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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蕭湘宇在CUBA總決賽的前一晚偶遇一個企圖借自己的身份上位出名的網紅騷雞,他順水推舟,改頭換面換了個假身份,不僅操服了這個白白送上門的騷雞,還成功開發了她的後門,導致這名騷雞在今後的日子里深深的愛上了後庭花開的感覺。

  蕭湘宇回到球隊入駐的酒店,回房間美美的睡了一覺。

  有系統能力的協助,剛才一番大戰的小小體力消耗根本不算什麼事兒,第二天一覺醒來,不僅體力槽全滿,情幻能量的儲備也補充了不少。

  上午隊伍里仍然只安排了一個小時左右的適應性訓練,晚上賽前兩小時,全隊趕赴決賽場地,所有隊員心里都憋著一股勁。

  大家拼搏了大半年,能不能奪得校史上第一個聯賽冠軍就看今晚一戰了。

  抵達球館後剛一下車,蕭湘宇便被二十幾個熱情的球迷給圍住了。

  蕭湘宇一時竟覺得有些感動,沒想到CUBA這樣的大學生聯賽居然也有如此熱情的球迷,這讓蕭湘宇有些受寵若驚,也不由得感嘆如今國內籃球運動的氛圍和普及度真是越來越高了。

  陪著幾個熱心球迷合影留念之後,蕭湘宇最後一個走進更衣室。

  但是他一進門就不由得一愣,這里的氣氛明顯與平常不太一樣,隊友們都做著悶頭不語,似乎彌漫著一種壓抑低沉的氣氛,與來時路上充滿戰意的時候大相徑庭。

  而教練組成員則在一旁緊張的討論著什麼。

  蕭湘宇換好球衣,坐在陸峰身邊問道:“兄弟,發生什麼事了?咋都這麼怪怪的?”

  陸峰搖頭嘆道:“唉,剛得到的消息,對面今天派上了楊方冰首發。”

  “楊方冰?這名字有點耳熟啊,好像聽說過……他不是……在打CBA 職業聯賽嗎?”蕭湘宇努力在記憶里搜索著,終於有了點印象。

  這個楊方冰在國內職業聯賽里打了四五年,雖說沒什麼名氣,但也輾轉幾支球隊並且算是個合格的輪換球員:“職業球員怎麼能參加大學生聯賽呢?而且他今年應該已經有二十六七歲了,大概是弄錯了吧?會不會是個同名同姓的人?”

  “據我所知,楊方冰在去年休賽期合同到期之後,一直沒有續約,也沒有新球隊簽下他,已經是一名自由球員了。”

  蕭湘宇一皺眉:“自由球員又怎麼樣?按照規定,必須得是大學生才能參加CUBA聯賽吧。”

  “我還沒說完呢,他成為自由球員之後沒多久,就被一所大學錄取了,也就是咱們等一會的對手。”

  “我靠,不會吧,這麼巧?不對,我記得CUBA聯賽只能是考取入校的學生才行,特招的不算啊?”

  陸峰苦笑道:“這我當然也知道。問題是……這個楊方冰並不是特招,確確實實是通過正式高考被錄取的。你也知道,現在參加高考只要高中畢業學歷就行,對年齡沒有限制,他就是鑽了這麼個空子。”

  “是嗎?可是聯賽打了這麼久,他們隊的比賽我也看過,沒注意到有這麼個人啊?”

  “你不知道,楊方冰已經是他用過的第二個名字了。他最早叫劉方冰,小時候爸媽離婚便跟了他媽改姓楊。去年他沒有球隊簽約,所幸高考入學的時候,恰好他媽改嫁,所以他接著入學遷戶口的機會又跟了後爹的姓,改名陳斌。聯賽前半段他一直以這個名字出戰。而且為了瞞天過海,他謊稱鼻骨受傷,一直戴著保護面具打替補上場,所以一直沒什麼人認出他來。現在到了總決賽,教練們也是剛剛知道一點風聲,正在忙著核實呢。”

  “我勒個去,敢情是個三姓家奴。兄弟們別擔心,且不說這些留言是真是假,說不准也是對方故意放出的疑兵打亂我們的軍心呢。就算是真的,他也不過區區一個職業俱樂部里的替補輪換,咱們不用擔心,干就完了。”

  “對對對,干就完了,我就不信他還能是無敵的。”

  “沒錯,硬碰硬誰怕誰啊……”

  此時的蕭湘宇儼然已經成了隊里的主心骨,在他的鼓動下,隊友們紛紛附和。

  但蕭湘宇還是看得出來,他們嘴上雖這麼說著,心里依然七上八下。

  不過這也難怪,二十六七正是籃球運動員巔峰年齡,這樣的職業球員,即便是鐵杆替補,到了CUBA這樣的學生聯賽中也是大殺四方的存在。

  大伙拼了一個賽季,眼看離校史首冠就差一步之遙,突然得知要面對這樣一個對手,心態有了起伏是肯定的。

  就在這時,主教練孫銘陽面無表情的過來對隊員們說:“等一會對方首發的那個陳斌究竟是什麼人我們正在調查取證,如果有違規招募職業球員的情況出現,我們教練組一定會找組委會申訴的。不過這需要一些時間,你們的任務就是心無旁騖的打好比賽。無論對手是誰,發揮出你們的實力就行了,聽清了沒有。”

