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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劫續-碧羅仙子(整合版)

   仙劫續-碧羅仙子(整合版)

   通天教大牢內。

  

   大牢位於通天教主堂的底部,與頗為雄偉大氣的通天教主堂不同,這里常年不見天日,空氣中彌漫著雨後的潮濕以及已經干涸的血的味道。整個空間十分昏暗,只有兩邊牆上幾盞油燈閃著微弱的光,被風一吹,就滅了兩盞。駐守在此的獄卒見狀連忙將那兩盞熄滅的油燈重新點著,細微的火苗在黑暗的大牢中無力地搖曳躍動,過了一小會兒,火苗才漸漸趨於穩定,壯大了起來。

  

   獄卒從桌上點亮一盞燈籠往大牢的深處走去,不出片刻就走到了大牢的盡頭,這是一扇由精鋼鑄成的獄門,一條一條的精鋼橫豎有序地構成了這座大牢里最難以逾越的城牆,仿佛鎮壓著地獄深處最恐怖的惡魔。可他的手顫巍巍地將手中的燈籠緩緩舉起,小心得卻像怕驚醒了誤落凡塵在此磕息片刻的仙子。

  

   隨著手中的燈籠不斷地抬起,獄卒那早已干癟下去的雙眼閃過一絲貪婪,露出猩紅的舌尖在嘴唇上緩緩劃過。

  

   在燭光的照亮下依稀可見獄房中關押著一個年約十八九的妙齡少女,身襲一身白裙,腰間一條刺金的絲帶包裹著那不盈一握的纖腰,三千青絲在腦後與酥胸前胡亂地散落開來,低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臉,面前的額發濕濕地貼在臉上。女子手腕腳腕盡被附著銀色鐵鏈,雙手兩端的銀鏈被高高吊起,雙腳兩端的銀鏈似是被鑄入地底。

  

   這位少女便是被都煞抓回通天教的碧羅仙子,當日都煞率領人馬將古青陽逼得抱著清荑仙子跳下落日崖,又設下計謀將尋人心切的龍陽仙子直落萬丈深淵。只剩下一個目睹耳聞這一切事情發生的碧羅仙子,心愛之人生死未卜且又身懷愧疚之心心亂如麻的碧羅仙子又怎是被譽為通天教三絕之一都煞的敵手?在一番打斗後被他輕易地拿下,並親自押送回通天教。

  

   由於碧羅仙子身存凌雲城的無上絕學《碧海潮生訣》之秘再加上先前半道被古青陽救走的教訓。都煞對把將碧羅仙子帶回通天教之事顯得無比慎重。

  

   先是將其身上的奇經八脈盡數封住,又用蠱毒之法將其經脈中的真氣逼散使其不能形成氣旋,又加上語言上不斷向碧羅仙子提及落日峰奇駿無比高達百丈,落涯必定有死無生這一訊息。聽聞此訊碧羅仙子更是心碎欲絕芳心大陡,險些當場咬舌自盡,好在都煞眼疾手快即時封其啞穴,不然這位名動天下的碧羅仙子恐怕早已香消玉殞。

  

   有言道,攻人先攻心。內力全無武功無法使出加上芳心大亂,曾經凌雲城的一代天驕碧羅仙子現在恐怕連一個最平常不過的弱女子都不如。

  

   就這樣都煞毫不費力地將碧羅仙子抓回了通天教,都煞由於接連與古青陽大戰,雖無要命大傷,但傷筋動骨畢竟在所難免。他尋思片刻,想到雖然碧羅仙子現在心智渙散內力全無,與常人相比都不如,但終究出自於名門之後,那份心氣還是不會讓她輕易地在敵人面前低頭,再加之自己也有新傷舊患需要休養,頓時心下一計。

  

   先將碧羅仙子身上可用於自隕之物通通收繳,繼續封其身上要穴,關押在大牢內幾天磨其銳氣,等自己休養數天將新傷舊患治愈後再來好好審問,逼迫她說出《碧海潮生訣》之秘。

  

   “嘿嘿嘿,小美人兒,長著張如此俊俏的臉蛋為何不抬起頭來讓官爺我一瞥風采呢?”那獄卒見碧羅仙子低著頭,無法一覽其閉月羞花之容故意激道。

  

   “莫非是官爺我長得過於俊俏,小美人兒對我芳心暗許,耍起小女兒家心性害羞了不成?”

  

   獄卒一激未成又出一法,顯然調戲這樣一位貌若天仙卻落於虎狼之手還無法還口的女子讓他十分得意,以至於笑得連那黃得滲人的牙齒都露了出來。

  

   可無論獄卒怎樣言語相激,直到後面接連說些汙言穢語。碧羅仙子依舊保持那個模樣一紋不動,仿佛一座石人。獄卒不由得心生郁悶,試問誰會覺得自言自語,調戲美人又得不到回應有意思呢?

  

   正在獄卒內心大感郁悶之時,碧羅仙子突地抬起頭,朝著獄卒吐了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正中其左眼。只見她俏臉漲紅,氣喘吁吁,一雙杏目瞪圓死死地盯著那獄卒,但無疑已是強弩之末,這個小小的動作竟耗費了她大半氣力。

  

   那獄卒先是一驚,正要發怒,卻看到碧羅仙子那遠慚西子,近愧王嬙之容,臉上的神色又由怒轉喜,開始目不轉睛地盯著碧羅仙子,臉上露出貪婪之色。看著她的瑤鼻櫻唇春山柳眉在極怒之下又是別番韻味,心中不得不感嘆此乃他所見過最極品的尤物。

  

   後來他竟然妄意地大笑,並且伸出細長的猩紅長舌拼命地舔著往從左眼處流下的唾液,那抓耳猴腮的滑稽樣子讓原本以為偷襲泄憤成功的碧羅仙子看得一陣氣堵,內心又好氣又好笑。

  

   不出半響,那獄卒停下了滑稽的表演。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上唇,臉上露出回味之情。

  

   “感謝小美人兒所賜的玉露瓊漿,讓官爺我好生享受。”

  

   碧羅仙子聽聞後自然是極怒,心想要把那獄卒剁成肉醬,以解其心頭之恨。

  

   但現在的她又能做到什麼呢,不僅渾身經脈被都煞所封,而且還被他下毒所害導致渾身酸軟無力,四肢又被銀鏈所制被困大牢之內受猥瑣之人所辱。

  

   而且青陽從落日涯墜落,也滅絕了她心中最後一絲希冀,想到自己逃生無望心系之人凶多吉少,眼淚猶如斷了线的珍珠般嘩嘩流下,纖瘦的肩膀無力地抽動,發出無聲的抽泣。

  

   獄卒見碧羅仙子突地泣涕漣漣,哭得梨花帶雨,不由得心生疑惑。但又見那白膩勝雪清麗絕倫的俏臉上一行行清淚不斷劃過,心中頓然大喜,眯起鼠眼,嘿然道。

  

   “素聞鮫人淚值千金,可在我眼里用千金去換小美人兒的一滴玉露我也是萬萬不肯的。多謝小美人兒再賜玉露,但這幺蛾子鐵門卻煩人得很,嘿嘿嘿”。

  

   “不如官爺我打開這鐵門到小美人兒身邊一親芳澤後,細細嗅著您身上的香氣最後再品嘗這玉露瓊漿,小美人兒覺得意下如何?”說罷便臉露獰笑著從腰間取出鑰匙,打開鐵門朝著碧羅仙子大步走去。

  

   碧羅仙子悲怒羞憤,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見著那猥瑣獄卒獰笑著一步步走近,芳心抽緊,淚水盈眶,恨不能一頭撞死,偏偏真氣封閉,連咬斷舌根的氣力也沒有了,只能閉上眼,禱告上蒼,淚珠漣漣。

  

   獄卒眼見碧羅仙子已經近在咫尺可以任意魚肉不由得心花怒放,喜悅之情難以言表。全然不顧碧羅仙子那驚恐萬分的神情,自顧自打量著眼前這裊裊婷婷楊柳細腰之軀,臉露嘆色地繞著她走了兩圈後又停在了碧羅仙子面前,干癟枯黃的臉上露出一絲玩色。

  

   正值碧羅仙子形如枯木,心如死灰之際,忽地感覺一道如冷膩如毒蛇般的觸感由下身傳來,不由得發出一聲嚶嚀,猛地抬起頭來怒視獄卒,只不過那眼神之中卻分明露出了一絲恐懼。

  

   只見獄卒伸出食指輕輕地點在碧羅仙子白裙下的潔白里褲上。指法輕攏慢捻,時而輕拂,時而微壓,當潔白里褲里的渾圓玉腿為弦,寫意地彈奏著無聲的樂曲。

  

   而碧羅仙子就沒那麼好受了,她可是凌雲城城主家的千金小姐,從小嬌橫慣了,又自持武藝高強,無人敢近其身。記事以來除了古青陽那次大膽剝下她靴子用樹枝撓她腳心外,還沒有被別人這樣肌膚相貼肆意玩弄,而且還是大腿這種敏感區,頓時覺得腰膝酸軟無力,身上的毛孔仿佛紛紛脫落一般,又酥又麻難受極了。

  

   那手指又忽地變幻,先用指甲撫過,像硬羽毛的觸感時緩時急讓碧羅仙子戰栗不已,又用指腹緩緩畫圈按壓由慢到快先是很舒服的感覺,卻突然間往大腿根部重重地刮一下,那由天堂到地獄般的刺激感讓碧羅苦不堪言,想笑又無奈被封其啞穴笑不出來,只能憋得臉色漲紅,一汪秋水如蒙上了水紗,我見猶憐,楚楚可憐。

  

   獄卒在用心“撫琴”之余,時不時瞄向碧羅仙子。見其臉色潮紅,眼露哀意,嬌軀隨著指法的節奏微微顫動,口中發出含糊的呻吟。頓時心感有趣,食指沿著玉腿內側順著肚臍劃過柳腰停在酥胸之上,隨著手指不斷向上探索,也引得捆住碧羅仙子四肢的銀鏈叮鈴鈴地響個不停,喘氣鼻息之聲也不斷加重變得渾濁。

  

