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回家,順便二次藥物改造(姐弟/巨根化)
回到家後,我迫不及待的找到了姐姐,我向她訴說著我在公司遇到的種種事情,我向她傾訴著我的委屈,訴說著我的快樂。
我們一會笑,一會哭,一會像個傻子一樣不知所謂,一會又像兩個智者般進行深度的對話,不知不覺一夜未眠。
看著頂著黑眼圈的姐姐我竟有些自責。
姐姐的科研工作本來就很勞累,而我卻拉著她聊了一整夜,就像一個,就像當初我剛考上大學,回到家里和家人分享著我在大學時候一樣。
只是聽我傾訴的人由原本世界的父母,姐妹變成了這個詭異世界的姐姐。
但我知道姐姐對我的愛,仍舊未變。
我不忍繼續打擾姐姐的休息,而姐姐也為了我停下了研究的項目,整個實驗室放假五天。
等第二天下午姐姐終於休息好了,我連忙拉著姐姐提出來再次服用藥劑強化自己的想法。不料姐姐當即否認了我的建議。
“小天,這種藥劑不穩定性和不確定性太強了。姐姐真的怕這東西害你。”
姐姐的語氣似乎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知道她是為了我好,但如果沒了這個藥劑的強化效果,我可能這輩子都沒法打入高層。
看著我的樣子,聰明的姐姐自然知道我的想法。
“小天,你仔細想想,如果你真的得到了強化,這可是基因層面的。你的精液在公司里早就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人家沒准早就拿到了很多很多。人家還能讓你回來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們不覺得你目前能構成威脅。但如果他們發現你的基因,在最底層邏輯方面居然再次得到了進化,他們會拿你怎麼辦?你想過麼?現在你可能這輩子無法晉級到最高的級別,可能這輩子你跟高層的核心秘密無關,但你起碼可以安詳快樂的度過你這段時光。回到你的世界真的那麼重要麼?重要到你可以拋棄自己的生命?”
姐姐看著我哭著向我訴說著她的想法。
姐姐的話確實讓我動搖了。
我冒著這麼大的風險,真的值得麼?
就像姐姐說的,如果當初我沒選擇進公司,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依舊過著之前皇帝般不缺女人的生活?
是否能像地方豪紳一樣在我這個生活的小圈子翻雲覆雨?
就當我要放棄的時候,小剛的話突然浮現出來。
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想著我那個世界的妻子,我的孩子。
我在這里確實可以過的很舒適,甚至我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機緣巧合重獲了十七歲的身體,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緣?
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回去,回到那個需要我的家里。
我不再迷茫,我將我的想法告訴了姐姐。
姐姐看著我突然笑了。
“這還真不像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能說出來的話呢。其實我也懷疑過你是不是騙我。但今天,姐姐才正式的相信,你所說的都是真的。因為只有成家的男人,才懂得家庭的責任。好,我可以幫你,但是我需要起碼兩個月的時間。我要去收集相當規模的原材料,進行活體實驗,確保我給我弟弟用的藥絕對安全才行。你先回去靜靜的等著我,兩個月後你回來的時候,姐姐保證給你准備好你要的東西。”
“但是,姐姐,你實驗室里的材料和資料不都被銷毀了麼?”
“腦子是最可靠的信息儲存地點。至於實驗室我會找李瑤幫忙。那里公司的手基本伸不進去。”
“她會幫你麼?”
