以前沒穿過。”李文秀覺得臀部腿上緊繃繃地,用雙手撫摸下去,發覺亦是薄絲制成,卻是緊身,上齊腰部,下止大腿,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飽滿微翹的豐臀和渾圓結實的大腿包裹得曲线畢現,玲瓏剔透,腰部還垂下許多飄帶,長約尺許。
李文秀料得又是透明的,不敢低頭去看,但覺私處一陣涼颼颼,探手下去,發覺竟開了一個洞,不禁驚叫道:“姐姐,不好……妹子把它撐破了。”蕙蘭格格嬌笑道:“不是不是,那里就是有個洞,這樣才方便嘛。”李文秀囁嚅道:“可是……姐姐……女孩兒家那里露著……好羞……”蕙蘭拈起飄帶,笑道:“不怕不怕,你看,有飄帶擋著,看不到的。”說著一拉她手,道:“天色不早了,隨姐姐去休息吧。”李文秀隨蕙蘭來到臥房,蕙蘭道:“姐姐床大,咱姐倆就同榻而眠吧。”李文秀應了,二女上得床去,並頭躺下。
李文秀初次穿著這般暴露淫蕩的衣飾,只覺又是不安又是刺激,一顆心怦怦亂跳,哪里睡得著?
忽覺蕙蘭翻過身來,攬住她的肩頭,輕輕笑道:“妹子睡不著?哎,姐姐有三個多月獨守空房了,今日有妹子做伴,總算不用再靠這個東西了。”手一伸,拿出一件雙節棍般的物事來,放到李文秀身上。
李文秀伸手摸去,發覺兩根棍的頭上刻成了斜斜的半球形,尾部則用細鐵鏈相連,似乎是用常用的雙節棍削刻而成。
那兩根木棍觸手光滑無比,顯是經過細細打磨。
她摸了半天,不明所以,問道:“姐姐,這是什麼東西?”蕙蘭撲哧一笑,道:“傻妹子,這便是照男人陽具做的啊。”李文秀“啊”的一聲,面紅耳赤,一時說不出話來。
蕙蘭笑道:“妹子是處女,難怪害羞。我看你體質敏感得很,欲求甚旺,日後若嘗過了個中滋味,只怕也是夜夜離不開它呢。”李文秀羞得蜷成一團,只道:“才不!才不!”蕙蘭笑道:“真的?我看不象。”突然將手從李文秀身下伸過,抓住了她的椒乳,李文秀“啊”的輕呼一聲,忙用手去推。
蕙蘭手上加力揉捏,在她耳邊膩聲道:“妹子,方才洗浴之時,姐姐揉得你舒服不舒服?”
李文秀被兩下捏得渾身酸軟,顫聲道:“舒……舒服……”蕙蘭笑道:“那就是了。我見馬強那小子隔著衣衫便把你捏得面紅心跳,就知你十分敏感。”另一只手握著假陽具,輕輕在李文秀身上各處滾動摩擦。
李文秀只覺那硬梆梆的東西按壓著自己柔嫩的肌膚,別有一番滋味,便放棄抵抗,索性閉目享受起來。
蕙蘭將假陽具慢慢移到李文秀私處,在她小穴周圍輕輕打轉,李文秀被挑逗得“啊……啊……”不住呻吟,下身水蛇一般地扭動起來,想要迎合那假陽具。
蕙蘭見李文秀被挑得情動,便將假陽具拿到她唇邊,道:“妹子,把它舔濕了,姐姐好讓你舒服。”
李文秀不明所以,但仍乖乖地張開櫻口,將丁香細舌不住地舔舐,蕙蘭握著假陽具輕輕在她口中抽送,不片刻上面便沾滿了香唾。
蕙蘭另一只手也探到李文秀下體,輕輕將手指伸進她柔嫩的小穴,輕輕攪動兩下,抽出來遞到李文秀唇邊,笑道:“妹子你看,你的小穴已經濕了,這就是它在要吃的呢。”
李文秀被挑逗得嬌軀似火,曼聲道:“那……姐姐……就喂它吧……”蕙蘭嘻嘻一笑,玉手輕移,假陽具已經頂到了李文秀的嫩穴口。
李文秀見蕙蘭竟要用這粗大物事插入自己小穴,不禁駭了一跳,顫聲道:
“姐姐……不……這麼粗……會撐裂的……”
蕙蘭柔聲道:“不怕,妹子試試就知道了……”手下稍稍用力,將陽具一分一分地慢慢插進李文秀嬌嫩的小穴。
李文秀只覺小穴被那硬挺無比的假龜頭漸漸撐開,撐開,接著緩緩擠了進來,她條件反射地縮緊肌肉,將龜頭緊緊包住,那一種未曾體驗的被侵入的滋味,引得她一顆芳心小鹿般亂撞。
蕙蘭笑道:“看,妹子,這不是進來了麼?”手下突然用力,那假陽具“噗滋”一聲,插進了寸許來深的一截,李文秀冷不防覺得下體一陣脹痛,“嚶嚀”一聲呻吟,蕙蘭更不怠慢,手上輕抽快送,將假陽具開始抽插起李文秀的小穴來。
她手下掌握分寸,陽具入體不深,還沒有頂破處女膜,但敏感嬌嫩的陰道壁被這般緊密地一下下摩擦,李文秀覺得一陣陣快感洶涌衝擊著腦海,渾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痙攣,纖腰死命向上拱起,將身體繃成了一個反弓形,櫻口中隨著抽插的節奏,無意識地發出“啊……啊……啊……”的呻吟。
蕙蘭見李文秀被插得雲里霧里,嘻嘻一笑,突然猛力將陽具拔了出來。
李文秀正在快感巔峰之際,這一下釜底抽薪,只覺空虛難受之極,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嬌聲叫道:“姐姐……文秀要……不要停……好癢啊……”雙手在自己嬌軀上亂抓,玉臀一挺一挺,顯得無比渴求。
蕙蘭柔聲對李文秀道:“妹子,再插下去,姐姐就要破你的身了。你不想把第一次獻給這麼個死物件吧?”
李文秀聽蕙蘭說得有理,道:“謝謝……姐姐……”但欲火燒得實在難受,只是不住呻吟扭動。
蕙蘭輕聲笑道:“姐姐出去解個手來。也許會有男人來幫你呢!”在她酥胸上捏了一把,翻身跳下床,推門出去。
李文秀翻來覆去,雙手在身上亂摸亂揉,偏偏那假陽具被蕙蘭帶了出去,只有雙腿不住摩擦,想要稍稍緩解小穴騷癢。
忽然,李文秀只覺雙腿一緊,已被捉住,倏地分開,一個硬硬的東西已頂在自己騷癢難當淫水泛濫的小穴口。
李文秀正在意亂情迷,也顧不得去想這是怎麼回事,只覺有物頂上了自己小穴,不由挺腰相迎,口里呻吟道:“插我……插我……”那人見李文秀主動浪聲求告,心下大喜,更不打話,腰部用力一挺,整根陽具齊根插入!
