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谷縣城之內,夜色如是撩人。
窗外人聲喧囂,入夜不久,花街柳巷漸漸熱鬧起來,女子歡笑之聲不絕於耳,絲竹管弦此起彼伏。
私娼窠子香閨之中,彭憐平躺榻上,看著眼前美貌婦人舔弄陽根,正是快美無邊、難以言表。
鴇母玉京春匍匐男兒腿間侍弄良久,以為終於修成正果,孰料男兒陽根暴漲欲射隨後竟然恢復如初,不由心中驚訝,出言問道:“公子可曾習過房中秘術,抑或男女雙修之法?”
彭憐被她問得一愣,隨即輕聲笑道:“小生曾隨師父學過些許雙修秘術,鎖固精關一途倒是頗有心得……”
女子有些急切問道:“公子可曾聽說采陰補陽之術?”
彭憐輕輕搖頭,“只在一些典籍中偶有所聞,卻不曾真個見過如何采陰補陽。”
婦人滿臉失望神色,沉默良久,方才悠悠說道:“如此卻是天命難違了……”
彭憐不由好奇,起身將玉京春擁在懷中親昵問道:“姐姐為何有此一問?不如說來與小生聽聽,看看能否襄助一二!”
兩人此時肌膚相親,已與平常夫妻無二,玉京春熟媚風流,絲毫不見平常女子與男兒初次裸裎相對那般羞赧滯澀,此刻被彭憐輕薄,不由慘然一笑:“此事說來話長,不如妾身先為公子紓解情欲,過後慢慢再聊不遲……”
彭憐也不強求,復又躺下聽任婦人施為。
只見玉京春提振精神,又舔弄半晌,這才吐出陽根,柔聲款款求道:“哥哥一會兒莫要再用秘術鎖著陽精,要過便過一次,以你這般年紀,出了陽精再玩亦是無妨,妾身今日便是哥哥玩物,如何褻玩皆無不可,且莫再強忍著……”
眼前美婦雖然容貌秀麗絕倫,絲毫看不出真實年紀,但言語舉止之間那份熟媚風韻,卻比應白雪還猶有過之,聽她軟語溫言叫著“哥哥”,彭憐不由色心大動,聽聞今夜良宵任他作為,更是喜不自勝。
玉京春就著口水潤滑,一手套弄陽根,一手團團握住肉龜在掌心磨蹭,動作連貫綿延,仿如行雲流水一般自然如意。
彭憐爽得不亦樂乎,從來不知女子用手竟也能讓男人如此快活,頭皮發麻之間,卻見婦人一邊繼續擼動,一邊垂下頭去含住一粒春丸,如此含弄良久,卻又嫵媚一笑向下舔去。
只覺一股濕熱柔嫩觸感掠過會陰,須臾便至魄門,彭憐唬了一跳,不及反應,婦人香舌已然掠過峽溝,將他激得顫抖不已。
彭憐如何試過這般風月,不由抬起雙腿,更加方便婦人舔舐,只是喘息說道:“姐姐……卻不嫌那里汙穢麼……”
“公子這般妙人,便是汙穢,也與常人不同……”玉京春抬頭媚笑,嬌聲說道:“男歡女愛百無禁忌,公子這般修為,谷道自然健康通透,豈是尋常凡人可比?”