  “好!!”隊員們齊聲應和。

  說罷孫教練單獨將蕭湘宇叫了過來。

  一看教練的臉色蕭湘宇心里已經明白了幾分,陳斌的身份看樣子已經確鑿無疑了。

  孫教練拍拍蕭湘宇的肩膀:“等會比賽的時候……”

  不等教練說完,蕭湘宇便接過了話頭:“放心吧孫教練,我會盯緊那個陳斌的。”

  看著蕭湘宇眼神里興奮的目光,孫教練總算露出笑容:“好小子,放開手腳去干吧。”

  蕭湘宇此時的確很興奮,這可是他第一次能在正式比賽中直接面對職業球員,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自己的實力了。

  比賽開始。

  球員各自落位,雙方的中鋒在中圈跳球,蕭湘宇慢慢活動手腕,冷冷的盯著對面那個戴著黑色保護面具的對手。

  裁判一聲哨響,李振威發揮了傳統大中鋒的實力,奮力一躍撥到了籃球,美中不足的是將球撥到了對方的手里。

  就在對方後衛還沒把球拿穩的一瞬間,陳斌已經發力,加速朝籃下衝去。

  就憑這第一回合的進攻,蕭湘宇已經看出了對方的套路,一定是主打陳斌這個強點,他們對陳斌一定抱有極大的信心。

  只要成功壓制住陳斌的攻防,就能順利打垮對方的士氣。

  於是在陳斌啟動的第一步,蕭湘宇便如影隨形的跟了上去。

  對方後衛拿穩球之後立即甩給了陳斌,陳斌已經衝到了油漆區,接球後順勢就是一個挑籃,動作一氣呵成。

  但今天他卻失算了。

  就在球尚未離手的瞬間,身後伸來一只手掌結結實實的拍在球上,頓時連球帶人一起蓋出了界外。

  陳斌一時竟不知發生了什麼,楞在原地兩秒鍾才明白自己被追帽了。

  此時球館內一片寂靜,隨後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陳斌的隊友過來將他從地板上拉起來,連連鼓勵他道:“沒事沒事,他們的開場三板斧而已,穩扎穩打就好。”

  陳斌點點頭,但他心里已經蒙上了一層陰影。

  此前他的球隊還未與陵州科技大學隊交過手,他只是從比賽錄像中知道有個蕭湘宇實力過人,但出於職業球員的傲氣讓他並未將蕭湘宇放在眼里,畢竟在體育界,職業與非職業運動員之間是有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的。

  他本能的認為,即便蕭湘宇再厲害,在職業球員面前也不夠看。

  但這一記開場的追帽打的他有些自閉,身為職業球員,陳斌心里再清楚不過,當對手搶先一步啟動甩開身位的情況下,能緊緊追防就實屬不易,如果能後發制人從身後追帽,說明兩人的運動能力已經不在一個檔次上了。

  他實在是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蕭湘宇的實力很可能比自己要強,甚至還強了不少。

  但陳斌心里還抱有一絲僥幸,他希望蕭湘宇這只是借著體力充沛,開場爆發打出一點氣勢而已,這種開場的爆發也許並不能持久,要想拿下比賽,穩定發揮才是最重要的。

  “嗯嗯,一定是這樣,不用擔心,這小子只是運氣好罷了。”陳斌不斷在心里暗示自己,跑到空位接到隊友發出的前場球,利索的連續晃動,待面前盯防的對手重心一亂,陳斌當即一個後撤步,拔起來就是一個跳投……

  籃球還沒飛離手掌,斜刺里飛來一個身影,輕巧的將籃球一拍,籃球頓時偏離的投籃路线朝自己身後飛去。

  那個身影一落地便抄起球飛奔己方前場,將所有人遠遠甩在身後,一條龍劈扣一氣呵成。

  開場才一個攻防回合,陳斌便已經挨了兩記火鍋,而且一個是追帽一個是蓋掉了中投,哪怕只是個球迷也明白這兩球的難度有多大。

  陳斌嘴上無話,但從他的表情看來,對蕭湘宇的畏懼已經刻在了心里。

  果然,此後第一節的比賽,陳斌發揮平平,幾次拿球都十分猶豫,顯得信心不足,只要蕭湘宇在身前防守,他都不太敢出手。

  第一節打了八分多鍾,僅僅靠罰籃得了兩分,運動戰毫無建樹,還賠上了一個犯規加三失誤。

  對方教練組似乎也對他很是不滿,提前將他換下場休息了。

  暫停時蕭湘宇清清楚楚的聽到對方教練在責怪陳斌:“你今天這是什麼情況?兩個帽就給你蓋傻了?你怕他干什麼?拿球就往籃下打,我就不信他每次都能蓋掉你。腦子靈活點,造他的犯規,把他打下去也行啊。你可是職業球員,怎麼打還要我教你嗎?”

