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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察覺

鄰妻 月上禾 3696 2024-03-05 21:45

  他竟然背地里給朱鯉鯉下春藥。那個愛他的妻子,宛若仙女讓我恨不得崇拜敬畏的女人。

  那個藥瓶我很熟悉,即便是空瓶殘液也蠱惑了我和周語嵐犯下了禁欲。

  很難想象一滴、兩滴、三滴會有怎樣的催情成效。

  我看著秦暉在廚房里動作,恨的咬牙切齒,那本應該是他捧在心尖的女子,他竟然舍得如此作賤。

  如此,秦暉在我眼中的形象一落千丈,甚至不如一條護主的好狗。

  接過秦暉遞過去的水杯,小飲一口之後,原本婉言拒絕求歡的女人不多時就在沙發上身癢難耐地扭動了起來。

  秦暉帶著玩味的表情,坐到離沙發距離最遠的餐椅上,就那麼看著發情的朱鯉鯉,臉上掛著淫邪的丑笑。

  兩只芊芊玉手,一只不受控地伸進睡衣里大力地抓捏自己的酥胸,另一只伸進胯下肆意探尋蜜洞。

  此時的朱鯉鯉眼色迷離,盡顯媚態,像在暗火中被陰燃的紙張,蜷曲著不受控地被欲火蒸騰的嬌軀。

  秦暉此時應該也不好過,他的胯下撐著從未有過的硬物,大小也在藥物的加持下,有不小的超頻。

  電腦超頻會燒主板,人呢,燒雞嘛,還是傷腎!

  “為了操逼,你可真行啊你,秦暉。”我在心里忍不住暗罵秦暉的過分行為。

  似是有意調教,秦暉一動不動地坐在餐椅上看著朱鯉鯉,無視她傳遞而來的情欲和勾人的眼神。

  如果朱鯉鯉是個人盡可夫的小婊子,我完全不會同情她被情郎下藥,狠狠蹂躪,因為那都是自找的,我甚至會就著下飯,狠狠地擼一管,可是原本帶著眼鏡,抱著醫術研讀的朱鯉鯉被藥物催情成這種欲火難耐的樣子,我一點也興奮不起來。

  屏幕里的朱鯉鯉撕扯睡衣,蹬脫睡褲,動作癲狂且粗暴,除掉衣物後,嬌嫩紅粉地身軀跪撅在沙發上,屁股朝外衝著秦暉的方向,她的芊芊玉指扒開自己下面潮涌白漿的小穴,口中傳出一字一句不是很清晰地顫音,“老公!老~公!,下面好癢!好癢啊!我想要,想要!快來肏我,肏我~”

  那已經不能算是人的行為了,而是一只瘋狂求歡的母獸。

  我知道,秦暉就在等著這個時刻,他耀武揚威地像個生殺予奪的疆場勝者,一步一步走向獻出瑰寶臣服於他的俘虜。

  那瑰寶是“一线天”,陰毛濃密但顏色淺淡,遠看像極了“白虎”,與我夢中妻子下體如出一轍。

  扒開的穴口內是粉嫩的肉壁,在屏幕里與我的眼睛隔著一整個餐廳的距離,輝襯在白嫩似雪的肌膚下,單獨成景是一只鮮嫩多汁的鮑魚。

  鮑魚一口咬住銷魂棒,挺翹的肉臀便幫它把這硬物吞咽入腹,隨後又吐出,再吞再吐,一吞一吐間淫液飛濺,肉體碰撞聲啪啪作響。

  那扭擺的嬌軀是久旱逢甘霖的禾苗,在高強度的交歡中搖曳生姿,展現著女子的柔美。

  接下來的畫面里是一場漫長的交歡,秦暉使出渾身解數把朱鯉鯉肏了個透,沙發、餐桌、廚房理石台面、衛生間,每一處地點,抱肏、背肏、金雞獨立、老漢推車、老樹盤根,每一個體位,長時間嘶吼的淫叫,讓朱鯉鯉水潤的雙唇變的干燥,喉嚨也變得沙啞。

