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醫學臨床試驗是人類同疾病做斗爭的產物,是醫學進步的重要手段,是必須的,我在80年代中期有幸參加了一次大陸的性醫學試驗。
1985年,我從省醫科大學畢業,那時畢業分配,按照哪里來的回哪里去的原則,分到原籍的中心醫院工作,做臨床診斷,其實我畢業時想分到省立醫院,人家也願意要我,可父母不同意,說我們老了,以後還想依靠你,你分那麼遠,我們以後怎麼指望你,再說我們已經給你在原籍的安排好工作了,市衛生局和市立醫院領導面前我們都能說得上話,你要是分到省會的醫院工作,人生地不熟的,沒有人能幫你,一切從頭開始,那能有在家門口的醫院里工作舒服、發展順利?
最起碼你不需要做飯和洗衣服的吧,家里還有帶院子的住房。
的確,父母一直有獨到眼光,當年還在文革後期(1975年),大部分小孩都不喜歡學習,他們家里父母也不管,聽之任之,反正都是走初中畢業後,先下放當知青然後上調進廠當工人的路子。
而我父母卻督促我努力學習,說以後學習成績肯定會用的上的,結果兩年後的1977年,國家恢復了高考,學習成績前所未有的重要,使我在1980年,很順利地考進大學(醫學是5年制),還有改革開放之初,父母在城郊農村里買了一塊半畝大的地皮建了一幢兩層的三間小樓,當時花不了多少錢,後來就值錢了,這些都顯示父母很有長遠的眼光。
所以我不得不聽他們的話,畢業後回原籍的中心醫院上班。
我在中心醫院上班後,工作上勤勤懇懇,給大家印象不錯,一切順利,院領導有幾個都認識父親,父親是當地一家最大的工廠的中層干部,在當地有一定的人緣,因為我的2個姑父都是區政府的副局長,這2個姑父很有意思,走不同的路,都爬到副局長的位置,算是殊途同歸吧。
大姑父原是下面鎮政府的普通工作人員,文革開始後帶頭造反,保老干部,被對手稱為保皇狗和保皇黨。
文革結束後,鄧小平說文革中保老干部派和斗爭老干部派的兩派都不對,表面上各打50大板,而實際上,那些老干部上台後,紛紛提拔當年保自己的人,安排進好單位或進區政府(縣級)機關任職;把斗爭自己的人踢的遠遠的,趕到差單位去或趕到偏遠鄉鎮里任職(我原籍曾經發生,官復原職的老干部把文革中批斗的他財政局的一個副局長平級調動偏遠水庫到當黨委副書記)。
就這樣我這個姑父就從鄉鎮進城了,從鎮機關普通工作人員變成了區稅務局副局長,稅務局當時可是肥缺啊。
二姑夫就吃苦了,是南下干部,說是南下干部,實際上參加革命才走到離家不到100里的南下革命之路,被敗逃的國軍出其不意地打了一個反擊(國軍里也有勇敢的、忠於信仰的),他英勇作戰,右胳膊負傷殘廢,就留在當地政府工作,後來在中學做報告時認識了我的二姑媽,再後來和我的二姑媽結婚,成了我的二姑夫,我小時候見他一直是左手寫字,他當時是區物資局副局長。
一天我在診療室工作,院長突然讓人叫我到他的辦公室去,我知道肯定有什麼重要的工作要安排給我,到了院長辦公室門口,我發現門是開著,院長正坐在辦公桌後面出神地看什麼東西,我敲了敲門,院長抬起頭來,熱情地朝我招招手,說快過來,我抬腿進去,他又要我把門關好,我返身把門關好,來到他的辦公桌前,他讓我坐下,說,小劉,你來院里已經一年了,上上下下對你反應都不錯,領導也很看重你,所以交給你一個重要的科研試驗任務。
院長停了停,我趕忙說什麼科研任務,院長說這個科研任務,你首先要保密,任何人都不能說,包括對自己的父母和女朋友,一定要做到,我說我一定做到,院長這才說,國家有一個科研項目,關於女性性器官機能的一個試驗,文革中,一切為工農兵服務,正常的性醫學科研試驗不能開展,現在打倒四人幫,性醫學試驗科研工作總算可以恢復了。
性醫學試驗,我心頭一震,我在大學里,看過外國的性醫學論文,知道外國有性醫學試驗志願者,教授在講婦科章節時,也說外國有男女志願者在研究機構接受性醫學試驗,供醫學研究人員研究,沒想到現在中國也有了,可在哪里找願意接受性醫學的志願者呢?
男志願者還好找,特別是女志願者,就難找了,我提出這個疑問,院長說所以要你要保密啊,絕對保證女性醫學志願者的身份秘密,我說我一定做到保密,我又問,需要我做什麼,院長說,你主要去幫幫忙,就是打打雜,本來這些應該是護工和護士干的,可他們來干,我又不放心,怕一些性醫學試驗事情傳出去,造成不好影響,所以想到了你,這樣,你等我的消息,你一定要保密啊,這件事目前在這個醫院里只有你我兩人知道,不可讓第三人知道,如果有人問,你就說參加一個疑難病會診組。
我說請你放心,我一定一個字都不說出去,包括我對父母和女朋友,院長滿意地點點頭。
我從院長辦公室里出來,心里非常興奮,一是領導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可見我在他們心里的地位,二是性醫學試驗有女志願者,我很想看看女志願者長的什麼樣,是年輕的少婦還是中年的熟女?
是長的漂亮的還是長的丑的?
