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他又開了兩個全新的軍團,帝國之拳,以及白色疤痕,前者是全新擴張而來的精銳希臘式重步兵部隊,後者是用來替代白鴉和幽魂的偵察隊所新成立的精銳輕騎兵。
帝國之拳,黃底黑拳旗,注重紀律和堅韌,以磐石斗氣為主修斗氣,修行這種斗氣的人,性格會變得十分沉默嚴謹,剛正且一絲不苟,而且注重各種細節,人也會變得重視紀律和結果,內心上無法接受自己無法完成任務的事實,且根本不怕犧牲和各種磨煉。
經過甘寧和潘璋的事情之後,這支部隊就一直在組建了,直到最近才組建出來,他特別選出了紀律品行優良的老兵進行改造,本就作為軍中的榜樣和模范,這些人改造之後組成的精銳部隊自然是更加堅韌,更加有紀律。
他們將是擅長攻城戰和防守戰等藝術的部隊,而鋼鐵勇士則會是專業的山地部隊和戰後重建軍團,避免兩者職責衝突。
而新組建的白色疤痕部隊則是全新的偵查輕騎,由張繡帶領的軍團,人數只有500,但主要職責是提供偵查和視野,因此這些人修煉的白疤斗氣
這種斗氣的特征便是會使人將平日的野性和凶猛深埋內心,只在必要的時候解放出來,縱然他會使得紀律下降,以及變得好戰,但著在平時會提供顯著的紀律性和約束力,這些人的性格也會變得理性而中庸,自我判斷能力極高。
白色疤痕作為吸收少數民族成員的部隊,和鋼鐵勇士一樣,只不過一個吸收的北方,一個吸收的南方,加上幽魂和白鴉已經很大程度變成了越於菟的私人特務部隊,白色疤痕在日後會作為專業偵查部隊代替兩者在正規軍里的職責。
只擴軍了2500人,以揚州現在的財政來說,哪怕這2500人是精銳部隊都好,他們也完全承受得起。
他給其他的千人隊也擴了編制,以後一半拉出去打,一半留下來鎮守各處,攏共算下來擴編了5000多人的精銳步兵,外加整整一倍的大小戰船,因為甘寧的狼隊是不帶出去的水軍部隊。
之後的事情就沒他什麼事了,全權交給手下去運營,自己抓著最重要的決策和拍板就行,工作量開始降低,所以他可以天天往後宅跑。
這可不是因為他偷懶,而是他那出色的制度設計,已經在開始給他運轉了。
六個分部門很好的分流了繁瑣的事務,以至於很多不必要的職位都被他空懸了,官僚系統奇跡般的保持在了原來的那種不大不小的規模。
以揚州的財政完全養得起,而且還可以養的很好。
他已經開始給郡內的各個大姓宗族下分家令了,也就是命令已經成家但又沒有繼承權的下一代到別的郡縣去生活和開荒,別老堵在一塊惦記那一畝三分地,我賜給你田宅,借你無息貸款,你到別地去好好生活。
到後面他甚至在特意分開那些有姻親關系的宗族,把他們分的一個東一個西。
此舉給那些無法擁有繼承權的宗族子弟們帶來了福音,紛紛拖家帶口的響應這道命令,更有甚者他還提拔那些宗族族內的一些得力家臣,成為自己的手下吏員,然後拉到自己人身邊來任職。
兩招齊下,大姓宗族和一些門閥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勢力正在被分化,就算有些意識到了他也無法拒絕,因為這兩者本身從明面上來看都是好事,嫡長子還樂的自己沒有其他宗族子弟和他一起爭家產呢。
這招正是漢文帝分化諸侯的第一招,如今他只是照搬了來對付那些大姓宗族門閥而已,效果恐怕是同樣的出類拔萃。
這就是真正的道家權謀,和老太太下午打麻將似的,慢條斯理的打出來一張後半天不動彈了,那叫一個優雅