   直到指尖傳來軟膩如羊脂暖玉般的觸覺後才戀戀不舍地停了下來,仿佛尋覓到了最美妙的寶藏。

  

   細長的食指在酥胸之上劃著細小的圓圈,又時不時用指甲從雞頭軟肉上掠過,無一不讓碧羅仙子酥癢不已嬌喘連連,鼓脹酥胸急劇起伏。獄卒見碧羅仙子臉紅若豬肝,泫然欲泣之態,便伸指化掌將碧羅香腮托起,臉露壞笑道。

  

   “有言道:“花蜜芳澤兩相渡,不知蜂兒為誰忙?”我若是那蜜蜂,嘿嘿,肯定只采小美人兒這朵嬌花,而且一定只采這里。。。。”說罷獄卒忽地伸出雙手摟住碧羅仙子纖腰並閃電般地將臉貼至碧羅仙子臉前,竟想要直接吻上去。

  

   說是實,那時快,一枚銀針在黑暗中呼嘯而過,銀針沒入獄卒頸後大椎穴半寸,獄卒瞬間倒地抽搐口吐白沫,雙腳在身後亂蹬,雙臂則在面前亂抓,猶如一條沒了脊椎的死狗。

  

   碧羅心中大喜,天無絕人之路,想必定是貴人相助。可她沒想到的是,那獄卒胡蹬亂抓之下竟移到了她腳下,雙手死死抓住她左腳腳踝,把臉貼在所穿那只嬌小白色繡鞋上又嗅又舔,瘋狂地嗅著那繡鞋上殘留的碧羅仙子獨特的香氣,臉上神色狂熱猶如中毒一般。

  

   碧羅自然是氣極而怒,秀足又抽又蹬意圖將他甩開,但無奈渾身酸軟又被銀鏈所困周身就如同棉花一般使不上勁。想到自己冰清玉潔之身如今竟被人猥褻,心中悲苦淒涼之情不由得泛上心頭。

  

  

  

   話音未落,忽聽上方一人哈哈大笑道:“好一對奸夫淫婦!沒想到名動天下的凌雲城碧羅仙子竟公然勾搭色誘我通天教大牢獄卒,現在當場被我抓個正著,還有什麼狡辯之詞?”

  

   燈火晃動,綠光閃耀,一個黑衣男子昂然狂笑,陰晦雙眸,凶光凌厲,黑衣獵獵,腰間懸掛一枚奇異的碧綠寶珠,赫然正是那通天三絕之一的毒絕都煞。

  

   說時遲,那時快 ,一道黑影掠至兩人身前。只見他身如疾風,小腿抽動直接鞭在獄卒臉上將其踢開,隨後一手掐斷了他的脖子。

  

   “無禮老奴,不懂規矩,竟敢玷汙仙子玉體,都某已將其正法,望仙子息怒。”來者黑衣獵獵,劍眉輕舒,陰晦的雙眸斜睥著碧羅仙子欣然道。

  

   “那麼作為回報,素聞貴城之寶《碧海潮生訣》功法精妙,乃天下一訣。不知仙子能否賞臉讓在下借閱兩天?”

  

   說罷都煞轉過頭,全然不顧碧羅仙子那驚恐萬分的神色,自顧自打量著眼前這裊裊婷婷楊柳細腰之軀,臉露嘆色地繞著她走了兩圈後又停在了碧羅仙子面前,陰沉的臉上露出一絲玩色。

  

   碧羅見來人並非援兵,而是這個讓自己又恨又怕的賊人,心中原本尚存的一絲希望猶如這大牢里的搖曳的燭火被一盆冷水從頭潑下,一切希望都蕩然無存。

  

  

   “望仙子莫做輕生傻事,否則你的屍身就會一絲不掛地懸掛在通天教大殿正門之前。而且不出半日,凌雲城碧羅仙子與通天教大牢老奴偷情導致兩人縱欲過度雙雙殞命的消息將會傳遍天下。”都煞對著碧羅仙子臉露慍色,森然道。

  

   “而且我看這老奴對你情迷之深非比常人,你倆人生時難做伴侶,但死後能長眠一墓,地府之下做對神仙伴侶豈不美哉?仙子可要考慮清楚,否則凌雲城城主一世英名,就要毀在你這忤逆女之下!”都煞一口一字說得字字誅心,這一移花接木信口雌黃之說無一不直擊碧羅內心所懼,說罷還用小指指尖掠過玉頸,惹得碧羅嬌軀又是一陣戰栗。

  

   碧羅被嚇得臉色煞白,心想這賊人說到做到,要是自己死了清清白白的身子被別人看見。而且還與這猥褻獄卒同埋一墓,心里一寒,不敢再往下想,只好滿口答應下來。

  

   都煞見自己的言語已經鎮住了碧羅,讓她不敢再有輕生之念。於是便將手指從雙頰移開,托住香腮的其余三指在玉頸芙面上摸索片刻後也依次收回,隨後轉身看了一眼橫死在地下的獄卒,臉上露出戲謔之情。

  

   “老奴兒,你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兒的玉露瓊漿我替你拿到啦,趁我手上還有些許仙子的香氣,這回可便宜你啦,碧羅衣下死做鬼也風流啊。”都煞邊說邊撕下碧羅仙子一邊裙角,用力地擦了擦手,將那片邊裙角丟向獄卒臉上,不正不倚地遮住了那張慘死的臉。

  

   “都煞!你個狗賊,我咒你不得好死。。。你。。。你個王八蛋!”碧羅見都煞有意借獄卒羞辱自己,氣得說不出話來。心想剛才那猥褻之人所做之事恐怕早已被他看到,又加上被他肆意玩弄調戲,自己卻無能為力。求生不得求死又不能,心里羞愧難當,一時竟氣血攻心,吐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真是一個貞烈女子。”都煞見碧羅吐血昏厥,不得不用手探了探鼻息,見呼吸如常便放下心來。想到之前蕭無曾向他吹噓如何把一個個忠貞烈女調教得服服帖帖之事。腦海里回想方才玩弄碧羅仙子時,她那顫動的嬌軀,忍笑的神情,心中又生一計。

  

