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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周末午後,蕭湘宇撥了幾通電話,將一切事務安排妥當,便給范文龍發了個微信:“半小時後老地方見,有要事相商……”

  沒錯,蕭湘宇昨晚想到的那個網絡高手就是范文龍。

  范文龍雖說生的五大三粗,但並非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人。

  准確的說,范文龍應該是把多余的無處發泄的精力都集中到了網絡黑客技術上,雖說達不到世界頂尖的地步,也完全稱得上是一流高手了。

  不過范文龍這人膽子不野,空有一身本事,平日里卻只是樂於整點無關痛癢的花活。

  像那些偷偷黑入關鍵網站中個木馬竊取信息之類的事他一概不干,至於盜取保密資料這樣的事更不會了。

  總而言之,范文龍是一個有嚴格底线的黑客高手。

  讓這樣的人幫忙自然要費一番工夫。

  果然如蕭湘宇所料,他一提及幫忙竊取一些關鍵信息資料的事,范文龍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哥,這種事干不得,會被請去喝茶的啊。我還想安安穩穩多活幾年呢。”

  蕭湘宇湊上前去:“這種事雖說見不得光,但也不算是不正當。你想想看,白皮豬跑到咱們這里來洗錢,這你能忍不?咱們想法子把他們攆走,不是很合理的操作嘛。”

  范文龍依舊搖頭:“這種事自有人去管,你橫插著一腿算怎麼回事呢?還非要拉著我,我可不干這種事。”

  “那白皮豬在咱們學校里橫行霸道,四處勾搭女神,這你也能忍?”

  這件事對范文龍倒是觸動很大,看得出他心里似乎有點動搖,但反復思慮之後還是拒絕了:“不行,真的不行。這種風險太大的事我可干不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好吧,這件事就當我沒說。”蕭湘宇大度的擺擺手,心里琢磨著:“看樣子,非得要按昨晚的計劃行事才能徹底拉這個小子下水了。”

  兩人又東拉西扯的閒聊了半個多小時,蕭湘宇起身說道:“走,今兒個時間還早,帶你去個消遣的好去處開開眼界怎麼樣。”

  范文龍將杯里的殘酒一仰脖干了:“好啊,只要不讓我做那些吃公家飯的事情,做什麼都好。”

  蕭湘宇將范文龍拉上車飛馳而去,七彎八繞來到一座豪華酒店的樓下。

  范文龍心里納悶,往常蕭湘宇請客消遣,去的無非是網吧酒吧,有時會和男生一起去夜店之類的,至於開房那都是之後的事了,可今天為何直接到了酒店?

  不過范文龍心里覺得奇怪,嘴里卻並沒有明說,也許要去的地方只不過是這個酒店里的會館之類的地方吧。

  蕭湘宇帶著范文龍通過大廳,從電梯直接去了客房。兩人走在客房走廊里,范文龍終於忍不住了:“你……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

  “嘿嘿,當然是開房啦,不然還能去哪兒?”蕭湘宇一把拽住范文龍的胳膊,臉色一副猥瑣的笑容。

  范文龍腦門上掛了汗:“這……這個……等一下先。開房?咱們兩個?”

  “那又怎麼樣?今天保證讓你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蕭湘宇笑得更加猥瑣了。

  “哥……爸爸……你瘋了麼……我可沒有這種取向啊……”范文龍頓時激動起來,轉身就想離開。

  可蕭湘宇牢牢的捏著他的胳膊,范文龍雖然生的五大三粗,可他的力道哪里比得上系統加持的蕭湘宇。

  范文龍幾番掙扎無濟於事,眼瞅著被拖到了房間門口,蕭湘宇已經在掏房卡開門了。

  范文龍雙手緊緊扒著門框:“爸爸啊……你就放過我吧……我謝你祖宗全家……我可是鋼鐵直男……寧折不彎的啊……”

  蕭湘宇刷卡開門,拽著范文龍進屋,反手將房門反鎖。范文龍欲哭無淚:“爸爸……我今天可是第一次……求輕虐……”

  這時,在他身後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蕭,他就是你說要帶來的兒子嗎?為什麼會這樣?”

  范文龍猛地停頓了一下,隨即慢慢的回頭望去,只見吉娜正正坐在房間里的床上,捂著嘴瞧著自己。

  吉娜一頭金發在腦後綁了一個馬尾,穿著一件橘色的運動背心,里面並沒有文胸,兩顆凸點清清楚楚的呈現在外邊;下身是一件白色的齊逼小短褲,鞋子已經脫在一邊,光著腳丫蜷起腿倚在床頭,看上去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婊氣。

  范文龍一下子給整不會了,愣了半天才懵懵懂懂的站直了身子:“吉……吉娜?你怎麼會在這里?我……我……”

  吉娜笑道:“我為什麼不可以在這里?蕭說會帶他兒子過來,沒想到居然是你。怎麼?你好像很驚訝?難道之前蕭沒有告訴你嘛?”

