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的反派母親,我的正道兒子
隱蔽的之地,四處滿是青翠,遮掩住了唯一的入口。
並且設有隱匿的陣法,除非是破開此地的禁制,不然無法察覺到里面的情形。
這是雲家的秘密之地,只有雲家家主的心腹才知道此地,並且除了家主親令之人可以來到此地,其余閒雜人等一律不能靠近,否則一律格殺勿論。
隨著戴若希眸中光芒閃爍,那沉重的大門被打開,雲若仙輕移蓮步,身姿婀娜的向著里面走去,頓時周圍的空間蕩起了一陣的波紋,就像是流水一般,但是隨著雲若仙的進入,很快就消失不見。
靜謐的地牢,沒有半分繁雜的聲音。
隨著女人的出現,細跟敲擊在地上,回響出清脆的聲音,一下接著一下,頻率,以及輕重程度一般無二,可見其主人對於自身力量的控制已經達到了舉重若輕的程度。
每一次抬腳,都有一股淫靡粘稠的絲线黏在雲若仙的細跟上面,並且拉出了一道長長的絲线,等到雲若仙下次落腳的時候才拉斷,但是再次抬腳又會帶起銀絲。
一抹妖艷至極的身形飄然行走在幽深的通道當中,紅袍黑發,宛如鬼魅的赤焰。
隨著雲若仙的深入,偶爾有人出現,皆是手持長鞭,額頭上刻有刺青的女人,這是雲家的專屬用章,同樣也是合歡派控制女奴的手段。
白嫩的乳房上面被被訂上了沉重的金環,甚至將那奶子拉得下墜,脖子上的鋼圈更是表明可其是有主之物,她們的主人,自然是肆意行走在此地欣賞著黑暗這個妖艷無邊的女人。
在此番空間散發彌漫著一股濃郁的合歡散的味道,甚至於那侍衛都時刻乳頭挺起,下體插進一個粗長的玉柱,甚至在小腹上面能夠看到猙獰的凸起,時不時有淫水滴落,掉落到下方粘稠的地面上。
這是一個空氣當中都彌漫著催情藥的淫窟,任何雄性動物一旦就進入到其中都會瞬間喪失任何的理智,化為只知道不斷交合的野獸。
不斷出現的女奴,脖子上的鋼圈不僅僅是為了宣誓其是有主之物,並且可以根據鋼圈的顏色,身上淫靡的紋身的樣式和圖案分出級別,實力越強,小腹之處的花紋就越是繁瑣,甚至可以自己選擇淫紋雕刻的地方,先前雲樓開宮內射的三位美婦分別都有選擇,並且也是地位極高的那種,不屬於女奴,屬於真正的合歡派子弟,擁有自由身。
一般合歡派弟子犯了巨大的過錯,除了送去滿花樓當成賺錢的精盆婊子之外,還有另外的選擇,那就是來到此地,發配工作,被刺上刺青,留在此地調教女奴。
來到此地的雲若仙似乎格外的輕松自由,在這黑暗混亂的淫靡之地,她心中沒有絲毫的排斥,反倒是有著一種如魚得水的感覺,或許是她幼時的經歷,又或許是她本性如此,誰又能窺探這一位世間頂級高手的內心呢?
