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藥已下得差不多了,尤海聲音更加嚴厲的道:“不想離開?那就說吧,你到底有什麼心事,不要以為那只是私事,它已影響了你的工作,影響了公司,進而影響了我,那就已經不是私事了。”
對王芸現在的樣子,尤海很滿意,繼續,不能心軟,說什麼也得挖出來。
尤海相信如果是一般的事,王芸不會是這麼小心眼的人,而且以現在兩人的關系,她也應該會告訴自己。
難道說,尤海突然想起了王槐的事,試探的問道:
“對了,昨天我聽一個朋友說,他給王槐找了份很不錯的工作,可王槐連看都沒去看。”
停頓了一下,看王芸一副茫然的樣子好象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唉,不猜了,他媽的,簡直比談判還要累人,繼續逼。
“既然你不想說,算了,我也不想勉強你。”嘆了口氣,悵然道:“但是,知道嗎?你讓我很失望,無論在公還是在私。”
說著,臉上還做出失望到心灰意冷的樣子。
王芸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好痛,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我不是不想說啊,一時焦急,不加思索的道:“不是的,我,我是不能說啊。”
嚴防的河堤終於被打開一道缺口,繼而全面崩潰,委屈,傷心,自責……一起涌上了心頭,無法控制的淚水傾瀉而出,緊抿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尤海的心一下子抽緊了,傷心的淚水終於滴穿了硬壁,下一刻,尤海的身體已快速的轉過辦公桌,不顧王芸的掙扎,狠狠的把她摟入懷中,在她耳邊低喃: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乖,別哭了,好嗎?”
尤海不自覺的用上了親昵的語氣,可此時的王芸又哪里會注意到這些,兩日來的郁悶、委屈,以及之前的屈辱,終於在尤海強壯的胸膛上完全爆發。
看著痛哭失聲的王芸,尤海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再勸阻,只是把她緊緊的摟在胸前,任她盡情的宣泄,既然想哭,就哭個夠吧。
第一時間的震撼過後,尤海逐漸恢復了冷靜,而且立刻意識到此刻抱在懷里的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嬌軀。
蘇醒過來的身體立刻有了最原始的反應。
因為是在辦公室內,兩人都沒有穿外套,尤海穿的是半袖的夢特嬌,王芸穿的是尤海為她選購的“工作服”。
上身是白色的半袖緊身體恤,在高聳的胸部中間凹陷的位置是銀絲线繡出的一束梅花,使其潔淨中不失典雅。
梅花的根部向兩側伸出的枝干仿佛托不住上面渾圓碩大的果實,在乳房的下緣形成恰到好處的弧线,含蓄的性感惹人遐思。
下身是米白色的緊身裙,緊貼著大腿和臀部的曲线,修長、圓潤的小腿上是微微反光的超薄玻璃絲襪,腳穿黑色半高跟皮鞋。
兩人的身體都已經出汗,隔著兩層絲薄的單衫,尤海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王芸身體的豐腴、柔軟。
尤其前胸處,被淚水濕透,豐滿的乳房隨著王芸的抽泣不住顫動,磨噬著尤海已經蠢蠢欲動的心火。
在王芸背部活動的手從輕拍變成了撫摩,欲火燃燒著已經不夠清醒的理智。
右手終於滑下少婦纖軟的腰肢,興奮得有些顫抖的蓋上了渾圓、柔軟的臀部,來回的勾畫。
哦,找到了,原來王芸穿的是超薄的,嗯,應該是蕾絲之類的面料,對自己在這方面的判斷尤海還是很有信心的。
真難為我的小芸芸了,大概是怕內褲的线條走光吧,真想看看只穿內衣的王芸是什麼樣子的。
哦,天哪,還能忍嗎?尤海轉過頭,在王芸的頸窩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混合了少婦汗香、體香、發香的味道,仿如催情劑般直達尤海的腦際。
不知不覺的嘴唇已吻上了王芸烏黑柔亮的秀發,甚至輕輕的咬出一縷,含入口中,舔吻,吮吸,真香啊。
心中的郁悶隨著眼淚終於傾瀉一空,但痛哭也是需要體力的,何況是產後不久的少婦。
渾身乏力的王芸下意識的緊了緊抱著尤海腰部的手,俏臉埋在已經衣衫盡濕的堅挺胸部上,感覺是那麼的溫暖、安全。
感受到王芸正逐漸平復,尤海把貪婪的手掌知機的收回。看著王芸在自己懷里那副似乎找到依靠而放心發泄的樣子,尤海有著說不出的得意。
這種得意與尤海前幾天剛剛冒了很大風險談下公司建立以來最大宗生意時的
興奮是完全不同的。
仿佛心靈深處被自己忽略已久的飢渴終於迎來了汩汩甘泉,暢美,舒爽。
尤海清楚,現在,王芸對自己已有了完全的信任,否則,即使是有些遲鈍,王芸的警惕性也不會如此差的。
笑了笑,尤海低下頭,輕輕勾起懷內佳人圓潤的下顎,王芸的眼眸略微有些紅腫,臉上的淡妝也一塌糊塗,但在尤海眼中,卻是說不出的惹人憐愛。
王芸在朦朧間只覺得自己被尤海抬起臉龐,而尤海左手仍摟著自己的腰肢,右手從桌旁拿起一張潔白的紙巾,在自己的臉上輕柔的擦拭,感覺似乎在指揮自己。
