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雖然技巧一般,更談不上力道,卻也讓尤海享受得手腳酥軟了。
看著尤海毫無做作的舒服樣,王芸也是面帶微笑,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尤海的愉快。
自從發生了那次意外,王芸雖不願意承認,但心里的感覺卻是清楚的。
除了開始時的氣憤,傷心,自己竟然覺得——松了口氣,很長很長的一口氣。
好象背了很長時間的東西,突然去掉,渾身的輕松。而尤海的趁火打劫,表面上,她仍是嗔怪不已,甚至自覺羞愧,但心里卻不再惶恐了。
以前總是聽人說,一個家,男人是主心骨,男人有本事,就不會讓他的女人委屈了,挨苦受累。
尤海總是霸道的替人拿主意,卻總是恰到好處的讓自己無可反駁,乃至心里欣然接受。
王芸很羨慕尤海的自信,灑脫,這也正是自己欠缺的吧。
看王芸有些走神,手都快按到脖子上了,尤海心到,這女人的工作態度越來越不認真了,就得需要自己時常督促,意到,手到。
“啊……”
伴著王芸的嬌呼,尤海的大手已圈上柔軟的腰肢,貪婪的揉捏起來。嘴里竟還有詞:“互相按摩,互惠互利。”
王芸哼了一聲,氣得差點笑出來,每次都要找些亂七八糟的借口,占些手腳便宜,不過說到底,還不是自己縱容的嗎。
這半個月以來,王芸逐漸習慣了尤海的真實面目,在王芸的底线之上,尤海當然要盡情享受。
每次撫摸王芸的身體,尤海都有一股衝動,想要除掉兩人間的空隙,哪怕是一點點,身體完全親密的相貼,感受她的豐腴,柔軟。
劉強那邊已經回了消息,那個胖主任到還有點門道。一個星期之內,就轉到了鄰市的另一所中學,連家都般了,夠徹底的,估計也沒少出血。
看在他夠識相對自己又沒什麼威脅的分上,算了,省得若王芸心煩。
接下來就看王槐了,這小子要是還念著同學的情分,能夠醒悟,自己也會承了這份情,給他個好的安排,要是執迷不悟,也就怪不得自己把事做絕了。
心事定了,暢快之余,手上不覺加了幾分力。
“呀……輕點……”
嬌呼聲輕飄飄的沒點力道,尤海簡直愛死了這能讓自己血脈沸騰的軟調調,天籟之音啊,足夠自己玩物喪志,得寸進尺了。
一雙大手沿著柔軟的曲线向下,攀上驚人的隆起,在王芸嬌聲制止的同時,迅速的沿著裙子的開岔,鑽了進去,這下可是老虎歸山,蛟龍入海啊。
隔著輕薄的絲襪和蕾絲內褲,大力的揉搓豐滿,柔軟的屁股蛋兒,尤海最近發現了質地上層的絲襪的妙處,透過滑沙沙的手感,去感受肉體的軟滑,細膩,絕對是一種另類的享受。
“哦,別這樣,以後不給你按了。”
要說察言觀色,尤海不知強了王芸多少倍,看王芸拒絕的不夠堅決,便充耳不聞了,繼續手中大業。
隨著屁股蛋兒被亂亂的揉搓,擠壓,甚至掰弄,王芸的密處開始升起陣陣的麻癢。成熟,敏感的身體從不體諒主人的意志,竟有些濕氣了。
若有若無的呻吟被緊抿著的飽滿的紅唇擋住,卻又從輕扇著的小巧的鼻翼飄出,挑撥著兩人間開始灼熱的氣息,最後直飄入尤海的耳朵里。
尤海最近已經注意到王芸身體不同一般的敏感,這讓他欣喜若狂,敏感的女人絕對是男人的恩物,而美麗又敏感的女人就是尤物了,何況這是自己迷戀的尤物。
雖然知道,在不願意違背王芸意願的情況下,享受和享受之後的難受是成正比的,但尤海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再多點,再多一點點。
王芸面臨的困難要更多些。她要作著兩條戰线的斗爭——尤海和自己敏感的身體。心太軟,是王芸的最大的缺點,也是尤海認為最大的優點。
尤海將王芸從椅子後面拉到身前,夾在自己和辦公桌之間,突然起身,王芸則不得不向後,靠上了辦公桌,因為右腿被尤海撈了起來。
