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我學著在監控視頻里最常看見的周語嵐的工作方式,有樣學樣地倒沒出什麼差錯,一身熱帶沙灘度假裝,惹來不少人的紛紛側目,在我引領進李禾嫣的診療室內,好多人第一句話的開口就是,“誒嘛,李醫生,你們這導診大爺真潮。”還有好會搭配之類的,一番言語讓李禾嫣這個締造者感到深深的自豪感,看我的眼神也越發親切。
想來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以前我面對的都是嫌棄,鄙夷的目光,現在在墨鏡外,我也能得到些贊許和喜歡,當然喜歡的都是我身上的衣服,一些病患家屬,在候診期間還拉著我問衣物鏈接,來著便是客,我也不好拒絕,都以是拜托李醫生買的,把問題拋給了李禾嫣。
再送走上午最後一批患者之後,我和李禾嫣迎來了一個半小時的午休時間,午飯是李禾嫣訂的盒飯,我要付飯錢,李禾嫣說公司報銷,我便不再堅持。
吃飯期間,李禾嫣還與我當面加了微信,把衣物的所有鏈接發給了我。
“王哥,我實在是有點忙不過來,再這樣下去,我都快成賣衣服的了,再有人問,你就拿鏈接給他看就好了。”
“這都要怪你。”
“哦?”
“怪你品味太好了,李大設計師。”
“哈哈哈哈哈!”
李禾嫣聽聞我的話嬌笑了起來,看來設計師的虛擬頭銜讓她很受用,連送入口的飯,都因為嘴部的顫動,有兩粒調皮地粘在了嘴邊的唇角上。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第一時間把手伸了過去,大拇指輕蹭李禾嫣的唇角,把飯粒取了下來,然後又送到自己的唇邊,一張嘴吃了進去。
一套動作是那樣的嫻熟自然,就好像我經常這樣做過一般。
“王、王哥,你、你干嘛呢?”
“有、有飯粒。”
看著李禾嫣羞紅的臉,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作是有多麼的曖昧,不由得也慌了起來。
連忙接著解釋,“我沒有冒犯的意思,不知怎麼的,手就自己伸出去了。”
這解釋的話,說出來我自己都有點不信,什麼叫手自己伸出去了,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啊。
“下次,別這樣了,告訴我就好。”好在李禾嫣並沒有在此事上過多計較。
午間小插曲一過,我舒舒服服地在沙發上睡了一個午覺,昨天實在是沒休息好,這一覺睡的很沉,再睜眼時先聽見的是“斯密馬賽……嗨,紅豆泥……”之類的我聽不懂的語言,坐起身來,看見李禾嫣正在和三位打扮日系的女子對話,三位女子氣質和韻味就很像我手機里存儲的那些小電影里面的人。
看見我坐起身來,三個女人還禮貌地對我點頭,眼神里繾綣溫柔,眸如春水,中間的婦人看起來年紀大概40歲上下,一左一右的雙胞胎姐妹是20歲上下的年紀,看著三人看向我的方向,李禾嫣也扭頭看了我一眼,之後又是一段嗚哩哇啦我聽不懂的語言,隨後李禾嫣送三個女人離開了。
“喂,你眼神怎麼怪怪的。”
送走三個女子後,李禾嫣轉頭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眼神里還帶著一絲狡黠。
“有嗎,哈哈,你想多了,王哥,我先進屋了,拜。”
我想多了嗎,那種大灰狼看見小白兔一樣的眼神,不過真要論起來,在現實中,我更偏向是大灰狼一類的吧。
下午本來病患就不多,在松弛的工作節奏中,我沒有了最開始的急迫和緊張,慢慢地融入了導診的角色,越來越得心應手,時間也在其中飛速流逝。
“王哥,一會兒下班先不要走,我有事需要你幫忙。”
“好的!”
