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二娘紅唇塗著艷媚的口紅,穿著風騷的露出白肥屁股的開叉旗袍,三娘上衣穿著寬松的道袍,一雙雪酥爆乳卻暴露了出來,雪糯肉彈的跳動著,粉漲的乳頭隱隱可見,竟是連胸罩都不穿的,過短的短裙只到了肉屄處,齊屄超短群平蓋著雪膩肉腿,只要雪膩肉腿動作一大了,前不久剛剛被剃過,黝黑稀薄的陰毛就隱隱從裙角翹出來。
結合三娘好似稚嫩少女的童顏雙馬尾來看,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
他的兩個娘親,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恢復了艷騷的打扮,又變成了兩個騷熟母。
“二……二娘……三……娘……好……”白然勉強的張開嘴,膽怯顫抖的和二娘打著招呼,還沒說完,就本能“撲通”一聲的跪下了,臉上露出了下賤諂媚的笑容。
“你這頑劣賤貨!”即使是這樣下賤討好了,脾氣火辣的二娘在居高臨下的瞪了他一眼後,看到他臉上的巴掌印和襪印後,就厭惡的高跟鞋抬起,狠狠的踹了他的屁股一腳。
“二娘……我……我知錯了,不要打我”
白然連中間羞辱的小肉棒都不敢捂,羞恥的跪下低頭,臉蛋本就左右一個襪印和巴掌印,光著的屁股被二娘踢出了一個粉色羞辱的鞋印,在院內跪著,真是看起來要多屈辱有多屈辱,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他還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最錯了,但是面對著修為比自己強上不知道多少的二娘三娘,還是自己的熟母媽媽,只能可憐的低頭認錯了。
“你這賤兒子,沒想到你惹老娘生氣就算了!居然還敢不聽大娘的話!惹你大娘生氣!你不是屁股癢了!賤貨!”
二娘火爆的鳳目怒瞪,嗔怒的看著白然臉上的巴掌印,很顯然是看出了,白然前不久被大娘訓教打了巴掌。
“我……我沒……沒有不……不……聽”白然支支吾吾的想要辯解。
“在老娘的面前,還敢狡辯!如果不是你不聽話犯錯!依大娘的性子,哪里會舍得打你!我看你這賤兒子!真是屁股越來越欠修理了!”
馬上就被暴怒的二娘一高跟鞋踹屁股,直把他從跪著的姿態,狼狽踹得跪爬在地上。
“我……我真的沒有……”
天可憐見,這幾天他真的努力修行了,沒有懈怠過一頭,剛被大娘不講理的正經訓罵過,現在又被二娘這樣羞辱斥罵教育。
委屈無限的白然顫抖的抬起頭,還想努力做著最後的辯解,眼眸不自覺的興奮瞪大了。
原來,他跪爬到了三娘齊屄短裙下,抬起頭往上看,正好看到三娘豐膩的雪腿,隱隱從短裙裙中翹出的稀薄屄毛,短裙中醇厚的飄來精液味和熟母淫雌香味,刺激的他鼻子抽動
很顯然,他的三娘已經是連內褲都不穿了,還留著好似清純少女的雙馬尾,童顏也是那樣稚嫩清純,穿著卻是那樣艷騷。
“三……三娘……對……對不起”白然突然想到了之前,三娘是連腳都不給他這個賤兒子舔的,今天沒經過三娘同意,貿然看了三娘的屄……
他不會被三娘惱怒的狠狠責罰吧?他爬著戀戀不舍的移開了目光,害怕趕忙道歉。
“姐姐,你對待小然還是太粗暴了呢,這可不是一個好媽媽對兒子的教導方式噢”
出乎意料的,三娘沒有生氣,美眸古靈精怪眨動著,嘻嘻笑著看著他,還順手就像安慰小狗一樣,摸了摸他的腦袋。
“不能對小然體罰教育太過,只要小然知錯能改就好了”
“呵!你還動這個綠帽賤貨不忍心?”
“三娘”
白然感動的仰頭看著三娘,現在連大娘都舍得責罵訓斥他了,原來三娘還是很寵溺他的嗎?
還願意在火辣脾氣暴躁的二娘面前維護他,都不罵他賤兒子了。
“不過呢,小然看起來,看起來確實沒有好好聽媽媽們的話呢,不然也不會被這樣扇臉,好可憐”三娘笑著繼續用玉手摸了摸白然的腦袋,安慰的說道:“好啦好啦,只要小然知錯能改,好好道歉就好了”
盡管委屈的感覺自己並沒有錯,但如果不道歉的話,脾氣火辣的二娘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白然最終還是一咬牙,光著屁股極其羞辱的跪爬低下了頭,羞恥的說道:“對……對不起……二娘……三娘……”
二娘惱怒的上來,照著他羞恥撅高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邊扇邊罵道:“往後還敢不聽話嗎!賤兒子!”
“嗚嗚~不敢了,我不敢不聽話了……求求二娘不要再踢我屁股了”白然可憐的求饒,頭都不敢抬,更別提躲開二娘的打屁股巴掌了。
本來就被大娘無來由的辱罵訓斥了,還讓他跪著舔屄,現在出門又被兩個媽媽不分青紅皂白的訓罵,可能這就是他這個綠帽賤兒子應有的待遇吧?
“知錯能改就好了”三娘一反常態的勸住了還要再打的二娘,讓白然以為,三娘可能真的回心轉意了?不再羞辱罵他了?
在白然希冀的目光下。
“你看,小然連褲子都被扒下來了呢,這樣在大庭廣眾下光著屁股,多丟人呀”
三娘的稚嫩童顏露出了心疼的表情,關心的變出了一條綠色的短褲。
“三……三娘”
白然真的感動愧疚了,一想到之前他這麼出賣三娘,現在三娘不但不讓二娘繼續羞辱責罵他,還拿出了褲子讓他穿上,不讓他光屁股了?
三娘玉手抓著綠色短裙,抬到了白然的頭上,童顏神色擔憂又心疼,迎著白然希冀的目光,三娘把綠色的短裙遞了過來,似乎真的要把綠色的褲子給到白然,讓白然穿上,擺脫羞恥的光屁股窘境。
“大姐真是懲罰的太過分了呢,這對小然可太不好了”
然而就當白然感動的伸手去抓綠色短褲的時候。
三娘原本擔憂心疼的表情,突然就變臉了,翠嫩的指尖一松,讓綠色的短裙“噗”的落在了地上,在白然呆楞的目光中,用高跟鞋一腳踩在了綠色的短褲上“呸”的吐了一口香津,用高跟鞋踩著短褲挪了挪。
童顏居高臨下的厭惡看著他,嗤笑變臉羞辱著白然。
“你這種短小的綠帽賤兒子,也配穿褲子?沒把你關進狗籠里!讓你光著屁股爬著都算是娘娘我發善心了!賤貨!馬上給娘娘我把褲子套到頭上,爬著滾開!”
白然感覺臉蛋發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面對二娘和三娘冷冷的目光,作為賤兒子,面對著兩個媽媽的命令,他只能照做了。
“對……對不起……”
白然被羞辱調教到現在,只會怯弱的道歉了,對兩個媽媽完全反抗不起來,屈辱的把綠色的短褲,套在了頭上,最後還被三娘厭惡狠狠踢了一腳屁股的,狗爬著迅速離開了小院。
幸好家里沒有多余的外人,沒有看到他可笑滑稽的爬行的姿態。
白然爬回了自己的房間,疲憊的關上了門,難得安和的睡著了。
第二天。
白然經過了三位媽媽的訓斥,早早就乖乖起床了,開始了一日的修行,爭取早日在修行上獲得大的突破,獲得大娘的夸贊,乃至得到更多的寵溺,超過那個可惡的小鬼。
都是兒子,而且他還是真正的兒子,和小鬼那個便宜兒子完全不同,為什麼大娘比起自己,似乎更寵愛偏袒那個小鬼了呢?
應該是他下山以來,修行的確懈怠,大娘才會故意這樣羞辱敲打他的吧?
大娘一直都在嚴說持家公正分泌,應該是他哪里確實做得沒有比那個小鬼好,大娘才會這樣偏袒那個小鬼,責罰他的。
“如果大娘真的不再袒護我了……”白然想到了這個可能,再想到二娘和三娘現在對自己嫌惡的神情,就不禁身體顫抖了一下。
他恐怕在家里,以後都要被二娘三娘,當做綠帽賤狗兒子訓斥羞辱,戴著狗鏈生活下去了。
…………
“呼~”白然呼出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開心神色。
“終於在寒劍修行上更進一層,大娘這次肯定會好好夸獎我的”
他看了看天色,擦了擦額間凝出的冷汗,感覺精神疲憊異常,寒劍修行,只要稍不注意就會凍壞經脈,也幸虧他是白家的子孫血脈,經脈天生抗凍
即使不是他大娘那樣的天資絕頂,也算進步神速,當然,這也有他這十天半月來,發奮努力的緣故
不看他僅僅一個早晨,額頭,渾身就都凝出了一身霜汗嗎?那是他努力修行的結果!
白然興高采烈的從蒲團起身,整理了一下困倦的儀容,從房間里走了出去,來到了客廳。
客廳里,小鬼搬來了一個椅子,正坐在大娘的旁邊,百無聊賴不成體統的在大娘的茶桌放了一大堆瓜果蔬菜,吊兒郎當的翹起二郎腿時不時抓起一把瓜子就“嘎嘎”的啃了起來。
看著小鬼的樣子,白然更為欣喜了。
以大娘的性格,最煩這樣擺著不成體統姿勢坐著,坐沒坐相的人了。
現在大娘怎麼想都是懶得理會小鬼,只顧著品茶,所以沒有和小鬼計較。
小鬼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今天肯定都沒有修行,如果大娘再看見了努力修行的自己,才剛剛出門的自己,兩相比較之下,到時候絕對就會覺得小鬼分外礙眼了,肯定會更喜歡自己。
說不定還會把小鬼斥責一頓!到時候他就可以沾沾自喜了!
他心心念念的大娘,此時一如既往的在客廳品茶,玉手輕拿著玉瓷香杯,坐在古朴雕花的茶幾旁,熟艷的面容雍容淡然,咋一看,似乎和下山之前並沒什麼區別。
但白然看了看,還是愕然的發現大娘的穿著變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覺得能說出口的形容詞,都是對大娘的不敬……想來想去一句話,才最符合他現在所見的場景。
他往日雍容華貴,宛若端莊冷艷熟美貴婦的大娘……現在竟變得——騷了。
是的,穿著變騷了。
原本寬松的道袍收緊了一點,不再是嚴陣以待,恨不得把熟母豐美身子全部遮住的嚴防死守,胸前兩只雪脂爆乳半面露出,收緊的胸衣勒得乳肉鼓膩,堪堪壓在乳頭處,粉熟的大乳頭隱隱露出
可以在兩團肥膩雪球突出部,看到半點粉漲肉色,乳頭鼓得肉漲,在收緊的道袍胸衣上突出了兩個香熟誘人的點,看得白然眼睛都要瞪大了。
“大娘是沒有穿肚兜嗎?”
他以往常常嚴厲皺著鳳眉的大娘,居然穿著這樣,凸露乳頭的衣服?這……就算是妓女都不會這樣打扮的吧?
白然咽了一口口水,感覺有點口干舌燥。
兩團雪膩肥乳往下看,就能看到大娘豐熟的美腰,道袍已然收緊了,襯著大娘的腰身蜜桃有味,隔著一層薄薄的道袍布料,都能看出大娘豐熟美腰的肉感白膩,豐熟的腰身,與道袍掩不住的騷肥大屁股,勾出了兩瓣肥臀香熟肉美的弧度。
雖然大娘的衣裳穿著確實是變騷了沒錯,不過如果忽略掉大娘鼓出的分外誘人的粉漲乳頭,從表面上看,相比於現在的都市佳人,大娘的衣裳布料,還是相對保守的……
白然這樣想,忽然眼睛喵到了大娘改短的道袍下擺,大娘現在的道袍下擺變短了一點,本來應該微微露出雪色淑容的腳踝,但現在……
他瞪大了雙眼,竟然看到了風騷的肉色絲襪,是的,他的大娘竟然還沒脫下先前肏屄的時候,專門為了討好獎勵小鬼穿的騷氣肉絲。
大娘不是說是為了小鬼,才勉為其難獎勵小鬼穿的嗎?
