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正好搭你的順風車,省擠公車了。”王芸一臉笑意的回答。
可王芸在公司門口等到的卻是走來的尤海,帶著尷尬的笑容,尤海道:“抱歉,你的美好願望落空了,車子出了點問題,不過作為補償,就讓我這個堂堂老總陪你擠公車吧,唉,還滿懷念當初擠公車時的情景呢,不過今天有美人相伴,自是另外一番滋味了。”
“哪有什麼美人啊,快走吧,車快到了。”王芸俏臉微紅的說道。
“嘿,我發現你好象總在質疑我的判斷力,作為該對老總言聽計從的秘書,你這樣可不太稱職哦。”尤海輕笑道。
雖然知道尤海是在開玩笑,但一想起自己在公司里勤勤懇懇的樣子,王芸的心里就甚是不平,小聲嘀咕道:“我哪有啊。”
呵呵,看著王芸紅著臉蛋,低著頭不敢反駁,但一張嫩臉上卻明顯寫著“你胡說”的可愛樣子,尤海就不自覺的有些好笑。
同時也深深的為之吸引,現在的王芸不自覺的把少婦的成熟豐韻和少女的天真做到了完美的融合。
尤海非常喜歡看到王芸在自己面前露出凸現內心的神態,哪怕只是無意間的一點點。
尤海相信,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張面具,面對不同的人,面具的大小會有所不同。
當來到父母身邊,或親密的知己、朋友之間,便會回到原來的自己。
對在自己面前徹底摘掉面具的王芸,尤海是很期待的。
嗯,要有耐心,機會一定會有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尤海也學會了從前認為最無聊的事情——祈禱。
王芸的柔美和豐韻其殺傷力絕不僅僅是針對尤海一個人。
適時的抬起頭,尤海便看到了車站上那一張張豬哥兒臉,有的甚至手里拉著女友,卻還是不時的偷瞄幾眼。
他媽的,一群色狼,不過,自己好象也沒資格罵人吧。
終於,王芸的救星適時的到了——車來了。
“上車吧。”尤海強橫的為王芸擋開人群,
“謝謝。”
一個強勢得可以讓人透不過氣來的人,卻能在小事上如此細心,尤海這種不經意間的體貼總讓她感激莫明,或者是受寵若驚吧。
兩人在車的尾部並排站著。
這一次尤海並沒有主動挑引王芸說話,而王芸則習慣性的一手輕輕扣住吊環,一手按住裙擺的下沿,低著頭望著自己潔淨的鞋面發呆。
雖然已經在一起工作一段時間了,但兩人的交集並不多,甚至大多數時間里王芸會為自己不用出現在尤海的眼前而感到慶幸。
因為公司里的尤海和在家里做客時的尤海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在公司里的尤海作風嚴謹,一絲不苟,有時甚至會斤斤計較。
每當看見平時意氣風發的部門主管從總經理辦公室走出來時額頭冒汗、臉孔
通紅的模樣,再配上最常聽到的一句話:“我養你們這幫笨蛋有什麼用”,自己都會跟著緊張的手心出汗。
使得剛剛接手工作的王芸更加全力投入,不敢有一絲懈怠。
