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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還不是饞人身體•不是好人

善良妻子的淫戲物語 Manboy 25766 2024-03-05 21:44

  當我轉頭朝後喵上一眼,步心語就知自己行跡曝光了,本欲往邊上躲,隨即紅著臉不再遮掩了。

  接下來,全程保持著近在咫尺的跟隨態勢,我往左她就往左,幾乎踩著我的步伐跟著。

  空氣中熾熱的氣息籠罩著,讓她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再往前幾步,前方即將接近一條有點歷史的紅磚甬道,故作越走越慢,就在那既深又陰暗的甬道口前,沒等她有所反應,驟然停下,我身軀卻未退讓,她差點撞上來。

  這人總是這樣,就是成心相戲於她。

  我卻回頭又問一遍:“怕嗎?還跟不?”

  聽我叫她跟上,她也不敢拒絕,貝齒咬了咬下唇,忙邁開腳步,保持在我跟後四五步開外。

  ……

  二院,職工宿舍新建樓,臨時停車場盡頭。此刻是周一上午十點一刻。

  一早到現在,我一刻鍾也沒閒著。做早餐、叫醒小丫頭,調戲警花小美…不不,勸慰受創傷的小媳婦……

  逗弄一下,其實……也挺有意思的。

  剛不久前才送走雲汐兩人。我離開正門旁的第二停車場,回頭未想回病房,徑自往旁邊小路走去。

  若雲在更早的一個多小時前,聽過專家分析,蘇老病情已趨穩定,便讓子正派來保鑣將她送去華大,妮子逃課太凶,不看緊點對不住林主任,老婆在學校也難做人。

  隨後時間,我便帶著兩個公眾大小美女,溫存去了,同時與共進一頓溫馨的洋式早午餐。

  尤其一早就預先准備著的斗牛國傳統海鮮燉飯;現代,對於住慣在鋼筋水泥叢林中的都會人來說,用餐時間與生活作息丕變,但有家的那種味道永遠不會變,這樣,親自准備的一餐讓姑娘們贊不絕口。

  由於味道出乎意料的好,不說南歐羅巴異國食物本身有多驚艷,或許,是貴在難得,如此跟心愛的人一起,不受打擾,享受這平凡、溫馨的時光,也是種幸福。

  許是一早趕來的匆忙覺得累了,他們神情懨懨,聽說張大帥昨晚硬要拉著幾個小的尋我來著,鬧騰到半夜最後才安撫下來。

  加上明顯看出小霧身體的不適,不好讓大小美人神思困倦了,我立即讓他們先回家,反正明後幾天也能約。

  送走兩人,正准備返回,路上發現有人跟蹤,瞄眼一看,我微微一怔,馬上意識到竟是小語悄然尾隨。

  真是鍥而不舍,都讓她休息半天了。於是就有剛剛那樣一幕,她就跟在我的身後走走停停,我走她藏的插曲。

  話說,站在甬道口,小巷直直的往前,普通那種紅磚巷,兩旁都是高高的院牆,路並不寬闊,能容一輛車通過。

  回頭以疑問的臉看向她,侄媳臉上先是有點不自然的羞紅,但當看我改換挑釁的問她,立即轉變成無比鄙視的眼神,她理了一下耳邊垂落的頭發,就不再看我,深吸一口氣後說道:“你忙完了嗎?等會兒還有事想跟你談談。”

  在絕對身高差距中,她緊攥著小拳頭,不知為何,說出這句話,她芳心跳更厲害了。

  “聽這語氣感覺有點失落呀,難道妳有那種受虐的傾向?”

  見她面色微頓不語,卻無慍色。我不知道的,或許在她夢中被我欺負過數次的緣故,這等駭然的言語,在內心上竟不經意的接受了。

  “……”

  “渣男!你才有受虐傾向,你怎麼不讓自己的舌頭給毒死啊!”

  這心底嬌嗔的獨白,她當然沒說出口。

  此時她那表情才泛起一絲不屑,應該還在心里暗罵著我,從表情看來,這一刻她的內心戲很多啊!我在猜她是不是很後悔出現在這里了。

  …… …… ……

  原先,說好讓她多休息半天的。

  因一時睡不著,就轉而想起一早的荒唐舉動,步心語感覺自己的世界就要崩塌了。

  讓她覺得生無可戀的,一向愛干淨的她,竟攤在滿是……

  自己弄髒了的……

  床單上。

  皺褶的病房床單上,一片又一片的濕痕清晰可見,如水里撈起似的,房間內也散發著濃烈的迷離的成年荷爾蒙氣味。

  那刻,腦海里還不斷浮現著一早都干著什麼樣的破事;不時還會浮現出我對她戲謔時的嘴臉。

  也顧不得……髒,她一頭扎進被子里,臉上都跟發燒似的,火辣辣的紅透了。

  隱隱約約能聽到門邊有人說話聲。雖說不能聽清說了什麼。

  她就這麼哭了一小會,也是我帶著三個小女友經過303門前之時。

  走過門前,緊隨其後的哭聲與最後這句淒涼的喊聲,小若雲知房間人與我有識,讓她不知該不該進去。

  “超人叔,隔壁不是住著你的學生嗎?”

  “嗯!是你小杜哥的二哥。”

  “那色…不良的哥哥啊!…昨天不還好好的?聽那姐姐的哭聲,不會是不好了吧!”

  她直接想到,那話兒…命根,當時沒咬斷啊?

  “應該不是他們,那兔崽子昨天跑了,不信問妳雲汐姐。”

  當然,事後老二還是發了信息來解釋,可事實上就是見色忘義,還是放了我鴿子。

  走廊盡頭金色朝陽晨光穿過一人高的雕花窗櫺,花影投映在站在長廊最後一個佳人身上。

  “嗯!是真的,昨晚他突然住到我家,一早我指派任務讓他去支開兩個大麻煩。”

  ……

  不提我與三女接下來如何。

  在病房的小語,腦中冒出一個聲音問著“哭什麼,這事有什麼羞愧的?不就是丈夫要求妳要來的,很委屈嗎?真的覺得委屈怎麼不拒絕?自己難道不喜歡那種感覺?可人家最後不都沒動妳嗎,還委屈啥?”

  胡思亂想就是睡不著。

  東猜西揣的,幽幽暗暗譴問著自己。

  驟然地,一時惶惶然摸不著頭緒。

  意亂心慌已占據她的睡意。

  接下來就在恍惚與自責邊緣下,不安的徘徊著,心底懷著一份不自然,漸隨身體上的痛楚困乏再次入夢。

  才睡了一小會兒。沒多久,還是夢到那惡人的臉孔。

  她腦子嗡的一聲,瞬間炸開,再度醒過來。

  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立即憶起了剛剛又做起發生在個房間的那種“夢境”。

  “唉,要不是個夢,那……”

  她已有些分不清了,哪個是夢,哪個是現實。

  顯然,打從獨立後到如今這麼長的時間,這也是第一次見自己這般的不現實與邋遢的模樣。

  但到了此刻。

  她現在完全感到的不像自己,心里面感到一陣惶然。

  搞得自己好像丟了東西似的,心底就十分不自然、不舒服。

  反倒帶起剛剛這房內荒唐又大膽的一幕,芳心微顫,連忙搖頭試圖將一些負雜的思緒驅散。

  “不能再這樣,一直待在這房間內會瘋掉!”

  隨即想到教官說過,“情緒不穩定的時候,要避免一個人獨處,容易鑽牛角尖。”

  想定,當她發現九點半了,立即從床上蹦起來,整理著房間,將自己與小叔子的行李都搬到隔壁301。

  拍了拍自己的臉決定振作起來,強打起精神將心力都放回到工作中,盡快掩藏那些個不愉快。

  “那家伙就會哄騙人,一點誠信都沒有,才離開多久就搞起失聯!”

  原來,她打開監控軟件,發現什麼畫面都沒有,甚至連定位也沒,這刻她發現到我早關了機;那時間讓若雲去上課,兩位佳人在懷之時,哪需要人來打擾,自然便關機,還抽卡呢。

  ……

  就在二十分鍾前,早上9:50,住院部三樓東側棟301房。

  神情百無聊賴地的她,眉目之中蒙上一層郁郁之色,思忖著不如出去走走,記起我在離去前保證不走出院區的。

  決定最後再信我這一次,輕裝簡便的當做出去散步,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上;交待廊上值班的小李警官一句,並讓他回休息室,沒通知不用來找人,轉頭下樓。

  時間一點點過去,院區內人來人往,看病的、探病的,一早上擠到院的人越來越多。

  她這麼逛著,在發覺超過十點,仍找不著我的人影,心頭有些失望,這樣毫無音訊的搞失蹤,讓她越是心急。

  那刻她心里想找到我的念頭就像是長草了一樣,抑制不住的瘋長。

  十分焦慮地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直往正門那邊走去。

  “真不把安全當一回事。”

  暗里撇了撇嘴,嘟嚷了一聲,情緒都快轉化成怒氣了,讓她氣的咬牙切齒。

  她無法想象,萬一真出了事的後果,心里暗罵著怎麼就攤上這樣一個隨性的壞胚,毛病特多,風流好色又不聽話。

  暗想到,我這個人對杜家人的重要性。

  也是了,除老太爺對這麼一個亂認來的“義子”不甚感冒外,明面上實際當權的三個大的,皆為歃血結義且親如兄弟的存在;哪個沒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的深厚感情。