這下李文秀可吃足了苦頭,那陽具粗壯只在假陽具之上,這一下狠狠插入,把她的處女膜無情地衝裂,鐵一般硬挺的龜頭重重地頂到了她花心最深處。
李文秀未經人事的嬌軀哪受得了這般摧殘?直被這一下插得兩眼翻白,珠淚漣漣,口中只呼得半聲“嗚……”,螓首一歪,昏死過去。
那人見狀一驚,連忙停下,卻見李文秀酥胸仍在起伏,這才放心。
他也不去喚醒李文秀,繼續一下一下地抽插,這般幾十下之後,李文秀悠悠醒轉,那人見狀,愈發賣力,輕重緩急,插得錯落有致。
李文秀下體劇痛,渾身無力,只有玉體橫陳,任人蹂躪。
她睜開眼睛,想要看看是誰破了自己處女身子,月光透過窗紗斜照進來,只見那人十分雄壯,抽插間一個抬頭,李文秀見到他相貌,失聲叫道:“是……是你!”原來這膽大包天的采花淫賊,赫然正是馬家大少爺——馬剛。
馬剛賈勇直前,一邊喘息道:“李姑娘,我……我一見你原來是女子,便再也按捺不住了,你實在……實在太美了!”說著緩了口氣,將節奏放慢下來,道:
“我托了蕙蘭,她果然幫忙。李姑娘,我在窗外守了半夜,見你渴求慰籍,這才冒死闖入……”猛然間奮力一挺,陽具齊根頂入,直抵花心,跟著又是幾下輕輕抽插。
這般手法,正是所謂九淺一深,石女也動心。
李文秀漸漸覺得劇痛中傳來一種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不自覺間豐臀已開始扭動迎合,只見她面泛桃紅,美目微合,櫻口半張,發出“恩……恩……”的輕輕呻吟聲。
馬剛見狀,知道李文秀已開始沉浸在快感里,遂放心恣意抽插起來。
他將李文秀兩條修長結實的玉腿扛在肩上,一雙大手便去愛撫李文秀彈性十足的椒乳。
李文秀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十分堅挺有型,馬剛一只手恰好將整只乳房堪堪握住,兩只手指不住揉捏玩弄她粉紅色的處子乳頭。
李文秀被上捏下插,消魂無比,呻吟聲越來越蕩人心魄。
馬剛一邊恣意揉捏李文秀乳房,一邊柔聲問道:“李姑娘,昨晚劣弟抓了你的這里,不知是他抓得爽,還是哥哥我抓得爽?”李文秀聽得一陣嬌羞,但在快感不住的衝擊下,櫻唇中不由自主斷斷續續吐出了讓她羞愧的淫蕩回答:“哥哥……抓得文秀……好爽……好爽……”馬剛大為興發,腰部用力,狠插起來,把李文秀插得花枝亂顫,語不成調,突然“啊……”一聲嬌呼,嬌軀一陣劇顫,已經泄了身。
馬剛緩得一口氣,將李文秀透明的肚兜一把掀開,低頭去吻李文秀的一對椒乳。
李文秀只覺他粗糙的嘴唇和舌頭在自己柔嫩的肌膚上摩擦,被刺激得一陣顫栗。
忽然,李文秀嬌軀一震,口中“嗚……”一聲曼聲嬌呼,原來馬剛已經含住了她的乳頭,用舌尖在它周圍來來回回地打轉,不時還輕輕咬住這被挑逗得高高聳立的紫葡萄。
初經人事的李文秀哪里經過這般愛撫挑逗?
被弄得嬌喘吁吁,呻吟不斷。
馬剛專心玩弄乳房,下面便不再抽插,只是把陽具仍留在李文秀窄緊的小穴內。
李文秀雙乳被玩弄,下身欲求更甚,卻得不到滿足,不由纖腰用力,想要擺動豐臀,但馬剛緊緊壓著她,哪里掙扎得動?
李文秀扭動了幾下,實在無法煞癢,只得向馬剛求道:“哥哥……文秀要……”
馬剛抬起頭來,雙手揉捏不停,故作不懂地問道:“姑娘要什麼?”李文秀低聲道:“要……要哥哥……插文秀……”嬌羞之下,語聲細若蚊鳴,幾不可聞。
馬剛似乎沒聽見一般,又問:“什麼?姑娘說大聲點,我聽不清楚。”李文秀雙目緊閉,喘息粗重,終於大聲叫道:“文秀要哥哥……用力插文秀……插文秀小穴……”完全陷入淫亂狀態。
馬剛笑道:“好,哥哥就滿足文秀!”雙手向下,抓住李文秀兩團彈性十足的豐臀,手上腰間同時用力,連續幾十下重重的抽插,每一下都直擊李文秀嬌嫩的花心。
李文秀被插得花枝亂顫,口中斷斷續續地連連浪叫:“啊……啊……死了……啊……啊……啊……文秀要……啊……啊……被哥哥……啊……啊……啊……插死了……啊……啊……好哥哥……啊……啊……啊……要丟了……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文秀天生就一副敏感的嬌嫩身子骨,初次破瓜便被馬剛插得三次泄了身。
馬剛早被李文秀無比緊致的處女嫩穴夾得奇爽無比,強忍著快感奮力抽插了幾百下,終於,當李文秀第三次泄身時,龜頭被滾燙的陰精一激,再也把持不住,大吼一聲:“啊……”迅疾無比地拔出陽具,向前一縱身,已將陽具插入李文秀縱情浪叫而大張的櫻口之中。
原來蕙蘭久曠之下,欲求不盡,早就和馬剛勾搭成奸。
二人怕奸情敗露,每次行房完畢,馬剛都要射精在蕙蘭口里,一來避免留種,二來蕙蘭也有此癖好,日久天長,已成了習慣。
這回干完李文秀,自然也是照章辦理,在李文秀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已經將陽具插了進去。
馬剛雙手緊按住李文秀螓首,大叫聲中,濃濃的精液噴涌而出,李文秀口中頓時溢滿。
馬剛射得舒暢,翻身起到一旁。
蕙蘭早已跟著馬剛進來,悄悄站在一旁看這場活春宮。
見馬剛大吼欲射,正要上前承接,馬剛已迅速無比地射在了李文秀的口里,不僅暗叫可惜。
李文秀卻不曾經過這般陣仗,被連插帶噴,幾欲嘔吐,蕙蘭見狀,忙上前捂住李文秀櫻口,附耳道:“妹子不可浪費,男人精液最補,姐姐與你分食。”說著,將櫻口吻上了李文秀櫻唇,伸舌在李文秀口里舔舐起精液來。
李文秀聽蕙蘭這般說,又見她甘之如飴,便也強忍腥臭,將口中精液吞咽了下去,這般吃到後來,逐漸習慣了,隱隱然竟覺得別有滋味。
蕙蘭將李文秀溢出口角的精液也盡數舔舐干淨,還不滿足,見馬剛龜頭上還沾著幾滴,爬過去輕輕含住,也吮吸干淨,李文秀見狀只覺又羞又羨。
她初經人事,被干得渾身酸軟,動彈不得,只是躺在那里喘息。
馬剛待蕙蘭吸畢,跳下床去,對李文秀深深一禮,道:“多謝李姑娘。在下告辭。”一閃身,已出門遠去。
馬剛已去得良久,李文秀兀自一動不動地展展躺著,想起方才真是被干得上天入地一般,一忽兒痛不欲生,一忽兒欲仙欲死,想到羞人處,不禁連耳根子都紅了。
蕙蘭在一旁看著她春意蕩漾的俏臉,不禁撲哧一笑,湊到李文秀臉邊輕聲問道:“妹子,滋味如何?還在回味啊?”
李文秀忽聽蕙蘭出言調笑,不由“嚶嚀”一聲,嬌羞無限,撒嬌般嗔道:
“不來了,姐姐欺負文秀,和他一起騙妹子,讓妹子被干成那番羞人模樣。”蕙蘭嘻嘻一笑道:“小妮子還倒打一耙,你只說你爽不爽?”伸手沿李文秀嬌軀探將下去,又將假陽具在她小穴上輕輕摩擦。
李文秀初次破瓜,小穴被干得腫痛不堪,生怕蕙蘭再雪上加霜,忙求饒道:
“爽……爽……姐姐饒了妹子……妹子實在……實在禁受不起了……”蕙蘭一笑,便只將假陽具在她身上四處游走愛撫,李文秀輕輕呻吟。
忽然想起一事,便問道:“姐姐,你方才將他的……那東西含在嘴里,不髒嗎?”蕙蘭格格一笑,道:“傻丫頭,對咱們女人來說,那是天下至寶,哪有嫌髒之理?”
