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邪邪一笑,並不阻止小秋的動作,眼神中還有鼓勵。
小秋得到他的鼓勵,漸漸熟悉起來,解開小六子本就不多的衣褲,張開櫻紅小嘴,把粗大的龍王含進去,輕輕咋了幾圈,費力的吞了進去。
小六子倒吸一口涼氣,覺得這丫頭技藝精湛,顯然是久經訓練的。
小六子微笑著,摸著她光滑的臉蛋,從她脖子的衣領里伸了進去,摸到一團肥美的柔軟雪峰,輕輕點著她那已經翹起的乳尖,把她刺激得嚶嚶嗚嗚,擺著渾圓的翹臀,像撒嬌的小狗。
小六子記起玄女經的一段影像,里面有類似的動作,顯然這丫頭也嘗過,雖然沒有玄女經里所描述的美妙,但對於小六子來說,已是難能可貴的享受。
他伸手剝掉小秋的上衣,輕攆她雪峰上的妙珠,女人重重呻吟一聲,滴著口水,醉眼迷蒙的抬起了頭,眼里全是飢渴的乞求。
他解開女人的腰帶,把她松軟軟的絲制小褲退下,把她柔軟肥嫩的香臀搓了幾下,掠過花園,沾了一手滑膩的蜜汁。
龍王漲得不能再漲,方才把她抱在腿上,如觀音坐蓮狀,刺入女人緊窄的濕暖。
他吻住女人的丁香小舌,堵住欲要快活大叫的聲音,輕輕吸吮,把她快活里魂都要飛了出來。
殘暴的第一層功法暗暗運起,讓她瞬間陷入迷亂的幻境,猶如千萬道溫泉泡過周身的毛也一般,緊緊抱住男人的腰身,不住的顫抖痙攣,久藏的花蜜一股股全部獻給殘暴的龍王。
小六子今天采擷的是九夫人,不想在丫環身上浪費過多的時間,所以動作極為快速。
九夫人在房間里幽嘆道:“小秋死哪去了,讓她出去取個火盆,半天不見影子。小春,你去看看,順便幫我把火盆拿來,入了秋,夜里真有點冷了。”
小春應了一聲,一路小跑,衝到屏風後面,還沒看到什麼東西,就被人堵住嘴巴,身上的衣服就像長了翅膀,呼呼兩下子就飛得淨光,露出滑膩雪白的身體。
她看不清男人的臉,只覺得他的身子異常強壯,兩只胳膊就是鐵鉗,把她的腰都摟斷了,卻有種異常滿足的快感,下身已濕得如山洪暴發。
殘暴的龍王突的刺入,小春一下子就飛到了雲層上端,兩只小嬌乳被一只大手狠狠揉搓著,每一次都被搓得身子發麻,潺潺溪水流個不停,打濕了雪白的大腿。
這普通的器物怎堪殘暴龍王的討伐,不幾下,就交出投降花蜜,全身火熱的痙攣著,嗚嗚幾聲就不再動了,身體繃得僵直,昏死去了。
九夫人在房間不滿的罵道:“哎,怪事年年有,今夜特別多,一個個都跑的沒影子,難不成被妖怪吃了不成,我去看看你們這兩個小狐狸精搞什麼鬼,拿個火盆都去了半天。好了,我的腳趾甲也修好了,就陪你們兩個小妖精好好玩玩!”
她披著小衣,媚笑盈盈的走向黑乎乎的屏風,那里早有一個惡魔淫笑著等她,就等她踏入屏風的刹那,就去采擷那份元陰能量。
九夫人披著小衣跳入屏風里,只覺眼里肉影一晃,竟有個男人晃到了面前,仔細一看,那人眼中冒著粉紅的妖異光芒,臉蛋卻俊俏得令人面紅心跳,修長身材赤裸而健碩,特別是怒挺跨巨龍,是她從未見過的奇物。
小六子一伸手把她攬入懷里,色手伸手她的肚兜,九夫人說不出話,只覺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張妖異的面孔,仿佛置身於噩夢之中。
女人被拿住玉乳,羞澀無限,驚懼去了一些,努力反抗道:“你是誰?竟敢潛入金錢幫,難道沒聽過中州城高俅的大名嗎?”
小六子微笑不語,眼睛里似有一絲不明的笑意,下邊兩手亂動亂插,卻把她弄得渾身酥麻,加上一種十分醉人的男人氣息陣陣襲來,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但總不能就這樣給人亂弄亂搞呀!
她可是高俅新娶的一房妾室,深得高俅寵愛,高俅十天里至少有三天在這里過夜。
她想著若被高俅發現的後,心里害怕,胡亂掙起來。
小六子見她竟然出力掙扎,也玩出些趣味,心想若像小春小秋那樣,沒幾下就丟了身了了,確沒什麼樂趣。
他心里想著,也就任九夫人奮力抵抗,一味的調戲撩弄,讓她出力掙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
九夫人奮力亂掙了一會,只覺手也酸了,腰也軟了,還出了一身香汗,羅裙褻褲溜褪,掉掛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來,最後連那綢絲小肚兜兒也被摘了,一對梨形美乳嬌彈而出,女人不禁羞得無處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貼上前去,想躲入他懷里。
小六子十分得意,哈哈戲謔道:“九夫人果如外界傳言,狐媚風騷,本少只是輕摸幾下,竟然自投懷抱,由此可見一斑!”
九夫人慌忙推開男人,雙手捧胸,無助的求饒,生怕被男人淫侮時被高俅發現。
她聽府里的丫環說過,說是一個妾室偷人,被高俅折磨得生不如死,還有萬蟻食心的酷刑,她還年輕,一點也不想嘗試這樣的慘境。
小六子一手把玩九夫人那軟綿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嬌俏俏的殷紅奶頭,眼中閃爍著淫邪光芒。
不一會兒,狐媚只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嬌喘吁吁,香汗膩體,待被那人伸手到下邊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濕透了,玉股一動,主動叉開雙腿,大腿盡是滑膩膩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她經歷的男人中,也有床笫功夫極好的,也有十分情趣的風流人物,可是跟眼前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兒過家家一般,不知怎麼,只要被這人隨便動一動、碰一碰,那兒便是舒服無比。
小六子見九夫人羞態媚極,有些忍耐不住,殘暴的第一層功法已經自動運轉,龍頭塞到花澗底下,把她整個人兒都拱浮了起來。
醮些滑膩膩的花蜜,便深深刺入半根,不理婦人哀求,只是奮勇直前。
奇怪的是九夫人並不疼痛,只覺花房塞脹欲裂,心想再入一點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盡頭,卻也沒死,幽深的寶貝花心竟叫他給采去了,不由一陣眼餳骨軟,又待那人一抽動,才知原來是這樣的快活,簡直非言語能述。
婦人丟了幾次,才發現小六子正拿著一塊水晶照著什麼,那水晶里面竟然立體重現方才的羞態,皆是放蕩行駭時的淫言蕩語,那白花花的大腿纏在男人雄壯的腰身,主動挺著雪嫩嫩的肥臀迎合著男人的撞擊,肉水相接聲也回放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