又舔弄良久,才又仰頭說道:“俗語說『姐兒愛俏』,從來青樓女子,裙下之人有如過江之鯽,經得多了自然挑剔,能得其垂青,自然不同凡響……世間女子若真個動了情思,莫說這般舔弄排泄所在,便是榻上飲尿也是平常小事,妾身若年輕二三十年,得遇公子這般英俊風流少年,只怕便是粉身碎骨也要誓死追隨……”
“年輕二三十年?怎的現在便不肯誓死追隨了麼……”彭憐舉著雙腿無處安放,干脆踩在婦人大腿之上感受膩滑柔軟。
“妾身這般年紀,自然不會再像年輕少女那般縱情恣意,尤其男女情愛,從來過眼雲煙,過於痴迷,反而不美……”玉京春低頭輕吻春囊,隨即重新向下舔弄男子魄門,眼見彭憐舒爽呼喝,竟將香舌前探,送進少年谷道中來。
彭憐哪里經過這般陣仗,本來便如箭在弦,被婦人溫言軟語相求,早就收了功法,突然被玉京春這般舔弄,直接爽得頭皮發麻,陽根瞬間飽脹更加碩大渾圓,一股濃精就要爆射而出。
玉京春久經風月,早就有所防備,她身上又有不俗武藝,自然動作迅捷,先是套弄陽根玉手用力箍住根部,不讓彭憐立即射出,隨即迅速起身張開檀口含住碩大陽龜,玉手松開之際,只覺一股猛烈熱流直衝喉間,將她喉頭射得生疼。
彭憐毫不控制,突突射得好不爽利,只是道家功法自然運轉,所泄真元不多,饒是玉京春用力吸裹,除去吞入腹中精水,口中竟是所余無幾。
玉京春輕啟檀口將精水吐在掌心細細觀瞧,卻見那男兒陽精清淡透明,不由皺眉問道:“公子陽精總是這般清淡如水麼?”
彭憐舒爽至極,起身將婦人柔軟嬌軀抱在懷里肆意輕薄,聞言笑道:“自然不是,若有意補益女子,自然多些陽精真元,平常男歡女愛,卻是盡興就好,藏精納氣收發由心,卻也不是刻意為之……”
玉京春隨他褻玩,半晌愣怔無語。
彭憐把玩美婦玉乳搓揉玩弄,見她只是發呆看著掌心粘液,不由好奇問道:“方才話說一半,卻說姐姐究竟有何難言之隱,為何不能與小生真個歡好?又如何對那雙修功決如此在意?”
玉京春沉默良久,悠然一嘆,這才依偎在彭憐懷里,柔聲說道:“妾身昔年蒙難,被人賣入青樓,而後淪落風塵,每日里倚門賣笑,自然不需贅言,只是將將過去五年光景,有一老道訪遍城中青樓楚館,灑去錢財無數,卻無一人入他法眼……”
“妾身當時渾渾噩噩,自然不知此間究竟,被那老道一眼相中,花費萬兩紋銀贖為自由之身,而後隨他回到山中道觀,每日里耳鬢廝磨、雲雨盡歡,竟也琴瑟和諧、幸福美滿……”
“姐姐稱為老道,豈不年紀不小?”彭憐不由好奇。
玉京春雙眼朦朧,仿佛舊日春光還在眼前,“他自稱姓李名休,雖是六十余歲高齡,卻仍然身體強健,尤其胯下陽根粗壯雄偉,堪堪略遜公子半籌,也是威風凜凜、讓人愛煞……”
“妾身久在歡場,男人陽物所見眾多,有那驢樣行貨又長又大的,卻終究硬挺不足,難讓婦人快美……”玉京春言語之間扭動雙腿,為彭憐如此侍弄,她也情欲涌動,此刻微微喘息呻吟,嬌聲續道:“他那陽根卻自不同,不但粗圓碩大,竟也堅硬異常,初次嘗試便讓人欲罷不能,而後流連忘返,更有諸多妙處……”
“是以初見公子這般本錢,妾身便已情動,只是卻有著一份忌憚,所以才不敢自薦枕席……”玉京春獻上紅唇供彭憐親吻品咂,一手探至腿間,泰然自瀆起來。
彭憐從未見過女子自瀆,不由大開眼界。