或許,要等到雲樓修為同樣達到仙人境之後,才能知曉一二八。
雲若仙身形格外的輕快,似乎是覺得身上為了迎合兒子的裝束太過於煩人,於是素手一揮,便換為了另外的一身裝扮。
透明的層層紗裙無數層疊加在一起,就掩飾住了那世間頂尖的媚體,但是隨著她不斷地搖曳,又有不斷白嫩的胴體閃現,誘惑勾人。
腳上的鞋也消失不見,露出了極其細嫩白膩的小腳。
雲若仙的美足形態纖細靈秀,那美足的肌膚白皙如雪,溫潤如玉,順滑如綢。
隨著雲若仙凝滯在空中輕輕的搖晃著玉足,兩條冰柱般的美腿好似從紅色的花朵中開出的花蕊,白膩嬌嫩的腳丫般交叉著抖動,就像花兒迫不及待的想要傳播出花粉般隨風飄逸,姿姿媚媚的展現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竭盡所能的招蜂引蝶。
在那又腳踝之處,也是出現了一個金色的腳環,顯現在白膩的腳踝當中,愈發的相映得彰,美倫美央。
隨著雲若仙的這一身裝扮的出現,她的氣息也愈加的冷艷了起來,更加的誘惑,迷人,嫵媚,但是也是成倍的危險,氣息更加的恐怖如淵了起來。
獨自一人行走在黑夜當中,偶爾亮起的火焰照亮了她鮮紅的衣袍,紅唇輕抿,一頭長發在後面輕輕的飛舞,宛如黑夜當中搖曳的烈火,熾熱、滾燙,讓人忍不住著迷但是卻又不得不因為那極端熾熱的溫度而止步。
就像是孤傲的王。
又像是是帶刺的花,在黑夜里面肆無忌憚的綻放著、燃燒著,她的每一片花瓣都極盡妖嬈嫵媚,花蕊更是蠱惑人心,但是等到人們妄圖接近采摘的時候,卻發現黑色的荊棘不知何時已蔓延至全身。
隨著她的進入,無數衣著暴露甚至不著寸縷侍衛不斷地出現在地道當中,但是無一例外,見到那道極盡妖艷嫵媚的身影出現,都會用最恭敬的姿勢虔誠的跪下,用最卑微的姿態在女王的面前搖尾乞憐。
雲若仙抬起小腳,落在了無數高高撅起美臀搖尾乞憐的女奴的背上,就這樣一步一步朝著深處走去。
下面的女奴身體不敢有絲毫的動作,至高無上的主人,接觸她們低賤的身體也就是她們的榮幸。
雲若仙不急不慢的行走著,一步一步,就像是登頂一般,向著深處走去,就像是當初她娘親為她獻祭的那一天,她最後也是踩著無數仇人的屍骨,站到了山巔。
雲若仙目不斜視,絲毫沒有了面對雲樓的時候眼底里面散不開的溫柔,此刻一雙眼眸當中沒有半點的情緒,只有萬年不變的古井無波,沒有一絲的停留,甚至都沒看腳下的女奴一眼,只是不斷的向著最深處走去。
暗無天日,只有每走幾步就亮起的火把是這里唯一的光亮,在繁榮康盛的青雲城下方,居然存在這等醃臢之地,如同深淵一般。
雲若仙卻是愈加的享受,此刻的她高坐在一個暗紅色的頂端刻有尖銳骨刺的王座之上,雙腿交疊,手撐著腦袋,斜靠在那一旁冰冷的王座之上,雙眸緊閉,就像是睡過去了一般,容雍華貴。
尖銳的骨刺刺入白皙的肌膚,甚至有鮮紅的血液出現,但是女人卻依舊面不改色,怡然自得。
鮮艷的血液順著骨刺流淌,紅色血液很快就滴落在身下的王座之上,很快就消失不見,再也泛不起半分的漣漪。
身後不斷有拍擊聲音傳來,先後看去,那竟然是無數的骷髏頭,隨著王座的移動,不斷地碰撞相擊著。
敗在她的手中之敵,都被她化作了武器,化作了王座的養分。
這尖銳的骨刺刺在她的身上,帶來刺痛的感覺,不斷地提醒著她不要沉迷了安逸,這最頂尖的高位並不好坐。
疼痛並沒有讓她不適,反倒是心中更加的舒心,甚至讓她怡然自得的閉眸休憩起來,熟悉的疼痛與血液的味道襲來,也讓她的心愈加的冰冷,思緒也更加的冷靜。
坐上血腥的王座,她是黑夜里面搖曳的鬼魅,盤踞在地下的王。
高貴的王座下方有著幾排女奴拼命的抬著,盡管全部大汗淋漓,但是都咬著牙,沒有一人敢發出半分的聲音。
