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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55章 情不自禁

沉舟側畔 劉伶醉 5340 2024-03-05 21:45

  深秋已盡,晚來風急。

  花街柳巷人聲稀落,已不似平常那般喧鬧繁華,偶爾馬蹄聲聲帶起一陣喧囂,原來滿目蕭條,只因門窗緊閉而已。

  深宅之中,自有一番韻味風流。

  一處宅院正房之內,炭火熊熊,一室皆春,錦榻之上,一個英俊少年赤身裸體居中跪坐,雙手提握著婦人纖細腳踝聳動不休。

  他身下婦人一襲紅紗遮蔽纖腰,一雙修長玉腿緊緊並攏,豐臀被男兒撞得微微泛紅,兩團碩乳隨著少年動作蕩起陣陣乳浪,她面色紅潤,姿容秀美,眉眼間滿是成熟風韻,此刻輕聲媚叫,口呼“相公”不止,滿是熟艷風情。

  床榻寬敞異常,此刻卻也人滿為患,玉腿橫陳、乳波蕩漾,風情各異,艷麗無方。

  彭憐在練傾城身上縱橫馳騁,感受婦人陰中獨特吸裹,快意無限笑道:“傾城教女有方,一會兒倒要試試露濃風情!”

  練傾城神魂顛倒,方才丟了三次,此刻已是緊要關頭,哪里在意自家女兒如何,只是浪叫說到:“夫君大人喜歡……便與她盡歡……奴奴卻不在意……好相公……親爹……快著些……奴兒又要丟與夫君大人了……”

  彭憐縱身前趨,陽根死死頂住婦人花心,雙修功法急速運轉,道道吸力與美婦陰中吸力此消彼長,不住研磨之下,瞬間便將練傾城送上極樂之境。

  練傾城承歡未久,卻如攜手登山一般,快美不住增強,一山更高一山,無邊無際舒爽之下,臻首猛然揚起,嬌軀細細顫抖,肌膚陣陣痙攣,浪叫一聲隨即昏暈過去。

  彭憐先將霜妍弄至爽利,與練傾城雲雨一度,又與雪晴歡愉,此刻與練傾城二度雲雨,已是強弩之末,被那婦人陰中急劇吸裹,不覺精關不穩,便要疏散出精,只道稍後雄風重振,再與三姐兒露濃歡好。

  孰料身後一團柔膩觸感出來,陽物根部被人用力箍住,一聲嬌羞軟語自耳邊傳來:“好爹爹……且留與女兒……一忽兒丟在女兒穴中可好?”

  彭憐轉頭去看,卻是三女兒露濃,不由笑道:“露濃兒怎的這般心急?且讓我丟與你娘,一會兒再做不遲……”

  “女兒不要……只求爹爹疼愛……一會兒爹爹還要為妍兒探查身體……女兒不想爹爹那般勞累……”露濃溫言軟語,面上嬌羞無限,手上動作卻直接大膽,只是死死箍住陽物根部,不讓彭憐爽快丟精。

  彭憐被她吸引,不由抱住年輕婦人親吻起來,雙手握住兩團椒乳,陽根自然脫出練傾城蜜穴。

  露濃嬌媚獻上香舌,雙手借著陽物之上淫液潤滑搓揉擼動不住,嬌喘吁吁之際,一手擼動一手掌心搓揉龜首,細膩手掌猶如脂膏般嫩滑,竟也別有一番爽利。

  三女之中,若論氣度才情,雪晴嫵媚婉轉風情猶勝,露濃色藝雙絕才華出眾,霜妍火辣大膽濃艷風流,可謂各擅勝場、不相伯仲;若論容顏身段,雪晴身材曼妙容顏秀美,露濃嬌小玲瓏卻有一雙碩乳,霜妍卻身高腿長體態風流,也是各領風騷、難分高下。

  相比之下,練傾城秀麗絕倫風韻無邊,身材卻又極佳,可謂兼具眾女之長,彭憐愛她如痴,倒也其來有自。

  兩人榻邊親熱,卻聽床榻之上霜妍打趣說道:“當日說的那般堅貞節烈,怎的到底沒忍住,終究做了爹爹的榻上玩物?”

  雪晴也附和說道:“嘴兒上說的山響,心里不知道多麼期盼呢!”

  她掙扎起身,便那般赤著身子下了床榻,翹著臀兒趴在桌邊去拿水壺,斟了一杯茶水啜吸半口,這才緩步踱到彭憐身邊,嘴對嘴喂給情郎。

  露濃唇舌得了閒暇,這才嬌喘吁吁說道:“爹爹醫者仁心,為自家女兒診治暗疾,豈不天經地義?”