只要隨著時間推移,他們的勢力只會越來越弱,屆時便是官紳一體當差納糧施行的時候了。
他越於菟可沒出手對付他們,他反而是提拔和給福利他們的一個,怎麼怪罪都怪不到他們身上去。
而他一空閒起來之後,後宅的女人們就要開始‘受罪’了……
在秣陵城的州牧府里(沒錯,要改稱州牧府了),議事廳後面的內室內,
地板上滿是散落的袖衫和裙裳,中央的床上,一名身材惹火之極少婦,此刻雙膝跪起,小腰下彎,玉盤似的白嫩隆臀坐在胯部上方前前後後的扭腰套弄著一根肉棒,恥骨的撞擊聲連綿不絕,還混雜著大量的水聲在其中。
或許穿著衣裳不易察覺,但衣裳盡去之後,可以很明顯的看見,勻稱之極的腰身,此刻的肚皮已經高高隆起。
但仍不妨礙卞玉像個女騎士一樣,在越於菟身上把小腰扭得飛快,肉棒在緊窄的陰道肉壁內進進出出的撞擊著最深處的花心,蝕骨的酥麻酸軟讓他魂飛九霄,小穴嫩肉越包越緊,時不時還抽搐著夾幾下,讓身下的越於菟鼻息都變粗了幾分。
她熟練的把手撐在越於菟身體兩側,白軟碩大的圓乳垂在胸前一晃一晃的,火熱的宮口貪婪的吸吮著龜頭,蜜汁一刻不停的從花心涌出,混合著殘留在陰道內的精液一時間下身夾得更用力了,清晰之極的快感襲向腦海,半眯雙眸內好似有著無限的愛意,嬌媚異常。
也不管此刻的嬌妻受不受得了,越於菟抓著柳腰開始向上猛頂,只兩下便讓卞玉發出了一陣悶哼,隨後整個人痙攣著把肉壁死死夾住,一大股陰精再次衝刷而下,宮口花心也似乎完全張開,將整個龜頭包裹進去,感覺也扁的更為強烈。
但巨大的肉棒再次擠著層層肉褶頂到了花心,一股強烈的酥麻從下身直達腦部。
隨後便是強勁的衝擊力從下身傳來,‘啪嘰’‘啪嘰’的好幾聲肉響,早就爽得有聲沒力出的卞玉更是檀口大張的喘著粗氣,大發嬌嗔的哼叫著,小腰也不安分的扭動著。
肉棒在重插幾下後隨即一跳,滾燙的精漿再次射出,衝刷著整個陰道。
卞玉發出一聲尖叫,整個柳腰也徹底沒了力氣,軟軟的倒在越於菟身上抽動著。
越於菟憐愛的吻了她一口,讓卞玉好好享受下這股長久的余韻。
卞玉自從被他帶回來娶為側妾之後,日肏夜肏之下,早就食髓知味已久,此時更是勾著嫵媚的笑容舔了越於菟耳垂一下
“夫君可還滿意”
吐氣如蘭的軟聲軟語,在這位平日里冷靜理智的美人嘴里吐出來,別提多有感了。
越於菟又親了她一口道:“什麼不滿意,就沒有這個詞好吧~
卞玉展顏一笑,俏臉紅潤的在躺在他的胸膛上聽著心跳:“整個揚州都忙得半死,就你這個做州牧的最清閒。”
越於菟摸了摸剛剛小有隆起的小腹道:“什麼叫清閒,這不是來陪你了麼。”
卞玉有些小氣惱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在他的肩頭輕啃一口:“陪我,來欺負我就真,一會出去又讓我怎麼去見孩子們。”
“不是有人給你照看這呢麼…再說茹兒也不是有在幫你帶著曦曦嘛。”越於菟輕輕地笑道,隨後稍有些不滿的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啊,成天就知道繃著一張臉,弄得茹兒也和你一個樣,天天繃著個臉”
卞玉臉色更紅了,羞笑了幾聲後道:“妾身總歸是個妾嘛…總不能逾矩,不然府里就亂了套了。”
“那你說說,你和箋兒在床上愉矩幾次了?”
此話一出,卞玉更羞,粉拳輕打,大發嬌嗔:“越郎!”
“哈哈哈”越於菟笑著抓起她的小手:“我們結婚6~7年都來了,你還是繃著那張臉,也就這種時候你會笑一笑,我待你不好嘛?”