  范文龍臉漲得通紅,轉身扯著蕭湘宇問道:“你丫到底在搞什麼飛機?吉娜怎麼會在?難道你倆很熟嗎?那又為什麼會叫上我?”

  蕭湘宇拍拍他的肩膀:“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嘛,只要你好好孝順爸爸,爸爸一定帶你嘗嘗洋快餐的滋味。怎麼樣?還不趕緊叩謝父皇天恩。”

  “這……怎麼……不會吧……”范文龍一時還有點不敢相信,他似乎還覺得蕭湘宇是在拿他開玩笑。

  蕭湘宇見他這副模樣,便自顧來到吉娜身邊將她一把摟到自己懷里,順手在緊繃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看來我兒子還有點放不開。寶貝,咱們先給他示范一個怎麼樣?”

  說著,俯身朝吉娜的香唇吻了下去。

  吉娜扭動著身子,將一對D 奶緊緊貼了上去。范文龍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是呆立在門口看著他倆親熱。

  蕭湘宇濕吻了片刻,便起身站立,雙手捧著吉娜的頭按了下去。

  吉娜自然心領神會,隨即跪在蕭湘宇的胯下,將他的褲子褪了下去,雙手捧著肉棒在臉頰上還有嘴唇邊來回摩挲,不時地用靈巧的舌頭親吻舔弄,臉上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

  蕭湘宇甩動肉棒在吉娜臉上拍了兩下:“怎麼樣,有四五天沒喂飽你了,心里是不是想的難熬了啊?”

  吉娜一臉滿足的樣子:“是啊,蕭,自從認識了你,真是讓我一刻也停不下來想你啊,上帝真是太眷顧我了,能讓我在中國遇見你……”

  蕭湘宇一手按著吉娜的頭,另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將肉棒粗暴的塞進她的嘴里:“你這小婊子就別光顧著說騷話了。既然已經發情了,就趕緊好好享受吧。”

  吉娜雙手緊握肉棒上下擼動,同時嘴巴用力抿著,將蕭湘宇的龜頭含在嘴里吞吞吐吐,靈巧的香舌來回挑逗,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看到這香艷的一幕,范文龍不由得呆在了門口。

  蕭湘宇一邊不緊不慢的操著吉娜的小嘴,一邊招手讓范文龍過來。

  范文龍呆了半晌,好容易才從震驚中緩醒過來,抬手擦了擦嘴邊的口水,來到蕭湘宇身邊:“兄弟,這……這是……”

  蕭湘宇笑道:“怎麼?不明白麼?這不是清清楚楚的擺在你眼前麼?”

  說著他抬手在吉娜的臉蛋上拍了拍。

  吉娜心領神會,一邊吃著蕭湘宇的肉棒,一邊朝旁邊的范文龍拋去幾個媚眼。

  范文龍吞了下口水,臉色漲的通紅。

  蕭湘宇覺得火候差不多了:“行了,別總是伺候我一個人,今天特意叫你過來,也是讓我兒子也嘗嘗鮮,快去吧。”

  吉娜答應一聲,轉身將范文龍的褲子也慢慢扯下,一根漲的通紅的肉棒早已經高高翹起。吉娜驚喜的贊嘆一聲,張嘴慢慢含住了范文龍的龜頭。

  就在吉娜的舌頭裹住肉棒的一瞬間,范文龍嘴里發出一聲暢快的呼聲,身子猛地顫動了一下,差點就沒忍住。

  蕭湘宇喝了口水,拍拍范文龍的肩膀:“兒啊,千萬要把持住,別這麼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你要是秒了,自己丟人現眼不說,父皇我的面子也沒處擱啊。”

  范文龍深吸一口氣,硬生生把精門鎖住,半晌才吐出聲來:“我去,真特麼爽啊。”

