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空氣悶熱無比,但比起外頭干燥得幾乎沒有一絲水分的烈日炎炎還是要好了許多。
擁擠的車廂地面甚至沒法讓人舒展四肢,牧雪盤膝而坐,將厚厚的防曬布挑開一點,望著窗外不斷略過的廢墟景色發呆。
那就是奶奶曾經說過的游樂園了吧。
她的目光流連在不遠處那座歪歪斜斜的大鐵架子上,鐵架上掛著的巨大圓盤很像舊畫報上曾經出現過的“摩天輪”。
據說在很久以前,人們可以在那里面盡情享樂,做愛是一件極其快樂的事。
而不是像現在,只是她們為了活命而做的苟且營生。
車子開進一片平民駐地,晃晃悠悠地減速,最終停在一間廢棄的大廠房前,牧雪聽到外面很快聚集了不少聲音。
這時有人把車廂打開了,大何扛著一把步槍守在外頭,回頭看了她們一眼。
這個車算上牧雪,一共坐了九個女孩。
這一代的車窯子里,大何可以算是個很好的頭頭,至少無論如何也從未虧待過她們的吃食。
在這個男人們全都黑瘦得像一塊塊風干熏排骨的年代,從牧雪她們身上並不難看出這點。
女孩們皮膚雖算不上白皙柔嫩,但至少很健康,屁股上該有的肉還是有,甚至有那麼兩三個女孩,奶子還有著十分誘人的高聳弧度,牧雪便是其中一個。
所以當看到大何的車開進駐地時,幾乎所有男人都爭先恐後地丟下手中的事情圍上來,拎著自己為數不多的家當,盼望能解決掉那讓自己日夜備受折磨的欲望。
“半塊饅頭五分鍾,一杯水可以干到內射。”大何一邊擦著槍杆子一邊對著飢渴難耐的男人們開出了價碼。
另一個背著槍支的男人也從副駕上走了下來,他是這個車窯子的二把手塗山。
兩個男人長得高大魁梧,再加上有熱兵器在手,即使男人們對這價碼不滿,也是不敢有什麼造次。
“要買的排好隊,不買的可以在旁邊看,但誰要是上手,那就小心你的手指頭。”
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從剛才起眼睛就一直粘在牧雪的乳房上,若不是因為嘴里太過干涸沒什麼水分,只怕是口水都要滴下來。
因為氣候炎熱,再加上本就是成天的工作就是被人肏干,牧雪的身上只掛著件破破爛爛幾乎什麼也遮不住的破背心。
挺立的奶子將布料高高頂起,雙峰間誘人的溝壑也一覽無遺。
中年男人遞給大何一整塊干饃,指著牧雪道:“這個好!我就要這個了!”
大何轉過身,朝她點了點頭。
牧雪什麼都沒說,乖巧地從車廂後頭拿起一疊破舊的毯子,扶著頭頂的把手小心走下車。
還好這塊地方還算蔭涼。
她默默地抖開手里的毯子,將其鋪在地上。
中年男子卻已經等不到她做完這些,直接上前一步抱住她。
女性柔軟的肢體貼上身的一瞬間,男人的呼吸演變成了劇烈的粗喘,喉嚨里發出一陣有些怪異的笑聲,那如同一潭死水的雙眼也頓時有了些許靈光。
他抱緊牧雪,狠狠地、狂熱地在她的脖頸間嗅著。
下身急促地來回聳動,粗漲的肉棍不斷磨蹭女孩極富彈性的臀瓣。
也許這就是世界對於人類最殘忍的懲罰,即使是這樣一個食不果腹的飢荒時代,他們的身體里仍然保留著那淫蕩得不可思議的原始基因。
牧雪在被男性氣息包裹住的瞬間身體便有了反應,秘穴一陣縮動,粘滑的汁液從私處中分泌出來。
在她將毯子鋪好的那一瞬間,男人便猛地將她壓倒在地。
急促的喘息在耳邊響得嚇人,滾燙的雞巴在雙腿間的肉縫上一陣亂頂,硬是一挺身頂開陰唇整根不剩地深捅進去。
女孩被插得渾身一抖,陰道攪緊了大口大口地分泌蜜汁。
男人的抽插自然而然便帶起淫靡的水聲。
旁邊的男人們也早已等不下去了,紛紛搶著把手中的食物遞給兩個車窯子頭,剩下的女孩們很快全被拉下車,紅了眼的男人們在灰塵撲撲的地面上就著簡陋的破毯,噗嗤噗嗤地干起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