李文秀囁嚅道:“可是……可是終究是插下面的……”蕙蘭伸手輕輕將李文秀臉兒轉得面向自己,正色道:“妹子,髒不髒無非世俗偏見,不必理會。這口交之技,實是咱們姐妹降伏男人的重要法寶,柔雲那小蹄子,若不是善於用口將男人伺候得舒服,老爺又怎會被她迷住?不說這個,妹子,你要知道男人那話兒可不象這個東西一般總是硬挺挺的,”一揚手里假陽具,“若是軟了下來,你卻怎生煞火?唯以口就之,舔舐吸吮,很快就能叫它重振雄風。妹子,姐姐和你一見如故,看你資質上佳,若不曉此中樂趣,未免可惜。姐姐便教你如何?”
李文秀聽得心頭小鹿亂撞,少女的嬌羞矜持和蕙蘭話語的莫大誘惑交織在一起,讓她面紅耳赤。
良久,才輕聲道:“文秀願學,請姐姐教我。”蕙蘭笑道:“好。你拿著這個。”將另一只假陽具遞到李文秀手中,續道:
“看姐姐怎麼做,你照做便是了。”說完,將假陽具舉到面前,伸出香舌,開始細細舔舐起來。
李文秀臉紅紅地照樣舉起手中假陽具,慢慢伸出丁香,略顯生澀地照樣一下一下舔了起來。
蕙蘭不住地指點道:“妹子,你要將陽具保持不動,用你的口從各處去就它……好,要先將它全部舔遍……慢一點,越細致越好……對,重點是在龜頭,不要單從一個方向舔……好,再轉一轉……啊,差不多了,可以輕輕含一含了……好,吮吸,要用些力……”
在蕙蘭的指點下,李文秀很快變得熟練起來,只見她櫻唇輕綻,丁香靈動,一顆螓首左擺右晃,前伸後仰,神態嬌媚無比。
蕙蘭不住稱贊:“妹子,你真有天分,我若是男人,被你這般一舔,軟的馬上硬,硬的馬上軟。”
李文秀一怔,隨即會意,嬌羞地含混道:“姐姐……取笑文秀……”一邊全心全意地舔舐個不停,最後將龜頭輕輕含住,吮吸起來。
蕙蘭點點頭道:“好,該第二步了。”探手過去,抓住假陽具,道:“松手。”李文秀依言松開,龜頭仍然款款含在櫻唇之中。
蕙蘭將假陽具倏地插了進去,李文秀本能地向後一避,蕙蘭道:“不可!此時你便不可晃動小腦袋了。繼續舔!”李文秀櫻口被塞得滿滿的,舌頭在口中困難地開始舔舐,蕙蘭稱贊道:“很好。記著不要動,我要開始抽插了。”另一只手將她腦後按住,慢慢拉動假陽具,一下一下抽插起來,道:“有些男人就好這個調調,妹子習慣麼?”李文秀被插得唔晤呻吟,眼中含淚,但神色卻明顯給了肯定的回答。
蕙蘭笑道:“妹子真是天才,第一次就這麼熟練乖巧。”手下漸漸加快節奏,假陽具也越插越深入,抽插得百來下後,幾乎每一下都深深抵到喉嚨深處。
李文秀痛苦不堪,忍不住開始擺動螓首,想要逃脫,蕙蘭緊緊按住,道:
“堅持住!男人若是開始這般狠插,馬上就要泄了,切莫功虧一簣!”李文秀強自忍住,喉嚨深處發出痛苦的“嗚嗚”悶哼,珠淚滾滾而下。
蕙蘭不住鼓勵道:“就好了,就好了……”再大力抽插得幾下,猛然一頓,道:“好,射了!”
李文秀如蒙大赦,便欲吐出,蕙蘭疾道:“慢!待他射精完畢,你全數咽下才算完畢。”慢慢將假陽具一分一分地抽出,李文秀勉力做出一下一下的吞咽動作。
蕙蘭終於將陽具拔出,笑道:“恭喜妹子,第一次就如此熟練,稍加練習,任他何等男人也不怕不被你服侍得精關大開。”李文秀只覺櫻口被撐得甚是疼痛,而面上肌肉也因張口過久而幾乎麻木,難受得幾乎要哭出來,過得好一會,她才能將口張合自如。
蕙蘭輕輕吻她面頰,雙手在她嬌軀上熟練地愛撫,慢慢撫慰得她重又面帶潮紅,氣息急促起來。
蕙蘭伸手在她微微紅腫的小穴上輕揉慢捻,笑道:“妹子,是不是又想要了?”
李文秀羞得閉上眼睛,輕輕點了點頭,但隨即忙道:“不……不要……不能再插了……”
蕙蘭格格一笑,將手從她私處慢慢探下去,中指按住她的菊花蕾,輕輕揉將起來,膩聲道:“不是還有這里嗎?不如姐姐也趁今晚一並給你開了如何?”說著突然使勁,將手指一下插了進去。
李文秀“啊”一聲輕呼,肛門肌肉本能地收縮,蕙蘭笑道:“看,和小穴一樣,也會夾人呢。”
輕輕將手指抽插起來,李文秀果然感受到一陣異樣的刺激,不禁曼聲呻吟道:
“嗚……姐姐插得妹子好爽……”
蕙蘭悄聲道:“那麼是要了?”
李文秀嬌羞不答,只是款款扭動豐臀,作為回應。
蕙蘭拿起假陽具,道:“那麼妹子先把它舔上一舔,姐姐來給你做做准備。”把陽具交給李文秀,便伸手指在李文秀小穴里輕攪兩下,李文秀口含著假陽具,“唔唔”哼了兩聲,蕙蘭笑道:“妹子的淫水好多哦……”李文秀嬌羞不勝,一言不發。
蕙蘭用手指沾了淫水,將李文秀菊花蕾上勻勻地都抹濕了,連里面也抹了一圈,笑道:“好了,把那個舔好的拿給姐姐。舍不得的話,舔另一個好了。”
李文秀大羞,伸手作勢要打蕙蘭。
蕙蘭嘻嘻一笑,伸手將那根沾滿李文秀香唾的假陽具拿了出來,卻拿起另一頭的那根遞到她手里,李文秀果然將它含住,吮吸起來。
兩根假陽具用細鐵鏈相連,蕙蘭故意讓這根細鐵鏈從李文秀身前拉下來,穿過胯下,把舐濕的假陽具抵住菊花蕾。
那鐵鏈長度正好堪堪繃住,輕輕地勒在李文秀的小穴口上。
蕙蘭看了一下,覺得很滿意,便柔聲對李文秀道:“妹子,姐姐要開始了啊……”手下用力,陽具慢慢插進了李文秀未被開墾的後庭。
粗大的陽具和纖細的手指豈可相提並論,李文秀只覺肛門要被撐裂一般,甚是疼痛,本能地向前挺腰欲避,卻一下被鐵鏈緊緊勒進了小穴,只悶哼得“嗚……”一聲,卻舍不得吐出口中寶貝。
蕙蘭安慰道:“不要緊,姐姐會慢慢的,等習慣了就爽了。”手下繼續用力。
李文秀強忍痛楚,輕輕晃動豐臀,以助蕙蘭插入。
李文秀只覺插入的過程無窮無盡一般,痛楚愈來愈甚,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吐出口中陽具,帶著哭聲哀求道:“痛……文秀受不了了……姐姐饒了我……”蕙蘭看看插入得也差不多了,撫慰李文秀道:“好了好了,姐姐馬上就開始動了。來,含上它。”又把陽具塞進了李文秀口中。
李文秀不敢動彈,只怕越動越疼,哪知那插在後庭的陽具卻動了起來,慢慢地、淺淺地開始抽插。
說來奇怪,雖然這樣比方才更痛,李文秀卻覺得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隨著抽插直衝腦海,止不住呻吟起來。
蕙蘭見狀,知她已食髓知味,手下逐漸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陽具也越送越深,直到最後狂插猛送起來。