   ~~~~~滑稽的分界线~~~~~

  

   “嗯。。。哼?”

  

   碧羅發出一絲夢囈般的聲音,雙眼微微地睜開了一线,卻感覺眼皮有千斤重,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再把眼皮抬起半分。她只能模糊地感覺到有一絲溫和的微光照在自己臉上,黑暗的世界里透出一輪溫柔的光圈。這種感覺很舒服,她很想一直這樣睡下去。

  

   “這里是在哪?。。。我。。。我已經死了。。。嗎?”碧羅迷糊地想到。

  

   隨著大腦的漸漸蘇醒,身體各感官的感應讓她否定了這個想法,後背傳來的絲絲涼意和堅硬,讓她感覺到自己應該是躺在某種冰涼的東西上,這種東西很有可能是冰冷堅硬的床榻?

  

   說實話,碧羅並不是很習慣睡在這種冰冷堅硬的床上。打記事起,她就喜歡枕著綿軟的枕頭,躺在鋪著柔軟而暖和的床鋪上,睡到自然醒來。最後地舒服地伸一個大大的懶腰,又是美好一天的開始。

  

   但她現在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想一直維持這樣的狀態。因為,她感覺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好好地休息過了,那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噢,她想起來了。

  

   好像是因為青陽拒絕父親為自己的提親而負氣出城後吧。哼,那又笨又傻的小子到底有哪里好的呢?能讓我如此一見傾心魂牽夢縈,聽到他當面拒絕婚約時,那種芳心大陡仿佛狠狠摔落在地的感覺直到現在都始終無法釋懷。

  

   可是自己就是這樣傻傻地喜歡著他啊,就算他現在已經心有所屬,與那通天教的龍陽仙子交好,也絲毫不能改變對他的一片痴心。

  

   此時在碧羅腦海仿佛出現了一個場景,青陽俊秀的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含情脈脈地望著依偎在懷中的龍陽仙子,對著她的耳朵緩緩地吹氣,同時將手伸進她衣服內,揉捏那不盈一握的蠻腰。惹得龍陽仙子俏臉桃紅嬌笑不停,對著他胸口略施粉拳,口中嬌嗔著壞蛋,要多親昵就有多親昵。

  

   而自己只能看著所愛之人和別的女人親熱嬉戲,遠遠地站在一旁黯然神傷。

  

   “喂,你個臭小子傻小子,那個女人有哪里好的啊!我就不信你能因為她而忘了我,你倒是回頭看看我啊,我在你心中的地位難道抵不過她的萬分之一麼?”

  

   想到這里,碧羅秋波橫轉,傷心欲絕,眼眶一紅,忍不住落下淚來。

  

   “啊!”

  

   女孩將醒未醒睡意中的遐想與睡眼的惺忪瞬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警惕,但下一刻她就被恐懼所牢牢支配。

  

   “都煞,你給我滾出來,裝神弄鬼地算什麼男人!”碧羅憤怒地喊道,但由於剛在夢中突醒,語氣中還是帶著一絲少女初醒時迷糊的嬌嗔和嫵媚。

  

   “兩日零五個時辰,仙子自打在牢中昏迷過去後,一共睡了兩日零五個時辰,讓都某等得好生辛苦。”腦後突兀地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冷峻漠然,在耳朵里不斷回蕩。碧羅想坐起身來猛地回頭,卻覺腰腹乏力,難以起身,只能微微轉頭張望四方,這一望又是一陣驚訝。

  

   這里並非通天教大牢,而是一個似房非房,似洞非洞之地。四周皆為石壁,石壁之上數團火焰熊熊燃燒,如同晝日,與大牢內的陰沉昏暗截然不同。周邊擺著數個香爐,香爐上檀香裊裊如同實質,碧羅則換了件水色衣裳淡綠長裙躺在偏中央的寒玉石床上,石床上冷氣環繞如同仙境,映得碧羅清純淡雅翩翩出塵,如同謫仙。

  

   “這。。。這是哪,還有這身衣服是怎麼回事?莫非你。。。。你”碧羅瞬間大感澀意臉色緋紅,聲音漸漸細若蚊鳴,難以聽聞。

  

   “這里是都某平日練功打坐之地,地處偏僻極為清淨,這張寒玉石床更是有助於氣血調節清心火明神智之物,有助於仙子清修。”都煞娓娓而談朝碧羅面前走來。

  

   “你這身衣裳,在你吐血昏厥過去之後,我就勞煩通天教的侍女幫你沐浴更衣,免得被那大牢晦氣沾染,至於你先前那身衣裳嘛,你還記得大牢里的那個獄卒麼。”都煞邪魅一笑,臉露出一絲嘲意。

  

   碧羅聽聞那獄卒之事,便知都煞又想借此來羞辱自己,立馬閉上眼睛別過頭去,充耳不聞,圖個耳根清淨。

  

   哪料到都煞竟俯下身來,貼著碧羅那晶瑩的耳垂,耳語道。

  

   “那老奴兒昨日被人拖出去埋了,看他為通天教忠懇多年,若就這樣讓他孤寂而去顯然不妥。我尋思再三,想到他對仙子身著之物青睞有加,近乎痴迷,於是乎我就讓人把仙子的衣物鞋子與他共葬啦,這樣才不愧為碧羅衣下死,做鬼也風流嘛,想必他泉下有知一定樂得合不攏嘴。仙子你說是不是?”

  

   都煞對碧羅耳語時還略施真氣,碧羅只覺如遭電擊,簌簌顫抖,全身酥麻綿軟,滿臉赤紅,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都煞耳語挑逗所致。

  

   “我還讓那人埋老奴兒時順帶在旁挖個龍鳳墓,仙子可要好自為之。”都煞繼續在耳旁脅道。

  

   “都煞!誰不知你求的只是我凌雲城的《碧海潮生訣》?是個男人的話就解開我經脈,像三年前那樣好好對決一番,何必做此齷蹉下流之事。要是我技不如人,必定將《碧海潮生訣》雙手奉上。”碧羅突地睜圓了雙眼怒視都煞,細眉一橫顯得英氣逼人,仿佛恢復了那屬於凌雲城神女的傲氣,目光灼灼橫眉怒目讓人不敢直視。

  

   “三年前那場對決勝負已分,孰強殊弱,當下立判。更何況那時你狀態全盛都敗於我手,如今的你猶如籠中之鳥,處處受制於我,仙子又何必逞那嘴上之快呢?”都煞雙手環抱胸前傲然道。

  

   “呵?那你還記得三年前那個只能勉強接下你三掌的少年古青陽嗎?我沒記錯的話,數日之前你可是被他打得丟盔棄甲落荒而逃,我的天賦遠勝於那傻小子,戰勝你並非毫無可能。難道是你怕我這個三年前的手下敗將,一個區區女流之輩?”

  

   碧羅說到古青陽時秋波流轉,面帶暖意,一絲柔情涌動猶如冰雪消融。可轉瞬就俏臉冰封,臉露嘲意,一雙杏眼瞪圓仇恨般盯著都煞。

  

   都煞看到碧羅巧舌如簧用自己敗於古青陽之手來激自己,頓時憤火中燒臉露怒意,這是他平生的最大恥辱,恨不得立馬將她舌頭拔出然後撕碎,然後再找古青陽決戰一雪前恥。

  

   看到都煞怒不可遏,碧羅心中暗喜,想到他並非鹽水不浸軟硬不吃,只是還沒踩到他痛處。一旦他怒極失智,自己就可以和他慢慢周旋然後尋機逃走。

  

   “我看你現在是連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都怕,如今的都統領還能被稱作通天三絕?我看你這毒絕之稱也是自吹自擂,看你被青陽打得屁滾尿流的時候我就早該想到啦!哈哈哈!”碧羅突地哈哈大笑,雙眸不斷地留意著都煞神情,繼續激道。

  

   都煞聽聞更怒,正要火冒三丈辣手摧花之際,突地靈光一閃,一條毒計冒上心頭。想到難道只准你對我用激將之法,不准我也給你來個將計就計請君入甕?

  

   “都某的確本事平庸,通天三絕之號也只是好事之人所編。素聞仙子功法巧妙,天資聰穎,都某這就解開仙子經脈,向仙子一一討教”都煞淡淡地說。

  

   “此話當真?”碧羅聽聞大喜,但又怕其中有詐,又說道。

  

   “那你要發個毒誓在先,你這人奸詐無常,我可不敢信你。”

  

   都煞聽聞,肅容道:“通天教大神在上,如果我都煞不如約解開碧羅仙子所封經脈還其神通,就咒我練毒反噬,不治身亡!”說罷便雙指合一在碧羅身上幾個要穴點下。

  

   碧羅只覺全身大暢,被封多日的經脈悉數被解,一股闊別已久的力量涌上四肢百骸,讓她忍不住歡聲高呼直感大快。可細想之下又覺不妥,這賊人為何一改常態肯為自己解穴,其中必定有詐。但這陣疑惑很快就被狂喜拋於腦後,心想以自己的聰明才智必定能化險為夷。

  

   歇息片刻後,碧羅感覺氣力已恢復平時之態,趁著都煞不留意,鼓起渾身氣力一掌向他劈去。

  

   沒想到這全力的一掌打出,卻顯得柔軟無力,輕飄飄地打在都煞胸前毫無威脅形同撓癢。

  

   碧羅心中大駭,大覺不妙,明明被封的經脈已解,但為何全力打出的一掌又會如此軟弱無力?

  

   “都煞,你說話不算數,算什麼英雄好漢!你忘了剛發的毒誓了嗎?”碧羅吼道。

  

   “仙子莫急,當日為求萬無一失,順利將你帶回。封了你周身奇經八脈之余還讓你服下一前輩大能所創之毒,那毒可讓人體內真氣盡散無法積聚,就算你功高蓋世中了此毒也無濟於事。”

  

   “那你還不快幫姑奶奶我解毒。”碧羅得勢不饒人咄道。

  

   “仙子真要我幫你解毒?只怕不妥。”都煞淡然道。

  

   “那莫非都統領是想違背毒誓,待日後自己練毒時反噬,不治身亡?”碧羅冷笑道。

  

   “那可不行,我玩毒一生可不能落到被毒反噬的下場。那麼仙子得罪了,都某這就為你解毒。”

  

   “此毒藥解之法已然失傳,解毒之法只剩其一,便是通過推血過宮之法在體外極泉,期門,章門處按、觸、推循行經脈而治。”都煞眼中略帶嘲意淡淡說道。

  

   碧羅聽聞,內心如墜冰窟。極泉,期門,章門分別位於腋下,肋間,腰中,三穴皆屬女子閨中要處,絕無可能讓常人觸碰,更何況是將自己擒至此處和自己又有新仇舊怨的都煞?又加之自己周身如此敏感怕癢又怎能遭得住這種推血過宮之法呢。

  

   尚未等碧羅反應過來,都煞忽地獰笑,猛地逼近,坐在那寒玉石床邊上。見都煞臉色猙獰,迫近自己,只覺大事不妙,還來不及防備,左腋極泉穴已經受難,碧羅只覺如遭電擊,一陣巨癢從腋下傳來,不由得花容失色,發出一聲尖叫。

  