白然感覺心髒怦怦直跳
想著:“大娘怎麼到了現在,還沒脫下來”
這種風騷的肉絲,怎麼都和大娘以往雍容傳統,穿著純白道袍的形象不合的吧?古代的貞潔貴婦媽媽,也會穿著騷肉絲的嗎?
白然不敢確定,或者說不敢想了,因為……大娘在他的印象里,即使之前已經被小鬼干得屄水直流,騷肥臀亂抖了,依然是一個端莊守正的熟母媽媽。
之前還繃著艷臉鳳眉,嚴厲訓斥過他呢。
“大娘……我修行寒劍有所突破了”正因如此,白然努力無視了大娘凸露的乳頭和騷肉絲,高興的跑到大娘面前,報喜說道,想得到大娘的夸贊。
大娘聽到這個消息,艷美也沒有過多動容,很有大家雍容貴婦韻味姿容,鳳眉冷淡的轉過頭了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查探著他的氣息和修為。
為表示尊敬,白然當然毫無防備的把自己的寒劍修為氣息展現了出來,本來以為會得到大娘的夸贊。
沒想到大娘看了他幾眼後,威嚴艷美的鳳眉皺住了,鳳目嗔怒的瞪著他。
“衣衫如此凌亂!身上仍有汗漬,如此邋遢形象!成何體統!”
白然萬萬沒有想到大娘居然這樣訓斥他,他雖然衣衫凌亂了一點,但遠遠算不上“邋遢”也是為了修行的緣故,那些汗漬……都是他努力修行的證明啊。
他不敢反抗大娘,感到萬分委屈的聽話整理了一下衣裳,大娘才不再訓斥他了,不過鳳目依然流露不滿的看著他。
“大娘……我今日好好的修行了一天……不再像以前這麼頑劣了”沒有得到夸獎,反而還被訓斥了,他努力的提醒著大娘。
“我看你分明在房中娛玩嬉戲!”
大娘看了他兩眼,應是感覺到白然的修為進步的,可非但沒有夸獎,反而還嚴厲訓罵了他一句。
“大娘……我……我沒有……”白然正想委屈解釋。
“你這劣子真是處處比不過你干弟弟,要多多向你干弟弟學習,修行怎就這樣不用功!”大娘威嚴的鳳目瞪著他,硬生生的用嚴厲的訓斥,堵住了白然的辯駁。
白然一看,這個小鬼別說衣衫不整了,全身都是凌亂不堪,還翹著二郎腿,一臉嬉笑的樣子在吃著瓜果玩樂,他頓時感覺更委屈了。
大娘是沒有看到那個小鬼這麼頑劣嗎?分明今日都沒有修行過一秒,還在大娘面前翹二郎腿,怎麼還要自己向他學習?
他真想對大娘質問一聲:“這小鬼學習修行什麼了!大娘你怎麼能這樣偏袒他”
但看著大娘雍容威嚴的鳳眉鳳目,最後也只能屈辱的忍氣吞聲了,怯弱的低下了頭。
“看你這劣子修行進境如此緩慢,也罷,為娘就姑且幫你通正寒脈,並正式把下一段白家寒劍傳授予你”
白然感覺心情有些灰暗,直到聽到大娘的這句話,才猛然欣喜的抬起了頭。
大娘終究還是寵溺關心他的,竟提前決定把白家寒劍提前傳授給他了,還要幫他通正寒脈,正式方便寒劍的修行。
不像以前的經脈通淤,經脈通淤雖然也不算小事,但比起通正寒脈,那可就大大不如了。
疏通體內寒脈,方便寒劍的修行,在白家里是極具莊嚴神聖的事情,好比千年傳承下來的一種儀式
自古以來一向是白家的長輩親自負責進行,一方面是為了寒劍修行的必要儀式,一方面也是親族之間增進感情聯系的方式,代表著大娘已大略認可他已成人,能獨當一面了。
所以白然很高興。
大娘淑然起身,雍容威嚴的眉目,艷美冷然的臉龐,如果無視大娘凸鼓的乳頭的話,就會覺得此時的大娘容資容態,都毫無疑問就是一個大家貴婦主母。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白然的錯覺……大娘似乎稱呼他為“然兒”的次數,越來越少了,現在都叫他劣子……
可能是他最近確實比較頑劣吧?包括把大娘的屄出賣出去在內……白然默默反省。
跟在大娘的肥騷屁股後面,來到了大娘的古朴的修行房間。
因為大娘的道袍修短了一點的原因……大娘的騷肥大屁股,越發掩飾不住了,肥屁股走路一扭一扭的,看得白然興奮移不開目光,尤其是在想到,大娘道袍底下肯定是真空露屄的……
若是走在街上,突然把大娘的道袍掀開,他大娘的屄毛和肥屄肯定都要被路人看光了……
這樣刺激的妄想著,白然跟著大娘進入了房間內。
可能是鑒於前車之鑒,這次大娘認真嚴肅的布置了防御禁制,親自拿著那柄本命玉劍作為禁制核心,似乎誓要杜絕了外人闖入。
今次的寒脈通淤,看起來不會相上次那樣意外難堪了。
白然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可惜。
“坐定,記住!”大娘莊嚴的輕掃道袍,與他盤坐在蒲團上,交代道:“這次除了寒脈通正,為娘也會一起清掃你的神識,或許會看到許多虛像,你萬萬不能當真,且緊守心神,鞏固識海和經脈!”
“我明白了大娘”白然懵懂的點了點頭,閉上了雙眸,盤坐著雙手前伸,和大娘的玉手掌心接觸。
寒脈通正非小事,大娘端正的擺好了鬢發鳳杈,仙艷莊嚴的坐定,並在兩個蒲團先擺正了兩圈精美的寒花,方便凝煉神識,表示對儀式的尊重。
在白然和大娘默念完了三遍白家傳承的口訣,心里虔誠告慰白家先祖後。
大娘嚴肅鳳眉,輕車熟路的驅動起了仙力,把仙力通過接觸的掌心,傳到了白然的經脈中。
“要安心閉目,不得多想,尤其是感知到的荒誕幻事!”大娘最後嚴厲警告了一聲,就封閉了白然大部分五識。
掌心和大娘的掌心相觸。
白然頓時感覺五感陷入了半黑暗中,感知到的一切都昏昏暗暗,像是五感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黑紗,一瞬看得清晰一瞬又感知昏暗,聽不真切,看不清楚。
“這或許是大娘為了讓我安心吧?”
白然忽然想到了上次通淤時,偷偷玩弄大娘屄和肥屁股的小鬼……
“不要多想,這可是白家通正寒脈的儀式,不像上次,怎麼會有外人進來這樣褻瀆?”
他勉強自己進入了入定狀態,專心致志配合大娘清理體內的經脈,把經脈的淤結清理之後,他修行寒劍的速度肯定會上漲許多。
就算是他最愛的大娘都被小鬼肏屄了,並且他很想看大娘繼續被小鬼巨棒肏屄,那張雍容艷臉露出熟母痴態……但他偶然也有不想輸的地方,尤其是輸給這種惡劣的小鬼。
還要努力修行,爭取大娘夸贊才是。
但如果能贏的話……他要什麼獎勵呢?那……那就和大娘做……做愛一次吧?
胡思亂想中,白然下定了決心,努力的配合著大娘通正寒脈,寒脈通正,對於大娘這種修為的修仙者來說,著實不太難,但也要小心配合,以免損傷經脈。
“噢……你……你這頑劣……怎……怎又來……”
處於黑暗中認真配合的白然,突然聽到了一直擰緊紅唇,莊嚴默不作聲的大娘,忽然發出了一聲難耐酥熱的氣喘。
“大娘?”
比起上次的裝作不懂,白然這次是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了,他被大娘強制屏蔽了大部分五感,只能聽到模模糊糊的聲音,看也是看不太清楚的。
白然的問詢沒有得到大娘的回答,反而還被大娘嚴厲訓斥了一聲。
“然兒!莫要分心!專心修行!”
白然只能抱著心底的疑惑,心神不寧的繼續修行。
他剛剛沉下心神不久,就感覺大娘熟嫩的掌心忽然顫抖了起來。
“大娘……真的沒事嗎?”他忍不住擔心疑惑的再次多問了一句。
“頑劣!休要再多問!你這劣子再不靜心守神,莫不是把為娘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大娘的訓斥嚴厲有理,盡管看不見,但大娘皺緊鳳眉,雍容艷嚴的臉依然隨著聲音出現在了白然的腦海里
白然膽怯的一激靈,說不出什麼,乖乖聽話了,又要再屏氣凝神。
只是剛剛屏氣凝神,本來被封住的昏暗感知,忽然一閃,感知一瞬恢復了正常,以至於他隱隱約約看到了面前的大娘。
白然只是感知到了一瞬,就呆住了,因為剛才感知看到的一幕,分明現在大娘嚴厲訓斥聲音絲毫不能相符,極具色情的反差。
那一瞬的畫面……
他看到的眼前大娘不是如想像中的面露嚴母端莊雍容……
而是
原本端莊的美臉,露出了春艷的痴態,臉蛋痴紅,紅唇微微張開了一個小口,銷魂的呼氣顫抖,道袍胸衣凌亂的被掀開了,兩團爆乳雪膩跳出,乳肉雪粉痴肥,乳暈肥粉,乳頭高高漲起
在大娘的誘人肥乳上,兩只小手從背後伸來,抓玩著大娘垂翹的爆乳,小手幾乎要陷入誘肥的乳肉中,緊緊當著他的面,抓弄把玩擠揉乳肉,指尖捏住了大娘漲大發情的乳頭,當面玩他娘的爆乳。
他的大娘在這樣莊重神聖的儀式下,被人脫衣玩肥奶,也沒有板起艷臉訓斥小鬼,或者根本板不起臉,反差的面露春痴,紅唇銷魂氣喘,翹露著雪白肥乳,鳳目鳳眉似爽似痛的半睜半皺。
“大……大娘,不會有外人闖進來吧?”
白然難以置信忍不住問道
想確認剛才感知到的是不是真的,但因為只是感知清晰了一瞬,五感就重新回歸半封印狀態的原因,他能看到的只有一片模糊昏暗,也只有向大娘確認了。
他那樣嚴厲威嚴的仙母大娘,是這樣甩露著肥奶乳頭,一邊被玩弄一邊幫助他修行通淤的?
“你這劣子!休要亂言!為娘早已用本命玉劍布下禁制,怎會有人能亂闖進來?此間唯你我二人,你須要靜心守神,莫不是看到了什麼入魔幻像!”
大娘嚴厲的罵了他一頓,熟母語氣聽起來似乎莊嚴依舊,訓斥他的語調沒什麼變化,不像是被把玩著肥乳的樣子。
,
“難道剛才我真是看到的幻像?”白然疑惑的心想。
畢竟大娘布置的禁制嚴苟厲害非常,本命玉劍也在大娘的手上,如果不是大娘默認,怎麼可能會有人能擅自闖進來。
總不能……大娘默認別人闖進,在自己這個兒子面前,偷偷露著奶子,給別人玩騷肥奶吧?
“你…你這頑劣子……莫……莫要掀了……噢!!……此處不是你該碰的……”
白然閉緊雙目,努力靜下心,盡量無視掉那些“幻聽”可是忽的
“噢!!這里莫掀……莫掀……為娘還要給然兒……通正寒脈……此……此事莊嚴……怎……怎能”
感覺手掌一松,大娘竟突然收回了手。
現在變成聾子的白然懵懂驚慌的問道。
“大娘……是不是有了什麼變故?”
他的寒脈里現在正有著大娘的仙力啊,如果出了什麼變故,他的寒脈很可能會受傷的,大娘怎麼突然收回手了。
以大娘對他的關切,上次被小鬼玩屄,因為可能要傷到他,大娘都沒有收回手,現在很可能是遇到出乎意料的大事了?
白然驚慌的想道。
“莫要多想……專心修行,這……這寒脈通正……對為娘……噢!!……為娘來說無甚難的…便放手又如……如何……且放……放……寬心!再多言!休怪為娘嘖罰你!”