  吉娜似乎還有些不服氣,更加起勁的舔著范文龍的肉棒,吸、舔、咬、含……

  各種手段都用上了。

  范文龍也是個久戰夜店的老手,頂住第一波攻勢之後,慢慢穩住了陣腳。

  也開始按著吉娜的腦袋,腰間用力主動操了起來。

  蕭湘宇坐在一旁,滿意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

  范文龍從最初的興奮中慢慢的進入了狀態,伸手將吉娜的運動背心向上拉起來,一對嫩白的奶顫動著從緊繃的衣服里邊跳了出來。

  范文龍一手掌握一個來回揉搓,嘴里嘖嘖贊嘆:“哇塞,這手感,這彈性,捏起來可真是攢勁,光是這對奶,我就能玩上一年……”

  蕭湘宇鄙夷的瞅著他:“這沒出息的傻兒子,一對奶子就把你迷住了,將來還怎麼隨父皇我征戰天下。”

  說著他上前在吉娜屁股上拍了一下:“小騷貨,快撅起來讓我看看出水了沒。”

  吉娜推著范文龍讓他躺在床上,自己依舊跪在范文龍胯下賣力的口交,同時將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起,像母狗似的左右晃了幾晃,看的范文龍又是一陣躁動。

  蕭湘宇伸手在吉娜胯下揉了一把:“操,這洋婊子還是這麼風騷,上面凸點也就算了,連下半截也是真空上陣,才這麼幾下就濕透到外邊了。”

  吉娜嘴里含著范文龍的肉棒,嘴里含含糊糊的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蕭湘宇用手揪住短褲用力向上一提,短褲的襠部緊緊的勒進了逼縫里,吉娜的胯下登時被勾勒出一個清晰完整的駱駝趾形狀。

  蕭湘宇用另一只手來回撫弄著這支駱駝趾,清楚的感覺到吉娜的短褲越來越濕潤,濃濃的淫水甚至把短褲外邊都浸的滑溜溜的。

  吉娜穿著粗氣喊道:“好癢啊,好難受……親愛的……求求你了……別再這樣折磨我了……我想要……操我……”

  蕭湘宇卻不肯輕易放過她,一邊變本加厲的揉捏,一邊還用拇指隔著短褲按在她的菊花上用力頂進去:“小婊子說什麼?這樣我可聽不清楚,想要什麼來操你啊?”

  吉娜已經是香汗淋漓:“我……我想要親愛的大肉棒……操……操我的騷逼……”

  蕭湘宇這才動手將吉娜的短褲扯下,里邊已經被淫水沾濕了一大片,脫下來的時候拉出了一條細長的粘絲,還有更多的淫水粘在大腿內側一點點流了下來。

  蕭湘宇從身後摟著吉娜渾圓的屁股,伸手在那一抹金黃色的逼毛下揉了揉,隨即便將挺直的肉棒猛地插進肉穴,直通花心內部。

  吉娜當即浪叫了一聲,渾身酥軟下去,趴在了范文龍的身上。饒是如此,她手里還是依然戀戀不舍的抓著范文龍的肉棒不住的撫弄。

  蕭湘宇抓著吉娜的一對翹臀,用力將臀肉向兩邊分開,胯下狠狠的發力操著。

  吉娜渾身酥軟,只剩下了連聲浪叫的力氣。

  范文龍看著吉娜被操趴在自己身上,也不甘示弱,順勢將自己的肉棒抵在吉娜胸前,用那一對柔嫩的奶子緊緊夾住。

  吉娜的身體在蕭湘宇的衝撞下前後聳動,正好讓范文龍在身下美滋滋的享受了一次乳交。

  可單純這樣乳交畢竟不過癮,看著吉娜趴在自己身上,被蕭湘宇操的一臉迷醉的模樣,范文龍心里也蠢蠢欲動起來。

  他一邊用手揉著吉娜的奶頭,一邊低聲向蕭湘宇示意著:“嘿……嘿……哥……讓兄弟也試試啊……這娘們真特麼騷……忍不住了啊……”

  蕭湘宇裝作沒聽見的樣子,自顧自賣力的操著吉娜,發出肉體撞擊的啪啪啪的聲響。

  范文龍提高了聲音:“哥……聽見了麼?兄弟要遭不住了,讓我也操一會騷逼,明兒個我請客……”

  蕭湘宇依舊不動聲色,不僅沒理睬范文龍,還伸手扳著吉娜的肩膀將她從范文龍身上拽了起來。

  此時吉娜跪在床上,身體直立著,雙臂被蕭湘宇扭在身後,胸脯向前挺起,更顯得一對巨乳豐滿異常。

  蕭湘宇在身後將她雙腿分開,不斷在肉縫里進進出出,飛濺的淫水都滴在了范文龍肚皮上。

  范文龍心里直冒火,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金發女神在自己面前被蕭湘宇操的高潮連連,心心念念的那一對嫩乳在眼前來回搖動。