“哪有…將軍的好,玉兒都記著呢,就是……”
“沒有就是,你可是我用正妻禮娶回家的愛妻,箋兒都沒說你逾越你怕什麼。”
卞玉一時間也說不出許多話來,只覺心里暖暖的,於是又輕錘了他一下嗔怪道:“…越郎又欺負我嘴笨,壞。”
“好,我讓你見識下什麼是更壞的。”越於菟此時抓著她的柳腰作勢又要插入
卞玉嚇得花容失色,趕忙抓住丈夫的手又嗔道:“嗚…不要了…真不要了…再來幾次寶兒都要淹死了……”
“嘖…看來生完這胎就該讓避一避子了。”
卞玉一聽,嚇得更緊張了些:“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要…你……你找姒兒避去……”
劉箋自從幾個月前和他投訴說肚子想要休息之後,越於菟就給她暫時避了子,但隨後的幾個月里她都被折騰的口歪眼斜,滿穴精漿,床被幾乎是一夜五換,逼得公主實在是受不了,一連兩個月都把姐妹們叫來擋火。
徐熙和吳雁已經在擋火的這段時間里一前一後的懷上了。
卞玉還好,腹中胎兒已有五個月,越於菟還算收斂,但其他那些就慘了,連最騷媚的張姒都被肏得扶牆而出,兩腿發軟,只能拉著剛做完月子的任紅昌一起服侍。
“姒兒?估計她還在睡呢,昨晚上和紅昌一起服侍了我大半夜,你又不是不知道~”
卞玉咬著牙,滿臉血紅,口中嗚嚶不已,蝕骨銷魂的快感固然舒爽無比,但此刻的卞玉已經是高潮七八次之後的‘殘花敗柳’,渾身酸軟得實在無力承歡,再被他肏弄一兩回怕是腳底都在踩棉花了,
思索良久,卞玉實在沒招,只小聲的笑罵道
“牲口…”
“嗯,牲口……”
對此越於菟倒是承認的挺大方的,空閒下來的他確實精力過於旺盛,前些日子劉箋連羞澀也不顧了,直接叫來了董茜擋火,後面更是連何嫣也叫來了。
雖然最後她還是逃不過越於菟的肉棒,但第二日早上神清氣爽先起床的人還是他,她甚至還有精力去把劉修給抓到浴室里辦了。
但卞玉已經服侍了一個時辰,實在是沒了力氣,躺著沒多久便睡熟了。
越於菟陪了一陣,直到她呼吸平穩之後才輕輕起身,搖搖鈴鐺,隨後下床和衣。
側門悄悄的走來一個豐乳肥臀的訶子裝熟婦,面若銀盤,嫵媚艷麗,正是前太後董茜。
“走吧,又要麻煩你了。”
“嗯”
董茜媚眼一彎,一邊展顏媚笑,一邊走上前給他穿衣。
此刻在他眼前的這個熟婦,已經挺著一顆令人側目的高聳大肚。
“嫣嫣呢?”
“她給蓉兒他們那一班授課呢,畢竟盧夫人安胎去了。”
越於菟表面上古井無波,內心卻已經想入非非。
最近都是眼前的熟婦和她兒媳在服侍自己,兩顆西瓜肚孕婦一起壓在身下猛干的感覺別提有多爽了。
但他現在的目的可不是這位,畢竟若是仔細觀察,她的大腿之間還留著精液和花汁,顯然是前不久才承歡。
正要轉頭去抱起卞玉,卻聽董茜說道:“主子,於吉求見。”
越於菟眼神一凝,心里想起於吉之前說的那句話:“等將軍收全三位龍女,自會有人前來告知”
如今他正好把兩個長公主收進房,莫不是應了這句話?
於是帶著董茜一起來到前面會客。
來人卻是於吉老道。
“不知道長求見,有何……”
話未說完,於吉猛然間上前一步,舉起拂塵往他臉上一掃。
下一瞬間,於吉腳底猛然放出許多霧氣來,將兩人包裹在內,隨後消失在原地……
等越於菟睜開眼睛,他已經來到了一處仙氣飄飄的大廣場上,而於吉就站在一旁
這可把越於菟驚呆了,慌忙問道:“這是哪兒?真人莫不是要害我?”