劇烈的痛楚混雜著巨大的快感,衝擊得李文秀不住呻吟,最後竟不顧一切地開始浪叫:“嗚……痛……啊……插死文秀了……啊……姐姐插得文秀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顆螓首瘋狂地搖擺,嬌軀一陣陣地顫抖,雙手把假陽具夾在雙乳間不住揉搓。
突然間一陣劇顫,跟著無力地軟軟趴倒在榻上,竟是被插到了高潮。
蕙蘭停了抽插,卻也不取出來,任它深深地插在李文秀的肛門里。李文秀豐臀高高撅起,全身無力地癱在榻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輕輕呻吟。
蕙蘭坐到李文秀身前,伸指托起李文秀的下巴,問道:“爽了沒有?”李文秀喃喃地道:“爽……爽……文秀魂靈兒……都被插飛了……”蕙蘭也曼聲呻吟了一聲,道:“看妹子這麼浪,姐姐也實在濕得狠了……唔……”伸手去揉捏起自己的一對豪乳來。
李文秀冰雪聰明,如何不懂她的意思,忙道:“文秀多承姐姐教導,待文秀來服侍姐姐。”將一顆螓首探過,埋入蕙蘭胯下,一條細細丁香很快舔上了蕙蘭的小穴。
蕙蘭舒服得一聲浪哼,向後躺倒,李文秀運用方才蕙蘭教她的種種口技,全心全力地服侍起蕙蘭的浪穴來。
淡淡的月光從窗間灑進來,照亮了床上兩個糾纏在一起充滿肉欲的胴體。
只見蕙蘭仰面躺倒,兩條腿分得開開的,一雙玉手不住地揉捏自己的一對豪乳。
李文秀跪在蕙蘭身前,一顆螓首深深地埋進蕙蘭兩條大腿中間,賣力地一動一動,一頭秀發與蕙蘭的濃密陰毛難解難分。
渾圓的玉臀高高翹起,一根足有一尺多長的假陽具還插在嬌嫩的菊花蕾中,只剩了半尺長短在外。
微微紅腫的柔嫩小穴也完全露在外面,而另一根同樣尺寸的粗大假陽具,正被她自己的纖纖玉手握著,用力地在這秘密花園里一下一下地抽插著。
李文秀足足為蕙蘭服務了半個時辰,才把這淫婦的陰精吸出來,而她自己,早在自己的抽插下又泄了一次身。
這充滿淫欲的一夜折騰下來,東方已經微微發白,李文秀精疲力竭,就這麼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當她終於從春夢中醒來時,發現蕙蘭笑嘻嘻地坐在床頭看著自己,再低頭一看,只羞得滿臉飛紅。
原來那兩根假陽具還深深地插在自己前後雙穴中,而自己的兩只纖纖玉手還緊緊地握著它們。
蕙蘭打趣道:“妹子好貪吃,剛來一晚就把姐姐的家伙都要了,也不給姐姐分一半。看來到底是十八年沒碰男人,比姐姐飢渴多了,不如姐姐再找個真陽具來插你吧。”
李文秀連忙將兩根陽具用力拔了出來,嬌聲道:“姐姐騙人……”一語未畢,忽然發覺這句話實在過於淫蕩,不由羞得雙手捂臉,不敢看人。
蕙蘭笑道:“好了,好了。快起來吧,老爺等我們吃飯呢。”李文秀坐起身來,翻身下地,只覺雙腿一軟,幾乎跪倒在地。
蕙蘭連忙伸手相攙,李文秀呻吟道:“好酸好痛……”強撐著勉強立住,好一會才覺得能勉強行走。
要知這一晚下來,她的櫻口等於被干了兩輪,而後庭和小穴幾乎是被從上床被干到睡醒,連睡夢中也不曾停止。
即使是最淫蕩的妓女,經歷這麼長時間高強度的蹂躪也難免元氣大傷,何況李文秀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
若非她身負武功,又天生一副敏感耐肏的身子骨,早就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蕙蘭拿起兩件衣服,笑道:“天氣暑熱,你就穿這兩件新衣吧。”李文秀將兩件薄薄的衣裙穿上,發覺沒有褲子,忙道:“姐姐……褲子呢?”蕙蘭笑道:“反正都知道你是女子了,就穿一天女裝吧。”李文秀面紅耳赤,又不好意思再多講,連忙穿了蕙蘭為她准備的涼鞋,跟著她向飯廳走去。
行到外面光亮處,蕙蘭回頭打量李文秀,饒是她刻意安排,也不禁為這無比的淫蕩效果暗吃了一驚。
只見李文秀身上的薄薄衣裙,在陽光照射下,已變成了半透明的,一舉一動之間,她那玲瓏曼妙的身材如籠輕煙,若隱若現地落人眼底。
她上身衣衫緊緊貼身,一對椒乳堅挺得幾乎要破衫而出,隨著步伐一顫一顫,粉紅色的乳頭鼓鼓地突出,纖纖柳腰盈盈一握,教人看了簡直要替她擔心不已,而那紅潤嬌嫩的肌膚顏色,也透過不堪蔽體的衣料,映得人難以按捺輕輕愛撫她的欲望。
短衫下擺剛剛及腰,行動間,不時露出一小段纖腰,小巧而完美的肚臍於是暴露,顯得她性感無比。
再向下去,一條長可及膝的裙子系在她臍下,便如輕煙一般籠住了她的下體,她飽受蹂躪而嬌嫩依舊的秘密花園,總算是不那麼纖毫畢現。
微翹的豐臀被裙子緊緊包裹,不消說也如同裸露一般。
兩條渾圓結實的大腿曲线畢露,向下與裸露在外的柔美小腿渾然相接。
纖細的腳踝上,套著一對蕙蘭送給她的鐲子,腳上的涼鞋只有幾根細細的帶子,或橫或斜地綁在一對如霜秀足上,顯得別有一番風致。
然而最富誘惑力的還是李文秀的步伐。
她不想讓其他人久等她一個,將雙手緊緊拉著走在前面的蕙蘭,盡量地快走。
但淫靡過度而隱隱作痛的下體使得她的步伐無法邁大,無奈,她只得將上身微微前傾,兩條大腿盡量地並攏,倒著小碎步,左右搖擺著豐臀以加快速度。
這般姿態,叫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看了,都會血脈賁張,不顧一切地想要掀起她的長裙,狠狠地蹂躪她的嬌軀。
李文秀還不知道自己竟是這般淫媚無比的嬌態,一心只是趕路。不多時,只聽蕙蘭道:“到了。”
伸手攬住她纖腰,和她並肩邁進門去。
只見飯廳中央擺了一張條桌,上面覆了一塊台布,桌邊只坐著馬剛馬強兄弟二人。
見到蕙蘭和李文秀走來,二馬不由得兩眼發直,四道目光定定地只在李文秀嬌軀上打轉,兩張大嘴也不自覺地咧了開來。
李文秀見到馬剛,想起自己昨晚在他胯下宛轉逢迎的媚態和欲仙欲死的滋味,不由粉面通紅,將頭扭到一邊,不敢看他二人。
蕙蘭看得暗自好笑,故意輕咳一聲,馬剛馬強這才醒過神來,連忙起身迎接她二人就坐。
蕙蘭動問,得知芷若和柔雲到另一處吃飯去了,便趁機起身道:
“我去陪姐姐和小妹吃飯,你們可要好好招待李姑娘才是。”馬剛馬強忙不迭地連連應承。
蕙蘭向李文秀拋了個深意不盡的媚眼,扭動柳腰款款離去。
這邊李文秀坐在繡墩上,仍是嬌羞尷尬不已,只好沒話找話,問:“馬老爺呢?”