再次被大娘嚴厲訓斥之後
白然手里再次傳來了大娘的掌心觸感,白然松了一口氣,正要閉緊雙目,突然!
緊繃的神識,再次變得一瞬清晰,腦海里昏暗的畫面為之一破。
這次的幻覺,比之前還要荒誕色情一倍!
大娘美臉艷媚春紅,紅唇不斷喘息,肥蕩的巨乳已有不少粉色指痕吻痕,道袍下擺已被掀到了肉膝處,風騷的肉絲美腿堆疊盤坐,脂膩的腿肉互相擠壓,黝黑濕潤的陰毛淫水點點滴滴,豐熟的肉屄白肥,蜜谷口已濕潤非常,黏連著蜜汁淫液。
小鬼的小手出現在了大娘的肥乳上,恥抓著一只雪白肥乳,乳頭都已隱隱有幾滴乳白奶水分泌,另一只手臂遮過大娘豐熟的美肚,小手貪婪的往下探,已探入大娘的豐熟肥腿中間,那陰毛茂密之處。
而大娘掌心和白然相接,風騷的肉絲肥腿盤坐,面對著小鬼的侵略玩屄,沒有訓責斥罵,也沒有伸手阻止
明明風衩鬢發,束得異常莊重,卻美臉艷騷粉潤的把肥屁股往後盤坐傾壓,騷肥大屁股壓得肥扁,分開肉絲肥肉腿內側,風騷的主動把屄毛和肉屄展現在小鬼的面前
好似是為了方便小鬼玩屄似的,無論是姿勢,還是裸露的肥奶和肉屄,都是異常的淫亂。
同時,也在對他主動露著屄,任由小鬼淫弄,就好似是一場羞辱。
他的大娘居然在和他這麼莊重的儀式上,這樣肥奶裸露晃甩,壓肥屁股,分開肉腿,對他露著騷屄?
白然感覺自己可恥的……興奮起來了,在他感覺到,大娘的掌心時不時奇怪顫抖的時候,就更加想入非非,興奮異常。
以往的白家長輩,如同大娘這種熟母,在進行寒脈通正儀式的時候,都是異常神聖莊嚴的,衣裳鬢發打扮得一絲不苟,非常端莊嚴肅。
而他的那本就雍容傳統的大娘,竟這樣露著肥奶和屄?在這種神聖儀式對著自己的兒子露屄,這不是大娘這種仙熟嚴母該做的事情吧?
如果被以往的白家先祖知道了,那他們肯定是難以置信,不只是他們,白然都感覺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儀式,都被玷汙了。
尤其是在他想到大娘主動對他露出的黝黑屄毛,還有濕潤的肉屄的時候……他那嚴厲雍容的大娘,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的騷熟母?
“你……你這頑劣……怎能讓我在然兒面前……如此莊重的儀式……擺出這……這般姿勢…羞……羞煞死人…”
“大娘,您在和誰說話?”白然看不見,但心理非常好奇興奮,故意問道。
“你這劣子!是不是把為娘先前的話當成的耳旁風!”
白然明顯感覺大娘擺出了這樣淫亂的姿勢,肥挪屁股對著露著屄,竟還嚴肅板正艷臉了,一本正經的呵斥著他!
“休要多話!專心修行!再敢多話,莫怪為娘掌摑你這劣子的賤屁股!”
白然一縮腦袋,暫時害怕的不敢多話了,盡管他鼻子里,似乎已經聞到了大娘蜜穴的香熟屄味,也不敢發出質疑。
“噢!!你……你這頑劣……得……得寸進尺……莫……莫要摳……摳弄……否……否則弄傷了然兒的經脈怎辦”
“za~za~za~”的劇烈玩屄聲傳入了白然的耳中,但他仍不敢確認,只是小肉棒已然忍不住硬了。
“噢!!!好生灼……灼熱……莫……莫要……你!!……你這巨物……怎……怎能碰我那里…那……那好生汙穢……莫……莫要…”
懵懂的白然,忽然感覺自己掌心大娘的力道一沉。
似乎大娘騷肥的大屁股,被誰抬了起來?
“大娘?”白然非常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忍不住的疑惑再問。
結果他剛剛問出口,就感覺臉蛋一疼“啪”的響亮,竟被大娘惱怒狠狠扇了一巴掌臉蛋!板起嚴母艷臉,理直氣壯的訓斥!
“早便叫你這劣子休要多言!勿要聽信幻音幻言!你這劣子!還偏就不聽!仍在詢問不停!喋喋不休!擾亂為娘聚神修行!”
“大……大娘……我知錯了”白然不敢捂臉,趕忙怯弱的道歉。
剛剛道歉完,他就感覺大娘收回了手,寒脈的仙力一陣的紊亂,好險幾次沒有弄傷他。
大娘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呢?白然興奮又焦急的拼命想掙脫大娘的五感封鎖,但仍感覺眼前模糊一片,根本就看不清楚。
似乎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趴爬在了他的面前,肥屁股被摁著,白圓豐肥仰天抬高?
白然感覺掌心空蕩蕩的,不再與大娘的掌心相觸,於是就興奮激動的順勢想要把手放下來,結果還沒放下,臉蛋就“啪”的一聲,再感覺火辣辣的疼,被大娘狠狠扇了一巴掌。
嚴厲的訓斥道。
“此乃白家始傳的莊重儀式,你這劣子!怎能擅自吊兒郎當的放下手!給為娘肅穆些!”
白然聽後,覺得很有道理,不怪他被大娘再扇巴掌。
“孩兒知曉了,孩兒的錯”他知錯的向大娘道歉,端莊嚴肅的把手舉高,做手臂平行之勢,盡管大娘已經不再和他掌心相接了,為了表示對儀式的鄭重,他也要肅穆才是。
忽然的,他的神識感知里出現了極其淫靡荒誕的一幕。
大娘不是對於寒脈通正信手捻來,從而放下玉手,不再和他掌心相接,而是不能於他掌心相接。
面前的大娘艷臉春艷粉紅,粉舌銷魂張吐,紅唇罵出的是嚴厲的訓斥,卻露出了一臉的痴態,似乎是在欺負他看不見
大娘雪色爆乳脂溢肥趴,跳脫出來的粉色大乳頭,玉手掌心無力貼地,好似一頭母犬似的肉膝爬跪,兩瓣豐肥的大屁股撅著,被一雙小手摁著大屁股,兩瓣濕圓雪肥的臀瓣之上,一根粗黑驚人的巨棒高舉,粗大的棒身正耀武揚威的磨蹭著大娘的肥屁股,屁股肉把粗黑巨棒擠弄,粗大的棒身都陷進了大娘的騷肥屁股里。
然而大娘露出這樣的痴態媚臉,嘴上卻還在嚴厲的訓斥他。
“你這劣子!務必要緊守心神!不要被幻聽幻境所影響!”
“娘親好生威風!”白然看得咋舌,只見大娘肥屁股上的粗黑巨棒猛的往後,黝黑的大龜頭對准了大娘豐肥屁股的中間,那熟母從未有人踏足過的屁穴處,前一秒還嚴厲訓斥著自己的大娘,就露出了求饒的恥態。
“莫……莫要……此處……不行…真的不行……你……怎…”
粗黑巨棒粗暴的“啵”的一聲,撬鑿開了大娘的屁穴,黝黑粗大的棒身緩緩沒入大娘白肥肉臀中,巨棒緩緩推進白肥肉臀
“你這……頑……頑劣……怎能如此……”
白然“看見”,面前迎面對著自己的艷臉,大娘春艷通紅的表情也隨之緩慢變化,鳳眉銷魂的舒展張皺,好似不可承受,一會又好似樂在其中,在銷魂的品味巨棒在肉體其中的絕美觸感,最後紅唇緩緩張大,雍容美臉春情粉艷,紅唇呼出了熟母醇厚淫媚的喘叫。
“噢!!!”
在這樣莊重的儀式下,他那嚴厲的大娘竟被小鬼巨棒開了屁穴?
這樣趴爬著肥屁股,那銷魂的淫喘聲無比真切的傳到了他的耳朵里,被小鬼這樣猛肏屁穴?
白然感到了無比的興奮,這真的是大娘說的幻境嗎?這就是真實的吧?
“噢!!噢!!此處不行……此處不行……”
大娘春艷淫喘,明明修為絕頂恐怖,可在那恐怖粗黑的巨棒分明更為恐怖,只要插入大娘的白肥屁股中,沒入強撐開大娘的屁眼,塞得屁眼肥屁股滿滿當當,大娘渾身的修為就動用不了一絲了
桃花艷臉對著他這個兒子,紅唇張吐著淫喘求饒,玉手肉膝趴地,白肥屁瓣夾著粗黑的棒身,明明就在他這個兒子面前,還在主持莊重的寒脈通正儀式,肥屁股卻欲拒還應的騷媚搖扭。
被小鬼在儀式上,當著他的面開了最為淫穢之處,開了屁眼。
白然想要問清楚的,盡管已經堅信感知到的場景八九不離十是真的,但也有一兩分說不准,畢竟就以他這個綠帽癖的賤兒子來說,腦中確實是有可能出現這樣的幻境的。
“還是……不要問了吧?”剛剛被大娘扇過還隱隱作痛的臉蛋,讓白然打消了想法。
就算大娘真的當面,在這麼莊重的儀式上被肏屁眼,真的被他發現了,他這種綠帽賤兒子又能說什麼呢?
搞不好只會被大娘狠狠的一巴掌扇臉,還被嚴厲懲罰,罰跪著看大娘被巨棒肏屄肏屁眼吧?
抱著這樣的心態,白然就不去管是真是假了,默不作聲的享受著自己的下賤綠帽癖,滑稽的高舉著手作虔誠狀。
而感知中看到的影像。
小鬼摁著大娘的白肥大屁股,黝黑的巨棒已然插進屁穴最深處,大娘兩瓣白肥的大屁股痴夾著巨棒,濕潤的淫水從那肥潤的肉谷中流出,被兩瓣大白肥屁股擠弄流淌在屁股瓣里,弄得白肥屁縫一片泥濘,黏連著白肥的屁股淫水流滴,黝黑的陰毛濕塌,吞入的黝黑巨棒棒身濕漉,頂入粉嫩嫩的屁穴口中。
粗黑的巨棒,擴張著大娘的白肥屁股,粉嫩的後穴道。
他的大娘就是這樣淫水泛濫的,雙穴白肥屁股縫濕潤的,挨肏屁穴了!
粗黑的大棒在大娘白肥屁股里猛然一個抽插,肏得大娘白肥屁股顛動起伏,淫叫酥喘,強撐著肉膝趴爬
“噢!!!噢!!!你這……頑劣……你這小鬼…娘親的此……此處……莫……噢!!……莫要…”
每次大娘白肉屁股被巨棒肏干得無法忍耐,顫栗撅高白肥大屁股,小鬼就會粗暴的狠狠壓下大娘的肥屁股,直摁著大娘的肥騷肉臀,黝黑粗大的巨棒直往大娘的屁穴里猛搗,讓大娘這幾百歲的貴婦仙母,在自己這個兒子的面前,屈辱的被插肏熟母屁眼。
白然現在不敢問了,一半的心神努力維持著寒脈里的仙力,調理經脈,不然就會有經脈受傷的風險,而本該莊重主持這次寒脈通正儀式的大娘呢?
正在一旁肥趴騷臀,熟母媚眼如絲,鳳眉艷美魚尾紋牽扯恥動的被肏屁眼呢。
可憐的白然被晾在了一邊,以為數不多的精神力控制著寒脈內的仙力不要暴走,至於他那傳統雍容的大娘,早就趴在一邊,沉迷在巨棒肏屁眼的快感中,無法自拔了。
“噢!!!噢!!!怎生如此粗大!!!娘親的淫穢之處……要被你這…噢!!!!弄壞了!!”
“啪啪啪”響亮的扇打肥屁股的巴掌聲不時闖入白然的耳中,還有淫穢的巨棒肏動屁眼的水聲,小鬼是一邊在這種莊重儀式上,讓他那嚴厲的大娘把他晾到一邊,猛肏他大娘的屁眼,還當面打他大娘的肥屁股的。
“噢!!!快抽拔出去……我那劣子的經脈要受損了……你……你這頑劣……噢!!!”