畢竟這是在中國,在外國性醫學試驗有女志願者很正常,可中國至少我還沒有見過,我很興奮。
幾天後,內科主任說院長讓我參加院里組織的一個疑難病會診組,放下手頭工作,隨時准備去參加,我知道性醫學試驗要開始了,又過了幾天,院長找我到辦公室。
還是關好門,院長開始布置任務,說你這次去參加性醫學試驗工作,內科主任都不知道,你也不要和他說,我說我知道了,院長這才說,這次試驗是南京的江蘇醫科大學來幾個專家教授來主持,需要的器材也是他們帶來,具體試驗工作由他們決定,你只要搞好後勤就行,主要是伺候好女志願者,另外試驗過程中配合好這些教授,試驗地點就在我們醫院對面的區婦幼保健站,因為現在他們大部分都下鄉巡診,只有一個婦科醫生留下主持日常工作,她將參加這次試驗,你全力配合她,聽她指揮,這件事在這個市里只限我們三人知道,不可讓第四個人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說一定做好配合工作和保密工作。
院長又說明天中午,南京的專家來我們市,到時我們倆一起去火車站接。
從院長辦公室出來,我知道試驗真的要開始了,明天南京的專家教授來,後天可能就要開始做試驗了。
第二天一早,我按時到醫院,快中午時,院長就來叫我,我們倆上了醫院的救護車(那時醫院領導沒有專車,辦公事出門都是用救護車),直奔火車站,到火車站出站口,院長看了一下表,說馬上就要到了,一會兒,一列從南京來的火車進站,隨後3個中年男子出現在出站口,院長熱情地迎上去,我也迎上去,他們都是每個人提著一大一小兩個旅行包,其中2個是箱子,我趕忙接過2個箱子,大家一起走向救護車,我估計這2個箱子是測試性器官的儀器(見照片中的儀器),小心翼翼地放在車廂板上,城區不大,一會兒就到了當地最好的酒店,看樣子院長已經訂好酒店,安排好住宿,院長在酒店餐廳里給大家接風,並把我介紹給3位專家,專家們對我贊美了幾句,又囑咐我試驗內容一定要保密,我說我一定做到,做不到開除我,專家們說那倒不必,不過保守患者和志願者的秘密是一個醫務工作者必須的品德。
飯後,幾位專家在酒店里休息,我和院長沒有回家,直接在院長辦公室里等著,2點鍾,院長和我又去酒店,把幾位專家接到婦幼保健站里小會議室,一個中年女醫生接待我們,由於大部分醫生護士到鄉下巡診去,婦幼保健站里很冷清,中年女醫生介紹了准備情況,給志願者住的病房已經准備好了,是一間3人住的病房,只讓女志願者一個人住,不讓她和其他病人接觸,便於保密,試驗場地就在手術室里,整個保健站只有她一個人知情,女志願者在婦幼保健站里的住院記錄和病歷上寫的是患陰道炎,來做婦科手術的,又說的吃飯、洗澡的事情不好解決,因為婦幼保健站沒有浴室和食堂,院長說吃飯由小劉從醫院里買好飯送來,洗澡可以讓小劉辛苦,多打幾瓶開水來,真的無法洗澡,就每天晚上睡覺前擦一下身體,反正時間不長,只有2天,隨後大家起身去看了安排女志願者住宿的病房,和試驗的手術室,病房是平房的一間,最偏僻的一間,擺著3張床和3套婦幼保健站的白色的床單、被子,一雙夏天穿的女式舊人字拖鞋,女醫生說是她從家里帶來的。
隨後他們又回到會議室,談論試驗方案,我在邊上聽著,原來這次性試驗是用電極和傳感器安放在女性陰道和子宮里,通過電流大小的調節,來刺激陰道和子宮的收束,采集數據和詢問女志願者的感受,那時沒有小麥克風,所以錄音用家庭錄音機來錄音,為了把穩起見,用2台錄音機同時錄音,院長家出一台,那個女醫生家出一台,照相也是2台日本的傻瓜相機,都是雙保險,可見對這場試驗的重視,商量完,南京來的專家又說晚上要不要請女志願者吃個飯,算接風,院長說不用了,志願者少拋頭露面為好,這種事知道人越少越好,女志願者和這次試驗的情況只限於我們在坐的幾個人知道,注意保密,又對我和女醫生說,婦幼保健站和醫院里要是有人問,你們就說是做婦科手術,晚上由小劉買飯給她吃。
方案擬定好了,院長寫了一個條,讓我到他家把收錄機拿到病房里來,我去院長家,院長夫人可能早知道要用收錄機,我還沒有出示院長的條子,只說了院長讓我來拿收錄機,她就直接讓我搬走,一看那個收錄機,我的感覺好大的,和一般的收錄機不一樣,一定就是日本原裝貨(見照片上的大錄音機)。
院長是解放前上海復旦大學醫學院的畢業生,那時能在醫學院讀大學的,大部分都是富裕人家的子弟,家境不錯的,不然是讀不起的,解放前大學收費很高,特別是學醫的,所以很多窮學生,包括家境一般只好讀免學費的師范學校,比如毛和中共很多老領導都是這樣,都是師范畢業生。
解放時,院長家人有的逃到香港,所以院長算是有海外關系的人,改革開放後,政府對有這樣海外關系背景的人特別重視,指望他們搞統戰,什麼當地的人大代表主席團成員,政協專門委員會委員,選不選都有他的份,簡直就是任命,院長也多次到香港探親,家里有新潮的海外最新電子產品一點都不奇怪,肯定是從香港帶回來的。
我扛著收錄機,回到婦幼保健站那個指定給女志願者住的病房里,專家和院長都走了,只有那個女醫生還在哪里,她帶來的是一種家庭常見的小型收錄機(見照片上的小錄音機),放好收錄機,她讓我隨她到婦幼保健站的各科室里去收集水瓶,去打開水准備給女志願者用,我們一共收集了6個水瓶,她要和我一塊去街上的開水爐店打開水(80年代都是這樣,那是沒有電水壺燒開水),我說不用了,我一個人就行了,每次打2瓶,跑3次就行了,女醫生又說,晚上我們不去和專家院長一起吃飯,我們兩個留下來,陪女志願者吃飯,飯前要給女志願者做一個基本的體檢,我一個人做不了,你配合我,我來做,你負責記錄,更主要的是我們用言語和體檢手段適當地刺激女志願者,讓她對即將進行的試驗有一個思想准備,消除她的羞恥心理,又說這是剛才院長和專家們的意思。
