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漸暗下來,偶爾的犬吠在沉寂中變得越發清晰。
村子各家亮起的燈火驅散了山間濃郁的夜色,離近一些,才會聽見村子里幾個女人的房里,都各自傳來連綿的行淫聲。
“啊!啊!——啊!——嗯……啊!——”
肉體相撞的聲音與叫床的聲音從遠處趁著夜風時不時飄過窗前,身材豐腴的婦人赤條條的斜坐在床上,卻只是靠在窗邊閉目養神。
白香蘭嫁到李家村二十多年了,如今已是四十有三,烈陽與風霜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反而在村里男人們夜以繼日的精液澆灌下生得愈發細皮嫩肉,成熟的風韻使得她的美貌甚至比年輕時那會兒更加惑人。
塌下是李鐵忙前忙後的身影,生火燒水,收筷洗碗,待到他忙完這一手,回頭看香蘭還在那坐著沒動過,不由的咧嘴笑起來。
“嫂子看來下午是真累著了,還沒緩過來麼。”
白香蘭嬌橫他一眼,“人老了,身子骨到底不如人年輕姑娘。”
“嫂子這話說的,老什麼老,咱們哥幾個就喜歡你這一卦的,年輕小姑娘哪有嫂子帶勁!”男人嘿嘿一笑,擦了擦手,也往榻上一坐,一手熟練地捏住女人豐滿的綿乳,又在她嘴上狠狠親了一口。
這對奶子真是又大又軟,堪稱極品,手只往上輕輕一握,乳肉便從指縫間溢出來,沉甸甸又軟綿綿,手感好得不得了,讓他怎麼把玩都不膩。
兩人談笑間,香蘭的丈夫李青山回來了,看見炕上的媳婦和兄弟,倒有些意外,“怎麼今天就你一個在?”
說著又轉向媳婦笑問,“今天怎麼樣?小逼又吃了多少根雞巴?”
白香蘭見丈夫回來,臉上蕩起溫柔的笑意,“還和平時一樣唄,不過老昂家那倆渾小子也來了,干起穴來那叫一個猛……弄得我現在腰還酸呢。”
“腰酸?來老公給你揉揉。”
“先去把飯吃了。”白香蘭推了他一把。
李青山卻笑盈盈接住她的手往自個兒胸口送,“不急,大半天沒見著老婆了,想著呢。”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擁著女人,褲襠里的雞巴都脹得老高。
李青山拉過媳婦白潤的手臂,將她抱進懷里,李鐵見狀趕緊松開褲帶,將褲頭往下一拉,青筋分明的大肉棍從褲襠里彈跳而出,手一撥,硬挺挺地直立著晃了兩晃。
雖然已經是三十多歲的男人,但那雞巴的充血狀態,是真不比年輕小伙子差。
“來。”
李青山抱著懷里的嬌美人兒,前胸貼在她赤裸的後背,兩只略微發皺的莊稼人的粗糙大手掰在美人兒腿根,將自己媳婦的雙腿朝著李鐵大大分開。
休憩好一陣子沒被操過的美穴在濃密的毛發中含羞而閉,這會兒因著雙腿大張的姿勢而暴露人前。
瀲灩的水澤逐漸盈滿穴口,看得李鐵呼吸急促。
“愣著干嘛,看你嫂子的穴又濕了,這是在等著被操呢。”
“死鬼,一回家飯都不知道吃,就猴急的想看你老婆被人操!”白香蘭嘴上嬌嗔,兩條肥腿間的穴兒卻是誠實地收縮著吐出了更多露水,擺明勾引著眼前男人的入侵。
李鐵當然受不了這樣的勾引,他連忙提起凶器湊近女人的身子,大龜頭對准肉洞,一個挺身,噗呲一聲就干了個肉貼肉。
“啊!——美死了……”
盡管每天下午被一群男人輪奸的滋味是刺激,但白香蘭最喜歡的還是像現在這樣,躺在丈夫的懷里被其他男人干穴。
她的丈夫李青山自從娶到她,一直把她捧在心尖尖上寵著。盡管他在前幾年的一場大病之後,房事變得力不從心,每次都是早早了事。
但白香蘭最不缺的便是操她的男人,所以這並沒有影響到他們的感情。反而還因為丈夫愈發溫柔體貼的性子,夫妻之間相處得更加你儂我儂。
大肉棍在肉洞里試探著抽插了兩下,便加快速度與力道,勤勤懇懇地打起樁來。
李鐵比他們夫妻兩小了個十歲,正值壯年,干穴不像毛頭小子那般沒頭沒腦,倒是很知道怎麼去頂磨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白香蘭癱軟在丈夫懷里,雙眸半閉的承受著另一個男人的腰臀衝擊,深處的淫肉被不斷衝撞研磨,弄得她渾身都舒坦極了,便忍不住地扭著身子,一邊逢迎,一邊向丈夫撒嬌。
“老公……啊!……他操得我……好爽……啊!……啊!干到花心了!——啊!”
李青山看著妻子在別人身下的媚態,淫欲大作,雞巴又脹大了一圈。
他的心中沒有因此感到一絲不悅,反而覺得窩心得很,“老婆的逼被操得舒服,我也覺得舒服。”
兩口子說著說著動了情,免不了又是一頓唇舌糾纏,如膠似漆得仿佛忘了現場還有個吭哧操穴的第三人。
李鐵倒是早就對這樣的場景習以為常,不管兩人怎麼情意綿綿,只顧認真耕耘身下的嫩逼。
操弄時快時慢,時輕時重。
偶爾一陣發緊的狠操,逼得嫂子松開嘴,從口中泄出要了命般的浪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