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陳福也快步走下來,迎向早就等著的軍,嘴里連連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楊喝這麼多。你看看,手機也摔成這樣,不過趙總說了,楊的新手機,酒店給報銷。”
軍臉色有些陰沉,顯然心情不太好,勉強擠出絲笑容道:“您太客氣了,都是為了工作,怎麼能怪您呢,還麻煩您親自來送。”
說著,伸手接過手機,一邊替過一邊的服務員攙扶著楊,皺著眉輕聲道:“怎麼喝成這樣。”
陳福尷尬說道:“是啊,平時遇到這種接待,楊都是很有分寸的,今天不知怎麼了,搶著敬酒,攔都攔不住,就喝多了。”
軍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
陳福很自然地招呼:“小胡你在這等我們,雙雙和蕾蕾,咱們一起幫著把你們楊姐送上去再走。”
軍推辭了一下,見陳福堅持,也就感謝道:“那就麻煩各位了。”
幾個人一起護著楊乘電梯上了樓,幫楊脫了大衣,就把楊小心地放到床上,蓋上被子和衣而臥,丹丹趴在床邊,小臉上寫滿了擔心,托著腮看著閉目沉沉睡去的媽媽。
陳福沒有進臥室,在客廳等著,看到幾個人從臥室出來,和軍打了個招呼,帶著兩個女孩離開。
臨出門的時候,陳福攔住要送他們的軍,笑著說道:“趙總說明天給楊放一天假,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對了,楊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最近看上去好像心情不太好,今天又喝這麼多酒。別怪你老兄我多嘴啊,兩口子過日子,總有個磕磕碰碰的,有什麼事情好好說,還是要多關心下她,平時多陪陪她,男人嘛,終歸要大度一點,女人還是需要多哄著的。”
軍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敷衍道:“知道了陳哥,謝了。”
送走了陳福等人,軍快步走到臥室,妻子還在沉沉睡著,臉色蒼白又憔悴,發絲凌亂,丹丹趴在床頭,小手在媽媽睡夢中仍然顰著的眉頭輕輕撫弄著。
看著母女兩個人,軍鼻子一酸,眼淚就不聽話地流了出來,趕緊擦了一把,輕聲說道:“丹丹乖,先自己去洗臉刷牙,爸爸幫媽媽把外套脫掉。”
懂事的小姑娘乖巧地“嗯”了一聲,看了眼媽媽,戀戀不舍地去洗漱了。
臥室內,床頭台燈的光线昏暗又溫暖。
軍走過去,試探性地小聲叫了一聲楊的名字,見沒有反應,才輕輕掀起被子,先幫妻子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卻發現之前吐酒已經把外套和襯衣都弄髒了,索性連襯衣的扣子一起解開,然後輕輕地把手臂伸進妻子頸部下方,費力地把妻子扶著坐起來。
楊睡得深沉,全無反應。
像是怕打碎最珍貴的瓷器,軍小心翼翼地幫妻子把襯衣和外套一起脫下,剛掀開衣服,軍就不由得愣住了,妻子深邃的乳溝上,一個狗骨頭形狀的項鏈墜在昏暗中閃著光,露出的大片肌膚上,從胸口到小腹,滿是淤痕。
軍楞了一會兒,才繼續幫妻子把衣服脫掉,又解開胸罩背部的扣子,把胸罩脫下,托著妻子躺平,又幫她脫掉西裝裙和黑色絲襪。
整個過程軍都是輕輕的,小心翼翼,生怕擦碰到妻子身上的淤痕,把她弄疼了。
楊靜靜地躺在床上,除了下身還穿著的高腰內褲,不著寸縷,軍默默地看著妻子,上半身那原本白皙嬌嫩的肌膚,如今到處都是或青或紫的淤痕,乳房上還有幾處明顯的牙齒咬痕,兩條原本如玉一般柔潤的大腿內側,也有著觸目驚心的明顯掐擰出來的淤痕。
軍怒火焚身,卻又心如刀絞。
一直以來,軍都把妻子當成最珍貴的寶物,小心呵護著,即使這段時間軍有了外遇,可一直自認還是深愛著楊,在外面只是玩玩而已。
這麼多年,唯一只有一次一時衝動,動手打了妻子,到現在軍還在後悔。
到底是有多心狠,才能對如此溫婉美麗的妻子下這麼狠的手,到底發生了什麼?!
