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少女把吹干的頭發披散在光溜溜的肩上。淡淡的體香混合著洗發露的香味縈繞在臥室里，這給她一種安心的感覺。她走到床前，猶豫了一下，然後還是轉向衣櫃，從整齊的襪子之中抽出一雙絲襪。從腳尖開始，緩緩向上，一種熟悉的束縛感不斷蔓延。修長的腿部线條在絲襪的勾勒下顯得更具美感，而光滑的觸感和雙腿傳來的包圍感更讓她欲罷不能。

　　 她轉向鏡子。鏡中的自己除了絲襪以外一絲不掛，而嬌小乳房的頂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挺了起來，少女的胴體在柔光的映襯下充滿了誘惑感。她躺到床上，靠著被子，接著吸了一口氣，讓胸部稍微再挺起一點，然後左手食指抵著一邊的乳頭，不太熟練地上下推動。與此同時，她回憶起網上的教程，把右手沿著身體的曲线，劃著圈移向下體。到了光滑無毛的私處，她用手指按著花蕊，由慢到快地揉了起來。兩處敏感點不停地傳來刺激，還是處女的小穴逐漸變得濕漉漉的。床旁邊的鏡子映照出了少女穿著絲襪自慰的模樣，讓她一下羞紅了臉，趕緊閉上眼扭過頭去。

　　 一分鍾，兩分鍾......半個小時過去了。少女的面容已經變得潮紅，薄薄的汗覆蓋了她的身體。兩處敏感點傳來的刺激仍然十分強烈，小穴流出來的淫液已經沾到了腿根。雖然乳頭和陰蒂傳來的快感已經快要決堤，快感卻仿佛一個在高潮處收斂的函數一樣，永遠差那麼一點。若是少女再看一眼鏡中的自己，也許會害羞到瘋掉吧。然而，堆積如山的快感已經讓她十分焦急，她開始用指甲掐著乳頭，快速地揉著已經挺立的陰蒂，兩條腿不安分地扭動，腳掌緊繃著，已經為高潮做好了所有的准備。少女無意識地低聲呻吟著，大腦不斷呼喚著高潮，甚至除了高潮這一個念頭已經裝不下其他任何想法；但是身體卻遲遲無法越過高潮的那道线，把積蓄已久的快感釋放出來。

　　 “滴滴滴！”鬧鍾響了。刺耳的聲響提醒少女：自己已經自慰了40分鍾了，但是仍然沒有達到高潮。“再這樣下去腦袋會壞掉吧...”少女慶幸這個念頭終於產生了--當初她定下鬧鍾，就是為了不讓自己一直掙扎於這種無果的自慰之中。戀戀不舍地停下兩只手，她這才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已經酸痛了。小穴盛滿了透明的液體，甚至床單上也已經沾上了一點；乳頭也腫了起來，可能已經有些破皮。

　　 她十分不甘地下了床，眼圈已經因為委屈和後悔變得紅紅的。自從一周前安裝大腦芯片，除了第一次自慰時順利地達到了高潮，之後便再也沒有達到過一次。“嗚...”她將雙腿夾緊，摩擦著私處，希望能帶來一些快感。一周的寸止地獄已經影響了她的生活，上一次自慰時達到高潮的感覺一直若有若無的環繞在她身上，讓她不斷渴望那個感覺再一次降臨。連上課的時候她都會無意識地夾一夾腿，產生的酥麻感又讓身體想起那再未有過的快感。“想要...不行...”一種欲求不滿的空虛感和對於自己整天想著自慰的羞恥感疊加，讓蘇芫有些不知所措，她的注意力也自然無法集中在老師講的知識上。

　　 少女已經走到了洗手池。雖然非常不甘心，但是她也只能自己清除掉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快感。無意間，少女看到了旁邊的冰箱。“試試冰塊好了。”她取出一塊冰，緩緩地靠近乳頭。冰塊的涼氣立刻讓乳頭硬了起來，來不及想別的，冰塊便接觸到了乳頭。一瞬間，一種冰涼夾雜著刺痛的奇異感受傳來。待刺激沒有那麼強烈後，她又取出一塊，緩慢地接觸到還挺著的陰蒂--一種類似的刺痛感從下體傳來，只是比剛剛的更加的強烈，這讓她不禁叫出了聲。

　　 可緊接著，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本來已經開始消退了的快感突然如潮水般再次涌來，在一瞬間擊潰了剛剛還堅不可摧的堤壩。積累了將近一周的快感在這一刻毫無征兆地突然決堤，她腿一軟蹲在了地上。在無窮快感的衝擊下，少女嬌小的陰蒂一抽一抽，緊接著膀胱突然失守，液體從下面噴了出來。“不要！”少女又叫了一聲。她趕緊用手捂住下面，可尿液卻像是噴泉一樣怎麼也止不住。這是她第一次體會潮吹，羞恥感和尿道傳來的刺激夾雜起來，讓少女承受的快感又上了一個台階......這場突如其來的高潮持續了整整一分鍾，在這漫長的一分鍾里，少女仿佛同時身處天堂和地獄，羞恥感和快感的夾擊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激烈的高潮，甚至高潮之後，陰蒂還在一陣陣抽動，菊穴一縮一縮，好像對剛才猛烈的爆發還意猶未盡。恍惚間，少女好像猜到該如何讓自己達到下一次高潮了。“唔，澡好像白洗了......”