這是李禾嫣在微信上和我說的第一句話,看時間,還有十分鍾就到了下班時間,我靜靜地等著李禾嫣結束工作出來找我。
沒想到最後一位病患的診療時間很長,我等了整整一個多小時,才聽見診療室的咔擦一聲門響。
送走病患,李禾嫣從診療室探出頭來,“王哥,把卷簾門關上吧,然後來我這屋。”
我只以為李禾嫣是讓我幫她搬什麼東西,關上卷簾門既防盜又安全,也沒多想,就聽話地關上卷簾門,隨後來到了她的診療室內。
這是既上次雨夜後,我第二次來到她的診療室內,導診我也只是把病患引到門口,我清楚地知道那里面是屬於李禾嫣的私人空間,即使那是醫院的公共財產。
診療室內很簡單,一張診療沙發床,幾把真皮椅,一張大辦公桌,還有兩個文件櫃,文件櫃的中間是透明的玻璃,透過玻璃能看見排列整齊的藍色檔案盒,兩邊是直通上下的通天櫃,鐵皮門上,在一人身高處有幾頁格柵,應該是透氣用的,我猜測應該是衣物櫃。
“王哥,你坐。”
李禾嫣招呼我坐下,然後起身,走到門邊,我的眼睛隨著她的動作看見她反鎖了門鎖,不由得心里緊張了起來。
短視頻里我看的多了,這是要殺人滅口的准備動作。
“我究竟犯了什麼錯,李禾嫣要如此對我,難道是看見她自慰那件事,還是昨天看見她裸體的事,對於女子的貞潔,這確實是大事,但是都是誤會,我本人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啊。”
我盡量保持面容上的淡定,內心里早已經翻江倒海。
李禾嫣看了我一眼,我沒在她的眼神里看見任何殺意,聽說最變態的殺人狂往往很會偽裝,平常人根本難以察覺其表情上的異常,我只能緊緊地盯著她的動作,防范她突然的發難。
我看著她走到里側的文件櫃邊櫃門前,打開了帶有格柵的鐵皮門,上面的懸掛杆上確實是一些女性的衣物,略過衣物,視线跟著李禾嫣蹲下身去,看得見的只有李禾嫣的背影和翻找的動作。
我已經默認了李禾嫣在翻找的是一把見血封喉的匕首,她背對著我,看不見我腳下的動作,我左腳踩右腳脫下鞋子,悄無聲息地站起身來,翹起腳尖墊步靠近李禾嫣的身後。
在她站起身來的時候,猝然發難,一把鉗住她的兩只藕臂,身體頂著她,把她壓到了剛剛關好的鐵皮櫃門上,隨後右手順著李禾嫣滑膩的肩部肌膚向下摸索,一直來到李禾嫣的手部,繳械了她手里的凶器。
凶器的手感是一個圓柱狀有橫棱的硬物,硬中還帶著那麼一點點柔軟,我越摸越覺得不對勁,想起了前幾天開箱的自己的陰莖倒膜,手感上是那麼的相像。
我忐忑地把手上的物件拿到眼前,不由得脫口而出,“臥槽,這不是假雞巴嗎。”
剛才坐在椅子上的時候,短時間內我做了很長時間的思想斗爭,分析了李禾嫣可能的殺人動機,殺人手法,甚至連她的作案時機我都分析了,孕婦殺人,刑法輕判,延緩執行之類的。
萬萬沒想到,眼前這種狀況。
“王哥,你干嘛?”
我手上並沒有用很大力氣,怕傷到李禾嫣,動作也沒輕柔,只是把她壓在櫃門上的姿勢讓她有點難受。
“你干嘛呢,我在李禾嫣的眼前晃了晃手里的物件。”
“我不是要你幫忙嗎!”李禾嫣看見我手里晃動的物件,有了一絲扭捏和羞澀,臉紅紅的,閉上眼睛說道。
“什麼忙,你要用這種東西。”
“我想讓你幫我自慰。”
“啊?”