馬剛道:“家嚴一向定時,已經吃過了飯,在隔壁屋中小憩。”便給李文秀布菜。
李文秀拿起筷子,卻被馬剛毛手毛腳一碰,掉到了地下,馬剛“啊喲”一聲道:“實在對不住,李姑娘請用這雙。”跟著便彎腰鑽到桌下去拾筷子。
李文秀也不在意,端起茶杯放到唇邊正要喝,突覺腳上一緊,已被一雙大手緊緊握住,一個失驚,手一抖,一杯茶盡數潑了出來,灑在酥胸之上。
幸虧是涼茶,不曾燙傷。
只覺握住自己腳踝的一雙手不住揉捏,漸漸向上滑動,很快摸上了小腿。
馬強見李文秀灑了一身茶水,連忙拿起一塊細布走過來,道:“待我來給姑娘擦拭。”一伸手便朝李文秀酥胸探來,李文秀連忙伸手相拒,但馬剛的一雙粗糙大手在她光裸的腿上摩挲揉捏,只教她嬌軀一陣陣酸軟,抵不住馬強雙手,被他按了上來。
李文秀薄薄的羅衫被浸濕,緊貼在胴體之上,一對椒乳頓時纖毫畢現。
馬強雙手隔著衣料抓住了她的雙乳,輕輕摩挲起來,而下面馬剛已經掀起她的裙子,摸上了她的大腿。
李文秀被兩兄弟愛撫得快感連連,卻聽馬強只是道:“就擦干了,就擦干了。”還道他本是無意,哪好意思在他面前露出媚態?
嬌軀麻軟不堪,無力抗拒,只得緊咬銀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一雙玉手按在馬強的大手之上,也不知是要捉開他雙手,還是按著它們不讓離去。
突然,李文秀如遭電擊,“啊……”地一聲嬌呼出聲,嬌軀一陣亂扭。
原來馬剛已經將她雙腿從下到上細細摩挲了一遍,此刻更將她雙腿左右分開,往自己肩上一架,一顆大腦袋伸進她兩腿中間,一伸舌頭,已舔上了她的小穴。
李文秀突遭襲擊,本能地一陣扭動,想要躲開馬剛的魔舌,卻哪里掙扎得開?
只覺一陣陣巨大的快感衝擊著腦海,小穴一緊,淫水汩汩流了出來。
馬強低頭道:“李姑娘,你怎麼這樣扭動?是不舒服嗎?”李文秀強自忍耐,連連搖頭道:“不……唔……不……”馬強道:“我知道,那一定是凳子不好,硌著了李姑娘。”倏地伸手探入李文秀臀下,將她抬離了座位。
李文秀嬌羞不勝,雙手反過去欲推,卻反而抱住了馬強,馬強道:“不如李姑娘坐我身上好了,保你舒服。”說著一屁股在李文秀的繡墩上坐了下來,一手將李文秀的裙子高高掀起,將李文秀的菊花蕾對准他不知什麼時候抽出來的巨大陽具,雙手用力,一下插了進去。
李文秀痛楚難當,但又怕驚動隔壁的馬德生,只將貝齒緊緊咬住下唇,喉嚨中發出“嗚……”一聲嗚咽。
此時才知這兩兄弟是計劃好了要奸汙她,但經過蕙蘭一夜的調教,她的嬌軀已變得無比敏感淫媚,現在被這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夾擊,哪里還聚得起半分力氣抗拒?
勉力的扭動掙扎,也變得直如宛轉逢迎一般無二。
馬強坐在凳上,將李文秀抱坐在他陽具之上,一挺一挺地不住抽插,一雙手恣意撫摸揉捏李文秀纖毫畢現的堅挺椒乳。
馬剛蹲在李文秀身前,將她兩條腿左右分開,架在肩上,不住地用舌頭愛撫抽插她淫水漣漣的嫩穴。
李文秀只覺小穴被玩弄得騷癢難當,雙乳被揉捏得一陣陣酥麻,後庭中則被轟擊得一陣陣劇痛,但又伴隨著她曾體驗過的莫名快感。
這般三方夾攻,三種不同的滋味交織衝擊著她的腦海,偏生她還顧及面子,生怕自己浪叫聲音過大,驚醒了馬德生,因而一直死死咬住櫻唇,不敢放聲叫床,只是從喉頭不住發出“唔……唔……”的淫蕩呻吟。
這一來,更讓馬家兄弟有了強奸的無上快感,動作越來越大,李文秀被衝擊得宛如狂風惡浪中的一葉扁舟,只覺自己被上天入地般拋來拋去,早不知泄了幾次身。
馬強漸漸干到興起,粗聲道:“大哥,換!”
馬剛抬頭退後,馬強拔出陽具,將李文秀嬌軀一甩,她被甩得全身騰空,翻了個身,一下被摜在桌上,整個上身正好俯臥在桌面上,馬強立刻伸手按住她光潔玉潤的後背。
而馬剛也正好從另一邊鑽出,雙手一起,抓住她一雙垂在桌外的玉腿,重新將它們提得分開扛在肩上。
李文秀正被干得欲仙欲死之際,忽然騰雲駕霧一般飛起來又重重落下,只痛得悶哼一聲。
但最難受的還是下身登時空虛,騷癢難當,只剩下雙手還能亂揮,口中喃喃道:“文秀要……快干我……干我……”突然一下觸到了馬強的身軀,星目微張,見一個大號的陽具正伸在自己嘴邊,如獲至寶,立刻張口含了上去,拼命吮吸侍弄起來。
後面馬剛聽得李文秀淫蕩的渴求,早已按捺不住,虎軀前衝,狠狠地抽插起李文秀小穴來。
李文秀俯臥在桌上,雙腿被馬剛高高舉起,螓首也要用力昂起以便為馬強吹簫,這一來嬌軀就被壓迫得幾乎反向圈了過來,而馬氏兄弟更變態地將她雙手向後反拉,捆在腳鐲之上,成了個四馬倒攢蹄的姿勢。
她的櫻桃小口勉力張開,服侍馬強粗大的陽具,馬強的抽插讓她幾欲窒息;嬌嫩的小穴被馬剛狠狠地猛干,過度的蹂躪磨得本已紅腫的陰唇一陣陣痛楚;一對椒乳被緊緊壓在堅硬的桌面上,隨著馬剛的大力抽插,被不住地擠壓摩擦,疼痛難忍;全身韌帶由於拉張過猛,被拉得生疼。
四般折磨無一不如教人生不如死的酷刑,但說來奇怪,李文秀在這非人的折磨之下,除了忍受無盡的痛苦外,還感受到無法言語的巨大快感,也許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她其實天生就是一個受虐狂,這樣粗暴的強奸凌虐,反而能給她帶來無從替代的莫大快感。
這出飯桌上的強奸持續了半個多時辰,馬強先射精在李文秀口中,跟著馬剛也將她螓首粗暴地按到自己胯下,發射了一波,李文秀如飢似渴地都吃了下去。
兄弟兩人也甚是疲累,坐在凳上喘息了好一陣,李文秀更是全身痛得要散架一般,軟軟地癱在桌上,裙子被高高地卷在腰間,兩條玉腿淫靡無比地左右大張開來,露出被干的紅腫不堪的小穴和菊花蕾,上面附著的淫水在陽光照耀之下,反射出晶瑩而淫蕩的光亮。
過不多時,忽聽隔壁“吱呀”一聲輕響,跟著有衣衫悉簌之聲,馬剛道:
“哦,爹爹醒了。”
李文秀已經少許恢復體力,聽得馬德生起床,忙嬌聲喚道:“哥哥……快扶我起來……不要讓老爺看到我……這般模樣……”越說越是羞不可抑,到後來幾如蚊鳴。
馬剛馬強心下得意,將她雙手從雙腳上解了下來,但仍然把她雙手反綁著。
然後一邊一個架起她玉臂,將她扶下地站好,三兩下將裙子放下去,再給她理一理凌亂不堪的秀發,只聽一聲輕咳,馬德生已經踱了出來。
馬剛馬強忙挾著李文秀上前施禮,李文秀強忍嬌羞痛楚,欠了欠身。
馬德生伸手扶住,笑道:“老夫失禮了。姑娘昨晚歇得可好?”李文秀想起昨晚馬剛強破自己身子和蕙蘭對自己的種種調教,不由面紅過耳,低聲道:“好……多謝老爺款待……”
馬德生似乎沒注意到她香汗淋漓接近赤裸的嬌軀和面紅聲顫的嬌態,又問:
“早餐吃得可好?”