  我看的麻木,直到周語嵐的呻吟聲也出現在了畫面里。

  時間线交疊,在那個雨夜的同一時間,我和周語嵐正在隔牆的另一側,泛濫著同樣的淫欲。

  四人交淫曲在我耳邊再次響起,視頻里能聽見周語嵐的呻吟聲,還有那句“爸爸,干我,用力。”

  直到朱鯉鯉聲嘶力竭,這場性虐一般的交歡才落下帷幕。

  第5天,大多數時間秦暉都和朱鯉鯉躺在臥室里,沒有什麼特別的畫面。

  看完回放,我得出了一個結論,秦暉並沒有那麼愛朱鯉鯉,他對朱鯉鯉更多的是一種肉體上的瘋狂欲望。

  這是一個很反常的信息,按理說秦暉和朱鯉鯉交往了很久,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人應該是愛大於欲才對,可是秦暉的表現卻是相反的,他看向朱鯉鯉的眼神,就像小孩子在看自己新得到的玩具,好奇、有探索欲又充斥著一種癲狂的占有。

  秦暉在肏干朱鯉鯉的時候,下屌毫無輕重,破壞欲極強,他好像恨不得把朱鯉鯉從內里扒開,蹂躪她的瓤。

  我突然好同情朱鯉鯉,她明明是那樣明媚美麗的女子,為人也知書達理,待人接物大氣寬容,本應該有美好順遂的一生,可是現在她的愛人看起來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炸並間接傷害她的可能。

  想想人生,真的不能只看表象,張愛玲說的一點都沒錯,“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上面爬滿了虱子。”

  算起來,我失憶也有8天了,我對自己的認知依然一無所獲,雖然目前的生活也不算太糟,甚者還偶有旖旎春光,但是我總是會有十分強烈的不安全感,就像失去了根一樣,感覺自己懸浮在半空中,沒有實感。

  因為現在是暑假期間,醫院比較忙,所以最近一直在上班,不過後天我可以輪休一天,我要趁這個機會去找找线索。

  一夜無夢,第二天我早早地就來到了醫院,而一個身材高挑,低盤馬尾扎發的女子來的比我更早,那背影我很熟悉,就是三天沒見的朱鯉鯉。

  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並沒有注意到我的腳步聲。

  我按開卷簾門,聲響的異動讓她回過神來,扭頭看了我一眼,“王哥!”

  朱鯉鯉的心情是肉眼可見地低落,平常的她與人打招呼的時候都是眉開眼笑的,然而此刻的她,面容憔悴,雙目無神,說話聲也有氣無力的。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那……沒什麼!”

  她對我並沒有很強的傾訴欲,想了想,終究是什麼也沒說。

  “鯉姐,你來了。怎麼了,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是不是想妹妹想的!來,讓妹妹親一口,木嘛!”

  周語嵐一來就抱住朱鯉鯉的胳膊,撒起嬌來,還作勢要親,要不說這小丫頭有一手,朱鯉鯉被逗的心情緩和了一些,臉上也漸漸多了血色。

  “你這小丫頭。”

  “嘻嘻,沒想到,我天生麗質難自棄,人見人愛人人夸的鯉鯉姐,還有不開心的時候呢。”

  “怎麼,我又不是鐵打的,不能有點自己的情緒啊。”

  “啥情緒不情緒的,晚上讓嫣姐陪你大醉一場就好了,我記得之前就有一次,你不開心,嫣姐陪你大喝特喝,第二天,哦,第二天你沒起來床,第三天你就好了。”

  “小嫣懷著孕呢,陪我喝什麼喝。”

  “那要不我陪你,哦,讓王哥陪你,王哥一看就能喝。”

  “我不需要人陪,我自己想開就好了。”

  “你是心理醫生誒,鯉姐。”

  “咋,心理醫生就不是人了,不能有自己的情緒,不能有自己想不開的事情。”

  “天天開解別人,很難開解自己吧,那句話咋說來著,道理我都懂,就是情緒難以自控,這句話就是專門形容你的,鯉姐。”

  周語嵐一頓插科打諢的調侃,不止逗的朱鯉鯉臉上浮滿笑意,那副裝腔作勢老成持重的模樣也逗的我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

  “怎麼,王哥,我說的不會嗎?”