這席話說的我心頭癢癢的,想到一會兒能看到女志願者,我很興奮,隨後拿著2個水瓶去打開水。
等我跑了第三趟,把6瓶開水打好,回到病房時,一個30多歲的少婦正在和女醫生小聲說話,我走進病房,心想看來這個少婦就是志願者了,女醫生忙介紹我,這是參加這個試驗項目的青年醫生,大概看到我還是一個毛頭小伙子,又聯想到試驗內容,女志願者似乎覺得有點難為情,害羞地笑著和我點了一下頭,我也禮貌性地笑著點了一下頭,算回禮了,看到這個女志願者,我的第一印象是端莊大方,身段勻稱修長,細細的腰肢,渾圓的屁股,胸前挺著一對大奶子,上身穿著米色的女式西裝,下身是一條暗綠色的褲子,腳上穿著一雙高跟皮鞋,頭發發梢燙成了波浪形,當時看應該是一個有正當職業的、時髦的女性。
女醫生對女志願者說,你要不要洗一下臉,女志願者說正想洗,坐車身上盡是灰塵,髒死了,女醫生讓我用臉盆到外面的自來水龍頭裝一些冷水端進來,我照做,用臉盆裝了一些冷水端進來,女志願者起身脫去米色外套,露出粉色的羊毛衫和里面穿著白色繡花襯衫,拿起灌滿的開水瓶往我送來裝有冷水的臉盆里到入開水,用手試了一下冷熱,然後放入手巾洗臉,等她擦好臉,女醫生又說吃過晚飯,你睡覺前洗漱時,順便擦一下身體,然後換病號服睡覺,很抱歉,沒有條件讓你洗澡。
看到這麼漂亮的女志願者,我有點興奮,趕忙說想簡單地洗澡還是可以的,我對女志願者說,你想洗澡,我可以多跑幾趟打開水,我們在大學里天冷的時候有時懶得去澡堂洗澡,就是在宿舍里,站在腳盆里,用幾個臉盆里兌好冷熱水,舀水往身上教,感覺身體洗後,效果不錯,女志願者害羞地笑而不答,女醫生說那辛苦你了,又說差一點忘了,小劉,你去買5包,不,是10包衛生紙,明天主要用它來做清潔工作了,一會兒體檢也要用,我連忙到外面的商店里了,撿最貴的衛生紙買了10包,上午院長給了我100元錢,說在試驗前可能要買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這錢你先拿著用,不夠你先墊一下,試驗結束後,多退少補。
買東西回來後,女醫生和女志願者正在聊天,見我進來了,女醫生說馬上到手術室里給志願者做一個體檢,隨便讓女志願者熟悉一下明天的試驗場地,你來幫我一下,說著就起身讓女志願者跟她往外走,女志願者不知所措地站起來,小聲地、怯生生地問道,怎麼檢查?
檢查什麼?
我們沒有回答,她只好跟在我們後面走出病房,向手術室走去。
手術室是一種只做小手術的手術室,主要是結扎,按避孕環,不像大手術室那麼高檔,就是一個普通的房間,用一個布簾一隔為二,外面靠門的一間放著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里面一間的正中間放了一個婦科手術台,靠牆放著一張檢查床,女志願者走進手術室後,先讓她坐在外間的椅子上,中間隔著一張桌子,女醫生拿出聽診器和血壓儀,首先讓女志願者挽起左胳膊的袖子量血壓,女志願者照做,挽起衣服袖子,露出雪白細嫩的肌膚,女醫生然後對我說用紙記錄一下,低壓65,高壓90,正常,我趕忙在紙上上記好數據,女醫生又問,月經過去幾天了,女志願者小聲地說,過去了一個星期了,我連忙記下,又問年齡,女志願者只是說是1954年出生的,又讓女患者脫去高跟皮鞋,站在健康秤上,女醫生看看了體重讀數,說道體重53公斤,又拉出健康秤上量身高的尺,把頂端抵在女志願者的頭頂上,說身高1米62,女志願者有點矯情地說自己胖了,有一點炫耀的意思,希望女醫生說她身材好,大概是女人的嫉妒心理,女醫生不客氣地對她說一點都不胖,身高和體重只是正常的范圍內,沒有贊美她的身材。
我連忙說看看自己是否胖了有一個簡單的公式,是蘇聯科學家發現的,就是身高的厘米數減體重的公斤數,大於100就不胖,小於100就胖了,你的身高是162厘米,減體重的公斤數53公斤,就是109,離胖還很遠那,而且你還是穿著衣服秤的,如果不穿衣服,體重至少要減少1公斤,那麼的身高減體重的指數就是110,是標准的美女身材,聽到我的贊美,女志願者得意地笑了一笑,然後走下健康秤,女醫生說下來檢查你的身體,你等一下躺倒床上,小劉,把衛生紙鋪在檢查床上中部的位置上。
婦科檢查都是這樣,因為檢查女性器官時,會流出的液體,墊了衛生紙,性器官流出的液體就不會流到床上,而是流在衛生紙上,檢查完後一燒了之,如果流到床上,清潔起來很麻煩,很費事,還要消毒。
這時我才發現剛才出來時只顧著興奮說話,沒有拿衛生紙,衛生紙還在病房里,沒有帶來,我正准備去拿時,女醫生給我使了一個眼色,對女志願者說你去你住的房間拿一下剛才買來的衛生紙,女志願者爽快地答應了,她似乎沒有察覺到接下來我們給她要做什麼樣的體檢和要用衛生紙的關系,穿著的高跟鞋走起路來急衝衝地,篤篤地響,由近到遠,女醫生趕忙對我說她是故意讓女志願者去拿的,等一會你要配合我,我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害羞,更主要的是先讓女志願者放開的一點,有一個心理准備,如果她心理放不開,明天的性試驗無法做,我已經知道試驗內容,我通過院長和專家們的談話已經知道,這次試驗,要用電極和傳感器放在女志願者的陰道里測試各種電流強度的子宮和陰道壁的反應,場面肯定很難堪,真不知道這個女志願者怎麼會答應接受這種試驗,一會兒,急促的高跟鞋走路的篤篤響聲,由遠到近,女志願者她要是知道下來的檢查內容,就不會走的這麼快了,我心里想,女志願者手里捧著4包衛生紙來了,一進來就笑著說,剛才忘了問你們要拿幾包衛生紙,所以我只拿了4包來了,不知道夠不夠?
不夠我再回去拿去,這些衛生紙是干什麼用啊?