  蕭湘宇心中暗笑:“不信邪是吧?好吧,哥今天就免費教育教育你,有些不可能的事是真真切切可以發生的……”

  果然,一直打到半場快結束的時候,陳斌就像是觸發了百分百投籃被蓋帽的debuff一般,僅有的九次投籃出手被蕭湘宇蓋掉了六個,其它三個投籃由於懼怕封蓋而過度追求後仰和高弧线,結果都偏的離譜。

  身為隊中倚仗的主力,半場沒有運動戰投籃得分,導致全隊士氣一落千丈,陵州科技大學隊接連打出高潮,半場領先優勢便直逼二十分。

  陳斌心里有些慌亂,這麼下去他的處境可不太妙了。

  當初他身為職業球員混跡CBA ,但只能作為替補登場,但他不思磨礪球技,卻染上了賭球的習慣,最後手頭拮據,只能孤注一擲,有意消極比賽打假球,企圖搏一把梭哈。

  可惜最終未能如願,球隊不再與他續約,轉會市場上也遲遲找不到東新家。

  萬般無奈之際,他只得想了個法子混入CUBA聯賽。

  但這並不是白給的機會,他加入這個校隊可是簽了合同的,而且白紙黑字寫明了激勵條款,因為這家校隊簽他的目的就是奪冠,如果拿不了冠軍,按合同規定大部分獎金都將泡湯,只能拿到一小筆基本薪金。

  陳斌趁著半場即將結束,雙方攻防強度下降的機會,偷偷湊到蕭湘宇面前低聲說道:“兄弟,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何苦逼的這麼狠。你們只是普通校隊學生,我可是和球隊簽了合同的。兄弟稍微松松手,到時候我的獎金分你一部分。”

  蕭湘宇心中暗笑。分一部分?看陳斌的處境,這場球一輸,他的職業生涯怕是要結束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只是想著分賬。

  “嘿嘿,就算我有心想放你一馬,可惜實力也不允許啊。你若是還算個堂堂正正的職業球員,就鼓起干勁來。要不然,就縮回去乖乖做你的三家性奴去吧。”

  陳斌老臉一紅,正要發作,蕭湘宇接到球連續兩個變向將他晃了一個趔趄,隨後原地干拔一記三分,球進哨響,帶著二十一分的巨大優勢進入了半場休息時間。

  蕭湘宇悠閒的走向更衣室,看這個樣子下去,整個下半場應該都是垃圾時間了。

  休息期間,場館中也進行了精彩的中場表演,不過在滿滿當當的觀眾當中,坐在中央靠前排的四名西裝男卻無心關注表演,此時他們正湊在一起,手里有的拿著比賽錄像,有的拿著數據統計表,嘀嘀咕咕的商量著什麼事情:“這個蕭湘宇確實很強,實力明顯超出同級別選手。”

  “半場數據就接近三雙了,算上助攻,他們隊接近三分之二的分數都與他有關。”

  “沒錯。要是把他下場休息的時間去掉,應該說只要他在場上,陵州科技大學隊的攻防就一定是圍繞著他進行的。”

  “關鍵是他作為核心的戰術意圖已經這麼明顯了,而且這是整個聯賽期間各個隊都知道的,現在到了總決賽,卻還是一點也限制不住他。”

  “這人完全不像是大學生球員,簡直就是職業球手。”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職業球員。你看對面那個陳斌,我聽說他以前是個打CBA的職業選手,可現在被蕭湘宇完全壓制住了。我覺得蕭湘宇的實力就算拿去職業聯賽,也能算是個絕對的主力。”

  “光看他開場那兩個蓋帽,整場球的基調就已經定好了。不過你剛才說那個陳斌真的是職業球員嗎?”

  “沒錯,我已經確認過了,聽說陵州科技大學隊也在准備申訴了。”

  “這麼明顯的舞弊行為。不過這麼說來,那個蕭湘宇會不會也是打職業的出身?我很難想象一個大學生球員能有這樣的實力啊。”

  四個西裝男正在嘀咕著,坐在他們前排的一名女生忽然轉過頭來說道:“你們說的陳斌我不知道,但是蕭湘宇可是正經大學生球員哦,這個沒錯的。”

  四人一驚,打量了一下前排的這名女生,她穿著陵州科技大學隊的球服,頭戴一頂棒球帽,臉上還有一只可愛小熊口罩,看不清她的樣子,但就憑身上的球服,應該是陵州科技大學隊的球迷。

  其中一名西裝男問道:“這位美女,你怎麼這麼肯定蕭湘宇的底細呢?看樣子你很了解他啊?”

  女生回道:“很了解倒也談不上,我和他是同一屆入學的,所以知道一些,他確實是我們學校的大一新生。”

  “這說明不了什麼問題,現在高考也不限制年齡了,一些退役的職業球員重新參加高考入學混入校隊也有可能啊。”

  女生很肯定的說道:“他不可能的,當初入學報道的時候我和他一起,看到過他的信息,他只有19歲,假不了的。”

  西裝男點點頭:“要是這樣的話,他確實是個罕見的天才。這樣的人在大學校園里,肯定也是很惹眼的吧。”

  女生輕輕哼了一聲:“何止是在校園里,男人有點名氣就花心,校里校外的哪兒沒有他的女人啊……”

  另一名西裝男皺了皺眉頭:“有這種事?咱們考察球員,也不能只看球技,人品私德也要考慮進去。像這樣動不動就惹出花邊緋聞的球員還是不要的為好。”

  女生聽了這話好像頓時警覺起來:“你們……是什麼意思?是球隊教練嗎?”

