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將明,觀中鳥鳴陣陣,更顯清幽。
岳溪菱打開窗扉,深吸一口山間清風,隨後坐在梳妝台前開始慢慢梳理秀發,一如平常。
鏡中人眉目如畫,唇紅齒白,晨起梳妝,更有一股慵懶,她左右轉頭,看著鏡中自己兩腮粉白透紅,不施粉黛卻嬌艷欲滴,不由輕聲一嘆。
心思百轉之間,梳弄長發的動作便停了下來,想起昨夜種種,眉間更添一抹愁緒。
一聲夜梟輕叫將她喚醒,眼見天色不早,一日之計在於晨,觀中上下還要指著她生火做飯,便搖頭一笑,只將秀發簡單梳起,別了一根桃木發簪,徑去廚房准備早飯。
她款步而行走出院門,順著青石板路越過兩進房子來到廚房,推門進去,一片氤氳熱氣彌漫眼前,飯香陣陣撲鼻,卻是有人先她一步到了。
走進一看,只見一道結實身影正在灶前忙碌,不是別人,正是兒子彭憐。
“娘,您來了……”聽到腳步聲,彭憐放下手中活計,手足無措道:“我……我先把粥煮上了……但……但我不會和面……”
岳溪菱看著眼前面帶稚氣卻俊朗超凡的愛子,心中早已原諒了他,卻又放不下臉來,便點了點頭,徑自去案頭和面。
面團早已行好,在她雙手下變幻形狀,不多時便即揉好,隨後搓揉成條,又扯成勻稱等長小段,團成個個面團置於蒸籠之上,就等上鍋蒸熟。
岳溪菱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毫不滯澀,竟也有種別樣美感,她沉浸其中渾然不覺,直到將饅頭全部做好蒸上,才注意愛子依然陪伴在旁,沒有如往日那般去做晨課。
“在這里杵著干嘛?”究竟母子連心,她想都未想便嗔怪了兒子一句,隨即才想起自己該端著擺擺臉子的,只是話已出口,再也難以收回,端了一早上的矜持架子就此破功。
聽見母親說話,彭憐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和恩師歡愉半夜,一直歡愛到天色將明,師徒倆說了會閒話,才在恩師建議下來廚房等著母親到來,他閒來無事,自作主張煮粥燒水,看母親一直不假辭色,還以為不能立即得到母親原諒,此刻見母親打破沉默,自然打蛇隨棍上,賠起不是來。
“娘,憐兒昨夜冒失,還請……還請娘您不要責怪……”話一出口,彭憐自己都覺得古怪,細一思索才恍然明白,方才還和恩師母子相稱,此刻真個面對母親,“娘”字出口,立即便想到了昨夜那團綿軟觸感上去,心神登時慌亂起來。
“莫說了!”岳溪菱面紅耳赤,好在有水汽遮掩,不然怕是要找個洞鑽進去,她早已想好該如何與愛子相處,真要事到臨頭,才發現並不如想的那麼容易。
早起梳頭時她心中便在顧慮此事,經過昨夜一事,母子之間怕是再也難以回到從前那般相處自然,想到從此以後,都要和愛子有此隔閡,她心中淒苦,不禁悲從中來,委屈說道:“快……快去叫你師父她們……來吃飯吧!”
她心中無聲呐喊,本想說“快去陪你師父,何必來我這里礙眼”,只是那話語連她自己都覺得酸澀難當,自然說不住口。
彭憐心中惶惑,不知何去何從,忽然想起臨來時恩師囑咐,不由暗嘆師父料事如神,暗自咬了咬牙,鼓足勇氣猛然上前,一把抱住母親。
岳溪菱正背對愛子無聲垂淚,卻被彭憐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一跳,感受著兒子如鐵鉗一般的大手將自己死死箍住,岳溪菱心懷激蕩,低聲喝道:“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為娘!”
入手軟玉溫香抱個滿懷,彭憐哪里肯輕易松手,只是緊緊抱著母親,貼在美婦嬌軟脊背上大聲道:“娘您原諒憐兒,憐兒就放手!”