軍坐在床邊呆呆地看著妻子。
雖然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不過楊以前總是愛對著軍撒嬌,哀嘆生了女兒後身材發福了,所以一直都是穿那種很緊的塑形內褲,腰身很高,能緊緊地箍住小腹。
昏暗的燈光下,妻子的咖啡色內褲包裹下,似乎有著異常的凸起。
軍的心跳突然加速。
是她嗎?
那個在街頭露出光溜溜的屁股的女人,真的是妻子嗎?
或許,答案就在這兒。
軍伸出手,像是手指間有千斤重物般,緩緩地伸過去,在那看似凸起的部分輕輕觸摸過去。
堅硬的金屬質感!
軍的頭嗡的一聲,良久,才伸出手去輕輕地拉下楊身上穿著的高腰內褲。
內褲很緊,軍不得不用了些力氣,隨之的,心跳越來越快,軍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感覺心髒似乎要從胸腔里蹦了出來。
像是即將偷窺到妻子的一個大秘密般,謎底即將揭曉,軍說不上自己的情緒是恐懼還是憤怒,或者甚至是興奮?
隨著內褲一點點地被褪下,閃著冰冷光澤的金屬映入眼簾。
內褲被褪下,軍看著鎖住自己妻子白皙下體的貞操帶,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妻子安靜地躺在床上,白皙光潔的下體處,貞操帶泛著冰冷的光澤。
真的是她。
軍呆在那里,瘋狂跳動的心髒像是驟然停止,五味雜陳的情緒涌上來,憤怒、傷心、恐懼,種種情緒堆積著,他想馬上把妻子搖醒,質問她的不忠,可手伸到一半卻又頹然放棄。
丹丹。
如果就這麼揭穿了楊,一切就都無法挽回了,到時候,孩子怎麼辦?她還那麼小,那麼可愛。
就那麼呆呆地看著。
不知過了多久,軍看著妻子那遍布淤痕的豐腴身軀,肥膩乳房上的清晰齒痕,那戴著金屬貞操帶的白皙光潔的下體,那下體原本密布的陰毛,是妻子為了別的男人親手拔光的,然後再被那個男人親手鎖住,只有在和那個男人性交時才能被打開,妻子那原本屬於自己的神秘花園,現在儼然成了別人的獨家藏品。
軍突然有一絲興奮,感到一絲前所未有的刺激,陰莖幾乎是瞬間就有勃起的跡象。
軍被自己這邪惡的情緒嚇了一跳,急忙用力搖了搖頭,擦了把眼淚,匆忙把妻子的內褲提上去,又幫妻子換上舒適的家居服,幫妻子摘下項鏈放在床頭櫃上的一瞬,軍忽然發現那個骨頭形狀的項鏈墜反面有刻著字。
借著台燈的光,軍眯起眼睛湊近了看。
狗名:楊**。
性別:母。
出生日期:****
狗高:163CM。
狗重:51KG。
狗奶尺寸:36D
忽然間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軍癱坐在地上,淚流滿面。
“爸爸,你怎麼哭了?”
丹丹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軍回過神,急忙擦了把眼淚,把手里的項鏈放進床頭櫃的抽屜,又幫楊把被子蓋好,才扭頭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對著女兒說道:“沒事的丹丹,爸爸…………是心疼媽媽,沒事的。”
哄睡了丹丹,軍剛想離開,忽然看見床頭櫃上放著的手機,想了想,拿起手機按了下HOME鍵,碎裂的屏幕亮了起來。
手機還能開機!