大娘艷臉銷魂春皺,白肥屁股的摩擦著小鬼粗大的棒身,炭黑的巨棒不斷在大娘白肥的大屁股中聳動著,黑粗的巨棒每搗入屁眼中一下,不但大娘的粉嫩的屁眼極速被巨棒開拓擴張,生著淺淺陰毛的肉谷也在流水潺潺,乳白的淫水順著白肥屁股縫流入撐地的肉膝,風騷的肉絲淫水侵染。
他的大娘不止肉屄流著淫水,被肏屁眼被得肉絲都濕了,可見那根黑粗小鬼巨棒的可怕。
“大……大娘……我要支撐不住了……大娘你真的沒有問題嗎?”白然故作焦急的開口說道,實在是看著眼前的淫穢一幕,被刺激的忍不住發聲。
大娘一時間回應不了他了,粗黑的巨棒插進大娘緊窄的屁眼,極致擴張的快感無比刺激,大娘艷臉紅喘,鳳目一會恥翻,一會又銷魂半閉,艷麗的紅唇粉舌張吐,本想威嚴訓斥幾聲,可是說出口的全都是淫喘。
不似是什麼威嚴仙母的,淫似一頭白肥母豬,被摁著肥屁眼肏著屁眼,白肥的屁股被小鬼猛頂,粉嫩的屁穴擴張又收縮,只在於巨棒的恥黏著淫水的抽拔
“噢!!快拔出去……你這頑劣…怎能這樣……這樣作踐娘親……噢!!!此……此時不可…”
大娘淫喘說道不可
“啪!”
小鬼卻是猛然高高揚起巴掌,一巴掌狠狠扇了大娘肥騷屁股,終於小聲說出了第一句話。
“哦?為何不可?娘親剛才也不是乖乖趴在地上,任由我的巨棒插進屁眼了嗎?現在又說道不可,著實奇怪!”
“噢!!!噢!!娘親……娘親還要為……為劣子……通……通正寒脈……此……此時不可……”
大娘艷臉紅喘搖頭,金杈鬢發都有點橫亂,熟美的面頰香汗粉膩,滴滴順著雪頸,流膩著雪肥的爆乳,垂甩空中的雪肥爆乳的乳溝,早就一片濕膩,半空甩蕩著兩只粉漲的乳頭,每當黑粗巨棒一插大娘的白肥大騷屁股
“不……不可……噢!!!”
大娘的雪肥爆乳就會淫蕩晃甩,兩點漲紅的乳頭嫣紅搖曳,甚至都被巨棒干屁眼,干得白肥濕膩膩的蜜瓜雪乳甩滴幾滴香汗
黑粗的巨棒粗大猛搗!
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覺,刺激得他的大娘紅唇淫喘不斷,白肥熟美身子滴滴香汗流淌。
“大娘……這真是幻境嗎?”白然興奮的問道,眼前刺激的一幕,快要讓他的小肉棒硬到爆炸了,要不是要控制維持經脈里的仙力,他恨不得當場脫下褲子,對著面前大娘的艷臉擼動起來。
“噢!!!自……自…自是幻境……劣子你要……謹守心神……莫噢!!!……莫要為幻境所趁……攪亂了……心神”大娘紅唇努力威嚴的傾吐,可是肥屁股後的小鬼絲毫不留情,黑粗的巨棒在大娘白肥屁股里的聳動,猛肏屁眼一直沒有停過。
饒是大娘的威嚴雍容,被這樣肏屁眼,醇厚熟美的仙母聲音也斷斷續續的,與其說是訓斥叮囑,更像淫喘。
“既是幻境,大娘也可不要拘束才是,就順著這個綠帽賤王八的意願來吧!”小鬼笑眯眯的說道,小手攬過大娘的濕濘白肥肉絲,猛的把大娘“M字開腳”就像一只大螃蟹一樣抱了起來,白肥肉絲左右打開,牢牢固定住,豐熟的陰毛肉屄對著盤坐一臉認真調息的白然,淫水都要濺到白然的臉上去了,粉肥的肉谷滴滴淫液潺流,豐肥的陰唇乳白粘連,黝黑的陰毛濕塌翹彎,還沒被肏屄,肉屄就淫態十足。
至於粗黑恐怖的巨棒,當然是死死的插進大娘的屁眼里,被大娘的白肥大屁股死死的夾住了,架著他的大娘,擺著這樣極端羞恥的姿勢。
大娘已經羞憤欲死了,然而即使是這樣的羞憤,大娘也擺不出在白然面前的威嚴,那雙嚴厲雍容的鳳眉,此刻只能宛如春情嫵媚,艷臉喘息紅熱,求饒似的搖扭著鬢發,鳳杈已然凌亂不堪,渾身的滔天恐怖的修為仿佛都被小鬼插在白肥屁股里的巨棒堵住了,反倒是求饒的淫喘從春艷的紅唇中淫靡呼出。
““噢!!!此……此種姿勢……不可……莫……莫要這般作弄為娘啊……”
“被插著屁眼,騷娘親屄里流出的淫水倒是好多!偏偏是就要被這作弄!”
小鬼的回應是,當面架著他的大娘,在他的面前敞開他大娘的肉屄,粗大的巨棒對著大娘的屁眼就是幾個粗黑直搗,猛然抽插,大娘白肥的大屁股劇烈撞在小鬼的肚子上,淫靡震響了啪啪聲。
“啪啪啪啪”
“噢!!!!莫說……莫要說了……”大娘白肥的騷肉絲已然濕透,點點滴滴的淫液混雜著香汗,從半透明的熟美襪尖流下,滴滴淫液“滴答”淫靡。
“娘親……又……又被你…如此…作弄……作弄得要來了……噢!!!……來……來了!!!“大娘鳳目淫翻著,懸空的肉絲美足在空中淫抖,迎來了一次小高潮,
“娘親上次說是獎勵,這次又當著那個賤兒子的面被我干屁眼了,這次又是什麼理由!娘親分明就是一個騷娘親吧!屄水都要噴出來了!”小鬼不依不饒,依然靠言語拷打著大娘,像是非要逼著大娘承認,自己就是一個騷貨。
可,以大娘的心高氣傲,怎會承認自己是那樣的騷娘親,盡管大娘已經確實在他的面前被干屁眼了,淫水還抖噴了不止一次。
白然心想。
可是面前的景象,大娘應該作何解釋呢?再怎麼談也說不過去了吧?隱隱感覺臉蛋淫水濕熱的白然,更為興奮了。
“上次……那……那不過是…獎……獎勵此……此次…”大娘艷臉通紅桃艷,白肥屁股被架著高懸,語齒不清的解釋不通,玉手已然羞憤的捂住的艷臉,似在埋怨小鬼肏屄就肏屄,肏屁眼就肏屁眼,為什麼還要這麼多問話……
這……這讓大娘這個平日端莊雍容,嚴厲的仙母,該如何作答啊……
都肏了大娘的屄和屁眼,雙穴巨棒開苞了(以白然自己和父親肉棒的下賤短小,根本就算不上開苞),至少也要給大娘留點面子啊!
“此……此處並沒有肏入正門……只是那淫穢之處……娘……娘親便不追究你擅自……做下如此冒犯的過錯了……”
大娘努力板正艷臉,用牽強的理由,嚴肅的維護著自己的熟母尊嚴
尤其是在白然的面前,先前那一次被肏屄
大娘也是以“獎勵”這種形式,讓小鬼肏的,讓自己罰跪看著大娘被干屄,也是用的“修行術法落後懲罰”的理由。
“哦?是這樣嗎?”小鬼俊俏的臉上嘿嘿一笑,接著大娘臉色就變了。
熟美艷臉求饒似的繞著頭,想要掙扎,可是小鬼插在屁眼里的巨棒,只要稍有動作,大娘渾身就酥軟成泥了,偌大白肥豐滿的身子,與體型矮小的小鬼不成正比,卻被一個小鬼架著肥騷肉絲,插著屁眼。
“莫……莫要……那淫穢之處……怎……怎能射……射入你這小鬼的淫精……”
小鬼猛的抽出巨棒,黏著淫液的糙黑棒身摩擦了大娘的白肥屁股兩下,就猛然齊根肏入了大娘的白肥屁股中,巨大的龜頭,已然頂入大娘屁眼的最深處。
“噢!!!!”大娘拒絕的淫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淫痴的長長氣喘,紅艷的唇瓣大大痴張著,幾乎能塞入一顆雞蛋,威嚴的鳳眼鳳眉也似要崩壞,露出的銷魂表情,不似是為人熟母所能露出的淫靡。
“娘親這種騷娘親,當然要在後穴里射入淫精!只是正門怎麼夠?被誰知道,還要以為娘親沒這麼騷呢!”
“不管大娘是否同意,小鬼就架起他雍容熟美的大娘,架著騷肉絲肥腿,不顧大娘顫著肥白屁股的欲拒還應掙扎,黑粗的巨根就插在大娘白肥的屁縫里牢牢固定住,
“噗呲噗呲”的射了精!
“噢!!!好熱……娘的後門……好生炙熱……你這頑劣小鬼……怎生……”巨量的精液先是填滿了大娘的屁眼,之後就在屁眼里逆流出來了,大娘被架起的兩瓣雪肥騷大屁股縫,已然黏滿了乳白的精液,雪色的肥屁股肉黏雜著乳白的精液,看起來好生淫靡。
而大娘原本尚算雍容的艷臉,也在小鬼噴精後,鳳目驟然一翻,痴態的只能看到眼白,粉艷紅唇已然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痴連的高昂淫喘起來,也不顧白然能不能聽到,產生懷疑了。
“淫……淫精的量……怎生如此……如此多噢!!!怎生如此……淫熱…
大娘濕肥的肉谷劇烈舒張,肉絲肥腿被架著,開著屄,粉肥陰毛相間的肉屄,突然激烈的噴出了一股又一股淫水
“噢!!!!來……來了!!…”
大娘艷臉神色徹底變得淫痴,粉舌都吐了出來,乳白的淫水順著風騷肉絲襪腿順著襪足而下,像是噴尿一般濺在地上,濺到了仍然正經盤坐,抬手做著姿勢的白然臉和身體上,讓他感覺臉蛋一陣興奮的溫熱。
感到了一陣令人興奮到窒息的羞恥感。
事實上白然就算是真的聽到了,百分百確認了,也只會默不作聲的,因為他是一個綠母癖賤兒子,不但不會反對,相反還會恨不得直接大喊一聲。
“沒錯,就是要這樣當著我這個賤兒子的面,用那樣比我的可憐小肉棒要大上一萬倍的巨棒,干爆我娘的屁眼啊!!!”
白然感覺褲襠里非常火熱,小肉棒沒有接觸到任何東西,就忍不住要射了,自己下賤的綠帽癖心理讓他無比的興奮。
“大娘,您沒事吧!是不是出現什麼大問題了!”
當然作為一個好兒子,白然突然聽到大娘這樣浪叫,還是要關心一下的,哪怕他知道他的大娘是被肏屁眼肏出了這樣淫蕩不成體統的叫聲。
“噢!!噢!!”激烈的高潮讓大娘隔著半分鍾還在痴叫,艷臉的痴紅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被一個比自己年齡還要小的幼齒小鬼,架抱著騷肉絲肥腿開屄,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沉浸在高潮中,連白然的問話也聽不清了,直到白然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大娘?”
“噢!噢!”大娘才緩緩回過了神,收斂了紅唇痴流的口水,板起了艷臉的第一時間,明明之前大娘那樣風衩凌亂,毫無嚴母儀態的淫叫,大娘板好威嚴鳳眉鳳目後,卻第一時間的倒打一耙,狠狠訓斥了他一句。
“不……不成體統!”
大娘胸前的雪肥奶子卻裸露,騷肥肉絲被架著開屄,濕膩的騷肉絲美足垂在空中,被擺弄成這樣一幅淫態,大娘在大肉棒的面前是那樣的淫媚無力,在面對他的時候,卻又恢復嚴厲,艷臉威嚴板著,狠狠的喝罵他
“你這劣子!是不是把先前為娘說的,都當成耳旁風了!先前為娘叫你不要說話,專心聚神修行!你這劣子怎不聽!”
