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雪梅花開③
袁雪梅趴在郭毅強的胸口,美艷嬌麗的玉靨春意流動,杏眼含春看著郭毅強,含羞帶怨地嬌嗔道:“小壞蛋,大色狼,你好壞啊!這樣欺負人家!”
“那你喜不喜歡我欺負你呢?”
郭毅強咬嚙著袁雪梅白嫩柔軟的耳垂低聲壞笑道袁雪梅輕咬了一口郭毅強近在眼前的草莓,媚眼如絲風騷嫵媚地嬌嗔道:“咬死你這個壞家伙,咬死你這個大色狼。”
郭毅強被她咬的麻酥酥的,溫柔地撫摩著她的光滑嬌嫩的肌膚,壞笑道:“我更喜歡姐姐這里咬我的感覺。”伸手往她下身高潮過後,泥濘不堪的花瓣上掏了一把。
被他的大手如此的一襲,袁雪梅立刻感覺渾身都酸麻酥軟,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動情的呻吟,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樣撫摩過處令她的肌膚都泛起一層誘人的緋紅色,讓她的芳心幾乎蹦跳出來,嬌軀輕微顫抖著,輕輕的擂打郭毅強的健壯的胸膛,“壞蛋……大壞蛋……就會欺負我……”
郭毅聽她把自己從小壞蛋上升到大壞蛋了,妖艷嫵媚的雙靨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成熟女性,反倒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活潑嬌美。
“誰讓姐姐你引狼入室了,你說我這頭大色狼不吃了你這個小母羊會輕易罷休嘛?”一手撫摩著她的嬌挺的酥胸,清晰感覺到她的酥胸的挺拔和彈性,另一之手溫柔地揉搓著她的豐滿渾圓的大腿。
袁雪梅渾身酸麻刺癢難捺,嘴唇微微張開,胴體蛇一樣的扭動,玉手抓住他的胳膊,無可奈何的喘息著呢喃著:“對,都怪我引了個批著羊皮的大色狼進屋,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郭毅強不知她是想起丈夫的往事還是對剛才所發生的事還心有余悸,擁抱入懷中,讓她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溫柔軟語安慰道:“好姐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以後就讓我照顧你和虹虹吧!”
袁雪梅聞言深邃清亮的俏眸異彩閃耀凝視著郭毅,可接著又黯然失色,嘆息一聲倚靠在他寬闊健壯的胸前,幽怨地說道:“就怕你只是一時衝動,想玩玩阿姨而已。 ”不待郭毅強開口說話,又道:“但阿姨不怪你,只不過這次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見面的好,這樣對誰都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郭毅強心知:袁雪梅意思是因為自己救了她並幫她付清了高利貸而作出的獻身,或者說是感恩,用肉體來償還人情債。
可這不是他想看到的,也不是他希望的,他想要得到的是袁雪梅的心,心甘情願地為他獻身身體。
郭毅強情深意重地望著袁雪梅的哀怨的雙眸,正色說道:“我不是玩玩的,就算有衝動也是在遇上你那一刻就產生在心底深處的。我現在心里很清楚,我是喜歡姐姐你的,我要得到姐姐的肉體和心。”
袁雪梅花容綻笑,芳心大喜,紅唇欲啟,自憐地說道:“可是我已經人老珠黃了,跟你在一起也很不合適。”
“誰說姐姐老了?”
郭毅強劍眉一揚,聽她的意思不是對他沒意思,而且有心結,欣喜地道,“我第一次看見姐姐的時候,要不是知道虹虹沒有姐妹呢!還真以為你是她姐姐,誰能想到虹虹都這麼大了,您還保養的這麼年輕美麗,要不然三個混蛋也不會對姐姐你下手。”
“就會耍貧嘴!”
