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馮抱著楊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讓女人叉開腿躺坐在自己的腿上,女人閉著眼睛,仍然潮紅著的臉頰靠在馮的肩頭,沉沉睡著。
旁邊的一個兔女郎蹲下去,拿著一個量杯放到女人淡褐色的菊門下方,女人原本白皙粉嫩的大陰唇明顯紅腫著,肉縫微微張開,能夠看到陰道口嫩粉色的肉芽,一股濃稠的白色精液正從洞口流出,經過淡褐色的小巧菊門滴落進量杯內,過了好一會兒,精液不再流出,兔女郎才用一個硅膠的刮板小心地把沾染在女人肌膚和菊門皺褶內的精液刮進量杯。
杯子底部,已經積攢了厚厚的一層粘稠的精液。
客人們此刻多半在大廳四邊擺放的椅子上,或是喝酒,或是跟人交談。
馮拍了怕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過來。
“諸位,上半場已經圓滿結束,我們的女主角表現棒不棒?”馮大聲問道。
“棒!”“太棒了!”男人們哄笑著,參差不齊地回應。
一個男人高聲喊道:“今年的最佳女主角,我就選她了!”
馮對著那個男人笑道:“多謝劉哥,也感謝大家上半場的辛苦付出,正是因為你們,我們的女主角得到了人生中最完美的歡樂體驗,不信你們看,她已經幸福地暈過去了。”
哄笑聲和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
“諸位,下個月10號,紅樓將會舉辦今年的年度答謝晚會,具體地點另行通知大家。屆時,紅樓會安排出最精彩的活動,所有的月度女主角都會出場助興,諸位一定要撥冗參加哦,歡迎大家給自己心目中的最佳女主角投票。”
起哄聲叫好聲響起。
馮伸出手臂用力按了按,說道:“接下來稍事休息,半小時後開始下半場的活動;今晚為我們服務的美女們要去清洗一下身體,我說的清洗包括內部清洗哦,喜歡爆菊的大佬一會兒有福了”
原本安靜地站成一排在一旁的兔女郎們聽到這里,在一位黑衣男人的招呼下,轉身向大廳旁邊的房間走去,女孩們各個面容姣好、身材窈窕,環肥燕瘦的,無論是走姿還是儀容,均顯示出訓練有素。
一個帶著豬八戒面具的男人大聲說道:“馮總,能不能通融一下,也讓你老哥我玩玩兒楊美女的小屁眼兒,那小屁眼子一看就還是個處呢,你說她怎麼長的呢,怎麼看著那麼饞人呢,價錢好說,需要多少打賞只管說。”
“對啊,放著那麼好的菊花不讓玩,可惜了”
“馮總說個數,今天哥幾個就幫楊美女把屁眼的處給破了。”
幾個男人也應聲附和著。
馮牽了牽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等到現場安靜下來,才說道:“人家可是良家白領人妻,第一次來這兒,你們就想輪人家的屁眼兒,你們可真不算個人。”
哄笑聲四起。
“想玩兒後庭花,其它的妹子們洗干淨了排著隊等你們。我說過,今天女主的菊花不能碰,規矩就是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所以只能抱歉了。不過劉老哥說到打賞,玩得盡興的老板,一會兒把打賞轉到老賬號里邊,還是老規矩,多少隨意,十萬八萬不嫌多,一萬兩萬不嫌少,這錢俱樂部一分錢不截留,都給美女們,女主角拿一半,剩下的分給妹子們。”
姓劉的男人胖手抹了把自己的光頭,嘿嘿笑道:“不算個事兒,今天玩得開心,老哥我打賞二十萬,不過馮老弟,啥時候楊大美女想開了,你可要第一個跟老哥我說,我是真的稀罕楊美女。”
“好,那我就替妹子們謝謝諸位了,諸位趕緊休息休息,下半場玩得盡興。”笑著說著,一邊抱著楊從樓梯走了上去。
姓劉的男人哈哈一笑,扭頭看到身邊的高大男子目光還定格在被抱上樓去的楊身上,笑道:“王老弟,還沒玩夠呢,我可幫你數著呢,你在楊美女的屄里都射了三回了,怎麼著?吃了藥了吧?今兒是准備為楊美女精盡人亡呢?”