女志願者天真的地問,她似乎不知道這些衛生紙是為她做性試驗准備的,給她在試驗時擦拭陰道口流出的液體用的,她還以為是幫我們做一件事,一般人看來,衛生紙只是用來上廁所和擦東西的,根本不會想到婦科檢查上,女醫生說一包就夠了,多拿的也不要緊,反正明天你試驗時還是要用的,又說這些衛生紙是給你准備的,明天試驗時或馬上體檢時主要用這些衛生紙清潔你的陰道流出的液體,女醫生故意這麼說,至此女志願者才明白這些衛生紙的用途,臉色上很難為情,看她表情似乎不願意進行下面的婦科檢查,想離開手術室,她還以為我們把她領進手術室體檢只是量量血壓、身高,秤秤體重,然後體檢就結束了,哪有那麼簡單,真的這樣,也不會把她帶到手術室里來,在病房就行了。
女醫生對女志願者嚴肅地說,把外衣脫了,再把褲腰帶松開,躺倒檢查床上,等一下脫掉一只褲腿,褪到小腿部位,上衣挽到頸部,胸罩解開,現在天氣有一點涼,就不讓你脫光了體檢,這樣,你把上衣挽到頸部,胸罩解開,褲子只要把褲腰帶松開,暫時不褪到小腿,我們先檢查上身,檢查完上身後在檢查下身,女志願者似乎很不情願地躺在檢查床上,被迫把上衣挽到頸部,雙手舉在頭部,胸罩被女醫生解開,露出雪白的乳房,在皓白如雪的肌膚襯托之下,雙峰顯得艷麗無比;隨著她身子的轉動,沒有乳罩束縛的柔軟乳房在跳動著,兩粒尖挺誘人的粉紅色乳頭一抖一顫的彈動著,鮮活、奪目極了。
女醫生用手輕輕地按壓女志願者的胸部和腹部,又用聽診器聽了聽女志願者的胸部,然後讓女志願者側身,聽了聽女志願者的背部,抬起頭對我說記錄,心肺無雜音,肝脾手檢正常,我趕忙照記,女醫生又說我一個人檢查怕不准,你也來試試,說著把聽診器遞給我,我還有的猶豫,生怕女志願者不願意,更怕女志願者因為害羞難堪,起身一走了之,那麼這次試驗就泡湯,到時領導會不會怪我?
我用眼睛余光掃了一下女志願者,女志願者可能是害羞,正閉著眼睛,我趕忙按照學校里學的聽診器的使用,聽了一下女志願者的心肺聲音,其實很緊張,什麼也沒有聽出,說了一句心肺正常,又按照要求,用手掌按壓女志願者的胸部和肝脾部位,說肝脾手檢正常,這時聽到女醫生對女志願者說,明天試驗時,眼睛一定要睜開,不能害羞,這樣我們好了解你的感受,女志願者趕忙睜開眼睛,正好看見正在檢查她胸部的我,和我的眼睛四目相對,女志願者的臉一下就紅了,趕忙把眼睛往天花上看。
檢查完上身,女醫生已經頭戴聚光燈,手上戴上橡膠手套,假裝關心地對女志願者說把上身衣服放下來,遮住肚子,小心感冒,然後讓她把褲子脫掉一只褲腿,把褲腰褪到小腿部位,女志願者有一點慌亂,沒有坐起來,就把衣服從頸部放下來,還想整理一下,緩和一下緊張的情緒,可女醫生怕她思想有變,想一氣呵成,口氣嚴肅地說,等一會再整理,先把褲子褪下去,女志願者更加慌亂,手忙腳亂地把褲子和內褲脫掉一只褲腿,再把褲子褪到小腿部位,可屁股下墊的衛生紙也移到小腿部位去了,女醫生衝我打了一個手勢,我趕忙放下記錄本,走上去,讓女志願者把屁股抬起,重新把衛生紙墊在下面,女醫生走上來,面無表情,估計是我們倆剛才給女志願者上身做檢查時,接觸了女志願者胸部的敏感部位,刺激了女志願者,女志願者的陰道有液體流出,女醫生對我說衛生紙,我趕忙遞過去幾張,女醫生擦拭了一下女志願者的陰道後,又要了幾張擦拭,故意地自言自語地說給女志願者聽,你看,你的陰道里流出許多液體,沒有衛生紙怎麼行?
然後毫不留情地用手指插進女志願者的暗紅色的陰道里,稍稍檢查了一下,說外陰附件無炎症,又用鴨式擴陰器,撐開女志願者的陰道,女醫生看了一下,又用衛生紙擦了一下說,宮頸有輕微炎症,不過沒事,這是過夫妻性生活造成的,然後又摘取手套,把聚光燈戴在我頭上,讓我檢查一下女志願者的陰道,我戴上橡膠手套走上前,這時看到了女志願者露出的胯下深處禁忌游戲的深淵,鼓出的陰部是完全熟透了的蜜桃,可愛的暗紅陰唇,黑色的陰毛舒坦的附滿在她的女性聖域,清楚可見,女醫生遞給我幾張衛生紙,我心慌意亂地在女志願者的陰道口擦了一下,然後繼續重復女醫生做過的各項檢查,等一切做好,檢查結束時,我又主動找女醫生要衛生紙,最後擦一下女志願者的陰道口,最後,女醫生說檢查好了,可以起來了,女志願者羞紅著臉,從檢查床上坐起來,然後下到地上,由於緊張,一只腳穿上高跟鞋,另外一只腳怎麼也穿不上高跟鞋,只好直接用穿黑色襪子的腳落在地上,手忙腳亂地整理身上的衣服,我能感覺到女志願者呼吸很急促,臉漲的通紅。
等女志願者整理好衣服,女醫生和我在自來水池子邊一邊衝洗剛才用過的婦科醫療器械,一邊讓她把我們扔在地上的、擦有女志願者淫液的衛生紙收集到垃圾桶里,我知道這是女醫生故意讓女志願者做的,好讓她盡快消除羞恥心理,等她把地上的幾十張用過的、擦有她自己陰道里液體的衛生紙收集到垃圾桶里,我們讓她坐在外間的椅子上,對她說,明天的性試驗場地就在這里,到時你躺在婦科手術台上,不要緊張,只要按我們說的做就行,一定要配合好我們,特別是問你試驗中的感受,包括高潮時的幻覺,哪怕你感受的內容難以啟齒,也要說出來,不然這次性試驗就沒有意義,下來的事主要是一會兒等你恢復平靜,送你回病房去,睡覺前洗臉時,隨便再擦一下身體,然後換病號服,我們給你取一個假名,叫趙芳,在這里就這樣叫你,記住了,明天早上起床首先排空大小便,進手術室進行試驗時,上身不需要果露,可以穿病號服,但病號服里面不要再戴胸罩了,下身要脫光,就不要穿內褲了,省的到手術室脫麻煩,女志願者輕輕地說,明天我里面還是穿一條內褲來,到時我會脫的,胸罩就不穿了,女醫生沒有堅持,等女志願者呼吸恢復平靜,我們送她回病房。