“如果是為了我,她可能不會,但為了你,她一定會的。畢竟她是看著你長大的。”
時間過得很快,五天的假期轉瞬即逝。我跟姐姐還有妹妹道了別,回到了這里,公司。於我而言這是監獄又是通往回家的道路。
回來之後,時間過得很快,兩個月的期限又到了。
這期間為了防止姐姐分心,我沒有申請回去。
而小剛居然也沒走,或者說我從認識他就沒見他離開過公司。
“誰讓我是孤兒呢?不然我會這麼迷戀權力,迷戀所有的一切在自己掌握之中的虛假的感覺麼?我害怕所有不能被我掌握的事情,比如父母對我的拋棄。所以,為了不讓這種事情發生,我必須要真正的自己掌握我自己的東西。這就是我的野心,我的理由。”
有時候我都覺得小剛是個哲學家,但又總怪怪的。
兩個月的期限到了,我特意往後推遲了半個月才申請回家。
不料我回家的時候,其實姐姐早就做好准備等著我了。
她說兩個月,真的就是兩個月,無論是哪個世界的姐姐從未對我食言過。
“經過上次藥劑的使用和這一次的臨床試驗。這瓶藥劑的效用是上次的五倍。”
我開心的想將這藥一飲而盡,卻被姐姐阻止。
“我還發現了這個藥劑的另一個隱藏特點。你還記不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這個藥劑飲用過後對男性而言,腦子將逐漸被欲望吞沒,整個人會變成無理性的,只會交配的動物?”
我點點頭,這算是剛服用藥劑的副作用了吧。
“其實這個過程很重要。因為我發現,從服用生效開始,一直持續到雄性的射精行為為止。攝入藥劑的雄性生物的性特征會持續再發育。換句話說,藥效如何全憑你的意志力。剛喝了,你就敗給了欲望,那麼這藥劑給你的提升極其有限,但你能克服這種,哪怕多一秒,也會獲得多一秒的再發育機會。而且,這藥還會強化你的生殖活動,換句話說,有延時和強化射精量的作用。所以進行性行為直至射精為止的時間我們也必須考量進去。而且我還注意到,隨著藥量的增加,可能一次的射精行為已經無法緩解強化過程帶來的副作用了,可能需要復數級別的射精。所以准備好了麼?”
“還有就是,這東西已經不可能再制作了。因為……能收集原材料的地點已經被公司大火焚燒了三天,什麼都不剩了。這些其實是上次剩下的幾瓶我經過提純和濃縮得來的。期間還做了幾次實驗,所以……除了這個,就只剩下一小個實驗裝藥劑了。”
“所以這可能是我最後的機會了,不能有任何閃失。”
“沒錯。而且這個過程是不可逆的。你想清楚了。”
我點點頭,拿著眼前這小瓶藥劑的手居然有些顫抖。但事已至此豈有放棄的道理。
服藥之後,短時間內沒有任何症狀。
十分鍾後,我覺得身體開始發燙,嘴巴很干。
十五分鍾後,我覺得下體很癢,很痛,很脹。
二十分鍾後,我開始渴望性愛,我開始無法控制自己接近姐姐的欲望。
二十二分鍾後,我粗暴的撤下了我身上所有的衣物,甚至上衣都被我扯爛了,姐姐驚恐的看著我,但在我看來是假裝柔弱的調情。
二十五分鍾後,我為了防止我自己抑制不了自己,我開始盯著我自己的身體看。
我發現我的雞巴硬的龜頭發亮,整個棒身被血管覆蓋,看起來像一個做工夸張的人造玩具。
二十七分鍾後,我注意到不只是雞巴,連睾丸也開始被血管覆蓋,陰囊上滿是蚯蚓一樣的血管。
乍看之下,居然和犬科動物因為勃起而漏在外邊的睾丸有些類似。
二十八分鍾後,我開始不受控制的撫慰我自己的雞巴。但我此時還保有意志,我強行停止了我自己的舉動。
二十九分鍾後,我的意志力已經無法控制我的雙手了。我開始瘋狂的打飛機,我死死的盯著我的手,卻無法控制。
三十分鍾後,腦海中有個聲音,我卻聽不見我的視线逐漸離開了我自己的身體。因為大腦仿佛感知到了這個空間內不只有我自己。
三十三分鍾後,我不知道我腦海中的聲音是哪里來的,可能是我的潛意識?
可能是我的第二人格?
好神奇。
我現在非常想射精。
但我的注意力卻無法集中於打飛機這件事,我開始逐漸抬頭,我在尋找。
我在尋找什麼?