  聽她重復當時自己所言借口,霜妍不由哈哈大笑說道:“忒也牙尖嘴利!”

  露濃屈膝跪下,毫不在意汙穢難堪,直接含住自家爹爹碩大陽根舔弄起來,間隙之中反唇相譏說道:“為人子女自然恪盡孝道,時常回來探望父母,本就人之常情”

  見她如此強詞奪理,眾女不由哈哈大笑,便是泉靈身在局外,也是忍俊不禁。

  彭憐擁著雪晴親吻,眼光掃過少女,見她衣衫凌亂、酥胸半裸,不由抬手輕招,示意少女過來自己身邊。

  泉靈瞬間臉兒紅透,挪著步子過來,乖巧依偎到彭憐臂膀之下,輕聲說道:“哥哥……”

  彭憐笑著問道:“靈兒剛才也這般自瀆了?”

  “嗯……”少女聲音微不可察,半晌才道:“雪晴姐姐教我的……”

  彭憐享受身下露濃舔弄含吮,左擁右抱美女嬌娥,眼前練傾城霜妍母女花開,心中不由喜樂滿足,於是開心笑道:“露濃口技上佳,卻是不如你二姐和霜妍,便是比起泉靈,怕也稍有不如!”

  露濃吐出陽龜,不服輸道:“爹爹說女兒不如二姐四妹,女兒雖然心中不服卻也不敢辯駁,畢竟二姐騷媚過人,四妹色膽包天,女兒略遜半籌,倒也無可厚非;只是爹爹說女兒竟還比不過泉靈小姐,實在讓人難以心服!”

  彭憐哈哈一笑,輕輕撥弄泉靈手臂笑道:“靈兒且去展示一番,讓露濃看看你的本事!”

  泉靈面色羞窘,聞言不由更加尷尬,見露濃起身讓出地方,不由蹲跪下來,扶著彭憐陽根,張口舔弄起來。

  方才一番觀摩,她親眼所見練傾城母女如何舔弄服侍、風情無限,不覺又偷學不少,此刻施為起來,竟是又有不同。

  初時尷尬窘迫過後,泉靈漸入佳境,眼中所見只有少年陽根龜首,傾盡心力舔弄服侍,不多時情欲漸起,便緩緩張大檀口,將那粗壯陽根逐寸吞下。

  露濃眼見少女口技拙劣,便與眾女一樣,只當彭憐故意唬騙泉靈當眾舔弄以破其矜持嬌羞之心,此時看那粗長陽物竟然漸漸消失在少女口中,不由瞠目結舌起來。

  “這……這卻是如何做到的……”

  眾女也是驚訝至極,練傾城這時醒來,看在眼里不由嘖嘖稱奇說道:“泉靈小姐卻是天賦異稟,若有高人善加調教,只怕這小嘴兒也是一件名器呢!”

  彭憐只覺陽根龜首被急劇蠕動包裹,所得快感與女子陰中天差地別,聞言不由說道:“傾城這般技巧,豈不便是名師?不如便由你調教如何?”

  練傾城輕笑說道:“奴家倒是可以言傳身教一二,只是口技一道貴在平常勤練,女兒們身在歡場自然不虞缺少習練機會,泉靈小姐這般身份,卻如何日日習練不輟?”

  彭憐探手輕拍少女香腮,示意她莫要隱忍,笑著說道:“靈兒平素只用甘蕉習練便已有此成就,確實可謂天賦異稟,傾城暫且傾囊相授,至於日後究竟成就如何,且看她自己造化便是!”

  練傾城點頭答應,笑道:“這是自然,不如今夜你們二人便宿在此間,奴家連夜教習,泉靈小姐這般聰慧,自然一學就會!”

  彭憐望向泉靈,見她微微點頭答允,不由喜上眉梢,輕撫少女面頰笑道:“如此也好,傾城且去派人傳信,告訴雪兒今夜我與靈兒宿在此間,免得她心中惦記!”

  練傾城笑著答應,叫來丫鬟吩咐安排妥當,這邊彭憐已然拉起露濃,抱著年輕婦人相對而坐,直將碩大陽根頂在女子蜜穴花徑入口,便要劍及履及、真個歡好。

  “好爹爹……且輕著些……”露濃雙手撐在身後,細細看著光亮飽滿陽龜分開兩瓣肉唇,身軀不由輕輕顫抖起來,“這般大龜……豈不美死個人……”

  彭憐緩慢前行,龜首突入蜜穴,一股濕熱迎面而來,強烈舒爽之下,不由輕吟出聲,“濃兒好燙美穴,竟與你二姐差相仿佛!”