她只是呆呆的看著尤海,靜靜的感受尤海的溫柔。
尤海看著懷內似乎仍未完全清醒的王芸眼帶迷朦,全不設防的美樣兒,狡猾的笑了笑,再完美的計劃也要隨機應變,該出手時就出手。
王芸只覺得一張親切的面孔在不斷的接近,接近……理智讓自己躲開,可感覺卻不讓自己移動分毫。
片刻的猶豫後,嘴唇上已傳來一陣麻癢,終於理智被感覺鎮壓,王芸緩緩的閉上秀眸,呼吸漸漸急促。
尤海失去了克制,渴望已久的紅唇終於被自己吸入口中,甘泉已無法滿足心靈深處的渴望,他要多,更多。
放開已被自己吸吮得有些紅腫的嬌唇,闖過略微開啟的貝齒,接吻經驗異常匱乏的尤海只知追隨心中的渴望,在香滑的口腔中四處的肆虐,卻沒有忘記接受被自己卷起的甜美汁液。
稍有經驗的王芸似乎感受到對方的笨拙,試探著悄悄遞出自己嫩滑的香舌,然而下一刻,王芸便已追悔莫及,啊,疼……
鹵莽的侵略者只知瘋狂的吮吸、含咬,似要將這嫩滑的小精靈吞入肚中,香舌上傳來的刺痛讓王芸瞬間驚醒。
天,天哪,自己在干什麼呀,豐軟,渾圓的臀部被尤海的左手大力的揉捏,纖美的頸部被尤海的右手溫柔卻堅定的按住,兩人間輕微的晃動帶來的是從乳頭處散往全身的酥麻,柔軟的下體更是被尤海的堅挺不斷摩擦,內褲的底部已經濕潤。
不,不行,王芸很清楚,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先崩潰的。王芸的身體本就十分敏感,生育後更是不堪。
而對王槐“變態”要求的無法滿足更是導致兩人的性生活越趨平淡,甚至到現在已經有了不諧調。
王芸無力的反抗對已瘋狂的尤海起不到任何作用,偏偏王芸的心中對尤海的舉動產生不出一絲的反感。
怎麼辦,在身體即將迷失的前一刻,王芸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辦公桌上的一小盒曲別針。
“啊!”
一聲慘叫,尤海飛退了一大步,一手捂著大腿,不敢置信的望著手拿凶器,俏臉低垂的王芸。
看著尖端已被染紅的曲別針,王芸慌了神,本想輕觸一下的,可好死不死的尤海偏偏正往這邊扭動,結果……
“對,對不起,我,我……”
“哦,我的天,你在干嘛?”尤海氣急道。就差一步了,該死的。
“那,那誰讓你不放手的。”
王芸盡量的鼓起勇氣,她實在記不清剛剛兩個人怎麼就接吻了,只知道自己不但沒有反抗,而且——啊,羞死人了。
尤海當然不會在這種問題上深究,不過,就這麼被王芸擺了一道,實在是不甘心,而且怎樣自然的把局面擺平才是主要問題,等王芸回過頭冷靜下來,非辭職不可。
想了想,尤海故意大聲道:“那你也不能行凶啊,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
“哪有那麼嚴重。”王芸小聲道。
“算了,我原諒你,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尤海臉不紅,氣不喘,且理直氣壯的道。論臉皮厚,王芸是拍馬也追不上尤海的。
“誰要你原諒了。”可聲音卻小得連自己都聽不見。
尤海伸出雙手,按住王芸雙肩,嚴肅的道:“剛剛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只能說,對不起,因為到底怎麼回事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我想你也是一樣吧,把他當作一次意外,好嗎?”
停頓了一下,聲音轉為嚴厲,道:“還有,我警告你,不許辭職,否則,否則……唉,反正你不許辭職就是了。”
愣了一下,王芸的眼圈再次泛紅,他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自己真的不知道嗎?
無論是凶自己,還是照顧自己,總是讓自己體會到他的溫柔、體貼,可這是不可以的啊。
自己已經結婚了,還有了孩子……誰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並沒給王芸過多思索的時間,尤海已經走了上來。
“啊!”
王芸一聲嬌呼,手摟上尤海的脖頸,身體已被尤海打橫抱在了懷里。
“你,你干嘛,快放我下來。”
看著王芸驚慌的樣子,這樣足夠她轉移注意力了吧,尤海從容道:“你知道我要干什麼嗎?別大呼小叫的。”
看著尤海抱著自己朝里面的休息室走去,王芸急忙道:“你要干嘛?”卻沒注意到,自己在順著尤海的提問。
尤海得意的笑了笑,道:“呵呵,我要——”故意拉長聲音,看了看王芸要掙扎的樣子,才接著道:“我要你好好休息一下,你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笨蛋。”說著,將王芸輕柔的放在休息室的大床上,蹲下身子,為王芸除掉鞋子,只是,這雙絲襪腳好誘人啊,忍不住揉搓了兩把,才替王芸蓋上被子,輕聲道:
“好好休息,呆會我來叫你。”
安排好了一切,尤海這才走出了休息室。
來不及胡思亂想,痛哭的後遺症——疲倦,已襲了上來,王芸很快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