畢竟自己不是通過正規渠道進入公司的,對於臉皮薄得可以忽略不計的王芸,感激的同時壓力也是一樣巨大的。
在公司里每次面對尤海的時候都是戰戰兢兢,生怕那句令自己的自尊心無法承受的評語砸到自己頭上。
溫和柔順的內心是需要一顆並不比別人弱的自尊心做基礎的。
看到尤海拿著自己整理過的文件稍稍皺眉就會不自覺的心跳加快,再看尤海松開眉結微微點頭,松口氣的同時心跳才逐漸平復,誘人的笑意也不自覺的掛上了嘴角,卻絲毫沒有考慮到自己表情豐富的俏臉給尤海帶來的衝擊,因為這時的她是不會注意到辦公桌後的尤海一邊吞下口水一邊把自己的下體慢慢的移進辦公桌下時的尷尬樣子的。
經過自己的總結,王芸認為,為了自己的心髒考慮,還是少進總經理辦公室為妙。
因此即使看到公司外面帶微笑的尤海,王芸也只能做到有限的放松。
外表故作鎮靜直視窗外的尤海心里卻在不住的嘀咕著:他媽的,畢竟是第一次,還真有點緊張呢。
就在兩人各自沉思的當,車箱里傳來一陣混亂,過了一會,從車前擠上來三個“花枝招展”的小痞子,一臉的挑釁樣,所有人都盡量避開他們,即使車里很擠,他們仍然孜孜不倦的擠到了尤海和王芸的後面。
王芸今天穿著一身淡藍色開領緊身套裝,絲織的翻領白色襯衣領口微敞,顯出頸下一小片耀眼的雪白肌膚,昭示著職業女性的干練。
齊膝的窄裙勾勒出從大腿到臀部的美妙曲线,裙外裹著肉色透明玻璃絲襪的小腿肚反射出誘人的光暈,玉足上是一雙漆皮的米色高根鞋。
一個小痞子近乎旁若無人的將手放到王芸的豐滿的臀部,細細的揉捏起來。
王芸的身體幾乎在一瞬間僵住了,雖然公車騷擾對王芸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這麼大膽的卻從沒見過。
自己身邊可是有男伴的,似乎為了證明這一點,王芸把身體向尤海靠了靠,偷眼看看尤海,此時尤海正愣愣的看著窗外,好象在想著什麼事情。
然而臀部的髒手並未如願離開,反而更加用力的享受自己美臀的豐軟。
這時另一個小痞子站到了緊貼王芸的另一側,不斷用穿著短褲的腿蹭著王芸裸露在裙外裹著絲襪的小腿,並且抓住王芸拉吊環的右手不住的揉搓。
天啊,太大膽了,王芸本想回頭用瞪視發出警告,可看著三個小痞子調戲的眼神,馬上紅著臉轉過頭。
怎麼會遇上這種事,而且尤海還在身邊,畢竟不是自己的丈夫,實在不好意思開口啊。
“啊!”一只手似乎已經不滿足於隔靴搔癢,直接伸入裙下,隔著絲襪在大腿和屁股上肆虐,仔細的品嘗絲襪的滑膩和肉體的嬌嫩。
而另一個人則在兩人之間插了一手,把髒手伸進了王芸因為抬手拉吊環而在上裝和短裙間產生的縫隙。
感受著少婦纖軟的腰肢,並最大限度的攤開手掌,用指尖去觸碰王芸豐滿乳房的下緣。
聽到王芸的輕呼,尤海轉過頭。看著嬌面暈紅、不住輕喘的王芸,伸手攬住王芸的肩膀,關切的詢問:“王芸,怎麼了,不舒服嗎?”
似乎終於找到了避風港,王芸輕輕的靠向尤海,“沒,沒事。”
把髒手拿出去啊!