軍的心跳瞬間加速,悄悄呼了口氣,輕輕地掀開被子,顫抖著手捉著妻子的手指放在HOME鍵上,指紋鎖被激活,心跳越發狂野起來。
努力平復了下情緒,關了燈,躡手躡腳地出去,輕輕帶上門。
客廳沒開燈,軍坐在沙發上,看著手里妻子的手機,心髒的跳動聲像雷鳴般,撲通撲通地在耳邊炸響。
或許,一切的秘密,都將在這個小小的手機里得到答案。
碎裂的屏幕手指劃上去不是很靈敏,軍打開微信,滑動著,很快停了下來。
微信名是“馮”,信息是妻子發的,內容是:“老公回家好好休息,愛你。”
軍沉默了一會兒,很奇怪,原本奔雷般狂野跳動的心髒刹那間平靜下來,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長長呼了口氣,點開微信,慢慢地劃著屏幕。
退出“馮”的微信,稍微靠下的位置是個群聊,群聊的名字是“楊經理調教群”。
進入群聊,映入眼簾的是一長串照片,僅僅從縮略圖就能看出來是什麼樣的照片,照片是妻子發到群里的。
軍沉默了許久,心跳又開始狂野起來,太陽穴有些隱隱作痛。
點開了一張,點開照片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抖。
照片里,妻子精致美麗的臉漲紅著,穿著高跟鞋的兩條腿大大的張開著,蹲在一個寬大的茶幾上,兩只手從身體兩側探到白皙光潔的下體,把兩只碩大肥膩的乳房擠在一起,一側的乳房被一只青筋畢露的大手緊緊地攥著,就像要把這團肥膩的軟肉攥爆開一樣,妻子的手指把兩片明顯有些紅腫的小陰唇向兩邊掰開到極致,露出陰唇中間腫起來的陰蒂,陰蒂下方,小小的尿道口噴射出一股湍急清亮的水流,陰道張開著,粉嫩的陰道口拉出一根極細的白色絲线,滴在茶幾上積成圓圓的一灘。
妻子潔白整齊的牙齒輕輕咬著紅潤的嘴唇,看著鏡頭,眼神迷離又誘惑。
軍就那麼呆呆地看著照片,心里說不上是悲憤又或者是淒涼,然而他卻又一次感到了那種邪惡的情緒。
看著妻子那嬌媚誘惑的眼神。
被男人死死攥緊的肥膩乳房。
努力張開到最大的雙腿。
自己主動掰開的粉嫩下體。
陰道口滴落的濃濁的精液。
像只真正的淫賤母狗般對著鏡頭噴射出的尿液湍流。
悲憤的情緒逐漸消退,這種興奮刺激的邪惡情緒卻越來越難以克制,像野草一樣瘋狂地生長開來。
我的妻子,那個優雅知性的美麗的女人,骨子里卻是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
誰都能操她,只有我不能!
陰莖不知不覺中已經變得堅硬如鐵。
軍猛然站起來,衝到衛生間,把頭埋進面盆里。
冰冷的水流衝著軍的頭發,整個頭腦也變得清醒,心里卻依然像是有團火,在熊熊燃燒。
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了,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里照進來,房間里靜悄悄的,沒有人。
掙扎著坐起來,楊努力回憶著昨天晚上的事,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手機放在床頭櫃上,屏幕卻是碎裂的,自己穿著家居服,是自己換的嗎?還是……
楊伸手去摸脖子上的項鏈,摸了個空,拉開床頭櫃的抽屜,項鏈就靜悄悄地躺在那里。
所以可能他已經發現了吧。
所以可能真的要離婚了吧。
離了……也好,也算是解脫。
呆呆地坐在那想了半天,什麼也回憶不起來,楊拿起手機,按了下HOME鍵,碎裂的屏幕亮起來,顯示有未讀微信消息。
打開微信。
馮:“母狗,昨天晚上為什麼不請安,記賬一次啊,二十鞭子,下次兌現。今天讓你休息一天,明天中午下班去別墅,晚上請個假,給你准備了好玩的,保證讓你爽翻天。”
陳福:“楊,怎麼樣,好點了嗎?昨天喝那麼多,勸都勸不住,趙總今天放了你一天的假,你去換個手機哈,記得要上發票,領導說酒店給報銷。”
楊想了想,給馮回信:“老公,對不起,昨天晚上酒店有個宴請,我喝醉了,這會兒剛剛醒。”
又發一條:“又要我干什麼啊,神神秘秘的,感覺你又有什麼壞點子了,有點害怕。”
等了一會兒,馮回信:“去了就知道了,保密。”
楊搖了搖頭,低頭想了會兒心事,頭疼得厲害,口渴得嗓子要裂開般,起來倒了杯水喝,又想起還沒有在群里道早安,便打開群,逐個問了早安。
剛放下手機,就聽見客廳大門鑰匙開門的聲音。
軍回來了,楊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
臥室門被輕輕推開,軍探頭看了一眼,問道:“醒了?快起來刷個牙吃早飯吧,剛買的早點,喝碗粥養養胃。”
楊沉默了一會兒,問道:“昨天晚上什麼都不記得了,誰幫我換的衣服,是你嗎?”