袁雪梅芳心歡喜地嬌嗔道,又有哪個女人會不喜歡有男人的贊美,特別是一個年輕男子對已經有一個跟他相仿年紀的女兒的成熟女人。
袁雪梅幽幽嘆息道:“可是我們之間年齡的距離,而且我還是虹虹的媽媽。”
郭毅強握住袁雪梅的芊芊玉手緊緊貼在臉頰上面深情款款地說道:“愛情是不分年齡界限的,只要彼此相愛,不必太在乎別人的眼光,再說我們走在一起誰會看的出你比我大啊!至於虹虹,就讓我來跟她說吧!相信她會明白我們的。”
袁雪梅心結慢慢的被郭毅強說開,最主要的還是在她即將被侮辱的那一刻,讓她知道了女人不管平時多堅強,還是需要男人的救贖、安慰、疼愛、保護,而這個男人就是猶如天降般出現的男子郭毅強。
不僅救了她,還幫她還請了高利貸,這無疑在她芳心深處留下了良好的印象,百感叢生,情絲紛結的袁雪梅悄然張開明眸,定定的凝視著小男孩郭毅強,如雕刻般英俊的臉孔,雙眸宛如寒星,五官鮮明煞是英氣逼人,眉宇之間帶著幾分少年老成的滄桑。
現在在她想來,別說是情竇初開的少女看了會心動,就算是像她一樣的成熟女人也會激起漪漣,她不由自主的依偎在他的胸前耳鬢廝磨起來,柔滑的手掌撫摸著他的胸口。
郭毅強見此情況,哪還會不明白袁雪梅的想法,近距離地看著袁雪梅,生活的艱辛並沒有破壞她那成熟美艷的身姿。
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圓圓的臉頰,尖尖的下齶,大而明亮的眼睛,小巧的鼻梁,豐厚溫潤的嘴唇,漂亮而迷人。
柳腰纖細,配合著緊翹的圓臀,加上修長的粉腿,曲线玲瓏。
尤其酥胸前高聳的乳峰,抖動顫蕩趟他心也隨之蕩漾。
他緊緊地將她豐腴肉感的胴體摟抱在身上,恨不得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體里面。
郭毅強開始親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後落在袁雪梅迷人的紅唇上。
被他火熱的雙唇攻擊,袁雪梅感覺自己好像此時在夢中一樣,當郭毅強的舌尖分開她雙唇時,她並無絲毫抵抗的意念,當他的雙唇與她香舌纏繞到一起時,袁雪梅口中開始分泌出津液。
郭毅強又突然進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濕潤、柔軟的雙唇,粗大的舌頭伸進了袁雪梅的小口。
郭毅強的舌頭放肆的在袁雪梅口中活動著,時而和她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時而又沿著光潔的牙齒游走,兩人的口緊貼在一起。
與她香舌糾纏不休,同時更嘗盡她口腔里的玉津甘露。
袁雪梅美麗嬌艷的秀美桃腮羞紅如火,嬌美胴體只覺陣陣妙不可言的酸軟襲來,整個人軟弱無力地軟趴在他身上,“唔”嬌俏瑤鼻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呻吟。
郭毅強不理會袁雪梅息美麗可愛的小瑤鼻中不斷的火熱嬌羞的嚶嚀,鼻中聞到一陣陣成熟美婦特有的體香,不由得欲焰高燃。
他一雙手在袁雪梅的玉體上游走,先輕撫著袁雪梅的玉頰桃腮,只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雙手漸漸下移,經過袁雪梅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握住她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豪乳。
他的一雙手握住袁雪梅聖潔美麗的嬌挺豪乳一陣撫搓、揉捏,同時低下頭,再次濕吻住袁雪梅鮮紅柔嫩的櫻唇。
“嗯……嗯……嗯……”
袁雪梅嬌俏的小瑤鼻火熱地嬌羞輕哼。
此時的袁雪梅已是媚眼如絲、眉黛含春,一雙敏感堅挺的玉峰,毫無屏障地落入了他的手中,在他時而溫柔、時而強猛的揉搓撫愛當中,袁雪梅乳上的蓓蕾已然綻放,雪白豪乳上那兩點嬌媚粉嫩的紅點,仍誘的人心癢難搔。
“姐姐又濕潤了啊!”
郭毅強將手在她的溝壑幽谷之間撫摩了一把,伸出濕淋淋的手指放在她眼前,壞笑道
袁雪梅拍打掉,微微嬌喘地嗔怪道:“小壞蛋!還不是被你害的?”接著又擔心地問道:“弟弟,你會不會覺得姐姐太淫蕩了。”
袁雪梅覺得自己對第一次見面而且還小於自己這麼多的男人面前表現的過於放縱而擔心。
郭毅強心中暗喜,這是一個好的開始,當一個女人開始在意一個男人時候,這個女人的心也就離他不遠了。
“怎麼會呢?床上的女人當然是要越淫蕩越放縱的好,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了床,這不正說明了你是一個的完美的女人嘛?”