想起恩師叮囑,彭憐繼續說道:“憐兒不想與您這樣相處,憐兒想像孝敬師父那樣孝敬您!”
“憐兒愛著師父,但憐兒更愛您!憐兒要一輩子孝順娘親,讓您快樂!”
愛子一番言語直接洞穿岳溪菱心扉,昨夜至今她所思所想心心念念不過如此,一時患得患失生怕自己養大的兒子離她而去,一時又想著兒子年紀尚輕便和玄真如此夜夜歡愉會否透支身體,一時又想著若不是自己反應太快,豈不是兒子就能……
此刻被兒子緊緊抱著,聽著彭憐說著暖心掏肺的話,美婦人心兒早就軟了,身子卻更加軟了,只是聽任兒子抱著,低聲嬌嗔道:“你就知道欺負為娘,小時候是,如今長大了還是……”
與玄真不同,岳溪菱不需操心外務,一顆芳心全部系於愛子身上,從彭憐降生起便對他又疼又愛,她心無旁騖,每日里便是圍著兒子打轉,山中十四年相依為命,寵溺熱愛自然遠勝一般母親。
只是這般抱著,彭憐已經極是滿足,尤其母親身體嬌柔綿軟,鼻中體香陣陣,更是讓他回憶起兒時美好,少年風流,如此親密接觸,身體自然有所反應,辛苦一夜的陽根又不安分,倏忽間翹挺起來。
懷中所感,卻與師父玄真有所不同,母親身材勻稱可謂纖穠合體,身高不如師父,臀兒卻更加飽滿,此刻彭憐用力抱著母親細腰,更覺手臂上兩團乳肉垂壓下來,別增一份情趣。
岳溪菱雖於男女之道一知半解,卻也感受得到愛子身體變化,她面色更紅,回頭打了兒子臂膀一記,嗔道:“快些松開為娘!這樣抱著成何體統?”
彭憐自然知道不能如此一直抱著,只是實在貪戀這份溫暖柔軟,便只是哼唧著不肯撒手,看母親催得急了,這才涎臉撒嬌道:“娘您答應憐兒不生氣了,憐兒就放手!”
岳溪菱無奈點頭,“為娘答應,不生你氣,快些松手!”
“那您答應,以後憐兒還能這樣抱您,憐兒才肯松開!”彭憐得寸進尺,提出非分要求。
岳溪菱心兒一蕩,情知如若答應,母子之間怕是再也難以純粹,她心中猶豫,嘴上卻自然答道:“答應答應,為娘都答應……”
十四年來,她便總是如此受不得愛子糾纏,無論要求如何過分,總是都會答應,為此沒少受玄真數落,不成想此刻順嘴說出,便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彭憐樂得不行,虎著膽子在母親臉頰上輕啄一口,隨即蹦跳著離了廚房去做早課。
岳溪菱手撫面頰,愛子親過之處依然火辣,她有心自欺母子之間如此親昵並無不可,心里卻甚是明白,以此為始,母子二人最後悖逆人倫幾乎便是必然。
她心緒紛亂,饅頭起鍋便晚了些,吃早飯時也渾渾噩噩,一點胃口也無,只喝了半碗白粥便放下碗筷,再也吃不下了。
明華心思細膩,自然看出姨娘不同,她早早吃完,拉著懵懂不覺的師妹南華下桌離開,看彭憐不識趣還要再吃,在他腿上踢了一腳示意他也一起離開。
彭憐自然不願,卻見師父輕輕點頭,便和南華一樣,拎著兩個饅頭走了。
等孩子們離去,玄真才放下手中粥碗笑道:“一早見你便是如此,怎的昨夜沒有睡好嗎?”
岳溪菱知她話中所指,臉色微醺,卻也並未否認,只是說道:“早上憐兒抱我,說了很多非分的話,還……還親了我一口……”
“我便想,我與憐兒,怕是再也難回從前那般母慈子孝模樣了……”
玄真愕然一笑道:“從前憐兒年幼無知,懵懂不覺你這做娘的如何美好,如今嘗了女人味道,再看你已有所不同,你卻讓他如何回去從前?”
“更何況你將他養大成人,十五年來清心寡欲,如今他既已長大,豈不正好孝順你,彌補這十幾年虛度大好時光?”