“知……知道了大娘”白然不敢頂嘴,這幾天來,大娘訓斥他的次數,真的好像越來越多了,以往大娘雖然面上雍容嚴厲,生氣時就會對他皺著鳳眉,不怒自威的每次都要讓他怕死了,盡管知道了大娘是最疼他的一個,都會本能的害怕。
畢竟大娘生得雖然熟美,但也生得威嚴雍容,一看就好似大家嚴母,讓人心頭生懼,但白然知道,大娘只是外冷內熱罷了。
可是再外冷內熱…
白然看向了大娘春情潮紅滿面,依然強裝嚴厲的艷臉,艷美臉蛋濕膩,高潮香汗流淌,鳳杈凌亂掛黏飄舞,一雙雪肉肥奶晃蕩在胸前,被人開屄插屁眼,黑粗巨棒抵入白肥屁股中,肥屁縫屁穴羞恥流著精液。
他的大娘再外冷內熱,也熱不到這種程度啊……
大娘剛剛高潮屄里肯定是熱的了!
“娘親剛才說的什麼?要幫那個廢物賤兒子——寒脈通正?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種好事!”小鬼不滿的小手架緊了大娘的風騷肉絲肥腿,猛的往下一拉,粗黑的巨棒往肥屁股里用力一挺。
“噢!”頂得大娘當場忍耐不住,發出了春媚的一聲:“此……此事……莊重……莫說……莫說了……”
小鬼聽到“莊重”,不禁笑了出來,黑粗的巨棒在大娘白肥的屁股里,猛然開始了激烈挺動,干得大娘肥屁股上下拋飛,肥騷肉絲美足搖抖,甩濺的屄水淫液。
“此事莊重?寒脈通正?我看是那個賤兒子和娘親都記錯了,是幫騷娘親的屁眼通正吧!騷娘親承認不承認,是屁眼通正!”
臀肉淫蕩振響,激烈的拍在小鬼的腹肌上,小鬼用力架住大娘的肥肉絲,一下又一下的黑粗巨棒,深入白肥屁股,在屁眼里直搗到底。
“噢!!!莫要頂了……莫要頂了……娘親受不住……受不住……此處不能……不能那般頂的……”
“騷娘親說不說!就在這個賤兒子面前承認吧!這次不是來幫他進行什麼寒脈通正的!分明是當面給他娘親屁眼通正!讓這賤王八兒子的綠帽戴得更徹底,更綠一點!”
小鬼不肯放過大娘,急速猛烈的把大娘的白肥屁股拋飛,黑粗的大棒對著大娘的屁眼,也毫不留情。
“啪啪啪啪啪!!!”激烈的干屁眼聲,幾乎要讓白然的耳朵接收不過來。
“說不說!騷娘親說不說!不承認不說就干爛騷娘親的屁眼,也讓這個賤兒子以後也不可能用了!讓騷娘親只適配我的形狀!”
白然只看見大娘開屄被架抱著,紅唇里口水都淫吐了出來,一根恐怖黑粗的巨棒正在那肥屁股間瘋狂挺動,大娘本來嫻淑端莊的鬢發已凌亂不堪,胸前一雙肥奶粉紅漲膩,上下肥甩,威嚴的紅唇中已說不出完整的話,只能長長淫喘著
“噢!!噢!!哦!!”就像是在為肏屁眼伴奏的淫蕩鼓點,熟母長長醇厚的母豬淫叫聲連成一團,像是要被干壞了。
隨著巨棒的進出,鬢發發絲也在凌亂飛舞,最後小鬼高高抱起大娘,扒拉開大娘的白騷肥臀,好讓白然看看屁穴灌滿淫精的淫蕩狀態,之後再————
黑粗的巨棒高昂,狠狠的肏了進去!沒入白肥騷臀
然後白然雍容嚴厲的大娘,就又露出那副高潮的阿黑顏神情了,鳳目牽拉魚尾紋白翻,粉舌流著口水吐出,肉絲肥腿像是觸電般的抽搐,痴圓張著的紅唇里,已什麼話都能說不口,什麼話都能承認了!
“噢!!!噢!!娘親是騷娘親……娘親噢!!娘親不是來為然兒……寒脈通正的……噢!!是來讓人……給娘親的屁眼……進行通正的噢!!!娘親是騷娘親…你……你的巨物好生……好生厲害…娘親什麼都依你了……都依你了!”
“騷娘親沒說清楚!我是騷娘親的什麼?”小鬼戲謔的問道。
“噢!!你是騷娘親的干屄兒子……是騷娘親的干屄兒子……莫要用你那巨物……頂弄騷娘親了……”
白然看著自己那樣雍容嚴厲的大娘,被巨棒干到痴壞,那冷傲冷艷的紅唇中,親口承認自己是“騷娘親”,成為了巨棒胯下的仙母母狗,他就感覺一陣激動興奮!
快要忍受不住射精了!
或者說,已經在褲子里,早泄射出來了!
“剛才娘親是說,干屁眼不會追究我的過錯,滿口振振有詞的,肏屁眼不算!那麼——”小鬼已把大娘干到痴壞,依然沒有饒過大娘,抽拔出了巨棒,在大娘早已淫水泛濫的肉谷上一磨,就蓄勢待發的要插進去。
但在插進去之前,小鬼似乎頗為苦惱看向了面前盤坐的自己:
“只是……娘親剛才說過肏後門不算的,現在要肏騷娘親的正門肉屄,如果這時候娘親的這個賤兒子突然睜開眼怎麼辦?看到娘親這副痴態,那賤兒子也會瞪目結舌的吧!到時候尷尬了,可真是為難呢,你說呢騷娘親,跟你那賤兒子,好生交代幾句吧!”
“難道大娘真的想被肏屄嗎?不是說……只給肏後門嗎?”白然期待的看著滿臉痴態的大娘,然後就聽到。
“你這劣子!不許睜開眼!若是睜開眼了!休怪為娘打爛你的屁股!聽到為娘所說沒有!”
大娘毫不留情的大聲冷言訓斥聲,面對著他,就是能板著冷臉狠狠訓斥他這個賤兒子了,最後罵了一頓,似乎還嫌不夠,怕他這個賤兒子不聽話。
於是大娘的紅唇冷聲張開,冷厲的,一字一頓的狠狠罵了他一句。
“無—能—賤—胚—劣—子!”
“再敢頑劣!為娘就打爛你的賤屁股!”
白然不知道該回答什麼是好,還是直接裝作不知道,只能選擇默不作聲了,雙眼當然是不敢睜開的,可是神識感知卻一直偷偷的窺視著面前的大娘。
那黑粗的巨棒,濕水淋淋粘連陰毛的美騷屄!
“騷娘親變得聽話了!那麼就給騷娘親一些賞賜吧!”小鬼譏諷一笑,黑粗的巨棒往上一頂,就鑿開了大娘肥滿的陰唇,插入到早已淫水泛濫,濕潤的肉谷中,黑粗的巨棒在白然的面前,一寸寸的撐開大娘的騷腔肉,緩緩的頂入到子宮口,露在外面黑粗的根部撐著兩瓣肥陰唇,不讓兩瓣淫肥陰唇合攏,服務著小鬼的巨棒。
“噢!!騷娘親受不住了…干屄兒子……你的巨物……肏得騷娘親的里面……好是鼓漲噢!!!之……之前娘親也看過劣子然兒的……然兒的……怎噢!!怎是那般短小!!”
“看他那綠母癖賤貨愛好!就知道他天生就是短小的垃圾廢物!”小鬼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辱罵,一深一淺的干起了大娘的肉屄,一會先是粗重猛肏,一會又緩緩深入,刺激著大娘的屄肉神經,大娘都已經被干得痴了。
緊緊只是一會,就痴張著小嘴,連話也說不出了,肉屄里好似流尿的溢出了淫水,迎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小高潮。
“啪啪啪啪啪!”
“怎……怎這樣說然……然兒……噢!!顧不上了……娘親顧不上然兒了……那屄里……這樣……這樣粗漲……怎生受……受得了……”
“這……這也太刺激了吧?”面前的一幕太過淫靡刺激,他那威嚴雍容的大娘,竟在自己的面前,被干得那樣媚痴,連話也說不出,只能憑白的抖著肉絲肥腿,用騷陰毛肉屄吃著小鬼的巨棒
白然感覺自己的精神力,真的要渙散到要爆掉了,經脈里面的仙力橫衝直撞,幾次好險沒讓經脈受傷,但如果再這樣下去……
再在他這個賤兒子的面前,看自己的娘親被開著肉屄,恥辱的展示似的,用黑粗巨棒抽插肉屄,肏弄淫穴,他就真的再也控制不住仙力了。
“大……大娘,我……我要控制不住仙力了……通……通正儀式……”白然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不該打擾大娘,因為從大娘淫痴的表情看來,是真的被巨棒干得很爽了,屄水淫水滴撒,好似花灑似的,時不時噴濺出一束淫水,來到了一次小高潮潮噴。
剛剛潮噴不久,就又被黑粗巨棒直搗肉屄,肉谷本能開合的逢迎著小鬼的黑粗巨棒,肥滿的蜜唇,箍緊著黑粗棒身,粉腔恥肉隨著巨棒的抽插而黏出,撒落幾滴淫水。
白然在求救了,可是他被干屄的娘親……
“劣子!無能殘廢!怎這些事都做不好!打攪了你娘親的好事!”
大娘絲毫不顧他的死活,鳳眉怒目一皺,狠狠的對著他就是一頓辱罵,只顧屄里吃著巨棒的快感,白肥屁股泛起一陣又一陣潮紅,下一刻冷厲辱罵的神色,又變化了。
“噢!!!頂弄……頂弄得太深了……騷娘親的屄里……吃滿了…你這干屄兒子的巨物……”
“娘親,我是要比那邊那廢物賤兒子有用多了吧?”小鬼邊干著娘親的肥屄,邊還嬉笑的說道,不屑的看著他。
粗大的巨棒狠狠一頂!大娘的肉屄就被迫淫水淫靡的痴咬住了小鬼的黑粗棒身,黝黑豐熟的陰毛,顫栗彎曲,勾起一滴滴股股乳白的精液。
聽到了娘親當場辱罵自己,白然感覺綠帽受虐癖心理一陣激動,真的快要控制不住體內的仙力了,似哭似笑的看著娘親,求救似的可憐說道。
“娘……”
沒想到大娘還在對著自己羞辱辱罵,像是承認了自己是騷娘親後,大娘對著自己最後的心防,就被徹底破開了,真的能放開辱罵他了。
“噢!!你這干屄兒子……比……那邊的廢物賤子好多了……那廢物賤子……有那讓人嫌惡的綠母癖心理……非得讓為娘……給你這干屄兒子干屄……給這賤子之外的男人干屄……才會興奮不說……就連平日的習課修行……也是分外懶惰……”
大娘皺緊鳳眉,聽從著小鬼的話,狠狠的用語言來羞辱辱罵著白然,似是對白然,早就很不滿了!
大娘被小鬼架抱開屄,,與長得雍容宛如貴婦的大娘格格不入,但顯得異常風騷的白肥肉絲已然凌亂,一只脫到一半,懸掛在肉足上,一只似要被扯爛,濕膩的滴著香汗和淫水,勒鼓得白肥肉腿恥出肉痕,兩只白肥肉腿,好似兩只雪糯團子。
“大娘知道我的好了?那可要繼續說,那賤貨兒子,和我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至於屄里?
是一直片刻不舍的,吃著小鬼的巨棒的,每一分的屄肉,都和小鬼的黑粗的巨棒緊緊相接,只需一磨蹭,就會讓大娘面露銷魂的喘息一聲,艷臉都恥態的仰了起來,巨棒在抽插大娘的肉屄,大娘的紅唇里,也是繼續辱罵著白然的。
說不出是被小鬼逼著說的,還是大娘真的這樣想的了。
這個惡心的小鬼,肏著他娘的屄不說,還要讓大娘這樣的辱罵他。
“那賤廢劣子……自……自是哪處都不如你……尤其是那陽物……格外的短小……令為娘都不忍直視,好生羞恥!”