高大男子回過頭,笑道:“哪兒吃什麼藥啊,實在是這位楊小姐太誘惑人了,不行了不行了,這會兒腰酸得很。我看劉總也來了兩次的,您這風采不減當年啊。”
劉總哈哈笑道:“我就沒見過這麼騷的娘們,偏偏又是個極品,老馮這也不知道在那兒撿到的寶,一會兒得跟他商量商量,能借我玩個十天八天的不。”
王姓男人附和:“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劉總道:“我先歇會兒,下半場還得出個兩發。王老弟還來不?”
王姓男人苦笑:“真的不行了,有心無力啊。”
劉總聽說,笑道:“等會兒給你拿片神藥,包你金槍不倒,你當老哥我是鐵打的?還不是靠著小藥片。”
王姓男人好奇道:“是偉哥嗎?”
劉總搖頭:“誰還吃那個啊,傷身體,對心髒不好的,我這藥片是純中藥,吃一片,一個禮拜生龍活虎,老哥我這幾年在家紅旗不倒在外彩旗飄飄,全靠它了,我給你拿一片去。對了,一會兒我以你名義再打賞個十萬,不能落了面子。”
王姓男人微笑道:“那就謝謝老哥了。”
劉總大手一揮:“小事,你還跟我客氣。”說完扭頭走開了。
王姓男人站在原地,回頭看了已經空無一人的樓梯一眼,若有所思。
王姓男人叫王德仁。
那個美麗的女人被馮牽出來的第一刻,王德仁就認出來了她。
雖然只見過一次,在軍舉辦的女兒滿月宴上。
但是王德仁對她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四年前,王德仁還是科長,軍則是科里的小科員。
如今他已經高升為副局長,軍則仍在他手下的科室里,升職為副科。
王德仁一直忘不了那個女人抱著襁褓里的嬰兒站在餐廳舞台上的那一幕。
舞台燈光照射下,那張美到極致的姣好容顏,溫柔愛憐地低頭凝視著懷里的嬰兒,整個人仿佛沐浴著一層神聖的光芒般,好似落入凡間的女神。
在那之後的無數個夢里,王德仁都曾經夢到過這個女人,在夢中和那個美麗的女人抵死纏綿。
雖然百分百確定這個赤條條,像條淫蕩的母狗般跪在盒子里任人奸淫的女人就是軍的妻子,王德仁卻無論如何都難以相信,這就是他夢中的那個女神。
那次滿月宴後,王德仁再也沒有見到過楊。
只是有次借著酒局,問起過軍愛人在哪高就,軍回答說妻子在市里的某個星級酒店做人事經理,具體是哪個酒店,王德仁也不知道。
畢竟作為領導,問的太過詳細,也不太合適。
沒想到這次卻是在紅樓的活動里見到了楊,令王德仁驚詫不已。
心里面又是欣喜興奮,又是失望惆悵。
欣喜興奮的是終於能夠一親垂涎已久的女神的芳澤,那種感覺果然就如王德仁在夢里想象的一樣,甚至於赤裸著的楊給他帶來的衝擊感還要遠遠超過他的想象,無論是完美的身體還是白嫩的肌膚,緊致濕滑的陰道。
尤其讓他意外的是,王德仁一邊聽著前方黑色的箱子里傳出的婉轉悠長的叫床聲一邊在楊白嫩滾圓的臀部上衝刺時,冷不等被女人噴射出的尿液淋了一腿,那溫熱的水流衝刷在王德仁的陰囊和大腿上,瞬間讓他繳械投降,把萬千子孫射入了女人的陰道深處。
下半場,一定要更加仔細地品嘗一下她,王德仁想著。
楊睡了將近一個小時,醒來時,時間已接近晚上10點。
躺在柔軟的乳膠床墊上,感受著身上溫暖輕薄的鵝絨被帶來的舒適感,楊慵懶地翻了個身,睜開眼睛,將近三個小時的性愛帶來的疲憊感還沒有完全褪去,腦子里卻不知不覺地回憶起那瘋狂的的一幕幕。
這種像一只真正的母狗被一群男人圍在中間肆意玩弄的經歷,既帶給女人極度的羞恥感,又讓她前所未有的瘋狂和刺激。
“賤貨,醒了?”