  最開始和她說話的那名西裝男說道:“小姑娘,我們是來現場考察球員的,像這種非職業聯賽以及各種地方上的比賽,也有可能涌現出好苗子,有可能的話就會篩選他們去國家二隊三隊試訓,既給他們一個成長的機會,也讓國家隊能補充新鮮血液。不過像你剛才說的這種情況……”

  女生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我剛才說什麼了?”

  “哎?你不是說那個蕭湘宇到處招惹女人嗎?大一新生才剛剛在大學生聯賽打出點名堂就這個樣子,我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

  女生頓時換了口風:“我沒有,我可沒這麼說,你們不能冤枉好人啊。”

  “你這小姑娘,怎麼剛說過的話就不算了呢?”

  女生認真的回道:“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剛才……剛才是我亂說的。”

  “開什麼玩笑,這種事也是能亂說的嗎?”

  “是我一廂情願,他看不上我,所以我才瞎說了這些……你們不用在意的。”

  看著女生用這麼一副蹩腳的理由和演技來搪塞,幾個西裝男也是會心一笑,順水推舟的回道:“好吧,以後這種無憑無據的話可不能亂說啊,小姑娘。”

  女生連連點頭,把帽檐又往下拉了拉,乖乖的轉過身看比賽去了。

  半場休息結束,雙方重開戰端。

  經過充分的休息和教練組的一番訓話鼓勁之後,陳斌的狀態肉眼可見的恢復了,眼神也灼灼放光,一副要與蕭湘宇一拼高低的架勢。

  看著陳斌眼中的光,全場觀眾也受到了鼓舞,看樣子這場比賽還沒有結束,真正的決戰現在才剛剛開始。

  可惜事與願違,觀眾熱切期待的龍爭虎斗只進行了兩分鍾便宣告終結。

  在這兩分鍾內,蕭湘宇三投三中拿下7 分,同時還在陳斌身上拿到兩個搶斷和一記蓋帽,另外還獻出一次助攻。

  憑借一己之力在下半場開局就打了個9 :0 的小高潮,將對手試圖翻盤的意圖死死的扼殺了。

  陳斌眼中好不容易燃起的光才過了兩分鍾就滅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迷茫,他心里暗自琢磨:“天啦,真往死里打啊?一點不給我留活路嗎?這個叫蕭湘宇的,和我有殺父之仇麼?我記得應該沒得罪過他啊,這也太狠了吧……”

  蕭湘宇這樣發狠自然是有原因的,中場休息快要結束的時候,他手機上忽然收到一條短信:“觀眾席上有國家隊的教練前來考察選拔球員,不要松勁,好好表現。”

  “這誰啊?怎麼知道有這種事的?”蕭湘宇看著這個陌生的號碼,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職業俱樂部或者國家隊會派教練觀摩各種賽事考察球員的事他是知道的。

  “既然如此,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下半場我可要使出全力了,嘿嘿……”蕭湘宇下定了決心。

  由於一條突如其來的短信,陳斌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獻祭了。

  對方全隊被下半場開局的暴擊打懵逼了,全隊上下潰不成軍,第四節還未開始便已經成了徹頭徹尾的垃圾時間,原本萬眾矚目的一場總決賽,最終卻被蕭湘宇一己之力打成了一場慘案。

  全場結束,陵州科技大學奪得了校史首座CUBA冠軍獎杯,蕭湘宇毫無疑問成為了全場MVP ,受到眾多聚光燈追捧。

  不過此時他腦子里還在回想那個陌生的短信,那究竟是真的?

  還是有什麼人故意調侃我呢?

  不過很快他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賽後的新聞發布會結束之後,在更衣室門口他看孫教練陪著幾名西裝男朝這邊走來,簡單介紹了幾句之後,將一封國家二隊試訓的通知交到了蕭湘宇的手上。

  蕭湘宇簡直是受寵若驚,隊友艷羨的目光也頓時將他層層包圍。

  那幾名西裝男離開的時候,其中一人拍了拍蕭湘宇的肩膀,說了一句意味深長卻顯得有些突兀的話:“剛才在觀眾席看你比賽,有個女生知道我們是來考察球員的,一個勁的說你的好話。小伙子人緣不賴嘛。”