“卻說當時,妾身與那李休道長整日歡愉,學了他不少本領,有他點撥指引,才有妾身今日這般武藝……”玉京春嬌喘呻吟,挺起胸膛迎湊彭憐愛撫,盼他更多垂憐,只是繼續說道:“誰知好景不長,堪堪過去半年,那老道竟然不告而別,留下偌大產業資財與我,人卻不知去向……”
“那道觀倒是不大,內里卻另有乾坤,珍寶古董不少,金銀器物更是眾多……”說起往事,玉京春不由傷感,“他年紀雖長我甚多,終究半年耳鬢廝磨,整日朝雲暮雨,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只道他很快回轉,只盼他早日回來做個露水夫妻……”
“我於山中枯等半年卻仍是不見他回返,無奈之下,這才收拾金銀細軟,重入紅塵花花世界中來……”玉京春抬指撥弄手指,只見其上銀絲繚繞,言語間已是小丟一回,這是嬌喘說道:“其時我已是自由之身,自然不用再去做那倚門賣笑的皮肉勾當,有他所留錢財,日子倒也不愁……”
“妾身久在勾欄,於那男女之事本來已然麻木,與那李休道人做了年余露水夫妻,每日里魚水和諧,竟被他引動情欲,變得食髓知味起來……”
彭憐摟著懷中美婦,見她方才淡然自瀆,心中已然信了十分,聞言笑道:“男女情事人倫大欲,姐姐有此一端,卻也並不奇怪。”
玉京春就著彭憐撫弄繼續輕撫腿間敏感之處,嬌吟述說往事:“自他一去,妾身半年未曾與人歡好,飢渴難耐時便自瀆幾次,卻始終難解根本,便是用些淫巧器物,也不過稍有緩解,受過那般陽根擺布,尋常物事根本難搔其癢……”
“妾身三十一歲那年,又許了一戶人家做妾,丈夫是個紈絝子弟,年不及三十,床笫間倒也頗具情趣,不如道人那般雄偉,卻也堪堪足用,只道也能廝守長久,孰料不過月余,便即一命嗚呼……”
彭憐不由好奇,勾起夫人俏美下頜問道:“如何你嫁過去月余,新婚丈夫便即一命嗚呼?”
玉京春面容現出羞赧之色,她方才為彭憐舔弄魄門羞恥至極也未見絲毫相似神色,如今只被彭憐問起,竟是難得害羞,彭憐眼見於此,不由更為好奇,一番追問之下,玉京春這才娓娓道出根由。
原來那李休道人自幼跟隨名師學道,只盼得證大道白日飛升,一生訪遍名山大川神仙洞府,只求得道升天,誰料匆匆數十年光陰虛度,到頭來一事無成,最終決定放棄修道,找出一本年輕時偶然得來的殘缺雙修秘笈,想要尋個合適女子一通參詳,免得到死還是童男之身。
李休按著書中所言耐心訪查,三年時光走遍青樓楚館,終於遇到玉京春,兩人一見鍾情,一起回到山中道觀,每日里便是專心參研那本殘缺秘笈。
“那秘笈名叫《陰陽合歡譜》,全書只剩半部,前半部分殘缺不全,應是被野獸撕咬所致……”玉京春語調幽幽,手中動作依然不停,呻吟喘息卻淡了些,只聽她說道:“李休天縱奇才,僅靠自己所思所想,硬是補全了前半部分,只是一些關節之處,實在是難解其妙……”
“我二人以此歡好,只覺快感強逾平常男歡女愛千倍萬倍,尤其精力旺盛不覺疲憊,每日里蜜里調油,比那新婚夫妻也是不遑多讓……”
彭憐聞言只覺心中好笑,那李休道人年近七十方才領略女子曼妙,可謂一生虛度,只是臨到頭來,能有玉京春這般絕色傾心相陪,卻也算是不枉此生。
