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叫?”
“要叫。”
“一定要叫?”
“一定要叫!”
我反復確認,結果秦昭一點都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
我可以耍賴,但是話已經說出口答應了,反悔的話好像我玩不起一樣,到頭來也難免不會被秦昭取笑,反復衡量後,我決定認賭服輸。
“好,我叫,汪。”
這也沒什麼嗎,大人逗小孩玩,也會偶爾學動物叫的,我找了個合理的理由寬慰自己,我就當逗秦昭玩了,這麼一想,我竟然還覺得有些占了秦昭的便宜了。
沒想到,阿Q竟是我自己。
“不像。”
“汪汪。”
“還是不像,一點狗的感情都沒有。”
“還要感情,要不你先給我演示一下。”
秦昭差一點就上當了,要不是我嘴角沒有遮掩住笑意被她看見,那一聲狗叫她就要脫口而出了。
“哼,你自己領會吧,王哥。”
“汪汪、汪、呃~、汪汪。”
“好,這個要咬人的泰迪犬學的不錯,算你合格了吧。”
秦昭一本滿足,隨後對我擺了擺手說道:“你出去吧,王哥,我要換衣服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我自覺地走出門去,還輕輕地帶上了門。
“能博美人一笑,也算值得吧。”我只能這樣地安慰自己接受剛才發生的糗態。
哪知道兒,沒過一會兒,里面又傳來了一聲秦昭淒厲的尖叫聲。
“啊~~~!!”
這一聲尖叫連貫悠長,著實嚇了我一跳。
但是鑒於剛上了當,我可是長了記性了,栽在秦昭手上一次就夠了,我可不想連上兩次當。
“撲通。”
“哎呦,哎呦,啊~~!!”
然而,緊接著臥室里又傳出來一聲摔倒的撲通聲以及之後的一聲聲受傷的呻吟聲和又一輪尖叫。
“不對勁。”
我暗自琢磨,按理說,秦昭要是真的發生意外摔倒受傷的話,應該早就喊我幫忙了啊,可是屋里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尖叫,愣是沒有一句求救聲。
“嘿嘿,鬼精的小丫頭,我才不上當呢!”
我踮起腳尖悄聲地走到臥室門口,耳朵貼著門,邊聽里面發出的哎呦聲和喊叫聲邊竊笑,等著看,看秦昭到底能作出什麼妖來。
“啊,救命啊,啊~~!”
聽叫秦昭這一聲救命喊出來,我條件反射地一把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結果看見秦昭撅著小屁股跪趴在地板上,呆楞地扭頭看著我,我這一下突然的開門,似乎是她始料不及的,她也忘了尖叫和呻吟,然後看見紅色從她的下巴泛起一下子就布滿了整張小臉,“快出去,王哥,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呀。”
我呆楞地看著秦昭,手握著門把手杵在原地,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我沒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肉眼可見的是一片旖旎春光。
秦昭的小屁股上未著片縷,渾圓的小翹臀白皙如雪,豐腴的小穴肉白且吸睛。
“白虎饅頭屄”,這是什麼人間絕色,臥槽,這也太美了吧,我不吝惜用所有能想到的美好詞匯去形容秦昭鼓滿、無毛、像被從兩側擠壓變形的由陰唇內嵌小穴口組成的水蜜桃桃心,色澤粉嫩,肉欲襲人。
再向下看去是秦昭修長的美腿,顏色順承股間的粉潤,一條半透明蕾絲內褲掛在她的腿彎處,顯然秦昭應該是穿內褲的時候,被什麼東西嚇到,從而摔倒在了地上。
“怎麼了,這是,摔壞沒有啊。”
聽見我一問,秦昭差點兒委屈地哭出聲來,“疼,啊~,有毛毛蟲,王哥,你幫我把毛毛蟲抓走就行。”
“一個蟲子而已,把你嚇成那樣,啊,臥槽,怎麼這麼大。”
順著秦昭所指,就在床邊,把秦昭嚇得不行的這個黑褐色毛毛蟲還在慢慢悠悠地向著秦昭的方向蛄蛹,如小拇指大小,麻麻賴賴的全身是小孔和毛刺,看起來惡心急了,難怪秦昭反應那麼大,我只是看了一眼,也膈應的不行,差點沒吐。
“唔哦,噦,我也不好弄,要不,噦,等它自己爬出去吧。”
“啊~,哎呀~,王哥,求你了,快點,你快點把它弄走。”
秦昭此時也顧不得在我面前的姿勢有多麼不雅了,眼里只在意那個越來越靠近她的蟲子,渾身瑟瑟發抖。
“衛生紙?”