  最可氣的是,他倆交合抽插的部位就清晰的呈現在自己眼前,著實讓范文龍心頭上火,弄不明白這個蕭湘宇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時,蕭湘宇又一次將吉娜送上了高潮的巔峰,吉娜從逼縫里噴出一股淫水,嘴里忍不住浪叫道:“啊……好爽……要噴了……爸爸……再用力點……操死你的騷女兒吧……”

  聽到這句話,范文龍突然開了竅,福至心靈般的喊道:“爸爸——孩兒這廂給您請安了……”

  果然,蕭湘宇暢快的笑了起來,雙手在吉娜光溜溜的後背上一推:“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得嘞,看你猴急的樣子,今兒就讓你好好開個洋葷。”

  吉娜被推到了范文龍的懷里,蕭湘宇的肉棒自然也順勢從她緊致的逼縫里拔了出來。吉娜不由得一聲嬌喘,叫的范文龍渾身麻酥酥的。

  范文龍將吉娜摟在懷里,心里竟然有些恍惚,他似乎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平日里在學校只能遠觀的吉娜女神,此時居然真的這樣軟玉溫香躺在自己胸前。

  他想捧起吉娜的臉好好看看,可不知怎麼,雙手卻本能的抓到了那一對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嫩乳上。

  吉娜撐起身子看著范文龍的窘態,不由得笑道:“怎麼了?難道你對我不太滿意嗎?”

  “不不不……怎麼會呢……我……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像是做夢一樣……”范文龍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這不是做夢,讓我帶你好好感受一下真實吧……”吉娜說著,雙臂撐起身子,用已經濕漉漉的逼縫在范文龍的肉棒上來回摩擦了幾下,將洞口對准漲大的龜頭慢慢坐了下去。

  “啊……我操……真他媽爽……”范文龍深吸一口氣,臉上現出陶醉的表情。

  他忙不迭的伸手摟住吉娜纖細的小蠻腰,腰部朝上一頂一頂的。

  吉娜也十分配合他的動作,靈活的扭動著腰肢,一對嫩乳來回顫動,屁股也一下下前後蠕動,溫熱的肉瓣緊緊裹住范文龍的肉棒,發出啪嘰啪嘰的水聲。

  范文龍操的興起,翻身起來將吉娜按倒在床上,張口含住了她那兩片香唇,將舌頭伸進去來回攪動,兩人舌吻在一起。

  隨後范文龍又捧起吉娜的一對嫩乳,像是欣賞珍寶似的反復品味。

  吉娜的奶子軟嫩細滑,加上她那身天生的白皮,更顯得嬌艷動人。

  范文龍舔了舔口水,含住吉娜的粉嫩乳頭細細的咂摸起滋味來。

  吉娜也被他挑逗的發了情,乳頭愈發堅挺,嘴里不住的喊著:“親愛的……用力操我……啊……要噴了……上帝啊……神奇的東方國度……真是太美妙了……”

  在范文龍的連續進攻之下,吉娜再一次衝到了高潮,兩條白腿交替在床單上用力的踢蹬。

  在不斷的撞擊下,吉娜的身體已經到了床的邊緣,腦袋向後仰著搭在床沿外邊,一頭金發鋪散下來。

  蕭湘宇見狀,便也起身上前,按住吉娜的腦袋,肉棒不由分說又塞進了她的嘴里。吉娜就這樣被兩根肉棒上下雙插,盡情享受著高潮的滋味。

  范文龍直起身子,將吉娜一雙長腿摟在胸前,一邊繼續操著騷逼,一邊將吉娜的玉足捧在面前親吻。

  蕭湘宇瞧著他這副模樣,不由得笑道:“怎麼樣兒子,爸爸沒有食言吧,滋味怎麼樣啊?”

  范文龍湊上去低聲問道:“你可夠給力的,不光把文森特給干廢,連他的妞兒都收了,佩服佩服。”

  “嗨,這算什麼,只要你好好孝順爸爸,以後有你的甜頭。”

  范文龍咂舌道:“以前聽你說把老班給睡了,我還以為是在裝逼。現在看來,沒准還是真的。”

  “那還有假。老班的後門就是我前些天剛破的處。怎麼樣?你要是有興趣,改天也帶你嘗嘗?”