我一度以為自己幻聽了,可是手里的物件確是那麼的應景,像是印證李禾嫣言語的實錘證據。
“不知怎麼的,我最近欲望很強烈,似乎是孕期雌性激素作祟的事,總是很想要,可是自己自慰總感覺差那麼點意思,一點都不解渴,就上次意外,就被你撞那次,我舒服的骨頭都酥麻了,我想再體驗一次那種感覺。”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要殺人呢!”
“怎麼說?”
“我以為你懷恨在心,所以……”
聽完我的心路歷程,李禾嫣難掩笑意,連連嘲笑我腦補技能太高了。
“要不要幫我?”
故意媚色後軟膩的聲音,像鼓點一樣敲擊在我的心上,我是個男人,想到那種活色生香的場景,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嗯!不許有更過分的要求了。”
我想起那個雨夜李禾嫣欲火燒身的狀態,怕那一團暗火引燃自己的生活。
“這句話,應該我說吧。你這麼糙的爺們兒,怎麼倒像個姑娘家似的,別的男人可是恨不得有更過分的要求的吧,我還沒說,怎麼倒先拒絕上了。”
“我其實有點怕你!”
“哈哈,怕我什麼,你這麼說,怎麼感覺我好像是那要吃人的妖精似的,怕我吸你陽氣啊。”
李禾嫣故意擺出挑逗的魅惑神情,一時間我好像理解了風情萬種的含義。
此刻的李禾嫣和初見的李禾嫣簡直判若兩人,誰能想到那麼冷面寒霜的一個人,竟然會有這麼媚眼含春的時候,就很反差,我有些迫不及待地開始期待李禾嫣淫水直流的模樣。
“那就開始吧!”
“等等,你先去把窗簾拉上,我換一下衣服。”
“好。”
我滿口答應著,然後不情不願地走向窗邊,頻頻回頭看向李禾嫣的方向,女人脫衣服的場面,是個人都不願意錯過吧,特別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走到衣櫃前,李禾嫣先是褪下鞋襪露出雪白的玉足,隨後褪下身上的工裝褲,映入眼簾的一條純白色的內褲,就在我期待她褪下內褲,一覽內里風光的時候,李禾嫣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回頭看向了我,“王哥,快把窗簾拉上。”
咬著嘴唇,扭捏羞澀的表情,讓我一陣恍惚這到底是不是那個提出讓我幫她自慰的女人。
我沒有動作,李禾嫣雙手也便停在腰間,羞澀的看著我,不繼續下一步動作。
我看不懂女人的矜持,明明一會兒也要被我看到,我還要親手把假陽具送進她的體內。
嘩啦啦啦啦。
我拉動窗簾,陽光在室內慢慢消失,視线里的光影越來越暗,最後只剩下一片朦朦朧朧的灰影。
“我在這里。”
循聲望去,能看見一個雙腿搭在椅子扶手上,門戶大開的女子身影。
從窗簾縫隙滲進來的一點微光,讓她的雙腿呈現出不同於黑暗的潔白,那潔白的連接處是幾乎融入暗室的黑色,黑色的最中間有一條粉紅色的淫裂。
與雨夜相同的姿勢,不同的是此時的李禾嫣左腿腳踝上沒有懸掛內褲,玉足上也沒有穿襪子,是完全裸露的下體。
想起那夜的潮噴,我想事後李禾嫣一定打掃了很久,所以這次有了教訓,把椅子挪到了房間最空曠的位置,下體的衣物也盡數褪淨。
只可惜不是全裸,上身還是穿著一件寬松的襯衫。
此情此景,我想即便是柳下惠,也肯定忍不住內心的悸動,我心髒聲咚咚作響,腳下亦步亦趨,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李禾嫣的位置,越靠近心髒跳動越快,腳下步履越蹣跚。
就在我離那暗室魅影還有一步距離的時候,內心一慌,腳下一晃,身形不穩,埋頭跌進了那道微微張開並流下涎液的淫欲裂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