   只見都煞坐在寒玉石床旁,伸出食指點在碧羅左腋之下,由於碧羅先前打出一掌尚未收回,以致左腋處洞開毫無防備被都煞奇襲得手。直至那奇癢之感從左腋傳來,碧羅才趕緊夾回玉臂到腋下狼狽防御,無奈都煞這一指卻穩扎碧羅左腋極泉穴之下,任憑碧羅夾緊左臂不斷搖晃設防,卻奈何手指如蛆附骨般扎在極泉之下,時而彎鈎蠕動指甲緩緩畫圓,時而筆直發力直激極泉。

  

   碧羅只覺左腋癢意不減反加,如遭雷擊,一根冷膩如蛇之指在腋窩之下不斷蠕動如蛆附體無法掙脫。剛要正容問其緣故,怎奈在左腋之手突地又伸中指與食指合璧,加力拂動,新加入羞巢的中指挺直巋然不動似有真氣涌入,食指則指甲輕壓羞巢不斷地圍著中指劃著半圓,劃到食指不能至之處又換無名指輕壓劃著另一半圓,一圓既成又復一圓,兩指之間合作無間天衣無縫,運轉飛快,一瞬又畫出數圓。碧羅正要肅容說話,怎奈腋下之癢愈發猛烈,如同春雷狂潮般一發不可收拾,不顧正容便猛地笑罵起來。

  

   “哈哈哈哈,你這賊人。。哈哈。。。。。。。又在耍什麼。哈哈。。什麼幺蛾子。。。花招。。。快給我停下來。。。哇哈哈哈。癢死我啦。”碧羅那原本瞪圓杏目驀地彎呈月牙之狀忍俊不禁,櫻唇微張未合笑得停不下來,清秀絕倫之容上面露桃紅笑靨如花,見都煞的手指依舊在自己左腋下鼓搗,只好大笑之余分出氣力伸出另一臂,企圖推開都煞阻止其舉。

  

   可碧羅未曾想到,伸出另一臂妄圖阻止都煞後,右腋之下又是門戶大開。都煞見狀邪魅狂狷,伸出另一手往右腋攻去,瞬間攻占右腋羞巢,並雙臂合力將碧羅狠狠按在寒玉石床之上,碧羅由於奇毒未解又加腋下極泉雙雙受制,尚未還手便被都煞壓在身下,渾身酥癢難以脫身。

  

   見碧羅已被制於石床之上,都煞伸及碧羅右腋羞巢之下的拇指食指聯袂發力,與左腋下的合作刮撓畫圓不同。右腋之下的兩指合作顯得更為霸道猛烈。只見拇指食指捏起右腋松軟羞巢之膚,指腹掐動呈順逆時針無規律揉動亂轉。碧羅見右腋癢感與左腋相比有增無減,雙腋極泉被奇癢所占雙管齊下,不由得奇癢攻心,仿佛渾身之感都被掠奪,剩下的只有那雙腋下的之癢。奇癢無比的癢!

  

   “哈哈哈。。。哈哈,你這賊人。。。快。。。快停手啊。。。有本事。。。有本事你就幫姑奶奶我解毒。。。。看你還。。。還制不制得住我。。你這樣乘人之危算什麼本事。。哈哈哈。”碧羅雙腋極泉均受都煞所制,腋下巨癢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奈又是一副倔脾氣。事到如今,癢穴受激被人壓在身下,已成都煞手中魚肉仍不肯服軟依舊出口相激。可那極泉之下的癢感又過於強烈,雖語露脅意但卻只能臻首亂晃杏目彎成月牙哈哈大笑,毫無先前橫眉怒目天神凜凜之威,反倒更像一個受癢不住的小女孩。

  

   “仙子莫急,都某此舉看似冒犯但實為幫仙子解毒,那前輩大能所練之毒,解藥又豈是我等志大才疏沽名釣譽之輩能制?”都煞這話說得道貌岸然底氣十足,雖美人酥胸軟玉在側卻視之不顧,坐懷不亂之心猶如柳下惠在世。只是那雙手卻依舊置於碧羅羞巢下不斷變幻,這次又變右手中指抵在右腋極泉下巋然不動似有真氣注入,右手食指無名指與所處左腋極泉下的食指無名指如出一轍,均周而復始交替畫圓,雙泉直下,竟顯幾分和諧之意。

  

   只是苦了那活活受癢的碧羅,眾所周知極泉乃人體十分敏感之穴,故女媧大神造人之時,考慮再三,方決將極泉置於腋下,受肩臂之護。尤其是女子,女子天性體質敏感,對這極泉穴位更是忌憚,若是女子極泉被制,必將受制於人無法脫身。碧羅只覺腋下除指力拂動帶來的癢感外,還有幾絲冷膩滲人的真氣在極泉之上盤踞亂竄,那感覺如同萬蟻噬心更是難以招架。在這外指內氣的通力合作下,碧羅就算金仙附體散仙護法也難以招架這滔天奇癢,更何況她只是那娉娉少女皮嬌肉嫩之軀呢。

  

   “呵呵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碧羅劇烈的笑聲如決堤的大壩般狂洪涌瀉,一雙纖纖玉手掌面朝下置於腰側,五指死死扣住石床,仿佛要陷進石里,突地又雙手攥緊合在胸前猛地向前,似乎想用力將面前的都煞推開,免受這奇癢之苦。

  

   可當雙臂尚未發力向前,雙臂稍離腋窩片刻,忽覺在極泉下鼓搗的數指少了大臂庇護後,可動范圍又多了不少,未加入羞巢的指頭如無畏先鋒般爭先恐後涌入,似要五指合力攻占山頭,又將雙臂緊緊貼住腋下不讓別的指頭有可乘之機。

  

   都煞見食指無名兩指已無施展空間邪魅一笑,干脆見招拆招,位於雙腋的兩手六指猛地拱直均呈品字狀抵在雙泉之下。癢感與之前的刮撓畫圓的外癢內竄渾然不同,這式品字拱泉癢感則是由內至外絲絲溢出。數縷渾厚真氣滲透直入極泉,在內游走流竄片刻又如滿溢之水悄然溢出,細看羞巢之上依稀可見肌膚凸起,與品字拱泉的三指里外合應。指頭注其真氣,真氣由內至外癢其體膚,此招真乃通神徹鬼,當世一絕。

  

   碧羅又怎能受得了如此磨難,頓時頭與上身拼命抬起落下,後腦重重地撞在石床之上只想昏倒過去,可這寒玉石床又有明神智之奇效,碧羅大腦此時說不出的清明,哪有撞傷昏倒之意?只覺癢感愈發清晰由腋下傳至大腦,讓她只能哈哈大笑奇癢攻心,除哈哈大笑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現在只想這滔天奇癢,趕緊停下來。什麼激將誘敵尋機逃跑,什麼倔脾氣不肯服軟,什麼凌雲城聖女,什麼《碧海潮生訣》之秘仿佛都不重要了。畢竟在這滔天奇癢之前,她只是一個怕癢的桃李少女罷了。

  

   “哈哈我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碧羅被腋下奇癢逼得萬念俱灰,就要屈服於都煞時。都煞卻突然站起身來,撤回了本處於自己腋窩之下的雙手,腋下的那股奇癢也漸漸地停了下來。

  

   碧羅見腋下奇癢已停,才覺方才仿佛經歷了人生中最恐怖的噩夢,一股寒意涌上心頭。見都煞站起身來,自己也不被其壓制在石床之上,掙扎著坐起身來,雙手抱膝雙臂死死護住腋下,臻首貼在膝蓋之上瑟瑟發抖,香肩無力地抽動。過了許久才覺身上有絲毫暖意流過,忍不住眼淚泛濫成災一發不可收拾,想哭又覺喉頭發癢刺痛哭不出聲,只能不斷抽泣,任憑淚水滴滴答答地滴在石床上。

  

   “不知碧羅仙子可懂醫術?”

  

   過了一會,碧羅只聞一慈祥親切之聲從耳畔傳來,以為此地除自己與都煞外還另有其人,頓時大喜,連忙抬起頭尋著聲音的來源看。不料卻見都煞黑衣獵獵,手端一瓷碗,瓷碗之內盛著滿滿的清水,神情不喜不悲地望著碧羅。

  

   碧羅見來者竟是這個讓自己方才遭受滔天巨癢的魔頭,不由得心里一顫,只覺渾身簌簌發抖,身體不由自主地往石床邊上靠,盡量遠離這讓自己戰粟不已的魔頭。卻突覺身下一空,移出了石床之外,摔倒在地。

  

   “別。。。別靠近我,走開。。。。走開。。。嗚嗚嗚。”碧羅無力地倚在石床旁,眼看著都煞一步步朝自己走來,想起方才這給自己帶來的滔天癢感的惡魔,不由得心生恐懼,只能耷拉著頭,忍不住哭了起來。

  

   可都煞並沒有繼續對碧羅行施那可怕的癢刑折磨,反倒緩緩地將碧羅螓首抬起,端起瓷碗往碧羅嘴里送。碧羅自是不願,可無奈喉頭干涸刺癢難忍加之清水入口甘甜可口如逢旱甘露,顧不得太多便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

  

   兩片嬌嫩的花瓣微微張著,印在瓷碗邊上,碧羅微微仰頭,露出白皙細嫩的脖頸,有水珠調皮的順著微揚的嘴角流下,像透明的露珠滑下花蕊,形成一個誘惑的弧度。都煞見瓷碗里的水漸漸見底,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把瓷碗從碧羅嘴邊移開,正容道。

  

   “不知仙子是否聽聞神醫華佗自制麻沸散為病人刳破腹背,抽割積聚之舉?”

  

   碧羅不知都煞此言作何用意,只怕多言又有磨難纏身,只能怯怯地看著,不敢多說,直直搖頭。

  

   見碧羅不語,都煞又言:“據《後漢書·華佗傳》載:麻沸散由曼陀羅花、生草烏、香白芷、當歸、川芎,天南星共六味藥組成,患者只需口服則可達渾身全麻之奇效,華佗見患者渾身全麻即可像這樣開刀破腹,治其內疾。”說罷都煞一手如刀切之勢從碧羅小腹劃過,後又變幻拇指在前四指在後掐在碧羅腰眼穴之上,同時四指著力按揉腰眼並拇指輕搓著盆骨頂端。

  

   由盤骨突如其來的酥麻酸軟瞬間直達全身每個毛孔,碧羅一個哆嗦如遭大劫本能縮回身子,無奈被都煞的手掌大魚際發力緊貼腰跨,小魚際及其四指猶如蜘蛛般盤踞在腰後,仿佛渾身骨頭都酸軟了起來,只能任由那拇指時而在盆骨頂端輕搓摩裟,又時而在盆骨內側點挖摳撓。

  

   與方才腋下極泉的滔天奇癢讓人狂笑不止不同,這種癢雖不至於讓人癢得大笑,卻如蛆附骨讓人酸麻不已,碧羅只覺拇指所置那側盆骨酥軟得快要溶化,那略帶溫熱的拇指摩裟之處讓她酸酸酥酥的苦不堪言,比起先前與青陽嬉戲時用樹枝搔癢更加難受百倍。

  

   “噫。。嘻。。。噫。。嘻。。。你這。。。無恥。。。哈哈”碧羅終究受癢不禁被盆骨傳來的酥麻酸癢惹得嬌笑嚶嚶蘭息微亂,連話都說得含糊不清了,這種癢雖不至於讓她大笑,但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難受與舒服,全身酥麻綿軟之下卻突覺腰間一空,一縷水色綢帶從纖腰滑出,落至都煞之手。還未來得及伸手奪回,一雙纖手已被都煞一手奪過鉗住,並用那水色綢帶捆住隨後將其舉過頭頂置於石床之上。

  

   “不知仙子玉體如此嬌弱敏感,都某並無神醫華佗之才,未能研制出麻沸散這等奇藥,無奈之下只有此法,望仙子勿要亂動,若在鄙人面前衣襟大開袒胸露乳,這影響甚是不好。”都煞望著碧羅臉帶諷意幸災樂禍地嘲道。

  

   碧羅此時坐著斜倚在石床旁,雙手被綢帶松松垮垮地捆住高舉過頭頂置於石床上,由於腰間綢帶方才被都煞抽出,又加之雙臂被猛地舉起,以至於衣裳松動對襟半解,只見領口斜斜直抵腹部隱約可見遮體褻衣。碧羅又驚又怒,面紅耳熱,霞飛雙鬢之下正欲掙開雙手整理衣容。卻見都煞伸出雙指不輕不重地點在碧羅乳下四寸,第三肋端處,手指隔著衣裳順著那冰肌玉骨之軀徐徐下滑,直至肋骨末端才漸漸停下。

  