因為前面的前輩告訴她們,一旦發出聲音,那就會化作那王座的養分。
以她們的實力,未達到仙人,是不配留在王座之上的,甚至連屍骨都不會留下,全部都化作了那冰冷王座的養分。
於是女奴們咬著牙齒,渾身不斷地戰栗,四肢趴扶在地上,不斷地向著前方行進……
寬廣的通道,周邊分出了無數的大大小小的牢籠與房間,而參觀一般的女王卻從未睜開眼睛。
這里面沒有人值得她的憐憫。
隨著王座的不斷深入,漸漸有著聲音出現。
特殊材質制成的皮鞭抽打在人的肌膚骨肉上面的聲音,痛苦的哀嚎求饒聲,還有機械一般下達命令的聲音,有愉悅呻吟女人達到高潮的聲音,有類似母獸發出的低吼聲,有鎖鏈嘩啦啦發出的響聲,有燒紅的貼片烙印在肌膚上面的聲音等等,混雜交織在一起,如同一曲魔音貫耳,讓人覺得此地如同魔窟一般。
昏暗的地下室空氣當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鋪天蓋地,甚至壓抑住了那其中的屎臭味尿騷味。
隨著妖艷美人的緩緩的接近,每到一處,每一處的聲音就會短暫的消失,只有等她離開了那個區域,過了好一會,里面的聲音才會繼續,表達對於這個唯一的王的畏懼。
這是一座巨大的牢獄,被鮮血染紅的特殊牢籠鎖住了每一個試圖逃離此地的奴隸,那特殊的長鞭每一次抽打帶來的不僅僅是皮肉上的痛苦,還有靈魂上的戰栗,打散了她們的勇氣,抽掉了她們的脊梁,化作只會在此地嚎叫死後的母犬奴隸。
浸染上特殊的藥水,讓傷口久久不能愈合的同時注入足以摧毀靈智的催情藥劑,讓任何被鞭撻的人最後都會變成只會哀嚎嘶鳴的母獸,在情欲的催動下,到了後面的鞭撻不僅會讓她們感受到無盡的痛楚,還會有著無窮的愉悅。
兩者相互的交織,就像是地獄的深淵,足以摧毀人們的一切靈智。
這里面關押的不是犯人,而是奴隸。
每一個房間的顏色不同,每種顏色對應著不同的等級,那籠子牢籠里面被鎖鏈拴著的,禁錮著的母犬,來自不同的地方,有著不同的出身,在這里面可以看到平民,窮人,甚至是豪門貴婦,亦或是山上的仙人。
母犬的來源不同,去處不同。
這里的性奴有被窮苦家人賣來的,有特殊癖好的豪富家主加自己的嬌妻送來好好調教,甚至有千金大小姐被送來接受調教鞭撻,也有合歡派的死對頭,落入了手中,男的被打上印記抹去靈智作為死侍,女性則被打致重傷送來此地日夜調教,直到臣服為止。
花費上金錢送過來調教的豪門貴婦或者貴族千金會根據要求被調教成不同的等級,也是對應著不同的房間。
最輕微的,也是為了學習床上技巧,掌握家主的奪寵的,則不在此地,在青雲城內的滿花樓就有這等生意,並且來往皆是豪富之地的貴婦小妾,身份地位極高,但是都是心甘情願教上銀兩前來學習,並且不僅有凡夫俗子,山上女子同樣也是不能免俗,這也是滿花樓擺在明面上的生意之一,也是最為賺錢的生意來源之一。
其次的,就是無法擺在台面上的深層調教。
要那女子在床上表現得如同母狗蕩婦一般,各種重口信手拈來,毫不拒絕,並且如果有著奶水,或者提升身體敏感度的要求,那依然有,不過價格十分不菲,需要調配藥劑,日夜浸泡或者口服。
這種一般都是豪富山上人的特殊癖好,有路子可以被介紹到滿花樓來。
這種是稍微輕微一點的調教,主要是為了迎合一些豪富希望看到人前貴婦,人後蕩婦的反差一面。
更深一層,就是摧毀其全部的人性,讓其完完全全化作一條淫亂的母狗,隨時隨地只會認主人的命令,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發情,任憑對方發泄,當成便器,在危機的時候也會作為死侍,抵擋危險。
