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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章 且慰春心

沉舟側畔 劉伶醉 5224 2024-03-05 21:45

  觀主寓所內,彭憐和衣而臥,心中巨浪滔天。

  鼻中所聞淡淡香氣,大多源自師父玄真,稍有一縷不同香氣,自然便是母親體香。

  挨了一耳光,他先是驚愕,隨後便是恐慌,如今苦等仍然不見師父歸來,心中恐慌卻淡了,轉而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若剛才是師父,兩人怕是早已做成好事,但既是母親,那入眼所見、觸手所及,豈不便是母親玉體了麼?

  細細思之,那曼妙臀兒豐腴多脂、挺翹嫩滑,觸感卻與師父玄真迥異,尤其形狀顏色,更是別具特點,若非彼時色迷心竅,自己怎會分辨不出?

  再一想起那時他險些將陽根肉龜塞了進去,心中便悸動至極,忽然心中靈機一動,趕忙抬頭去看龜頭馬眼,卻又哪里還有之前痕跡?

  他干脆脫了師父道袍,赤身裸體躺在香榻之上,閉目假寐,想著母親香艷玉體,那股欲火,漸又濃熾起來。

  彭憐並不擔心母親,師父至今未歸,想來以玄真雄辯之才、運籌之能,勸說母親消氣應該不難。

  尤其她們姐妹二人這些年相依為命,斷不至於因此鬧翻。

  只是想到母親嬌媚體態,再想到此時此刻兩女正在一起,說不定已經交頸疊股、睡到一處。

  他心思電轉,便要起身去探個虛實,卻不待他下床,一縷香風掠過,玄真大袖翩翩落於榻上,嬌嫩腳丫前探,一把將愛徒踩在身下,嬌聲喝道:“干甚麼去?”

  彭憐愕然一愣,仰首望去,卻見恩師只披了一件素白襦裙,赤腳而行,足尖卻不沾一點凡塵,此時一雙修長玉腿裙下岔開,裙底風光隱約可見,竟是美艷不可方物。

  “徒兒想去看看您和娘親,是否在做虛鳳假凰之事……”彭憐抱住師父素白腳丫,將一根腳趾含在嘴里親吮起來,含混問道:“師父你這腳丫卻是厲害,一點塵土都沒有,憐兒愛死了……”

  “壞……”玄真一路飛檐走壁猶自氣息凝定,卻被愛徒如此輕薄動作弄得險些道心失守,聞言笑道:“急著回來,順著屋脊走的……”

  “師父,我娘親那里……”終究母子連心,彭憐輕薄之余,仍然惦念母親岳溪菱。

  “我和她說了會子話,又慰藉了她一次,將她哄睡了,這才趕忙回來找你……”玄真低頭看了眼愛徒腿間陽根,臉上掠過一抹紅暈,低聲笑道:“嘗過了這個真家伙,你娘再如何妖嬈,卻難以讓為師盡興了!”

  彭憐放心笑道:“那就讓徒兒代母親好好孝敬師父一番!”

  玄真微笑點頭,“為師正有此意,你且躺好,讓為師先品品這根寶貝玉簫!”

  彭憐連忙躺下,看著恩師俯身在自己腿間坐好,低頭將陽物含入口中吞吐,不由心滿意足說道:“采薇兒人長得美,舔得也好美……”

  玄真得意一笑,唇齒大大張開,將愛徒肉龜全部吞入口中,一起廝混多日,她本就熟透、渴盼已久,一番細心體會加上天資聰穎,於這閨房之樂便更有心得。

  尤其唇舌功夫,她和岳溪菱下了十余年苦功,自然不是一般女人所及。

  平日里玄真冷若冰霜、高高在上,任誰都不假辭色,便是來觀中上香禮敬的山下權貴,也難見她一個笑臉,世人只道她道行高深,道法精湛,卻哪里猜想得到,有若天人的玄真上人,床上竟是這般淫媚?