李文秀道:“好……好……”心想自己確實是吃了他倆不少的精液。
馬德生哈哈一笑道:“如此甚好!看來姑娘在寒舍過得也還舒心,不知可否賞老夫個薄面,再盤桓幾日?”
伸手撫須,笑眯眯地看著李文秀。
李文秀聞言一驚,心想再待下去還不知要被馬剛馬強怎生蹂躪玩弄,忙顫聲推辭道:“不……”
不料話才出口,馬剛已搶先道:“孩兒已求得李姑娘答允,暫留幾天指點孩兒和強弟武藝。”
說著手下在李文秀豐臀上暗暗抓了一把,李文秀心知受他挾制,只得改口道:
“不……不敢叨擾……”
馬德生呵呵笑道:“姑娘不必客氣。剛兒強兒,你們上午要做什麼啊?”馬強道:“我與大哥想這就請李姑娘到演武廳去。”李文秀也只有隨著他們的意思點點頭。
馬德生道:“既如此,你們就去吧。”馬剛馬強齊聲答應,一前一後挾著李文秀便走,李文秀身不由己,乖乖地跟著他們。
走出飯廳,馬氏兄弟腳下加快,李文秀被摧殘得站都站不穩,況且雙手反綁,哪里跟得上?
她拼命扭動豐臀,不住地倒著碎步,還是被拉下了好幾丈,無奈只得出聲哀求道:“兩位……哥哥……親哥哥……好哥哥……等等奴家……奴家實在走不快……”
馬剛立腳回身,點頭笑道:“恩,叫得好親切,哥哥不能不幫你,來來來。”招手叫李文秀過來。
李文秀努力前行,豐臀扭得如同風擺荷葉一般,無奈邁不開步,短短幾丈路走了好一會才到,已是累得嬌喘吁吁,喘息道:“哥哥……拉奴家一把……”馬剛笑道:“雙手綁著爽不爽?”
李文秀哪里敢說個不字?況且細繩勒著玉腕肌膚,確實隱隱有受虐的快感,忙道:“爽……爽……”
馬強也已走了回來,笑道:“爽就好。”
拿起細繩,在李文秀手腕上捆住,卻將繩頭從她胯下穿到前面,用手輕輕一拉,笑道:“來,哥哥拉著你了,跟著走吧。”說著邁步便行。
細繩拉緊,便勒進了李文秀的溝壑桃源之地,一動一動地,不住摩擦李文秀嬌嫩的菊花蕾和小穴口。
在這般拉拽之下,李文秀雙手本能地向下讓送,上身便大大後仰;大腿也本能地緊緊夾住,卻阻止不住細繩的拉動,只是步伐愈發慢了,下體被拉得向前努力拱出。
裙子中間被高高拉起,緊貼股間,而兩側下擺也被拉得露出了半截大腿。
光天化日之下,武藝高強的俠女李文秀,就這般衣裙不整嬌軀半裸地,以一個無比淫蕩的姿勢被兩個男人拉著走。
李文秀嬌軀被一根細細繩子制得掙扎不得,兩只腳拼命倒動,才勉勉強強跟得上馬剛馬強的步伐。
溝壑嫩穴被勒得痛楚難當,快感連連,混合的衝擊難受得她一顆螓首瘋狂地搖動,珠淚如斷线珍珠滾滾而下,櫻口中斷斷續續迸發出痛苦的泣求,卻仍然著意壓低了聲音:“啊……啊啊……哥哥……啊……慢……慢……啊……啊……奴家痛……啊……啊……”
馬氏兄弟聽得興奮無比,稍稍放慢腳步,卻有意地將繩子一緊一松地拉扯,李文秀嫩穴上受到更加強烈的凌虐,愈發語不成聲,連氣都喘不上來,但呻吟哀告聲卻越來越嬌媚淫蕩。
從飯廳到演武廳短短一段路走了足有一頓飯光景還沒有到,而李文秀在這樣的凌虐之下,終於泄了身,再也動彈不得。
馬強便將她抱起來走,很快就到了演武廳,推門而入。
李文秀渾身香汗淋漓,白嫩的肌膚激烈運動之下已甚是紅潤,螓首無力地伏在馬強懷里,口中還在無意識地輕輕呻吟著。
馬剛笑道:“到了,姑娘可以下來了。”
李文秀仍是全身疼痛無力,但神智已經恢復,聽馬剛這麼說才想起自己幾乎赤裸著被男人抱在懷里,不由一陣嬌羞,馬強將她輕輕放在場邊長凳之上,解開了她手腕束縛,她兀自坐不穩身子,軟軟地靠著馬強,馬強卻也溫柔,索性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輕輕在她身上各處按摩。
馬剛果然也不過來,見她喘息稍定,便道:“看來李姑娘身子不適,那就先休息一下吧。在下打一趟拳,有不到之處,還請姑娘指點。”說著往場中一站,拉開架勢打了一套拳。
李文秀雖然被馬氏兄弟凌虐了好久,但也感覺得到他們的分寸掌握得甚好,自己所受痛苦雖然極巨,但總是伴隨著同樣強烈的快感。
又見此時二人一個恭謹有禮,一個溫柔撫慰,早已對二人不存怨恨,甚至隱隱還有些感激他們帶給自己這般奇妙刺激的體驗。
當下仔細觀看馬剛身手步伐,對他招式中各種欠缺不到之處,一一詳加講解,十分悉心。
給馬剛講解指點了近半個時辰,接下來換馬強上場,由馬剛抱著她按摩。
她也毫無保留地悉心指點了馬強一番,順便還給二人傳授了一些精妙招數,聽的馬氏兄弟不住稱謝。
而在馬氏兄弟的輪流按摩撫慰之下,李文秀的痛楚大大緩解,體力也恢復了幾分。
這般很快過去了一個時辰,看看時刻已近中午。馬強忽道:“那麼請姑娘親自下場,為我兄弟二人演示一下如何?”
李文秀心感二人體貼,自覺體力尚可支撐,便應允了。
馬剛道:“這般打扮不甚方便,姑娘還是著短打扮吧。”李文秀還沒聽明白,兩兄弟已迅速動手,兩下便將她衣裙除去,只剩下那套透明的貼身內衣還緊緊裹著她曲线玲瓏的胴體。
李文秀大羞,雙手不知是該去掩椒乳還是該去護小穴,只將雙腿緊緊夾住,一邊啐了一口,嬌嗔道:“哥哥……好壞……”語氣中卻充滿了媚態。
馬剛馬強笑道:“怎樣?莫非還嫌累贅麼?那我們幫姑娘脫掉便是。”李文秀嚇得一個箭步跳到場中,連連擺手道:“不……不要……”馬強笑道:“如此便請姑娘演招。”
李文秀雖覺嬌羞,卻也隱隱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當下收攝心神,拉開架勢,認認真真演了一套師授拳法。馬剛馬強看得不住叫好。
李文秀演畢一套,又是香汗淋漓,嬌喘細細,道:“可學會了麼?”馬剛道:“大致會了,就是有些細致處還不甚了了,還請姑娘再演一遍。”馬強跟道:“正是,請姑娘放慢動作演來,好讓我哥倆仔細品味妙處。”說著兩人一齊笑將起來。
李文秀聽他二人笑得奇怪,一怔之下便反應過來:自己幾乎是赤身裸體,這一套拳打下來,等於是在他們面前大跳“艷舞”而非“演武”。
想起方才自己舉手投足之間,一個轉身,椒乳便巍巍顫抖,一個踢腿,小穴便赫然暴露,果然是無比富有挑逗性。
不由羞得無地自容,纖足亂頓道:“你們欺負人家……奴家不來了!”