岳溪菱輕咬貝齒,悄聲呢喃:“可我終究是她母親,世俗人倫,禮教大防,怎麼輕易破敗?如此忤逆人倫、離經叛道,不說世人說三道四,便是天道昭昭,怕也逃不過去罷?”
玄真燦然一笑,緩搖臻首道:“天道有常,如日中天,如月高懸,凡夫俗子畫地為牢,固步自封,卻與天道何干?天道昭彰,因果循環,昔年你未婚成孕、出走產子,而後全心哺育將憐兒養大,可謂之因;今時今日,憐兒長大成人,事母至孝,以身為報,當謂之果。”
“你十四年清心寡欲、隱居山野,不思三媒六聘、洞房花燭、男歡女愛亦是因,十四年後而立之年有子彭憐朝夕相伴一解相思之苦亦是果,”玄真雄辯滔滔,又是道家翹楚,一番言辭天衣無縫,只聽她侃侃而談道:“你母子二人母慈子孝、兩情相悅,不損他人、不傷天和,夜里纏綿榻上,白天耳鬢廝磨,天道既然昭昭,又豈會如此昏聵不明?”
“至於世人說三道四,你既不說,憐兒還能四處嚷去?關起門來自家歡愉盡興,只論風月,何必在意世人眼光?”
玄真一番強詞奪理,岳溪菱聽得頻頻點頭,隨即恍覺不對,面容紅熱嗔道:“滿口歪理邪說,虧你還是得道高人!我卻做不到你這般心無掛礙!憐兒如今年幼,自幼隨你我長在山中,自不知世間倫理綱常為何物,等他將來長大成人,耳濡目染之下,萬一後悔今日做下錯事,豈不悔之晚矣?”
岳溪菱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這做母親的,卻不能如你那般肆無忌憚,雖說……雖說我這心里,對憐兒心心念念,恨不得這會兒就和他睡到一處成就好事,但思來想去,世間事有可為可不為,當為不當為,人既為人,自當有所節制,圖謀深遠……”
玄真臉上笑容斂去,半晌後微微點頭誠懇道:“你所言極是,這卻是我不曾想過的,憐兒年幼尚不知禮法嚴苛、綱常所在,若是將來真個反悔,與我這當師父的尚且情有可原,與你卻是難以自欺欺人……”
“你卻如何打算?”
聽玄真問起,岳溪菱深吸口氣下決心道:“憐兒自幼明理,我與他講明利害,相信不難勸他回心轉意。況且平常有你相伴,他便不至寂寞,用心攻讀經史子集,待經歷過世間繁華,若還有心,我……我這身子舍與他便是,又不值得甚麼……”
“只是說了容易,做來卻難……”玄真輕聲嘆息,“每日里朝夕相處,他少年心性,哪里隱忍得住?你又是花樣年紀,每日里妖嬈綻放,又哪里經得住他挑逗勾引?”
“若果真如此,那說不得,也只能……”岳溪菱語調低沉下去,面容淒苦,眼中卻有一抹決絕之色……
遠處經閣之內,彭憐遠眺窗外,定定看著飯堂方向,雖然殿宇阻隔難見全貌,他卻依然看得入神,心中神思萬里,不知母親與師父談些什麼,是否在談論自己。
窗沿之下,美麗少女明華跪坐在地,手中握著師弟陽根把玩舔舐,微笑問道:“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師姐如此伺候於你,也換不來你另眼相看麼?”
彭憐低頭歉然一笑,伸手在師姐俏美臉頰上輕柔撫摸,柔聲說道:“得師姐垂青,憐兒喜不自勝,只是……唉!”
明華微笑不語,清早所見,姨娘渾渾噩噩,師父若有所思,師弟心神不屬,三人如此怪異,想來自然有事發生,只是她未經人事,難以看出師父心思,只覺師弟與師父姨娘之間曖昧難明,所以才有此刻主動獻出紅唇,只為一探究竟。
“好弟弟,你和師姐說說到底發生何事,師姐便給你含著肉龜讓你射得更加爽利可好?”明華仍是不死心,繼續盤問彭憐。
彭憐自是不能說出根由,尤其關涉母親師父,他心思縝密,絕不肯輕易出口,這會兒便笑道:“好姐姐,你若真想知道,不如讓弟弟破了你的身子,只要你答應,弟弟這便告訴你究竟,如何?”