我不知道,好像是尋找這個房間中充斥著的另一個生命,一個充滿雌性味道的生命。
三十四分鍾後,我看到了,我看到可以慰藉我性欲的雌性了。
再次恢復意識已經是一天之後了。
我醒來的時候卻是在我自己的房間內。
我感覺很渴很餓,但身體仿佛大病初愈一般不聽我使喚。
我只能艱難的發出聲音,祈求姐姐能聽到我的聲音。
過了一會開門進來的卻是妹妹。
“你醒了?渴不渴?餓不餓?你知不知道你睡了一整天了。”
“我,渴……”
我艱難地說出來這句話以後便仿佛被惡魔奪走了聲音一般再也說不出來話。
妹妹出門給我倒了一杯水,我顫抖的一飲而盡,口渴的感覺得到了極大的恢復。
我在床上躺了好久,感覺身體有了點力氣,艱難的直起身子,妹妹也趕忙過來扶我。我起身時候頭有點缺氧的感覺,緩了一會。
“怎麼你不用上學麼?”
“呵,還不是你干的好事?家里兩個死人等著我照顧,我上什麼學啊?請假了!”
“兩個……死人……?”
“你和姐姐唄,兩個要爽不要命的主。你都不知道我回家的時候有多害怕。你就像一個野獸一樣肏著姐姐,而姐姐早就沒了意識,我去拉你但你力氣大到我根本拿你沒任何辦法。最後你像只野獸一樣大叫然後就暈倒了。姐姐更慘,整個人像是從精液浴池里撈出來的一樣,根本看不見一塊干淨的皮膚。還有姐姐的那里,都被你弄得出血了。我知道你好不容易回一次家,但也不能這樣要爽不要命啊!何況你不在了姐姐就從沒碰過男人了,本來就久旱,你卻一點都不近人情。估計姐姐是被你弄得疼暈的。”
妹妹持續數落著我。差不多恢復了身體機能的我連忙掀開被子。
“啊!”我和妹妹一起叫了起來。
我保證我此時沒有任何勃起的感覺,但就算如此軟趴趴的雞巴目測也有了我之前勃起的16左右的長度,但更可怕的是下面的陰囊。
陰囊內兩個碩大的睾丸就像兩顆巨大的鵝蛋一般,整個陰囊仿佛一個巨大的苹果一般這麼搭在雙腿中間。
實驗成了。
但隨之而來的就是妹妹說的姐姐的情況。
我趕忙穿鞋,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跑到了姐姐的屋子里,身後還傳來妹妹的叫喊聲
“你剛醒就又要折磨姐姐去?”
我衝進了屋子里,看到姐姐面色有些蒼白的躺在那里。
臉上,頭發上甚至還有沒擦干淨的精斑。
姐姐的這個樣子,讓我不僅內疚,還很心疼。
我掀開被子,姐姐的身上有著許多的淤青,至於下身則是被一個成人紙尿褲包了起來。
此時妹妹也趕到,立馬拉開我,惡狠狠的說
“你放過姐姐吧,醫生剛給姐姐處理完,她還太虛弱了,你還有沒有人性?你再這樣,哪怕是親哥哥我也要報警了!”
我搖了搖頭,告訴妹妹我只是關心姐姐。
“呵,真的關心你也不會做的這麼過分了。你看姐姐的胸上都是你的牙齒印和你掐的淤青。”
妹妹氣憤的指責著我的所作所為。
妹妹不知道我們的計劃,她只覺得我是因為獸欲才下了這個狠手,不過確實是因為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導致的這個結果。我也沒法抵賴。
剩下的幾天,妹妹怕我獸性再發,不肯回學校,我進姐姐屋子里的時候也緊緊的跟著,生怕我再做些什麼。
一直到我假期結束,姐姐都沒有醒過來的感覺,根據醫生描述,有可能是姐姐不願意醒過來,她怕醒過來再次看到讓她暈過去的事物,所以潛意識想以暈厥來逃避身上的痛苦。
無言是我的態度。
姐姐為了我寧願自己選擇逃避也沒有拒絕作為施暴者的我。
除了自責,我更加堅定了我的目的,已經付出了這麼多,如果不能達到目的,那這些付出又算得了什麼?
很快,假期過去了。我最後一次進來看姐姐,然後將剩余的實驗裝,大概我上次喝的五分之一量收好,我就回到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