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國章到了學校,蛋蛋和一一兩人已經在門口等了,看到顧國章的車子,蛋蛋興奮的揮著手,跟他打招呼。
等車停好,蛋蛋拉著一一坐進了後排,探著頭對顧國章說:“大叔,你遲到了~”
“臨時有事,等了很久了嗎?”
“那倒是沒有。”
三人回到家里,新請的保姆已經將飯菜做好了,吃飯的時候,顧國章對兩人說:“你們兩請假沒有?”
“已經請好啦,放心。”
“嗯,伴娘應該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而且你兩做伴娘,我放心,你要記得啊,到時候誰敢鬧洞房,你統統給我丟出去。”
蛋蛋擼了擼袖子,揮舞著小拳頭,霸氣側漏的說:“放心吧,反正我一個都不認識,誰鬧治誰~!”
不是顧國章要蛋蛋揍人,而是聽左晴說,她那些堂弟表哥,就沒一個安分的,鬧起洞房來,更是讓人頭疼,還虧得現在有個暴力打手,不然顧國章腦殼都要炸。
“蛋蛋,求你個事好嗎?”
蛋蛋嘴里包著菜,含糊不清的說:“什麼~?”
“晚上幫我按摩下吧,嗯,是推拿下,我感覺我的背好的還沒那麼……”,顧國章還沒說完,蛋蛋嘴里的菜,全噴他身上了。
蛋蛋敲著自己的胸口,哽得眼眶都紅了,半天才緩了過來,恨恨的看著顧國章說:“不行~!”
顧國章捻著身上的菜葉子,哭笑不得的說:“不行就不行啊,你這是做什麼。”
“這是表達我的態度!”,蛋蛋‘哼’了一聲,也不理他,自顧自的接著吃飯,一一難得笑了,捂著小嘴,眼睛都變成月牙兒了。
顧國章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烙餅,以前,書剛讀完老爹去世了,自己忙著搞活廠子,到處拉代工單,根本就沒有時間玩樂,現在,閒下來了,事情步入正軌了,腦袋里面天天想的就是玩樂……
顧國章正拿著手機找好友,就聽見敲門聲,顧國章抬頭看著門喊:“門沒關,誰啊?”
門開了,蛋蛋拿著藥瓶,有些猶豫的站在門口,顧國章一下就坐起來了,笑著說:“進來吧,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人家要不是內疚,才不會管你死活,我問過我爺爺了,爺爺說了,如果落下勞傷,等老了走路都困難。”,蛋蛋紅著臉頰,忸怩的走了進來,轉身把門關上了。
“是啊~是啊。”,顧國章可是留戀那種舒坦,外面的所謂專業按摩,跟蛋蛋的推拿比起來,那簡直就是渣渣啊。
顧國章兩下把自己的睡衣給扒了,轉身就躺下了。
蛋蛋怯生生的坐到顧國章的身邊,咬了咬牙,抬腿跨到顧國章的大腿上,坐了下去,倒著藥酒問顧國章:“大叔,你是哪里疼啊?我好著重幫你活血。”
“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是背上,有時候動作幅度過大,都會有些抽抽。”,顧國章其實哪里都不疼,他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喔……”,蛋蛋倒了些藥酒在顧國章背上,俯下身子用手肘滑動。
“蛋蛋,今天怎麼感覺不一樣了。”
“爺爺說我巧勁不足,用手肘反而好些……”
“哦。”,顧國章管蛋蛋用什麼,反正舒坦就行。
隨即蛋蛋發現,有手肘比用手掌累了好幾倍,因為上身的傾斜幅度太深,又不能將重量完全壓下去,腰部的酸軟讓蛋蛋的上身越俯越低,隨著手肘移到顧國章的肩胛骨位子,蛋蛋的上半身已經很貼近顧國章了。
隨著蛋蛋手肘的動作,她胸部豐滿的肉團尖尖,不時的在顧國章後腰上掠過,只差那分毫的距離,但就是這分毫的距離,讓顧國章感覺到了後腰上的異樣,因為那微微擺動的風,讓塗滿藥酒的後腰涼颼颼的,顧國章忍不住輕輕拱了拱腰身。
瞬間兩人都不動了,顧國章是美的,後腰上那兩團軟肉,中間那兩顆微微發硬的乳頭,像是點穴的神功,讓他舍不得動了。
蛋蛋是羞的……怎麼辦…怎麼辦~!
蛋蛋咬了咬牙,干脆腰身不用力了,她實在是扛不住了,一個姿勢半個多小時,再好的腰力也會累,索性上半身就趴了下去。
好大~!
那兩團軟肉忽然間的親密接觸,讓顧國章差點沒喊出聲來,可他生生忍住了,被打怕了~!
蛋蛋在背後聲如蚊呐的說:“不許亂想,人家真的好累啊,讓我休息會。”
“嗯~你好好休息下,我不亂想,也不亂動。”,顧國章差點美死,這樣的休息,多多益善~。
蛋蛋嘴里說著,手上卻沒停,她的手肘已經變成粉紅色了,蛋蛋雖然會武術,但練的都是些不傷筋骨的東西,家里也寵的不行,所以她的嬌嫩也是外人想象不到的。
“大叔,你好了嗎?我的手肘有些疼。”,蛋蛋紅著臉頰,眼里都快滴出水來了。
“嗯~就好了~!”,顧國章看不到,他這會爽的都要飛了,頓了頓說:“要不休息下,按按前面吧,我的胸口還是有些痛。”
“好~!”,蛋蛋一下就坐了起來,挪到顧國章身邊,翻著手臂看自己的手肘。
顧國章此時翻身看著蛋蛋,看到她的手肘粉紅一片,連忙心疼的湊了過來,看著那片粉紅說:“都擦傷了啊,疼嗎?傻丫頭,開始就該跟我說啊。”
蛋蛋委屈的說:“都這麼久了,就算是老繭都會磨掉啊,何況藥酒的刺激性又強,還不都是因為你。”
顧國章心疼的幫蛋蛋吹了吹,柔聲說:“那就不按了吧。”
“做就做完啊。”
“可你的手肘都這樣了,再按下去,真的會破皮的。”
“才不要用這里了,以後都用手。”,蛋蛋自己吹了吹痛處,恨恨的看著顧國章,接著說:“躺下吧,免得以後你要死要活,賴說是我當初打了的。”
顧國章躺下看著蛋蛋,輕聲說:“不會的,哪怕以後我坐輪椅,我也只會念著你的好。”
“哼~!知道就好。”,蛋蛋往手里倒了些藥酒,看了看顧國章高高立起的帳篷,臉蛋紅到耳根了,悶悶的說:“你能不能正經點,你這樣我坐哪里?”
“呃。”,顧國章看了看的兄弟,無奈的說:“坐腰上吧,反正是按肩膀和手臂。”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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