  因為這般,下一代三個小的態度更不用說,我在杜氏三兄弟心中的地位,恐怕連她公公都比不得,叫聲干爹都不排斥。

  從兩年前她就吐槽過,而丈夫與兩個小叔子都不知被灌了什麼迷魂湯,聽說在曲家的情況也差不多,竟在兩家都有如此的禮遇。

  只不過幾年的光景,我這麼一個被她誤解看得一無四處的壞蛋,其實她很多都是知之不詳;就是因義兄舊疾纏身的消沉,賴於幾個異姓兄弟不分彼此的默默扶持,杜家才得以維持住。

  若我本姓杜的話,無疑必將是家族中的擎天白玉柱了。

  她還不知,我在蘇家、張家也是如此。

  同事小孫女到校探親,只在學校讓我照看幾小時,當天就哭喊著要到我家當女兒呢。

  只能怪她不懂欣賞。

  穿過連棟之間的小院,她直向大門奔去,一踏入停車場,就發現這時間醫院多了很多的轎車,不光是這里,院內大堂已然是人聲鼎沸,據統計周一上午都是郵局與醫院最忙的時間。

  她打算到大門旁的傳達室調看監控,就在能見到大門輪廓時;若有所覺地轉頭向一旁看去,這時在停車場對面,一道眼熟的身影從她眼前閃過,發現自己要找的人正朝著一台黑色保姆車走去。

  同時見身旁還有兩個女人伴著,朝相同的方走來。

  眉梢間的喜色,亦在此時瞬間消失,雖放下了焦慮,人是找著了,可又無法對著他發脾氣;自己就像一個委屈的老婆,在路上遇見花心的老公在搭訕著別的女人的心情一樣。

  只能從旁遠遠看著,清楚看到我正親密的與兩個美女在說話,兩個美女個頭目視都有一米七的高挑身材,天生的衣架子,無論氣質和容貌那絕對是百分百回頭率。

  她們同是肌膚勝雪,細望那成熟點的姑娘,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

  成熟不是說大很多,約莫就二十多歲,美的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

  包臀連衣碎花裙,23寸纖細腰身,完美腰臀比,逆天的好身材,妖嬈婀娜的走姿,一點一點侵蝕路過旁人的視覺。

  而另一個略高也較年輕妹妹,同樣是展露出滿美比例的身材,棒球帽下青絲飄散,露出一張絕世美顏,婉約明麗,靈秀非常,在不施粉黛下,清麗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嬌態,再次讓人不能自拔。

  怎的這般年輕貌美?

  經接連的兩次視覺暴擊,連一向有警界最美稱號的她都自嘆弗如……

  此刻甚至生出一些自慚形穢的心思,兩個極品美人又都讓人有股想要親近的魂牽夢繞感覺。

  除此之外她眼中一閃而過的一抹驚艷,那絕對令女人羨慕,更讓男人暴動的;就是她們還各自擁有一雙筆直的長腿,雖然她們都穿中長裙,但露出的腿展現的美形超出想象,皆是潔白如玉石般完美無瑕。

  明亮的陽光斜掠過她們的帽檐,她特別注意,照在那輕熟美女臉上,映出一張足以魅惑眾生的容顏,那臉龐有些熟悉感。

  由於遮掩頗多,一時想不出在哪見過。

  卻沒想到男人會在公眾場合上,直接就抱了上去,她那白皙精致的俏臉,瞬間變得緋紅、灼燒。

  但光天化日、公共場合上,她那應對的表現仍舊保持著一份優雅與從容,女人應是久經大場面的人。

  咦!這時,她心有所感,美眸靈動中,再細看那姿色艷麗,衣著華美女子,除目中的驚艷,突然意識到這女子不就是歌壇小天後張雲汐嗎。

  小天後現身的時間不長,偽裝也很徹底。

  張天後和男人一路上不時商討著什麼,就連安靜地在一邊聽著說話的年輕女孩,看似與男人也十分親密,一時摘下墨鏡撥動頭發時,其淡雅的臉蛋上笑顏燦然,驚鴻乍現的笑顏,展現了青春年華女孩的天真爛漫,淡雅的態度上對於身旁擁抱的兩人並無任何忌妒之色。

  然而,這兩道絕色風景线在停車場四周人群的眼中,卻已引起了不小的反應。

  多數文學作品,大量筆墨詞藻的描寫女性的美麗,很難讓人有直觀的印象。

  現下兩個絕美倩影,親眼見到活生生的人物,簡直驚為天人,果然一路上吸楮無數。

  她們從左右勾著男人的手,年輕那個小鳥依人,輕熟的美麗天後挽著他的胳膊,朝著她們搭來的座車行去。

  繞過豪華保姆車的側邊,霎時,兩旁及保姆車上的保鑣都下到車旁四周,或站在前後車道出入口戒備著。

  只見男人小心翼翼地先去扶著那個年輕的女孩,她突然看到男人在女孩上到奔馳(奔馳)保姆車時偷偷親了她的小臉一口,在場紅臉的卻不止她一個,還有遠處偷窺的步心語,而全程親密的舉動都不忌諱一旁張天後的目光。

  三個俊男美女,雖然男的穿的一身住院服,但外頭罩著一件飛行夾克,瞬間改造病服的那種土氣,一路走來招來不少目光,到了停車場上就吸引更多人注目。

  不過她們對這種關注好像早就習以為常。

  聽著歡聲笑語傳來,被自身哀傷情緒感染好久的人,徑直有些個不適應。

  也讓她心頭竟莫名涌起一股酸澀。

  有種自家辛苦養大的豬仔要被拐跑的心境,那准備要被剁了豬蹄子的心痛感覺。

  剛剛三人一路走來,從旁經過的人,都被那帥氣和優雅的身影吸引,他們,尤其是兩個美女,很自然地散發著高貴優雅的氣質,讓附近所有人的眼神瞬間即被吸引過去。

  尤其是步心語在看到我和雲汐這樣白淨出挑的女人這般的甜蜜互動,一次還伴著兩個,宛如一群的神仙天驕攜手出場,煞是好看。

  那才真叫一道靚麗的風景线,不斷吸引著到院訪客和就診者的眼球。

  雖然我的身影被高大的SUV車身擋住,但還是能看到張天後自然地把我身上剛剛沾上的樹葉拍掉,態度親昵。

  “那兩人好像是明星,不過帶著遮掩,實在看不太清楚!”

  “腿好長啊!”

  “愛了,愛了,那男的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嗎?”

  “男的不會也是明星吧,近點看,不會是高麗國的歐巴吧?!”

  經過車輛旁的人,竊竊私語著,有人想過去拍照都被四周的黑衣保鑣給攔下。

  ……

  因角度的關系,步心語皺了皺眉,同時也認為我欲私自離院。

  誰知,她繞到另一邊,隨即發現不像是要上車離開的樣子,一徑送兩人到停車場,只做送客的態勢。

  這一刻,她的心情極為復雜,既有些因我背著她私下幽會而起的苦澀感,又有些因我未擅自離開而起的溫暖。

  如此,就待在一輛吉普車後面,不遠不近的看著我在送客,當三台車離開視线范圍。

  見我回頭走,一路小心的吊在我後面二十多米,想看我到底要去哪。

  不久,就看見我繞過住院大樓走進了院後頭的小綠化公園。

  這時有一種不知名的情緒縈繞在身,心中有些不樂,她的腳步越放越慢。

  等到後來,發現來到一棟新蓋但還沒啟用的大樓,倒還能看見我一點的背影,而我正走進一條小巷中。她想了片刻,還是加快腳步跟了過來。

  從走出綠化公園後,整個後院區都安安靜靜的,此刻以她職業的警覺前後只她一人而已。

  而後,讓她陷入沉思,現在自己在干什麼?

  同時也在想,我要到哪干壞事?

  搞得如此神秘。

  卻不知為何又不敢直接上前詢問。

  她心中好奇無比,這帶這麼封閉,應該沒什麼風險了,自己莫名出來找人,既然暫時沒風險,一時用不著保護,而自己不過是出來走走,只為散步解乏,那不如先返回病房等著。

  其實她心中的顧忌,一旦到了目的地,不知又會出現多少不同的女人?

  在她亂想這些不切實際之事,越是煩悶浮躁,又生出想跟上看看之心,自己都不知在做什麼,可就邁不開步子。

  若真有另一批女人!

  如是那樣,還不如回去休息。

  就不知為什麼,心中始終惦記著張天後那兩個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

  迷迷糊糊間,七拐八拐的走進了一個狹窄陰暗的胡同,遠遠瞧見我走向後院,這條胡同通往類似職工宿舍的小區而去,先前遲疑想事情,腳步慢了,這才逐漸緩步跟上。

  而走在前面的我,似乎也忘了她的存在,只是一直往前走。

  直到走到那條小徑半道處,才回了頭,遙遙看了她一眼,然後跨步走下去,很快地閃進那座鏽跡斑斑的大門。

  她這看清整條胡同,只有一個門兒,頓時駐了足,怔在原地久久未動。

  一時,風吹在一旁圍牆後的樹梢發出暗啞的沙沙之聲驚醒了她,倒顯得院子這邊孤寂。頓覺了無意趣,又緩下來不知要不要跟上。

  當她站到老宅院門前,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竟跟到了這里,若再走幾步,前邊就無路,要穿過這道圍牆只有眼前這個大門。

  此時老宅院的門已被人推著微開,她只好邁著沉重的腳步,進到老院子,前方豁然開朗,放眼望去面積還挺大的,一個約有兩個籃球場規模的大院子,空地上只停著兩輛車,平整的院子空曠寧靜,無任何綠植顯得很枯寂。

  院內只有單獨一戶住家,是一幢約三百多平米的老式二零年代的紅磚平房。磚房內很安靜,沒有人聲,住在里面的人應該外出工作了。

  ……

  然後,她迎著我的招手,既不敢走,也不敢應,但又想不到怎麼拒絕還是走了過來,直來到我的面前。

  她首次直覺到,彼此之間有著完全不對等的身量。

  自己嬌小的身軀,竟莫名的產生出一股微微的顫抖,心中慌亂的像只小鹿。

  這感覺有些如那揮之不去的經歷再重現;甚至忘了自己可以打贏對方的,可她此刻的心里就沒有“下手”這個選項。

  無論她多麼清楚對方人品有多渣,只要看到那副壞笑的臉便徹底徹底放棄了自我救贖。

  男性調笑的聲音突然在她空白神識內響起,猶如一道驚雷在耳邊炸響,她這才迅速恢復了思考。

  我笑了笑,從她頭上取下一片樹葉,壞笑道:“妳剛剛在哪偷看?二院停車場有草垛嗎?”