  只見美婦玄真一手托住愛徒春囊揉捏,一手握住陽物根部搓揉套弄,口中香舌挑逗不休,頻率竟是極快,直將彭憐爽得喉間呼喝不住,鼻中喘息不停,快感如潮,情難自已。

  “好師父……好采薇……慢些……慢些……太美了……”相處月余,彭憐早非初時那般模樣,只是師父手段高明,稍不注意,仍會丟盔卸甲、陣前敗逃,他出聲求饒已是常態,此時順口說出,並不覺得尷尬。

  玄真自也習慣,畢竟兩人師徒多年,天長日久積威之下,愛徒如何怯懦,都是天經地義,她輕拋媚眼,又是狠狠吸裹幾下,這才吐出肉龜溫和笑道:“要射便射,為師就喜歡憐兒達達的陽精灌在嘴里,雖腥了些,卻是極補人的……”

  “不要,我要射在采薇兒的嫩穴里面才過癮!”彭憐色欲如熾,恨不得立即便插入美麗恩師蜜穴。

  “不急不急,為師先來服侍你一番,”玄真一撩襦裙,跨坐愛徒身上,左腿微抬,右手扶住粗長陽物,引著那朵肉冠,輕輕納入花徑之中,這才呻吟道:“好達達……這般粗壯……可比你娘手指爽利多了……”

  聽她說起娘親,彭憐快美之余好奇問道:“我娘不生我氣了吧?”

  玄真呼吸急促,直到將愛徒陽物全部納入花徑,這才放松身體緩緩坐定,一邊搖動一邊笑道:“生你……唔……什麼氣?”

  彭憐舒爽至極,師父花徑火熱滾燙,尤其那份綿密包裹,甚至強於彭憐雙手,他強忍著快感鎮定心神,說了摸到母親肉臀險些做下錯事的經過,喘著粗氣說道:“卻不知母親會不會怪我……”

  “傻孩子……”玄真雙手按在愛徒胸膛之上,起伏速度漸漸加快,一邊喘息呻吟一邊道:“她氣的是為師捷足先登……豈會氣你手腳輕薄……”

  方與密友蝶戲盡歡,玄真身體也正是敏感,如此一番套弄,早已氣喘吁吁、搖擺不住,她身體強健,今夜卻消耗不少,此刻高潮在即,自是更加慵懶,便俯身伏在愛徒身上,嬌聲求道:“好達達……抱著采薇臀兒……讓為師升天罷……”

  彭憐早已急不可耐,此刻得了師父鈞旨,自是求之不得,雙手握住玄真兩瓣飽滿肉臀,自下而上狂抽猛插起來。

  他本就高潮在即,不是玄真攔阻,怕是方才便射在她嘴里了,這會兒受情欲驅使,自是使出全身力氣,一番努力施為,不過三十余下,便和師父同登極樂之巔。

  “好達達……入死為師了……”多年習慣究竟難改,玄真高潮時仍舊自稱“為師”,卻讓彭憐更覺刺激。

  “好采薇……好師父……”彭憐射得頭皮發麻,耳目森森,這般舒爽快感,實在是從所未有。

  “好達達,驅動功法,開始雙修罷!”玄真抱著愛徒臉頰親個不住,直到心思凝定,這才提醒彭憐開始雙修。

  師徒倆早已摸到雙修竅門,每次先似平常男女歡愛,盡興之後,再行雙修之法,如此既不損耗身心,更能有所增益,尤其歡愛過後再行雙修之法,那份快美,卻更是強出許多。

  此時師徒二人一上一下,正合秘法第九式錦上花要義,股股真元以玄真花房為中心纏繞不休,卻再也沒有凝聚成球,只是各自淬煉後重新回返原處,並不過分糾纏。

  對此玄真早有明悟,那夜她元紅初破,彭憐也是乍得百年修為,機緣巧合之下,才有混元金珠脫胎換骨之際遇,若想重現當日景象,要麼彭憐再遇女人如她一般修道且身負紅丸,要麼彭憐功法有成可以自行凝出金珠,除此更無他法。

  師徒二人雙雙閉目運功,彭憐陽根受功法加持,雖已射精卻依然保持堅挺,行到快美難言處,師徒二人更是唇舌相交親吻不休,自然而然便又重啟陰陽大周天。

  玄真輕撫愛徒臉頰脖頸助他放松,彭憐卻信賴恩師絲毫不加防范,兩人心態皆是順其自然,暗合道法真諦,陰陽往復,輪轉不休,無邊快感之余,直覺周身舒泰,仿佛凜冬嚴雪得遇春陽,昂昂然一片生機蓬勃無限。