馬剛馬強連忙一左一右圍上前去,軟語求告道:“再演一遍……一遍就好!”四只手已經老實不客氣地撫上了她汗濕的嬌軀,大肆揉捏起來。
李文秀情動之下,竟然來不及避開,一雙玉手想要推拒,卻只是毫無力氣地輕輕抓著他們的大手。
她嬌軀欲拒還迎地款款扭動,不消多時已被揉捏的媚眼如絲,淫水泛濫。
偏偏這兩人就是不去動她的小穴,難受得她雙腿不住摩擦,終於喘息著告饒道:
“哥哥停手……不要玩奴家了……奴家給哥哥演就是……”馬氏兄弟哈哈一笑,收手退到一旁。李文秀喘息得少時,果然開始動作。
要知李文秀此時已是渾身酸軟,欲火焚身,哪里還能做來一招一式的動作?
初時幾招還勉強做做樣子,漸漸地動作放緩,愈來愈柔媚淫蕩,一雙玉手便再也不離嬌軀,一會揉捏椒乳,一會按插嫩穴,嬌柔的軀體如風中弱柳般款款扭動不停,豐臀尤其搖擺得劇烈,直欲將纖腰晃折一般。
到了最後,李文秀已被欲火燒得不顧一切,雙腿大開地跪了下來,嬌軀後仰,一對椒乳顫巍巍地挺立,豐臀不住地一前一後大幅搖擺,一手緊緊抓著自己堅挺的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用力地抽插著淫水泛濫的小穴,口中不住浪叫:“啊……啊……啊……插我……啊……奴家要……親哥哥……好哥哥……快干奴家……用你們的大陽具……狠狠地干奴家吧……啊……啊……”顯然,當著兩個男子的面大跳艷舞,給李文秀帶來了巨大的快感,少女的矜持和異樣的刺激交織在一起,使她愈舞愈投入,愈投入愈淫蕩,最終完全沉淪於情欲之中。
馬氏兄弟見此情景哪里還按捺得住,一個箭步躥上前去,一前一後,已將李文秀嬌軀抬起,夾在兩根陽具中間。
李文秀還沒反應過來,兩人腰間一挺,兩根粗大的陽具已同時深深插入了她的前後雙穴之中。
李文秀被這巨大的撕裂痛苦衝擊得悶哼一聲,幾乎暈死過去,馬氏兄弟也不容她喘息,一下一下地用力抽插起來,干得李文秀叫都叫不出來,只是四肢亂舞。
這般抽插得幾十下後,李文秀漸漸又找到了被虐待的快感,口中也開始斷斷續續發出浪叫:“啊……哥哥好棒……啊……啊……插死奴家了……啊……啊……插穿了……啊……啊……啊……哥哥干死奴家吧……啊……啊……啊……奴家上天了……啊……啊……啊……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馬氏兄弟本已被她緊致的嫩穴夾得奇爽無比,聽她這麼淫蕩的叫聲,愈發興起,毫不顧惜力氣地越插越狠,將李文秀干得在半個時辰內泄了四次身。
終於,抽插她小穴的馬剛先堅持不住,倏地拔出陽具來,李文秀立刻彎下腰去,將它含在嘴里,屁股高高撅起,繼續接受馬強的狠插猛干。
在她小口不住吸吮之下,馬剛爽得精關大開,一聲大吼,濃濃的精液噴涌而入,李文秀照單全收,又細細地將馬剛陽具舔了個干干淨淨。
李文秀才將馬剛服侍完畢,後面馬強也到了緊要關頭。
他一把抓住李文秀纖腰,將她倒提起,李文秀也顧不上別的,只把一張櫻口吻上了馬強的陽具,照著蕙蘭所授悉心吮舐起來,馬強大爽,腰部狠命擺動,將李文秀螓首抽插得幾欲掉下來一般。
終於一陣劇震,射了她滿滿一嘴。
她照例專心為馬強清理了陽具,已是精疲力竭,馬氏兄弟也爽得虛脫一般,三個人四肢大張地躺在場中,誰也不想動彈。
這般躺了許久,忽聽腳步颯沓,有人走了進來,叫道:“李姑娘,兩位少爺,老爺叫你們吃飯……”
忽然看見三人交疊著躺在地上,不禁掩口吃吃笑了起來,正是蕙蘭。
李文秀其實已恢復了一些體力,只是與馬剛馬強充滿陽剛之氣的虎軀肌膚相接,免不了舍不得離開。
忽聽蕙蘭進來,不禁大羞,連忙就要起身。
不料馬剛馬強也正要起身,她這雙手一撐,無巧不巧地正好捉到了兩人的兩根陽具,而馬剛馬強也各有一只手按到了李文秀的椒乳之上。
三人才一用力,“哎喲”一聲,又一齊跌倒。
蕙蘭見狀更是笑得花枝亂顫,道:“啊喲,不用姐姐找,文秀妹子自己就找到男人啦,怎麼還舍不得放手啊?”
李文秀羞得嬌軀亂扭,道:“姐姐又笑人家……”馬剛馬強連忙站起,將嬌羞不勝的李文秀也攙了起來。
蕙蘭狡黠地一笑,道:“快走吧,妹子真是,每次都要人催……”對馬剛馬強附耳輕言兩句,快步走出,馬剛馬強將李文秀抱起來,隨後跟上。
李文秀被馬剛和馬強橫抱著,馬剛左臂托著她的螓首,左手從她身下伸過去,抓著她的左乳,右手便肆意地在她的右乳和小腹之間來回撫摸。
馬強右手橫抱她的雙腿,左手托著她的豐臀,幾只手指也不老實,不住地伸進她的桃源密洞里摳捏挑逗。
李文秀被兩人玩弄得一陣陣酥麻,兩只手緊緊吊在馬強的脖子上,就這樣一路呻吟著被抱進了飯廳。
飯廳中馬德生和三個姨太太都在。
見李文秀身上只著著薄薄的透明褻衣,被馬家兄弟這般肆意輕薄地擺布,星眼朦朧,口中不住地呻吟,自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馬德生佯怒道:“放肆!還不快將李姑娘放下來!”馬剛笑道:“是!爹。不過是李姑娘自己要我們這般抱著的。是不是啊李姑娘?”說著左手手指用力捅了幾下。
李文秀玉臀被插得不由一挺一挺地款款擺動,一波波的快感已衝擊得她意亂神迷,突然只覺一陣旋轉,馬剛馬強已將她放了下來。
她兀自站立不穩,本能地伸手去抱身邊的男子,口中嬌媚無限地喃喃道:“我要……我要……”馬德生一皺眉頭,厲聲道:“李姑娘!”李文秀被喝得一震,頓時清醒了過來,這才發現自己置身大庭廣眾之中,幾乎一絲不掛,而且還淫蕩無比地纏在男人身上,不由羞得無地自容。
不由得跪了下來,雙手捂住酥胸,身子蜷成一團,一顆螓首埋得低低的,幾乎要到胯下。
馬德生也看得心旌搖動,住強自把持住自己,繼續裝模作樣道:“李姑娘,老夫好意留你,本想讓犬子好好與你學習武藝,哪知……哪知你竟如此淫蕩!看來老夫也難再留你,待得飯後,你……你便去吧!”這一席話自然全是虛假,否則李文秀被馬剛馬強挾持去演武廳時,明明渾身汗濕衣不蔽體,如同一朵剛被摧殘得的花朵一般,他怎會看不出來?