於吉淡淡一笑:“將軍莫慌,老道不過是來履行諾言而已,請看那邊。”
越於菟一看,廣場的中央剛好有個石台子,而正中央是一條白蛇,上面還有一柄華美的赤色長劍,正好釘在了白色的七寸之上。
九華玉與七彩珠將長劍襯得極其華美,但劍刃卻又寒光逼人。
“老道……這是何物?”
“此乃漢高祖所用之神兵赤霄,傳說乃赤龍所變,如今將軍龍元已足,因此特用此法來請將軍拔出此劍。”
越於菟一看周圍,全是仙氣飄飄的霧氣,估計自己不拔劍的話就會被永遠留在這里了。
沒辦法,越於菟只能聳聳肩,上前拔劍。
‘鏘’的一聲,長劍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被他拔了下來,而那條白蛇居然扭動了幾下,鑽入石台子中,消失了。
就在這時,劍刃上,一條赤龍的影像突然劇烈掙扎起來,隨後化作紅光衝天飛去。
緊接著,一道白光,衝向長劍,化作一只吊睛白額,長著長尖銳牙的獅子,映入劍中。
越於菟全程大氣不敢出,只能呆愣楞的看著這些變化發生,待長劍平靜良久後,於吉這才陡然笑道
“不錯,你果然是白虎真君……”
“唉!這到底是……”還沒等他說完,於吉一揮拂塵,越於菟立刻就被煙霧所包圍,隨後消失在了原地。
等他再次睜眼,他已經回到了州牧府這里了。旁邊的董茜還站在那邊等著呢,似乎就是站在這里等他回來的。
可手中確確實實的多了一柄長劍,和剛剛那柄赤霄一模一樣的長劍。
但是赤霄是正兒八經的紅色,而他這把是青藍色,上面映著一頭長牙獅。
越於菟看著這柄劍,反復查看了良久,又看了看董茜,始終沒有說什麼,
而在剛剛那個地方,於吉老道在越於菟走後,突然間身形一變,變成了一位白衣女子.
若是看的仔細了,一條蛇尾正在裙底若隱若現著。
額間是三瓣桃花印
“看來龍元已足,我得擇日顯形……”
說完玉指在空中輕輕劃了兩圈,一顆人形蓮藕便從雲霧中飛來,停在一處轉了兩圈,蓮藕便逐漸化成了於吉的模樣……
白衣女子隨後將一顆光球扔進了‘蓮藕’體內,原本無神的雙眼瞬間便恢復了神采,對著女子恭敬的一揖。
“還有一點時間,就可以撼動那條龍脈了……”
轉眼間,天空上的紫微星,陡然黯了下來,甚至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但唯有在揚州境內看過去的紫微星,是明亮無比,閃耀與空。
此時的女人,輕輕捏起法訣,在一陣煙霧之中,她再次消失了
下一刻,正在午睡的劉表續弦,蔡氏,睜開了眼睛,
此時額頭間她的桃花印慢慢隱去。
身邊的丫鬟見她醒了,連忙走上來道:“夫人,老爺差不多就要回來了,您看您是不是……”
“知道了”她揮揮手道:“下去吧。”
隨後便輕車熟路的來到梳妝台前打扮著。
顯然這位蔡夫人眉眼極媚,尖銳的眼角配上高顴骨,是一副銳度十足的美貌。
不過20分鍾,一個長相雄偉,身長八尺的中年人走入房內,正是剛剛在外面赴宴完的劉表
望著正在專心打扮的,一州之主的神情也不近柔軟許多:"夫人,我回來了。"
蔡氏輕聲嗔道:“快去沐浴,妾身替你燒好了熱水。”說完便勾著自己丈夫的腰帶,徑直往內室走去。
劉表露出淫蕩的笑容,這個續弦的花樣向來很多,看來今天又能好好享受一番……
但來到揚州這邊,對此絲毫不知情的越於菟以為是於吉老道借故獻寶,已經把這把劍掛了起來,繼續去後宅禍害女人了。
說是後宅,其實是地道里。
因為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吳惠了。
自從孫魯班,孫魯育兩個小家伙出生後,吳惠就已經邁入三十歲的關卡,在後面的幾次偷情之後,吳惠便求著越於菟給他做了避子,原因很簡單,再讓他操出幾個小娃娃來,孫堅家里就要養不過來了。
想想也是,孫堅家里已經七八個小孩了,自己雖然替他分擔了一半的養育難度,但也架不住越於菟接二連三的生。
於是就允諾了。
後來兩人每個星期只來偷情一次,一直到他去京城前後這段時間,由於要准備討伐董卓,揚州各路都開始忙起來之後,他們就沒時間偷情了。
其中還有個原因是孫尚香已經七歲了,古靈精怪的小丫頭不愧是越於菟的種,聰明的很,要瞞過她非常不容易。
好幾次吳惠都溜不掉,只能放了越於菟的鴿子。
但今天不一樣,她特意叫劉堅長公主加劉箋兩個把小丫頭幾個給看死了。
天賜良機,怎能錯過?