“這樣不行,再這樣我不給你按了。”
軟軟的語氣,得到的只能是尤海的借口,“你的手勁太輕了,用腳試試。”
說完,也不管王芸反對,便退下了王芸的米色半高根鞋。
剛被解脫的玉足散發著陣陣溫熱的氣息,清淡的體味混合絲襪和皮革的原香,溫馨而熱烈。
尤海仿佛在賞玩一件藝術品,一邊細細的把玩圓嘟嘟的腳趾肚,一邊隔著絲襪輕輕的親吻細膩香滑的腳背,舌頭已成了把沾了水的刷子,把口水一縷縷刷上絲襪,留下班駁的痕跡。
痕跡不斷擴大,很快便掠上還帶著一絲汗香的柔嫩的腳心,舌頭稍稍用力,就可以透過濡濕的絲襪感受到腳心帶著彈性的肉感,嫩嫩的,滑滑的,讓尤海想起小時候偶爾才能吃到的香滑的果動。
性認識還比較匱乏和保守的王芸對這種特殊的愛撫方式雖然有種另類的刺激
和感動,但顯然這還不夠戰勝她的習慣性意識。
因此,相當不適應尤海對她一雙腳丫的迷戀。
如果在圖片或電視中看到這樣的畫面,她會馬上在心里打上變態兩個字,可面對著尤海,她很難想象這兩個字出口後的情景。
王芸的額頭已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臉頰燒的異常紅潤,腦子也亂亂的,該停下了,不可以再繼續的,可尤海每次都會適可而止的,或許,他馬上就會停下了吧。
尤海顯然還沒有停止的打算,王芸上身已經躺在了桌子上,一雙腳丫不知何時都被尤海握入了手中。
一只按在赤裸的閃著汗水光亮的胸膛上,另一只按在胯間,不斷的揉動。
溫熱的腳心熨燙的尤海渾身穌爽,大手隔著絲襪抓弄著柔軟的小腿肚,不時的用力按壓,使軟嫩的足底與自己的身體更加貼合。
“啊……別這樣……”
王芸想縮回被尤海按在胯下的腳丫,她已清楚的感覺到尤海胯下的堅硬,挺直。
想到隔著一扇門外正在工作的同事,王芸又羞又急,可敏感的身體卻越來越不聽話,和尤海勾結起來欺負自己,在尤海干燥溫熱的手掌和灼熱的唇舌的侵掠下,激起一串串讓人止不住酥麻的電流,一波波的吞噬自己不夠堅定的意志。
耳邊是兩人急促的喘息聲,尤海毫不掩飾欲望的燃燒,炙熱的眼神,烙鐵一般,順著雙腿,穿透已泛著濕氣的近乎透明的絲襪和內庫,直直的重重的烙上那處溫暖的濕地。
更是燙得王芸泛起陣陣春潮。突然,尤海的一只手快速的伸入已經翻起的裙內,准確的一把按上已經透出濕跡的密處,狠狠地一番蹂躪。
終於將王芸緊閉的雙唇掀開,扯出一串串動聽的淫糜之音,“啊……啊……不要啊……”
短促而激烈的刺激讓王芸登上了一個小小的高潮。當尤海抽出手時,剛剛還只是一點濕跡的胯間已是一片春雨後的泥濘。
王芸已說不出話來,只剩了嬌喘的勁兒,甩著散開的發絲,羞憤的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尤海得意的眼神,和故意高舉眼前的掛著淋漓水漬的手指,可耳朵卻偏偏傳來尤海吸吮手指的羞人聲,這混蛋太欺負人了。
這可算是王芸在清醒狀態下最“悲慘”的遭遇了,“你——”
混蛋兩個字好象有些過分,“你……你怎麼這樣,你太過分了,你說話不算數,你……唔……唔……”
還沒等王芸起身,發泄完心中的不滿,就被尤海重重的壓回了桌上……飽滿濕潤的紅唇幾乎被整個吞了進去,辦公室里只剩下了嘰咻,嘰咻的吮吸聲。
經過了這些天的游戲,尤海已經精蟲上游到了腦子里,王芸也是春潮涌動,漸漸失守。
“鈴……”
一陣清脆到讓尤海想罵娘的電話鈴聲響起,干了。
在王芸放松下來的喘息聲中,尤海無奈的拿起了電話,卻仍就不甘心的站在王芸雙腿之間,一邊撫摩王芸豐滿的大腿,不讓王芸起身,一邊用眼睛瞥著電話,示意王芸不要出聲。
王芸急忙捂住嘴,怕電話那邊聽到,只得心里面琢磨,呆會怎麼擺脫尷尬的局面。
