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龍閃被石斧土著斯斯咬住,蘇曉想收刀不太可能。
而且不要忘記,除了石斧土著外,蘇曉周圍還有六名手持木矛的土著,這些木矛土著可沒有騎士精神,它們信奉的是一擁而上。
石斧土著咬住斬龍閃,六把木矛刺向蘇曉。
蘇曉一腳揣在石斧土著的下顎,咔吧一聲脆響,石斧土著的下顎變形。
剛抽出斬龍閃,刺痛從胸口與大腿傳來,兩把木矛貫穿蘇曉的身體。
也不知道這些土著的木矛是什麼材料制造,打磨後竟比金屬還鋒利。
噗嗤、噗嗤,噗嗤。
又有三根木矛刺穿蘇曉的身體,六名土著中只有一人刺空。
戰斗中受傷是難免的,更何況蘇曉正被圍攻。
五名土著刺中蘇曉後,馬上將他向高處架,如果雙腳離開地面蘇曉就死定了。
這種危難關頭,蘇曉面不改色,目光看向左側的兩名土著。
雪亮的刀光在夜空劃過,蘇曉一刀斬飛一名土著的頭里,另一刀斬在附近土著的胸口。
被斬下頭顱的土著倒地,另一名土著如同沒受傷般,手中的木矛繼續向高處架。
鮮血順著木矛淌下,痛覺充斥著神經系統。
不顧身體各處的疼痛,蘇曉將界斷线彈出,牢牢纏住一名土著。
雖然身上的傷口被擴大,可那些土著之將蘇曉架起十幾厘米高。
雙手緊握斬龍閃,蘇曉揮刀斬斷一根木矛,這根木矛刺穿他的小腹,向上架的力量最大。
五名幸存的土著開始退後,其中一人被界斷线纏住,沒退出多遠。
蘇曉看向周圍的土著,臉上浮現笑容,他沒死,那敵人就要死。
斬龍閃前刺,刀鋒劃過,這刀徑直貫穿一名土著的腦髓。
與此同時,一顆炸彈從蘇曉的袖口掉出。
轟。
雖然炸彈爆開,可並沒產生衝擊,而是綻放出刺目的強光,這是閃光彈。
夜晚的閃光彈就像一顆小太陽,幾名土著眼前白茫茫一片,淚水不受控制的涌出。
噗嗤、噗嗤。
強光內傳來切割肉體聲,蘇曉斬殺了兩名土著,他也將身上的木矛全部斬斷。
腳踩地面,蘇曉剛想衝出包圍圈,酸麻感在脖頸傳來。
在場有戰斗力的土著共有三人,其中有兩人拿著斷矛,以及站在遠處的年長土著。
這次攻擊是年長土著發出,它擅長遠程攻擊,武器是吹箭。
蘇曉退後幾步,酸麻感以脖頸為起點,快速向他半個身體擴散。
摸向脖頸位置,一根木刺淺淺刺入他的皮膚,木刺應該是某種植物的尖刺,尾部綁著動物的羽毛。
【你受到‘箭毒蛙神經劇毒’侵蝕,異常狀態抗性判定中,體力屬性判定中。】
【體力屬性判定通過。】
【異常狀態抗性判定未通過!】
【你受到每秒10點真實傷害,效果持續50秒。】
【你的神經系統已麻痹7%,效果持續五分鍾。】
吹箭土著之前一直沒出手,就算其他土著戰死,它也毫不在意,它在等一個機會,一定能命中敵人的機會。
蘇曉半個身體都麻木,行動不再靈活。
土著還剩三名,其中兩人沒有武器,另一個是最危險的土著,從裝束上來看,那可能是土著的首領。
“圖嗎灑灑(未知語言)。”
吹箭土著一揮手,兩名手持斷矛的土著開始靠近蘇曉。
獨自對付一個部落很吃力,如果不是沒有食物和淡水,蘇曉不會與這些土著開戰。
這是生存之戰,試煉世界就是這麼殘酷,或是選擇自己死亡,或是選擇搶奪他人的生存資源。
雖然‘箭毒蛙劇毒’很棘手,可蘇曉能解決這種毒素,他現在需要時間。
所有侵入他體內的東西,無論是能量也好,毒素也罷,青鋼影能量都會想辦法將這些‘外來者’驅趕出去。
蘇曉的法力值融合在血液與身體內,青鋼影能量也同樣如此。
可惜的是,箭毒蛙毒素不是能量,青鋼影能量短時間對這種毒素沒辦法,雖然能祛除,卻需要時間。
蘇曉將法力值快速轉化為青鋼影能量,幾秒鍾後,他的腿恢復了一些知覺。
雙腿恢復直覺無疑是個喜訊,雖然左邊身體依然沒有知覺,蘇曉的步伐有些變形,可他有了與敵人戰斗的資本。
兩名土著快步衝來,後方那名吹箭土著含住吹箭,將吹箭對准蘇曉。
這讓蘇曉很難受,有遠處的威脅,他根本不能放心戰斗。
就在兩名土著接近蘇曉時,遠處傳來一聲怒吼。
兩名土著馬上轉頭,那是它們首領的怒吼,吹箭土著滿臉憤怒,它被布布汪偷襲了。
布布汪的隱藏能力毋庸置疑,它偷偷潛到吹箭土著身後,對著吹箭土著的屁股就是一口。
這一口可謂至關重要,給了蘇曉清理那兩名木矛土著的機會。
時機轉瞬即逝,蘇曉衝向兩名木矛土著。
慘烈的肉搏戰開始,蘇曉半個身體麻木,揮刀的動作難免變形,而那兩名木矛土著手中的木矛之前被他斬斷,威脅大減。
三分鍾後,兩名木矛土著倒地,蘇曉也不好受,臉頰出現淤青,鮮血順著嘴角滴落。
蘇曉這邊的戰斗結束,布布汪那邊卻異常火熱。
布布汪死咬住吹箭土著的屁股,身體縮成一團,機智的用兩只毛茸茸的前爪護住眼睛。
吹箭土著是絕望的,無論用拳頭捶,還是用腳後踹,這條狗就死不松口,它甚至用箭毒蛙吹箭刺布布汪,可並沒有卵用。
布布汪是用暗紫色品質卷軸獲得的肉體,是高等生物,箭毒蛙的毒素對它來講就是毛毛雨。
布布汪咬住敵人的屁股,蘇曉正面攻擊。
吹箭土著雖然是遠程,可身體強度高的出奇,而且近戰能力不弱,奈何它屁股上掛著布布汪,近戰能力發揮不出來。
吹箭土著甩動著屁股上的布布汪與蘇曉戰斗,畫面雖然有些搞笑,可戰斗卻異常凶殘。
蘇曉半個身體麻木,刀術發揮不出來,只能以傷換傷。
半小時後,吹箭土著捂著噴血的喉嚨,滿臉不甘的倒地,屁股上還掛著鼻青臉腫的布布汪。
布布汪的嘴巴腫起老高,都快有脖子粗,非常呆萌,那目光似乎在問:‘主人,我神勇不。’
布布汪很神勇,不僅神勇,它也學到蘇曉那股狠辣,無論敵人怎麼捶打它,它就是死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