玉京春不知他心思,只是繼續說道:“只是他道法精深,從中受益良多,有那晦澀不明之處,稍一思索便可迎刃而解;妾身卻自不同,道法毫無根基,習練起來便極為滯澀,尤其秘笈殘缺不全,關於女子更是語焉不詳,更加事倍功半……”
“此消彼長之間,行房之時便都由他主導,妾身只是曲意逢迎,倒也無比快活,卻不知為日後埋下禍端……”玉京春仰頭去看彭憐,見他聽得入神,不由莞爾一笑,扯過少年覆在胸前手掌塞到綢褲之中,待彭憐大手覆蓋陰戶蜜肉之上,方才嬌吟說道:“妾身自小便牝上無毛,眼見第二個丈夫短命夭亡,只覺自己有克夫之相,再也不敢動那許人另嫁之心……”
彭憐入手所及,果然光滑軟嫩細膩如膏,竟是毫無毛發,他所見女子中,應白雪下體毛發已是疏淡至極,卻也有幾根黝黑毛發,絲毫不似這般渾然天成、飽滿豐盈。
他愛不釋手撫弄不休,惹得美婦人陣陣嬌啼,玉京春受他不住,只覺陰門火熱異常,不由伸手握住少年手臂央求道:“好哥哥……等妾身說完再來輕薄不遲……”
彭憐也自好奇,聞言連忙停手,只是不舍婦人牝戶美好,仍是覆手其上,只覺手心膩滑溫熱,竟也色欲撩人。
“不敢另嫁他人,卻又渴慕魚水之歡,無奈之下,妾身便買了幾個丫頭回來,細心調教,支撐起來幾家青樓楚館……”
彭憐有些難以置信:“你還開過妓館?”
玉京春微笑點頭,“當時還在鄰省,妾身有道人遺產支撐,經營著一家省城最大青樓,樓里姑娘最多時七十余人,占了好大一片地界……”
玉京春長長呼出一口濁氣,這才緩緩說道:“原來當日與那李休一起雙修殘缺秘笈,不知如何緣由,妾身竟有了采陽補陰只能,但凡男子與妾身歡好,只覺快美異常,整日里留戀不去,恨不得長在妾身牝戶之中……”
“當日另嫁,那任丈夫便是如此,每夜都要求著交歡,有時白晝還要宣淫一二,一旦嘗過妾身陰中美妙,便再也難以割舍……”
彭憐聽得目瞪口呆,不由痴痴說道:“果真有采陽補陰這般功法?原來只道世人以訛傳訛,不成想真有此事?”
“這個妾身卻是不知……”玉京春苦笑搖頭,“只是自那以後,妾身再也不敢與人歡好,生怕男子沾染之後惹來無窮禍患,是以當時公子苦苦相求妾身仍是不允,實在另有苦衷……”
彭憐不由好笑,“那你當日許諾,若我得手《看官秋》,你便任我褻玩,豈不也暗藏禍心?”
玉京春斜飛眉眼,嬌嗔說道:“當日與公子萍水相逢,與你歡愉一度,便是采擷一二,自也不傷根本,以公子年紀,豈不早晚補充回來?尤其公子好大陽根,妾身渴慕多年,自然一見傾心,當時所言,實在真心實意,只想一夕歡愉而後再不相見,誰料後來異變突生,陰差陽錯之下,公子竟然尋上門來……”
彭憐瞬時明白婦人之意,兩人初時萍水相逢,成就一段露水姻緣過後各奔東西,自然不虞被他痴纏;後來他尋上門來,玉京春自然不敢再肆意妄為,一番遮掩不成,只能退而求其次,不真個交歡,只為彭憐不過分相逼。
“妾身經營此地十余年,著實不舍隨意撒手,不是見公子身具異術,卻也不肯如此推心置腹……”玉京春坐起身來,胸前一對澎湃碩乳渾圓高聳,她仿若未覺,定定看著彭憐,沉吟半晌方才緩緩說道:“妾身原本只想相伴公子今夜良宵,踐行當初然諾,如今知道公子身負絕學,心中卻有了別樣心思……”
“不求公子解去妾身怪疾,只盼能讓妾身一解相思之苦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