  倏忽瞬間,不覺良久,窗外已現清藍天色,不知不覺,長夜已然堪堪結束。

  “竟入定了這麼久……”玄真睜開妙目,無限深情看著身下愛徒,眼見彭憐也輕輕睜眼,這才柔聲笑道:“好孩子,這番修為,於你穩固道基極有好處,為師也精進許多……”

  “叫達達!”彭憐握住恩師臀瓣猛力搓揉,色厲內荏吩咐起來。

  玄真無奈微笑,俯身在愛徒耳邊囈語道:“好達達……憐兒哥哥……”

  眼見彭憐舒爽至極,又是情動非常,玄真輕笑道:“你今日年幼,自然喜歡為師俯首稱臣,將來待你功成名就攪動風雲,便是師父整日跪著,怕是也不覺如何了……”

  “徒兒永遠喜愛師父,天地日月可鑒!”彭憐曲解了恩師意思,立即便要賭咒發誓。

  玄真玉手掩住少年雙唇,柔聲笑道:“為師不是這個意思……算了,不說這個,我且問你,你是否也喜愛你娘?”

  “這是自然,”彭憐不假思索回道:“母親養育之恩,憐兒百死也難報答萬一,心中敬愛萬分,娘親有命,徒兒從不敢稍有違逆……”

  “傻瓜,為師不是問這個,”玄真暗自好笑,戳了愛徒額頭一記嗔道:“為師是問你,你是否也想像對為師這般,細細疼愛你娘?”

  彭憐一愣,潮紅臉龐瞬間紅潤起來,他面上浮現尷尬神色,隨即想到懷中恩師如今已是自己道侶,更是最親密之人,尤其他心中早將師父看做嚴父一般重要,便硬著頭皮道:“從前不曾想過,那夜撞見你倆潭邊歡愉,便再也難抑心中綺念……”

  玄真右手握拳撐與頜下,靜靜看著愛徒,鼓勵他繼續訴說心情。

  彭憐鼓足勇氣,坦白心思說道:“每日睡覺前,看到娘親雪白肌膚還有……還有玲瓏身材,徒兒便心中躁動難耐,總是很難入睡,接連幾日如此,才有的搬去書房之舉……”

  玄真微笑點頭,“這一點,為師卻是猜到了……”

  彭憐也輕輕點頭,小聲說道:“其實徒兒心里,親近母親的心思要更多些,親近您的心思卻要更少些,何曾想,竟是最先與您成就好事……”

  “那是當然,自小溪菱就對你寵溺有加,只言片語都不肯苛責,惡人全是為師來做,你自然願意與她親近……”玄真輕輕點頭,“倒也難怪你娘生氣,如若不是為師捷足先登,怕是你們母子二人早晚就要情難自禁,共效於飛了!”

  彭憐連連點頭,恩師玄真素來清冷矜持、不苟言笑,任他色膽包天,即便想破頭去,卻也不敢打恩師主意,只不過沒有玄真主動獻身,還有明華師姐兩情相悅,怕是這頭籌,無論如何也輪不到母親。

  玄真自然也想到這點,微笑點頭道:“今日一番際遇,或許因禍得福也說不定,你既然對你母親有此念想,那麼便不必著急,山中無日月,待那時機一到,再順其自然便是。”

  道家心法一貫如此,彭憐倒也認可,尤其和美艷恩師才歡好月余,正是戀奸情熱的時候,母親雖是尤物,恩師卻也不差,徐徐圖之正是應有之意,過於急切反而不美。

  “方才我與你娘閒聊,一會兒你且去與她賠個不是,昨夜之事便就此揭過,大家心里有數,倒不必刻意如何,以我推算,約莫不過這幾日,你們母子就能成全好事……”

  “只是你娘與為師不同,她自幼受聖人之訓,尤其還是你親生母親,倫理綱常、世俗禮教根深蒂固,只可慢慢圖之、徐徐攻略,切不可操之過急……”玄真心中甚篤,岳溪菱早已千肯萬肯,只不過不似自己這般視禮教如無物、棄倫常如敝履,所需者,不過是一個說服自己的借口而已。

  “溪菱當年未婚先孕、留書出走而後將你生下,可謂離經叛道、任性非常,但才子佳人、兩情相悅,尚算是一段佳話。母子孽情卻是不同,世俗難許,禮教不容,你切莫心急,不要逼迫太甚,免得弄巧成拙!”