  她抬頭看到我,讓她聯想到剛才在一旁偷看張天後親膩的一幕,人家早發現她跟蹤了,還談什麼專家?

  小臉兒紅了紅,遲疑片刻,還是上前走向我。

  滿臉緊張,臉蛋兒粉紅,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我嘴里像含著糖葫蘆嗚啦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笑吟吟居高臨下看著她,笑問道:“妳在害怕?怕我吃了妳?”

  她癟了癟嘴,怒目而視。

  “你哪來自信,看出我在怕你?”

  “對嘛!我又能對妳做什麼?還是妳想我會為妳干什麼?”

  “你……”

  她咬了咬牙,將頭扭到一邊去,低頭生悶氣,臉都紅到耳根上了。

  這大院獨戶,四周幾百米都沒建築,此時除了兩人,再無第三人了。

  “不跟了,不來嗎?敢不敢?”我又問了一遍。

  在來之前,她是糾結的。

  以前她並不是會被物欲衝昏頭腦的人,但隨著所有的誘惑,她的心緒逐漸產生了動搖,只覺的愈發地陷落下去,經受到不斷猶豫的困擾,雖一早肉欲的歡愉衝擊已被溫情的表白所掩蓋;卻心生起珍惜的感覺,然而在心被束縛下,依舊緊守著一絲清明,理智上不斷告誡自己不可如此主動。

  “沒…啊,有什麼不敢……”

  咬了咬牙,回瞪了我一眼,顧盼神飛,左右看了看。因一時被言語刺激,無形又破了防。現在哪怕有天大的事她也會推掉硬跟上。

  “雖然才過十點,妳要沒事,我親自下廚,誠摯的邀請妳吃頓飯吧。”

  “啥???”

  “下廚,沒聽錯,我做飯,早上我可不是開玩笑的,妳若礙於規定,我能多花點時間,做兩套不同的。”

  我徑直往兩輛車中的房車走去。

  大院是院長的宿舍,另一輛車是秦院的配車,秦院今天起便去京都市出差了。

  八點時我已帶若雲跟她確認過蘇老的病情,如果順利,這兩天蘇老便能蘇醒,但情況不太樂觀,或許要再開一次刀治療,但一切都需要等蘇老醒來再說。

  房車是我讓小金開過來的,秦院對我VIP的事特別不好意思,我這“開小灶”的要求他也不好意思拒絕,為了低調,他整個院子都對我開放,用電用水都方便,但可別小看我這六米長房車,這可是頂極的配備,號稱能脫離營地的四季房車。

  在40度環境下,內部開著空調保持26度,24時開著,可連續開兩星期不斷電。

  從今早的一切舉動,我各種表現都讓她愈發好奇,當然潛藏一些加工布局,就對於一直想打探,自己想要弄清的事,應該也不難有收獲吧,如此好機會怎麼能放過。

  我笑眯眯看了她一眼。

  “這麼一會兒不見,又想我了啊?”

  “你想多了!別自作多情!”將頭一扭,臉紅道。

  我背負雙手,踱步來到她跟前笑吟吟站到她面前,上下打量著她的穿著,欣賞這副全新的打扮,直把她看得頭皮發麻。

  “真是漂亮啊!,說妳是在校學生,應該有人會信。嗯~香味撲人,剛剛在浴室又洗過澡了?!”

  對浴室兩字我特別咬字加重,她聽後,臉紅撲撲的,心都快跳出嗓眼。

  隨後猛地回過神來,咬牙切齒道:“竟說些不著調的話,一肚子齷齪思想,不跟你說了,我來商量公事的,不要跟我談私人感情。”

  “喔!我竟不知我們之間進展這麼快了,都已產生私人感情了!”

  “就會胡說,誰跟你有感情了,我是沒休息好,早上的事只是意外!”

  “休息不夠?那不好好在房里休息,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難不成幾小時不見就想我了?!來,我們說說義兄的事,或者還想再續前緣!”

  話是這樣說,她卻未離開。咬了咬唇,臉色不好看,給了我一眼。

  “能不能別這樣陰陽怪氣的?都說我不會再受你威脅的,我們之間只談公事。”

  “可以,感情……或公事還是私事,我這人不是自夸,絕對是知心解意的,挺樂意聽聽妳心里的話,走,咱們到車上坐下來聊吧!”

  我見她真要生氣了,笑了笑,手一抬引,指著房車方向,想帶領她進車里。

  “我豈能容……”

  “知道,知道,不拿我義兄與妳的畸戀說事對吧!走!走!”

  “你還……說……,要去……去哪?,唉……”

  她跟了數步,然後又站著不動,便又叫住我,道:“怎麼不開機?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兒……我…我們警方很困擾,所以……都出來找人,想過來……,沒想到我是白擔心了。”

  “剛剛是什麼人?不說好要見什麼人先知會我嗎?車上……還有別的女人嗎?如果是昨晚那……,我就不……”

  對於如鏈珠般的追問,我笑了笑,打斷她的問話。

  “車上能有什麼人,剛剛做了什麼,帶妳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嗎?步警官。”

  “不去,我不會……跟你……在這兒說也可以,進車廂里,算什麼事啊?”她搖頭道。

  我卻不管她,霸道地直拉著她的手就往車屋里走去。

  上手這刻只覺她的手掌柔軟,皮膚細膩,拉近身旁帶著溫煦,更夾雜著一絲極淡的體香,若隱若現,隱隱約約,讓人沉迷其中。

  對於突來的接觸她嚇了一大跳,掙扎立即用另一只手撥去,我只好放開。

  “你干嘛?我這次才不跟你進去!”

  我頭都不回,又走了兩步去開車廂中門。

  房車里很悶熱,雖然距送雲汐離開的時間還不足二十分鍾,但此車密封效果特經強化,游艇級的打造,相對的散熱通風就差了點。

  她這時很想跑開,卻又有些舍不得,這是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

  最終,她還是留下,在車門前空地上。小侄媳還在猶豫,也可說是僵在那兒,不知所措。

  我專注在上車解鎖的動作,似乎沒在意此事,放踏板,開門點按觸碰集控屏,就那麼轉身往房車內竄入,進到這台游艇級的鏡面玻璃鋼頂級露營房車,兩側及後方擴展倉一早就安置好了,上車後從口袋里隨手拿出冷氣機遙控打開空調,瞬間又恢復剛剛與雲汐、小霧聚餐時的清涼溫度。

  我徑直將車門打開著,顧不得她願不願進來,卷起袖子整理剛剛用過的杯盤殘羹。

  方才兩女就在這車上享用上愉悅的一餐。

  ……

  “好香,聞上都要流口水了!”雲汐一臉陶醉著說。

  滋味香滑在口腔蔓延開來,入汁入味,甘咸適口,香氣四溢,讓人饞涎欲滴。

  “真好吃!”小霧寒一臉幸福的稱道。

  雙眼眯了起來,小臉兒被熱氣熏得紅撲撲的,一道韻味說不出的可愛。

  “這燉飯,十里飄香,香料充滿異國的氣味,久未出國,太讓人懷念。簡直令人食指大動,超哥手藝還是沒生疏,唉,回去要多胖幾斤了!”

  “小汐,讓妳陪我出國,妳還不樂意。說到身材,妳這蜂腰保持這麼好,但我還是覺得太瘦了該吃多一點!反正休息,養好身體復出後才能拼搏更佳的成績!”

  “不說了,超哥的廚藝就不輸國外大廚,沒必要跑這一趟,你跟小寒權當去度個蜜月,別讓我看得吃味了。”

  很快,兩人就露出了喜悅的面容繼續享用美食。

  “大叔不吃點嗎?”小霧寒見我一直盯著看她,怪不好意思的。

  “別管我,一早就吃過了,清早在這廚房邊做邊吃,放心吧,餓不著。”

  她小手摸著肚子,憨態可掬地笑道:“大叔,都撐著了。”

  食不言,寢不語,並不用於談情說愛的飲食男女。

  伴侶間用餐,但從彼此眼神傳遞中,大家心里的情意都明白,而我烹調的菜式也很合胃口。

  一頓飯吃的酣暢淋漓,十分舒坦。

  ……

  她向著對卡座獨立懸調椅背靠了靠,窄版外套小解著拉煉,現出圓潤白膩的的肩頭。

  她穿著是一件白色率性休閒抽繩連帽罩衫式外套,短版外套讓她嬌小個子更顯得拔高,連帽往後放下,因為前襟打開露出流暢的肩頸曲线,白皙的脖頸與大部份香肩,肩部敞開未被束縛,明顯可見誘人鎖骨竟顯出誘人魅惑,加上嬌容明媚,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這不是她內里沒穿,由於白色外套薄透,約略可以看出她只穿著一件黑色無肩帶馬甲式背心胸衣,足可證明無束縛的衣衫之內,她十足自信挺現出胸前那溝壑所勾勒出的完美圓潤形狀,足讓多數男人血脈噴張。

  像她這類號稱一米六……

  個子稍矮。

  不對,嬌小可人的美人,心中的那點小心機不就為展示胸部的豐潤,未彌補自身短板,也特別注重修身顯高的服飾穿搭,像穿著七分褲口,會去選擇那種小分衩的樣式,故意讓自己腿型看起來更長一點。

  她現下更開放,隨便一件素面高腰修身褲裙,視覺上絲滑的假兩件側開衩設計短褲裙,液態裙包裹著纖細腰臀體態,配合白色運動球鞋,拉長腿部线條,露出白皙的大腿,打造出長腿比例,兩條筆直线條優美的小腿未套絲襪,藍色發帶點綴模樣,點亮一身清新,整體散發年輕、自信且誘惑。

  剛才她也是忍不住心中的悸動,鬼使神差的走進了這個精致的露營房車中。

  此刻想來,實在不該!