一個冷冷的女聲傳來。
楊順著聲音看去。
是她,那一天那個曾經蹲在自己頭上,用肛門羞辱自己的女孩。
女孩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台燈柔和的光打在臉上,襯托出女孩姣好白皙的面容,高挑苗條的身材此時一絲不掛,就那麼優雅地坐在沙發上,頭發柔順地披散下來,繞過肩頭,像清湯掛面。
此時的女孩,臉色白皙,卻冷若冰霜,安靜地坐在那,像是冰雪女神。
“醒了就趕緊起來,下半場已經開始了,馮讓我等你醒了帶你下去。”
楊尷尬地坐起身子,把被子裹在胸前,囁喏道:“我……太累了,不想下去了。”
女孩霍地站起身,強勢粗暴地一把掀開楊裹在身上的被子,譏笑道:“賤母狗,裝什麼處女,就他媽沒見過你這麼騷的賤貨,趕緊的,洗洗干淨出去繼續挨操。”表情冷冽、凌厲。
楊有些怕這個女孩,還想說些什麼,女孩卻一把抓住她的發辮,不由分說地往床下拽。
楊吃痛地輕聲尖叫了一聲,狼狽不堪地跌下床來,低著頭伸手去抓女孩緊緊揪著自己頭發的手想要拽開,不想那女孩身材苗條力氣卻不小,楊的掙扎和反抗完全徒勞,跌跌撞撞地被女孩拽著往洗手間踉蹌而去。
女孩拖著楊到了衛生間,把楊的頭按低,抬腿在楊的腿彎踹了一腳,喝道:“跪下!”
楊被踹得一個踉蹌,帶著哭聲喊道:“放開我,別這樣。”一邊掙扎著想要掙脫開女孩。
“我是給你臉了?”啪的一聲,一個清脆的耳光扇在楊的臉上,動作又快又狠。
楊被扇蒙了,楞在那忘記了反抗,耳邊傳來嗡嗡的哨音。
“告訴你,老娘空手道初段,不想找打就給我乖點兒。賤貨,上次讓你吃屎有馮攔著,今天可沒人攔了,怎麼著,現在就給你嘗嘗?”女孩手上用力把楊的頭顱壓低,半蹲著身子,臉龐和楊的臉湊近,瞪著楊的眼睛,惡狠狠說道。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我洗…”楊下意識地避開女孩的眼神,慌亂地小聲說道,一邊小心翼翼地跪下,雙手撐地,跪伏在地板上。
“賤骨頭。”女孩松開緊緊抓著楊的辮子的手,一口唾沫吐在楊的臉上,罵道。
楊低著頭,卻不敢伸手去擦拭臉上的唾液,低聲啜泣著。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哭哭哭,哭你媽的哭,以為自己是貞潔聖女嗎?給老娘閉了。”
楊不敢再哭出聲,只是抽噎著,眼淚無聲地滴落。
女孩打開花灑,試了下水溫,開始衝刷楊凝固在白嫩柔膩肌膚上的汗漬和干涸的體液。
衝濕了身體,女孩在跪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打了沐浴露,柔軟的小手開始在女人身上游走,用力搓洗著。
女人跪伏著,安靜下來,像只乖巧的小狗,任由擺布,胸部下方,白膩肥碩的乳房隨著女孩搓洗的動作輕輕晃動著。
“你可真夠賤的,給你洗個澡屄里也往外流騷水,給老娘把屁股撅高了。”女孩手指洗過楊粉嫩的陰部時停頓了一下,低頭罵道。
楊低著頭,紅著臉順從地把圓白的屁股翹起,默不作聲。
“他媽的賤屄真髒,惡心死老娘了。”女孩嘟囔著清洗著女人一片狼藉的下半身。
女孩洗的很快,關掉花灑,滿意地欣賞了下自己的勞動成果,蹲下來捏住楊垂在胸前的骨頭項鏈墜,湊近了讀出聲道:“狗名:楊**,出生日期:****,你說說你賤不賤,三十多了,這麼老還當別人的母狗,是不是個賤貨。”
楊羞慚地低著頭,默不作聲。
女孩像是突然起了興致,嘴角露出絲惡意的笑容,把楊的身體扳向浴室鏡子的方向,抬腿跨過楊的頭,兩條大腿用力夾住楊修長的脖子,伸手狠狠地揪住楊的發辮,強行讓楊的頭在自己的胯下高高昂起,直視著鏡子里的自己。
楊下意識地把目光移開,不想看鏡子里自己的狼狽與不堪。
“給老娘看鏡子。”女孩手上用力一提,頭皮吃痛的楊悶哼了一聲,無奈順從地看向鏡子。