“人家也只是在你面前才這樣。”
袁雪梅瑩白的玉頰一紅,媚眼嬌羞地一看郭毅強,嬌膩地道
“姐姐,叫聲好聽的來聽聽。”
郭毅強聽了蠢蠢欲動地說道
“叫什麼好聽的。”
袁雪梅嫵媚的白了他一眼,裝傻道
“你知道的。”
郭毅強輕輕撫摩她的豐腴美臀,嘴唇貼在她的耳邊挑逗說道“我不知道。”
袁雪梅倩影嬌軀輕顫,粉面緋紅就是不承認地回答道郭毅強舔了她柔嫩的耳垂一下輕輕咬住,道:“你說不說。”手上功夫也沒閒著,撫摩揉搓著她的豐滿修長的美腿,撫摩著揉捏著她的豐腴美臀。
袁雪梅被郭毅強咬嚙吮吸她的柔軟的耳垂,立刻渾身嬌顫,內心酥麻,嬌嗔著想推開他,可她全身被抱的緊緊,動彈不得,舌頭的吮吸攢動,一絲過電的快感傳到胴體深處,刺激著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以及她的感官意識。
“說不說,再不說,我可要用郭家的家法侍候了。”從未聽過什麼家法的袁雪梅不禁地嬌喘氣問道:“什麼郭家家法?”
郭毅強邪笑著在她耳邊解釋著,袁雪梅聽完是夾緊了春潮泛濫溝壑、濕潤、泥濘的幽谷,嬌羞無限,嬌叱著嗔怪:“色狼就是色狼,這麼羞人的事也想的出來。”接著突然反客為主伸出手捏住郭毅強的堅硬挺立的分身,惡狠狠地問道:“說,你這家伙到底壞了多少女人的貞潔。”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郭毅強倒吸了一口氣,嬉笑道:“要是我不說呢?”
“要是不說,看我不把這害人的東西給拔了下了。”
袁雪梅作勢握緊往上拔,威脅道“老婆,你舍得嘛?要是拔下來了,你以後就不能享受它帶給你的快樂了。”
郭毅強低下頭舔了她那高高鼎立在玉女峰的草莓一下,笑嘻嘻地道
袁雪梅嬌喘吁吁,呻吟一聲,嬌嗔道:“你看我舍不舍得。”說是這麼說,可手上的動作除了箍緊堅硬挺立的分身之外,是沒作任何的動作。
郭毅強哈哈一笑,在她的白嫩的耳朵邊輕聲地把自己的壞了幾個女人的貞潔的經過和今天來此的目的一起向袁雪梅說明。
跟所有人一樣,第一次聽到都是把嘴張的大大的,表情愣楞的。
但她回過神來的時間比其她人快的多,扭頭向他大發嬌嗔道:“好了,你果然是頭大色狼啊!壞女人的貞潔不說,還視倫理道德而不顧母女通吃。”
她雖然嘴上說的厲害,可表情也一點也不像有怪罪之意,郭毅強不由得大感奇怪。
袁雪梅見他反被自己給說的呆住,不禁的巧笑倩兮的問道:“弟弟,你是不是奇怪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郭毅強不置以否的點了點頭,袁雪梅苦澀笑了笑,說道:“我老家是農村的,你這種類似情況在農村或者或假很常聽說,但我沒想到我這回是親耳所聞。”
原來如此,那不就是說她比較容易接受這種情況了,要是她們母女也肯共侍一夫,那還不樂歡了天,郭毅強心中在竊想著,口中卻不露痕跡地笑道: “怪不得好老婆會這樣了。”
袁雪梅沒有反駁的捏了它一把,郭毅強假作吃痛的喊道:“老婆,你下半輩子的性福沒了。”
袁雪梅啐了一口,罵道:“也不知道素卿、秀秀和其他女人為什麼會看上你這個壞家伙的。”話是這麼說,可下身的手卻輕輕的幫揉著它。
“老婆是怎麼想的,她們當然也是怎麼想的。”
郭毅強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捏起來,頓時一種柔軟中帶著堅挺的巧妙感覺傳遍全身,另一只手則順著她的小腹下探,探進了她神秘的花園,伸出中指慢慢的抽插著。
袁雪梅輕輕的推開了他,大口大口的喘著起,誘人的小嘴一張一翕;她滿臉桃紅、媚眼如絲,放射出情欲的火焰,緊緊的盯著郭毅強,嬌媚的道:“老公,讓姐姐服侍你好嗎?”剛才叫她說,她不說,現在反而主動開口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