而這等,就是極其有價無市的存在,滿花樓不收世俗金錢,只會以物換物,是求之不得的存在。
色欲,永遠是這座天底下最豪華的地方永遠不缺的地方,在滿足了口腹之欲後,無盡的欲望不斷地發展,變得更深,更暴戾。
而這些年的積累,也讓雲若仙合歡派的家底達到了一個極其可怖的地步。
甚至能夠讓她僅和兒子一個人交合的情況下,就突破到了仙人之境。
要知道,以她的體質,那就是采補盡天下人才是本質,但是雲若仙卻壓抑住了淫亂的本性,身心皆留給了唯一的兒子,但是兒子不在的時間,她的眸子都會變為猩紅,變得暴怒,暴戾,喜怒無常。
隨著她修為臻至山頂,她也是漸漸的能夠把握壓抑住自己的身體,因此,這也是為什麼她願意放雲樓出去的理由。
……
雲若仙的王座緩緩的移動到一處特殊的牢門之前,這里的顏色呈現鮮紅之色,展現著它的最高等級——除了至高無上的主人之外,其余人等禁行。
雲若仙睜開眼,緩緩的從王座之上站起來,睜開眸子的瞬間一抹猩紅之色閃現出來,甚至讓四周的溫度愈加的冰冷,女奴們更加的瑟瑟發抖,但是很快就恢復正常。
見主人的到來,守衛在兩邊的侍女打開大門,順從的趴在地上,任由雲若仙踩著她們的身體進入到里面。
走進打開的大門,來到了被高高吊起四個外表淒慘無比豐腴女人的面前。
四個女人身材容貌各異,但是同樣都飽經摧殘,四肢被鎖鏈捆住吊在架子上,白嫩碩大乳房之上都打上了金色的乳環,脖頸之上被鋼圈鏈住,印出血紅的印記,沉重的鎖鏈一直連接上了牆壁,在其後的菊花當中,都塞入了一根碩大的鐵棒,小腹同時高高鼓起,極其的碩大,就像是孕婦一般。
即便是在昏迷當中,仍舊能夠聽到時不時痛苦的喘息。
雪白的屁股上滿是皮肉綻開的血痕,凝聚成了鮮紅的血痂,但是卻始終無法愈合如初,四女皆是緊閉眸子,仿佛昏迷了過去,地上暗紅色的血跡,屎尿都有,由此可見三女先前到底經歷過了什麼。
身側一個手持長鞭的赤裸女子趴在地上,親吻著高挑女人的腳趾。
“情況如何?”
雲若仙淡淡的道。
“張家的母女和那位半仙的母畜皆已成功,可是另外的這頭母畜百般調教仍舊保持著一絲清明……”
女子聲音微微有些顫抖,顯然是恐慌於家主是否會怪罪於自己。
“無妨……這女子有些來歷……要是實在不行,殺了便是……”
雲若仙輕笑一聲。
“放下來吧……”
“是。”
隨著鎖鏈嘩啦啦的作響,四女同時摔在了地上。
伴隨著有些痛苦的聲音,四女漸漸睜開了眼眸,看清楚了周圍的情況。
“去見你們的主人……”
手持長鞭的女人冰冷的道,手中的鞭子還未揮出,就已經帶來了沉重的壓迫感。
瞬間有三人帶著沉重的鐐銬,爬到了雲若仙的身前,順從的趴在她的面前,高高撅起肥臀,不斷地搖晃著,就像是母狗一般。
後面的那道身影仿佛才回過神來一般,最後爬到了雲若仙的面前。
“母狗拜見主人。”
四人的聲音如出一致,聲音里面極盡的諂媚。
雲若仙面無表情的伸出腳,任由其余三人舔舐著自己的腳趾。
隨後伸出一只手,將那身材最為高挑苗條的那道身影提了起來,雙手掐住她的脖頸。
“主人……”
那名女子是之前給雲樓造成了較大麻煩的女子,其手段讓雲樓吃了大虧,其招式路數根本就不像是一般的山澤野修,反倒是有著深厚傳承的時間。
此刻她披頭散發,渾然沒有當初的那副神秘姿態,被雲若仙提起,沒有半點的反應,雙眸渙散,搖尾乞憐,就像是一條真正的母狗一般。
雲若仙不為所動,手上繼續用力,直到女子雙臉通紅,就快要被掐死的時候,身體突然輕微的晃動了一下,就像是垂死的掙扎一般。
“哼……”
雲若仙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提著手中的女人輕輕一揮,丟了出去。
“啪!”