吳惠畫了個極淡的妝容,隨便扎了個頭發,一身透明大袖衫,穿一身訶子裙裳,光著腳就走進了地道。
這幾年接連不斷的生娃,胸前的兩顆玉乳一年比一年渾圓碩大,臀部也愈發挺翹肥大,穿上曲裾之後都顯得自己胖了不少,孫堅沒少拿這個開他玩笑。
但訶子裙不同,緊緊包覆之後的是極其惹火的葫蘆身形,高聳雪白酥胸,和深邃的乳溝能把人眼睛晃瞎,眉眼里的媚意幾乎滿溢而出,無比撩人
久旱逢甘霖,干柴與烈火,她下來地道的一瞬間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給樓主了。
吳惠本能的勾起他的脖子,軟爛香舌便伸入他口,用唇瓣撕咬這個讓她魂牽夢繞的壞蛋
“唔…嘖…嗚…嗯…嘖…哧…卟…嗯…”
豐澤的紅唇吃起來口感極佳,一時間兩人都忘了走路,貼在走廊壁上抵死熱吻。
吳惠輕扭嬌軀,一對豪乳慢慢的摩擦著男人的胸膛,乳尖的一抹嫣紅已經硬得立起,並隨著愈發不可收拾的欲火慢慢的壓去。
纏綿許久,兩人把唇舌分離,凝視了對方兩秒之後,就開始喘著粗氣解腰帶。
伴隨著淡淡的喘息和呻吟,大袖衫立馬就被除了下來,然後便是越於菟的裾袍,腰帶早被吳惠解到了地上,四瓣唇舌再次啃咬到一起。
越於菟粗暴的扯下裙裳,然後一把將她的大腿抱起夾在腰上,一路往密室里去。
“嗚~唔…嘖…啊…嗯…嘖…香香呢…哧溜…嘖…嗚…嘖…”
“……放心吧…嘖…唔……她跑不掉……哧”
話剛說完,越於菟便粗暴的把吳惠壓到地上,一把將上身的訶子扯開
“咯咯咯……急色”嬌笑過後,吳惠便大發嬌嗔:“那死鬼…唔…都沒看過…嗯…嘖…嗚…啊…啾”
但下一刻,丁香軟舌便再次被情郎吸出,一根粗熱的肉棍已經抵在兩瓣陰戶上摩擦了,一對挺翹碩大的豪乳也被壓成了餅狀
但凡來偷情,吳惠都穿的很清涼,連褻褲也懶得穿,就是為了方便情郎插入。
別說她這樣,越於菟後宅的女人都這樣,都不穿褻褲。
久別重逢,越於菟對吳惠的身子很是迷戀,豐厚柔軟的紅唇沒有一刻是能停下來的,被他吃了又吸,吸了又啃。
好一頓熱吻,直把吳惠吻得喘不過氣了,翻著身子坐到了他的身上。
生過這麼多的孩子,一對奶子在連續哺乳期的幫助下越來越大,肉肉軟軟的肥臀坐在他身上非常舒服。
她將越於菟的雙手放到了自己那對豪乳上,口中嗔道:“之前早干嘛去了?”