  “女生?給我說好話?莫非就是給我發短信的人嗎?會是誰呢?”蕭湘宇琢磨不透。

  其實在潛意識里,蕭湘宇已經有了答案,但他不願去多想,生怕真相與想象不符,只是徒增煩惱而已。

  球隊計劃第二天上午返程,當晚蕭湘宇吃過晚飯,獨自一人溜溜達達回到酒店,打算從大堂側門上樓。

  還沒到門口,他忽然覺得附近有什麼異樣,好像身後的綠化帶那邊有什麼動靜,他不由得回頭張望了一下,異樣的動靜頓時消失了。

  蕭湘宇掃視著身後,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一叢蜘蛛蘭的方向。

  蕭湘宇盯著那邊看了足有兩分鍾,明明是個無風的夜晚,那叢蘭花的葉子卻由靜止開始微微抖動。

  蕭湘宇邁步上前,伸手探入花叢後邊一把抓住往上一提,一個被蚊子叮了滿胳膊紅包的小女生出現在面前,正是失聯了幾個月之久的葉風琴。

  蕭湘宇看著葉風琴灰頭土臉又一副不服不忿的樣子,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拉向自己懷里:“你呀,咋這麼喜歡鑽小樹林呢?上次在球館門口也是這樣。快跟我進來擦點藥……”

  葉風琴倔強的掙脫出手臂:“才不要跟你去呢,用不著你管,我願意。”

  “怎麼能不管呢?就算你再怎麼願意,我看見你這個樣子不也心疼嘛。”蕭湘宇說著便再度伸手去拉。

  葉風琴幾度躲閃,最後索性像個小孩耍性子似的蹲在原地喊道:“你別碰我——我們已經沒有什麼關系了,你好好走你的球星路,我以後也不想再看到你了。”

  蕭湘宇無奈的嘆道:“好吧,看來你是真的已經死心塌地了。既然這樣,那咱們各自珍重吧……”說罷搖了搖頭,一臉決絕的轉身離開了。

  葉風琴把頭埋在雙腿間又在原地蹲了片刻,大概是聽見周圍沒有動靜了,偷偷抬眼瞄了一下,果真蕭湘宇已經不在面前了。

  “嗯?哎?真的走了?”她嘴里小聲嘀咕道,心中卻顧忌著蕭湘宇會不會暗中躲在哪里等著瞧自己的笑話,索性一賭氣繼續蹲著不動。

  過了四五分鍾,葉風琴覺著腳酸腿麻,終於忍不住用手撐著膝蓋抬起頭來,四處環顧一圈之後,真的沒有蕭湘宇的影子,葉風琴的眼淚忍不住一下子涌了出來:“沒良心的,就真的把我丟下了?哼,虧我還大老遠跑來看你……”

  眼見得葉風琴真的哭了出來,忽然身後探出一雙手將她牢牢的摟住:“嘿嘿,我就知道,你一定舍不得我的,是吧。”

  “你……你怎麼……什麼時候……”葉風琴立刻反應過來是蕭湘宇在搗鬼,臉上頓時一片飛紅。

  想起剛才自己丟臉的樣子,她有些不甘心的又一次試圖掙扎開來。

  但此時蕭湘宇已經不會再給她機會了,雙臂稍稍一用力,葉風琴就這樣保持著蹲下的姿勢,整個兒的被端起來了。

  沒錯,就是像一盆水一樣,被端起來了……

  “蕭湘宇……你……你這是干嘛……快放我下來啊……”葉風琴被以這樣一個尷尬的姿勢端著,臉上實在有些過不去。

  “嘿嘿,風琴你先別亂動哦,小心不留神摔下來。”蕭湘宇附在耳邊說道,邁步朝酒店里走去。

  葉風琴心里很是不甘,但她也怕自己摔下來,也怕被旁人瞧見自己尷尬的樣子,只得雙手緊緊抓著蕭湘宇的胳膊,把臉深深埋下去。

  好在此時酒店大堂里沒什麼人,葉風琴也算松了一口氣。

  不過剛進電梯,正要關門的時候又進來一對牽著手的情侶。

  倆人看到葉風琴被端在手里的樣子,也是會心一笑,臉上一副“我們懂的”表情。

  葉風琴的臉紅到了耳朵根,咬著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電梯上升的過程無比漫長,終於到了房間門口,蕭湘宇輕輕松松騰出一只手開了房門,慢慢將葉風琴放在床上。

  葉風琴重獲自由,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雙拳雨點般錘在蕭湘宇身上:“你……你竟然……壞人……討厭你……”

  等葉風琴發泄的累了,蕭湘宇掏出手機:“你呀,就是這樣口是心非。說是討厭我,躲著我,為啥又要給我發這種短信呢?”

  葉風琴氣呼呼的回道:“你胡說,這根本不是我發的,你的紅顏這麼多,保不齊是哪個關心你的女生呢。反正不可能是我,我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知道有國家隊的教練來選人。”

  蕭湘宇差點被這個傻妞給蠢哭了:“唉,你都沒有看短信,就能知道短信里說的內容,還嘴犟說不是你發的?”

  “這……我……”葉風琴一下子啞口無言,聲音一下子低了下去,但還是死不認賬:“不管怎麼樣,反正和我沒關系。”

  “好吧,你不承認就算了,反正我已經得到通知,下個月就要去試訓了……”

  “真的?”葉風琴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打斷了蕭湘宇的話頭。

  但她隨即又別過了頭,換了一副滿不在乎的語氣:“去就去唄,這都是你自己的私事,我一點也不在乎。”

  看著葉風琴的模樣,蕭湘宇忍著笑坐在她身邊:“對了,還有一件事。來考察球員的那幾名教練告訴我,說他們在觀眾席遇見一個女生,一個勁的在他們面前替我說好話,應該不會是你吧?”