  面對這麼危險的人,如果任務能盡早推諉掉,自該相忘於江湖,趁早來個一別兩歡;想什麼呢,都還沒歡,唉唷,從沒那回事,應該早早遠離各自安好!

  又何必念念不忘,徒增煩惱。

  此時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小媳婦,我在一旁卻有如面試官般審視著她。

  但反觀本身當刑警多年的,在她職業上應該是自帶著強大的氣場。

  理論上她並不會被我這樣“斯文”盯著而有絲毫的慌亂。

  忽然有種被眼前之人看透了的感覺,比較下顯然她先慌了,一時不知道說點兒什麼,在座椅上一陣不知所措的感覺,車廂內反而有點沈悶。

  她沒注意到我這廂根本就壓抑不住了。

  哪能忍得住呀?

  喉結都不自禁的上下動了兩下。

  當然,如果她那雙纖細露出腿腹的白玉小腿不亂動的話,我或許能做到更加淡定一點。

  隨著雙方沉靜中,也許是貪婪多看了一秒,卻因此被她注意到了。

  故而引來了她的出聲:“好看嗎?”

  聽到對方的挑刺,我下意識直接響應回去。

  “好...額...,不對,我哪有看什……”

  回答到一半,不自覺直視的看了她一眼。“受不了!”連忙轉頭到另一邊去,心里已是撲通亂跳著。

  這刻,我看到那雙正宗刑警凌厲的目光,她咬著紅唇,氣惱的瞪著我,那意思明顯要我收斂點,我連忙調整成了“君子模式”。

  “咳咳……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麼。呃……要喝點什麼嗎?”

  生硬又憋腳的找了個話題,將自己的失態給轉移掉。說完還真發覺到其實也是挺渴的。

  “都可以吧,天氣怎麼這麼熱!”

  小侄媳婦見我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就皺著眉問道:“你找什麼呢?”

  我當然不能說是在找茶杯、茶葉,這會顯得我請她喝茶是沒誠意的,還都沒准備好的樣子。

  正支吾著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在她問完話那時,我正伸手在沙發邊的茶幾下面摸出了幾只不鏽鋼保溫杯。

  看來這些都是全新的贈品杯子,只見我旋開蓋子往杯里看了一眼,不外乎填充著一些包裝材,以及完整的保證書之類的,當然沒裝水,這才站起身來准備清洗幾個茶杯。

  回來時拿了個空水瓶將里面加滿了飲用水,加上幾個不鏽鋼保溫杯,雙手不好拾拿,搖搖晃晃的,隨時有脫手摔掉杯子的可能。

  她敏銳的發現了我的窘態,忙跑過來搶著接手,稍帶揶揄的調侃道:“你能行嗎?還是我來吧。”

  “能行不是口述”腹誹走到生活會客區這邊,要將手中瓶瓶罐罐放在熱水壺的茶幾前,突然一個踉蹌。

  而在同一時間,她已經衝上前來要接過我手里的杯子。

  她因為走的急,還不小心的衝撞了我一下,但還是眼明手疾的一手接過水瓶,然後馬上反身抓住了鋼管立柱穩住身體。

  我也學著她去抓立於走道中的鋼管,此時看上去就像是她躲進我懷里一樣。

  這些動作的鋪陳沒有人會覺得有什麼不對。

  倒是因為這樣的緊靠,我又從她的身上聞到那股淡淡的清新味道,讓人覺得特別的心曠神怡。

  芬芳誘惑的香味襲來,她身上氣息格外清淡純潔,青春麗人體香連綿不斷,比想象中還要好聞。讓人精神一震。

  然後,我已無心去賞玩這股馨香,看到我撲過來的姿勢,她並沒有多想太多,但男人粗重的呼吸氣息噴在她耳朵上,讓她心頭就是一跳,臉頰只覺滾燙如火,一下失神,短暫的出現迷離的神態。

  我卻抓准時機,拋出茶杯輕輕巧巧的拿住了她的手腕,順勢反手一提,就將她的整條手臂都反扭到了她的背後。

  突來的舉動,她失手將整瓶水打落在柚木地板上,水濺了滿地板,當她回過神來,我已從自己腰後的褲袋內拿出一副警用手銬,迅即將她拉著鋼管立柱的手緊緊銬上了。

  雖說沒准備,在向李警官借來手銬與這想法早定計於胸,一切動作沒讓她看出任何端倪。

  她一邊還莫名其妙,一邊她用力扯動右手確認是貨真價實的警用手銬,沒鑰匙是完全掙脫不開的。

  忍不住轉身對我怒斥,一邊說一邊舉起右手,露出她纖纖手腕上的鋥亮亮手銬,對我橫眉怒目。

  “你在干嘛?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責問中表情越是驚訝,滿臉的不可置信。接著臉色陰沉的可怕。

  看到這一手神仙手法,彷佛讓她頭上出現很多個問號,這家伙病服內還隨身帶了一副手銬?還帶著與女星約會?剛剛干啥去?這是要弄啥?

  莫非……

  心里突然就特別燥熱,腦海中竟是閃現出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她感到自己不純良了。心里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接著我恢復堅定腳步,那般雲淡風輕,外表從容的神態。

  走近她時,下意識的,抬起頭,就見我幾乎都要貼到她的臉上了,她慌里慌張的退後避閃,橫眉怒目看向我。

  但心里已有些慌,長這麼大,平時與男人很難挨這麼近,搏斗擒拿罪犯時當然不算,她可不跟外人這麼近距離接觸。

  “做什麼?湊這麼近干嘛?快放開我,你這混帳……”

  她已滿臉通紅,逃也似的遶著立柱閃避,臉如向光植物,防備的對著我轉,我看著她的身影嘿嘿直笑。

  這小妮子不愧是警界精英,除了嬌小一點,活力十足,不但人長得美,連發脾氣都有股小女人韻味,讓人難忘。

  我自然也要把身體靠過去戲…

  細看,真想關著好生欣賞。

  離得近時,就聞到她身上,散發著一股清新好聞的味道。

  不是別種香水的香氣,而是女性自然的體香。

  聞在鼻中,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我也沒說什麼話去挑逗她,在繞經她的身邊時回繞兩圈欣賞著,接著很隨意的坐到她面前,抬頭看向她,淡淡的看著她的臉色,整個場面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此刻她心里已經是波濤洶涌,極度忿恨激動,網上那些緋聞果然都是真實的,張雲汐竟然來此探望他,更帶別的小女模玩那什麼…

  P的,昨晚就想如此對她,還不慚的問了要不要一起,這渣男簡直太惡心了,現在又想對自己做什麼?

  “你快放開!要不然…我…我要喊人了!”見她鼓著腮幫子倒不見是開玩笑。

  就在我想著“破喉嚨”的網絡笑話時,一個不注意,她就把手上拿的保溫杯砸向我,臉上淡漠的神情中浮現一絲不悅。

  我早留個心眼提防她的舉動,若硬接下來我沒把握,被砸中可是會受傷的。

  我不動聲色的避過這個水杯,最後就只剩腿能襲擊我了。

  此刻我才放心下來,端起剛剛與兩女共飲過的果茶,一飲而盡。

  “說吧,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我一愣,道:“什麼干什麼?沒有事情啊!”

  刹那閃過一道念頭,今天這惡人我來當了。

  這也不能怪我,杜家的名聲實在太重要了,我剛才聽到三哥來報,說到昨天小語遇險的事,接著又聽到張簡昨天的反制策略和接連對陳雲的打擊行動。

  這等時機太敏感,絕對不能讓她與義兄的丑聞情事曝光,知曉三哥與阿進會派人在陳雲身邊臥底,難道敵對的陳雲就不會?

  他已窮途末路了,難保不會在臨死反撲倒咬一口。

  此前網絡上針對步心語家世及職業有不少的質疑聲,在她背後指指點點,說些閒言碎語,雖說她不覺得受到影響,但任憑誰遇到這種事情,心里面也是會多少不愉快的。

  一次兩次不理會,倒是無妨。

  可接二連三遇到這種負面報導,步心語自己也覺得被弄得不勝其煩了,若再換成人倫禁忌丑事傳播出去,可不是她一人的事而已。

  當然如有這種小道新聞,杜家這幾個做叔叔的必定派人處理,網上的熱搜也立刻壓下去,公關、官方也會正式通告辟謠,如仍有些人帶著節奏,其它應急管道自然啟動,務求做到滴水不漏地步。

  杜家這倒不要緊,但小語的父母是要臉面的,周圍親戚之間指指點點的,必定不自在。

  再來兩個夫妻的工作即刻受調查或停職,家族在長遠上雖說影響不大,短期的傷筋動骨也夠折騰的,家庭甚至會分崩離析。

  “少裝了,既然早上陳先生擺明都知道了,我也說過沒什麼不敢認的,關於違背倫常,遭欺凌失節這兩個事我都認了,杜子堅知道,羅三叔也知道,你還打算如何?想怎麼處置我?”

  在我心中,其實對她充滿好感的。

  心想這位小侄媳人不但長得美,身上的氣質也是健康干淨,難怪我那有潔癖的大哥也會迷上她,果然是有道理的。

  我要的不是答案與結果,我必須找到事件的主因,脈絡大概也清楚,只是如何引發此桃色風波,或許背地還有不為人知的意圖,我都迫切想知道,今日全盤都得弄清楚。

  “卑鄙小人!”

  她冷哼一聲,面色變換不定,目光幾欲噴火地看向我。

  被她牢牢盯著:“姓陳的!你不要忘了早上你對我做過什麼,這次又想干什麼?”