“客廳,客廳的茶幾上有。”
“好。”
“你快點回來,我害怕。”
“好。”
我又應了一聲,隨後三步並作兩步,一路小跑來到客廳,取了一包面巾紙又趕緊跑回到了臥室里。
一整包面巾紙全部被我拆開拿了出來,然後一張一張全部展開疊成厚厚的一小沓,我蹲伏下身接近那個還在瘋狂蠕動的可怖之物,眼睛里卻不自覺地掃向那個近在咫尺的少女嬌臀,那白玉一般的屁股蛋上,此時已經布滿細密的汗珠,看來秦昭著實因為這個小毛蟲被嚇得不輕,否則她也不會失態到這種地步,還被我看了個光光。
我顫顫巍巍地伸手向毛毛蟲抓去,即使隔著那麼厚的一沓面巾紙,當我把毛毛蟲抓到手里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一陣刺癢和麻賴,我知道這是心理作用在作祟,但是無論怎麼自我疏解,還是感覺到很強烈的生理不適。
此時也顧不得講不講究了,我攥緊手里的紙張成一團,順著敞開的窗戶就扔了出去。看見紙團消失在視野中,我的生理不適感才緩解了一些。
“好了,扔出去了。”
“你快看看,還有沒有了,王哥,剛才這個玩意兒都爬到我的脖頸上了。”
我掃視了一圈,再沒看見什麼別的蟲子,“沒有了,應該是剛才從路邊的樹木上掉落下來的,正好掉你衣服上了。”
“呼,可把我嚇死了,行了,王哥,你出去吧,呃,等,等一下,我好像動不了了。”
我看秦昭的姿勢,她不止雙膝著地,連手肘的部位也貼合在地板上,似乎剛才摔那一下,寸勁同時傷到了人體最脆弱的膝蓋和手肘,以至於秦昭完全使不上力氣,也不敢用力。
“怎麼辦,要不要叫人過來,我還是給你嫂子打電話吧。”
“別,王哥,我嫂子都夠忙了,別再給她添麻煩了,你就把我抱起來放到床上吧,我看看緩一會兒,能不能好,實在不行,一會兒就得去醫院看看了。”
“好。”
狀況緊急,我也沒想那麼多,趕忙上前,一把把秦昭放躺,然後抱到了床上。
“王哥,你先出去吧,一會兒實在不行,我再叫你。”
“好,門先別關了。”
“嗯。”秦昭點了點頭。
我走出門的時候,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裸著下半身的少女胴體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但是她的膝蓋處開始泛起了血紅,格外扎眼。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其實也坐不踏實,一直想著秦昭受傷的膝蓋和手肘,這兩個地方若是收到了嚴重傷不及時就醫處理的話,會遺留大問題的,輕則四肢無力不協調,重則癱瘓也說不定,我越想越害怕,可是屋內卻一直沒有聲音傳出來。
最後我已經坐立難安,開始在客廳里焦急地來回踱步,想著秦昭若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我該怎麼向朱鯉鯉交代啊,一個這麼美好的女孩子,若是因此落下什麼病根,可怎麼辦,越想越害怕,最後我也等不急秦昭喊我,我已經下決定,一定要帶秦昭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
我走進臥室的時候,秦昭正在用左手向腿彎處夠著,看起來是要穿內褲,聽見我的腳步聲之後,她先是一愣,隨後竟然哭了起來,“嗚嗚,王哥,怎麼辦,我好像癱瘓了,我連內褲都穿不上了。”
“說什麼呢,就是冷不丁使不上力罷了,別哭,王哥帶你去醫院。”
“嗯!”
於是,我幫秦昭提上內褲,又幫她穿上衣服,趕忙背她坐電梯下樓,打車來到了最近的醫院。
排隊,掛專家號,等待叫號,當從專家口中聽到沒什麼事,只是需要靜養一段時間的話後,我如釋重負,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回去的路上,秦昭也喜笑顏開,趴在我的背上,她又恢復了往日的古靈精怪和調皮,時不時地用嘴往我的耳朵里吹氣,看見我因為發癢閃躲,她還越吹越上癮,根本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似乎是我越癢的難耐,她越開心不已。
“好了,好癢啊,別鬧了,你再鬧,我就把你扔下去了。”
走在小區的林蔭道上,秦昭頻繁的吹氣,終於讓我不堪忍受,其實很難說那是一種什麼感覺,秦昭嘴里吹出的氣,輕柔舒緩還帶著一點芳香,其實是蠻讓人舒服的,但是那股香風讓人耳朵癢的同時又讓人心癢難耐,我的小弟弟已經舉旗不定好幾次了,它硬了軟,軟了硬,要不是我極力壓制,恐怕褲襠里的這個大玩意早就從褲口鑽出來,和行人點頭打招呼了。
“你敢,有能耐你就把我扔下去,你看我不和我嫂子告狀說你欺負我的。”
“我有啥不敢的,大不了我不干了,我還治不了你了。”
其實我就是嚇唬嚇唬秦昭,真讓我不干了,我可舍不得,舍不得工作,更舍不得人。
“哎呀,你就讓讓我嗎,王哥,我都好久沒有被人背過了,小時候,我哥總背我,我就喜歡這麼和他鬧,可是後來我到了青春期,他就再也不肯背我了,我好懷念被他背的感覺啊。”
“我又不是你哥,要不我把你哥找過來。”
“誒呀,你就背我到家門口,好不好,好不好嘛,王哥,就到家門口,王哥,王哥~!”
我真是最受不了女子用軟糯的音調細語嬌聲的撒嬌,聽著秦昭可憐兮兮的祈求聲只好順從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