軍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說道:“你自己換的,都醉成那樣了,還把我推出去,不讓我幫忙。”
楊哦了一聲,松了口氣,卻又有些悵然若失。
所以還是要繼續這樣遮遮掩掩下去?
起來刷了牙,坐在餐桌前,楊用勺子攪拌著粥,有些心不在焉。
軍坐在對面,吃著個肉包子,臉色似乎有些憔悴。
良久,楊小聲說道:“要不,咱們離了吧。”
軍停頓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說道:“離了,丹丹怎麼辦?”
楊放下勺子,看著軍說道:“可是這樣下去,對彼此都是種折磨。”
軍沉默了一會兒,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說道:“楊,離婚的事以後不要再提了,我不會同意的。離婚對孩子的傷害太大了,就按照你之前說的,在外面,咱們各玩各的,彼此互不干涉,在家里,還是要給丹丹一個完整的家庭。”
說完起身,拿起包出門。
楊不再說話,目送著軍出門,低頭專心喝粥。
中午,胡迪的臥室,軍赤裸著躺在床上,表情有些郁悶,同樣赤裸著的胡迪側著身子依偎著軍,堅挺而又柔軟的乳房緊緊壓在軍的胸膛。
一只手臂環住男人的身體。
軍陰沉著臉,從沒有過的經歷,他居然硬不起來。
“寶貝,要不你幫我含含吧,”軍撫摸了一下胡迪柔順的長發,說道。
胡迪抬起頭,眼睛斜睨軍,嘴里嬌俏地說道:“壞家伙,我才不呢,臭死了。”
一邊說著,一邊卻是把手臂往下移,伸手握住了軍軟軟的陰莖,輕柔地擼動著。
軍感到自己似乎有些興奮,鼓勵道:“寶貝,乖,含一下,一會兒就好。”
說著手從女孩長發後方托住女孩修長的頸部,把女孩的頭往自己下身送。
胡迪撫摸軍陰莖的手抬起來,啪地拍打了男人大腿一下,嘴里道:“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卻是抬起身子,伏在男人下腹,一只手握住男人的陰莖,盯著認真看了一會兒,才張開粉紅的唇,緩緩地吞了下去。
咕唧…咕唧…陰莖在女孩嬌艷的紅唇中有節律地進進出出,泛著水光。
軍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柔軟溫暖的唇包裹著,那一瞬有了勃起的跡象,然而,很快那種興奮感就消散了,看著自己半軟不硬的陰莖在女孩的嘴里進出,軍努力想讓自己興奮起來,卻總是找不到感覺。
良久過後,女孩長出一口氣,吐出嘴里的陰莖,翻身躺在一側,一邊揉著臉龐,嘴里說道:“不行了大叔,嘴酸死了。”
軍臉色越發郁悶,陰沉沉的。
感覺到軍的情緒,胡迪扭過臉,安慰道:“沒關系的大叔,你可能是太累了,睡一會兒吧,休息休息就好了。”
借著又夸張地叫道:“哎呀嘴巴酸死了,好累,我先睡了啊大叔。”
說著把身體扭過去,把线條優美的光潔背部對著軍,然而背過去的臉上卻有著淡淡的失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