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唔嗯……!”
由於兩人換成了後入的姿勢,肉莖插入得格外之深,每次抽出都將很長一截留在她逼里,每次捅進卻是連根沒入,將她翻開的花唇也全都擠進去,撐得脹噗噗地凸出來。
李幼已經分不清他在里面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兩人如膠似漆的腿間都已是一片白濁泥濘。
好像身體的水分都從與他相連的那一處泉眼流淌而盡一般,喉嚨越發河涸海干。
“水……喝水……嗚……”
中午的飲料全都喂給了他,而自己叫了大半天滴水未進,李幼只覺得嗓子渴到有些發疼,不得不再次開口叫停。
“水……!!嗯啊!……我要喝水!……”
一直在她身上奮力抽動的男人這才驚醒,他終於停下動作,微微喘息著看著她。
已經除去所有衣物,渾身赤裸的女孩無力地俯趴在桌上,高高翹起的白嫩圓臀緊貼著他的下腹,像只可愛的小母狗般與他性器相連。
她渾身都泛著桃李般的色澤,頭趴在桌上,側過來看他,半合的雙眼中春情朦朧,原本紅潤水嫩的嘴唇干得起了殼。
“抱歉……”他將她松開了些。
好在房間里設有飲水機,李幼撐起身子,准備朝飲水機走去。
隨著她的動作,原本被她含在穴兒中的雞巴便滑出了大半。
“不!……”他低吼著重又將她摟入懷中,像是生怕失去什麼寶物般的驚惶。
在空氣中冷了一瞬的肉棍再次重重插進深處,男人的喘息在耳邊再次變得激烈,火熱堅硬的陰莖如同鐵杵般在她體內肏撞個不停。
“嗯……!……哈……”李幼仍然掙扎著朝前,每走一步便被他抱住追上一步,他的胯下始終緊貼著她一寸不離,像只發情的公豹般在她體內強勁地不停抽插,插得她渾身搖晃,步履維艱。
她好不容易走到飲水機前,從櫃子里取出一個紙杯為自己倒水。
他卻又趁著她彎腰的空檔,握住她的屁股,挺身狠命朝里深頂進去。
“啊!!……”剛切好的半杯清水全都撒在了女孩的胸上,她無奈地抱怨著讓他輕點。
可是……真的要命。
為什麼?
她喝水時脖頸皮膚鼓動的模樣,微微閉眼吞咽的模樣,酥胸連綿起伏的模樣,為什麼都這樣深深地吸引著他……
他將頭埋在她後頸,不斷親吻著她誘人的肌膚,一手握住她綿軟豐盈的奶子狂亂地揉捏,另一手狠狠按在她腿間的三角處,逼迫她時刻緊貼向自己。
等到最後一口水剛喝完,李幼趁機朝門口挪去,想要按上門上的服務鈴,他卻更加警覺地抱緊她的屁股。
“不要!!”他單手將她的雙臂握住束縛在她胸前,另一只手緊緊捂住她的嘴。
“不要叫他們來……我不想……求你了……!就今天一天……嗯!……就今天這一天!讓我操夠你好不好?”
“……唔!……你不會……操得夠我的……”這只是她一句隨口的無奈嘆息,但落在他心頭,卻仿佛是女孩撒嬌的情話。
那種失控感又從身體里漸漸滋生,內心深處的獸欲眼看著就快要突破界限。
偏偏在這時,女孩再次被他干到了高潮,淫穴含著雞巴陣陣抽搐噴潮,被捂在他手下的嘴唇情不自禁地大大張開,舌尖動情地舔上了他的掌心。
一直被艱難維持著的理智終於潰不成軍,他將她狠狠推到牆上,近乎野蠻地架起一條腿,不要命地朝著她的陰戶狠狠衝撞。
李幼扶著男人堅實的手臂,被他干得另一條腿都幾乎快要離開地面。
她不斷的尖叫卻只能換來他更窮凶極惡的粗暴操干,高潮的頻率來得快得過分,令人狂亂的快感像是要將她的神智也摧垮一般,讓她根本無法承受。
“……又要……啊!!……別……!不要了!!……不要了!!!啊!!!……哈啊!!”她無助地叫著,身體幾乎就沒有從快感的高峰上下來過,他怎麼可以每一次都剛好撞到她最要命的一點??
每一次都讓她爽得快要瘋掉??
啪啪的肉體相撞聲大得嚇人,她的下腹都早已被震得發麻,只有騷穴和子宮在為這毀天滅地的快感而狂歡,高潮一次又一次連綿不斷不像要把她逼往絕境。
男人和之前純粹失控,只是為了發泄獸欲的衝撞不一樣。
這次他對她極盡愛撫,濃情的深吻讓她就快要無法呼吸。
李幼回抱緊他,在被吻的間隙里喘得發不出聲,雙眼失神,淚水盈出了眼眶。
她覺得自己的意識也開始不清晰了,甚至想著哪怕就這樣真的被他操死在身下也沒有關系。
“看護時間已結束——請各位醫護人員離開病房……”
熟悉的音樂聲從廣播里響起,病房的門隨之自動打開。
該走了,到時間了,但她卻仍還被男人抱在懷里,渾身顛簸不停。
“我……!要!……走!……了!……啊!!嗯……!”
“別走……拜托……至少讓我射出來!快了……”他卯足了勁兒,腰臀挺動得如機械般又凶又猛,只為了強迫自己在這僅剩的極短時間內盡快高潮。
李幼為了能幫助他,也抱緊他寬闊的後背,主動將舌頭伸過去回吻起來。
香滑的小舌探入口中,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感受到她回應的那一刹,男人渾身都激起一陣猛烈顫抖,雞巴突突直抽,終於一個暴插頂到最深處完成了最後一次射精。
“讓我走吧……不然……安保部的人……又要來了……哈……”女孩連聲喘著,有氣無力。
她已經被他搞到幾乎不成人形,渾身酸軟得厲害,是靠被他手臂抱著才勉強沒有倒下去。
他見她在自己懷中惹人憐愛的模樣,性器仍在蠢蠢欲動著。
欲言又止了好幾番,但最終還是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她,並幫她把推車拉來。
李幼下體被狠撞過久的麻木還未散去,只能扶著推車扶手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等等!”門就快關上,他連忙伸手抵上門框。
她回過頭,帶著疑問看向他。
“……如果……如果我半夜實在太想你了,該怎麼辦?……”他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才將話說出口。
“就算你不能來,可不可以……至少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李幼垂下眼簾,沒有答他。
他頓時滿心失望,懊悔自己不該提這樣無理的要求,卻不知下一秒便見她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部小小的手機遞過來。
“今天晚上我值夜班。”她的嗓音柔弱而略帶沙啞,半俯在推車上的身子還在輕顫,赤裸的腿間掛滿了他給的下流體液,眼睛看著地面沒有看他,“你要是實在想我的話,就按這個1號鍵打到值班室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