“喂,尤總,樓下有位王槐先生,說是您的朋友,有急事想要見您。”
尤海楞了一下,這小子有了倆錢,不去快活,找到這來,看來他還是滿重視王芸的。
不過,這不是自己需要的,王芸已經是自己的了,再不容別人染指,哪怕她的丈夫也不行。
想著,尤海低下頭,看著還在輕輕喘息的王芸,一副庸懶嬌柔的誘人樣兒,掌下傳來的,還是那麼的柔軟,滑膩,尤海的眼神似乎更加炙熱了,一股邪火騰的串升至胸口,越燒越烈。
雖然,尤海一直不願意承認,但那股妒念,從第一次見到王芸起,就已經潛入了尤海的心底,只不過被高傲的自尊心很好的掩飾了。
尤海一把撈起王芸的一只腳丫,靠到話筒邊,一邊吮吸,輕咬白嫩的腳趾,一邊說:“好,很好。”
門外,秘書科的小姐一時沒有反映過來,哪有人把“好”說的這麼咬牙切齒的,而話筒里好象吃東西的聲音更是讓她詫異,這可不是尤總的作風。
於是,小心的問道:“您是要見他嗎?”,“對”,“現在嗎”,“對”,“好的”。
尤海輕輕的噓了口氣,放下了電話,嘴邊腳趾處的絲襪已被咬破,露出了雪白如脂的膚色,纖柔的腳趾微微蜷起,緊密整齊。
尤海忍不住的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此時王芸已是眼波迷離,腳上的穴位眾多,大多數人腳上都不同程度的有性感帶,王芸這種體質敏感的女人就更不用說了。
再加上尤海故意將吮吸腳趾的聲音傳過話筒,直讓王芸羞愧欲死,卻又無法擺脫心底因觸碰禁忌而激起的如潮快感。
結果便是,在尤海眼中,這一刻的王芸性感到了極點,這更使他拋開了一切顧忌,再次將王芸撲在身下,比之前更加猛烈的吸住王芸的嘴唇。
將王芸的雙手並起束在頭頂上,用一只手按住,空出另一只手探向下身,迅速解放自己的小兄弟。
再轉向王芸,把已經有些卷起的短裙直接番到腰上,讓王芸的修長的下身,全部裸露。
王芸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她感覺得到,尤海要來真的了,在辦公桌上,在門外還有許多同事,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
為什麼,王芸用力的踢動雙腿,她要讓尤海明白自己的心情,但無濟於事,尤海死死的吸住了她的嘴,他怕她說出令自己心軟的話。
此刻他的心中已經積滿了邪邪的欲火,他要一次將這些妒念全部掃出自己的身體。
站在王芸的雙腿之間很難脫下絲襪和內褲,他已急不可待了。
灼熱的突起要摩擦到溫暖的肉唇,要擠入通往天堂的通道。
“嘶——嘶——”
令人興奮到顫栗的撕裂聲,濕潤的絲襪和內褲只剩下殘縷,王芸想搖頭,想躲開開尤海的嘴,想發出聲音,可一切都是徒勞的,尤海的嘴牢牢的吸住王芸的嘴,重重的壓著。
辦公室里只有尤海的鼻腔發出的呼呼如牛的噴氣聲,王芸不甘的哼聲,和兩人雙腿間紗紗的摩擦聲。
“咚咚,尤海,是我。”
敲門聲和熟悉的聲音同時響起,在王芸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尤海碩大的陽具直直插入了王芸的身體,“啪”的一聲,臀部重重的撞擊,王芸的頭隨著後仰,已被放開的雙手緊緊的捂住嘴,一瞬間,王芸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委屈的淚水終於決堤,雙手用盡全力,不顧嘴唇會不會被牙齒咬破,只使勁的堵住哭聲。
尤海大力的撞擊沒有象往常一樣,因王芸的眼淚而停止,尤海始終回避著王芸的眼神,只顧按著王芸柔軟的腰肢狂猛的抽插。
王芸的掙扎顯得那樣無力。從未想過,對自己溫柔呵護的尤海會如此粗暴的強迫自己,而原因,又是那麼齷齪,他實在太混蛋,太過分了。