  “爹爹喜歡女兒騷穴麼……”露濃婉轉嬌啼,陰中瞬間飽滿鼓脹,不由呻吟囈語說道:“女兒心中忐忑……真怕經此神物之後……今生再難割舍……”

  “便如何難以割舍,時常回來看顧便是,總歸是自家爹爹身上長著,難道還能看著你相思成災不成?”一旁霜妍探手過來把玩姐姐椒乳,輕笑對彭憐說道:“爹爹您說呢?”

  連日下來,彭憐早已習慣與諸女這般稱呼,聞言笑道:“卻是這番道理。”

  “將來便要定居省城,到時爹爹娘親……或者搬到附近……或者女兒歸來探看……”露濃臻首輕搖,顯是舒爽至極,嬌吟說道:“女兒已然適應……爹爹快些可好……”

  彭憐正自不耐,聞言不由笑道:“濃兒既然受得,不如坐上來自己動作如何?”

  “固所願也……”露濃嬌媚依依,任情郎將自己抱起,雙手勾住彭憐脖子,隨他躺倒榻上,匍匐少年身上,蠕動翹臀緩慢扭動起來,“爹爹這般粗壯……頂到花心子上了……好美……好難挨……這麼快就要丟與爹爹了……”

  彭憐搓揉露濃一雙美乳,不由調笑說道:“濃兒這般嬌俏玲瓏,竟也有如此碩乳,卻與你娘頗為相當!”

  練傾城一旁擁著泉靈笑道:“相公倒是好眼光,三姐兒這般身材,可是最得達官貴人們喜歡的!”

  泉靈被她抱在懷里輕薄,早已羞得抬不起頭來,卻聽練傾城笑道:“靈兒卻也尺寸傲人,姐姐可聽相公說過,你娘也是一般豪乳!”

  練傾城笑著解釋說道:“官場中人各個身體羸弱,少有強健之人,自然喜歡女子纖瘦嬌小,如此才能把玩起來得心應手、不費力氣,便如露濃這般,尋常男子便可抱起行走玩弄,尤其她纖腰碩乳,更是頗受歡迎……”

  “那劉御史年過五旬,枕間風流不知見過多少,偏就喜歡三姐兒這般,說來也是一段佳話,”練傾城探手泉靈衣間摸揉乳首,輕薄笑道:“靈兒身長略勝,胸兒也自大些,若是肯從此賤業,只怕比露濃還要受寵呢……”

  “奴家……乃是良家女子,如何……如何做得這般營生?”泉靈被婦人熟練手法弄得嬌軀酸軟,竟是絲毫不起反抗之心。

  “靈兒這卻錯了,你道多少良家女子,明明衣食不缺,也要投身勾欄院里做這皮肉勾當?財源廣進不過其一,此間風月無邊,盡皆男歡女愛,才情少年、風流仕女比比皆是,豈不比那死守空閨、寂寞空庭好上許多?”

  泉靈掃眼過去,卻見那露濃搖蕩雙乳起伏不止,身子瑟瑟發抖,竟是第二波春潮來到。

  彭憐左擁右抱雪晴霜妍,看著露濃碩乳輕搖,心曠神怡之際,不覺又是精關松動,連忙抽回雙臂起身將年輕婦人按在身下,縱情快意抽送起來。

  他這般主動施為,自然強度遠勝露濃自己動作,別樣快感之下,年輕婦人更加快美,口中更是浪叫不住:“好爹爹……難怪二姐四妹這般痴纏……如此爽利……便是此時死了……也心滿意足……好爹爹……親達……快些丟了精吧……女兒也要被爹爹濃精填滿花心子……”

  室內春色無邊,彭憐縱情來去,一念起處,只覺脊骨一麻,一股澎湃快感彌漫全身,隨即順勢而為,盯著婦人花心勁射起來。

  滾燙陽精入體,露濃美得花枝亂顫,大丟之外只覺春心蕩漾、暖意融融,手足並用勾住情郎腰肢,口中“爹爹”“夫君”叫個不住,面上痴痴傻傻,顯然快活至極。

  “好爹爹,你都將三姐肏傻了!”霜妍側臥一旁,待彭憐抽出陽根,趕忙湊將過去口舌舔弄侍奉,卻還不忘對雪晴說道:“二姐快來幫爹爹舔淨!”