  讓她誤會我又要與她親熱,我哭笑不得的說道:“步警官,如果陳某沒有記錯的話,一開始明明是妳要跟我做什麼!最後是我停手的!”

  ……

  “妳知道嗎?妳不該好奇來跟蹤我,想知道我的行蹤,難道不能借由手機監控軟件嗎?妳現在出現在這里,就再也回不到過去那種彼此不熟關系了!”

  聞言,有如雷殛,她確實產生超乎異性關系的好奇,甚至也有種期待,產生這種想見的心思,怎麼能如此自然說出?

  沒錯,明明可以大方用公務名義來要求,但又作賊心虛的說不出口,心里十分的羞惱、震驚,心緒極為復雜。

  深呼吸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接著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語,你我相識一場,今日我便有話直說了,這樁事兒,我已經埋在心底很久了,如今真要不吐不快,我現在與妳開誠布公,接著我說話不好聽,妳聽後,不許與我撒潑,待我全部說完。否則,出了這個門,從今而後,我再也不會管妳的死活!”

  聽得我說的如此嚴重。臉色頓時大變,看著眼前我這氣勢、言談與早前大不相同的叔叔印象丕變,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然而記憶中的花心渣男,無論如何,都不會同她這般講話,有倒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以她對壞男人的理解,突然這般嚴肅又帶幾分恐嚇,肯定沒憋什麼好心思!

  唉!要早知道,也怪早上那甜言蜜語做的太過了,一時造成反效果。

  ……

  盡管我苦口婆心說出杜家目前情勢的危機,多次努力過,無論如何勸,她猶然固執己見,在兩人唇槍舌劍中搞得我毫無面子。

  最後我還是沒有問出那心中所想的問題。

  默默的嘆口氣,我知道對方肯定沒把話聽進去,好話說盡,最後仍勸不動她。

  “妳的手機我先借走,免得妳找人來,先好好想想!”我一把拿走桌上的手機,冷聲道。

  人一旦遇到這種情況,情緒無論如何都收不住了。尤其是煩躁到了極點的時候,旁邊來個人叨念,就算再溫良的人都會往心里怒罵幾句……

  就在她羞怒交加中,見激動不止,欲近前安撫她,卻被她一把揪住領口,她的理智隨她服藥後便大失分寸,藥效發作起來居然把我當成發泄情緒的目標,這當下差點讓她痛打一頓。

  我提防她老半天,卻在一個心軟,竟忽略了她身懷精湛搏斗技巧的事實。

  我心中叫苦不迭,拼著病服被她從後背撕開的窘狀,拚盡全力,憑借拉拒才逃脫她的抓扯。

  狼狽掙扎著向車門處爬去,見衣服有些破損,我立即將吊掛門邊的飛行夾克穿著遮掩。

  “姓陳的,你一定很得意是不?等會兒,我就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她這話可說的硬氣的很,看來她氣的實在不輕啊!

  這時羅三哥又來電,忙不過來應付她了,懶得再和她掰扯,趕緊下車去接聽手機。

  “妳先冷靜想想,大家坐下來商量不好嗎?女孩家家的動手成什麼樣了,如何處置此事……”

  這時三哥硬是不死心,接連又撥了第二次電話。

  …… …… ……

  在心中我並未真正惱她,不過如果不給她一個深刻教訓,恐怕很難讓她說出實情,怕她耍盡手段,又要讓她感到威懾,不得如此,“凶惡”的讓她長記性引以為戒。

  這次“小懲罰”其實很斯文的,但隱藏著致命風險,我可能也是一時的頭腦發熱,接著竟犯下這等嚴重的失誤。

  根據大洋彼端米國喬大的一項新研究表明,太陽的短波輻射照過汽車玻璃而引起的溫室效應能將病毒殺死。

  下車時,故意關閉了冷氣空調,這門我隨手帶上便會緩緩鎖上。

  只留她一人在車上,氣流不暢,里頭的悶熱可想而知。

  我徑自打開駕駛室與三哥交談起來,不斷交流雙方最近掌握的訊息,相互問了彼此間的情況以表達關心,同時也巨細靡遺的弄清楚小語遇險的實際細節。

  此值四月初,剛告別冷天氣,暖天的氣息越趨明顯,到中午時不時就破30℃的高溫,讓不少人開空調來涼爽一下。

  即便於攝氏21℃的涼爽氣溫中,在太陽照射一小時下的車輛,車內溫度也會飆升至45℃,若再增加5℃的氣溫,車內溫度就會過50℃。

  這一開始她也輕忽在迷思中,以為昨日下了整天大雨,就算近午高溫也不過20℃,這樣刻板的誤區足以讓她隨後受足苦頭,即使現在室外溫度僅攝氏15℃,車箱內加熱仍可超過攝氏37℃;而人體長期處於高溫狀態,就會有脫水症狀,隨後既出現熱衰竭,甚至中暑。

  人的體溫一旦超過40℃,便會對細胞造成破壞,半小時中就可能有致命的危險,尤其是小孩連十分鍾都受不了。

  (警告:危險行為,請勿以身嘗試。)

  我原本在想,房車放醫院,病毒就多,所以便向秦院要來這麼一個平時無人接近的角落作為停車空間,四周有三米高牆,在無遮陽棚或樹木陰影的地方停車,既安全又不受打擾。

  此際,北半球正慢慢邁入高溫階段,魔都氣溫也隨著季節變化逐步提升,車已曝曬整個早上,這個炎熱的春末,車內已蘊含著巨熱,我下車時將她鎖在車內因高溫悶熱,不曾想小語會不會因高溫而虛脫,一開始只想教訓她,絕無打算傷害她的意思。

  “子堅那邊無事了,只是虛驚一場。……”

  “…這次阿進玩的過火了,回頭我會說下他……”

  “倒是二哥在魔都,幫忙多照看小語,最近她也挺委屈的。”

  “怎麼突然這麼說?!”

  “二哥應該聽說家里傳的那事,我前天在米國,直接問過大哥了,他雖沒正面回答我,但他叫我們都放心,到時他會給個說法。”

  原來三哥既早於我在調查了,雖然是細枝末葉,卻與子偉告知我的大差不差,其中許多細節除了靠推理外,此刻很難說清楚全盤狀況,當我們抽絲剝繭之下,還是留下更多迷團。

  除非當事人主動開口說出,眼下的證據都左右不了什麼。

  “語ㄚ頭真不容易啊!從市局里還聽到一個消息,我婆娘那個侄女就是小語的姐妹伙,她昨天在警醫那邊拿一些鎮定藥劑,這東西多吃不得,容易傷身的,二哥也多注意一下。”

  十多分鍾後,掛斷電話。

  手的動作微頓,目光復雜地打量著前面秦院的雷克薩斯(凌志)座車,驕陽下散布著流光溢彩,還可看見空氣中揚起的無數塵芥,塵塵縷縷的陽光反射四野。

  未帶表情的緩緩放下手機,外頭火辣辣、刺眼的太陽直射著大地,突然被車外光芒刺痛眼睛,內外光线的反差一時難以適應。

  到這時,我的表情一下子垮了,暗暗搖了搖頭,有些不知什麼滋味。

  具體內情我們還是不得而知;叨念著這丫頭實在是倔強的,有話總是悶在心里,還好有羅三哥懂她。

  我是不是對她太苛求了,大哥不都說沒事了?!

  “好熱!時間也差不多了,她再不說,就別逼她了!”,這刻打起了退堂鼓。

  此事若沒處理好,難免會在彼此之間、甚至讓大哥父子關系上留下不信任的裂痕。

  近午的陽光非常毒辣,只曬一小會兒,就熱的滿頭大汗,光是開著駕駛室車門,如此通風情況都嫌熱,這會只好把夾克脫了,煩躁的丟在副駕座上。

  ……

  收斂起心神,不再想東想西,邁步返回車廂內。

  傳統上,在醫院從未見有人帶西瓜探病的,如西瓜、小西紅柿通常都列為忌諱的水果,肇因是其汁液為紅色,意味“出血”。

  可秦院昨天家鄉來了老親,送來鄉里的土特產大西瓜。

  在魔都他是孤家寡人,一整個三大箱一時難送出。

  正好我房車暫駐庭院內,撿了兩顆就抱來給我。

  下車後,我抬頭仰望天氣酷熱,時機正好適合食用。

  來到在車外的烹調料里台,處置了半顆,其余放入到外冰箱,拿起一大片西瓜走進車內,小口吃著。

  然而,接下來卻出乎了我的預料。

  在車門開啟,一股熱浪襲來,剛登上房車,即看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步心語,容顏依舊,卻少了不少光彩,脖頸也微微起了一層密汗,神情懨懨的樣子。

  女人畢竟體弱,這才一刻鍾出頭,就不行了?

  小妮子睜眼看到我愜意吃瓜的模樣一下的火大,直翻了個白眼。

  那控訴的眼神彷佛在譴責我“你是來饞我的吧?果然不是好人。沒見我熱的都快抓狂了,竟然還拿著西瓜在眼前晃來晃去,是存何居心?”

  害得我怪不好意思的,連忙將半片西瓜先放吧台上。前去她身邊詢問關切兩句。

  “還行嗎?我這樣“熱情”的招待習慣嗎?”

  由於環境因素的傷害,從目前狀況看來,她的體力消耗太大了,臉上已滿是疲倦之色,連響應也不想,忍不住的閉著雙眼。

  我嘻嘻一笑,說:“這瓜經過冰鎮過後,別有一番風未,小口吃著,感覺渾身都涼透了。”

  只見她突然發出沙啞的聲音說反譏我一句。

  “能好嗎?…連一杯水都不給…拿著破西瓜也自己…算了,就是太小氣……”

  此刻已穩坐釣魚台的我,輕笑道:“我也不忍再折騰妳了,到底有什麼秘密,妳就說出來,大哥若不對,我幫妳討個公道,要說妳勾引自己公公?……其實我是不信的,何必受這頓苦,現在這樣多慘呐。妳若夠誠意,別說水了,紅酒都有。現在就我們兩人,我保證……”

  在我說話時走到她跟前,突然,一計的掃腿直擊我的胸前,當真危險至極,有了方才的教訓,立即反應過來,讓自己向沙發側倒去,正欲起身往車門衝,卻發現腳上一滯,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迎面朝地上再摔一次。

  “啪當!”