  葉風琴臉一紅,還沒等開口辯解,蕭湘宇接著說道:“嗨,我就多余問,那肯定不是你啊。讓我想想看,會是哪個女生這麼關心我呢……小澤?紗奈?還是莉亞?算了算了,我還是打電話挨個問問看吧。總得給人家當面道個謝嘛……”

  “蕭湘宇……你……”看著蕭湘宇拿出手機開始裝模作樣的翻看通訊錄,葉風琴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肩膀一聳一聳的眼看就要哭出來了,終於忍不住氣鼓鼓的搶過蕭湘宇的手機,卻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正是自己的微信界面……“你……你又騙我……”葉風琴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

  蕭湘宇從身後擁著她,輕輕吻去了她臉上的淚痕:“風琴,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不要再離開了,我想讓你永遠留在我這里。”

  葉風琴還想說些什麼,嘴唇卻被牢牢封住,她想抬手把蕭湘宇推開,可手臂卻軟軟的使不上勁,渾身木呆呆的任憑蕭湘宇擺布。

  蕭湘宇擁吻著葉風琴將她壓倒在床上,一開始還只是輕撫著她手臂上被蚊子叮咬的紅印,漸漸他的雙手開始游走,一點點移動到胸前那對誘人的半球上。

  大概是從小練習舞蹈的緣故,葉風琴的胸脯尺寸並不大,但卻非常挺拔,此前約會的時候,兩人擁吻到動情時,蕭湘宇也不止一次想要上手,但總是在關鍵時刻被推開。

  每次葉風琴都說想要將難忘的時刻留在最後,蕭湘宇也曾想過用“迷情”將葉風琴拿下,但還是打消了念頭,對於這個女生他還是有真感情的,一定要真正得到她的心才行。

  此時蕭湘宇試探了幾分,見葉風琴並沒有什麼動靜,他便大膽的將手伸進了T 恤里。

  葉風琴有些不情願的扭動了一下,卻也沒有堅決的表示拒絕的樣子。

  蕭湘宇放心大膽的一把拉開內衣罩杯,將那團軟玉溫香緊緊的握在手中。

  葉風琴的嫩乳彈彈鼓鼓的,讓蕭湘宇欲罷不能,他揉捏片刻,索性將葉風琴的T 恤整個扯下,低頭看著眼前那一對光潔的小白兔,蕭湘宇張口含住了一顆粉嫩的乳頭,舌尖輕輕撥弄了幾下,便開始盡情的吮吸起來。

  才剛剛挑逗了幾下,蕭湘宇似乎聽到幾聲低低的抽泣聲。

  他抬起頭來,見葉風琴的淚珠已經成串流下,蕭湘宇趕忙安慰道:“別哭啊……我許久沒見你了,也是一時興奮。你要是不情願,那就……”

  葉風琴咬著嘴唇,臉憋得通紅,口中一言不發,雙手卻死死的揪住蕭湘宇的衣服不放。

  蕭湘宇心里已經明白了幾分,卻又故意挑逗起來:“既然這樣,那咱們還是以後……”

  他的話才說了一半,葉風琴雖仍未開口,手上卻加了幾分力道,將蕭湘宇抱的更緊了。

  蕭湘宇已經明白了她心中的想法,只是女孩子臉皮薄,不想直接說出口罷了,他也不再挑逗,免得真氣急了,再鬧出什麼岔子來。

  他把葉風琴拖到大床中央,沒費什麼力氣便將她的短裙內褲扒了個干淨。

  葉風琴光潔溜溜的躺在床上,雙腿緊緊夾著,腿根處露出一抹稀疏的草叢,雙臂環抱在胸前,掩飾著那一對B 罩杯的嫩乳……蕭湘宇坐在一旁,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這具誘人的胴體。

  葉風琴默默等待了一會兒,見蕭湘宇還沒有什麼動靜,便把眼睛張開一條縫,卻瞅見蕭湘宇在旁邊瞧著自己。

  “你……你干嘛啊,看什麼哪?”葉風琴有些羞惱的抬手打了過去,卻被蕭湘宇閃過,順勢在她的乳頭上輕輕掐了一下。

  “啊——”葉風琴嬌呼一聲,身子猛地蜷了起來。

  蕭湘宇此時也褪去了衣褲,翻身騎跨在葉風琴身上:“我不許你再跑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

  葉風琴聞言,原本繃緊的身子也慢慢軟了下來。

  她離開這幾個月,本是想慢慢忘記,但分開的時間愈久,卻愈發覺得蕭湘宇在自己心中的重要。

  這次借看比賽的機會回來,也是鼓足勇氣要將自己完全交付給蕭湘宇,但事到臨頭,低頭瞧見蕭湘宇胯下挺立的肉棒,她心里又打起了鼓。

  葉風琴雖未經人事,與蕭湘宇交往的那些日子里也算耳濡目染,被帶著觀摩過幾次那種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文藝動作片,對接下來的流程並不陌生。