小鬼聽到興起了,突然把大娘的白肥騷屁股放了下來,不再抓著大娘的肥騷臀了。
“噢!!騷……騷娘親的內里……要……要被你的巨物……頂穿了……噢!!!”
大娘潮紅的白肥屁股一下子從高處落下,肥屄直吞入向天的黑粗巨棒,直達根部,黝黑的陰毛仿佛都淪為了淫具,和屄肉一起,摩擦著小鬼猙獰的棒身。
“頂穿了?娘親的屄里這麼騷,可不容易頂穿到子宮”
小鬼變本加厲,似乎是面前白然的不作為,刺激到了他的凌虐心理,抓抱著大娘的肉絲肥肉腿,猛的往左右一開,把大娘的肥騷肉腿打得更開,在空中開了一個極其羞恥的一字馬。
偏偏大娘上身還穿著純白的道袍,乍一看道袍服侍雍美無限,但仔細一看,大娘肥乳都從道袍里甩脫了出來,更是在空中開著一字馬,露著屄毛被肏屄的淫態。
“娘親想不想以這種姿勢被肏,在那賤兒子的面前,那該有多刺激!”小鬼嘻嘻的詢問道。
白然不敢說話,他親眼看著自己最愛的大娘,被這個小鬼擺弄成了各種樣子,先前的抓抱肥肉腿肏屄的姿勢,已然足夠羞恥的了,現在又在空中開了一字馬肏屄。
這個姿勢……讓他大娘那白肥夾粉的濕潤屄肉,黝黑彎曲濕塌的陰毛,一根根一處處都讓人看得非常清晰明顯,很顯然。
小鬼是故意讓他看著他娘的屄的,看著他娘的屄是怎麼被肏的。
可是小鬼卻不想走近,好讓白然看個清楚。
“依……娘親都依你……”現在的大娘,那往日威嚴時常擰緊的紅唇,已然說不出什麼拒絕小鬼的話,只能痴張著,口齒不清的回答著小鬼的問題,鳳目倒是期待的,緊盯著小鬼的巨棒的,被擺出了這樣的姿勢,還沒等被插屄,玉臉就桃花紅艷了。
屄里的淫水就流到了黝黑的大龜頭上,大娘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先用淫水,來幫小鬼的巨棒預熱。
架緊了大娘,在空中一字馬開著大娘的肉屄,小鬼深吸一口氣,就猙獰著,巨棒往上一頂衝!
對著大娘陰唇舒張的肉屄,就是狠狠的幾下肏弄,每一下都急重急快,快要肏到屄里,插到最深處時,只能看到外部格外黑粗的棒身,被大娘的肉屄吃著。
頂弄了幾下,大娘就已經有點受不了了。
“慢……慢些…娘親的干屄兒子…求求你慢些…不若…娘親……騷娘親……陰精要……要泄出了!!噢!!!”
“騷娘親還不許泄身!”小鬼拔出了巨棒,黑粗的巨棒懸在空中,晃滴著沾染的屄水,他看了看白然,面露不屑的說道:“這屄水,就這麼泄出,就太浪費了吧?騷娘親說的是吧?快叫那賤兒子爬過來吧!”
“不……不行……大娘,我……我如果動的話,會牽動寒脈內的仙力的……”
白然可憐的說道,維持寒脈內的仙力,沒有暴走,他已經花費了全部的精力的意志力了,如果身體再動,肯定會寒脈受損,他會受傷的。
“啪!”他剛剛說完,就感覺臉蛋火辣辣的羞恥疼痛了。
大娘看著肉屄前的巨棒遲遲不進,屄水都要流了一地,艷臉難耐痴紅,已然忍受不住了,用仙力幻化出了巴掌,狠狠的扇了他的臉,訓斥的厲聲命令道。
在“最愛的兒子會受傷”和“干屄的高潮快感”之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干屄的高潮快感”
“你這賤子!快些爬過來!你是否連為娘的話都敢不聽了!賤胚!”
白然沒有辦法了,既興奮又無可奈何的,取消了盤坐,緩緩一步步屈辱狗爬,爬到了大娘的白肥屁股底下,感覺到頭發忽然濕熱,那是大娘留下的屄水。
“你……你這干屄兒子……可……可滿意?……快……快些……娘親里面…腹部…好生癢熱…”大娘罵完了自己後,和小鬼說話的時候,就變臉了,痴紅著艷臉,近乎淫喘哀求的說道。
“就依娘親好了!”
看著他終於爬在了自己的胯下,小鬼哈哈大笑,不再故意讓大娘高潮寸止了,擺正了大娘的一字馬開腿姿勢,黑粗的巨棒在大娘痴紅期待的鳳目下,狠狠的噗呲搗入大娘的肥屄,直沒到底!
只一下,大娘就感覺到了巨棒塞滿肉屄的激烈快感,在白然的面前,迎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大股大股的屄水從肉屄里噴出,居高臨下的濺到了狗爬的白然的頭發上。
而大娘,則再度經受不住的,雍容艷臉崩壞,紅唇長長淫叫呼出口水,和噴涌而出的淫水一齊,羞辱似的流到了白然的頭上。
“你……你這賤子……不……不許睜眼……噢!!!……騷娘親來了……娘親在賤子……然兒的面前……如……如此來了!!!”
大娘的高潮異常劇烈,整只騷肉絲襪腿都痴連著淫水顫抖,雪肥的蜜瓜巨乳起伏不定,紅唇“嗯嗯!!噢噢噢!!”的胡亂淫喘著些什麼,噴涌而出的淫水之多,讓白肥蜜蚌周近的黝黑陰毛,都像是浸泡在了白濁中,濕塌塌的,滴黏著精液淫液混合物。
“看好了,你這個賤子乖乖爬著好好看著就行了!看著你娘是怎麼受精的!”小鬼面目得意猙笑,就這樣抱著滿臉艷紅痴亂的大娘,把大娘的肥屁股抬高,小手強行把大娘的肥肉腿打開,拖著肥屁股開著一字馬,胯下黝黑的肉棒高昂猙獰。
沒等白然說什麼,或者說是壓根就不在乎白然的意見。
小鬼把大娘在空中擺出極其羞辱的一字馬姿勢,開腿露屄,痴亂的大娘也仿佛知道要發生什麼了,滿臉的春紅酥熱,紅唇氣喘不停,銷魂的粉舌淫舔著紅唇,端莊的風衩已然與地上的淫水精泊融合在了一起,雍容的鬢發狼狽散亂,口中時不時含糊不清的淫喘出聲。
“噢噢!!莫……莫要……”
他的大娘在要被灌精授野種之前,是那樣的痴亂狼狽,還要被人抱著肥肉腿,開成一字馬羞辱似的授種。
小鬼嗤笑一聲,故意停頓了一下,像是要讓白然看清楚,那黑粗巨棒和他的大娘野種灌精交合的瞬間
“在這賤兒子面前,都射給騷娘親!!”
猛的挺腰,硬到極點的黑粗巨棒就肏入了大娘的淫靡濕潤的屄里,過分粗大宛如手臂般的棒身,一下子把大娘的蜜蚌乃至肉腔深處都全部塞滿。
“噢!”巨棒猝然入屄,大娘痴亂的艷臉仿佛是死機了,紅唇就一直淫亂痴張著,憑白流著口水,話也說不出,在過了好幾息的時間之後,才鳳目翻了白眼,從紅唇中長長高昂吐出熟母熟厚的淫叫。
“噢哦哦!!!!————“”
小鬼的巨棒在大娘的肉屄里噗呲噗呲噴出了精液,強架著大娘的騷肉絲肥腿,黑粗巨棒聳動著,死死插在肉屄里,灌溉出大股大股淫精,射了第二次還是那樣的巨量,乳白的精液從肉屄里倒流了出來。
“然……然兒…莫……莫看……噢!!為娘要被灌滿……那野淫精了……”
大娘痴翻著白眼,吐出的粉舌已經極其丟人的搭在了唇邊,雍容的發絲凌亂,艷臉紅膩濕粉不堪,咕咕的乳白精液從開張的肉屄里滴出,黝黑的陰毛像是浸泡在了精液淫水中,肉絲足板不堪的翹高,肉襪時不時抽搐抖顫。
“噢噢噢!!!”白肥的大騷熟母屁股之下,雙穴淫液敞開,陰毛屄門更是直面著白然大開,滴黏著乳白的精液,落到了白然的臉上。
沒有大娘的命令。
白然不敢低下頭,可憐的爬在地上,昂高著臉迎接著大娘的淫精淫水噴泄,哪怕雙目還要裝模作樣的閉上,裝作沒看見面前大娘的淫態,裝作是還被蒙蔽五感,看到的都是“幻像”
“啪嗒”一聲。
忽然白然感覺臉蛋眼睛真的被蒙上了,一陣奇怪的濕熱,鼻尖嗅到的都是大娘醇厚的熟母氣息,還有淫精味。
他一摸,才知道是大娘的鳳騷肉絲,濕噠噠的落到了他的臉上,捂住了他的鼻子和雙眼。
偷偷一“看”才知道大娘“噢~噢~”淫喘著,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不可自拔,一只肥腿裹著的風騷肉絲已然脫掉了,露出熟肉香粉的熟母光腳肉足,趾間白黏濕潤,玉趾一張一皺間,盡顯痴態
“騷娘親,全都給你了!”小鬼抱著大娘,黑粗巨棒又對著大娘灌滿白漿的屄重重的搗了幾下,每一下都肏到了花心處
“噢!!噢!!好……好熱……娘親的屄……漲…你頂……噢!!頂得娘親的屄……好美……”
肏得大娘鳳目銷魂又是翻白,又是鳳眉半皺,原本雍容的艷臉,已然不成體統的粉艷痴態,濕艷的紅唇,就沒有擰閉過,一直痴張著,屄里被猛頂一下,有時雪齒牙關就會“噢!!”的咬緊。
白然有點不敢看他面前的大娘了,感覺體內寒脈內的仙力興奮的亂動,根本控制不住,經脈已然被傷到了,可是他不敢怪大娘,相反還要乖乖的跪爬好,沒有大娘命令都不敢起身,大娘在自己的面前被猛肏著屄,屄水和精液都流到了自己的頭發上,臉蛋上
他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面前的大娘騷肉絲已然掉了一只,狼狽的光著濕粉肉足,肥屁股被架在空中,淫水混著精液一齊從雙穴涌出,白肥的陰毛肉蚌死死的咬著插入的黑粗巨棒。
“啵”
小鬼把黑粗的巨棒拔了出來,懸在白然的頭頂,挑釁似的抖了抖上面的精液淫水,落到了狗爬著的白然的頭上。
“騷娘親的兩個騷穴都已經滿滿的了,會不會懷孕我可不管!哈哈,現在就讓你這個賤兒子,和你的騷娘親敘敘舊吧!我先走了”
小鬼放下了癱軟在地的大娘,趾高氣昂的走了出去,笑嘻嘻的要看著接下來的好戲,留下了寒脈受傷,爬在地上的白然。
還有癱軟在地,肥屁股坐著,道袍凌亂不堪的大娘。
當然,白然還是閉著眼的,因為大娘沒有允許他睜開眼,眼前神識感知到的一切。
所以他眼前還是“幻境”,都不是真的。
“嗯~噢~~”大娘喘息著,好一會才能勉強壓制住過於媚情的喘息,端正了臉色。
“劣子然兒!”
“大……大娘,我在”白然猶豫的應答道,不知道該不該爬起身,大娘既然沒有說……
那他還是不要擅作主張比較好。
“你且可以睜目了”
大娘喘息了片刻,整理了一下儀容,撿起了地上的風衩,用道袍下擺把粘連著淫水精液的肥肉腿蓋住,把那肥脫的巨乳用凌亂的道袍遮住,就自站了起來,但還是掩不住凸出熟粉的大乳頭。
“好的……大娘”白然睜開了雙眼,瞄了一眼面前地上的淫水和精泊,頓時感嘆道果然如此,剛才看到的果然不是幻境,就大娘的這種話術,就只能瞞得過傻子吧?