  一聲悶響,我這才感到手腕、手肘及胸口傳來的疼痛,猶如被一塊巨石捶壓而來,險些透不過氣的感覺。

  如此直接與地板接觸,跌成狗吃屎狀,摔倒的模樣有夠狼狽,好丟臉。

  可當我再從地上爬起時,回頭望去發現我的左腳踝竟被手銬給拷住了,就銬在銬住她的那條鋼管下方。

  就見她略帶解氣的小表情,我暗自感慨,這丫頭學壞了呀,反擊的速度來的有夠快。

  側躺著的小語則有些得意,抬起她的手,展示我們“情侶同款”手銬。

  她這波的操作一踢又接著是一拷的,沒有半點遲滯。

  只是頗耗體力的行動,小妮子小臉一下子變紅了。

  見她大眼睛微微眯起,看著我的表情也有些不善了。

  “趕緊放開我,要然不大家就耗著,一起受罪。”

  頓時她臉色蒼白,開口對我喝斥道。

  “小姑娘,做事怎麼就那麼衝動,做之前,就不能先打個招呼嗎?”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晚了,甚至連責備都成了多余的事,懊悔和氣憤的心情還是讓我嘴了她一句。

  “你見過哪個偷襲者,會先說的?再說,你剛剛偷襲我時,怎麼不也光明正大來招呼我一句?廢話少說,快開手銬!愣著做什麼?”

  她早已心頭惱火,實則暗罵著我的愚蠢,煩悶地對我反唇相譏。聽了她的回懟,我也一時啞火,見我嘴唇翕動了一下,卻不知該從何辯駁起。

  “我只是借來玩一下而已,李警官又沒給我鑰匙。”最後弱弱的回應一句。

  “那還愣著干嘛?叫人啊!”

  “全完了!剛剛手機放前駕駛艙,連同冷氣搖控器也被我帶出去放在夾克口袋里。”

  此刻的步心語哪還能冷靜,臉色鐵青,一副牙痛的表情,氣得胸部不斷起伏,極為洶涌。

  “哼!”

  她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說法,氣憤地扭過頭去。

  她若還有力氣,說不得就跳起直咒罵我一頓,甚至當場便動手揍我了。

  可惜早先一刻遭受熱害的她,現下已沒這能力了。

  不久後,車內像在蒸籠里一樣,我覺得大量在排汗著。

  她那香汗也未停過,同樣被逼出了一頭汗珠來,聞著她散發的香氣,嗯,美人的清香果然好聞。

  車廂內如烘烤的溫度,還是讓我頭昏眼花,散逸不掉的熱空氣不斷散發著熏人的熱氣。

  會玩這種露營車,都是懂生活的人,亦非常重視優質生活質量的人;結果為了品味而忽略方便與實用性,反到害苦了自己。

  此刻見她已經是倚在沙發邊上,因手臂禁錮,只能坐柚木地板上。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樣出現意識朦朧,幸虧是南方人,耐熱能力稍強過她,但哪管是哪里人,不論赤道土著,沙酋人都好,一過午再不下雨,這車廂溫度絕對被烘得如火燒似的。

  年輕時在巴比倫我就見識過,白日最高溫達45℃-50℃,身體不乏“蛋蛋的挨熟”,我親見過柏油路融化的情景,全路段變得又軟又黏,焦沙爛石的。

  這下子,讓原本就口干舌燥的我們已經完全虛脫,真是害人害己。多希望能如變溫動物那樣,適應氣溫來調整體溫啊!

  回頭發覺我比她好多了,少受了幾分鍾的苦,知曉無解後,當著她面將上身全脫了,其實也是向她證明沒騙人。

  在這短短五分鍾,她就只冷哼一聲,懶得再與我說話。

  房車內的沙發以白橡色配點灰藍色調邊框顯得高雅,卻沒為室內帶來降溫的效果。

  此刻我整個人都貼伏著木質地板,趴到沙發床墊下,如此做法有用嗎?

  怎麼沒用,在設計這房車之初就采用雙層式地板,兼顧收納空間與增加散熱效果。

  為了讓內廂有空氣對流效果,在兩側椅座下留了一個半尺長的頁片式拉窗,雖還沒人的臉大,立即便拉開,幾個小孔仍舊沒辦法改變廂內高溫,但至少在臉湊上去時,外面若有微風吹過,臉部還是可以散點熱。

  可惜今天風就是吹不進來。

  整體室溫,降幅還不如升溫快。

  其實要保持涼爽,不是室內窗全開,卻只要開陰涼側的所有窗戶,並且遮閉房間接收最多陽光那一側的所有窗戶。

  然而此刻通不了電,不管哪一面都是關的,理論無法實現。

  人屬於恒溫動物,正常的體溫依靠下視丘的體溫調節中樞來維持體內恒溫。

  拿小妮子來說。

  近半小時,她體內的調節中樞因背景高溫而讓血液變熱,緊接著調節血管舒張,讓血流速度變大,最後快速傳遞到皮膚表層,中樞也發出訊息告知皮膚汗腺和毛細孔,加速體內的水分及熱能蒸發出體外,我估算在這短時間內她的汗已流失近一升了。

  “近期內都不會想去桑拿…,幾分鍾就完成這星期的…減重計劃了…”

  “哼!過了今天…你就有資格送…不列顛…博物館,呵呵……當…呼……木乃伊…標本…呼……”

  聽的出來她的呼吸頻率在不斷的增加,現在趴在出風口,看不到她那邊的情況,只由聲音就聽出很急喘的聲響。

  “還能說話…,精神…看來不錯!…呼…我真搞不懂,妳到底…在圖什麼,我大哥…呼…只是殘疾人士,要錢…呼…妳應該去勾引子正,呵呵哈…,如果妳能喚起…呼…他對異性…的興趣,興許…呼…我還能給妳紅包錢。”

  “渣男,我可…呵哈呵…”

  “我哪里渣…一直這樣,呼…叫我…,搞不懂,要渣…呵哈,我昨晚,不…呼…今天早上就奸了妳!不要以為妳躲…躲在玄關我就看不到……”

  “來啊!…呼…還…嫌摔不夠…呼…,我現…現在…只有…一只手,我讓…呼…你…”

  我們都很疲倦了、身體全身無力、頭暈、頭痛、說話急喘,雖說她比我多待二十分鍾,估計體溫已上升破40°C,實屬相當的危險。

  聽了她的挑釁,實在氣憤,便退出了沙發椅,見她臉色蒼白,應該快要中暑了,似乎比我想象的更虛弱、更嚴重,隨時都可能會失去知覺。

  “哼哼,要教訓妳,還不輕而易舉!”

  這想法雖是夸大了,然而現實打不贏她,只能在心里自嗨一下。

  不過現在她實在是軟弱無力,坐都坐不穩。

  我近身時,她一下子就靠到我的身上。

  薄薄的運動外衫,袖子被她褪到了大臂膀上,露出了大半截粉嫩的手臂,剛剛一直想看的馬甲背心,此刻一覽無遺,只是原以為是黑色的,仔細看來卻是墨綠色。

  皮膚上面的汗珠子滲的愈發密了,發現到她已滿身汗水。

  快暈厥過去的模樣,我連忙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腰。

  接著看到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看來是身上電解質不平衡的反應,導致身體骨骼肌不自主的收縮。

  她渾身震顫,這張俊俏臉蛋,呼吸急促起來,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她似躲非躲著,可能早上都已親密過了她自不十分反感,為了讓她保持清醒,輕柔問:“身上好香呀,用哪廠牌的?”

  下意識搖搖頭,深吸了口氣,低著頭,極小的聲音回道:“沒…呢…”

  我連忙撿起自己脫在一邊的病服,為她擦拭著身上的汗水,問道:“喂,清醒…呵哈呵…妳怎樣?還打不…”

  “好熱!…呼…暫時…呼…不…呼…,放…放開…呼…呼…”話音愈發急促。

  她迷糊之間,亂答了我一句,因腿被她上了銬,只能跪在她身旁。

  “好熱……”她迷離的自語著。

  她自己無意伸出手擦了擦額頭,又很快反應過來,現在可是作夢狀態?怎可能會感覺到熱?!

  驀然微撐啟眼來,確實感觸到自己光潔的額頭已泌出大量冷汗,不是夢,突然意識到什麼,眼中滿是恐懼神色。

  我正用力“拍打”她的臉頰,提醒她別睡著,而此刻驚覺到她臉頰變的通紅,呼吸沉濁,我立刻伸出手用手背去摸額頭,伸手觸感全是汗,也感覺她已經開始發燙。

  這時我趕忙放平她,變成側抱著她的姿勢,只這麼一會功夫,她那一身白底粉色的運動服都已經被汗水浸濕了,連她剛剛坐的地上都隱隱有些潮濕的痕跡。

  因姿勢不正,露出了大片白里透紅的肌膚,妖異的粉紅,讓她全是汗水。

  一條腿彎曲就橫過了我的腿上,調整一下,扶正後又墊高她的腿部,褲裙都被拉到了膝蓋上,整個小腿已經完全露在了我的眼前。

  現在必須擦去她身上的汗水,又將她翻了個身,讓她橫躺下來,她無力的受著我擺弄,側著讓她躺平,我動手去拉開那件外套的對襟拉鏈,心慌意亂中卡住了,我忍不住竟用力去撕開了這件裹在她身上的外罩衫。

  “你…呼…要干…呼…什麼!”

