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少女柔嫩的蜜穴終於展現在眼前時,許懷瑾已經因為太過專注而屏住了呼吸。
潔白如玉的雙腿之間,兩片如花瓣般嬌美的粉唇羞澀地合並著,神秘的桃源洞口在其掩映下隱隱約約不肯露面。
一顆飽滿的豆子立在肉縫之上,小巧可愛。
大概是因為緊張,小穴一直在不自覺地收縮顫動,連帶著花瓣也隨之擺動收合。
許懷瑾伸出手指,小心地按住肉縫的一邊,將花瓣稍稍拉開了些。
寧寧因這突然的碰觸不自禁地收了下腿,但終究是沒有反對,只是滿臉燒紅地看著他。
“嘶……這麼嚴重。”男人看清了花瓣下的景色,不禁皺了皺眉頭。
想來也是,在那麼干澀的情況下被整根插入不說,他的陰莖上當時還套著識別线,如此大的摩擦力對於這樣一個從未經人事的小穴確實太難承受了。
他心里後悔自己當初太過魯莽沒有問清楚,但同時也有一些埋怨。
“有困難為什麼不先來找警察?為什麼要自己去偷東西?”他擡起頭,好像忽然一下又從鄰家哥哥變回了那個一板一眼的警官,語氣聽上去是責怪,但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
寧寧被他這麼一問,小臉上又是心虛又是委屈:“我那時候哪還能想到警察啊,我只以為這個稀奇古怪的地方只是我的一個夢呢……”
“你怎麼這麼傻,是不是做夢都分不清。”許懷瑾擰開瓶蓋,用棉簽沾了藥,又道:“腿再張開一點。”
帶著冰涼藥汁的棉簽輕輕碰上穴口,寧寧雙腿一顫,輕輕“唔”了一聲。
“疼嗎?”
她點了點頭。
“忍著點,塗了這個藥兩天就好了。”
濕潤的棉簽在穴口上畫著圈,時不時還會探進去一些。
少女用手臂撐住身體,渾身都緊繃著。
如此私密的部位就這樣被男人毫無遮擋地注視擺弄,他專注的臉龐離得很近,近到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
棉簽的力度很輕柔,可能再加上藥效的原因,寧寧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反而有一絲酥癢從私處傳來。
那里明明就那麼大點兒地方,需要塗這麼久嗎?
她咬著唇,心里納悶著,但卻並沒有把這個疑問說出口,因為,她好像並不希望他停下……女孩子的小洞被棉簽刺激著,更加努力地收縮,晶潤的液體漸漸從中滲透而出,就好像一張討食的小嘴因飢饞而留出的口水似的。
許懷瑾看著那逐漸濡濕的穴兒,聞著少女身上獨有的清香,只覺得下腹陣陣發熱,呼吸也有些不穩了。
偏偏這時,寧寧一個沒忍住從嘴里泄出一陣曖昧的呻吟,男人一直克制著的欲望終於被挑逗出。
許懷瑾頭腦一熱,低下頭去一口含住了那顆不知何時已悄悄充血鼓起的小豆。
“啊——!”身下瘙癢磨人的某一處忽然被一個柔軟濕熱的東西含住,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寧寧繃直了雙腿,呻吟得更大聲了。
柔軟的舌頭抵住她小小的凸起不斷捻弄,接著又順著肉縫向下,來到花唇處描摹。
男人那張俊臉就埋在她的雙腿之間,眼眸低垂著,小心地避開塗了藥的傷口舔舐著她最私密的地方。
舌尖輕輕地在陰唇的邊緣來回滑動,緩緩地打圈,弄得她身子止不住的發軟,無力地倒在了沙發靠墊上。
“啊……嗚……別舔了……好髒的……呃……”寧寧嘴里說著拒絕的話,下身卻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扭動,明顯是求歡的模樣。
她羞燥得很,但身體明顯很喜歡這陌生的快感,為了能得到更多而根本無視她的意願。
許懷瑾擡眼看了看她,只見寧寧白皙的脖頸都因他的挑逗而泛起了粉紅,髒?
哪里髒,他現在只懊惱她受了傷,否則自己一定要含住她好好地吸舔一頓不可。
“不髒,很甜……很美味……”
“啊!”寧寧捂住自己滾燙的臉驚道:“別說了!”
許懷瑾卻突然彎起嘴角,“你明明很喜歡我這麼說,這里剛剛聽到我夸它,又流了好多水出來。”
“別說了——!”寧寧羞騷得都快哭了,她重新撐起自己的身體,努力把屁股往後挪,許懷瑾見狀趕緊按住她。
“別動,剛上好藥。”他戀戀不舍地把目光從那被舔舐地水潤晶瑩的嫩穴上挪開,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呼出,“好了,不鬧你了,睡覺去吧。”說著就伸手來抱她。
寧寧氣不過,在他湊過來的時候伸手狠狠錘了他兩下,然後乖乖的把手搭在了他脖子上。
反正舔都舔過了……抱一下還算的了什麼。
男人被他錘在肩膀上,也不惱,直接攔腰將她抱起,朝臥室走去。
臥室的遮光窗簾拉上之後,整個屋子都暗了下來。
柔軟的大床上鋪著深藍色的被罩床單,躺上去,鼻息間都是和躺在身邊的這個男人身上一樣的好聞氣息。
寧寧臥在床上,已經疲憊了整整兩天的身體終於得到放松。
困意陣陣翻涌,但她仍在猶豫要不要問出心里的疑問。
其實她知道自己問了大概也是白問,可是心底的矜持卻使她不問不得安寧。
“所以我們就這樣一起睡嗎?”她躺得筆直,根本不敢看說話的對象,眼睛直直地盯著天花板上款式簡潔的圓筒吊燈。
“不然呢……我家里就這一張床……”許懷瑾累了整整一天,腦袋沾上枕頭就開始意識模糊了,嘴里說出的話語也已經不太清晰。
“可是在我們那里,是不能這樣的,因為男女有別……”
“男女……有別?”男人閉著眼睛,聲音弱得快聽不清了,“什麼是男女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