  范文龍連連搖頭:“算了算了,我對她可沒興趣,下不去屌。”

  “別啊,老班也是有幾分姿色的,這樣的熟女在床上更風騷呢。”

  “不是這個原因,主要是我一見老班就發憷,根本就硬不起來。對了,你是怎麼操到吉娜的,平時挺正經的女神,沒想到居然……居然這麼……”

  蕭湘宇笑道:“你小子還是見識太少。你可知道你胯下挨操的這位女神是怎麼破處的麼?她可是在16歲生日當天,就和一群同學來了一個群啪。”

  范文龍瞪大了眼睛:“真的?居然有這種事?”

  “那還有假?這可是前幾天她親口告訴我的。”

  范文龍連連咋舌:“嘖嘖,要說這白皮女人也真會玩的,夠野夠騷。”

  “也虧得文森特床上功夫太慫,把這小婊子憋壞了,發起情來就沒個夠。”

  “等等,我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文森特床上功夫不行,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嘛……”蕭湘宇買了個關子:“暫時還不能告訴你。日後談正事的時候你自然明白……”

  兩人就這麼邊聊邊操,吉娜則在這上下夾攻之下把持不住了,雙手在范文龍胸前一陣亂抓,身子也抽搐起來。

  范文龍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吸的越來越緊,隨後便是一陣溫熱,一股股淫水如噴泉般從吉娜的肉縫間涌了出來。

  吉娜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息,但蕭湘宇仍然意猶未盡。

  雖說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拉范文龍下水,但他也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吸取情幻能量的機會。

  他和范文龍商量了片刻,范文龍嘿嘿笑著連連點頭,起身又將已經癱軟的吉娜抱了起來。

  吉娜連聲呻吟:“天哪……讓我休息一會好嗎……你們兩個一起……我實在有些招架不住了……”

  “寶貝,別急著休息啊。剛才只是熱身,還沒讓你爽到位呢……”范文龍淫笑著將吉娜抱在懷里,雙手托著她的屁股,將兩瓣臀肉用力掰開。

  吉娜連聲嬌喘,雙腿纏在范文龍的腰間,胳膊緊緊抱住肩膀,努力的穩住身體。

  范文龍用肉棒抵住吉娜的洞口,這里已經淫水淋漓,肉瓣一顫一顫的,洞口一邊蠕動一邊發出噗噗的響聲,似乎在渴求肉棒的插入。

  “你這小婊子,嘴上說要休息,可下面那張嘴還飢渴得很啊。”范文龍笑道。

  “沒錯……我是婊子……騷貨……爸爸們……快用力操死我啊……”吉娜嘴里不住的呢喃。

  “別急,馬上就讓你爽到雲端……”范文龍說著慢慢放松了手臂,吉娜的身體一點點向下滑落,正好把范文龍的肉棒穩穩的坐了進去。

  “啊……好棒……一下子就插到底了……用力操我……啊……”

  吉娜發騷的話還沒說完,隨即又是一聲浪叫。

  原來是蕭湘宇也從她身後貼了上來,肉棒不偏不倚正頂住了吉娜的屁眼。

  吉娜的身子慢慢向下滑,兩根碩大的肉棒一前一後操進了她的雙洞,直接讓吉娜爽飛上了天。

  兩人就這樣夾著吉娜輪番抽插,蕭湘宇甚至能隔著腸壁感受到范文龍肉棒的蠕動。

  范文龍還覺得不過癮,伸手將吉娜的一條腿高高抬起,扳成了一字馬的模樣,而後貼在吉娜耳邊輕聲道:“寶貝,你抬頭看看旁邊……”

  吉娜抬眼一瞅,旁邊的一面鏡子里清晰的映出了自己被輪操的模樣,單腿高抬,一抹金色的逼毛清晰可見,兩根雄偉的肉棒在逼縫和屁眼里進進出出,帶出一縷縷的淫液,順著另一條大腿不斷的流了下來。

  “上帝啊……好爽……真想讓你們就這樣一直操我……快……要來了……頂進去啊……”

  隨著吉娜的連番浪叫,又一次暢快的高潮降臨,逼縫內一股淫水泛濫,吉娜的子宮口和屁眼齊齊收縮,將兩根肉棒緊緊的包裹在內。

  范文龍悶哼一聲:“這小婊子……好緊啊……”,隨即精門大開,一股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吉娜的體內。

  范文龍射出了一發精華,滿足的躺在床上歇息,吉娜將金發甩在腦後,俯身趴在范文龍胯下,香舌在龜頭周圍靈活的掃動,將殘存的精液以及肉棒上沾著的淫水一點點清理干淨,一臉滿足的吞了下去。