“她又不是你家令敏……又乖又老實……唔。”如此豪邁的雙乳,向來是男人的心頭好,越於菟已經不滿足手上的抓揉感覺,直接誒坐起身子,埋入胸間,吸吮舔吻,不亦樂乎。
但吳惠的陰戶早就濕潤不已了,被他對著乳頭一啃,身子更是發軟,屁股下那根火熱肉棒更令她心頭狂跳
“嫁給你怎樣?給你做小妾~”吳惠摟著他,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著,一邊在他耳畔輕問。
“不是你嫁給我麼?”越於菟一挺,趕忙從豪乳間探出頭來。
吳惠嬌笑著低頭吻了情郎一口:“這才乖。”
越於菟露出壞笑,低頭便將兩顆乳頭塞入嘴里,一起舔舐啃咬。
“啊~別~”兩處敏感同時被襲,吳惠的身子一陣顫栗,屁股也開始輕輕地扭動著,濕漉漉的淫水開始從隆起的陰戶之間流出。
越於菟此時已經忍不住了,抱著吳惠來到床上,扶著粗硬的肉棒開始扶著她坐下。
伴隨著一聲嬌媚的吟哦,粗硬的肉棒緩緩的插入了肉穴深處,寬厚的肥臀主動的一坐到底,肉肉的褶皺再次包復上來,龜頭依舊毫無阻礙的碰到了花心軟肉。
吳惠渾身一哆嗦,嘴上又輕輕地“嗯”了一聲,下身更是蜜汁泛濫,一時間全身都綿軟無力了,屁股只要向前一扭,立刻便有咕嘰咕嘰的水聲傳出。
但龜頭在軟肉上研磨深頂的快感讓吳惠欲罷不能,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開始扭腰吞吐。
越於菟則在下面推著屁股,讓肉棒開始緩進急抽,把蜜汁一點一點的擠進去。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的水聲開始接連傳出,沒幾十下便聽見吳惠發出一聲悶哼,一大股高潮瞬間澆在了龜頭上,隨後整個人軟軟的躺在他的懷里。
越於菟見她扔在無力的輕顫著,才翻個身把兩條腿架在手臂上摁在床上,將整個陰戶翹著暴露在眼前,自己挺著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了進去。
“哈昂”一聲浪叫,顯然吳惠受用到了極點,閉著眼睛,輕咬下唇,腦袋高高昂起,然後落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昂…啊…啊…嗚…昂…嗯…”
一杆到底的大力抽動開始了,一臉幾百下,恥骨都狠狠地撞在了肥軟的臀肉上,吳惠連挺腰都做不到,只能不停地哆嗦著用花徑把肉棒夾死夾斷。
混合著呻吟的嬌喘時而高亢,時而婉轉。
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抽插,在吳惠的第九次高潮時,越於菟也射出了自己第三發的精漿,肉棒深深地頂在宮口怒射而出,吳惠整個人先是繃直,隨後又整個人癱軟入懷,劇烈的喘息著。
大汗淋漓,渾身酸軟,小腹里鼓鼓脹脹的滿是精液,但她還是蜷縮在情郎的懷里,一動不動的在他耳邊吐著氣
“你說…要是又有了怎麼辦?”
“越郎無憂,妾身自有妙計便是。”吳惠隨後在情郎的乳頭上親了兩口:“說起來,你給我說老實話,張家那女兒到底怎麼回事?”
“誒?”越於菟一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什麼怎麼回事”
“還狡辯,珺丫頭那眉眼和香香簡直一模一樣,說,到底怎麼回事?”
“嘿嘿,因為鄒月和你一樣啊,都是我的情人。”見她已經識破,越於菟也只好老實回答了。
沒錯,他已經把鄒月的肚子搞大了,5個月,很難得的是個男孩。
“令敏都要13了,你還給他填姐妹……”對此,吳惠只是白了他一眼:“再過幾年就長大了,你舍得把他嫁人嗎?”
“放心,我自有張良計”說完,越於菟又親了吳惠一口:“你不介意就行。”
吳惠對孫堅此時早已沒了感情,六七年的時光,她已經習慣了呆在越於菟身邊的感覺。
“孩子都給你生四個了,還介意……”吳惠媚了他一眼,隨後便趴在了胯下,一邊用嘴含住龜頭,一邊把自己的那對豪乳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