  但她瞧見蕭湘宇的尺寸,頓時不由得緊張起來:“湘宇……我……我有點怕……你這也太……”

  蕭湘宇握著葉風琴的手,引導她慢慢移向自己胯下:“別害怕,等你嘗過它的滋味,不僅不痛,反倒會上癮呢。”

  “可是……這麼大的……我還是……”

  葉風琴還想說什麼,但嘴唇已被蕭湘宇封住,她雙手微微顫抖著握住肉棒,輕輕撫弄了幾下,心里突然冒出一種莫名的欲念,竟忍不住偷偷咽了一下口水。

  蕭湘宇俯身下去,一手從後邊托住葉風琴的腰慢慢往下滑到股溝,又攬住她的一條腿朝一旁勾起。

  葉風琴打小練習舞蹈,關節韌帶比常人柔軟許多,毫不費力便將雙腿分開幾乎成了一條直线。

  而且她為了穿緊身舞裙時防止走光,平時也會特意修剪,將兩側的陰毛剃去一部分,原本就稀疏的草地只留下中間的一抹,兩瓣陰唇朝兩旁扯開,柔嫩的蜜穴完全暴露了出來。

  蕭湘宇將肉棒在陰唇間上下摩擦,龜頭抵在敏感的陰蒂上輕輕捻動,葉風琴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雙手環抱著蕭湘宇,指甲在背上劃動。

  “到底是未破處的小女生,還真是敏感啊,稍微挑逗一下就動情了。”蕭湘宇暗道,此時肉棒上已經裹滿了葉風琴的淫液,他便將龜頭移到洞口,扭動著腰胯一點點讓肉棒鑽了進去。

  葉風琴悶哼了一聲,此時龜頭只鑽進了一半,便已經將蜜穴撐到了前所未見的程度,雙腿在床單上踢蹬著,似乎有點想要臨陣脫逃的念頭。

  到了這個關頭怎麼可能再罷手,蕭湘宇摟著葉風琴壓在床上,肉棒用力衝撞,一舉突破了那層薄薄的壁障,帶著一絲殷紅的處女血,一口氣頂進了葉風琴的深處。

  盡管葉風琴咬著嘴唇,但還是發出一絲痛苦的聲音,眼淚也一下子涌了出來。

  蕭湘宇趁熱打鐵,肉棒在蜜穴中攪動幾下,隨即便開始抽動起來,頻率越來越快,葉風琴剛被破處的嫩穴幾乎要被扯動著翻了出來。

  “湘宇……輕點啊……痛……”葉風琴終於忍不住喊出了聲。

  蕭湘宇低頭吻去她的淚水:“寶貝,再忍一會兒,很快就舒服了呢……”

  “你……”葉風琴心里忽然覺得一陣委屈和後悔,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聽蕭湘宇擺布了。

  她躺在蕭湘宇身下,任由肉棒在自己身體里肆意抽插,活脫脫一副弱女子慘遭強奸的模樣。

  但很快的,身體被撕裂的痛楚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燥癢,那根肉棒仿佛長了手一般,在體內最敏感的地方撓來撓去,每一下都像是蹭在葉風琴心尖上似的……漸漸地,被破處的疼痛消失了,葉風琴的身體像是痙攣一般的抽動起來,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纏上了蕭湘宇的腰。

  葉風琴似乎還想保留一分矜持,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表現的太過主動,但盡管她強撐著穩住了雙腿,蜜穴卻完全不受控的有節奏的收縮起來,就像一張小嘴一般緊緊吸住了肉棒,含住了就不松口。

  “天哪……我……我怎麼會這個樣子?我不是這種人啊……太羞恥了……”

  葉風琴腦子里正是一團亂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蕭湘宇的一雙手捏在自己的乳房上狠狠的揉搓了幾下。

  她身子一顫,嘴里剛發出一聲嬌呼,蕭湘宇卻又順勢用手托在她的腋下,只稍稍一用力,便將葉風琴整個人抱了起來。

  此時蕭湘宇正站在床邊把葉風琴向上托起,肉棒也隨之從縮緊的蜜穴中一點點抽了出來。

  當龜頭脫離的瞬間,葉風琴甚至聽到自己的肉縫間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就像開啟密封的瓶蓋似的。

  蕭湘宇托著她按在牆邊,垂首在耳邊低語:“風琴,真沒想到你內心的欲望居然也這麼強烈,吸的我險些就把持不住了呢。”

  “湘宇哥……你……哼……”葉風琴此時還受不了這樣的撩撥,只是滿臉含羞的閉眼轉過頭去。

  蕭湘宇自然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她,繼續扶著葉風琴靠牆站著,騰出一只手勾住她的左腿一點點抬高。

  葉風琴自小練習舞蹈從未間斷,身體早已拉伸的非常柔韌,輕而易舉的就將左腿舉過了頭頂,擺出了標准的站立一字馬的姿勢。

  蕭湘宇則捏著她柔嫩的腳踝,輕輕在她腳丫上吻著,時而還用舌尖在腳心滑過。

  葉風琴覺得腳心癢癢的,但更癢的還是剛剛被破處的蜜穴,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肉棒又頂在了洞口蠢蠢欲動。