  雪晴一旁搖頭笑道:“是你央求爹爹診治探查,這般好事便宜你一人便了,我卻不去湊這熱鬧!”

  “哼!這般勢利,小心惹得爹爹生氣,再也不肯就你!”霜妍擼動陽根仰首去看彭憐,挑撥說道:“爹爹您說呢?”

  彭憐佯怒說道:“確實如此,晴丫頭這般勢利,你爹我自不饒她!以後只與你和三姐兒歡好便是!”

  “爹爹!”雪晴嬌吟一聲,湊身過來偎進彭憐懷里,“女兒腰膝酸軟,不過躺著歇歇,何必便如此動怒……”

  諸女風情無儔,直將彭憐哄得心滿意足,泉靈一旁看在眼里,不由心中暗暗動念。

  練傾城聰明穎慧,自然知她心頭所想,只是笑著說道:“若論淫媚風流、取悅男子,世間自然以青樓為最。只是素來男子心性,不過勸妓家從良、勾良人下水,忠貞若你們母女婆媳,真個風流嫵媚起來,卻也勾人異常,倒是不必妄自菲薄……”

  “相公畢竟年少,自然喜好我等這般多些,假以時日見識增長,必然更加喜歡你們母女這般平日端莊持重、床上淫媚風流之人……”

  練傾城溫柔細語,轉而說到:“說及口技,其實倒不繁雜,只是秉持一念,便是將那男兒塵柄當成神聖至寶,細心呵護,溫柔侍奉,真正發自心中崇敬愛慕,如此方能把握精髓、深得要領……”

  她這邊傾囊相授,彭憐已然挺入霜妍體中,催動真元細細探查起來。

  道道純正真元離體而去,拂掠女子花房,敏感至極所在受到這般侵擾,霜妍不由身體輕顫,口中呻吟喘息,不過片刻,便已情動至極。

  比之平常歡好,這般真元擾動所致快美更加綿長,仿佛無邊無際一邊遷延不去,雪晴早已試過,自然深知厲害,看露濃眼中好奇,便細細解說起來,說起當時感受,不由也是情動非常。

  彭憐有意施為之下,霜妍自然陰精狂丟不止,眾人一旁觀看,只見年輕婦人原本粉嫩容顏倏然變得蒼白如紙,曼妙身軀忽而便如泄氣一般干癟起來。

  泉靈不曾見過這般異象,不由驚叫起來,其余諸人卻只是略顯驚訝,並不如何畏懼。

  “相公身負玄功,便要將妍兒精血盡數吸納,淬煉之後反哺回來,如此才可脫胎換骨,”練傾城輕笑解釋,隨即說道:“你娘便是被他這般施為,方才妙手回春、沉疴盡去,他日靈兒自然也要被相公這般時時洗禮,到時益壽延年、容顏永駐想來卻是不難……”

  泉靈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只是未曾親眼見過這般可怖景象,不由看得目眩神迷。

  彭憐熟練施為,良久過後反哺霜妍,將她身心補得滿溢,這才收斂功法,拔出陽根打坐休息。

  “妍兒體內倒是平常許多,略略有些汙濁擁塞,此時已然盡去,今夜安睡一夜,明日好好洗濯一番便是……”彭憐倏忽睜眼,看著霜妍沉沉入睡,自然說明原委。

  雪晴珠玉在前,眾女早已見怪不怪,天色不早,雪晴露濃自去休息,留下彭憐練傾城泉靈一同參詳口技之法。

  練傾城取來淨帕為彭憐擦拭干淨,親身動作示范,將自己所知口舌技巧傾囊相授,直將彭憐舔弄得陽根鼓脹方才作罷。

  而後換上泉靈習練,竟是一學就會,只是略顯滯澀,想來要如練傾城那般得心應手收發由心,卻非一朝一夕倉促可成。

  彭憐享受少女溫柔侍弄,摟著練傾城絮絮低語,說到別來在即,不由傷感異常。

  “相公可要今夜在此收用靈兒?”練傾城眼波流轉,滿是依依不舍之情。

  “出行在即,我怕此時歡好傷了靈兒身子,到時不良於行反而不美。”彭憐輕撫婦人嬌顏,也是愛憐難舍。

  “相公這般細心體貼,實是我等之福……”練傾城輕輕點頭,沉吟良久才道:“妾身心中實在難以割舍,後日啟程,妾身前往送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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