王芸在心里喊著。
可小痞子的動作卻再次打破她的願望,竟毫無顧忌的將手沿著圓滑的曲线伸向了深邃的溝壑,順著緊窄的深溝一點一點的向誘人的粉嫩挺進。
天哪,王芸再也無法忍受了,緊緊的抓住尤海手臂上的襯衫,在尤海詢問的目光下委屈的慢慢的靠到尤海的胸前。
好強壯的身體啊,健康的男性氣息,堅挺的肌肉,無不在告訴著她,你是安全的。
仰起頭,用幾乎蚊蚋般的聲音在尤海的耳邊道:“有,有,有人騷擾我。”
“什麼!”尤海的聲音幾乎引來了全車人的側目。
看著尤海眼中的驚怒,王芸毫不懷疑尤海下一刻會用吼的,急忙輕聲道:
“別,別喊,好多人的。”
看著王芸紅得快滴出血來的嬌顏和驚慌的眼神,尤海適時的把王芸豐軟的身軀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嘶,深吸了一口氣,好舒服啊,放在王芸背部的手掌象做著安撫似的不住的揉搓,只是力量稍顯大了一些。
另一只手更是取代了小痞子,略帶輕顫的按在了夢想中的臀部上。
狠狠的緊了緊懷里柔嫩的嬌軀,充分感受少婦胸部的柔軟與彈性,臀部上的手也開始加力,按向自己小腹下已經一團火熱的聳起。
哦,太爽了,尤海幾乎忍不住要呻吟出聲了,把頭深深的埋入王芸的頸項,聞著少婦誘人的體香,嘴上卻沒放過她:“白痴,你在干嘛?怎麼這麼不懂保護自己啊!”
“我,我,……”我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
你只是一個人,他們可是三個人啊。
天哪,那身後的壞蛋到底想干什麼,居然還不放手,手好象大了些,好熱。
而且小腹上的突挺,頂得自己心都快跳出來了。
可自己很清楚,這也不能怪尤海啊,這是一個身體強壯的男人很正常的生理反應。
單純的王芸替尤海安慰著自己,他也是為了保護我啊。
哀求的眼神看了看尤海,卻看不到埋在自己頸項間那一臉陶醉的表情,緊張和羞澀使得她的聲音有些發顫,小小聲的道:“我們下車吧,我透、透不過氣了。”
唉,真不想放手啊,不過,適可而止吧,可不能壞了整個計劃,卻仍是討價還價的道:“再忍一會,馬上就到了。”
臨下車,尤海回頭狠狠瞪了那三個小痞子一眼,媽的,竟敢伸到裙子里去,該死的,酬勞減半。
三個小痞子迎向那惡狠狠的目光,齊齊打了個顫,嘴里卻嘀咕著:“這幫有錢人,都他媽變態。”
剛剛下車,還沒等王芸羞紅的臉龐回復過來,就被尤海抓住手腕拖到了旁邊一處無人的小巷。
剛想申訴自己的手腕被抓痛了,可接觸到尤海那凜冽的眼神,不自覺的就和著口水一起咽回了小肚子。
在公司里的思維得到了習慣性的延伸,自己作錯什麼了嗎,干嘛那樣瞪著自己?
雖然在公司里尤海對王芸是有些特別的,但在王芸看來那是因為自己剛到公司,還處在學習階段所得到的正常照顧。
當然,這時的她是不會去想以尤海的性格和位置怎麼可能會去照顧一個新人。
可是現在,不會要挨罵了吧,抬起頭,眼神怯怯的望著尤海。
雷終於打響了,“你是不是白痴啊,那種情況居然還不出聲,面子就那麼重要嗎?”尤海生氣的怒吼著,想到今天王芸的表現,尤海是真的生氣了。
真不知道她的混蛋爸媽是怎麼教育她的,該不會是從小就學什麼三從四德吧,媽的,羞恥心也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體現的。
本來是要在大庭廣眾下英雄救美,從而使溫柔的美人在外界威脅下不自覺的對英雄產生依賴心理,達到大幅度縮短兩人之間距離的效果。
雖然效果被更好的達到了,而且,哦,似乎還能聞到身上留有的余香和手上飽滿的感度。
但是一想到王芸每天都要搭公車,很有可能遇到同樣事情時,怒火便已經衝上了雙眼。
“我就站在你身邊啊,你有沒有當我是朋友,如果不是我回頭,呼,媽的,氣死我了!”
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立場,尤海義正言辭的教訓著王芸。
而此時的王芸已經深刻領悟到自己的罪惡深重,看著保護自己的人被氣成這樣,更加在心里展開了激烈的自我批評。
“抬頭,老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
“啊?”王芸一臉迷惑的看著尤海。
“咳,咳,你,你每天都坐公車的,這種事以前有沒發生過?”