其實自從李文秀昨晚露出女兒身之際,父子三人便一齊動了心。
馬剛性急,先去找老相好蕙蘭,要她挑動李文秀少女情懷,單刀直入地要了李文秀的處女身子。
馬強較為遲鈍,便依從馬剛指揮,兩人到早上才一同在飯廳合奸了李文秀。
馬德生自己何嘗不想大干特干李文秀?
但三個姨太太早看出端倪,堅持不讓他碰李文秀,生怕李文秀竟然做了馬德生的五房,奪了她們的寵。
於是馬德生便任由兩個兒子設計,讓他們設法奸汙蹂躪李文秀,他就躲在旁邊,將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春宮劇盡收眼底,聊過干癮。
至於李文秀竟如此敏感淫蕩,被一再強奸後竟然食髓知味,主動逢迎起來,卻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也正因為如此,三個姨太太生怕夜長夢多,便逼著馬德生盡早趕走李文秀。
他們畢竟也還頗有人性,並沒想到要囚禁或殺害李文秀滅口。
李文秀一片純真,哪里想得到這許多緣由?
聽馬德生罵她淫蕩,不禁委屈,心想明明是你的兩個兒子強奸得我死去活來,怎麼倒打一耙。
再一轉念,想到自己雖是被強奸,但實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而且輕易就被二人挑逗得主動索求。
思前想後,無話可答,只羞得粉面酡紅,恨不得鑽進地去。
馬德生也不再多說,道:“吃飯吧。”便令眾人入席。
李文秀見沒有自己的座位,正有些奇怪,卻聽馬剛笑道:“我知道李姑娘最喜歡吃什麼,臨行也不必改換食譜了吧?”
李文秀一時還未理解過來,馬剛看著她,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的褲襠,李文秀才會意過來,“啊”的一聲,又是嬌羞無限。
馬剛還不放過,又逼問一句:
“我說的是不是啊,李姑娘?”李文秀不敢不答,紅著臉微微點了點頭。
原來李文秀這一夜半天確實沒吃別的東西,只是五次咽下了馬剛馬強噴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馬剛的意思,竟是要她在這里為他們再次口交。
李文秀只覺羞辱無比,幾乎忍不住要發作。
但轉念一想,自己也確實表現得對精液甚是渴求,而且隱隱覺得被凌辱得越厲害,快感也就越強烈。
心中天人交戰一會,終於還是對快感的需求占了上風,順從地答應道:“奴家這這就來服侍哥哥。”
馬剛笑道:“長幼有序,先嘗嘗家父的吧。”
李文秀已全無半分英姿颯爽的俠女氣概,只被一種受虐受辱的快感所支配,柔聲應道:“奴家遵命。”跪伏下來,順著條桌底下慢慢爬了進去。
馬德生坐在條桌另一端,馬剛馬強分坐在他左右,三人正坐成一個“品”字形,條桌上的桌布亦已撤去,李文秀在桌下爬動的誘人姿態,從條桌兩側便可一覽無余。
李文秀爬到馬德生胯下,伸出一雙纖纖玉手,解開他的褲帶,輕輕將褲子褪下,將他不在乃兒之下的粗大陽具摸了出來,雙手握住,俯首便開始吮舐起來。
馬剛馬強也不閒著,早已把鞋子甩掉,用腳趾開始玩弄起李文秀跪伏在地的嬌軀來。
李文秀的左右雙乳分別被兩人的兩只腳趾夾著,又拉又捏,菊花蕾和小穴則分別被兩人另一只腳的大拇趾插了進去,不輕不重地不住抽插。
這般玩弄之下,李文秀實與被三根陽具同時抽插一般無二,只被弄得豐臀亂扭,哼聲不絕,不一會就泄了身。
這般淫穢不堪的凌辱戲弄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李文秀一刻未曾休息,輪流為三人吸出了精液,而自己的雙穴和椒乳,也一刻都不曾逃脫三人的“趾奸”。
毫不奇怪地,在這樣的玩弄之下,李文秀完全陷入深深的情欲中,昏昏沉沉地足足泄了十幾次身,到後來已完全喪失了意識,只憑本能在為馬家父子服務。
當最後馬強的陽具發射完畢從她口中拔出時,李文秀再也支持不住,奄奄一息地暈厥過去。
當她從昏迷中醒來時,只見夕陽西下,自己置身在鎮外一片樹林里。
抬頭一看,包裹放在一旁,馬匹拴在樹上,再看身上,還是只穿著那件淫蕩無比的透明內衣,嘴角和下體隱隱作痛,還留著白天被蹂躪摧殘的痕跡。
她一陣臉熱,連忙解開包裹,拿出一件衣衫穿上,卻發覺包裹大了不少,便細細翻檢起來。
只見除了自己原來的東西外,還多了許多物事,蕙蘭用來調教她的哪件雙節假陽具赫然就在其中,還有好幾件款式各異的情趣內衣和緊身外衣。
她一見這些東西,就覺下體一陣酥麻,又見一根長長的細繩,捆著一本冊子和一卷絹帛,連忙伸手解開,翻看起來。
翻開冊子,只見每一頁上都繪了一個裸身女子,卻都被細繩緊緊捆住,方式千奇百怪,花樣層出不窮,而馬家弟兄兩次捆綁她的方式,赫然便與“團身類”中的“倒馬第一式”和“牽行類”中的“叩蚌第五式”一般無二。
看到這兩個圖,李文秀不禁又回想起當時被捆得魂飛魄散的那種感覺來,只覺渾身一陣發燒,不敢再看,將它胡亂合上,伸手拿起那卷絹帛來。
將絹帛展開,見是一摞十余張畫卷,還標了序號,便將第一張抽出展開。
一看之下,便不由“啊”的一聲,羞得粉面通紅。
原來上面畫著一個滿面春情的絕色女子,身上只著了一件小小的透明內衣,玉體橫陳,一手撫摸椒乳,一手輕含在口,而另有一個女子,正在用一根物事抽插她的小穴。
那絕色女子面目栩栩如生,宛然便是她李文秀,而另一女子,則與蕙蘭十分肖似。
顯然畫的正是李文秀昨晚在蕙蘭房中被蕙蘭愛撫調教的情形。
李文秀見畫上的自己竟然如此淫蕩,雖然四下無人,還是羞得無地自容,心里也隱隱猜到,後面的畫必然是半天來自己被強奸調教玩弄的種種紀實。
忍不住一張一張打開看了下去,果然只見分別畫著自己被馬剛開苞、練習口交、嘗試肛交、為蕙蘭服務、被馬剛馬強在餐桌邊玩弄、被他二人綁成一團在餐桌上強奸、被馬強在路上拉著走、在演武場大跳艷舞、被他二人夾在中間猛干、被他二人橫抱玩弄……一件一件,無一不具,最後便是中午時自己為他父子三人服務的場景。
李文秀一幅幅看下來,一幕幕往事在腦海中清晰地閃過,只見每一幅畫中的自己神態都是淫蕩之極,宛然一副無比渴求男人的浪樣。
心中又羞又惱又是動情,好不容易才沒有重新剝光自己,用現成的假陽具狠狠自慰一回。
她心知這些都是馬家送給她的紀念品,心下一陣感觸一陣失落,茫然呆立良久,終於收拾起包裹,上馬揚鞭朝關外而去。
她已經初步見識到了外面的人心險惡,但還是義無返顧地入關而去。
也許,在她初被挑動的少女芳心之中,正渴望著會在關內遇到更惡的淫賊,用冊子中的手法,來無情地強奸、蹂躪、折磨、凌辱她嬌嫩的胴體吧?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