如此劇烈的運動,即使以尤海的體力也要稍做停歇,動作逐漸放緩,更加細致的品嘗身下的美味。
一門之隔,就是這個自己心系已久的女人的丈夫,尤海的心中充滿了強烈的完全占有的快感。
從認識王芸到現在,從未有一刻,占有的欲望如此清晰,如此猛烈,如此真實。
甚至有那麼一刻,尤海幾乎想就這樣抱著王芸衝出去,讓王槐,讓所有人看著自己對王芸的占有,“分享”自己的快感。
王芸上身的套裝和襯衣已被解開,掀到兩側,乳罩帶被扯斷,無力的斜在一邊,尤海的頭深深的埋進豐腴雪白的胸懷,從軟滑的小腹,到豐滿的乳房,再到猩紅的乳頭,吸吮,舔吻,甚至輕輕的撕咬,近乎猙獰的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吸入口中的甘美的乳汁沒有完全喝掉,尤海用舌頭將乳汁塗滿王芸的上身,白皙的身體更加滑膩,尤海用力俯下身,彼此赤裸的胸膛緊密貼合,摩擦。
粘滑的乳汁成了最好的潤滑劑,將兩個獨立的軀體融合,再容不下多余的,即使一點空氣。
王芸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性愛,雖然心中仍有不願,但身體卻不是羞恥,道德可以控制的。而且,極端的環境更易使人敏感。
王芸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了手和嘴上,可鼻子發出的哼聲,仍帶輕柔卻急促的呻吟。
恐懼,焦急,羞恥,伴著如潮的快感折磨著王芸脆弱的神經。
隨著尤海用力的頂動,王芸的頭接近桌子邊緣,柔美的秀發垂下桌面,無奈的,節奏的前後飄擺。
一條手臂被從衣袖中拉出來,纖細的手指被一根根含吮,雪白的臂,圓潤的肩,隨處留下濕滑的水跡和用力過度的淤痕。
終於,精致的臉龐也難逃被俘的厄運。
在王芸的抽泣聲中被狠狠的占有,小巧的鼻尖,秀氣的彎眉,纖長的睫毛,紅暈的臉頰,鮮美的紅唇。
尤海用口水細細的勾畫自己的領地,不落一寸。
“咚咚,尤海,你在嗎?”敲門聲再次響起,王槐的聲音有些不耐,“再等一會兒。”
尤海低聲撕喊著回了一句,同樣不耐,頂的王槐不快,也只是忍了,長時間的有求於人,自會在心中低人一階。
熟悉的聲音激起了王芸最後一點潛力,喘息道:“求…求求你……停啊……不要了……求你……他會近來的……嗚嗚……”
“讓他近來吧,寶貝兒,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
配合自己的誓言,尤海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刺激的王芸只得再次捂住自己的嘴,捂住陷些呼出的呻吟。
最後的努力,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王芸徹底癱軟在了桌子上,任由尤海擺布,如翻涌的水流中,一顆纖薄的葉片,承受著連續不斷的衝擊,隨這浮沉……
凌亂的套裝僅剩一條臂袖搭在身上,修長的雙腿裹著殘破的絲襪,軟軟的搭在桌邊,隨著尤海的撞擊輕輕晃動,小巧的腳尖時而放松,時而蜷縮。
尤海清楚的感受著王芸深處的濕滑,溫暖,以及厚實的軟肉節奏越來越頻繁的緊縮。
快到了吧,這是王芸的第三次了,這身體簡直是上天對男人的恩賜。
尤海的忍耐也快到了極限,就讓這最後的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尤海突然起身,雙手托住王芸豐滿的屁股,突然抬起,“啊……”王芸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下意識的摟住尤海的脖子,雙腿也用力圈住尤海的腰,還未等她回過氣兒,尤海已雙手用力,上下拋動起來,“啊……啊……”