楊此時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情緒,其實要說有多麼恐懼,也談不上,楊只是有些怕這個女孩的強勢和凌厲,骨子里的溫柔與懦弱讓她不善於反抗強勢的人,雖然內心告訴自己應該反抗,卻並不堅決,甚至當女孩羞辱謾罵自己、像對待動物般擺布自己的時候,從靈魂深處竟然隱隱地有著興奮的情緒。
被兩條緊致的修長玉腿緊緊夾住,楊絕美的臉龐被女孩拉住發辮,在女孩胯下被逼著昂頭看向前方。
鏡子里的自己,一臉的潮紅羞窘,然而眼神中惶恐中卻是帶著一絲魅惑的風情。
而那鏡子里在自己頭頂傲然站立的女孩,身材高挑曼妙,乳房不大,卻堅挺,顯得彈性十足,兩顆小巧粉嫩的乳頭高高地翹起著;小腹平坦緊致,沒有一絲贅肉,隱隱竟能看出成型的腹肌,顯然是經常健身的女孩子;騎在楊的頭顱上方的下體處,陰毛烏黑又濃密,邊緣修剪得整齊,夾著楊脖子的雙腿微微分開,能看到淡褐色的陰唇和中間深邃的肉縫;面容姣好,白皙冷傲的臉如霜,柔順的長發如瀑布垂下。
女孩站在那,像是俯瞰螻蟻的女王,冷冷地蔑視著卑微地匍匐在胯下的女人。
跪伏在地上的楊,看著鏡子里那仿佛騎乘著一匹牝馬般英姿颯爽的女孩,忽然有些異樣的思緒,竟是有些欣賞,又或是羨慕,甚至於似乎有些崇拜。
楊已經對自己在這些屈辱的時刻產生的異樣情緒見怪不怪,也知道很多時候這些情緒往往是從內心產生的本能反應,甚至逐漸有些沉迷於這種情緒帶給自己的新奇與刺激。
卑微地跪在這里,被這麼颯爽的女孩騎乘奴役著,竟然讓人有些迷醉呢,楊想著。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嬌羞。
女孩敏銳地覺察到鏡子里女人的表情,有些訝異,一個耳光摑在楊的臉上,恨恨道:“媽的賤貨,這也能發騷。”
一邊像是拉緊韁繩般拽緊楊的發辮借以保持身體的平衡,身子反弓著伸出另一只手到身後下方,在楊高高翹起的臀瓣中間摸了一把,抬手一看,罵道:“媽的,賤貨就是賤貨,爛屄里騷水流成河了。”隨即把手伸到楊的嘴邊,道:“髒死了,真惡心,賤狗,給老娘舔干淨了。”
楊看著在自己臉前的玉手,如蔥管般白嫩的手指上濕漉漉地全是淫液,默默地伸出舌頭,順從地一根根舔舐著自己流出的體液。
舌頭舔到手指上,癢癢地,女孩被舔的舒服,眯眼看著胯下溫順的女人,突然抬腿,從楊的脖頸上下來,拉著楊的發辮扭身走出了浴室。
楊長長的發辮被女孩牽著,似乎逆來順受般,溫順乖巧地像條母狗,扭動著肥白圓潤的屁股,略顯狼狽地跟著爬了出去。
女孩走到大床邊坐下,兩條大腿張開,讓楊跪在兩條腿中間,才松開拉著發辮的手,伸手在楊豐膩肥碩的乳房上擰了一把,道:“賤貨,這對騷奶子更他媽的賤,把腰直起來,抬頭看著我說話。”
楊順從地挺起腰肢,抬起頭,有些怯怯地看著女孩的臉,卻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手背到身後,腿分開,把你的爛屄給我漏出來,讓我看看你有多賤。”女孩喝道,一邊用一只腳踢著楊的大腿內側。
楊漲紅著臉,兩眼泛紅閃著淚花,兩只手卻乖巧地按照女孩的吩咐,背到身後抓住自己的手肘,身前的一對碩大的玉乳便顯得更加高聳,雙腿在女孩的踢打下大大地分開,露出粉嫩泥濘的陰戶,有淫液緩緩滴落。
女孩似乎很滿意腳下女奴的溫馴,眯著眼欣賞了一會兒,開口輕聲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楊搖了搖頭。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
楊猝不及防,被扇得兩耳嗡嗡作響,下意識地身體躲閃。
“跪直了!”女孩厲聲喝道。
楊下意識再次跪的筆直,眼神有一絲恐懼地低垂著目光,不敢看女孩的臉。
“看著我。”女孩冷冷道。
楊瑟瑟地抬起目光,依然是停留在女孩的口鼻三角區,不敢向上直視女孩的眼睛。
“你是啞巴嗎?問你話,就要回答,聽到了嗎賤貨?”女孩依然是冷冷地,很平靜的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