“啊!”王芸的臉瞬間變得通紅,頭低的快要垂到胸前,細細的道:“有,有過,不過——”
王芸想說都沒有今天那麼大膽的,但已被尤海的大嗓門蓋了過去:“不過什麼不過,好了,別說了,給你兩個選擇,從今天開始,要麼你自己打車上班,要麼公司派車接送,不過,我想你肯定不會打車吧,就由公司接送吧,就這麼說定了。”
“不好吧。”公司有此待遇的人恐怕不超過十個,而自己只是個剛到公司的小秘書,一想到要每天面對公司同事奇怪的眼神,還是不要。
“有什麼不好?!”尤海又要火了,這個女人有時還真夠氣人的,“你有沒有為我想過,你是我朋友的老婆,又在我手下做事,如果明知道你有可能遇到危險,我卻無動於衷,我還是人嗎,我怎麼向你老公交代。”
媽的,說完這句話,尤海感覺自己都有些臉紅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王芸知道,自己是無法拒絕的了。
想到尤海一直以來對自己的關心,照顧,自己卻還要惹他生氣,實在是太不應該了,算了,就聽他的吧。
看著始終低垂著頭、可憐兮兮的王芸,嗯,應該差不多了,吐了口氣,換一下情緒,走到王芸的身前,柔聲道:“對不起,剛剛太著急,語氣有些重了,本來想安慰你的,結果,唉,我這人有時不太會說話,別生氣了,好嗎?”
突然從驚濤怒浪的大海回到了平靜溫馨的港灣,一時間,被尤海訓得腦子有些停轉的王芸受寵若驚,倍受委屈的心情在單純的心態作用下也開始莫明的輕松起來,聽著尤海的話,想著尤海在公司對外談判時的表現,嘴角泛起了微微的笑意,如果連他都不會說話,那自己豈不是要做啞巴了,呵呵。
看著王芸原本淒苦的小臉慢慢的綻放出大地回春般的暖意,嬌艷的紅唇微微上翹,帶著一絲絲的調皮,玉頰是那麼的白皙輕薄,讓人忍不住想去感受她的嬌嫩滑膩。
近距離下,王芸身上誘人的體香使尤海仿佛又回到了車上軟玉在懷的一幕,那柔嫩的觸感在不住的召喚著尤海。
幾乎未加思索的,尤海再一次將眼前的嬌軀緊緊的攬入懷中,不住的收縮、揉動,那架勢讓人毫不懷疑他想將王芸一口吞下去的決心。
體內空氣幾乎被全部擠出的王芸,一下子慌了神,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輕輕扭動了一下被擠壓得變了形的胸部,感受到羞恥部位與堅挺胸膛的摩擦,想起了剛剛公車上的同樣情形,不禁臉紅耳熱。
懷內嬌軀的扭動驚醒了如在夢中的尤海。
天,自己在干什麼,冷靜,冷靜,看著臉色已經開始有些驚慌的王芸,暗罵自己險些壞事,急忙轉動腦筋,試圖擺脫眼前尷尬的局面。
深深的吸了口氣,將懷內的嬌軀放松,收住從腰部向臀部滑動的大手,另一只手故作輕松的拍了拍王芸的背,柔聲道:“還在害怕嗎?放心吧,以後都不會再發生了,記住,再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沒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知道嗎?”
唉,真有些擔心,再這樣下去,不知道死了以後會不會被鈎舌頭呢,不過,既然都死了,還要舌頭干嘛呢,呵呵。
王芸的心跳終於漸漸恢復過來,原來他是在安慰自己,以為自己還在為剛才的事後怕,其實現在想想仍有些心悸,若不是有他在,真讓人害怕呢,慢慢的被推離那溫暖強壯的懷抱,在安心的同時,不知為什麼竟有著一絲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