回到病房,女醫生和女志願者隨意的聊天,我坐在一邊靜靜地聽著,不知不覺天色暗了一些,女醫生看了一下腕表,說該吃飯,我立馬起身去醫院食堂買飯菜,按照院長安排的,我特地事前准備了幾個飯盒,買了3份飯菜,用籃子裝著,送到病房里,於是我把一個病人的床頭櫃放在2張床的中間,我們圍坐了一起吃飯,吃完飯,女醫生對女志願者說,你現在是處在試驗前的隔離期,不能出去,不要和其他人接觸,希望你能理解,女志願者是懂非懂地點點頭,我趕忙說,你不是想洗澡啊,我去打開水給你簡單地衝一個澡,我大學里經常這樣干,女醫生說,好啊,正好我們倆幫你,見我們這麼熱情,女志願者無可奈何對只有答應,站了起來,我簡單說了一下洗澡過程,就是讓她把衣服脫了站到腳盆里,我把開水倒到臉盆里,兌上自來水,變成溫水,澆在她身上。
隨即我就開始准備,先到外面的自來水龍頭哪里,裝了滿滿一臉盆的冷水,先把水瓶里的開水倒到另外一個臉盆里,然後加入自來水降溫,我還問女志願者喜歡燙一點還是溫一點的水溫,女志願者說隨便,女醫生說,當然是燙一點的,女人都怕冷,說著就動手幫女志願者脫衣服。
女志願者似乎不願意女醫生給她脫衣服,可又沒有辦法,只好也動手脫衣服,等到女志願者被脫上衣和褲子等外套,只剩內衣、內褲時,女醫生讓她把正在從頭上脫的長袖內上衣套衫停在頭部,罩在臉上,不要動,給我打了一個手勢,讓我用兩只手的2個手指分別從腰的兩邊插入女志願者的內褲上緣和身體之間,她則用2只手的三個手指抓住女志願者胸罩後面的搭袢,然後給我一個眼色,讓女志願者繼續脫去罩在頭部的上衣,而她幾乎同時則麻利解開胸罩後面的搭袢、摘去女志願者的胸罩,我則用2只手的2個手指把女志願者的內褲一擼到底,褪到她的腳上,等女志願者把頭上脫內衣從胳膊上取下時,她的身上最後一點衣物---胸罩和褲衩,也被我們剝光了,女志願者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這樣女志願者被脫的一絲不掛地,無奈地走進腳盆里站好。
由於害羞心里,雙手本能地捂住陰部,背對著我站在腳盆里,我這才看清女志願者的身體,渾圓臀丘和很深的股溝漂亮無比,豐滿性感的美腿,令人產生無限的暇想。
我用臉盆里的溫水從女志願者的頭部慢慢的澆起,女醫生用手巾擦女志願者的前胸,女志願者也拿著一個手巾始終在擦拭自己白嫩的腹部,沒有離開過那里,實際上是在遮掩哪里,就這樣我澆了4盆水,女醫生把手巾遞給我,然後把女志願者的雙臂扶住,讓她不要動,讓我擦女志願者的後背和屁股,快洗完時,女醫生問女志願者洗澡感覺怎麼樣,女志願者似乎已經放開,說很舒服,很清爽,洗澡和沒洗澡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正說著,傳來敲門聲,院長和專家來了,女醫生說等一下,然後我們倆幫助女志願者擦干身體上的水,讓她穿上病號服,隨後讓我打開門,女志願者身著寬大的病號服,性感的腳上穿著拖鞋,兩手用干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害羞地笑著站著迎接院長和專家。
院長給女志願者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南京來的專家,對她願意接受這個試驗表示感謝,又鼓勵一下她,隨後拿出一副眼鏡,對女志願者說,明天試驗的時候要照相,你就戴上這幅眼鏡(見試驗中的照片),一般人就認不出你了,女志願者接過眼鏡戴上,說感覺眼鏡腿夾的很緊,大家沒有在意,又簡單地說說笑話,我趕忙去打開水,現在下午打的6瓶開水剛才給女志願者衝澡,用了5瓶,現在只剩一瓶了,再不去打開水,開水爐要關門了,我打好開水回來,院長專家已經走,病房只剩下女醫生和女志願者在聊天,女醫生看見我來,就說你去把手術室里打掃一下衛生,把地拖一下,再把垃圾桶里剛才用過的衛生紙倒到外面的垃圾箱邊燒掉,拖把在衛生間里,明天試驗前,手術室要保持清潔,我趕忙跑過去,把地拖好,又把擦有女志願者陰道液體的衛生紙倒到婦幼保健站院子里的垃圾箱邊燒掉,然後到病房問還有什麼事,女醫生說暫時沒有了,你明天早點來,今天搞晚了,沒有試手術室里的錄音效果,我離開婦幼保健站,心里涌去一陣陣興奮,不知道多久才睡著。