   “此乃期門穴,此穴內氣血空虛,但卻募集不到氣血,唯有期望等待,故名期門。”都煞說罷,手上雙指似俏皮小人般指腹輕點以指尖為足一蹦一跳地折回方才始處,輕點中帶著些許若有若無的按揉與輕佻的刮撓,隔著輕薄的水色衣裳點在碧羅那楊柳細腰之上,如同蜉蝣戲水,飛鳥凌波,只留一陣淡淡的漣漪。一波波癢意如涓涓細流般肋間襲來,碧羅起初只覺這絲絲癢感不如方才強烈,自己尚可忍受,但定睛一看卻見兩指竟在自己乳下數寸點揉按壓,不由得“啊呀”一聲叫喚起來,星眸帶露,面色桃紅如醉,渾身滾燙,幾乎哭了出來。

  

   都煞見碧羅羞急欲哭,心中一聲冷笑,手上繼續施為變幻,拇指置於期門穴上,其余四指則化掌於側肋游走輕擦,直至側肋微微發熱,拇指指面才著力於期門,由輕至重慢慢揉壓。

  

   碧羅正值青春年少,桃李芳華,又哪曾遭過這等謬事,有生以來從所未有,只覺乳下期門穴傳來酸、麻、脹、痛、熱和走竄等感覺,不由得汗出如漿,心跳如雷,剪水雙瞳尚有一絲淚珠似水波動。見眼前佳人蛾眉輕顰,含淚欲灑正欲梨花帶雨抽抽泣泣,都煞置於側肋的四指忽地開始揉捏起來,這一變化讓碧羅始料未及,又加之先前的揉壓似乎早已調動起她側肋敏感肌膚,碧羅怒容頓減,星眸微揚,一如明眸漸開橫秋水,點點淚珠也如雨落秋潭漸漸消散融入碧波之中,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你這算哪門子。。。哈哈哈。。。解毒方法。。。快把你手拿開。。。。哈哈哈。。。癢”碧羅自然是恨極了都煞,但同時也恨極了自己,懊悔自己當時為何一氣之下怒而出城,以至於被都煞擒至此地屢遭其辱。無奈卻抵不過肋下傳來的陣陣奇癢,只能在極恨之人面前鶯鶯燕燕,嬌笑連連,毫無平日毒舌傲嬌之態,只能吃吃直笑,如同嬌憨可掬的少女。看著都煞手指在自己肋下翻飛如舞,她恨不得馬上將其手指通通剁掉,以解心頭之恨。

  

   可無奈腰間綢帶被取,衣裳對襟半解,若亂動彈難免會造成袒胸露乳的下場。又加之碧羅尚未出閣,且身兼凌雲城神女之職,自小便要求習得神女禮節,對自身的清白名節更是格為看重,甚至高於自己的性命。雖肋下奇癢難耐,嬌笑如黃鶯出谷般婉轉動聽,但卻不敢動彈半分,纖手只能兩兩相扣死死抓住捆在手腕上余出的綢帶,指節泛白似要嵌入體膚。

  

   “話說回來仙子雖嘴上硬氣得很,可這身子卻遠不如嘴上來得硬氣,也不知借此手段能否讓你這張嘴也軟上幾分,順帶把《碧海潮生訣》之秘乖乖地說出來。”都煞忽地戲謔道,手指在其肋下加快拂動。

  

   “混賬...哈哈...烏龜...哈呵呵哈..王八...哈哈蛋你...不得好死啊...嗬哈哈”

  

   看著都煞戲謔神情下的玩味笑容,碧羅突地想起先前都煞主動為自己解開經脈時心中的那份疑惑,頓時恍然大悟,忍不住用盡生平能想到最惡毒的言語對著都煞破口大罵,她本性便是刁蠻精怪愛恨兩極之人,又加之自幼便伶牙俐齒能言善辯,罵起人來自然不在話下。可口頭上雖用盡惡言諷語,但卻奈何肋下受癢,這些話語說出口時卻如同小女孩撒嬌般,毫無半分惡毒可言。

  

   都煞聽聞這別樣的辱罵,倒是神色淡然,收回手來緩緩道:“但仙子玉體如此敏感怕癢,卻是我未曾想過之事。素聞碧羅仙子自幼牙尖嘴利嬌橫任性,連令尊也對你頭疼不已。今日落至我手,可要把你調教乖了,還凌雲城一個端莊嫻雅的好神女。”

  

   “你....休想!我凌雲城之人皆一身傲骨,豈會向你等卑鄙小人屈服?”碧羅咬著牙恨恨道,但心里卻是怕極了這看似孩童般玩鬧的搔癢把戲,可即便是方才已在這等手段下被癢得丟盔棄甲出盡洋相,此時此刻也不得不再次強硬起來,因為作為神女,她代表的是整個凌雲城的尊嚴。

  

   可惜這份尊嚴此刻就如同她身上那件水色衣裳般搖搖欲墜。

  

   “噢?”都煞聽罷先是一愣,隨即便伸出一指精准點在了碧羅的腰肋要道,這一下不偏不倚地落在肋骨之間的縫隙中,隔著薄裳朝那隱約可見的肋骨勾動著。

  

   “敢問仙子傲骨何在,莫非是在這?還是在這?都某可是要長長見識,好好尋覓一番。”

  

   “嘻嘻...別哈碰我..哈哈..滾...嘻...啊哈哈哈。”這突如其來的一點,給碧羅帶來的癢感雖不及先前,但她很快發現都煞此舉更像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就是看准了自己因為顧忌衣裳滑落不敢肆意掙扎的緣故,看似在肋骨上搔癢實則是在一下一下地撥動著此時正保持著微妙平衡不至於立馬滑落的衣裳,同時碧羅也驚訝於被這賊人按揉穴道後渾身竟變得更為敏感,現如今被這樣觸碰一下都難以忍受。

  

   眼看身上那水色衣裳將要滑落,碧羅又急又氣,正要不顧一切地想要將其手臂收回護住雙肋的同時並整理好衣襟,卻驚恐地發現此時手臂僅能維持現在的姿勢不能動彈分毫,不由得睜大眼睛怒斥道。

  

   “嘻嘻....手...哈哈...動不了....快把....哈哈....我穴道哈哈解開哈哈哈。”

  

   “仙子的穴道早在先前就已解開,手臂動彈不得僅是暫時點住你手臂的麻筋,待我尋到那所謂的傲骨,自然便會讓你動起來,在沒找到之前還是維持原狀好。”都煞邪笑道,說罷那一指不僅限在肋骨處勾動,開始戳戳點點起來。

  

   “嗬嗬...你...無恥...你..哈哈。”此時的碧羅雖手臂不能動彈,但周身其余部位均能正常活動,面對如此窘境只能費力地扭動腰肢向另一側偏移,意在遠離這惱人的手指,可每當那腰肢偏移些許,手指也能緊隨而至精准地點在那肋骨之上。到頭來這費力的扭動不僅沒逃離被癢癢的局面,反倒還因為身體的扭動使得另一側的衣襟就要滑落,即將露出那如凝脂般的肌膚。

  

   “嘖嘖,看來不是在這里呀,莫非在另一側?”眼看碧羅身上一側的衣襟就要滑落,立馬中庭大開之時,都煞卻將空閒的另一手伸至先前未被觸碰到的腰肋處,又是朝著肋骨處一點把那滑落衣襟固定住,然後在一番玩弄撥動下,終於將那歪歪斜斜的衣襟恢復到了原位。

  

   “啊哈哈癢啊哈哈哈把手哈哈哈放開哈哈。”此時都煞雙手兩指正呈包夾之勢從兩側對著這不盈一握的腰肋發動著攻勢,雖說僅是輕輕的點撥摳挖。但此刻卻是讓碧羅難堪不已,現如今雙手被高舉過頭頂且被點住麻筋動彈不得,可其余部位均能正常活動,由於身體懼癢的緣故,在如此撩撥之下身體早如篩糠般不住地抖動起來,下半身更是不停地上下踢動,放在平時尚好,可以肆意扭動掙扎。但現如今腰間綢帶被取,只要一個不留神掙扎幅度過大,便會造成衣襟大開袒胸露乳的下場,所以她現在不僅要用意志去抵御癢意,還要讓這被癢感侵蝕下的敏感嬌軀盡可能地不對手指的搔動起反應。

  

   可這又談何容易?在這種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消耗下,即便這癢意大不如前,但碧羅卻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凌雲城都是頂天立地的大好兒女,又怎麼會屈服於這等伎倆之下,你說是吧~碧羅仙子。”都煞此時更是火上澆油般適時地刺激道。

  

   都煞亦知碧羅性情高傲,更是自小被視為掌上明珠,在眾星捧月中長大成人,需多加手段,方能擊破其內心防线,他這是想要看著碧羅一步一步地被自己看重的名節和驕傲消磨到崩潰的樣子。

  

   “哈哈...想讓我...哈哈..屈服...哈...沒門哈哈。”碧羅果然受激,見都煞口中還是那些讓人惱火的話語,雖有心反駁,但嘴中嬌笑早已停不下來,僅是開了個頭便又被笑聲打斷。

  

   “素聞神女必須為長相清秀,天資聰穎且為人處事端莊典雅的處子,但今日一見實在不敢恭維,敢問碧羅仙子可知人的肋骨一共有多少根?”都煞突地話鋒一轉,雙手繼續在碧羅的雙肋下搔弄道。

  

   “嗬...嘻嘻..嘻哈哈哈...。”碧羅在忍受癢意以及保持盡可能不動時已經焦頭爛額了,自然無暇顧及這些問題,只能用貝齒緊咬著下唇盡量讓自己先不笑出來。

  

   “若此等簡單的問題都無法回答,是否可認定為是天資愚鈍?要不就以仙子玉體為例,讓在下當場數一下如何。”說罷便上手按撫著碧羅的雙肋開始活動起來。

  

   聽聞都煞所言碧羅只覺渾身如墜冰窟,甚至尚未等觸碰到,便不自覺地起了反應,待都煞的手指在她的肋骨上一下一下地刮撓時,身體便不自覺地掙扎顫動起來,熟悉的嬌笑聲再度脫口而出。

  

   “不要..哈哈哈..我哈哈不知道...不要..嗬哈哈...碰我。”

  

   “一根,兩根...欸,不要亂動嘛,正要摸到仙子的傲骨,你這一動又要重頭再來啦。”都煞假裝懊惱地朗聲道,隨後便沿著肋骨朝下,假意在胯上肋下的部位不斷揉捏摸索起來,即便碧羅肌理細膩骨肉勻停,但還是花了半柱香的功夫才找准了位置,這次則是其余四指夾住碧羅的纖腰,食指由外到內緩緩地滑動。

  

   此時都煞正把玩著碧羅的楊柳細腰,即便是隔著衣裳,那份柔軟溫熱的觸感依然讓他不由得沉迷其中,夾住腰部的四指亦忍不住大動,配合著肋骨的刮動頻率開始有節奏地按揉。

  

   一下,兩下....

  

   一根,兩根....

  

   不,都煞才不用管什麼肋骨有多少根,他只需要在這個美妙的時刻,盡情玩弄這具敏感的身體就夠了,僅是動動手指就能讓這位嬌蠻難馴的凌雲城神女難堪不已,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啊!癢呀別...哈哈哈...掐腰啊..嗬哈哈哈...別...哈哈哈..掐...呵呵哈滾啊。”

  

   “看來仙子所言並非實話,都某在仙子玉體上尋覓多時也沒有找著你所說的傲骨,倒是發現了一身被人隨意一碰就讓你癢得不行的反骨。”都煞此時也一改往日的邪煞之氣,開始調笑道。

  

   “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了啊哈哈哈。”

  