  粗暴的舉動居然讓她立即醒了?未見暈厥和中暑想吐的現象?莫不是剛剛又是假裝昏倒?

  “呼…還能干什麼,不是…呼…剛剛說的,直接奸了妳呀…呼…”

  “流氓…呼…你不能…無恥,不要…呼…臉…”

  為節省力氣,便不跟她多說廢話了。

  那外套在艱難中還是被我脫下了,但手已被銬著,外套衫不能整件脫下來。

  覺得不夠,看看自身光溜溜的上身,我又伸手去脫她的馬甲背心。

  眼下她的上半身,在我抽去馬甲的线繩,只要拉下這件背心,就沒有其它衣物了。

  “還說不是騷貨,正常的…人妻…外出運動有穿這麼…暴露的嗎?擺明來勾引人的!說我…流氓、渣男,妳才…不要臉呢,我們…簡直天生一對。”

  馬甲的线繩看來難解,但輕輕一拉自然向外彈開,但我發覺錯了,前面只是障眼,真正解開還是後搭扣。

  這種事越拖越尷尬,也越有風險,想我出手便不會遲疑,“善解” 人衣嘛!這活我經驗豐富的。

  也不怕她反抗,她其實也無力出手,軟的如麻糬,她孱弱到隨時都可能癱倒,唯有穩健的扶著她身子,單手去解。

  步心語其實還清楚著,要想解衣,自己都得以雙手伸到身後去解開搭扣才行,她也希望這流氓是笨蛋,不懂胸衣。

  可惜,不落跡兆的,只覺得自己內衣突然松了,連個通知都沒有,對呀,這人就是流氓干嘛通知?

  這哪能難倒我,當她發覺內衣無束縛時,胸衣受重力而滑落的瞬間,整個上半身毫無遮掩地展現在我面前。

  她這下也管不得了,側落了,加之扯開的動作如行雲流水,當她下意識連忙“啊!”

  的驚叫時,但身子都撐不下去,更遑論用手護住自己的酥胸。

  “又被看光了!”,她此刻不禁在心中羞惱,還管得著是一手或兩手解開自己的內衣?

  “這單手瞬間解扣的手法比女人還熟練,一看就知道常在別人身上做,果然是個老流氓!”

  脫去背心式胸衣比方才脫運動外套更簡單,這樣的無肩式設計不用像外套那般脫去還掛在右手腕與手銬之間,我惡作劇的直將胸衣丟的遠遠的,並不打算讓她再穿上。

  “呼呼…快…住手,我們…呼…不行,那樣…呼…”

  “哈呵!怎麼又不行了,一大早還不是妳主動在勾引我。”

  如果我要知道她此前心里罵我老流氓的想法,肯定不囉嗦,直接做實事實,就地正法。

  在她聽完這話之後,這次一急心頭惶懼著,念及無力抗拒侵犯,加上又累又餓又虛弱,還真昏過去了,這時她嘴唇發紺,變得灰白漸失血色。

  索性,趁此安靜的機會,便連她的鞋襪、短褲裙都脫下來了,讓她全身只剩一件遮羞的內褲。

  我開始拿起病服及桌幾上的抽式面紙,為她擦拭著身上的汗。

  我邊擦邊在自責著,自己心頭也酸澀難言。這次銬人的行為太衝動,此半小時恐已被人家在心里咒罵過數百遍了吧。

  “確實玩大了啊,看來老命恐怕要交代於此,明天頭條會怎麼寫?”

  【叔與侄媳偷情,雙雙熱斃在車上】。

  現今社會,很多公公與兒媳,舅媽與外甥,這種扒灰和亂倫的,汙穢又不堪的新聞時常出現。

  一旦曝光了,叫小寶與子堅如何面對他們未來的人生,真亂來了。

  光擦拭香汗,幫助也不大,她的額頭上還是不斷的涌出了汗珠,身上其它部位也越出越多,連忙加快拿起紙巾給她擦著,但那盒面紙很快擦光,還是無效,那汗就是出個不停,熱痙攣還是加劇發生了,得想辦法給她補充一點水分。

  面對胡塗之下的無奈,在自責之余,咬著牙坐了下來。

  抱起她的腰,整個身體順著姿勢將臉貼了上去,對著她喘息微張的嘴里,然後以口湊到了她的嘴上,勉強擠出一點口水,她也無法拒絕的吞咽了下去。

  的確蠻不雅的,但面對這個目前讓我有點牙癢癢的女人,這番操作卻有一陣的快意,一股大仇得報的心情,讓自己心情稍稍平復及舒緩,對她的感覺就不這麼討厭,這種說不清楚的憤懣就這樣漸漸消散。

  這是我此刻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小妮子在迷糊中,因如此短暫接觸下她似是不罷休,甚至都聽到她明顯地吞咽聲了。

  一陣難以言說的心情,就同昨天看到老王的那啥被項月那般…

  吸……

  ,她此刻像是當飲品一樣一飲而盡,早上她也吸過更……

  意外莫名就發生了,聽著她偶爾“嗯…嗯…”的哼叫兩聲,處於昏迷下此時她連眼睛都無法睜開,我頓時感到她冰涼的舌尖已經在口腔中舔舐並無意識的唇齒內竄動。

  半抱著我也舍不得推拒,於是就任憑她本能地吸吮起來,如吸食到瓊漿玉涎那般難舍,隨時間推移,她貪戀的愈發緊抱住我,難耐的渴望又貪婪擒著,不停地吮吸索求,直讓我有些犯暈。

  不行唾液量不足,怎樣辦?

  咦!那桌幾上不還有幾口西瓜!很快的我咬了一大口,怕噎著她,含進口中,化成汁液,再次就口。

  發乎自然的,她的小巧的丁香舌已全面探進到我的口腔內,甘甜的瓜汁度入她的口腔,一陣沁人心脾,突然的口感變換,感到有些甜膩,但雙方的口水加上瓜汁,讓她吮的好不歡快,輕輕松松的與我的舌頭卷在一起,這都成了實質的濕吻。

  昏迷的小語並不知道我最初的動機,只想為她做點救命的應急舉動;若是突然醒來又不知該怎麼想了。

  此情嚴峻,任事態發展等到獲救的機會渺茫,反正要死了就隨便她了,待她醒來,想打我還不知要費多少力氣,就算被她打死,結局都差不多的慘。

  在自我挖苦當下,並未發覺到她的下意識在迷糊間正活動著。

  感受著在我懷抱中的溫熱,雖然是室溫酷熱,但她並沒有不舒服,反而想一直就這麼拉著我。

  她以為自己又開始做夢了,頭疼欲裂加上強烈的嘔吐感讓她無法思考“再醒來”時,這種如噩夢中驚醒的驚悸感,驚覺有人壓在她身上。

  (真誤會了,還原現場畫面,我正跪趴在她身上沒錯,但這是她無意識地伸出手掌按著我的後腦造成的,我也因疼痛在放下她的上身,她卻接著改用手把我上半身緊緊摟抱住,加上嘴還用力吮吸著,津津有味之狀。)

  反正,我是被她拉的動彈不得,此時我頭發與腳踝都在緊繃著。

  她的嬌軀倒好,平放在散熱地板上。

  自己被迫貼附她,像是只弓形蝦子被折彎一般。

  全程我沒敢妄動,但是強烈的刺激已衝擊著我的腦門。

  如果有人能看到我的樣子,那表情一定很可笑。

  就在她想醒又想睡的狀態,同時口腔香甜又十分舒爽,如此昏昏欲睡的舒適,自然不想莫名醒過來。

  接連的噩夢,卻也讓她心生恐懼,她甚至沒反應過來以為又被侵犯了。

  恍惚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腦里只閃著一個念頭,又發生了,那事還沒結束嗎?難道還是出事?果真躲不了?亦或在做夢?

  在懷疑中,身體的感覺越來越真實,這夢實在清楚,聯想到噩夢又真的再一次降臨了,再一次落入惡人的懷抱,感覺是那樣的驚悸。

  凌辱的景象一再一再重復於腦海中上映,自己是勢單力孤的弱小女子,他們都是窮凶惡極的匪徒。

  在弱肉強食的世界反抗失敗就須承受被凌辱的現實,恐慌感刺激了全身的細胞,外在感應到自己身上的每片肌膚全被撫遍過了,而實際上我只是在幫忙擦拭汗水,還是錯覺。

  擦拭過程讓她身子引發出微微的發顫,彷佛心靈再次被攻擊。

  不對,在夢境中一次又一次的攻擊,引發的連鎖效應,在她感到全身泛起酥麻和清涼的同時,又如置身於電網下,渾身遭受讓人難以抵抗的酥麻,介於折磨和享受之間,讓她抓狂的同時,又欲罷不能,猛地又是一顫,最後她那下體處春水潰散泛濫了……

  ,好吧,或許內褲原就被汗水浸透。

  隨著那熱流涌出,我也稍稍有所感吧。

  因為只是以手指尖去碰觸都感應到那種濕膩,加上這種味道…十分熟悉……那是女人動情時才會發出的味道。

  惡夢其實就是往事的投射而已,這小妮子給自己的壓力實在過於沉重了。

  關於男女愛欲的那些事,隱隱然察覺出一些的苗頭。只可惜此刻根本沒這方面的心思。

  同時探覺到她好像醒了,觀察到她臉色些微的變化,憑添著一絲羞愧與不安,既而又蒼白了幾分,她卻故意選擇緊靠我身上打算“裝死”的節奏,漸漸地嗅聞著一股令神思安寧的氣息,在愈發均勻有致的呼吸聲中,竟漸漸平順過來。

  這妮子到底又做了什麼樣的夢啊?!我猜不透。

  其實在她的內心里已經歷過幾番劇烈的掙扎,所以我也沒察覺到她此刻的安靜,不知她的心已被折磨的屈服了,心也完全沉了下去。

  我只瞄到她濕淋淋的內褲……

  ,要活命,一切都不得已……。

  我們這一刻還在濕吻著,只有單向的,“清醒”後,她是呆滯的不知自己該如何來響應,反正起因也就是本能的求生意志,才造就雙方展開這波的口水交換。

  在方才整個過程中,大部份的時間皆由她予取予求的分用,我卻將目標瞄向她的下身。

  當我的手掌罩在了她兩腿間的胯部,手指已直接尋到束帶位置,在她粉紅色的內褲上面揉搓幾下,她只發出“唔……唔……”的沉重鼻音,就未再有明顯的反對意思。

  見她並不反感自己跟她親近,我就越發放肆了。

  一種道不明的能量充斥身體里,在我的四肢筋絡和血肉筋骨中穿梭著,覺得自己像是泡在熱活的溫泉中一般,格外舒服。

  悄然見她伸出白嫩的手,抓著我的手腕,緊緊握著,搖起頭,略帶僵直的不讓我動內褲的束帶。

  潔白的皮膚和男人的黝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見她的手絲毫沒有出力的跡象,她此刻溫順的表現實在讓我有些訝異。

  就是未見自己的手被推開,我會意的用手指勾著束帶便迅急拉下內褲,眼下如羊脂白玉的豐潤身姿現出,兩條腿筆直白皙而無一點疤痕,是在學武術還是舞術?