雲若仙直接將其給甩在了地上,頓時白花花的身子在地上連續打了幾個滾,一直撞到了牆角才停了下來,沒有半分的反抗,渾身戰栗,混雜著屎尿的地板瞬間沾染了她的全身,染上她慘烈不堪的乳房,渾圓的翹臀肮髒不堪,但是她此刻什麼也說不出,只是劇烈的咳嗽著,捂著高挺的腹部,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低著頭,看不到表情。
“本想直接殺了你……”
戴若希紅唇勾起了一抹笑容。
“不過想到雲兒那單純的樣子,我就想把你丟給他玩玩,看看有沒有什麼趣事發生……”
雲若仙嫵媚的笑了兩聲,隨後緩緩的轉身,又是回到了自己的王座之上。
“起座。”
旁邊一身材極其高大魁梧的女子冷聲道,隨即所有的女奴得到了命令,開始移動起來。
“洗淨之後送到雲兒床上去~”
冰冷的指令下達傳來,王座卻漸漸消失在了原地。
“是。”
手持長鞭的調教師恭順的趴在地上,不敢窺探主人的身姿,直到許久許久才爬起來。
將那幾個趴扶在地上的女奴的脖頸鎖鏈拉起來,一路拉向了牢籠之外,來到了中心處,那一個巨大的水池當中。
手持長鞭的女奴將四匹母狗踢到了水池當中,看著四人在水池里面不斷地掙扎,翻滾,最後身上的傷痕逐漸恢復如初,再然後開始發情,變成只想著交合的野獸……
……
而另外一邊。
陷入發情狀態的雲樓已經幾乎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不斷地發泄,抽插,撞擊。
強烈的欲望猛烈的噴發,第一時間慘遭毒手的就是近在咫尺的繡衣,幾乎實在瞬間,繡衣就被雲樓狠狠的捅刺進去,極短的時間不知道被狠狠的撞擊了幾十次。
“啊啊啊啊啊!”
繡衣發出痛苦的叫聲,激烈的反抗者,可是卻被雲樓一雙大手狠狠的按在窗邊,下體瘋狂的聳動著,激烈的程度甚至將其給頂撞得飛起,狂暴的抽插撕裂了繡衣的花穴,抽插只見居然帶出鮮紅的血跡,全身壓在繡衣的身後,就像是一直公狗一般,下體不斷猛烈的聳動,將身下可憐的少女狂暴的奸淫。
“啊啊啊啊!”
繡衣只能發出痛苦的叫聲,除此之外什麼也做不了,兩行清冷從眼角流出,不知道為什麼一向溫柔的少爺為什麼會變成野獸一般,但是劇烈的痛苦讓她無法思考,只能是痛苦的大哭著。
床上的一對母女看著這番情景,頓時瑟瑟發抖的抱在一起,回憶起了當初的情形。
雲樓的肉棒已經整根的沒入了身前少女的嬌嫩花穴里,對方原本平坦的小腹忽然冒出了一根棍狀物的凸起,同時他的氣息也在不斷地攀升,那明顯是已經開宮了對方。
名器被開宮,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但是卻是被雲樓憑借著本我經的強悍強行破功,這也再次給繡衣帶了幾近於破除的痛楚,甚至猶有過之,短時間根本無法適應,只能被動的被雲樓肏得不斷地哀嚎。
現在的她已經大腦一片空白,除了極度痛苦和一些快感和愉悅之外,她根本無法思考任何東西。
至於處於發情狀態的雲樓,他現在更是爽得頭皮發麻,兩眼發紅,他的巨龍已經完全插進了繡兒的緊致肉穴,甚至那最前面的龜頭和少部分棒身都已經深深的插進了繡衣的純潔子宮里,這位名器美侍女的純潔子宮,首次迎來了侵入者,迎來了它的主人。
那花房子宮自然要比膣道還要緊致濕熱得多,雲樓的巨龍一貫穿進去,立刻被那緊窄空間里的內壁給死死的包裹住,仿佛要將其緊緊的纏繞在其中,繡兒的子宮不斷爆發出陣陣驚人的吸力,仿佛要把他的精液全部從馬眼里榨干出來不可,而精致小巧的育兒花房每次蠕動,都會如同嬰兒光滑柔順的小手般,撫摸捏緊了雲樓的龜頭,那一陣一陣的快感刺激得他幾乎要一泄如注!