  “師父放心,徒兒明白。”彭憐不迭點頭,想來有恩師居中調和幫助,一親母親芳澤不過是早晚之事,何況還有美艷師父和俏麗師姐解饞,他自是不會心急。

  心中感動,他伸手握住恩師胸前一團嬌嫩柔軟,輕聲笑道:“好薇兒,天還未亮,達達再伺候你一回可好?”

  玄真眼波流轉,嫵媚妖嬈笑道:“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得到師父允准,彭憐喜不自勝,強壯陽物再現神威,一挺身便將恩師壓在身下,細細耕耘動作起來。

  他動作輕柔緩慢卻又極是認真,仿佛要將恩師揉碎一般,每次深入淺出都勢大力沉,銷魂半夜,此時情欲雖濃,定力卻是極強,一番作為張弛有度,竟然頗有章法。

  玄真美到不行,一雙妙目時閉時睜,身上少年面上稚氣雖未全去,此刻卻已眉眼崢嶸,已是大人模樣,她心中快美,呢喃低語叫道:“好哥哥……好達達……為師看著你從小到大……一直便盼著將你養大……卻不成想……竟是用這身子……助你長大成人……”

  “好師父……好薇兒……叫我『兒子』……”彭憐動作依舊綿密不休,頻率卻有所加快,只是步調已然穩健,並未被玄真一陣亂叫就失了方寸。

  玄真蕙質蘭心,立刻明白了愛徒心中所想,眼波流轉,自是一股嫵媚風流,她想著岳溪菱平素儀態,左手翹起蘭花玉指,嬌憨嗔道:“臭兒子……為何如此欺負為娘?要麼便快些,要麼便停下,這般磨人卻是為何?”

  不過須臾之間,玄真便氣質陡變,不再是高高在上卻又嫵媚風流的美艷恩師,而是任性嬌憨童真猶在卻又看破世情的豪門遺珠,若不是兩女相貌實在迥異,怕是連彭憐這個朝夕相處的兒子徒弟都難以分辨。

  “好娘親……好菱兒……”想著身下便是豐腴婀娜的可愛母親,彭憐興發如狂,心肝寶貝一通亂叫,沉凝多時的身姿瞬間失了章法,不管不顧便即瘋狂抽插肏弄起來。

  他情欲如狂,玄真卻也樂在其中,她早將彭憐視如己出,只是平日里威嚴有余、寵溺不足,雖與母子無異,卻不似母子之情,此番彭憐張口,娘親母親一通亂叫,直叫到了她心坎里去,無邊快感之余,竟似多了一份別樣溫情。

  仿佛一根火紅鐵棍突入雙股之間美穴,陣陣暖流彌漫全身,玄真縱聲吟唱,絲毫不怕被人聽去。

  眼下觀中,除了岳溪菱外,兩個女徒兒將來也注定是愛徒情郎禁臠,早晚都要知曉,瞞得就瞞,瞞不得,一起歡娛便是。

  晨風微涼吹拂紗帳,窗外天光灑落床頭,房中幾盞油燈早早燃盡,美婦少年卻依然猛戰不休,師徒二人都身負道家修為,雙修之時雙雙入定,沉醉其中入定將近兩個時辰,此時正是神完氣足、狀態上佳,酣戰起來自然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合歡秘法一十九式一一演練,意猶未盡時,彭憐還將恩師推到窗前,向著青白天色猛烈衝刺起來。

  “好哥哥……好兒子……菱兒來了……丟給兒子達達了……”玄真終究稍遜一籌,忽的身子輕顫,雙腿緊緊並攏,泄出濃稠陰精。

  彭憐卻也是強弩之末,勉力抽插十余下,便將肉龜頂入恩師花房,也突突射出滾燙陽精。

  師徒二人玩得爽利盡興,玄真也是目眩神迷,只是想到方才荒唐行徑,不覺心中一動,轉頭嫵媚笑道:“為師忽然想起,艷情書里有那母女雙飛,如今為師這算不算收用了你們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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