　　 少女的名字叫蘇芫，前天剛剛滿18歲，為了上學而獨自租住在b市郊區的普通小區。在21世紀末，大腦芯片已經逐漸成為像手機一樣的生活必需品。限於倫理和法律，芯片通常只有輔助運算的單一功能；可蘇芫沒仔細看合同就在某莆田系醫院安裝的大腦芯片，卻是黑市從某成人企業實驗室回收的專用芯片。蘇芫第一次發現自己自慰遲遲無法高潮的時候，便已經想到是大腦芯片的問題；可這個難以說出口的理由最終讓她選擇了放棄——要是讓她告訴父母自己是因為這個原因要換大腦芯片，還不如殺了她。最終，蘇芫決定等下個月末從父母那里拿到生活費之後，再更換新的大腦芯片。

　　 之前的幾次嘗試中蘇芫只改變了自慰的時間和地點，而沒有改變過自慰的方式。甚至穿著絲襪自慰——這個她從高中時第一次自慰便養成的習慣都沒有改變。蘇芫猜測正是痛覺的加入，滿足了大腦芯片影響下形成的新的高潮條件。在這次高潮之後的第二天，她一狠心，在自慰的最後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乳頭——雖然疼是疼了點，但果然再次如願以償。撫摸著被自己指甲掐破皮的乳頭，她的心中生出了一個讓她臉紅的想法：這樣自慰好像也挺舒服...

　　 第三天是周日，學校沒有課。蘇芫早早地起床，打開電腦准備開始一天的學習；但是對著開機廣告，她莫名產生了興趣——那是一個成人公司——Eros的招聘廣告。蘇芫很早之前就已經知道，自己的一些初高中同學還在未成年的時間就已經偷偷偽造年齡在這樣的平台賺外快。她以往總會對這些廣告不屑一顧，直接關掉；而這次，也許是為了換芯片有些缺錢，亦或有什麼別的的原因，她卻不假思索地點了進去。

　　 招聘網頁的正中央寫著：盡情展現自己，不必擔心隱私。她接著往下看，原來直播平台的算法會捕捉主播的面部特征，生成一張與真實面容不同的臉；同時也會對身體特征進行一定程度的修改，從而避免了隱私的泄露。“試試也沒太大問題吧？”經過一番思索，她最終說服自己放棄當天的學習計劃，按照網頁上的指示去該公司的b市分部參與面試。

　　 21世紀末期的天空總是陰沉沉的。實際上，除了首都和幾個以第三產業為主的城市的空氣質量總是優以外，其他地區的都始終在中和差之間徘徊。蘇芫穿上一件連衣裙，悉心打扮一番，戴上口罩便出門了。蘇芫要去面試的公司已經開到了b市中心，她踏入Eros公司大門，小聲向前台告知自己是來應聘主播的；前台核對完信息後，便安排她跟著一個看起來很成熟的大姐姐前往面試地點。一路上那個大姐姐詢問了一些例如有沒有戀愛經驗，是不是處女等私人問題，蘇芫也紅著臉一一回答，只是聲音顫顫巍巍的，連期末答辯的時候她都沒有像今天這樣緊張過。“要大方一點啊！”她心里這樣想著，卻連腳步也變得顫顫巍巍了。

　　 她們進入了一個半球狀的小房間，房間中央擺著一把椅子。“好了，就在這里。你的面試項目是自慰表演。”大姐姐平靜地說道。雖然蘇芫早已猜測並演練過可能的面試項目，但一上來就要被一個陌生人注視著自慰？蘇芫感覺自己的耳根發燙，不由地捂住了臉。她的內心還在不斷勸說著自己：“都是女生，被看光就被看光了......”可接下來的要求讓她幾乎心髒驟停：蘇芫不僅需要向她表演自慰，而且是要在學校的舞台上進行！

　　 這下，蘇芫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此煙消雲散。她無論如何都無法說服自己了——除非自己下半輩子不想在地球呆了。“哈哈，每個來這的人都會被面試要求嚇一跳。”大姐姐說著，在牆壁上不起眼的地方點了幾下，她們便瞬間移動到了蘇芫所在學校的舞台上——不，是這個房間模擬了學校舞台上看到的景象！“房間的牆壁是高分辨率的顯示屏，地面也是可以模擬各種地板材的可變摩擦系數材料。這個房間理論上可以模擬上萬種不同的場景。”姐姐隨後說到。蘇芫被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一驚，但很快便明白了情況，松了一口氣。她只在新聞里看到過的類似的技術，沒想到自己竟“有幸”親身體驗。“為了防止你表演的時候撞到牆壁，請你脫掉下身衣服後把雙腿鎖在椅子上。一會面試開始的時候，你面前會打開一個格子，請你用里面的道具盡可能快地達到高潮。”蘇芫一言不發地點了點頭。大姐姐忍不住輕輕捏了捏蘇芫可愛的耳垂，然後在她耳旁輕輕說道：“好孩子，不用緊張，你的樣子只有我能看到哦，好好表現吧！”蘇芫小聲地嗯了一下，然後面紅耳赤地背過身去。

　　 大姐姐走出門，把門從外面鎖住了。走到了很遠的地方，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這孩子挺可愛的，就是有點害羞，你們別太過火，別像上個那樣嚇壞了。”掛掉電話後她才又想起，這個妹妹的大腦芯片是以往從來沒有見過的δ型。“是新計劃嘛？”但她其實不關心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