  與此同時,蕭湘宇依然在吉娜的後門里全力衝撞。

  吉娜的屁眼幾天前剛剛被蕭湘宇開苞,稍微恢復便再度慘遭蹂躪,但這種暴虐的快感也一遍遍的刺激著吉娜的神經,讓她欲罷不能。

  吉娜咬著下唇,努力收緊括約肌,試圖讓蕭湘宇能早一些交貨。

  蕭湘宇自然明白她這點小心思,從背後摟著吉娜的屁股,手指按在她的陰蒂上輕柔的撫弄:“你這小婊子,想跟我耍花招,還不給我乖乖的噴到虛脫……”

  吉娜連番浪叫起來,渾身頓時酥軟,趴在了范文龍的襠下,再也無力反抗。蕭湘宇的每一次衝撞都讓吉娜的臉緊緊的貼在范文龍的肉棒上。

  蕭湘宇在吉娜的屁眼里足足肆虐了近半小時,眼見吉娜的嗓子都快喊啞了,幾股濃烈的情幻能量源源不斷的注入蕭湘宇體內。

  蕭湘宇感覺到吉娜這次已經被吸榨的差不多了,這才放松精關,將粘稠的精液灌入吉娜的身體。

  經過這一番激烈的3P,吉娜已經徹底酥軟在床上。

  范文龍將她摟在懷里,戀戀不舍的把玩著一對嫩乳。

  終於,吉娜精疲力盡的睡去,夢里還不斷咂摸著小嘴,似乎夢中還在回味肉棒的滋味。

  蕭湘宇倚在床頭,得意的瞧著范文龍:“怎麼樣?爸爸待你如何啊?服不服?”

  范文龍連聲嘆道:“服!五體投地的服!打今兒起,你就是我親爸爸。哎哎,吉娜這小妞,可真是夠勁。”

  蕭湘宇笑道:“行啦行啦,別這麼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以後爸爸帶著你混,比這種貨色更耐操的洋婊子有的是,包你享不盡的艷福。”

  范文龍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父皇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真的有出國發展的打算?不是我說,你只不過橫掃了咱們學校的球賽而已,要職業打球,還想著出國,會不會有點……”

  蕭湘宇一拍他的腦袋:“你小子,別小看我的實力。不過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以後慢慢的從長計議吧。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對付文森特這頭白皮豬,這個嘛……就需要你幫父皇一個忙了。文森特這小子的女人你總不會是打算白玩吧?嘿嘿……”

  “爸爸你……你居然……”事到如今范文龍這才明白是被下了套。

  他低頭沉思許久,又伸手在吉娜光溜溜的肉體上來回撫摸的幾遍,終於下定決心似的回道:“好吧,一不做二不休,這事我干了,該怎麼去做,爸爸您就盡管吩咐吧——”

  到了周一課間休息的時候,吉娜又一次急匆匆來到了高二六班的教室找蕭湘宇。

  蕭湘宇看著她走路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暗笑,轉身把她帶到教室一角,壓低聲音問道:“寶貝兒,你怎麼了?看樣子是哪里不舒服麼?”

  吉娜苦笑著打落他的手臂:“好啦,別鬧了,我現在都擔心死了。你知道嗎?文森特的老爸已經派人到這里了,昨天去醫院探望,晚上就見了教育局的領導。他們一定有商量些什麼。蕭,我很擔心你啊……”

  蕭湘宇一揮手:“嗨,我當多大事呢。沒關系,我自有主意對付他,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看著他這副模樣,吉娜也略微安心了一些:“好吧,我相信你。瞧你這樣子,用你們中國話說,應該是成竹在胸了吧。”

  蕭湘宇笑道:“喲,還學會成語了。不過嘛……我還是更喜歡美乳在胸的你……”

  吉娜嬉笑著拍了一下蕭湘宇的後背,轉身離開了教室。

  蕭湘宇回到座位,抬手在范文龍的眼前晃了晃:“兒啊,別發呆了,父皇交待你的事辦的如何了?”

  范文龍回過神來:“已經有點眉目了。昨天我從他們內網還有老板的私人郵箱里弄到了一些材料。操,這幫白皮豬,還真的有鬼,等放學你過來看看就明白了。”

  放學之後,蕭湘宇開車載著范文龍來到他家里,將他弄到手的一堆資料挨個翻看了一遍,也不由得吃了一驚。

  原來文森特的老爸在國內開設的公司確實是個幌子,但干的並不是簡單的洗錢等勾當。

  他們借著考察廠址的名義,在周邊反復勘察測量拍照,其中不乏一些敏感的地域。

  蕭湘宇一拍桌子:“嘿,這可不賴。我原以為他們只是洗錢之類的小打小鬧,這些咱們也不在行,弄來的證據若是沒什麼說服力,鬧不好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萬萬沒想到這幫白皮干的竟然是間諜的勾當,這下可好了,這要捅出去,弄個驅逐出境都是輕的,吃上幾年牢飯也不是沒有可能,哈哈……”

  范文龍臉上倒現出一股憂慮:“文森特一家子居然干出這種事來。吉娜是他女朋友,不知道會不會牽扯到。”

  蕭湘宇勸道:“怎麼?動了憐香惜玉的心思了麼?”