大娘的那跳因為肏屄快感太過猛烈脫落的騷肉絲,現在還落在他的頭上呢。
他爬著抬頭再看看,越發覺得剛才神識感知到的,就是真實的……
“大娘……那真的是幻境嗎?”白然忍不住開口問道。
結果這一問,就像點燃了火藥桶!
大娘嗔然大怒,鳳眉怒張直瞪著他,粉肉足一腳剁在他的面前,揚起玉手,一巴掌就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你這賤劣子!竟敢質疑為娘!給為娘跪下!”
白然吃痛,滿臉可憐的跪爬著,臉蛋的粉色巴掌印無比的屈辱,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可是大娘現在的樣子,真的……格外的——騷啊。
大娘居高臨下的站在他的面前,雍容艷臉嚴厲,穿著卻極其色情,一只美肉足裹著風騷粘稠的肉絲,一只肥腿卻袒露著粉熟的玉足,一雙雪膩肥腿緊緊夾並著,擠出道道雪色肉痕,粘連著乳白不明的液體。
雍容的艷臉雖然露出了嚴厲的表情,但面頰春艷泛紅流著香汗,紅唇不自覺輕喘,明明容貌生的是那樣的艷美威嚴,卻莫名讓人感覺媚騷。
“可……可是……”所以白然委屈巴巴的跪爬支支吾吾的說道。
他的大娘都露出這麼明顯的剛被干完屄的淫態了,他總不能睜眼說瞎話,真的承認如大娘所說的,剛才看到的都是幻境吧?
“可是什麼!賤劣子!”
他話還沒說完,就感覺沒被打的一邊臉頰又是一疼!
“啪!”又被大娘狠狠扇了一巴掌,大娘艷臉上的怒容,更加怒不可遏了,道袍凸出的媚騷乳頭卻是怎麼掩都掩飾不住的。
“為娘所說,都是你這賤劣子的至上真理!為娘所言何物就是何物!何時你這賤劣子,也敢質疑為娘所說了!討打!”
“對……對不起,大娘”白然驚慌道歉,怯弱的不敢多說什麼了,哪怕他剛剛看到了大娘的道袍下擺,幾鼓乳白的淫精正從屄里流出,順著雪膩肉肥的大腿流下,就這麼滴黏淫騷的吊在他的面前。
可是大娘擺著這麼一幅剛剛被肏屄的風騷淫態,面上還是怒容的訓罵他的。
“你這劣子!看來為娘僅僅幾日不訓教你!你就不知何為尊重家長了!竟敢對為娘不敬!”大娘鳳眉怒張,冷厲的對他訓罵道,又揚起了玉手:“且跪著!上身立高!”
白然乖乖聽話,沒法反抗,跪著就像一只公狗一樣,把上身立高,主動把臉送到了大娘的面前。
“啪!”
接著臉蛋就又被大娘訓教的狠狠扇了一巴掌!
,明明自己滿面春艷,騷汗淋漓,道袍下擺都在流著淫精,雙屄都被淫精灌滿了,大娘還嗔怒的罵了一句!
“不成體統!你這劣子!真若少欠訓教!”
“我……我……大……大娘……”白然委屈的捂住了臉蛋,感覺火辣辣的屈辱,還沒等他回復心情。
“快些轉過身!你這賤劣子!今日為娘不好好訓教你一頓,真若讓你沒大沒小!”
白然沒有辦法,只能忍著羞恥的爬著轉過了身,爬著把屁股對著大娘。
大娘也毫不留情,鳳眉一挑,就抬高熟粉的肉足,雙腿之間黏滴幾滴精液,惱怒的對著他的屁股,狠狠的踢了一腳!
“頑劣!不知訓教!”
白然感覺屁股一陣羞恥的疼痛,可是不敢反抗,只能把上身趴低了,可憐的趴在地上,把屁股撅高。
然後他就感覺撅著的屁股一涼了。
大娘猛的上前,扒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他的白屁股,威嚴的鳳眉鳳目露出厭惡,玉手高揚的就是一巴掌。
“啪!”
對著他的屁股一巴掌下去,他的白屁股頓時泛紅了,緩緩浮現出讓白然面紅耳赤的巴掌印。
大娘站定,面頰粉紅艷騷,卻擺著一幅威嚴雍容的神情站姿,紅唇不容侵犯的擰緊
“你這賤劣……”剛說道一半,大娘看到爬在地上,絲毫不敢反抗,褲子被扒下,屁股被羞恥打得通紅,還隱隱興奮顫抖的白然
大娘僅僅猶豫了一瞬,就厭惡的用了另一個生澀更好的形容詞,踢了他的屁股一腳,留下襪痕,冷厲的對他辱罵出聲。
“你這——王八賤劣子!”
玉手抬起,對著白然的屁股就又是兩巴掌!辱罵的詞又生澀的加重,紅唇中辱罵說出了,不像是大娘以往會說出的冷厲辱罵的話。
“啪!啪!”
“綠帽王八賤劣!這幾巴掌!方教你曉事!”
“啊~大娘……我知錯了……知錯了……”白然求饒道,羞恥的趴著臉,撅著通紅的屁股,真的已經知道錯了。
“你這王八賤劣!是否曉事了!還要為娘多加訓教?見你的樣子!都好似一只綠帽王八!好是讓為娘生厭!”大娘威嚴的鳳目一凝,又對著白然的屁股一巴掌!
“啪”的響亮,白然被扒褲子的撅高露出的屁股,已然羞恥紅透了,迭次凌亂的布滿了粉色的巴掌印,足印,真是羞恥極了。
“曉事了……曉事了啊……大娘……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是綠帽王八……我是賤劣…我知道錯了…不敢了…下次不敢了……”身為一個男人,被這樣羞辱的打屁股,白然卻升不起反抗的心思,撅高白屁股顫抖,趴爬在地上,拼命的道歉。
“為娘便信你一次!”大娘整理了幾下凌亂的鬢發鳳杈,扭著騷肥屁股就轉身走了出去,走著走著,忽然雍容的艷臉一陣騷紅,幾滴精液已從道袍下擺,流到了地上。
屄里屁眼里都流出精液了,肥扭著騷屁股走出門前,大娘卻還冷然的訓罵了一聲,罵他是綠帽王八賤兒子!
“我怎有這種王八賤子!呵!再敢犯!就叫這王八劣子且洗干淨屁股!等著為娘再好生訓教一頓!”
白然只能興奮顫栗的爬在地上,露著被打得通紅的屁股,大娘沒徹底走出門去之前,都不敢起身,乖乖的爬著,感覺體內的經脈隱隱作疼。
應該是之前被大娘強行命令打破了盤坐姿勢,狗爬過來接淫水的時候,控制不住體內的仙力,傷到了經脈。
他的寒脈修為進度,都因此下降了一點,非要好生修養個好幾天不可。
但沒辦法,誰讓他的肉棒這麼小,根本滿足不了大娘,大娘看見都要皺眉,小鬼的肉棒又是那樣的大,只是用肏屄高潮逼迫著大娘,大娘就命令他狗爬過來,用頭接屄水了。
這次的寒脈通正……
白然看了看眼前的淫靡淫水,醇厚莫名的精液的淫水氣息……算是完全失敗了吧?
好半會,他才起身,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剛走到門到小院,就看到了媚騷的大娘和小鬼似乎是在談論著什麼。
大娘面色嚴肅,鳳眉嚴厲皺住,似乎是在說教著小鬼什麼。
“果然不只是我這麼賤,被大娘這樣羞辱打屁股啊”白然感覺安心了一點,大娘原來不只罵他一個,小鬼之前做得這麼過火,哈哈,果然遭殃了吧!
就是能肏到大娘的屄,真是讓他賺了大便宜!
白然不敢多看,看起來大娘正在氣頭上,生怕自己也被留下來訓罵,匆匆的走出了小院,直到要走出小院的門時,頓了好一會,才敢慢騰騰回身看了小院一眼。
這一眼,就讓他興奮震驚了。
僅僅只是過了半分鍾,就看不見大娘嚴厲著鳳眉,說教小鬼的場景了。
他的大娘,趴肥著大屁股對著他,趴在了地上,搖著鬢發艷臉,銷魂喘息出聲。
小鬼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大娘的肥騷屁股上,大娘卻板不出威嚴熟母的樣子了,滿臉的痴紅,紅唇呼出的不是嚴厲的訓教,而是求饒。
“莫打了……莫打了……莫打為娘的屁股了……”
小鬼毫不領情,一把掀開了遮住大娘趴肥屁股的道袍,露出了灌滿乳白精液的雙穴,白花花的騷肥大屁股。
小鬼脫下褲子,巨大黑粗的巨棒吊在大娘的鬢發上,小手對著大娘生著黝黑陰毛的肉屄一攪
“你這騷娘親,怎麼這麼多話!非要我打你的騷屁股?騷娘親你現在服不服!還想不想要我的大肉棒了!”
土下座屈服趴在地上的大娘,就抖著白花花的騷肥大屁股,淫喘出聲了。
“噢!!!噢!!知錯了……為娘知錯了……騷娘親服……服了…騷娘親念……念你的大陽物……是你這干屄兒子……大陽物下的騷娘親……騷母犬…快些插……插騷娘親的屄吧…”
“啪!”大娘白花花的大屁股,又被小鬼一巴掌打了,留下了再一個恥紅的小小巴掌印,淫水已然泌出了乳白的一絲。
白然還想再看的時候,發現小院里的景象已經模糊不清了,像是被設立了一層隔窺探的結界禁制。
留下他茫然興奮的站在原地。
也……不知道……
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
“又……又要比試?”晚上,經脈尚未痊愈的白然結結巴巴的乖巧站立著,糾結的看著面前冷然在茶桌上品茶的大娘。
此時的大娘穿著更為大膽暴露=,已經不穿往日的寬松保守道袍了,不再嚴防死守,而是反差的——騷媚。
純白道袍大大的收縮,從原本厚厚的布料,轉變為半透明的純白衣料,貼身襯著大娘熟母美肚,流线豐熟的熟女雪肉脂膩的透明露出,兩團巨翹肥乳被薄薄的透明緊身衣裹著,兩瓣肥圓形狀挺翹誘人,凸出的粉碩大乳頭散著熟女的豐香。
至於道袍下擺變態淫蕩的改短,已然到了幾乎要與屄平齊的程度,純白的布料勒著兩瓣豐圓肥臀,透過齊屄的道袍下擺,隱隱可以看見大娘的風騷紫色蕾絲內褲,而紫色蕾絲內褲的邊角,幾根黝黑的陰毛翹了出來,半透明的布料的就要把屄露出來。
大娘穿著的一雙透明肉絲也是格外的風騷。
可以這樣說,如果趴在地上,角度放低一點,已經可以看見他娘的屄了,或者以小鬼的身高來看的話,完全就可以輕易看到他娘的屄。
“我的大娘不是故意穿著這種露屄衣裙,好讓身高矮的小鬼能隨時看屄的吧?”
白然感到深深刺激,瞪大了眼睛去看。
隱隱可以看見大娘道袍下擺,風騷肉絲肥腿中間的紫色蕾絲內褲,熟母蜜蚌豐熟鼓出,若隱若現的勒了一道熟膩的屄痕。
他的那個雍容傳統,始終板著臉,冷著臉的大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騷了?
“那是自然,修行之道時時相爭,只有讓你們兩個時時互相比試,督促進步,才是修行之路長久之道,尤其是寒脈修行,作為白家至正典籍,你們萬不可懈怠”
穿著這樣騷的衣服,半透明的露著風騷肥奶
大娘板正雍容艷臉,鳳目嚴肅的看了白然和一旁坐著的小鬼一眼,說完後,忽然鳳眉一冷。
“說完了你還呆站在這里做甚!還不謹快修行!七日後若是再輸!為娘饒不得你!自有一次大的懲戒!可否聽清?”
“我……我知道了大娘……我會努力的……”
白然看了看坐在風騷大娘旁邊的小鬼,再看只能乖乖站在大娘旁邊的自己,有些委屈的回到了房間。
中途想到了大娘似乎對自己的態度……越發惡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剛才他也想在大娘的旁邊坐下來著,可是屁股還沒坐下,剛走近就被大娘訓斥了一聲。
“長輩落坐!你這劣子怎能擅自坐下!沒大沒小!”