突然激起的強烈快感從沒了手捂的嘴中扯出一連串的呻吟,王芸連忙用盡全力咬住下唇,似乎全身都緊繃起來。
但尤海接下來的舉動卻嚇的王芸魂飛魄散。
尤海緊緊的托住王芸的屁股,一邊拋動,一邊一步步的向門口走去,王芸急的哭出聲來,腦子已經沒了思考能力,亂成一團,只記得尤海剛剛說過,要讓王槐進來,讓王槐看見自己的是他的,要出去嗎,要所有人的看見嗎,那樣自己會死的……
恐懼,絕望沒有淹沒感知,快感因著猛烈的動作反而越來越強烈,呻吟聲越來越大到無法抑制,到她以為所有的人都會聽見,似乎絕望的崩潰,又或憤怒的發泄,王芸狠狠的一口咬上了尤海的右肩,堵住自己的聲音,“嘶”,壓抑已久的反擊,可怕的爆發力讓尤海險些喊出聲。
劇烈的刺痛迅速擴散,卻又似乎與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纏繞在一起,尤海不由的更加用力拋動,托著屁股的雙手也變了掐,捏。
大腿根處的嫩肉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更何況,王芸那一身軟肉哪里禁得住尤海的蹂躪。
針扎般的刺痛從大腿根直鑽到腦子里,跟潮水般的快感混了一起,竟是難以區分。
越是痛入心扉,快感也是越刺人心肺,而一口染了紅的貝齒把想要衝出的口快感,呻吟轉化成了力量,宣泄在尤海的肩膀上。
劇烈的刺痛,瘋狂的快感,在兩人身體中不住的循環,壯大,直到極限,頂點,崩潰。
終於,王芸柔嫩的背脊貼上冰涼的木門的一刹那,挺直,後仰,烏黑的長發甩出一道激情的弧线,飛出幾滴晶瑩的淚珠兒,汗珠兒,打在門上,渾身的毛孔同時綻放,劇烈的收縮把尤海送上了頂峰,爆發,灼熱,肌肉緊繃,直到瞬間僵硬,尤海的頭埋入王芸的脛窩,巨浪般的快感淹沒了周圍的一切,席卷全身,在兩人的身體中激蕩,肆虐。
第一次,性愛激烈到令王芸暈眩的程度,醉了,飛了,飛的高了,又怕掉下來,緊緊的摟住,纏住,縛住尤海強壯的身軀,喘息,享受殘余的激情,狂亂。
這一刻,兩人只能感受到彼此的身體,仿佛有一個奇妙的東西將他們纏在了一起,共同分享著同一分滿足,愉悅。
不要說王芸,即使尤海也從未感受過如此深入骨髓,顫動生命的激情。
聽著肩膀上漸漸緩慢,均勻的呼吸,尤海笑得很得意,能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把愛做到這種程度,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只羨鴛鴦不羨仙了吧。
不過,唉,尤海可不相信日本小說里,令女人高潮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白痴思維。
或許日本女人可以,可王芸,想都不用想,這笨女人有些時候主意很正的。
想著,不尤轉過頭,卻正看到王芸嘴唇上的一抹鮮紅欲滴,血,是自己的,嘆,難啊。
這麼狠,王芸也是第一次吧。
不過,不後悔,再來一次,不改。輕輕地貼上王芸的耳:“寶貝兒,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王芸只用無力的哼聲回應了自己的不滿,實在是沒力了,只想躺下。
尤海不再說話,筋疲力盡,想抱著王芸好好睡一覺,可看著一地狼籍,再想到門外等了快半個小時的王槐,殘局還要自己收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