  “那倒不是。只是……萬一吉娜也牽扯進去,就算她並不知情,只是無意間被利用了,到時候也免不了落個被遣返的下場,到時候……”

  “別多想了。你就權當她只是頭發情的母畜,將來想要多少任你選,就怕你到時應付不來。”

  范文龍口中嘆道:“唉,父皇畢竟是父皇,如此拔屌無情,孩兒一時還做不到啊……”

  手里掌握了證據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的多了。

  蕭湘宇將資料整理好,連發了幾封匿名舉報信,很快這些材料就擺到了國安部門桌上。

  事關安全機密,處理起來自然雷厲風行。

  事情沒過多久,文森特還躺在病床上做著報復的美夢,一副冷冰冰的手銬就把他銬在了輪椅上推走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文森特家的那家公司由於涉嫌間諜活動被查封,相關人員被法辦。

  范文龍倒是真有先見之明,吉娜果然在這件事中果然被利用了。

  鑒於她只是無心之失,沒有承擔過多的責任,但驅逐出境遣返回國是免不了的。

  范文龍得知消息之後長嘆一聲,靠在椅背上一言不發,不知是在思念吉娜,還是單純的懷念吉娜那對誘人的嫩乳。

  這時,有同學在門口喊了一聲:“蕭湘宇,有人找你——”

  蕭湘宇答應一聲,循聲望去,只見站在教室門外的居然是周雨彤,正面無表情的衝自己招手。

  蕭湘宇心里納悶,不知她在這時候找自己會有什麼事。

  走出教室,周雨彤把他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開口就直接問道:“文森特和吉娜那件事你聽說了吧?”

  蕭湘宇一時鬧不清她的來意,便隨口敷衍了一下:“知道啊,不是已經調查清楚了嘛。”

  周雨彤點點頭:“嗯嗯,不過這件事似乎還沒完。你知道文森特家給咱們學校做過很多捐款,這里邊也有不少門道,杜校長也牽扯在里邊呢。”

  蕭湘宇假裝驚訝的問道:“是嗎?有這種事?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再過幾個月就要高考了。我打算申請國外的大學,上周去教育局提交一些材料,無意間在辦公室門口聽到里邊的幾句談話。好像是有什麼事要調查杜校長,不過教育局有領導想要力保他。反正就是這之類的事唄,不過我就聽了一小會兒,很快有人經過我就離開了。”

  蕭湘宇若有所思:“哦。這樣啊。不過你告訴我這些事又是什麼意思呢?”

  周雨彤露出揶揄的笑容:“這樣就沒意思了啊。有些事咱們心里都明白,只是不好明說罷了。反正消息我都告訴你了,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哦對了,那個和杜校長有牽連的是一個姓李的副局長,他的辦公室在五樓。”

  說罷周雨彤便自顧轉身離去。蕭湘宇瞧著周雨彤的背影,心中暗想:“嘿嘿,這小妞可不簡單啊,有些手段,等著吧,我早晚也要收了你……”

  蕭湘宇回到座位,范文龍從身後捅了捅他:“父皇啊,莫非連剛才那個周雨彤也是您後宮的……”

  蕭湘宇一擺手:“打聽那麼多干嘛,還不退下。”

  “是,孩兒告退,爸爸您早歇著……”

  就這樣蕭湘宇托著下巴發了半節課的呆,終於想好了計劃。

  轉眼到了周五,正趕上一次全市統考。

  蕭湘宇早早交卷離校,開車直奔教育局而去。

  他並沒有貿然闖入,而是把車停在附近的停車場,耐心的觀察著進進出出的人們。

  終於他選中了一個合適的目標,那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穿著一身藏藍色的西裝,走出教育局大院時,門口的門衛恭恭敬敬的和他打了招呼。

  蕭湘宇滿意的笑了笑,從車後座的背包里也掏出一套西服換了起來。

  轉眼功夫換裝完畢,蕭湘宇下了車,大搖大擺朝教育局門口走去。

  門衛正要上前詢問,忽然停下了腳步,滿面堆笑的問道:“喲,劉處長,您怎麼又回來了?”