白然只能委屈的站在大娘的面前了,大娘說好了兩個人又要進行寒脈修行的比試,他雖然有點不想接受,可是看著大娘威嚴的鳳眉,他是怎麼都沒有勇氣拒絕的。
他的寒脈經過上次的受傷,還沒有痊愈啊,真……真的能行嗎?
他感覺沒什麼信心,只能拼命去做了,但想到以上次小鬼一塌糊塗的修行進度,也就有了一點信心了!
按照常理來說,他這次怎麼樣都能贏的吧?
因為就算這次他根本就不修行寒脈,就以那個小鬼差勁的修行速度,說不定都達不到自己現在的程度。
應該能贏的吧!到時候……就可以贏過小鬼,得到大娘的夸獎了!
“這次要努力……修行”白然咬緊了牙,忍著寒脈受傷的痛苦,認真修行了起來。
七天時間,幾乎是過的飛快。
白然這七天內修行幾乎是不眠不休,忍著每次修行因為寒脈受傷,而帶來的疼痛灼燒感,修為的進步也著實不小
“這次一定能贏”盤坐著的白然吐出一口濁氣,欣喜的看著掌心中不過巴掌大的寒劍,寒劍看起來雖然變小了,但實際上要比之前的厲害多了,要更為凝實一倍,威力也要大上了一倍。
凝出的寒劍自有神韻,霜氣逼人,不再是之前的空有精美的形態了。
如此,寒劍修行術法,勉強算得上入門了。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不到就入門,在白家修行寒劍的歷史上,都算是快的了,更別說白然是經脈受傷的情況下,一個月內把寒劍入門的。
“出去看看吧”
白然等不到明日了,迫切的想得到大娘的夸獎,看了看天色已經差不多到晚上了,現在大娘肯定在客廳品茶,於是歡天喜地的推開房間的門,來到了客廳。
果不其然,看到了穿著依然風騷艷媚,但雍容艷臉冷淡的大娘。
“大娘!”白然急匆匆開心的跑到了大娘面前,還沒待把寒劍修行入門的好消息告訴大娘,就被大娘鳳目冷瞪了一眼,狠狠訓斥道。
“成何體統!急匆匆的大呼小叫!為娘看你今日又少欠了訓教!”
“對……對不起”大娘的一聲冷斥,威嚴的鳳目看來,嚇得白然本能就支支吾吾的道歉了,在好一會後,看大娘不生氣了,才吞吞吐吐的說道。
“大娘……我寒劍術法的修行……入門了”
“入門了?”沒有如白然所預料的高興,大娘鳳眉一個冷皺,沒有夸獎白然,反而又是一聲嚴厲訓教!
:“怪不得你如此火急火燎,不成體統的大呼小叫!原是如此短淺的進步,就心境起伏!”
“我……我……”白然失望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大娘的質問,他雖然確實火急火燎很高興……但……但是也情有可原不是嗎?
大娘為什麼還要訓斥罵他啊?
等等
白然發現,小鬼似乎又坐在了大娘的旁邊,是與大娘平行坐著的,在茶台上擺滿了瓜果蔬菜,大娘也不訓斥,似乎沒看見一樣。
還有一點……奇怪?
他低頭往下看,隱隱在大娘肥騷大屁股坐著的古朴椅子上,看到了一點點奇怪粘稠的水漬。
這……是什麼?是牛奶嗎?還是……什麼……飲料?
在他看著的時候……
小鬼像是故意為了挑釁他一樣,小手摸了過來,探入了大娘的齊屄道袍下擺,小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玩著他大娘的屄,把他大娘的屄毛都從蕾絲內褲里扯了出來,從道袍下擺里隱隱翹出幾根。
不顧白然的疑惑,大娘艷臉冷厲,板著艷臉作出嚴母神態,先是贊許的看了看坐在一旁百無聊賴的小鬼,再看向白然的時候,神色就嚴厲非常了,對著白然又是一聲訓斥,同時……
不動聲色的分開的肉絲肥肉腿,把翹著陰毛的肉屄,主動開腿敞開在小鬼的面前。
“你這王八劣子!怎不學學你弟弟!不識禮數!毛毛糙糙!”
聽著大娘的訓斥辱罵,白然低下了頭,真的就像一只王八賤兒子了,從那樣端莊嚴肅的大娘口中罵出來……更讓他隱隱興奮。
他突然想到了小鬼現在還在玩他大娘的屄……
這七天,不會小鬼壓根沒有修行吧?或者說是修行了……
就是一天到晚,天天都在修行大娘的屄了——玩屄綠帽修行!
“也罷,你這劣子劣廢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為娘且繞過你”大娘忽然松緩下來的語氣,讓白然松了一口氣,然後他就像犯錯的孩子一樣,乖乖的站在原地等著豐乳肥臀威嚴的大娘發落了。
之後的大娘,說出了一句讓白然驚喜得想要跳起來的話
“念你在修行勤奮,寒脈修行入門,雖然太過焦躁,不過哼!也算是進境可嘉,為娘一向獎懲有度,今次就給予你一個額外的獎賞,今晚且來為娘房中!”
雖然說是獎賞,大娘冷厲的語氣卻不容置疑,板著的艷臉也是分外嚴厲,如果白然敢說一句不字,恐怕那張威嚴的紅唇,定要冷厲的怒斥他了。
“你這王八賤劣子!跪下!”
所以白然只能開心乖乖的應道。
“知……知道了大娘”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晚上。
白然惴惴不安的推開了大娘古朴雕花的房門,入門一看,大娘早就熟美艷臉神情肅穆的坐在了蒲團上。
“大娘……我來了”
他不安的在大娘的面前坐下,期待的看著大娘,不知道大娘要給自己什麼獎勵。
“上次寒脈通正效果不佳,這次為娘且幫你第二次,若是你自己把握不住,經脈再次受傷,休要怪為娘”大娘淡淡的說道,鳳目冷冽的盯著他,語氣冷淡一點都不客氣。
白然有些忐忑的點了點頭,上次那是……有小鬼中途干擾,這次的寒脈通正的話,應該會成功了吧?
那麼明天的比試的結果,也就更有把握了。
白然深吸了一口氣,輕車熟路的與大娘的掌心接觸到一起,大娘的仙力頓時涌入了他的寒脈中,幫他修復著寒脈中的傷痕。
感覺寒脈中的溫暖,他有點感動,大娘已經好久沒幫他療過傷了,今天是最近的第一次!
大娘的仙力就這樣暢通無阻的幫他修復著經脈,沒過多久,白然大半受損的經脈就已經痊愈,這讓他越加感覺溫暖。
“大娘……謝……”
他正要感激涕零的對著大娘道謝的時候,經脈里大娘的仙力突然開始了變化,變得狂暴在經脈里橫衝直撞。
“大……大娘”他驚慌失措的叫道,沒想到大娘似乎沒發覺一樣,仍然沒有控制住白然經脈內的仙力。
白然都快要被嚇傻了,他努力的調動起寒脈里自己的仙力想要控制住大娘狂暴的仙力,可是即使是使出了全部的修為實力,急的滿頭大汗了,大娘狂暴的仙力依然沒有被他控制住。
反而大娘的仙力在一寸寸蠶食著他的寒脈,消解他積累的寒脈里的寒氣,寒脈里多日積攢的修為。
最後土崩瓦解,他多日積攢的修為——全部被大娘狂暴的仙力消解一空。
白然當場傻在原地了,結結巴巴的看向大娘,不知道大娘為什麼要這麼做。
明日可以要和那個小鬼,比試修為進境的啊。現在寒脈修為全都被大娘消解廢掉了……他到……到底要怎麼辦啊。
他想聽聽大娘的解釋……
“為娘的仙力被你那紊亂的仙力勾得暴走……”
大娘玉手一撫雍容的風衩,板著艷臉,冷艷的美絲毫不紅,冷淡解釋了一句,沒有向白然道歉一句。
在白然膽怯的流露出不相信的目光後,大娘的神情猛然變了,鳳眉怒嗔,泄出冷厲惱怒,似被白然的目光惹火了!狠狠罵了他一句。
“你這王八劣子!這種目光,莫非是不信為娘!”
大娘嗔怒的站了起來,肉絲騷足怒而踩地,以白然的視角,可以看到大娘紫色的蕾絲內褲,幾根翹出的陰毛。
“不……不敢,我……我不敢”白然害怕的支支吾吾的說道。
“為娘看你還是欠缺管教!”
大娘不再廢話,艷美的鳳目怒張,玉手一伸,抓住了他的腦袋狠狠一摁,強迫他爬在了地上,屁股翹起來,猛的就扒了他的褲子,對著他的屁股,揚起玉手就打!
“啪!”
響亮的一巴掌!
白然的臉頓時就紅透了,想掙扎,卻怎麼都掙扎不開,只能保持著一個極其羞恥的狗爬姿勢,被大娘站在側身摁著頭,褲子褪到膝蓋處,乖乖的被大娘,幾巴掌猛扇著屁股。
“先前是因為你的仙力太過紊亂!害得為娘的仙力暴走!你知錯不知錯!你這劣子竟然還敢質疑為娘!欠打!”
大娘絲毫沒有像是說謊的樣子,好像真的是白然的錯似的,艷美的鳳目威嚴怒瞪著白然,說著說著,又對著白然的屁股扇了兩巴掌!
“啪啪!”白然的屁股都紅了。
“不……不……不是”白然漲紅著臉,支支吾吾的還想解釋,可是大娘根本不聽,他快要哭出來了,剛猶豫了一瞬。
屁股就又被大娘狠狠的打了!
“啪啪啪!”
“你這劣子!知不知錯!”大娘厲喝道!
火辣辣的疼痛,白然感覺屁股已經紅透了,心理的自尊更是被擊潰得千瘡百孔,非常可憐。
他只能狗爬著,屁股被打得通紅,為了屁股不再被大娘扇打,被迫道歉的趴在地上了。
“我……我知錯了大娘……真的知錯了……嗚嗚……求求你不要再打我的屁股了……”
“你這王八劣子!現在才知錯?”
大娘理直氣壯的罵道,那天生的鳳眉鳳目無比的威嚴,就連眉角勾連出的淺淺魚尾紋,都顯得是那樣的熟美
大娘抓著他,移到了肉膝上,用肉膝抵著他的腹肌,揚手就打!對著他的屁股又是一巴掌!
“你錯在何處!”
打著他的屁股的時候,鳳眉一張一皺間,都盡顯嚴母風范,任誰看了,都會覺得生得這麼熟美雍容的大娘,定是一個公正無私,處家有道的貴婦嚴母。
“我……我錯在修行不精……不……不該讓體內寒脈的仙力這麼……這麼紊亂……引動了大娘的……
白然非常的委屈,臉蛋羞紅無比,就他那淺薄的修為,怎麼可能因為體內仙力駁雜,就能引動大娘的仙力暴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為了不再被大娘打屁股,他也只能委委屈屈的被迫承認了。
“……引動了大娘的仙力暴走……都是我的錯……劣子知錯了……真的知錯了…嗚嗚…”
“僅就一個錯處?”大娘聽完了他的回答後,沒有把他放下,鳳眉又怒挑了,對著他露出的屁股,又是狠狠一巴掌:“為娘看你還是不知錯!”
“啊……不要再打了大娘……不要再打了……”白然感覺快要羞死了,真的快要哭出來了,他的年齡都這麼大了,手腳都落不到地,被大娘這樣架著打屁股
他被迫繼續結結巴巴的承認道。
“知錯了……劣子真的知錯了……劣子不該質疑大娘……啊!!”
大娘似還不滿意,鳳目瞪著他,對著他被打得滿是恥辱粉色巴掌印的屁股,巴掌狠狠落下!
“大娘……我知錯了……知錯了……大娘是對的……大娘沒……沒有故意……故意讓仙力暴……暴走……都是劣子的原因……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嗚嗚……”
“你這劣子!知錯了就好!此次修行出了紕漏!都是你這劣子的錯處!”大娘冷哼了一聲,熟美艷臉板著,鳳眉嚴厲,宛如嚴肅公正主母,大方的一撫道袍,饒過了白然
“哼!念在你修行境界有所突破,為娘這次就且饒過你!下次不得再犯!”