   “不行噢,即便沒有所謂的傲骨,要是仙子回答不出肋骨有多少條這個問題,我是不會停下來的噢。”

  

   “哈哈哈...我...嘻嘻...真的...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啊。”碧羅快要被這問題折磨瘋了,腦海里甚至出現一個念頭,要是剛才自己不說那些話讓都煞抓到話柄,現在應該不會這麼難受吧。

  

   “那我現在從頭開始一根一根地給仙子數出來好不好~”

  

   “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哈哈啊哈。”

  

   眼看著身前的被都煞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還被這最恨之人各種調戲,碧羅只覺又羞又氣,但奈何自己懼癢無比,只能不爭氣地在他面前露出笑顏,手臂被無法動彈,腰肋要處被都煞的雙手牢牢控制住,每一次掐動腰肢就不受控制地顫動一下,只能費力地踢動著雙腿,試圖影響到他在自己身上的肆意妄為,可此時他是刀俎,自己是魚肉,又怎能對他影響分毫?

  

   “啊哈哈...癢...癢死了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停下來哈哈哈哈哈吧。”碧羅終於忍不住了,開始求饒道,此時的她已不再刻意控制身體,開始奮力掙扎起來。

  

   可都煞此時卻是不做理會,似乎早就料到會發展至此,可他深知雖說碧羅現在受癢不過向自己求饒,但還遠遠未到完全向自己屈服的樣子,只見她沒有說出那句自己想聽到的話,他便會這樣不知疲倦地撓下去,雖說這個手段看似很幼稚,但用在妙齡女子身上似乎比尋常的鞭撻杖刑還要管用。

  

   在專注撓癢之余,都煞還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地方,由於他現在是用食指點在碧羅的肋骨上,其余四指則在腰部按揉,但這等姿勢存在一個弊端,那便是手指的長度是有限的,若要保持四指掐腰不動的狀態,食指朝上延伸的區域就會十分有限,之前便是當手指將要伸至最盡時,他便將食指收回恢復到最適宜發力的位置。但往復數次後都煞發現,每次在食指活動至盡頭肋骨的某一點時,身下的碧羅無論是笑聲還是身體顫動程度都會猛地飆高,一開始他還未曾注意,莫非這里就是她腰肋處最大的死穴?想罷都煞便放棄了四指掐腰的手勢,突地食指精准點住那里,解放出來的四指則填滿在那條肋的縫隙上,開始猛地抖動起來。

  

   “啊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碧羅幾乎是在一瞬間便陷入了癲狂,全然不顧一切地狂笑著,壓抑已久的笑意和在這一刻終於爆發了出來,與此同時纖細的腰肢猛地彈起又落下,敏感懼癢的嬌軀亦再也沒法忍受這突然劇增的癢意,本就不夠堅定的忍耐之意在這一瞬被直接擊碎。

  

   順便一提,由於此前都煞掐住碧羅纖腰的緣故,即便她的身體再怎麼掙扎,衣襟都會被盤踞在腰間的雙手固定住不會輕易滑落,而此時此刻這一切將不復存在。

  

   “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現如今碧羅只覺如墮癢獄苦苦不能自拔,只能破罐子破摔般肆意掙扎,掙扎力度之大就連都煞都險些未能按住,就在她又想借撞擊石床之力昏過去時,那張如花般美麗的嬌靨上突地露出驚恐之情。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點穴哈哈哈快哈哈哈點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來不及哈哈哈了哈哈哈哈啊哈哈。”碧羅驀地發出一聲絕望的尖叫,但很快就被笑聲以及那苦苦的哀求給掩蓋了過去。

  

   而都煞亦如她所願,在兩面衣襟完全脫落下來的那一瞬,重新封死了她全身的穴道,並再次饒有興致地打量起了碧羅,在都煞看來少了這層衣裳的阻隔,想必很多事情交流起來都會變得更加“暢通無阻”。

  

  

   “哈哈哈殺哈哈哈哈了哈哈哈哈哈我吧哈哈哈哈哈。”碧羅在親眼目睹衣襟完全脫落的那一瞬,頓時只覺天旋地轉,可由於穴道再次被都煞點上,敏感細嫩的嬌軀早已不得動彈半分,她只能絕望地狂笑著,發泄著這股猶如血液般在體內流淌著的滔天癢意,嘴中艱難地擠出求死的話語,已是她此時能做出的最大努力。

  

   由於此前搖搖欲墜的衣裳現已被完全撥開,但所幸里面還有一層貼身褻衣尚在保衛著那最後一道防线,都煞此時卻打起了這褻衣的主意,只見他騰出一手沿著肚臍眼朝上的中线緩緩上移,贊嘆少女嬌軀給掌心帶來的溫熱與滑嫩,滾燙火熱的掌心抵在那單薄的褻衣之上,似要將其熔化殆盡,直至胸脯處那起伏的雪峰處才堪堪止住。

  

   “嘖嘖嘖,真是好精美的綢緞。”都煞說罷忍不住便往那兩團柔軟處忍不住多摩挲了幾下,入手只覺溫軟滑膩,即便尚隔著一層褻衣,似乎亦能一瞥其中的雪白粉嫩。可還未待他好好感受這份柔軟,由於空出一手用於“揩油”,僅剩一手在那腰肋處搔動,又加之注意力被柔膩酥胸吸引去的緣故,手指抖動頻率不比先前。碧羅頓時癢意驟減,尚未來得及慶幸,胸部又再度受襲,那胡亂摸索的手掌如同冷膩的毒蛇般,讓她呼吸急促渾身酥麻羞憤欲死,滿心絕望之余只想一心求死,再也不受這賊人的輕薄羞辱,可現在正值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處境,尋死又談何容易?

  

   可此時碧羅突覺口舌之處仍可自如活動,容不得她多想,趁那搔癢力度大大減弱時,碧羅下意識便銀牙一緊,用盡渾身力氣衝那舌尖咬去。可哪曾想到,都煞早就對碧羅的舉動了然於心,就在她口中銀牙觸及舌尖,即將香消玉殞之際,停留在肋骨縫隙處肆虐的四指抖動頻率驟增,大拇指則扣在了肋骨末端處猶如釘耙的耙柄般給那四指穩固扎根,這忽如其來的變故讓碧羅猝不及防,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力量與勇氣,在一瞬間消散殆盡。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我哈哈哈讓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死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碧羅徹底絕望了,她似乎也深知錯過了這次絕佳機會後,都煞絕對不會輕饒自己,到屆時等待她的,將是更為殘忍的懲罰。

  

   都煞又哪能事事如她所願,只見他雙管齊下,一手專注於搔癢讓碧羅大笑連連叫苦不迭,

   試圖用這種方法逐漸瓦解其抵抗的意志,另一手則在那潔白潤澤的胸脯上不住地摸索著女體的美妙所在。雖說都煞並非蕭無那般好色之徒,但亦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此情此景難免會與世間萬千登徒子般如出一轍,只見他像是厭煩了這般撫摸,尚未等碧羅對此發出驚呼,幾乎是一瞬的功夫,化掌成爪猛地發力,那貼身褻衣頓時粉碎化作漫天碎布飄散開來。

  

   “碧羅仙子,此情此景又怎能舍得讓你死在我眼前呢,我不僅要讓你好好地活著,還要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都煞仔細地清理著散落在碧羅身上的碎布片還不忘得意地說道。不出片刻的功夫,一副活靈活現的美人出浴圖便映入眼簾,可此時美人的雙眸緊閉,渾身汗出如漿戰栗不已,已分不出是汗水又或是淚水,豆大的水珠不停地從臉上往下落,一滴一滴地落在那酥胸上,果不其然胸脯前兩團柔軟如同凝脂般粉嫩,那巍巍雪峰上翹立的櫻桃仿佛沐浴了消融的冰雪,在雪白嬌軀映照下,如雪地紅梅,怒然綻放。

  

   “好一副美人出浴的景象,只是可惜尚未點睛。”都煞心中暗嘆道,可此時的他卻有千萬種方法讓其主動睜開雙眼,就例如....

  

   此時卻見都煞驀地起身,繞至碧羅身後,將挽在腦後的三千青絲猛地散開,秀發如瀑般傾瀉而下,後把碧羅那被迫高舉的雙臂放下,又將雙掌向內虎口向上從腋窩處伸入,由身前伸出緊緊地包裹住那渾圓肉球,用整個手掌粗暴地摩挲著,似要向未經人事的碧羅展現出雄性應有的力量與占有,兩團柔軟在不知是淚珠又或是汗珠的濕潤下,更顯軟溫順滑,猶如剛出爐的豆腐。

  

   未曾想到的是都煞卻未沉迷於這溫香軟玉之中,在如此揉捏了數息之後,似是找准了發力點,雙掌同時發力朝上一提,由於碧羅體態勻稱身輕如燕的緣故,輕而易舉地就將其挪動並抬至更合適的位置後,雙掌便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這份溫軟之中,隨即再度俯下身子欺身向前,伸手捋起起兩縷秀發,在那兩顆新剝雞頭肉上緩緩地畫著細圈,碧羅在這剛柔並濟地交替刺激下,嚶嚀聲 喘息聲不絕於耳,當那發絲在乳暈上淺淺掠過時,宛如電流在體內流竄讓其酸麻不已,在不知掠過多少次後,她被撩撥得雙頰酡紅從背脊酥麻到頭頂,終究還是發出一聲呻吟悻悻睜開了雙眼。

  

   可尚未等碧羅說出一個字來,就在睜開雙眼的一瞬,都煞手型猛地變幻,雙手各用大拇指抵住那雞頭軟肉,其余四指則在那兩處嬌嫩的腋窩下無規則地搔動起來,迎接她的便是那最熟悉不過又讓她害怕不已的癢刑。

  

   “哈哈哈我哈哈哈要哈哈哈殺哈哈哈哈哈了哈哈哈你哈哈哈...”經過了都煞這般對敏感要處的撩撥,反倒將碧羅那一腔欲死的羞憤化作了想要將都煞親自手刃的憤怒,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碧羅感受著愈發猛烈的癢感,由於渾身不得動彈的緣故,只能最大程度地張大嘴巴發泄著那駭人的奇癢。現在這般模樣,那還看得出她是那個曾經名動天下的碧羅仙子,猶如一個受癢不過的瘋婆子,她的腋窩本就敏感嬌弱,現如今還被都煞這般重點“照顧”,心中絕望之意比起方才有過之而不及。

  