繡兒的子宮給他的快感如同驚濤駭浪般,一股接著一股,但是出於發情狀態下的雲樓也顧不上這麼多,變成了只知道聳動屁股的淫獸,絲毫沒有技巧可言。
“吼……”
於是乎雲樓很快就噴射出來了巨量的精液,朝著那子宮伸出爆射而去,一股股就像是利箭一般的精液,抵著最嬌嫩的地方狂射不止,那平坦白嫩的小腹,居然肉眼可見的鼓脹起來。
“肚子好漲……子宮要裂開了……”
繡衣感受到小腹傳來劇烈的脹痛感,忍不住大叫哭了起來。
似乎是察覺到懷中少女的哭聲,雲樓的理智似乎微微恢復了一些,微微放緩了動作。
雲樓雙臂探出,緊緊箍著繡兒的纖腰,而兩條手臂則是從腋下繞到了繡衣胸前,輕輕撫摸著對方胸前挺翹渾圓的柔軟酥乳,同時腦袋低下去,輕輕的舔舐著下方少女修長的脖頸,就像是舔舐著獵物一般。
但是下體仍死死的抵住對方的身體,強大的雄性動物交配一般,宣示著自己的主權,勢必要完成授精。
這一下也讓痛苦的繡衣漸漸的緩過氣來,她立刻感覺到了下體那強烈的滯澀感和隱約的劇痛,隨著雲樓的動作緊接著又是源源不斷的快感從私密處涌出,濃厚的精液她的小腹和子宮變得如此溫暖和充實,原來撕裂的痛苦慢慢的放緩。
有了時間,繡衣開始緩緩的適應起來,名氣蜜穴不斷地蠕動,緩緩的貼合起雲樓的肉棒來,同時隨著雲樓滾燙濃精的流淌,下體也是像是為了中和一般漸漸的流出了花蜜,似乎要中和那滾燙的溫度,胸前一對巨乳被雲樓肆意的把玩,也是漸漸的讓她感受到了快感。
繡衣她低頭看去,自己那白皙挺翹的巨乳傲然的立在了半空中,那平坦的小腹居然撐出了一根明顯的棍狀凸起,就是這跟可惡的家伙在她的身體里面肆虐,授精,於是一時間沒忍住伸出手上去摸了了摸。
“嘶……”
雖然少女是無心之舉,但是這種隔著肚皮的按摩的招式還是讓雲樓倒吸了一口氣,壓抑住的欲火又蠢蠢欲動,差點又忍不住將這個小少女猛肏一頓。
“呀~”
感受到少爺的巨大肉棒一跳,繡衣頓時也跟著被嚇了一跳,連忙收回了小手。
轉過頭,疑惑的開著少爺,看著對方緊皺眉頭的樣子。
“少爺……我可以了……”
雲樓看著身下侍女掛著淚水的臉蛋,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嘆了一口氣,但是心中仍舊熾熱無比,他渾身就像是有一團火一般燃燒,於是開始輕輕的抽送起來。
由於有了淫水的濕潤和不斷溢出的精液,雲樓的抽插覺得順滑了不少,而繡衣也不覺得那麼難受了,被破宮之後逐漸的開始適應起來,蠕動著,適應著雲樓的尺寸。
“嗯哼~嗯嗯嗯~”
繡衣的聲音逐漸的變得嫵媚起來,但是雲樓還是不敢過於用力,所幸剛才射了一發,這才讓他欲望發泄了一部分,不再像之前那般瘋狂了。
一時間又是忍不住埋怨起自己的娘親來,她倒是拍拍屁股走了,但是留下屋內的母女倆和侍女怎麼辦呢?