  “妳的水真多,把內褲脫下,或許最後還可利用一下吧!”

  她仍閉著眼睛,我並不知她此刻頓感到耳畔“嗡嗡”地蜂鳴著。既無奈又虛弱,而這時她腦袋里一片空白。

  她此刻好比是一台短路的計算機,正插著電的屏幕卻是一片藍屏。

  也許她很傷心,也許已絕望,不論是對於她生命的一切,亦或是對於我現在無禮的“侵犯”。

  褪下她的內褲,陰阜上水淋淋的濡濕,胯部已有液體的反光。

  仔細一看,她的陰部密密的長著層層柔毛,部份微微隆起,一條瑩光水线自兩片鮮嫩肉唇,沿著白晰如玉的大腿肌膚流下,兩片粉色的肉唇不時或縮或張,吞吐著熱氣。

  突然,在顫動中,如從睡夢中驚醒,真實感受到被一個炙熱又健朗的身軀抱著。

  四周空氣燥熱不堪,她的呼吸之間盡數都是面前男子的味道,而體內好像有股能量在衝撞著,再反觀身體外的每一吋皮膚都能感覺到無窮熱量,猶如置身於煉獄中。

  這時一個激靈,她腦袋如撥浪鼓般拼命的搖著:“熱!…熱!……”

  剛“夢醒”她的意識因酷熱而渙散、紊亂,完全無法聚焦,又回到小荒山的廢宅?看似要失身了,算了,反抗根本沒用。

  因心情枯槁,情緒也越發平復下來,無意識中一直抱著我,因為她發覺身旁這人的身上味道格外好聞,讓她完全軟倒在雄性氣息中,喘息間嗅著男人身上的汗味,她突然感覺到這種男性荷爾蒙味道能讓她安定,這種只屬男人特有的、讓女人沉淪的氣味。

  而軟服後的態度反倒能為心靈帶來更多的安全感,如此無奈的感覺她已別無選擇,“老公我盡力了”。

  忍不住還是睜開了眼睛。

  這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在“惡劣渣男”不知哪弄來的房車中。

  這車廂的熱氣令她渾身毛孔全打開來,汗滴不斷滲了出來,熱到忍不住喘息起來。

  這是她有生以來從未經歷過的事,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噩夢,夢中有好多惡人壓著她,此刻腦袋里不知道如何應對才好。

  “喂,妳醒了嗎?再抱下去,我的腰就被妳折斷了!”

  我並不是故意揶揄她,剛剛那被強吻的姿勢實在痛苦,就好像在玩歐美流行的手腳扭扭樂(Twister)游戲,身體被銬住正挑戰身體扭曲的極限,這又讓我聯想到家鄉那個李大導演,是不是玩過相同游戲,受到啟發才拍出那部經典巨作。

  她再也不能像剛剛那樣故作堅強。

  那扯著我頭發的手及銬在鋼柱上的手這才都緩緩地放落到地板上,羞愧、自責、絕望與恐懼一下子包圍了過來,這一刻她淚水也隨之奪眶而出。

  驕傲的乳房一起一伏,一抹妖艷的粉紅色,像是強烈性愛後的身體,肌膚蕩漾著雲雨春情之後的酡紅,不時散發出歡愉的羞紅顏色,模樣動人極了。

  我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硬生生的收回了目光。

  美則美矣,但都熱成這樣,小火龍都蔫了,此時可是生命存亡之際,我可不能這麼胡思亂想下去。

  此時看見我開始把玩剛剛急急被脫下內褲,驚恐的發現粉色小內褲已經被自己的分泌物給打濕了。

  在被脫去最後遮羞物,自己已毫無尊嚴可言,內心十分的騷亂,腦海里竟然控制不住出現被強行剝去警服的情景,此景情何以堪,心頭難免又起異樣。

  這是種混合著羞澀、尷尬和些許不安的心情,她已經接連的體受到了,現在如同一只躲角落里的小鵪鶉。

  “很咸,味道如妳的人一樣很騷,真是個騷貨!裝不住了,瞧妳濕的…要不要自己嘗嘗?!”

  這等言語,昨天以前她可從未聽過,要是如前天的個性她准一巴掌搧過去,然而我無心的口花花,看來輕巧,輕易間便令她無地自容。

  羞辱與驚惶讓她身體戰栗起來,她無助和無力的身體像是被麻痹和侵蝕著,悲苦一點兒一點兒的吞噬了她的靈魂。

  可她的體內里卻又有一股燥熱產生,仿若有什麼東西在身體里流竄與衝撞;無法告人的,這刻她陰道內又止不住得一陣騷癢,春情蕩漾的小婦人又感到渾身燥熱,直覺的想往衛生間衝,但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手被緊緊的銬著。

  說完我將內褲遞回給她,她立即將頭撇開躲避著,最後只能螓首偏轉一邊去,羞憤的說不出話來。

  她已被剛剛這場意外與致命的環境無懈可擊的擊敗了,或許也有其它因素吧,回想起接了三哥打來提醒我的電話,談話中大致了解到她才經過一場十分血腥的殺戮,情緒極度不穩。

  在由她的表情看來,可以判斷她已陷入了一種無助的狀態,我很懷疑她陷入到某種心理過激的情緒中。

  片刻後她無力地搖著頭,呢喃而吃力的只說了一句“不…”然後,後面就沒有了聲音,乖巧到令人難以置信。

  她實則滿臉的羞愧,為了自己身體的反應,竟被挑逗出淫蕩的情欲。原本清晰的理智一下子變得混沌無序,而自己的行為竟顯得凌亂又迷惘。

  我早忘了所有,我剛才到內疚或她的消沉都無意義了,把食指伸到她的大腿間那嬌嫩的盡頭,隱隱賁起的地方輕撫著,就見她本能的縮了一下,她還是緊緊的閉著眼睛,無地自容的承受這一切。

  “嫌棄內褲上的水份不新鮮?那換泉源處的如何?”

  我用手指沾著她大腿的晶瑩液體,立馬將手指從她腿間抽了出來,手指上此刻掛著亮晶晶的液體。

  我把手指伸到了她鼻間前,她知道我的意圖,現在流動在我手指間是含著大量的情欲的淫水,我來回在鼻下輕輕地襯動著。

  “其實這世間最珍貴的就是水,此刻救命之際,就算尿液也能救命,這淫液的味道!也最極品的生命之泉!妳真不要,那我就自己嘗嘗了!”

  說完張開嘴把那沾滿了淫水的手指含進嘴里,用力的吸吮著,好像在品嘗一道美味大餐。

  又見她完全沒拒絕再次以中指往里面摳去,但覺神秘柔嫩的細縫中早已濕滑不堪,兩片桃花瓣泛著瑩潤的光澤,等我引出蜜液,又來回的把手指舔個干淨了,這才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

  “我知道,在看到妳第一眼的時候,我就知道妳骨子里是淫蕩!算了,不要以為我說妳淫蕩是輕看了妳,淫蕩其實本來就是女人的天性,時間不多了,妳好好想,再曬個半小時,妳想喝也沒了,到時我們倆連個尿都尿不出來,就等著熱衰竭而死吧!”

  任何女人一旦剝開了她的衣服,也就剝下她所偽裝的面具。

  像她們這樣在外表現的越是端莊嫻淑,當春潮泛濫時的銷魂媚態,也就是最令人怦然心動之時。

  我想教育她、催眠著她,使她破防的露出淫蕩本性,時機確實的不恰當,要將這樣的尤物拖上床,也要是在有命時的狀況。

  還是心累啊,色心老是不死,眼里總就會被那白花花的大腿吸引,手里免不了的一直想去碰著她的大腿及那濕潤陰唇,就算是不是存心占便宜,借著“補充水分”的行為,這便宜也是占的不能再占了。

  想要進入狀況好好享樂,就得有奇跡,但專屬我的奇跡女孩一早去了ICU探視過自己的爺爺,蘇老雖昏迷中,但醫生說有好轉的跡象,離開時看得出小女孩心情稍稍的放松了,當場便給了我一個吻,就忍著下身不適乖乖的去上課了。

  幸運之吻的保質期有多長呢?

  看著步心語有些干癟的嘴唇,缺水嘛!

  但帶菱形的嘴型也蠻可愛的,我直接不客氣的扭曲著身體,企圖用嘴再去親吻她的唇,看能不能為我們帶點好運。

  “怎麼...嗚嗚...”

  服從性測試……

  當一吻接觸,產生出兩極分岔的想法。

  臭流氓,說得倒好聽,還不是饞人身體,根本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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