  “對,你說的對極了,我看你才像心理醫生,要不你沒事給你鯉姐和嫣姐上上課,省的她倆情緒不好時候,無處發泄,你們仨形成個垃圾情緒消化循環系統,我看正好。”

  我說完話之後,朱鯉鯉略有所思,對周語嵐開口道:“對了,小嵐,我之前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還沒考慮好呢,鯉姐。”

  “這有什麼好考慮的,對你的未來可是很有幫助的,即使你不再從事相關行業,一張心理醫生執業證書讓你去別的行業也會加分不少的。”

  “就是,就是太麻煩你了嘛,鯉姐,你已經給我很多幫助了,我怎麼好意思……”

  “你這小丫頭,還是那麼見外,我把你當親妹妹一樣,再說了,誰說要免費幫你了,你學成後必須在我這里實習工作個幾年,就當回報我的培養了。”

  “沒事兒,你鯉姐不方便的時候,還有你嫣姐呢,我們倆怎麼也把你培養成才。”

  “鯉姐!嫣姐!”

  周語嵐一把抱住朱鯉鯉和李禾嫣,小嘴一撅,眼淚在眼眶里盈滿而溢。

  “這孩子,哭什麼。”感覺到周語嵐的眼淚滴落在肩膀上,李禾嫣後退一步,捧起周語嵐的小臉,用兩只修長的大拇指把眼淚擦拭干淨。

  “小鯉,家里的事處理好了嗎?”

  今天所有人似有默契般,都來的很早,於是李禾嫣和朱鯉鯉沒有第一時間去診療室,而是坐到沙發上聊了起來,周語嵐拿著抹布擦桌子做著慣常的准備清潔工作,我也拿來拖布,拖起地來。

  本來拖地工作是四人輪值的,但是我以鍛煉身體為由獨攬了過來。

  我總要找點實際事情做,要不一天天的枯坐在監控室里實在是太無聊了。

  “嗯,差不多了,秦暉還要等七天圓墳,這是老家土葬的規矩,你說,小嫣,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總感覺最近秦暉變了好多,他……”看了看就在沙發後側拖地的我,朱鯉鯉暫停了原本要說的話,“這個之後再說,他親情上也淡漠了許多,以前他常跟我說,幾個孫子輩里,祖母對他是最好的,小時候,叔叔大爺家的孩子跟他比起來就像是撿來的,祖母有什麼好吃的,都可著他先吃,對他不是一般的偏愛,所以每年他都要回老家兩趟特意去看望祖母,一提到祖母他就很開心,可是這一次,祖母去世,他竟然一滴眼淚都沒有掉,葬禮的全程也表現的很冷漠,有一些親戚,連我都認識,他竟然好像第一次見似的,更讓我心寒的是,他在背地里竟然說了一句‘什麼時候死不好,偏偏趕這個時候。’”

  “秦暉?不應該啊,我了解他不是這樣的人啊,我和他高中三年同校,雖然接觸不多,但他可是出了名的孝子賢孫,他也不是表里不一的人。”

  “對啊,他以前的孝順不可能是裝出來的,所以此次的異常,我才尤為在意,總感覺他變了個人似的,這讓我很心煩,晚上去我家,陪我聊聊吧,對了,你真的打算離婚了嗎,小嫣?”

  “嗯,這種事不可原諒。”

  “我不管別人怎麼說,小嫣,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嗯!我怎麼突然有種難姐難妹的感覺。”

  “還有我,還有我,我永遠支持兩位姐姐。”

  “小丫頭。”

  三個女人抱在一起親昵,像三個親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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