殊不知自己的娘親正在自己的地下王國里面作威作福呢。
就這樣雲樓強忍著下體爆炸性的欲望,耐著性子抽插了幾十下,見身下的小美人開始漸漸的適應起來,微微的回應著,於是忍不住低沉的道“繡衣……我要開始了……”
“恩哼……嗯……好……”
繡衣仿佛知道了自己接下來要面對什麼,於是乎雙手緊緊的抓住窗戶邊緣,發白的手指表示她的內心有多麼的緊張,這里沒有其他人,就只要一對沒有修為的母女倆,而且方才還被雲樓征伐過了,因此現在就只有她能夠幫助雲樓瀉火了……
雲樓看著下身的嬌俏可人的乖巧侍女,忍不住低吼兩聲,隨即繡衣就感覺到自己柔軟的腰肢被雲樓的大手抓住,然後下體開始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粗長的肉棒在她的子宮里瘋狂的攪弄著內壁,而她的身體也在瘋狂的反應著,那些花徑里的肉芽瘋狂的裹挾著雲樓的棒身,死死的不肯松開,就像是一只貪吃的小嘴兒一般。
銳利的肉棒閃著金光,鋒銳的剮蹭著壁肉,將沿途的皺褶推平。
由於玉渦仙壺的只進不出的特性,因此雲樓就像是在攪動著一個淫水袋子一般,隨著不斷的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響聲。
“嗯哼~噢噢噢哦……少爺……呀……頂得太深了……呀……”
繡衣忍不住咿咿呀呀的叫著,被雲樓一下又一下的頂到最深處,雲樓的舉動會給繡兒帶來巨大的刺激和快感,肉棒從繡衣的子宮里拔出到只剩下龜頭卡在了子宮頸那里,現在他又按住繡衣的圓潤肩頭,然後猛地一按。
“不要……不能啊……噢噢噢噢………嗯嗯嗯……不要……嗚嗚……快……快停……停……”
繡衣直接兩眼翻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微張的唇角香津直流,身體猛然的僵直,說出一陣的淫言浪語。
她的嬌軀不斷顫抖著,那最深處的子宮一陣陣的快速伸縮著,夾吸著雲樓粗長的肉棒,同時伸出傳出吸力,仿佛是想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都給榨干出來。
“不……不要……”
繡衣忍不住拒絕道,肚子鼓鼓脹脹的,都裝了這麼多了,要是再讓雲樓射一發,那不得鼓脹成孕婦那般?
但是雖然她嘴上拒絕,但是下體的名器小穴卻是不由自主的爆發處強大的吮吸力道,花心處的軟肉咬住雲樓入侵的蟒頭。
“嘶……”
雲樓隨著又是幾下猛烈的抽插,插得身下的小美人花枝亂顫,每一次都抵到了她的花心上面,插得她心花怒放,挺翹的小屁股不斷地亂動,可是被少爺的兩只大腿固定,只能是被動的承受肏干,小手捏在花木雕刻的窗沿緊緊捏住,甚至指尖發白,但但是還是無法發泄心中刺激,著急之下,拉過少爺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唔……!”
雲樓感覺到手臂上一陣的刺痛,頓時感覺到了懷中的女仆到達了高潮,下體一股強大的吸力襲過來。
雲樓受到如此刺激,也是再也無法忍受,他抱著繡兒的嬌軀一陣低吼,馬眼大開間,睾丸瘋狂伸縮,將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精液全都直接射入到了繡衣那純潔的子宮之中。
“呀……”
滾燙的精液,強烈的高潮,繡衣甚至直接爽得暈厥了過去,玉體一軟,要不是雲樓扶著,她估計甚至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
可是我們的壞蛋雲樓卻依舊沒有放過這個昏厥過去的可憐人兒,足足射了大半分鍾,甚至將繡衣那小巧的小腹給射得高高鼓起如同孕婦一般,這才射完。
因為繡衣的體質特殊,導致一旦射進她體內的精液都會全部留存在她的子宮小腹內,只能等到她自己消化完畢。