早餐6點,鬧鈴把我喚起,我洗漱完畢後,來到婦幼保健站,女醫生也來了,她沒有讓女志願者起床,只是讓女志願者半靠在床頭,身上病號服的上面2個扣子已經解開,胸口敞著,她一邊陪在女志願者身邊說話,一邊量她的血壓,或用聽診器聽她的心肺聲音,我問女志願者想吃什麼,女醫生說早餐不用買了,院長會給我們從賓館里帶來,然後說,你也來聽聽她心肺聲音,摘下聽診器給我,起身收拾血壓計走開,讓我坐到她的位置上。
面對著我這個年輕的男孩,女志願者哭喪著臉,嘴里插著體溫計,不好意思面對我這個毛頭小伙子,把臉轉向邊上,我手里拿的聽診器的聽頭,不自覺地在女志願者沒有戴胸罩的左乳房邊上滑來滑去,手指關節有意無意地、不住地觸碰女志願者的堅挺的乳房,其實沒有什麼可聽的,主要是耗費時間,不想讓女志願者馬上起床。
通過昨天給女志願者體檢,我膽子也大了一些,感覺這個女志願者不一般,比一般女人特別、大膽,心里又有一點可憐這個女志願者,畢竟是用來做采集數據的性試驗啊,和醫學院里做醫學實驗、任人宰割的猴子,狗,兔子,白鼠一樣,而且和醫學上正常的臨床試驗不一樣,因為接受臨床試驗的人畢竟是患病,沒有辦法的辦法,有時是死馬當活馬醫,比如癌症病人化療,原來是整體式的,就是病灶周圍組織全部用輻射殺死,痛苦大,還殺死正常的身體組織,後來改成在病灶周圍注射放射物,對身體正常組織損傷少,雖然治療後病人的死亡率和正常的化療死亡率是一樣,可病人痛苦少了許多啊(現在死亡率比以前少了)。
我感慨到,真是大千世界,什麼樣的人都有啊。
看看女醫生還沒有讓女志願者起床的意思,我又假裝給女志願者把脈(其實我不會把脈,因為西醫不學把脈),拽過女志願者靠外邊的一只手來把玩,只感覺女志願者的手掌柔軟,手背皮膚白皙細嫩光滑,有光澤,這就是正常女人和患病女人的區別,患病女人的皮膚雖然也白皙,可往往沒有光澤,給人一種干澀暗淡的感覺。
女志願者無可奈何地任由我擺弄,此時我心里心猿意馬,心想要是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再能把玩女志願者的腳就好了,昨天女志願者洗澡後,光著腳穿拖鞋,沒有穿襪子,我就發現女志願者的腳很性感,在手術室里給女志願者做婦科檢查時,女志願者腳上還穿著一雙黑色的襪子。
7點半,女醫生才讓女志願者起床洗漱,然後到廁所里排空大小便,快8點,院長和專家來了,帶來了早餐,說試驗9點半開始開始,志願者9點進手術室准備。
我們吃完早餐,女醫生催女志願者去排空大小便,說試驗中最好不要大小便,不然重新安裝電極和傳感器很麻煩,讓女志願者去廁所,女志願者說剛才上過廁所,現在她不想大小便,可女醫生一臉嚴肅地說必須去,女志願者無可奈何,只好和女醫生去廁所,等到8點45分,女醫生領著女志願者,從廁所回到病房,然後讓我用腳盆裝一些溫水,給女志願者清洗屁股和陰部,女志願者似乎覺得有男人在場,有點難為情,看著我,意思想讓我出去她再洗,可女醫生說,他不必出去,你要適應這個環境,現在男醫生給女性做婦科檢查是很正常的,更何況等一會的醫學試驗中,只有我們兩個女人,其他五個人都是男人,女志願者無法,只好當著我的面清洗陰部和屁股,女醫生又要她多次用紗布仔細地擦洗她的肛門,最後讓女志願者提上褲子,清洗雙手,女醫生說現在你一切聽我們的,不要拒絕,然後讓女志願者戴上眼鏡,我們倆左右攙扶著女志願者走向手術室。
等我們走進手術室里,院長和專家們正在談論錄音效果的事,我們關上手術室的門,讓女志願者坐在外間的椅子上等待,同時給她量血壓,院長說打開電暖氣,給手術室升溫,又說他家的大收錄機錄音效果很好,放在房間里任何角落都能很清楚地錄音,他在家試過,然後商定,小收錄機放在手術台的頭部,正對著女患者的頭部錄音,大收錄機放在邊上錄音,以期取得最佳的錄音效果,9點鍾,院長朝我做了一個拉上窗簾的手勢,房間暗下來,我打開2個日光燈,院長又朝女志願者做了一個上手術台是手勢,女志願者惶恐地站起身來,女醫生趕忙走上前去,幫她脫去褲子,女志願者面無表情地褪去寬大的病號服的褲子和緊身的內褲,放在門邊的椅子上,露出雪白的、圓滾滾的二片玉臀屁股,茫然地朝手術台走去,我趕忙走上去,我知道女子志願者現在最需要幫忙,因為羞恥心理會使她頭腦一片空白。
果然,女志願者走到手術台邊不知道怎麼上手術台,其實手術台一邊有台階,應該是先走到台階上,坐在手術台上,然後躺下。
看女志願者似乎亂了方寸,我和女醫生趕忙上去幫忙,服侍她躺好,最後一人握住女志願者的一條腿,往兩邊分開,分別把她的兩條腿放在手術台兩邊的架子上,女志願者露出暗紅的陰部,性感的陰唇,黑色的陰毛……大好風光一覽無遺。
我和女醫生幫忙把她扶上在手術台上躺好,我問要不要固定女志願者手臂和腿,院長說不需要,讓女志願者把雙手放在上腹部,這時女醫生拿著一把剃刀,動作麻利地給手術台上女志願者露出的腹股溝塗上肥皂液,剃去陰毛,然後消毒,再給女志願者的陰部蓋上手術布,女志願者兩條光滑白嫩的大腿果露在手術室里(見照片),沒有蓋手術布,因為電暖氣已經把手術室溫度升上去了,不會覺的冷。