   “不知仙子想用何物殺我?莫非是想用胸前這幾兩肉麼。”都煞故作嫌棄道地取笑道,說罷大拇指還稍加用力地按在那雞頭軟肉之上,要讓其完全凹陷下去, 後又覺得這樣實在過於無趣,又用大拇指左右撥動著那翹立的櫻桃,圓潤的指甲則盡情刮撓著那松軟如巢的腋窩。

  

   “啊哈哈別哈哈停哈哈哈哈下哈哈哈哈哈哈輕點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碧羅雖是有心抵御,但也無法改變自身怕癢無比的事實,更何況先前都煞那幾下有意的撩撥,將這本就敏感的軀體徹底點燃。不知何時起,碧羅只覺體內滋生出一股燥熱,隨著那魔爪在身前予取予求,這份燥熱似乎轉變成了一種異樣的快感,可那鑽心的癢意又抑制了這股快感,碧羅心覺不妙,試圖咬破嘴唇讓自己保持清醒,可現如今讓她的哭和笑早就不受自身支配,被癢感的轟擊肆虐下只能絕望大笑,那關鍵的一口自然沒法咬下。

  

   “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當那腋下傳來的癢意稍有減弱之時,這股異樣的快感又再度占領山頭,碧羅眼神迷離似要沉淪在極樂的世界中,突地那腋下傳來的奇癢猛地驟增,瞬間又將她從那殘忍地拉回絕望的癢獄,陷入這兩難的境地,碧羅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憑都煞拿捏。

  

   都煞眼光何等老辣,自然看出了碧羅此時的窘境,他深知碧羅並非尋常女子,絕不會輕易地淪陷進去,只見他不慌不忙地將在腋下肆虐的四指收回,偌大的手掌呈完全張開之勢,從正面包裹著那渾圓雪丘,由底朝上五指指腹揉捏著,待到頂峰處那凸起的櫻桃時則瞬間合攏,用指甲細致地從那凸起處掠過,似要讓她更深切感受著這快感的滋味。復始多次後,見碧羅臉色桃紅香汗淋漓,嘴中呢喃著含糊不清的話語,都煞見狀手指合攏脫出並狠狠地揪了一下。

  

   碧羅吃疼神識瞬間清醒了大半,見眼前景象以為自己的貞潔即將被奪,萬般悲苦涌上心頭,抽泣著對都煞哀求道。

  

   “求求你....你殺了我吧,即便是死,我也不會淪為賊人的胯下玩物,亦無半分泄露機密之意。”

  

   “即便是死...”都煞玩味地重復著碧羅口中的話語,後又說道。

  

   “呵呵,倒不會真的殺了你,自然也不會做奪人貞潔的事情,只是若不老實將《碧海潮生曲》之秘全盤托出,接下來要迎接的將是對你而言生不如死的體驗,雖說仙子的嘴巴十分嚴實,可這身子可是嬌嫩敏感得很,覺得我是應該問你,還是問你的身子呢?”說罷都煞有意識地往碧羅那尚未涉足的下半身望去,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碧羅聽罷松了一口氣,隨後沉默了片刻,咬著牙搖了搖頭,可目光卻早已不像先前那般清澄堅定。

  

   見碧羅仍在負隅頑抗,都煞亦不再多說什麼,只見他轉過身去攬著碧羅左腿的膝彎然後緩緩抬起伸直,但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雖說此時將碧羅的鞋襪褪下針對赤足施以癢刑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可望著筆直長腿盡頭的潔白靴子卻犯了難。

  

   他在通天教中名聲赫赫,更是年紀輕輕便有著“毒絕”的威名,心中自有一股傲氣。可此時卻要讓自己為一淪為階下囚的女子脫靴用刑,即便是該女子是名動天下且身存要密的碧羅仙子,可心中亦是萬般不願。本想效仿先前,喚出五毒獸對其進行舔舐,可經與古青陽一戰後,五毒獸便處於重傷調養的狀態,自然不可強行喚出,就在他心煩意亂陷入沉思之時,身後的碧羅卻打破了這僵局突地開口狠狠地說道。

  

   “脫我衣裳,扒我鞋襪,讓我名節受辱,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在下可未曾想過脫仙子的鞋襪,此乃欲加之罪。”都煞倒是很樂意與碧羅進行這種無謂的爭辯。

  

   “既然你無意,還不將我的腿放下。”碧羅見狀急忙說道。

  

   “噢?仙子是想讓我繼續先前的手段?”都煞回頭由下至上打量著碧羅,視线停留在那中門大開的裸露之處。

  

   “你....你....無恥!你休想從我嘴里得到一絲一毫的東西。”碧羅只覺一陣氣堵,俏臉通紅差點氣暈過去。

  

   “能不能得到,這自然不需要你操心,只是不知仙子是想要在下繼續方才的手段,還是說想要在下褪去你的鞋子,讓仙子的玉足也品嘗一下這奇癢的滋味?”說罷,都煞便轉過身去,雙手齊齊往碧羅身前那兩團雪白柔軟襲去。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碧羅又回憶起了方才的屈辱,急得連聲呵斥。

  

   可都煞又哪里會理會她,甚至還有意地將手伸得很慢很慢,在碧羅看來這雙手仿佛真被賦予了魔力般,在眼中不斷地變慢變大,耳旁似乎也響起了都煞那惡魔般的呢喃,

  

   ... ...

  

   ... ...

  

   ... ...

  

   最終在都煞雙手即將再度接觸到那雪白柔軟的一瞬,碧羅崩潰了,面對這兩難處境終究做出了抉擇。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再碰這...”

  

   “這樣看來,仙子還是想在下褪去你的鞋子對麼。”都煞得勢後逼問道。

  

   “嗯...”碧羅低下眼瞼聲若蚊呐道。

  

   “在下並未聽清仙子所言,勞煩仙子可否當著我的面再說一遍。”說罷都煞用手指挑起了碧羅的下巴,強迫她正視著自己。

  

   “嗯。”

  

   “莫非這便是仙子求人的方式麼,嘖嘖嘖。”都煞裝作失落地搖了搖頭,另一手則在那雞頭軟肉上輕輕地畫起了圈。

  

   “求...求求你,把我的靴子脫...脫下來。”微弱的聲音從碧羅口中傳出,這番話似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噢,不知仙子讓在下脫下靴子是作何用意,若照做的話豈不是成了玷汙仙子清白的罪人?”

  

   “你...你...卑鄙...你...無恥...”

  

   “那仙子這般求我主動為其脫靴,豈不是更為無恥下賤。”

  

   “你....你....”碧羅無言以對,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既然是仙子再三要求,在下若再做推托便有點說不過去了。”

  

   都煞滿意地轉過頭去,似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見碧羅抵抗之意已渙散不少,他深知此時火候已到,只是未曾想到自己先前的猶豫竟陰差陽錯地收到了奇效。這次則沒有半點猶豫,尚未等碧羅有所反應,腳上的兩只靴子便在一瞬間被扒了下來。

  

   出乎意料之外的,即便是先前碧羅早已被折騰得香汗淋漓,可當靴子被齊齊脫下時,展現在都煞眼前除了一雙白色素襪包裹著的纖纖玉足外,空氣中亦無半點異味 這也大大降低了都煞內心的抵觸感,頓時覺得如獲珍寶,沿著纖細的腳踝往上細細摸索著,入手只覺冰涼似玉順滑如絲綢,雖暫時未能一睹芳容,但不難看出這是一雙腳踝 腳跟都肥瘦適度 美妙天成的腳,絕妙的手感不難想象出其中的細嫩與白淨,都煞在摸索至足心處時感受著迷人的弧度,忍不住在那凹陷處輕輕地勾動了一下,隨後只覺腳踝與小腿連接處的肌肉一緊,身後的碧羅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沒想到仙子的玉足也是這般嬌弱敏感,望仙子好自為之,不要做無謂的抵抗。”都煞把玩著碧羅的纖足嘲笑道。

  

   “嘻...士可殺不可辱...嗬呵...你動手吧,悉聽尊便。”碧羅紅著臉強忍著足心處若有若無的搔動艱難地說道。

  

   此時都煞並未理會碧羅言語,只見他將碧羅所穿的素襪裹緊,緊貼著雙足,隨後伸出食指沿著腳心的凹陷處輕輕撫摸著襪底,反倒是慢悠悠地畫著圈,這白色素襪出乎意料地光潔柔滑,為碧羅塑造出完美腳型之余,更讓都煞撫摸起來愛不釋手,於是乎他便更為細致一下又一下一圈又一圈地在碧羅的纖足上轉動著。

  

   由於都煞長年沉浸功法修煉,雙手十指指腹處多數都有著凸起的老繭,亦不知是無心之舉又或是有意為之,這根在碧羅足心處轉悠著的食指便是如此,碧羅只覺足心處有一股被硬物硌著很不舒服的感覺,但中間隔著一層素襪做阻隔,這種感覺稍微減輕,異感輕輕地沿著襪底傳來。

  

   起初碧羅覺得尚能忍受,但隨著這根手指在足心處不住地轉悠,時間久了碧羅發現了不對勁,可能是因為這素襪柔滑無比的緣故,似是全身感覺都集中在腳上,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叫苦不迭,但全身都沒法動彈怎麼也甩不掉,想要笑卻驚恐地發現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隨著這輕柔的撓動不斷地足心處劃過,指腹上老繭帶來的異感和癢意仿佛漸漸融合到了一起,一圈一圈層層疊加,上一圈給細嫩的腳心帶來的癢意尚未消逝,下一圈又接踵而來,猶如滴水穿石,周而復始般的循環讓碧羅抓狂不已,可又無法用笑聲發泄出來,只能內部自行消化這等苦楚。

  

   “嘻...嗬...笑...笑不出來...啊...用力點...嗬呵...。”碧羅面對這輕微的癢感根本不能笑出來,可卻覺得現在比先前的大笑還要難受數倍,足心處的那根手指還是這般輕輕地慢慢地撓動著,但對她而言仿佛每滑動一次傳來的感覺便愈發清晰,酸軟得渾身汗毛都要紛紛脫落一般。

  