看著懷中鼓起肚子的乖巧侍女,就像是一個小孕婦一般,雲樓無奈,只得將其放在了床上,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挺聳著碩大無比的肉棒對准床上那一對蜷縮在一起的母女,雲樓心中欲念四起,但是母女倆身體嬌柔,而且方才才被自己暴肏一番,此刻哪有半分力氣承受他的衝擊?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無處發泄的野獸一般,挺著個筆直的長槍,急的真想給那牆壁都來兩下。
現在的他的狀態,只要是有個眼的東西他都想來兩下。
看著侍女那嬌嫩的菊花,雲樓甚至都想直接給她開了苞,但是一想到自家那恐怖的娘親,還是堪堪忍住了這個想法。
母女倆看著難受無比的雲樓,對視一眼,盡力的提起力氣。
“相公……實在難受,我們母女倆也可以……”
看著母女倆可憐兮兮的樣子,雲樓喉結重重動了動,欲望逐漸的浮現了全身,雙眼又要變成猩紅。
挺著巨大的黝黑肉棒來到了母女倆的面前,他實在忍不了了,感覺下體要炸了一般。
林婭看著面前的猙獰的巨龍,看得心肝直發顫,但是看著雲樓痛苦不堪的模樣還是下定了決心,緩緩張開了小嘴,奮力的含住了那沾滿了濃稠精液淫水的肉棒。
“哦……”
雲樓發出了一聲舒暢的呻吟,下體被溫潤濕熱小嘴包裹住,讓他內心的欲望得到了一部分舒展,但是林婭和她娘親不一樣,她的口交技術只能用差強人意來形容,壓根沒有辦法解決此刻雲樓的欲火。
林婭小嘴張開到最大奮力的吞咽著雲樓的肉棒,相公的龜頭極為碩大,光是想要整個含進去就有些麻煩。
她每次和雲樓近距離接觸,聞到他那濃郁的雄性氣息,和獨特的氣味,就有種忍不住想要撲過去吃掉對方的衝動,但是毫無疑問沒有修為的她壓根扛不住雲樓幾下,就被干得求饒不止。
她紅潤柔軟的嘴唇不斷開合,觸碰到了雲樓的粗長堅硬的肉棒,在費力的吞下了碩大的黝黑猙獰金光四溢龜頭之後,林婭便開始前後晃動腦袋,吞吐套動起雲樓的肉棒來。
而且她自己也伸出自己的粉嫩丁香小舌,在每次吞吐的時候,都會用舌頭去舔舐著雲樓的龜頭。
尤其是那細小的馬眼,更是她重點攻擊的對象,林婭嘗試用舌尖以雲樓的馬眼為中心,圍繞他的龜頭打著轉,將粉舌圈起來,鑽研著那馬眼,每次都能讓雲樓爽得身體一個哆嗦。
只是雲樓的肉棒過於粗長,以至於林婭的香舌也是很難有施展的空間,只能吐出雲樓肉棒的時候,才能有機會進行各種撩撥舔舐。
而看著身下少女白嫩的小臉,雲樓心中欲念更重,看到了在一旁教導女兒的白怡,直接伸出大手,一把攬過白怡,低頭張開大嘴,將嘴印在了對方的朱唇之上,白怡也張開小嘴,任由雲樓的大舌頭入侵到自己的口腔之中,肆意掠奪著自己嘴里的津液。
同時一只手撫上雲樓的碩大黝黑的春丸,不斷地撥弄著,另外一只手也繞上了雲樓的胸膛,輕輕的撫摸著。
林婭套弄了好大一會,只感覺小嘴實在受不了了,於是讓娘親來。
可是兩女交換著來,到了後面,甚至小嘴都吃腫了,不僅沒能夠將雲樓榨精出來,反倒勾引起了欲火,欲火熾熱的燃燒,遲遲無法發泄,一雙眼眸猩紅無比,呼吸熾熱就像是噴吐著火焰,瞪著一雙噬人的眼神,甚至恨不得直接將母女倆吃掉……
看著雲樓的眸子,母女倆害怕得不行,可是環顧周圍,誰也沒有,只能是含著淚花准備承受雲樓的衝擊了。
就在母女倆閉著眼睛准備承受雲樓的暴虐的時候,突然傳來了幾聲鎖鏈的響聲。
“嗯……?”
突如其來的聲音漸漸靠近,理智都快被欲火灼燒殆盡的雲樓睜開了猩紅的眸子,看向了門外。
隨著大門被打開,只見那高挑的渾身赤裸的調教師牽著四匹被調教好的母犬,跪在了雲樓的面前。
“少爺……賤奴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