陰部的手術布正中間有一個小孔,正對著陰道,然後女醫生用擴陰器撐開女志願者暗紅色的陰唇(見照片),用婦科專用的長柄鉗子,把兩組4根帶线的電極和傳感器小心翼翼地分別放入女志願者的陰道和子宮了,最後用膠布把露在陰唇外的電线粘貼在女志願者的陰部,這樣電極和傳感器電线就不會亂動了,女志願者茫然地看著天花板,至此,性試驗准備工作完畢,而院長和專家們並沒有到女志願者的陰部來觀看,而是手里拿著記錄本,各自看著各自的儀器上的顯示記錄著什麼(見照片),手術台邊只有我和女醫生在邊上,女醫生正對著女志願者的陰部操作,我在女志願者的邊上,拿這2台傻瓜照相機,准備照相,隨時觀察女志願者的表情,女志願者可能是感到羞恥,不敢看我,直接看手術台上方的天花。
9點半,試驗准時開始,院長一宣布開始,咔咔兩聲,兩台錄音機錄音鍵被摁下,開始錄音,我開始用傻瓜機照相記錄,女志願者陰道里的儀器開始工作,女志願者身體不時地抖動一下。
專家不斷地詢問女志願者的感受,女志願者一邊回答著自身感受,嘴里不時因為控制性欲的而苦悶地發出低沉的呻吟聲,雙手不停地互相用勁搓揉著,一會兒,女志願者臉上就布滿了汗珠,等到專家說第一個試驗階段結束,我趕忙把衛生紙把女志願者的臉上和額頭上的汗珠擦去,女志願者向我道謝,剛說一個謝謝,女志願者身體又一抖,嘴里發出“啊”的一聲,試驗又繼續。
這時女醫生朝我做了一個拿衛生紙的手勢,我趕忙將衛生紙遞過去,原來女醫生拿的一包衛生紙已經用完了,女志願者的陰道口在試驗中不斷涌出液體,沾濕了手術布,有的直接滴入地下,拉出很長的絲,試驗進行到第二階段結束時,專家們問女志願者的感受,女志願者說口渴,想喝水。
我一聽壞了,因為事先沒有估計女志願者會口渴,沒有准備水,現在看了試驗,才知道女志願者肯定缺水,因為陰道里流了那麼多的液體,不口渴才怪那。
院長似乎已經考慮到了,已經開了一個250毫升的生理鹽水瓶,在上面插著一個管子,讓我給女志願者喂水,並說少喝一點,喝多了會要小便,現在試驗才進行到一多半,我把生理鹽水瓶拿到女志願者嘴邊,把管子送到她嘴里,她可能是渴急了,一下子就吸起來,院長又說,只能喝100cc的水,我一看已經吸了大半瓶了,趕忙把管子從女志願者嘴里一把拔出了,於是試驗繼續,女志願者的陰道口不斷涌出液體,女醫生不停地用衛生紙擦著,一個垃圾桶滿了,又用第二個垃圾桶裝擦過的衛生紙,到上午試驗結束時,用去了近2包衛生紙,我心里算了一下,估計10包衛生紙夠了,畢竟試驗是2天,上下午各進行一次。
這樣不知進行了多長時間,院長宣布上午試驗結束,下午繼續試驗。
女醫生從女志願者的陰道里抽出占滿液體、濕漉漉的電極和傳感器,女志願者可能是精神太緊張了,已經是渾身大汗,無力地癱在手術台上,還是我和女醫生給她穿上褲子,把她扶出手術室,送回病房,我連忙去手術室把那些用過的衛生紙拿到院子里燒掉,然後到醫院食堂買飯,買回來,女志願者不想吃,女醫生逼她吃,說你試驗是體力消耗太多,不吃無法完成下午的試驗,女志願者只好吃了一點飯,然後呼呼地大睡,下午2點半,我們叫醒她,讓她洗漱完畢,又重新被送回手術室,繼續上午的試驗,這樣一直到下午5點,試驗才結束,我們把女志願者送回病房,下午試驗,志願者似乎適應了,沒有上午那麼精神緊張、那麼累,似乎已經適應了性醫學試驗,女志願者回到病房倒在床上就睡了一會兒,到6點就醒了,就嚷著想吃飯,女志願者似乎已經能應對試驗中的難堪場面,吃飯時和我們說了一些試驗中的感受,比如陰道收緊,好像打不開的感覺,隨後我們又讓她像昨天一樣衝了一個澡。
晚上,院長和專家來看望女志願者,問她對試驗中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我們明天試驗時好改進,合理的要求,我們一定滿足,女志願者說眼鏡腿夾的太陽穴太難受,不想戴,試驗中,最好用布把她頭部遮住,好使她精神放松一點,不然試驗中,當著你們男人的面回答性試驗中的有關感受問題,感覺很難堪,用布遮著臉,這樣回答試驗中的感受時也好無所顧忌臉面一點。
還有就是我們參與試驗工作的五個男人最好都穿戴醫生的白大褂和帽子,她是在接受正規的醫學試驗,不是給人在瞎搞,看到你們男人在試驗中都穿日常的便裝,感覺這個試驗既不正規又是對她不尊重,她說的很在理,這是我們疏忽了,在試驗中,只有直接在女志願者陰部操作的女醫生穿戴白大褂和帽子,我和院長的白大褂都留在醫院里,沒有帶出來,怕引入注意,三個南京來的專家怕暴露身份更是沒有准備白大褂,院長和專家都一一做了回答和解釋,向女志願者表示歉意,又說了一些鼓勵她的話走了。
第二天,我一到病房,女醫生說今天的試驗不能用昨天的手術室了,因為有一個送來的難產孕婦需要開刀剖腹產,我們換一間普通病房,我說換在普通病房里試驗不好辦吧,一是沒有婦科手術台,二是沒有電暖氣加溫,志願者如果半果,現在這個天氣會感冒的,因為前天陪院長和專家查看試驗場地時,女醫生就說,只有這個手術室有電暖氣,試驗中就是脫光衣服也不會著涼。
我說,要不試驗推遲一天,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做?