  “哦,忘了個東西在樓上,回來取一下……”

  蕭湘宇一邊答話,一邊徑直闖進了教育局的大樓,心里樂開了花:“這個系統真給力,易容的能力確實好用啊。”

  這就是蕭湘宇的潛入計劃:他先准備了一套西裝,然後在教育局門口等待一個和准備好的這種穿著差不多的合適的人選,然後易容成他的模樣混進大樓。

  然後蕭湘宇按照周雨彤提供的信息徑直去了五樓,挨個辦公室瞧了一遍。

  教育局總共有五名副局長,其中只有一人姓李,辦公室門牌526.蕭湘宇記在心里,悄悄側身瞅了一眼,辦公室的門虛掩著,這位李副局長正在桌前打電話。

  蕭湘宇又低頭看了看,這里辦公室的門上裝的依舊是那種舊式門鎖,並沒有智能模式,不由得暗自慶幸:“運氣不錯,這下可以省下很多事了……”

  於是蕭湘宇隨便掏出幾張文件紙,低著頭推門闖了進去:“吳局長,這里有幾分文件需要簽一下,您看……喲——不好意思,我走錯門了,抱歉抱歉……”

  屋里的人握著電話抬頭看了一眼,也沒有發作,只是揮手示意他出去。

  蕭湘宇順勢退了出去,關門時偷偷的將准備好的磁性鐵皮塞進了鎖舌卡口內……

  蕭湘宇迅速離開了大樓,回到車里耐心的等待。

  時間慢慢過去了兩個多小時,蕭湘宇放下了已經發燙的手機,直直腰打了個哈欠。

  下班的時間已到,教育局大樓的燈差不多都熄滅了,而且那個姓李的副局長也已經離開,該到行動的時候了。

  蕭湘宇發動系統的能力,按照記憶中的模樣再次易容,大搖大擺的二次走進教育局大樓。

  這次門衛只是看了一眼,根本沒有多問。

  雖說蕭湘宇僅憑記憶易容的還不是很到位,但此時天已發黑,門衛也看不真切,只是模模糊糊認得是副局長,自然不敢阻攔。

  蕭湘宇徑直來到526 辦公室,假裝掏鑰匙開門,伸手輕輕一推,被卡住的鎖舌果然彈開了,順利的進入了辦公室之中。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他先翻看了一遍資料,並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這也在蕭湘宇的預料之中,畢竟會被抓住把柄的東西一般是不會大大咧咧的放在辦公室里的。

  不過蕭湘宇還有別的准備,他掏出兩個竊聽器來,偷偷按在了辦公室的抽屜夾層里以及固定電話的聽筒內。

  做完了這一切,蕭湘宇滿意的離開了。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教育局里一切風平浪靜,似乎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直到有一天……

  李副局長在辦公室里收到了一封電子郵件,隨信附件是幾段音頻文件。

  剛聽了幾句,李副局長便面色慘白,手抖成了篩子,連辦公桌上的咖啡杯都碰灑了。

  清潔工想進來打掃,卻被他一頓無名火罵了出去。

  那一天,李副局長一直心神不寧,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三天後的教育局內部會議上,如何對杜校長進行處理的議案又被提了出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直主張對這件事內部簡單處理,大事化小的李副局長忽然態度急轉,慷慨激昂的說了一番話,聲稱一定要對杜校長違紀之事嚴查到底。

  消息傳到蕭湘宇的學校,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萬分驚訝的看著到現在耷拉著腦袋被人從辦公室里帶走。

  頓時各種流言蜚語漫天飛,有說杜校長陷入官場糾紛的,有說是情婦舉報的,還有更離譜的說法,說杜校長表面上是校長,實際上是潛伏多年的黑社會老大,現在終於被挖出來了……

  所有人都沒猜中真相,只有蕭湘宇淡然一笑,深藏功與名。

  杜校長倒台之後,連帶著幾名學校領導都被處理,一時間學校里不少年輕的女老師都輕松了許多,尤其是陳鈺,走起路來都輕快了不少。

  蕭湘宇自然沒有放過這樣的機會,趁著補課的機會巧舌如簧,和陳鈺的關系愈發活絡起來。

  現在每逢補課的日子,在放學之後他都會開車專程送陳鈺回家,陳鈺似乎對他這個學生也沒有什麼戒心的樣子。

  不過,蕭湘宇還並沒有開始進一步的行動,對於陳鈺,他似乎是想放長线釣大魚,讓這個小女人心甘情願的投入自己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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