彭憐滿心以為師姐明華心有計較,斷不會同意自己要求,何曾想明華嬌憨一笑,點頭應道:“好啊!”
說完,明華便站起身來靠坐檀木書桌邊上,羞赧說道:“只是你要答應師姐,將來娶妻也好,納妾也罷,斷不能學那書中狠心情郎,對我棄如敝履、不聞不問……”
彭憐愕然,張嘴便要反悔,只是此時師姐明華語笑嫣然、美目盼兮,美艷可人不可方物,以他如今色心之熾,哪里舍得拒絕?
尤其師姐水綠色裙擺下白紗襦裙晨光微透,一雙雪白美腿隱約可見,想起那腿間不輸於師父的柔膩嫩滑,心中情欲如潮,本就堅挺的陽根,更加挺翹跳動起來。
“好姐姐!我答應的,都答應!”彭憐山盟海誓不要錢般不絕於口,上前摟住年輕美麗師姐又親又啃,伸手解開少女襦裙,將她年輕身體裸露出來,便要劍及履及,拿下少女紅丸。
“好弟弟……別在這里……去里間……”明華心中早就千肯萬肯,自小到大青梅竹馬,師弟又俊俏可人,那根陽物還傲人可愛,諸多因素雜糅,她心中一縷情絲早就系在彭憐身上,只是女子矜持嬌羞,加之不明師父意願,是以一直推卻,不肯真個銷魂而已。
此時雖然依舊不知師父是否真個如彭憐所說,早已允准讓她嫁予師弟,但想來以師父姨娘疼愛師弟之深,自然不會因為姐弟二人私定終身而有所責備。
明華自有自知之明,她自幼孤苦無依,幸有恩師收留養大,若不能繼承玄真道統,自然要嫁入民間,能嫁予何人、是妻是妾,卻不是她能做得主的。
與其空懸心思不知所托何人,倒不如先與師弟成就好事,即便將來師父責備將她另許他人,能與師弟如此俊美男子共偕雲雨,體驗那腿間讓人魂牽夢縈的粗壯陽根,感受過人間極樂,卻也不枉此生了。
有了這番計議,如今又有了師弟親口許下承諾的籌碼,明華終於下定決心,要獻身給師弟彭憐。
彭憐色欲熏心,哪里還在意是否要為師父母親保密?
他早有經驗,抱著師姐脖頸親吻不住,手上已扶著陽根,將那碩大圓龜湊到少女玉戶跟前,對准寶蛤緩緩刺了進去。
“唔……”明華身體吃痛,開始輕輕哼叫起來,秀眉緊鎖,唇色微白,顯然疼得厲害。
彭憐靈機一動,連忙說道:“好姐姐,你默念九鎖煉心決,意念集於陰戶,便可抑止疼痛……”
明華亦是自幼修習道法,念隨心起,心隨意動,心決起處,那腿間疼痛果然緩解許多,她驚喜連連,展顏笑道:“好弟弟,果然不疼了!這九轉鎖心決我只當受傷染病時有用,卻不曾想能用在此處……”
“要不說你不是師父呢!”彭憐話到嘴邊咽了回去,微笑說道:“不疼便好,且讓弟弟伺候姐姐升天!”
“啊……為何用了心決……那里還是如此酸麻腫脹……”明華嬌俏無雙,腿間酥麻陣陣,仿佛腰折一般無法使力,渴盼已久的快感紛至沓來如潮而至,瞬間將她衝得神魂迷亂起來。
“心決鎖著牝戶門扉,里面卻是一段花徑,”彭憐早有經驗,緩緩推入直到盡頭,頂住一團軟肉說道:“這便是花心了,頂著研磨,卻也能讓女子快美難言……”
“好弟弟……好哥哥……莫磨了……好難當……”明華嬌聲啼叫,卻不忘問道:“你卻是……從何而知……這些學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