女醫生說手術台有現成的,就是電暖氣沒有(80年代使用電暖氣的單位很少,而且控制使用,因為電力供應緊張),等到院長專家到了再說,院長和專家來了,大家一致意見,今天試驗必須完成,不能停,又問女志願者感覺試驗中冷不冷,女志願者說試驗中我感覺很熱,出了那麼多的汗,下身麻木了,哪能感覺到冷,於是決定在另外一間病房里進行試驗,這個病房原來是一個儲物間,很小,是做計生手術備用的,手術台正好靠近牆的一邊放著,節省空間。
今天試驗比昨天有所改進,首先沒有讓女志願者帶眼鏡,直接用一塊紗布蓋在她的臉上,另外,讓女志願者脫褲子時,只脫了一個褲腿,另外用衣物盡可能地把女志願者的果露的另外一條腿遮蓋起來,防止受涼感冒(見試驗中的照片),又把女志願者的腿綁在手術台架子上,防止她腿在試驗中不由自主地亂動,因為昨天女志願者在試驗中進入高潮時,腿曾從架子上本能地抬起來亂蹬,差一點蹬到在女志願者陰部操作的女醫生頭上,而女志願者陰部邊上在試驗中必須有人坐在那里看護著,離不開人照看,一是因為人的子宮和陰道感受到有外來安裝的異物時,能本能地通過蠕動排除外來安裝的異物,因此每隔一會,女醫生就要用婦科專用的長柄手術鉗子,把被陰道和子宮蠕動排出來的電極和傳感器推回原來的安放位置,二是因為子宮和陰道在受到安放的外來電極和傳感器的刺激,會產生不斷地產生液體流出,所以要不停地用衛生紙擦拭陰道口流出的液體,保持女志願者陰部的清潔。
還有,今天我們五個男人都穿白大褂,因為男醫生一般不帶白帽子,女醫生特地給我們每人一頂手術室里用的、藍顏色的無紡布帽子。
上午整個試驗非常順利,女志願者似乎已經進入狀態,適應了試驗過程,沒有昨天的羞恥心理和茫然心態,由於頭部被手術紗布遮住(見照片),這樣女志願者在回答試驗中的感受時,無所顧忌,很勇敢,很從容,女志願者盡管雙腿被綁在手術台的架子上,雙手仍然自由地放在上腹部,非常放松,物我兩忘,任由專家們進行不同電流強度的數據對比性試驗,主動回答自身的感受,連高潮中的性幻覺都說的清清楚楚,一副豁出去,無所謂、興致很高、愉快的樣子(見照片)。
特別是下午,我們把她送進試驗的手術室,還沒有扶她上手術台(以往都是要我們幫助把她扶上手術台),沒有要我們幫助,她竟自己爬上手術台,躺好,把兩條腿分開,放在兩邊的架子上,任由我把她的兩條腿綁好,還和我開玩笑,說小伙子綁緊一點,不然試驗中小心我一不留神蹬著你,又說下午的試驗操作還是讓我這個毛頭小伙子來開開洋葷吧,讓我來代替女醫生在她的身體里(陰道),安裝電極和傳感器,院長和專家都笑了,開玩笑說我艷福不淺啊,女醫生就讓我來操作,她在邊上指導,我趕忙戴好口罩和手套,用擴陰器撐開女志願者暗紅色的陰道口,由於緊張和興奮,手忙腳亂地把2組2個電極和2個傳感器分別放入女志願者的陰道和子宮里,女志願者還調侃我說我的操作好輕啊,她都沒有感覺到體內安裝電極和傳感器,估計是報復這2天女醫生對她說話不客氣的態度,的確,這幾天,女醫生一直對女志願者很嚴厲,說一不二,說話不客氣,充當了惡人。
其實昨天看到試驗過程,我早已心猿意馬了,從昨天開始試驗後,就一直巴不得有這樣親自操作的機會,聽到女志願者的建議和院長專家同意,忙戴好口罩和手套,坐在女志願者的陰部位置,手忙腳亂地往女志願者的陰道和子宮里安裝電極和傳感器時,由於是初次,手腳難免重一點,女志願者說是沒有感覺到,實際上是在安慰我。
在一片輕松愉快的氣氛里試驗又開始了,我則手忙腳亂地、忙個不停地用長柄婦科專用鉗子,把被陰道和子宮蠕動排出的電極和傳感器推回原來的位置和用衛生紙擦拭女志願者陰道口流出的液體,整個試驗過程除了我以外,所有人沒有昨天的緊張不安的情緒,大家似乎都輕車熟路了,按部就班做各人該做的事,被紗布蒙住臉的女志願者和專家配合的都很完美,女志願者還多次毫無顧忌地說出自己試驗中的感受和性高潮中的幻想,比昨天勇敢多了,這在試驗中很重要的,昨天可能是女志願者露著臉,很害羞,很難堪,要專家反復詢問,甚至的逼問,女志願者才很不情願地說出一些試驗中的感受。
兩天的試驗過程中,院長專家似乎都沒有在意看女志願者的陰部,試驗過程中,他們也沒有主動靠近女志願者的陰部位置,而是主要查看那些帶來的儀器上的顯示,在女志願者陰部操作的只有女醫生和我兩人。
下午試驗結束時,我意猶未盡,說不上是緊張還是興奮,摘掉口罩和帽子,露出滿頭大汗,院長和專家都笑我,說我怎麼出這麼多的汗啊,試驗操作過程很累嗎?
女醫生看到我滿頭大汗的樣子,噗嗤一笑,去解女志願者一邊腿上綁的皮帶,我為了掩飾窘態,趕忙去解女志願者的另外一條腿上綁的皮帶,隨後女志願者在手術台上坐了起來,看到我滿頭大汗的樣子,就轉過臉去,先是吃吃地偷笑,最後實在忍不住,就哈哈大笑,弄得我有點無地自容,不好意思送女志願者回病房休息,就假裝留在手術室里整理物品,落在後面,等我情緒穩定下來,才走在手術室。
下午5點,試驗結束,我們把女志願者送回病房,專家們要乘晚上8點的火車回南京,分析數據,專家趕到病房里,提前和女志願者道別,女志願者似乎已經沒有羞恥心了,說希望和你們再次合作,這次合作她感覺很愉快,這樣的試驗她願意做,專家們很高興,說希望下次合作你到南京來,我們南京見(沒想到我後來多次去南京參與性試驗),然後給她一只牛皮紙信封,她微紅著臉,羞澀地點著頭跟專家道謝。
第二天,我帶著早餐,去婦幼保健站的病房,想再見一次那個女志願者,可那個女志願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床上放著她折疊好的病號服。
我手上只有用她的假名趙芳填寫的體檢表格,保存著她的身體測量數據,不知道她來自何地。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