   都煞也詫異於碧羅居然沒有讓他停下來,反而是讓自己用點力搔動,好讓她順利地笑出來,可他也知道這樣緩而耗之,是當前最好的方法,才這樣柔撓一會兒碧羅就主動求自己用力點了,再繼續下去會出現怎樣的場景呢,講真都煞自己也十分期待。

  

   可即便是都煞也覺得現在這般搔弄實在太慢了,不單是對碧羅,對自己而言亦是一種苦悶的折磨,於是乎他轉過身來面對著碧羅,並將雙足移至自己膝蓋上,另一手在此時也加入戰場,在那未曾被肆虐的足心處以更輕更慢的方式又開始畫起了圓圈,與先前不同的是這次是沿著逆時針方向轉動,而且現在以直面碧羅的形式進行搔癢,又讓他平添了更多樂趣,亦能換一種心態以一個更慢的速度享受這個過程,畢竟又有誰不喜歡看到一個絕美少女朝著你露出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笑意呢,即便她的一顰一笑都由都煞掌控,只能隨著手指在足心的轉動露出哀苦或絢麗的笑容。

  

   “嘻嘻...求你..嗬呵....讓我笑...啊啊啊...好難受....”見都煞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自己,心中羞憤更甚,但現如今顧不得這個,與先前被撓的腳不同,這次被撓的另一腳除了手指的拂動更輕更慢外,更是有一股陰冷的真氣注入,碧羅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雙腳之上帶來的不同感覺,這兩者帶來的癢意並不是疊加在一起而是分開的,也就是說即便是現在雙腳都遭受癢刑,所感受到兩份不同的癢意都不足以讓碧羅痛快地笑出來,可這無法通過大笑發泄出來的癢意卻從一份變成了兩份。

  

   “想笑出來的話,也不是不行,無非就是仙子將《碧海潮生曲》之秘說出,這樣在下就會立馬停下來,要麼就是在下將這雙足上的襪子褪去,讓你好好大笑一場,不知仙子做何選擇呢?”都煞又讓瀕臨崩潰的碧羅做起了選擇,若是放在先前,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盡快將想要的東西逼供出來,但現在情況有所不同,他深知從碧羅口中逼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是時間問題,那麼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對自己辛苦逼供的犒勞以及將碧羅的心理防线徹底摧毀玩壞。

  

   “嗬...呵呵...讓我笑...求求你...嘻嘻...把我的襪子脫下來吧。”碧羅絕望地哀求道。

  

   “可是仙子若是將《碧海潮生曲》之秘全盤托出,這樣豈不是更快地結束這刑罰。”都煞此時有意用指甲稍微劃過足心隨後又恢復了那緩慢輕柔的摩挲並挑逗道。

  

   “哈哈...繼續...嘻嘻....我想笑出來...忍不住了...咯咯。”碧羅正感受到細嫩的足心處一陣尖銳劃過,正要將積壓已久的笑意傾瀉而出,可僅僅是一瞬,又恢復到了那讓她崩潰的柔撓中去,碧羅快要被這若有若無又甩之不去的癢意折磨瘋了,她現在只想痛快地發泄出來,在經受了一系列癢刑折磨後,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笑,居然也是這麼難的事情。

  

   “但是我就是喜歡你這般模樣,那該如何是好?”

  

   “求求你...嘻嘻...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嗬嗬。”

  

   聽著碧羅哀苦的求饒,都煞心知那個嬌蠻無比的凌雲城神女已經已不復存在,內心得到極大滿足,於是便粗暴地將碧羅雙足上的素襪盡數褪下。

  

   這一褪,都煞發現自己竟再也沒法將視线從這雙腳上轉移開,哪怕是眨眼也生怕會而錯過一絲細節,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賽雪欺霜又不失光滑細嫩的玉足,足弓的迷人弧度宛若新月,與先前被素襪包裹時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雪白足心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十根腳趾如同排列整齊的筍尖,都煞將這雙玉足平置在膝上來回端詳著,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先從那玉筍般的腳趾入手,只見他用輕輕地抓住一根腳趾,用拇指與食指來回搓動著,頓時覺得水嫩無比仿佛能擠出水來,便雙手並用來回搓動起這讓人垂涎欲滴的腳趾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碧羅積壓已久的癢意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釋放,笑聲如洪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都煞亦沒想到僅僅是對腳趾簡單的搓動便能將碧羅從沉寂中徹底引爆陷入絕對瘋狂,忍不住將手指插入腳趾縫中旋轉摩擦又猛地抽出,果不其然笑聲更甚,後都煞像是用手指清理腳趾縫般,玉筍般的腳趾被幾根手指頭玩弄,毫無逃脫的余地。

  

   “哈哈哈哈哈哈痛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爽哈哈哈哈哈。”碧羅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就感受到了兩種癢入心扉的體驗,一種使其哀苦一種讓其瘋狂,靈活的手指如同靈蛇般在腳趾間的縫隙中來回穿梭,這種又酥又癢的感覺讓她覺得鑽心的難受,仿佛骨頭都要化了。可她現在又覺得無比地暢快,因為只有自己才知道,方才那種笑不出來的癢才是最為磨人,若是都煞方才繼續沿用那般方式,想必自己要不了多久就會老實招供...

  

   見僅是腳趾這般不起眼的部位都有如此奇效,都煞漸漸將陣地往下移動,直至前腳掌處,被那凸起的圓球所吸引,後又五指並攏齊聚一堂,用指甲輕輕刮撓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碧羅經過了長時間的大笑,先前積壓已久的癢意已被消耗了十之七八,由於雙足的嬌弱敏感,面對接下來的搔癢碧羅逐漸顯得力不從心,瘋狂的大笑不斷地擠壓胸腔,讓她喘不過氣來,可突地那幾根惱人的手指紛紛收回,奇癢驟然停止,待碧羅喘息了數下後,都煞雙手各伸出一指,輕輕地放在足心之上,尚未做出一絲一毫的多余動作,真的僅是放在那里而已。

  

   碧羅只覺渾身上下如墜冰窟,熟悉的絕望感再度席卷而來,仿佛要將她吞噬殆盡,即便都煞此時尚未有下一步,她已被嚇得簌簌發抖銀牙緊咬。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盞茶的功夫,又或者更久一些,停留在碧羅雙足之下的手指猶如沾起不經意間停留在嘴邊的米粒般隨意轉動了一下。

  

   “我說...我說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通通都告訴你...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撓我了...放過我吧...”就是這一轉徹底擊潰了碧羅的心理防线,開始不顧一切地哭喊哀求起來,都煞自是見不得這美人梨花帶雨般的場景,手指略微在嬌嫩足心上加速滑動,碧羅瞬間破涕為笑,都煞也順勢問起了與《碧海潮生曲》相關的情況。

  

   “哈哈哈先停下來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碧羅哭笑道,明明是在笑,可雙眸的淚水卻不斷地往下滴落,在極美的面容上顯得尤其詭異,但又有一種說不出的美,讓人忍不住心生愛惜之情。

  

   “你要哭要笑,皆在我掌控之中,談條件這可由不得你。”都煞將手指搔動的力度保持在正好讓碧羅笑,又能讓她說出話來的力度,待碧羅有說到含糊不清的地方時,就警告性地又開始了先前那般柔撓,不出片刻碧羅便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都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都煞。

  

   都煞愣住了,像是根本沒想到這個問題,即便碧羅是城主之女又是年輕一代的翹楚,可真不一定就親眼查閱過《碧海潮生曲》,就算真查閱過,想必也無法將其一字不漏地口述出來。並且秘籍又不是類似發簪 鑰匙之類方便隨身攜帶的物品,即便是碧羅願意主動供出要密,亦不能當場將秘籍拿到手。

  

   想到這里都煞惱羞成怒,如毒蛇般陰冷的表情再度出現在臉上,陰森森地對碧羅說道。

  

   “臭丫頭,讓我們繼續開始那未完成的游戲吧,只不過這次我會每一刻鍾就多加一根手指,從一根開始逐漸增加到第五根,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說罷便又將雙手食指抵住碧羅雙足最嬌嫩的足心,一下一下周而復始地轉動著。

  

   可尚未等到都煞動手,碧羅就被這般言論嚇得昏倒了過去,可都煞卻並未理會也並未將其強行喚醒,依舊一絲不苟地在碧羅的足心處又輕又柔地撓動著,待到增加到第二根手指即將開始第三根手指時,碧羅就被這如蛆附骨甩之不去的癢意弄得不得入眠,都煞見碧羅在睡夢中醒來,在碧羅驚恐萬分的眼神中,又將即將伸出的第三根手指收回,重新變做了一根。

  

   可惜這次碧羅未能昏迷過去,並且直至最後都還保持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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