  “天哪……湘宇哥還不放過我嗎?”她心里默念著,鼓足勇氣睜眼朝旁邊瞥去,從旁邊的更衣鏡里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她不敢想象的淫靡畫面——自己雙腿劈開成了一條线,紅嫩嫩的蜜穴一覽無遺,兩瓣陰唇甚至都張向兩側,龜頭正頂在洞口,挑釁一般的來回摩擦著,洞口還一點點流出黏糊糊的淫水,粘在龜頭上拉成了一條細线……

  葉風琴臉紅心燥,有心扭回頭去,雙眼卻著魔似的緊緊盯著鏡子里的畫面,不知不覺間心里竟起了一個念頭:“進去啊……湘宇哥哥……快點進去啊……”

  蕭湘宇撩撥了片刻,終於再度深入了那片剛剛開發的處女地。

  葉風琴喉嚨里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眼睛卻絲毫不離旁邊的鏡子,就這麼親眼看著肉棒在自己的身體里進進出出,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給她帶來一種被征服的真實感。

  就在葉風琴被弄到幾乎腿軟的時候,蕭湘宇扶著她轉過身面朝床頭牆壁,擺出了一個下腰的體位。

  葉風琴算是緩過一口氣,雙手扶牆將腰壓下去,竟然無師自通的將屁股高高向後撅了起來。

  可她就這樣等了片刻,期待著的肉棒卻遲遲沒有再度臨幸。

  葉風琴終於忍不住回過頭瞅了一眼,只見蕭湘宇正坐在自己身後,像是欣賞一件稀世珍寶一般上下打量著自己。

  葉風琴不由得下意識將雙腿一夾,嗔怪道:“哎呀,看什麼哪,這有什麼好看的嘛。”

  蕭湘宇伸手順著葉風琴的大腿內側輕輕撫摸到肉縫,用手指來回挑撥著:“我就是想好好看看,原先那麼矜持的女生,怎麼就會變成欲求不滿的小蕩婦了呢?”

  “你……”葉風琴嘴角一撇,似乎想站起身來,但尚未起身的當口,已經被蕭湘宇從身後攔腰抱住,雙手將嫩乳捏成了扁圓。

  就在她扭動身子掙扎的時候,剛才蹂躪她許久的肉棒又悄悄頂在了股溝,掙扎扭動間竟不知不覺的將屁股坐了進去。

  當葉風琴意識到被後入的時候,肉穴已經不自覺的夾緊,將肉棒牢牢的吸在了里邊。

  “怎樣?我就說你變成小蕩婦了呢,都這麼主動了。說不定等晚上我睡著了,你都會自己坐上來了呢。”

  葉風琴一邊被後入抽插,一邊聽著耳邊這種調情羞辱的言語,心里不由得愈發燥熱起來。

  她一點點癱軟下去跪在床上,雙手緊緊揪著床單,屁股卻始終高高撅著接受一下下的衝擊。

  心中的燥熱漸漸朝全身蔓延,最終匯聚到小腹,肉穴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配合著肉棒的抽插一下下的縮緊,一股無法抑制的尿意開始涌了上來。

  “天啦……這種時候……我怎麼會想尿尿呢……”葉風琴心里暗想。

  但很快她便意識到這並不是尿意,而是源自蜜穴中的一股暖流。

  葉風琴把屁股盡力撅高,那股暖流卻愈發上漲,似乎要隨著肉棒從穴口涌出去。

  她夾緊雙腿試圖控制,卻在肉棒的反復衝擊之下愈發難以支撐,蜜穴越來越濕,連抽插中都夾雜了啪啪的水聲……

  “啊……不要啦……忍不住了……要流出來了……”葉風琴終於抑制不住發出了連聲浪叫。

  蕭湘宇掰著她的臀肉猛插幾下,順勢將肉棒拔了出來,葉風琴身子一軟,大股的淫水從蜜穴中噴涌而出,飛濺了一地都是。

  直到潮噴結束,已經被操到紅腫的肉縫依然在一下下抽動,將里邊殘余的淫水擠出來,順著大腿慢慢流淌。

  “湘……湘宇哥……你欺負我……不想理你了……”葉風琴癱軟在床上,一手捂著襠下,有氣無力的說道。

  “怎麼?沒力氣了?這才哪到哪兒啊,我可沒有這麼早就結束。你躺著,我會輕一點的。”蕭湘宇輕輕托著葉風琴翻了個身。

  “啊?你還要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啊……”

  “既然被我破了身,哪有那麼容易結束的道理。你倒是高潮舒服了,我可還沒出貨呢。”蕭湘宇一臉壞笑的湊到葉風琴耳邊:“悄悄告訴你,你表姐破處的那天晚上,我內射她可是花了快一個小時呢。”

  “什麼?要一個小時?”葉風琴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此時她竟無心再去計較表姐也是被自己的男人破處的事實,只是擔心自己能不能經受的住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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